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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如嫂子内S宫爆大C在嫂子嫩B里不肯拔出来

 

前后两个穴都被大肉棒填满,莳安忍不住蜷缩着脚趾,双腿被肏的颤颤巍巍,如果没有腰间扶着他的那只手,他恐怕会被肏到直接跪在地上。

“好深好厉害再用力一点。”

被药性迷了神智的莳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淫荡的话,胸前不断晃动的小奶子被沈听肆握在了手里揉捏,柔软的唇舌被掐着亲吻,那豺狼一般凶狠的吻让他感到窒息又炎热,连不断收缩的两只穴都有些放缓了速度。

沈先云对待小辈总是要和蔼些,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儿子的示威,他抚摸着那穴口的嫩肉,极富技巧的在莳安的敏感点肏弄。

肿胀的大肉屌在后穴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让莳安欲仙欲死,他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父子二人玩弄着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两根粗长的可怕的肉屌在他的两只穴里肏弄。

比赛一般肏的又快又深,剧烈的摩擦让内壁酥麻无比,莳安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鸡巴形状,中间的那层薄膜几乎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肉棒太过于粗长,每次的进出都会有另外一根高频率的肉棒塞进去。

“啊哈!好爽!”

莳安被肏弄的颠簸不止,嫩红紧窄的肉穴随着他的抖动不断的收缩,硬硕的龟头重重的捣弄在半开着的宫口上,那柔嫩的深处被破开,莳安被这两根粗长的鸡巴奸淫的浑身颤抖,两只肉穴疯狂抽搐,贪婪的吮吸着里面的大肉棒。

“被我和爸爸肏很爽吗?怎么舌头都吐出来了。”

沈听肆垂下头,用手指夹住那艳红的舌尖,湿润灵活的舌头乖巧的被他揉捏,俨然是被肏傻了连反抗都不知道了。

“唔啊呃”

莳安的穴口都被肏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内射的精液和腺液被捣弄成了白浆,他哭泣着发出了一声呻吟,换来的是更深的顶撞。

他终于知道在自己穴里肏弄的是多么可怕的东西,他颤抖着腿靠近相对而言更加温柔的沈先云,眼角的红晕越发的重,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颤颤巍巍的靠近却招致沈听肆的嫉妒,那敏感的嫩逼被恨恨的年眼,将其中的骚点都凶狠的捣弄了个遍。

莳安蜷缩在沈先云的怀里,小声哭泣着求饶:“不要呜好深”

身下湿软的嫩穴翕张不止,黏腻的汁液喷出了宫腔,浇灌在了凶狠肏弄的大肉棒身上,被奸淫的靡艳嫩肉随着鸡巴的进出外翻。

沈听肆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粗长的大肉棒狠插进子宫,在那最深处抵着射出了滚烫有力的精液。

莳安浑身上下都是颤抖的,纤白的手指无力的攀附在沈先云身上,身体还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快感中,柔白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诱人的薄红。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依靠是更深的深渊,表露在沈先云面前的一切弱小无助都是激发他欲望的佐料。

后穴的腺体被来回的碾压,沈先云操逼的时候甚至也是张弛有度的,不强求更深更狠,细水长流的顶撞格外的磨人。

莳安被他勾出了淫性,不断的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肉棒:“我想吃唔好痒”

沈先云顶着莳安的骚心来回钻磨:“叫我什么?”

“沈啊哈沈先生”

沈先云不满意他的回答,在抽搐的肉穴里猛插了一通,在那后穴痉挛着快要喷的时候又停了下来,紫黑狰狞的肉棒居然能强忍不继续肏弄:“我是研初的父亲,你要叫我什么?”

“父父亲”

莳安哭泣着尖叫一声,骚穴如愿以偿的被大肉棒捅穿,猛烈的肏弄带着强劲有力的精液,一道道淫液从穴里喷涌而出,宛如失禁一般从屁眼里淌出一大摊的淫水。

沈先云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小儿媳,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是将鸡巴从穴里抽了出来,插进了儿子刚刚操弄过的另外一个穴里

“年轻小孩会喜欢什么?”

负责汇报的张秘踌躇了一瞬,试探道:“沈总是要给二少买礼物吗?”

“他的生日也快到了,给他挑几个合心意的人送去,让他自己选。”

沈先云靠在座椅上,长腿舒展的伸直,剪裁笔挺的西装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性张力,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狭长的眼眸深沉冷漠。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着,忽然道:“如果是普通家庭的小孩,会喜欢什么礼物?”

玉米浓汤端上来的时候还有些烫,莳安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在唇边吹了吹,才摸索着送入了口中。

他很少会吃这样滚烫的汤类,因为目盲,他总会不留神弄洒餐具,那些滚烫的食物很容易便会伤到他。

但莳安又偏偏热爱这种汤汤水水,以往想喝的时候便会和丈夫撒娇,等着丈夫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

现下没有人会为他做这件事,他一个人也慢慢的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安稳的喝进去一口汤。

沈先云带着礼物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坐在书桌前的少年正在小口的吃着饭,那沉沉密密的长睫微垂,唇瓣鲜润,仿佛捣烂的草莓,覆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待莳安把碗里的汤全都喝完,才开口道:“你好像很钟意吃甜食。”

莳安没忘记上一回激烈的性爱,即便这段时间沈先云时常会来陪他,也不像沈听肆一样玩他的身体。

但莳安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这个肏弄过自己的公公。

“嗯。”

沈先云放下礼物,自如的坐在了莳安的身边,自然的曲着一条腿,姿态很闲适:“过几天就是听肆的生日了,我给他买礼物的时候顺手给你也带了件。”

不过半月的时间,沈先云就基本拿捏住了莳安的心思,如果是他特意挑选的礼物,莳安绝不会接受,但如果只是随意送的,莳安反而会收下。

果不其然,莳安虽然没有打开的意思,但也犹豫的的说了句谢谢。

沈先云看着莳安昳丽的脸蛋,颇有几分赏花的意味:“你还在记恨我吗?”

