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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我一点也不快乐

 

周韵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

可凌江看着她时期待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傻子,像是求爱的疯子。

他的唇有些干了,一直拿舌舔,口水也咽个不停。

紧张的表现。

容棾沂看着他,迟迟不说话。

凌江眨起眼,眼神飘忽,呼吸也不敢了,扶着方向盘,身体一直紧绷着,甚至连答案都不敢期待了。

她只是看他一眼,他的心就已经乱成麻席了。

容棾沂忽然问:“我好看吗?”

凌江点头。

这下像傻子了。

“我妈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容棾沂吸气,靠着靠背,好整以暇看他,“你自己说,你是傻子吗?”

凌江油门踩的不快,开的平稳:“你想我是我就是,你想瞒我什么,我就装不知道什么。”

“看样子真是傻子。”容棾沂伸手,隔着衣服剐蹭他的胸膛,她说,“聪明人从来不问这种问题,只会等对方耐不住等待主动开口。”

她偏头,看垃圾一样看他:“凌江,你就是我说的那个耐不住等待的人。”

凌江又被她看爽了。

她随便指了个漆黑破旧是巷子,让他拐进去停车。

凌江照做,之后问:“怎么了?”

容棾沂默不作声,伸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米白色的宽松毛衣脱到一半,松松垮垮套在肩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肩头。

她扭头,看着他,问:“你之前不是说考完驾照当我专职司机,和我玩车震。”

那都很早了。

她还记到现在。

“那我刚才问——”

“嘘。”容棾沂伸手抵在他唇上,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凌江眨着眼,不知所措。

容棾沂看着他,见他没有动作,问:“不玩?”

凌江这才反应过来,解开安全带挨过去,脱了她那件毛衣丢到主驾驶,伸手按下副驾驶的暗扣,调低座椅释放空间。

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胸衣了,下身穿的是条白色毛呢长裙。

凌江眸子里都是欲念,呼吸又沉又重,看着她细白的腰,忽然呢喃:“怎么又瘦了。”

本来也就不胖。

容棾沂半躺在倾斜的座椅上,把胳膊搭在他肩头,绕到他颈后缠在一起,她答:“上面太冷,没人给我暖被窝,又冷又饿。”

凌江沉沉叹气,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擦,没一会儿就低头吻上去。

她口腔里带着淡淡的香甜,晚饭只吃了个凉青桔,味道还没散开,后面凌江端给她的温水,是泡好的雪梨汁。

他的左手隔着胸衣在她胸前揉捏,肆意把她白嫩的胸脯揉成他想要的形状。

乳尖被胸衣磨着,不太舒服。

她更期待凌江温热的手盖在上面,所以挺腰,嘤咛出声。

凌江托着她的腰,右手覆在她背上,轻易解开胸衣内扣,两团乳肉瞬间被释放,暴露在凌江凌乱的呼吸里。

凌江低头吻上去,用他湿热的口腔去含。

挺翘的乳尖颤颤巍巍立在他嘴里,随着心脏跳动。

“呼…”

那个地方他前几天还拿手碰,明明早已经适应他的抚摸和舔弄了,怎么每次他重新弄上去,还是会给她送去快感。

但就是这样她才能放松,才能沉沦,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心里压太多事总归不舒服。

凌江伸手轻触她不由自主皱起的眉头,问:“怎么不高兴,是不想跟我做吗?”

容棾沂摇头,挺着腰把乳肉送进他嘴里,微微笑起来:“喜欢。”

空虚又被补填,她咽口水,闭眼好好感受。

但这些还不足以她忘掉不快,所以她伸手,带着凌江的手去碰自己私处。

她说:“凌江,你摸摸这里。”

难得的主动。

凌江闭眼,呼吸声越来越重,伸手从她裙底探进去,抚摸她的阴蒂。

“唔…”

敏感的地带终于被他照顾,容棾沂忍不住喘息,喉头呻吟直往外钻,很快湿起来。

正情动时,她忽然开口:“凌江,我一点也不快乐。”

所以她需要一场性爱来结束她的不快。

凌江停下动作,腾出只手抚摸她的眼睑,轻声呢喃:“我知道。”

他说:“别算计了,你想要什么我直接给你就是。”

“棾沂,我想让你知道,凌江不害你,只爱你。”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单纯的为爱沉沦。