他很少会说这样直白的话,这段时间即便是莳安冷淡相对,沈先云也从未表露出任何不耐烦,进退有度,运筹帷幄,这个年龄段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莳安没有接触过这个类型的男人,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那天夜里没有被合伙奸淫。

他恐怕会很崇拜沈先云。

见莳安不愿意回答,沈先云也不追问,只是道:“听肆的性子太极端,如果你不想和他发生冲突,最好顺着他一点,过几天是他的生日,你可以提前给他准备礼物。”

“我为什么要给他准备礼物。”

被困在别墅里久了,莳安的情绪也变的脆弱敏感,他听着沈先云的话,抿紧的唇显然是有些不悦:“他欺负我。”

沈先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语气包容道:“你可以不做,但是他掌控你的一切。”

莳安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一个看不见的瞎子,被困在这偌大的别墅里,可不就是与世隔绝。

只要沈听肆愿意,直到他玩腻之前,莳安都可能见不到任何一个外人。

可他不甘心,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凭什么要因为沈听肆的私欲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中。

沈先云点到即止:“桌子上有两份礼物,小的是你的,大的你可以拿去送给听肆,他会喜欢的。”

莳安一个人在书桌前坐了很久,他摩挲着礼物,拆开以后凭借形状猜出了是什么东西,那是一朵很脆弱美丽的花朵,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在他的指尖。

莳安小心的垂首,用鼻尖轻触了一下花蕾。

沈家二少的生日当然不会是一件小事,以往沈听肆都是和狐朋狗友荒唐一整夜,什么新鲜玩什么,眼都不眨的花出去普通人穷其一生都赚不到的钱。

但他今年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有时间出去虚度光阴,不如在家抱着小嫂子玩。

他知道莳安有怨气,不情愿,但他还是提前好几天在莳安的耳旁反复提及生日。

沈听肆没有指望莳安会给他送什么礼物,他只是想在那一天多得个笑脸。

也许人就是贱,大把倒贴上来的莺莺燕燕沈听肆看不上,强迫来的小嫂子倒是格外的中意。

当莳安被他肏的一边哭泣一边颤抖时,沈听肆故作无所谓的开口道:“今天天气好像还不错。”

莳安被他困在别墅里,没日没夜的挨肏,哪里会去关注外面的天气,他被穴里飞快肏弄的鸡巴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发出来的都是呜咽的哭声,被汗打湿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只知道撅起屁股去迎合操干。

沈听肆没有得到回答,却在激烈的肏弄下撞掉了莳安的外套,装在口袋里的小星星滚落在地上,用糖纸折叠着的星星发着廉价的光。

沈听肆却如获至宝般捡了起来。

莳安喜欢吃甜食,每次他玩的太过分,惹得莳安不开心以后,他就会去买一点外面的甜食回来。

其中有一盒糖果,就是这样镭射的包装纸。

莳安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主动用糖纸折星星,肯定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沈听肆心里柔软的不行,扣着莳安的下颌,缠绵而黏腻的亲了一会儿,难得温柔的说道:“安安,以后和我在一起吧。”

莳安只觉得腹中的酸涩胀感愈发明显,直直的在他的下腹聚集,带着强烈的水意向外潮吹,他的舌头被吸咬的无法动弹,只能仰头抽泣,脸上的泪水被吻去,却有更汹涌的泪流了下来。

沈听肆靠近去听那含含糊糊的话语,却只听见了一句咬字不清的不要。

“你还是想着我哥吗?”沈听肆扣着他的下巴,指腹在那纤细的脖颈上来回的抚摸。

有过几次窒息性爱的经验,莳安最害怕他触碰这个地方,只是被手指圈住,他都受不了一般的轻轻颤抖。

“呜啊”

也许做爱做久了也会生情,不然沈听肆也不会下不去手,他在那枚小巧的喉结上轻触,嗓音近乎是冷冽:“你离开这么久,我哥都没来找过你,他是真的喜欢你吗?还是觉得你对他来说是个累赘?”

“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抛弃你。”

沈听肆极为爱怜的在莳安那颤抖的眼睫上亲吻,换来的却是莳安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的脆响,沈听肆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他垂眸望去,却见莳安眼底含着泪光,白嫩的脸蛋上都是气愤的神色。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在口中尝出了一点血腥味。

莳安被那重重碾开宫口的肉刃操干的呼吸一滞,穴心又酸又麻,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肏深干操的他淫液横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微微哽咽着落泪,被操的连穴都合不拢,修长的腿颤抖着半跪在地上,膝盖处都被顶撞出了青紫的痕迹。

腰身被一双手死死的掐着,沈听肆似乎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那湿软的洞里,好像只有这样凶狠的操干,身下的人才有那么一瞬心里是想着他的。

莳安腿间的小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黏白的浓精,花穴也跟着一起喷出无数汁水,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肥肿不堪,粗长的鸡巴破开宫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骤然喷洒在了莳安的子宫里,他浑身都在颤抖,高潮如流水般翻涌而上,他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娇嫩的穴肉剧烈的颤抖着。

沈听肆低头咬着他的耳垂,那一小块嫩肉被齿间抵住,如同一条阴冷的蛇类盘踞在耳边:“恨我吧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目姣好,肌肤柔嫩雪白,但却没有几分活人的鲜活劲,如果不是那纤长的眼睫还在颤抖,沈先云几乎以为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走上前,用手握住那纤白的手腕,这才发现那条锁链最初的起始点是在莳安的手上。

沈听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的厉害,将一个瞎子囚禁起来尤嫌不够,还要用铁链将人拴起来。

这样偏激的爱实在是不适合加诸在莳安身上,毕竟他的小儿媳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一个情绪稳定成熟的伴侣会更适合他。

自从被铁链锁起来以后,莳安的自由又在一定的程度上缩减,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更像是被玩弄的淫兽,连最基本的人权都不能拥有。

沈听肆一遍又一遍的爱语,听在他耳里只让他觉得厌烦,他愿意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手腕被男人捉在掌心中把玩,莳安也懒得抽走,他睁开眼,虽然看不见,但是空洞的黑暗里,勾勒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

“你想要什么?”

莳安侧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泄,那殷勤小意的陪伴没有卸下他的防备,即使沈先云什么都不干,在他眼里依旧是不可信任的。

沈先云低垂着眼眸,他的五官清雅俊美,通体雍容冷淡,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面对莳安毫不客气的质问,他也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但是你要陪在我的身边。”

沈先云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那些用于疏解欲望的玩意和莳安比起来,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但是莳安的身份特殊,看似柔软,实则性子倔强。

用强硬的手段只能得到他的身体。

沈先云早已过了被欲望操纵的年纪,于他而言,用最低的成本换取最高的利益,才是一件合算的买卖。

沈听肆表现的越极端,莳安偏向他的可能性就越高,等到莳安习惯从他身上汲取庇护以后,人心自然也就偏过来了。

如果是在之前,莳安不会同意这个提议,但是莳安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沈听肆病态的占有欲已经让他的精神紧绷的不行,他在这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是畅快的。

也许沈先云身边会比这里还要差劲,但是再不出去,莳安真的快要被逼疯了:“他不会同意的。”

“在听肆知道前回来就行了。”

沈先云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张昳丽的小脸猫儿一样贴在他的掌心:“我会打点好一切,你不用担心。”

沈先云向来说到做到,莳安跟着他出去了许多次,有时是去参加一些音乐会,有时又像普通小情侣一样去喝茶听曲。

因为看不见,莳安每次出行都会紧紧的牵着沈先云的手,那宽厚手背上的刀疤被他摩挲了一次又一次,莳安的态度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的抗拒。

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有代价的,有时候是口交,有时候是要舔他的嫩逼,有时候又是一些羞耻的衣服和玩具。

那些代价与日俱增,一点点的打破莳安的底线,让他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面的坦然面对。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等到莳安的接受度到达一个峰值后,沈先云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的,那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

“这是淫秽表演,我不去。”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见莳安的唇瓣还是不高兴的抿着,他又道:“这一次出去了就不用回别墅了,我在郊区给你买了套房子,产权在你的名下,以后我们就住到哪里去,你想继续深造的话也可以,一切都由你。”

沈先云的态度越温和,给出的自由越多,就越显得沈听肆的爱是那么的让人窒息。

莳安享受过自由的气息,自然不会愿意一直陪在沈听肆身边。

这个提议的诱惑力实在太大,莳安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要让别人碰我”

“当然,你是我的。”

特殊聚会,又名调教者与小狗的圣地。

热衷于性调教的主宠会在每周五的晚上聚集与此,参加不同主题的游戏。

这一周的是睡衣派对,那些身材或高大健壮,或纤细瘦弱的“小狗”们被牵着走进会所,项圈和锁链禁锢着他们的行动,面具下的神情却都是痴迷的。

最中间的台子上是拿着鞭子的调教师,他的面前蹲着一只健壮的公狗,那只狗口中不断分泌着涎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搔首弄姿的大屁股骚货。

被注视着的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质睡衣,那单薄的睡衣遮挡着雪白的身躯,粉嫩的奶尖和肉缝间的两套性器官一览无余,屁股晃动时,还能隐约看见前面翘起来的鸡巴,和身后吐着淫水的骚穴。

他的脸上带着兔子的面具,露出来的一段下巴却能隐约瞥见几分姝色。

不同于一般“小狗”的主动热情,明明摆着骚浪的姿势,他的身体却是青涩僵硬的,甚至连屁股缝里的骚穴都在小心的翕张着。

莳安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底下人的欢呼和污言秽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后悔同意参加这个游戏了,牵着沈先云的衣摆小声哀求:“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大家都很喜欢你,为什么要退出。”

沈先云弯下腰,食指挑起莳安脖子上的项圈,上面的金色铃铛晃荡了一下,拨弄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类似于狗铃的项链让莳安羞耻了起来,对方轻佻的动作反而让他的骚穴开始痒痒。

被肏弄习惯了的嫩逼在众人面前翕张着流水,幕后的场控甚至特意给莳安的嫩逼打上了一束光,特写了那媚红骚浪的嫩穴。

台下的人骚动不止,莳安甚至能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小穴。

“我不想玩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莳安晃动着身子躲避沈先云的手,手腕上却多出了一副镣铐,那情趣镣铐的边缘都包裹着粉色毛茸,牢固程度却和真正的镣铐也没有什么区别。

莳安的双手被反锁在身后,那根骨节分明的手勾起他的项圈,他像一件商品一般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脆弱雪白的脖颈绷紧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皮质项圈禁锢着那段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露出来的耳垂都弥漫着红晕。

这实在是很诱人的一幕,色气到让沈先云胯下的巨物都有苏醒的迹象,他的手指一路往下,鞭子根部挑开了那单薄的睡衣,在那雪白胸膛上来回的抚摸,少年幼嫩的乳房被玩的大了一圈,在鞭子的玩弄下颤抖着荡出一圈肉浪。