以他的角度来看,容棾沂就像是一只有谋略的的小猫,做什么都是保护自己,张扬又可爱。

她不说话,凌江就继续动作,不管怎么样,总要取悦她让她高兴起来。

看他欲言欲止,小心翼翼的样子,容棾沂心脏忽然加快跳动。

那一刻,她下了个决心。

她那条长裙底部已经湿了,侧边有条拉链,凌江很快替她脱下去,又把车内暖气往高处调。

湿了腿心的底裤挂在小腿边,没被取下去,车内的空间不太够他蹲下去,不好替她口,所以只能放手指。

但容棾沂不要,小手直接隔着裤子触上他已经高昂的性器,抬着雾蒙蒙的眼看他。

凌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手解皮带,一手抚掉她脸上的碎发。

他性器已经很烫了,高昂狰狞的吓人,仿佛往外冒着热气,马眼上溢出些前精。

容棾沂盯着它,平时就是它让自己舒服的,所以壮着胆子伸手摸了几下,把右手搭在他腰上,让他俯身往里放。

车内气温高涨,凌江额角又开始冒汗,他沉腰,摁着鬼头在穴口磨了磨,粘上湿润才把性器放进去。

半个多月没进去过,她下面紧的厉害,湿热的穴口牢牢裹着他龟头,紧紧吸着,凌江险些控制不住交代进去。

怕弄疼她,凌江动作并不强势,缓慢往里进。

他动作很慢,磨的人受不住,褶皱的穴肉被他一寸一寸深入挤开。

“唔…”

花穴被他粗胀的柱身撑开,空虚一点一点被填满,快感不停上涌,容棾沂抑制不住,温喘出声。

空气里泛着浅浅的凉意,但凌江身上温度烫的骇人,正源源不断往她身上转移,尤其是他那根阴茎,能清晰感觉到热意。

柱身完全插进去,凌江废了不少力,之后又在里面待了会儿,等她穴里热流下涌才开始动弹。

稍微往外退了一个指节的距离,凌江就又全部顶进去,直撞的她后仰。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一场格外激烈的性爱,足够她忘掉一切不快的性爱。

所以容棾沂格外主动,细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条盘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挺腰配合他抽送。

“凌江嗯…跟我谈一直不长久…我不是专情的人…”

“你爱多久,我陪多久,等你不爱了,我就当个流氓跟着你。”凌江粗喘。

反正不离开她。

“可是这些话只是装饰品,冠冕堂皇的,听着好听而已,等到需要时根本不算数。”

“不骗你,容棾沂,我说的话一辈子算数。”

她不相信。

凌江托着她的腰,发了狠往里撞,抽插频率激增,龟头顶着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捣,退出时又磨她另一块儿软肉,堪称快准狠。

明明陪她快一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他就主动给,怎么还是不信他,还是不肯和她交驻真心。

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腾出只手,覆上她的胸口,捏着她的乳尖揉捏。

容棾沂被她弄的眼泪直流,趴在他肩上娇喘。

“呜好深…凌江你出来…不行你日死我吧…”

“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嗯凌江…下面好舒服…”

不消五分钟,她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大脑空白一片,挂在他身上痉挛着高潮。

凌江还是不停,掰着她的小脸,舔掉她脸上温凉的泪,用力吮吸她的唇。

本来就一张嘴能发泄一下快感,转移注意力,这下好了,被他一弄,叫也叫不出了,想说话也呜呜咽咽说不出,所以下面夹的很紧。

热流一股一股浇在他柱身顶端的龟头上,缠绕着柱身落下,她的小穴又紧紧吸着他,可谓是寸步难行。

凌江皱眉,抽手把她平放在座椅上,把人摆成羞耻的姿势,摁着她腿心不让她合拢,直直往里撞。

水声四溅,夹杂着女人的淫叫,异常淫靡。

看她泪眼朦胧,受不住自己激烈顶弄脑袋来回乱晃,凌江兴致越来越高,粗长跟着胀大,又把她娇嫩的穴肉撑开几分。

“它好大啊凌江…能不能先出去…”

怎么跟求饶一样。

凌江也不相信,故意和她较真儿,整根没入再抽出,还是顶在她宫口,拇指摁在她阴蒂上狠狠揉捏,给她送去莽烈的快感。

黑眸盯着她们交合的地带,看自己不停往外带出汁液,凌江心满意足,眯眼挑起汁液抹在她胸口。

空气微凉,吞噬胸前湿濡。

看女人挺腰,身体逐渐绷紧,他吸气,又把她往高潮上送。

猛烈的快感堆积在头顶,容棾沂舒服的直喘,说不出话的同时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淌。