莳安的奶子也是一个敏感点,被冰冷的鞭子玩弄,他又害怕又紧张,被根部按着的奶子已经硬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来回的穿梭:“唔啊好痒”

沈先云握着鞭子底部不断往下,莳安小巧的奶子高涨艳红,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被肆意的挑逗。

连那羞涩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只能让小奶子晃荡出更色情的乳波。

那枚樱桃最终落到了沈先云的手中,他掐着那柔嫩的奶头,拉长揉捏,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般。

尖利的刺痛感和指腹的粗糙感让莳安往后缩了缩,他仰着头,随着沈先云的动作不断挺弄着胸部,本意是为了摆脱沈先云的手指,落在他人的眼中却是故意发骚,主动挺胸去勾引男人。

“小奶子很痒吗,怎么主动挺胸让我揉捏。”

沈先云道:“太主动的可不是好孩子,好人家的小狗是不会随便对着人摇尾巴的。”

莳安被他说的一阵脸红,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捆绑住了,刚刚是被绑成骚货的样子,撅起屁股给观众看,现在则是挺着被玩到红肿的小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尽情的揉捏。

这样看来倒真像是他刻意在勾引公公:“我没有呜啊”

莳安反驳的话语刚落下,胸前就一阵刺痛,那转瞬即逝的冰凉让莳安浑身一颤,他很确定那是个类似于注射器的东西,却因为看不见而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不要怕,是一点让你更舒服的好东西。”

沈先云低沉沙哑的嗓音含着笑意,充斥着暧昧的暗示。

那枚注射器只有小小的一只,刺进奶孔以后没几秒就注射完了。

刚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奶子摸起来依旧柔嫩,但却比之前还要敏感,沈先云用掌心轻轻的揉搓,帮助药性挥发,掌心的薄茧磨擦在莳安敏感的肌肤上,刺激的莳安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的嗓音本就清透,发骚叫春的时候尾音拉长,如撒娇的猫儿一般让人心软。

沈先云拿起皮鞭在指尖掂量了两下,这是他特意为莳安定制的皮鞭,顶端是散开的皮形状,到了根部收紧,上面特殊的鳞片花纹和皮鞭本身的大小重量,抽打时能带来更加刺激的痛感,又不至皮开肉绽。

即便如此,看到莳安可怜兮兮的挺着胸膛,小狗一般张着嘴喘息时,沈先云挥鞭的力度还是放轻了些。

皮鞭破开空气,抽在了那雪白的乳房上,顿时便留下了一道鲜红醒目的红痕。

莳安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敏感的小奶子被皮鞭抽打,蹿上来的不止有疼痛感,还有更深的无法言语形容的快感。

他的脸颊泛着薄红,但隔着面罩没人看的见,只有沈先云看见了他悄悄夹腿的动作,还有大腿根部隐约的水光。

莳安的骚浪远超他的想象,沈先云放心了下来,语气中透着难以压抑的兴奋:“舒服吗?想不想被鞭子抽,小骚狗,奶子是不是爽到不行了?”

莳安还没从上一鞭子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下一瞬皮鞭就又抽了上来,那绵密的鞭子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疼痛感和爽感交融,让莳安无端生出一种失控的恐惧感。

他晃动着身子,脖子上的项圈发出叮当的响声:“不要打我了呜呜,父亲,我好痛”

少年的嗓音颤抖,痛苦的求饶声让下面围观的观众更加兴奋,有人大喊着抽烂莳安的骚逼,又有人叫嚷着把鞭子塞进他的小嘴里。

那些不加掩饰的恶意让莳安感到恐惧,他不再躲避鞭子,而是努力的朝着沈先云的方向爬了过去,他用脸颊蹭着男人的西装裤,在那熟悉的檀木香中颤抖,雪白的背裸露出来,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

雪白的臀部被抽了一鞭子,轻微的刺疼带来了更多的酸麻,淫荡的小鸡巴翘了起来,在莳安的腿间挺立着。

他趴在腿间的动作,让身下的两只穴完全没了阻拦,那皮鞭的末端在后穴上擦过,轻微的疼痛感让那骚浪的穴收缩了一下。

“呜”

莳安埋首在男人的腿间,汗水顺着鬓角落下,沾湿了乌黑蓬松的长发,那粉嫩的屁眼一缩一缩的,看上去淫荡的不行。

沈先云享受着他的靠近,挥动皮鞭的动作却未曾停止,那鞭子不再流连于丰腴的臀部,而是在穴口处不断的抽动,那狭小柔嫩的肉缝如何受得了这种凌虐,每一下的刮蹭都能让莳安喘息不止。

他的哭声变的甜腻起来,无助的叫喊更加激发其他人的兽性,如果不是有保安维护现场,恐怕早有好色之徒上来掰开他的小屁眼,让大家看一看里面被鞭子抽的外翻的嫩肉了。

“啊呜啊不行”

莳安无助的哭喊着,一阵陌生的快感在疼痛中叠加,他恍惚的觉得小腹愈发的酸胀,喉咙里溢出的喘息更加的沉重。

沈先云看出他的紧绷,故意用散开的鞭子尾部在那艳红的穴肉上轻蹭,等到那淫荡的屁眼放松以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了上去。

不断堆叠的快感席卷了莳安的大脑,他忍不住弯起腰,丰腴肥嫩的屁股主动的迎合着皮鞭的抽打,鞭子的抽打毫无频率可言,没一下都在莳安意想不到的地方落下。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却还是抵抗不住那刺痛的快感,在鞭子又一次落在骚红的小屁眼上时,莳安脚趾猛地绷紧,腿间的小鸡巴颤抖着射出黏腻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了地上,在聚光灯下更是明显。

“好骚的小母狗,被鞭子打都能射”

“你的穴是不是也和他的一样浪,翘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狗尾巴”

“好漂亮的小狗,不知道能不能交换着玩。”

台下的声音几乎大到不加掩饰,莳安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被鞭子抽打的泛红的肉臀高高翘起,里面艳红的肉花被鞭子的根部抵着,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湿滑的淫水不断的被挤压出来,沈先云被弄了一手的水,叹气道:“鞭子都被弄湿了,卡卡,舔干净。”

一直盘踞在他腿旁的恶犬喘息着站了起来,围着那雪白丰腴的肉臀打转,毛茸茸的狗尾巴不断的摇晃着,粗粒的狗舌头舔上了莳安的嫩穴。

那粗糙的狗舌头舔弄着后穴,舌头上的倒刺刮蹭着穴口的嫩肉。

被皮鞭抽出来的淫液被舔了出来,外圈的刚舔完,内里的骚穴又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莳安的后穴被狗舌头舔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他羞耻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不要狗不能舔我”

“为什么不要?”

沈先云掐着狗脖子,让大狗的头颅更加靠近莳安的骚屁股,那雪白浑圆的屁股又骚又浪,肉缝被狗舌头舔开以后,更是泛着淫靡的色泽,看的他鸡巴梆硬,在裤子里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畜牲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见主人帮助自己,那根肥厚的舌头就舔的更加带劲了,它恐怕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一条纯正的小母狗,而是一个骚浪的人类。

但是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那肥美的屁股里透着发情的味道,高高撅起的臀部还在骚浪的晃动,只要用舌头努力的舔,就能喝到美味的骚水,如果它舔的更加卖力,说不定还能肏进着这发情的小逼里

大狗的肉棒在胯下勃起,猩红的龟头抵着莳安的小穴,不断的在边缘做着挺胯的动作,如果没有沈先云的压制,恐怕早早的便已经肏进了莳安的穴里。

那炙热滚烫的狗屌抵着穴口,大狗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莳安害怕自己真的被当作小母狗给上了,哭的眼睫都是湿润的:“父亲,不要我要你的大肉棒,不要狗狗的。”

“要谁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沈先云拉拽着大狗的绳子,将它拉拽着后退了几步,悄无声息的解开裤子,用那紫黑狰狞的大肉棒抵着莳安的穴口磨擦,模拟刚才狗狗的动作乱蹭。

莳安被吓的已经完全没有了辨别的能力,敞开的肉穴被大肉屌肏开,粗壮的龟头在里面胡乱的捣弄,那粉嫩流水的后穴狭窄可爱,却被大鸡巴撑成了淫乱的圆形。

“啊哈!”

莳安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狗操了,当下连反抗的心气都没了,趴在地上无声的哭泣,条件反射一样双腿紧绷起来。

沈先云觉得他这样子可怜又可爱,本想着多逗弄几下,现下也不舍得继续了,他摩挲着莳安的下巴,低头亲了亲那淡粉的唇瓣。

莳安只仰着头,后背抵着他的胸膛,穴里夹着的大肉屌跳动了几下,他现在知道在操他的是沈先云,心里居然还生出几分庆幸。

沈先云一边汲取那淡粉唇瓣里的蜜汁,一边用手指分开莳安的阴唇,那一直无人问津的小阴唇也是布满了淫水,被手指朝着两边分开以后,内力布满淫荡褶皱的逼腔微微颤抖,像一朵淫靡的肉花。

被扒开的穴道感受到了冷意,莳安身体的热度也跟着降低了一点,那缠绵的吻让他几欲窒息,他合拢牙关,在那唇瓣上狠狠一咬。

沈先云被咬破了唇,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凶狠的侵占着莳安的口腔,血腥味在吻中交融,莳安的唇瓣上也沾染上了鲜血,艳丽的惊人。

“不要生气,下次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

沈先云温声安抚着,眼底却是更深的欲火。

对于莳安来说,目盲是他的缺陷,他总是害怕各种陌生的场合,害怕别人奇异的目光。

但对于沈先云来说,莳安的缺陷却是让他身上的诱惑放大了无数倍。

青涩纯洁的羔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稍微一触碰都敏感的不行,简直滋养着人心底的施虐欲。

如果不是害怕莳安被玩到应激,他会做的事远不止此。

被大肉屌操的快速翕张的肉穴高度兴奋,过度的快感全都集中在后穴里,每一下的捣弄都能让莳安享受到更极致的快乐,他被捆在身后的手成为了沈先云的把手,牵扯着让那巨大的肉屌能够完全的埋进肥嫩的屁股里。

骚穴边缘流出的淫水已经拉丝泛白,那翕张的小穴,前面半勃起的小肉棒,还有莳安被肏到翻白眼的淫荡神色,全都毫无保留的展露给了台下的观众。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激动,有人已经借着昏暗灯光的遮掩肏弄起了身边的“小狗”,更为大胆的则是牵着自己的“宠物”走到舞台的边缘,近距离的盯着莳安的骚样,把身下的小狗抱起来让其他人抚摸肏弄。

空气中都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气息,淫乱的简直无法呼吸。

莳安的后穴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要稍微的深入都能带来媚肉的收缩,再多捣弄几下,那深处就会分泌出潮吹的淫水

他被沈先云有技巧的控制弄得欲生欲死,渴望的扭动着屁股,期待着下一轮的操干。

可莳安等来的不是凶狠的大肉屌,而是围上来却找不到位置的大狗,那狗头在他的脖颈和脸上胡乱的舔弄着,热情的让莳安难以招架。

在他的脸颊上舔弄不出来东西的大狗焦躁的直转,一路往下一直舔弄到了凸起的小奶子上面。

打过催乳针的奶子不复之前的柔软,莳安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涨涨的难受,那大舌头在他的乳房上来回的舔弄,卷起来的舌尖在红艳的奶头上碾压,狗舌头上的倒刺刺激着莳安的身体。