她又高潮了,十五分钟不到高潮四次,宫口早被凌江顶开。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带着一层粉,脸颊潮红一片,泪水打湿黑发,小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眉头直皱。

热流浇在凌江柱身上,坚硬的下腹都被打湿。

凌江没立马动作,埋在她体内等了会儿才开始动。

恍惚间,容棾沂听到他说:“容棾沂,你怎么不信我。”

“你以为你那些麻烦事儿是谁替你处理的。”

“盼你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因为我他们走在你前面。”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发,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她就被凌江捞起来。

交合处还连在一起,没被分开,凌江抱着她在自己身上翻转了一圈,他的阴茎也在她宫口里跟着转。

顷刻之间,体位就已经变换,凌江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深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被顶开的宫口暂时无法闭合,只能配合着主人迎接来客,淫液顺着腿根下滑,滴答滴答落到凌江拿来给她垫脚的毛绒毯子上。

凌江脸色很沉,不是以往对待她时的柔顺,容棾沂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上次在房子那儿喝酒时凌江不停趴在她身上咬她时的场景。

“凌江。”她叫他名字,企图唤回他的理智,“呜…你慢一点。”

凌江听到了,但不搭理,就想对她略施惩戒。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上没表情,掐着她腰的手力道不停加重。

没一会儿,容棾沂腰上就浮起一片又一片红痕。

俩人臀部相贴,凌江爽的厉害,容棾沂白嫩的臀却红了大片。

他撞的。

凌江次次深入,每次都顶到她胞宫深处,顶的她说不话,扶着他的手臂乱抓。

他很狠劲儿,终于用到她身上。

他胳膊被她抓的血淋淋的,但还是不停,单纯觉得小猫是在挠他泄愤。

毕竟他弄的确实太狠,车里都是肌肤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跑不出去,全钻进她俩耳朵里。

容棾沂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他顶穿了,但他不知疲倦,迟迟不射,柱身一直高昂,不见疲软。

她没办法,用尽力气回头,哭着想求饶,可惜说不出话,小嘴也够不到他,只能晃他胳膊。

她哭的实在可怜,眼泪根本不断,几乎是成串掉下来。

凌江终于射进去,掰着她的脸发狠吸她舌头。

直吸的她舌尖发麻。

他射的深,阴茎也还埋在里面,只有星星点点的白顺着爱液滑出来,粘在她被操的发红的穴口。

容棾沂红着眼,终于能开口:“凌江…你欺负我。”

她声音很软,高潮之后的魅色还没褪去,明明是想控诉,说出来却像撒娇,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凌江还是不说话,抱着她继续换姿势。

这次是从前面。

凌江拉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上,接着深入抽送。

“呜你怎么还不结束…”

明明她都高潮那么多次了。

容棾沂曲起腿,想要夹紧下面,阻止他进入。

结果凌江伸手把她另一条腿也搭上去,用右胳膊缠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还惩罚似的用左手揉她阴蒂。

因为他的抽送,他射进去的浓精此刻也溢出来不少,凌江看着她下面,忽然生出一个可以说是邪恶的想法:“给我生个孩子。”

她听到他那么说。

闻言,容棾沂立马摇头:“不行,我不会怀孕。”

“吃了那么久调理的药。”凌江伸手摸她盛满精液略微鼓起的小腹,“说不定就行了呢,容棾沂,给我生个孩子。”

然后一直陪着他。

“不生。”容棾沂态度坚定,“你要想接着跟我做,以后就戴套,不准射进去。”

“凌江,我要是真怀孕了,一定会打掉的。”

她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孩子束缚在谁谁谁的身边。

凌江不说话,阴茎继续往她花穴里捣。

今天的他格外持久,性器就没疲惫过,容棾沂累到不行,他还不知疲倦。

他做了太多次,容棾沂被他操到几乎没知觉,昏昏欲睡,每到这时候,凌江就会拿手捏她的乳尖,不让她睡。

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拾起,好不容易把他自己哄好,她三两句话又气的他冒火,凌江还是气不过。

所以提着她的腰不准她躺,让她挂到自己身上。

容棾沂知道他生气,但不想哄。

凭什么他想要她就要生,遭罪的是她又不是他。

他给她找台阶下:“你哄哄我。”

容棾沂别开头,不理他。

人都被他拆吃入腹了,还想让她哄他。

做梦去吧,臭男人!