“呜呜”

莳安哭着大口吸气,身后忽然被大肉棒全根插入,一直翕张渴求的后穴得到了满足,穴口一缩一缩的滴水,胸前火热的舌头还卷着奶头疯狂磨擦吸舔,被公公和狗夹在中间玩弄,违背常理的快感强烈的让人难以想象。

囊袋在高速的肏弄下狠狠拍打着莳安的屁股,那被皮鞭无情鞭挞过的骚屁股上还带着红肿的痕迹,被拍打出了“啪啪啪”的响声,

紫黑色的鸡巴在泛红的肉鲍里进进出出,带出穴道里艳红柔软的淫肉,分泌出来的黏腻透明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被狗舌头倒刺刺激着的奶头越发的挺立,莳安挺着胸膛,被身后的肏弄顶撞的不断向前,直到那被狂舔的奶子被狗舔到喷奶,他才知道乳房为什么总是有肿胀的感觉了。

莳安的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浓浓的水雾,他颤抖着想要躲开狗舌头,但被舔到淫荡喷奶的画面还是被底下的观众尽收眼底。

那乳白色的奶水并不多,没几下就被狗舔干净了,沈先云还有些惋惜没有牵住狗,不然小儿媳的初乳就是他的了。

他握住那乳根,不断的上下揉捏,揉的莳安泪眼朦胧:“回家之后再打几针,以后就可以自动产乳了。”

莳安被肏弄的哭叫不止:“呜呜我不要,我又不是女人”

他的哭诉没有得到回应,那条狗被拉走,但身后火热进出的大肉棒仍旧没有停歇,被狗舌头舔的泛红的奶肉勃发着,红艳艳的坠在嫩乳上,莳安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再度被肏到高潮的后穴疯狂的抽搐起来,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内里,直射的莳安浑身发麻,臀缝间被男人玩透了的小穴开着个鸡巴大小的动弄,一缩一缩的吐出大坨的浓精,顺着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来。

“不要紧张,只是陪我去上一趟公共课而已,等会儿下课了我们就去食堂吃饭。”

沈听肆的眉眼柔和了许多,他本就是清俊非凡的长相,没了往日的阴沉后,那双眼眸便亮的惊人,垂首看向莳安的时候,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情愫。

莳安今天穿的很漂亮,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身上的短裙是少女的粉色,裙摆上还绣着蕾丝的花边,一双长腿穿着纯白蕾丝,露出来的肌肤干净柔腻,青涩雪白如羊羔。

觉得他漂亮的不止沈听肆,路过的行人也频频投以注目礼,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只会让莳安更加紧张,没了盲杖,莳安的所有依靠都只剩下沈听肆一个。

那只温热的手成为了他在漆黑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周围过于嘈杂的声音影响了他的判断,他没有办法从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汲取到一点安全感,连唇瓣都是紧张的抿着。

沈听肆却很享受他的依赖,他牵着莳安漫步在校道上,步伐刻意放的很慢,但即便如此,他牵着的那只手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很冷吗?要不要穿我的衣服?”

肩上多出了一件外套,莳安仰起头,雾蒙蒙的眼眸看上去清澈干净,他小心翼翼道:“可以回去吗?我不喜欢这里。”

“为什么不喜欢这里?”

沈听肆握着他的手,凤眸黑的吓人,嗓音沉冽沙哑:“是因为你更喜欢呆在父亲身边吗?”

他的语气实在是冷冽,莳安甚至以为自己准备搬离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当即连呼吸都短暂停滞了一下。

莳安的慌乱更像是在坐实什么,沈听肆脸上温和的神色尽数消失,他看着莳安昳丽漂亮的眉眼,伸手在那原本是酒窝的位置上轻戳了一下:“快上课了。”

公共课教室大,除了刚上课点名之外,周围的人彼此都是互不相识的。

多出莳安一个也不觉突兀,顶多是觉得俊男靓女登对的很,坐在莳安斜后方的男生一直抬头偷看他的大腿。

那一截被纯白蕾丝包裹着的腿肉柔嫩丰腴,交叠起来的时候曲线优美动人。

他看的正入迷,一抬眼却对上了沈听肆冰冷的眼神。

虽然来之前沈听肆就想好了要怎样对待莳安,但当莳安被人觊觎时,最先感到不适的还是他。

他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可是看到莳安不住的攥紧衣服时,他又没了那份多余柔软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蛛丝马迹,莳安恐怕会一直顶着这张单纯无辜的脸,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放松他的戒备,然后在某一个下午,和他的父亲远走高飞,逃到他彻底抓不住的地方。

沈听肆不明白自己比父亲差在哪里,同样是卑劣的强迫者,父亲能做的事他为什么不能做,莳安为什么宁愿跟着父亲,也不愿意好生的和他在一起。

莳安无心去揣测沈听肆的心思,于他而言,沈听肆就宛如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将他炸的支离破碎,他呆在沈听肆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安的。

这场公共课是堂大课,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莳安听着下课铃打响,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想着也许沈听肆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犯病了带他出门,等会儿回去了就一切都好说了

莳安自以为隐蔽的放松,在他人眼中实则相当的明显,沈听肆看着那张柔软的脸颊上带上了些许的笑意,心中翻涌着的嫉妒忽然的又涌了上来。

莳安今天上了点淡妆,显得那张脸蛋更加的精致漂亮,眼尾和脸颊都是绯红的一片,如水蜜桃一般的诱人。

那在课桌底下紧紧合拢的双腿从裙摆中露出,短裙挡不住春光,大腿根白腻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他单纯的以为合拢双腿就不会春光乍现,却不想沈听肆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接着桌子的遮掩,分开了他的大腿。