凌江气的喘粗气,揽着她的腰,戳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

消失了很久的快感又被重新退起,直直冲向大脑。

“凌江,不行…好累啊…”容棾沂小声抽泣。

男人看着她,默不作声。

好不容易等到她低头,他又傲娇起来。

“呜…不做了行不行…”

她抬头,讨好似的亲着他的侧脸,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操散架了。

凌江不说话,看她一眼,继续把玩她的乳尖。

什么意思?是想她也摸他的?

容棾沂大胆猜测,想伸手帮他,但他穿着衣服,她没地方下手,所以只能推高他棕色的毛衣。

他毛衣下摆是湿的,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她的东西。

容棾沂红着脸,下腹一下一下又收缩,用小手轻轻抠他乳头。

开始凌江还以为她动自己衣服是闹脾气,气他还穿着,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结果是为了帮他。

凌江粗喘一声,低眉问道:“谁教你的?”

他戴的那个金丝边镜框,早不知道被容棾沂弄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猜错了?

可他明明喘了,爽成什么样。

容棾沂不解:“不是你暗示我?”

他什么时候暗示了?

凌江被气笑,“扑哧”一声,再也忍不住,气全消了。

容棾沂趁机询问:“回家好不好?”

回家么。

也行。

她们共同的家。

凌江点头:“最后一次。”

所以容棾沂很配合,想快点结束。

讨好的同时,她不忘叮嘱:“别射进去了,你之前说不让我吃药的。”

语调很软,虽然不是商量,但也不容置喙。

凌江长长吐了口气,点头依她。

然后追问道:“那我的问题?”

容棾沂迟疑了。

她不说话,收缩下腹夹他,想他快点射出来。

行吧。

又不是直接拒绝。

犹豫就证明他有机会。

凌江被她夹的头皮发麻,拔出来就射。

大概是交合太久了,他拔出来的时候,下面还“啵”的响了一声,淫液夹着精液全都顺着她腿心滑下来,淫靡一片。

拿纸巾替她擦过之后,容棾沂累的要睡觉,但副驾驶水淋淋的,根本不是人能淌的。

所以她就要穿衣服去后面。

“别穿了,回家给你洗洗。”凌江拿了个厚毯裹在她身上,“穿了也得脱,你睡吧,回去我给你洗。”

容棾沂问:“你怎么一点不累?”

这叫什么问题。

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不说话,抱着她去后面,怕她冷,还把自己羽绒服搭在上头。

之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车开的平稳,她睡的沉,凌江没去别的地方,开车去凌坛给他新买的公寓。

装修比较精简,容棾沂不喜欢繁琐。

给她简单清洗之后,想起她梨汤没喝,怕她第二天喉咙又疼,所以凌江叫她。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喝了两碗又睡。

睡梦中还在哼唧:“臭凌江,睡觉也打扰我。”

凌江轻笑,心觉满足。

管她究竟喜不喜欢,起码梦里是他不是别人。

他洗了澡,也跟着躺到床上,紧揽着她。

他已经好多天没抱着她睡了,想的紧。

后面几天容棾沂没去剧组,原本定的戏份也往后搁了,先拍别的。

周韵给她打过电话,说已经知道了,林导自己吃饭时候跟她们说的。

容棾沂问:“他那个初恋女友在哪?”

周韵答:“不在了,大你不到十岁。”

果然是替身。

凌江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跟她睡觉。

她白天就去外面逛街,刷凌江的卡,想要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点什么,坏心情被吹走不少,倒也快活,晚上时候取悦他。

林导那边她没把握,所以得抓紧凌江。

其实容棾沂根本看不清自己想要什么,总贪心不足想要更多,其实根本没努力的目标。

因为她心里那个方向总是模糊。

静下来的时候,她也会想,要不要选择安定。

但她一直想不出答案。

所以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隔了大概有一周的时间,林导拿陌生号拨她电话,说她戏份堆太多,再多耽误整体进度,让她回去。

凌江告诉她不急,让他等林导第二个电话。

他说:“他拿你当替身,从心里觉得你属于他,听他命令,你又不是,你是你自己,干什么听他的,一个本子筹备十年找不到角色,见你第一次就把角色给你,足以说明你最让他满意。”

“他满意,就不会轻易松手,你也要用行动告诉他,你是你自己,不是她初恋女友的替身,晾他两天,把他对她的愧疚攥到手里,再把你你的脾气展现给他,让他不得不接受事实。”

容棾沂还没生气,凌江却气到不行,一直骂他。

她说:“你现在跟个怨夫一样。”

“谁让他拿你当替身。”凌江气的叉腰,“我真想揍他一顿。”

她明明就是她自己。

“行了你。”容棾沂给他倒水,“我也不无辜,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妈第一次说他有初恋女友时我就猜到了,所以一直利用试探他。”

“我第一次跟他交谈时候就发现,他喜欢我顶撞他,所以我知道他初恋女友是这个性格,一直效仿。”

“不管怎么样,随便他拿我当什么,反正合同已经签了,剧播之后他下部戏女主角是我。”

凌江问:“他拿你当替身,你就不生气?”