莳安脸颊上泛着红晕,惊慌失措的用手捂着裙子中间,他里面没有穿内裤,笔直白净的鸡巴和粉嫩的小逼都外露了出来,那被玩的红肿肥大的阴唇被手指分开,温热的吐息缓缓的喷洒在敏感的嫩逼上。

他低下头捂着唇,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恐惧让他不敢出声。

沈听肆吻着那柔嫩的大腿,似是毫不在意上面残留着的斑驳吻痕,实则小心眼的在那吻痕上覆盖了自己的痕迹。

他记得自己前天并没有在这个部位留下吻痕,那么会是谁做的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莳安弓着腰,全身都是紧绷的,他这胆怯害怕的样子瞧着也是迷茫可怜。

但沈听肆早已下定决心要给他个教训,即便莳安哭红了眼,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停手。

他用唇贴上微微沁汗的湿热肌肤,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腿部一路往里,缓缓触到了那处还湿润着的潮湿唇肉上。

莳安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习惯了被男人抚慰的骚逼下意识的收紧,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想要阻止沈听肆的靠近。

但那嫩肉被嘴唇吮吸了几下,便主动的翕张流水,骚浪的欢迎着入侵者,还主动的把那探进来的手指吮吸含进体内。

莳安耻辱的咬住了唇瓣,咽下了那一声极低的呜咽,那粗暴滑入穴内的舌头柔软灵活,打圈的在阴蒂上碾压,莳安的神智被舌头玩的微微溃散,坐在椅子上的屁股不自主的晃动了几下。

虽然他们的位置隐蔽,但毕竟还是在课堂上,只要有人多加观察,就会发现莳安正在做怎样淫乱不堪的事。

莳安脸皮薄,目盲以后就更加自卑敏感,别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恶意都能让他伤心好久,被学生当作婊子来看,更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小声哀求:“能不能不在这里我们回去做可以吗?”

沈听肆自从发现自己对莳安有别的心思以后,莳安的情求他也不再全盘拒绝,偶尔还是会同意。

但今天显然不在他同意的范畴内,他就是要让莳安害怕,让莳安知道离开他的后果。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你的骚叫。”

那在肉穴里肆虐的舌头并未停下一瞬,反而更加恶劣的在阴道里来回的抽动,骚逼里的嫩肉又酸又痒,莳安被舔的腿都在颤抖,被那滚烫又下流的舌头淫靡的玩弄小逼。

嫩逼里最柔嫩的地方被牙齿咬着拉扯,莳安微微抽搐着绷紧了身体,细颤着发出了极其小声的一声呻吟。

被舌头疯狂舔弄的嫩逼溃不成军,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穴道里喷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流淌在了凳子上。

从尾椎骨上升的酥麻没有让莳安觉得欢愉,反而让他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

就好像他的尊严也被一同碾碎在地,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捡不起来。

沈听肆吮吸着那嫩逼里喷出来的骚水,叽咕叽咕的水声响起,在嘈杂的窃窃私语中不算清晰,但也引起了一部分人好奇的视线。

被他舔弄出了一个小口子的嫩逼翕张着,还散发着腥甜的气息,倒真像是一只活生生的鲍鱼,怪不得这个地方会被称作肉鲍。

沈听肆的薄唇上都是湿亮的水光,他毫不在意的用舌头舔去,起身将座位上颤抖的莳安抱在了怀里,莳安还沉浸在失神的快感里,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却还是僵硬了一瞬。

搭在沈听肆肩膀上的手指是冰凉的,带着些许潮湿的汗意,莳安仰起头,那张秾丽的脸蛋上是惶恐害怕的神色。

沈听肆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平静的低头吻住莳安的唇,不断的深入那淡粉的唇瓣,在莳安几欲窒息时,他道:“莳安,这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会做出比这还要过分的事情。”

裙子底下翕张着的嫩逼被分开,露出了那被舌尖开拓过的媚肉,肿胀狰狞的肉棒湿漉漉的抵在了莳安微微收缩的逼口上,握着莳安的腰身往下沉。

“呜啊”

莳安不堪忍受的闭上了眼,他的身体无力的倚靠在沈听肆的身上,在时刻担心被发现的紧张中,穴肉吞吃大肉棒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根粗长的鸡巴一点一点破开他紧缠在一起的穴肉,缓慢的抵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进到最深处。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的进入毫无阻碍,莳安无声的张了张口,哽咽的泪光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莳安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大片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即使在昏暗的课桌底下仍旧引人瞩目,有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

那窃窃私语的动静并不小,莳安甚至还听到有人在说他是个骚货。

原本可以忍受的性爱在此刻变得难耐,他的身心都像是受到了一场凌迟,叫他无法在沉默下去。

肩膀被咬住,那不断收紧的牙关隔着衣服都让沈听肆感觉到了疼痛,他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不然莳安也不会被他逼迫的亮爪子,那份疼痛是尖利的,但沈听肆却莫名的从中觉出几分甜蜜来。

他挺动着腰胯,在疼痛中更加发狠的操干着莳安,粗长的肉刃剧烈而又飞快的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的凿弄着穴道深处,那柔嫩的小逼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的肏弄,颤抖着抽搐。

莳安呜咽一声,被那缓缓捅进穴口的炙热肉棒碾压软肉,娇嫩的宫口被抵着,那饱受奸淫的湿润子宫抽搐着将大肉棒吞吃了进去,被捅弄的不断出水,粘稠的汁液从收缩的穴道一路往外流淌,一直沿着肥嫩的阴唇慢慢滴落,啪嗒的落在了沈听肆的裤子上。