容棾沂神色自若:“我又不在乎,不在乎我气什么,我从他那儿捞的好处不少了。”

整个剧里最出众的角色给她了,形象情感鲜明,有血有肉,是实打实用心体会才创造出来的,有钱拿,还能提高知名度,何乐而不为。

就像凌江说的,她承了林导对她初恋女友的愧疚,还有什么不满。

是温柔对待她,又不是拿她当出气筒。

“不在乎的也生气,我是袋獾吗?”

凌江不懂,扛着她去泡澡。

他问:“腰怎么样?”

“你还问我?”一提这个,容棾沂就生气,“身上都是你弄的印子,我都不敢脱衣服。”

凌江耍无赖:“那我替你脱。”

他正说着,想和她来一次,她手机就不适时响起来。

从他身上挣脱,容棾沂坐到床上,去接电话:“喂。”

她忘了看是谁打的。

凌洄晏问:“今天去剧组,怎么不见你?”

容棾沂挠头:“有点事,出了点小状况。”

跟他打电话时候怎么不温柔?

凌江吃味儿,伸舌吻她。

容棾沂正打电话,当然拒绝。

所以他就把手放在她胸口,扯着她的乳尖,视线与她相交,玩味的眼眸像是在问要不要继续。

“呼……”

容棾沂咽着口水瞪他。

彼时凌洄晏正滔滔不绝跟她分享日常。

她的那声喘息,正正好落在他耳畔。

停下话闸,他有些失落地问:“是凌江在吗?”

凌江继续动作:“知道还不挂?”

“嘟嘟嘟——”

电话被那头掐断。

凌江说:“他就欠儿的。”

脸上不悦只增不减。

容棾沂身子已经被他摸软了,没骨头一样半撑在床上。

凌江忽然想起来给她买了新衣服。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肚兜样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轻薄丝绸款,艳红色。

上次在厕所的时候,觉得没东西禁锢,单手覆上饱满时触感格外明显,所以一直心心念念。

容棾沂骂:“变态吧你。”

“成人用品店买的。”凌江自顾自往她身上穿,她白嫩的身体在他深深的注视下一展无遗,“跑了北郑那么多地方,就买到这一个,穿好给我好好看看。”

容棾沂愤愤不平:“凭什么?你自己怎么不穿。”

凌江掐她脸:“我穿了你还坐的住么?早拉着你沉沦了。”

容棾沂还要说话,诉说自己的不满,他就隔着绸缎低头含住她屹立在空气里的乳尖。

“唔……”

颤颤巍巍立在空气的乳被他含进温热的嘴里,热气不断上涌,不停为容棾沂送去刺激。

和他在这儿边没日没夜做了一周,按理说她应该觉得麻木的,怎么越来越敏感。

隔着单薄的丝绸,双峰撑起挺立,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色情地往外展示。

齿尖衔着她白嫩的乳,凌江抬头,连带她的身体也被提前,眼底粘上一层粉,他耸着肩笑。

容棾沂不解:“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凌江紧盯着她,另只手忽然覆在她阴蒂上揉捏,“怎么办,想操。”

容棾沂半撑着身子,伸手掐他脸:“哼……你都吃进嘴了,还问我……”

也对,主导权在她那儿。

她手很热,但没力气,掐他脸也是白掐,像调情时温柔的抚摸。

但他还是想说:“棾沂,我想日进去。”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抚摸。

容棾沂不理他了,随便拿了个枕头盖到自己头上。

他问:“以后都不穿,好不好?”

明明是她没得穿,都被凌江糟蹋了,不是射在她内裤上,就是射在她胸衣上。

她气不过,忽然坐起身,撑着凌江的胸膛,要脱他衣服。

上衣还算好脱,从他胳膊上弄下去就行,唯独下面的裤子她弄不好。

凌江开始到公司上班之后,一直缠着皮带,她没弄过,解不开复杂的锁扣。

她皱着眉,淅淅索索弄了好一会儿,小手一直在他腰腹那儿动弹,死活弄不好。

容棾沂气馁,问道:“你系这么复杂,拿来防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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