“骚逼流水了,要不要抱你起来,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呜啊子宫要被捅坏了不要,不要别人看。”

莳安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击中,宫交的快感过于猛烈,自阴道往上都是极其强烈的快感,他大张着腿被男人肏弄着嫩逼,那根粗长的肉棒过于蛮狠,为了不被操坏,他只能含着眼泪扭动着屁股,慢慢的放松身体,收缩逼口去容纳那巨屌。

沈听肆握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一路往下,一直伸到肉臀上,那单薄的裙子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的翻动,似乎时刻都有可能完全被掀到腰身上,露出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供人观赏。

莳安喘息着骑在大肉棒上,努力收紧肉穴讨好沈听肆,却每每都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捅开,湿软的腔口被硕大圆润的龟头肏开,他浑身发软的趴在男人身上,濒死一般的低喘。

被不断顶弄的宫口又酸又疼,汹涌潮水般的猛烈刺激让他的呼吸变的沉重,雪白的臀肉被撞的胡乱的摇晃。

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十分激烈,周围的同学陆续的看了过来,还有人用手机拍照,台下的骚动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不断的喊着安静却无法维持场面。

离得近的同学想看又不敢看,只能偷偷的瞥着那昳丽漂亮的“少女”,骚浪的骑在男人的鸡巴上套弄,那应该是个很淫荡的骚货,不然怎么会连上课都忍耐不住寂寞,看那隐约的春色,好像是连内裤都没有穿。

那么短的裙子,里面还不穿内裤,风一吹不就连小逼都会被人看见,不知道是故意这么做的福利姬,还是为了方便男朋友操穴才这么穿。

沈听肆的脸很有辨识度,有想起他身份的人放下了手机,但更多的则是充满恶意的围观群众。

那些羞辱人的话语传到了莳安的耳朵里,他知道他不应该在这里做这种事,但他却只能被强制的按在大鸡巴上,像个鸡巴套子一样满足男人的欲望。

莳安哭的没有声音,泪水从白嫩的两腮滑落,一直汇聚到精巧的锁骨上,他埋首在沈听肆的肩膀上,攥紧他衣服的手骨几乎用力到发白。

“很羞耻吗?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勾引完我又去勾引我父亲,我们一家三个男人都为你着迷,你很享受不是吗?”

沈听肆掐着莳安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那泪水顺着滑落到他的指尖,烫的他瞳孔一缩,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低头吮吸着那烫红柔软的舌尖。

莳安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牙关,涎水顺着唇瓣流了下来,他狼狈至极的被亲吻,明明理智上不想沉沦,身体却下贱又放荡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从未想过要勾引任何人,他只是想回到丈夫的身边,现在却连那么一点仅有的自尊都无法留存。

“我没有”

莳安被吻的连嗓音都是破碎的,他微弱的抗拒没有起到反抗的效果,过于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沈听肆轻易的就能将他的子宫奸淫个透。

沈听肆收紧了手指,视线停留在那水润的唇瓣上,一边用力抽送着鸡巴,一边用手去揉弄莳安胸前的小奶子。

那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小奶子被揉弄出奶水,透过单薄的上衣洇湿一块,看上去色情的不得了。

莳安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羔羊,被沈听肆强行的奸透全身,蜷缩着的柔软腹部都被打开,任由着对方肆意的搅弄。

沈听肆爱极了他这副乖顺的模样,他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亲吻,却没有看见莳安黯淡的神色。

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骤然插进宫腔的深处,破开缩在一起的嫩肉,一直抵在潮热的子宫内壁上,滚烫的浓精射进宫腔里,穴内被肏弄出来的黏腻水液在逼口被打成了泡沫状,莳安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从鼻音里稍稍泄出微弱的呻吟。

那强劲有力的喷洒直冲宫壁,湿淋淋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莳安没忍住发出一声泣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沈听肆完全不在意那些拍照的人,他带莳安出来是为了惩罚莳安,却不是让其他人来凌辱莳安的。

那些人手里的照片和视频不会有发布的机会,甚至他们一踏出课室门,就会有他安排好的人去封口。

这是一场私密又开放的惩罚,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到莳安。

可是莳安不知道。

莳安一言不发的接过他给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宽大的外套挡住了他瘦弱的肩膀,自后颈一路往下露出的斑斑红痕都被遮掩,那只纤长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凳子上的精液,他的腿间还流淌着浓稠的白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流淌。

沈听肆忽然生出一种恐惧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随之远去一般。

他忍不住握紧了莳安的手臂,明明心底在意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知道错了吗?”

莳安的身体骤然一僵,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牵扯着唇角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微笑,被沈听肆握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我知道了。”

沈听肆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他总是觉得莳安对他的态度过于冷淡,恐惧有余,亲近不足。

但他想做的却不只是得到莳安的身体,他也想要像他哥一样被小嫂子爱着。

就算莳安没办法爱上他,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冷漠的对待他。

在莳安又一次张开被父亲玩弄的合不拢的小穴对着他后,沈听肆脑海里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

他不知道他是怎样拖着莳安去浴室里洗干净逼里的精液的,也不知道当时他的神情是不是和恶鬼没有什么区别,他只看见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里的水光,那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恐惧。

沈听肆想,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彻底的让嫉妒侵蚀,也不能容忍莳安对自己的害怕。

沈听肆还没有毕业,手底下只有母亲留下的资产,那笔钱足够普通人奢靡的过上几辈子,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体量的家族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如果沈听肆够能忍,他完全可以等到毕业以后进入集团,慢慢的从沈先云的手里得到集团的股份和话语权。

他那不争气的哥哥已经早早的签字断绝了关系,沈先云的法定继承人就只剩下他一个。

沈听肆只要不搞幺蛾子,集团未来一定会到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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