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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当了“皮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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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泽会出现在清吧里,历景山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现在这后续事情的走向,确实出乎他的所料。

历景山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跟见义勇为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当他看到下午那个百般抗拒着自己的王志泽这会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被人抱在怀里时,他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眼看王志泽人马上就要被带走了,出于人道主义,历景山还是选择去帮陶溪的舍友一把。

王志泽这样软着身子,被历景山半拖半抱地在路上走着。

阅历丰富的历景山一看王志泽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历景山没好气地推了一下那个眼泪鼻涕蹭自己一身的脑袋,放在王志泽腰间的手还顺势使劲捏了捏他的腰肉,哪还有什么君子如玉的模样,“就知道乱吃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对不起……”王志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想着那害人不浅的言情里说得都是假的,一切都怪自己做错了事。

而且王志泽真的没想到,那个一直被他各种防备各种猜忌着的历景山,竟然会这样毫不计前嫌地放下身段来救自己。

现在的王志泽从历景山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安全感。

就这样一边这样不停地道着歉,一边又忍不住往历景山裸露在外的冰凉皮肤蹭去。王志泽就像大型树袋熊一样,紧紧贴着历景山。

没了下午那般只差说出口的排斥,王志泽现在这副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让历景山很是受用,原本不习惯跟人搂搂抱抱的贵公子也由着王志泽去了。

“陶,陶溪呢?”王志泽哭了好一会后,又努力打起精神,磕磕绊绊地问道。

听到王志泽的问话,历景山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愉悦的心情顿时垮了下来。这个王志泽还说自己不喜欢陶溪,历景山又狠狠掐了一把王志泽,拖着他走向停车的地方,没好气地回道:“回宿舍了。”

“噢……那就好……”王志泽说着,又往历景山的颈窝蹭了蹭,把鼻尖贴到那白皙细腻的皮肤上,“你好香啊。”失去了思考能力的王志泽只能遂心把话说出来。

历景山哽了哽,装作没听到,“那你也要回宿舍吗?”

“要。”

“可是我不要。”药效发挥得很快,王志泽的大脑已经被搅成了一堆浆糊了,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逻辑。平常不喜欢跟别人直接接触的王志泽此刻却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般胡乱地蹭着,下身那副多出来的女性器官正因药效而往外一丝一丝吐着清液。

别说王志泽难受,历景山也难受。

历景山作为一个发育健全的男性,哪受得了王志泽这般“勾引”,他只好不停地暗示自己确实对王志泽这种类型的土狗没任何兴趣。好不容易来到车子旁,历景山想把身上的王志泽扯下来推进车里,可那人就像那八爪鱼那般怎么甩也甩不开。

烦躁的历景山不知道王志泽的苦。

那个被隐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传来了极其怪异的感觉,让王志泽惶恐又难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他,能选择的就只有在那个给他满满安全感的历景山的耳边吐出包含热气的一句话——

“怎么办,我下面湿了。”

历景山最终还是用车里的一根备用领带绑紧王志泽的双手,才顺利地把他塞到副驾驶位里。

“你喝酒,车不能开。”王志泽趁历景山给他扣安全带的时候,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以示存在感。

历景山觉得好笑,这自身难保的王志泽居然还有空管别人喝不喝酒开不开车。历景山启动好车子后扭头望去,本来想嘲讽几句,结果没想到眼前的景色直接让他语塞。

说实话,历景山承认他是被这长相完全不符合自己审美的王志泽给蛊惑了,一下下。

只见那王志泽歪歪扭扭地瘫坐在宽大的车座上,安全带斜跨在他身上,宽松的领口跟下摆被蹭撩开了,左边的大半个身子直接漏了出来。

历景山从来没见过这种光靠着体力活锻炼出来的精壮肌肉线条,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被大自然雕刻出来似的粗犷又自然。

原本还只是停留在脸颊的红晕随着药效的发挥,渐渐蔓延至他的全身,泛着潮红的麦色肌肉上泛出薄薄细汗,连带着那至少服役了五年的上衣也被染湿,只剩下薄薄的布料可怜兮兮地卡在中间。

他身下的运动短裤也被蹭了上来,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随着王志泽的不停扭动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被银色领带紧紧绑住的手腕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挤压着这胸前肥厚的胸肉,受药物影响的奶头变得十分红艳,连带着乳晕都也微微涨了起来,硬生生从那变形的领口处悄悄探出来,羞涩地在跟眼前的男人打着招呼。

“我没喝。”喉头有些发涩的历景山艰难地挪开双眼。深呼吸忍住身下想要抬头的炽热,转身在后座上拿过一件薄外套,把王志泽整个上半身都盖住了。

“哦。”顿了一下,王志泽委委屈屈的闷声又从衣服下透了出来,“可是我下面的水一直不停在流……”

“闭嘴。”

与历景山所表现出来的温柔体贴不同,他实际上是个冷到骨子里的人,在毫无利益相关的背景下是绝对不可能插手干预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明明是有资格控制剧情走向的制片人却偏偏喜欢当那个坐在电视机面前的观众。

刚刚帮王志泽解围,已经是他极少见的头脑发热后的产物,更别提他接下来想要把王志泽接回自己在市中心里闲置的家,而不是选择把他丢到酒店或者送回学校。

把王志泽扯出车座时,为了不让路人产生异样的眼光,历景山还是把王志泽手腕上的领带给解开了。

历景山在车内躲着近乎像只发情小狗一般贴上他的王志泽,冰冷的指尖划过意外的光滑的麦色皮肉,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历景山动作极其粗鲁地帮王志泽整理好他那严重变形的短袖跟运动短裤。

历景山那亮黑柔顺的长发在一套动作下来变得凌乱不堪,最后在给不停乱动的王志泽穿上了刚刚盖在他身上的外套时,却遭到那人的不配合,一会说着热一会说着不舒服。

止不住嘴角抽了抽,历景山表情十分不耐地咬牙切齿道:“你就非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的骚样是不是?”

然而此刻的王志泽已经无法分清历景山话里的含义,那充满侮辱性的字眼变成毫无意义的音节传进他的耳朵里,只是胡乱着点着头表示听到了。

历景山哑言,一种无名的怒意涌上心头,无处发泄的他只好把那怨气狠狠地撒在外套的拉链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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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历景山用力把树袋熊王志泽甩到光洁的瓷砖上。

这个住处只是历景山名下众多房产中的其中一处,虽说位于市中心极好的地段,但也只是被他用于平时加班到深夜的落脚处,整个房子装修风格极为简洁,除了在餐桌上放的几个橙子苹果外,可以说是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你好舒服,我想贴着你……”

不管正在努力脱着两人鞋子的历景山,王志泽坐在地上迷迷瞪瞪伸出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着。

自诩对王志泽毫无性趣的历景山下半身又硬又疼,内心却依旧很是高傲地想着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绝对不会看上王志泽这种人,也不会乘人之危。

把王志泽拖到浴室淋浴间的花洒底下,冷水开最大档位,毫不留情地让水柱狠狠冲刷在王志泽的身上。

很快地,王志泽身上的潮红稍微散去了一点,湿漉漉的短发搭在额头上,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的王志泽丝毫没有了刚刚那股黏人的劲。

但历景山还是那副不爽的样子,也不知道还在不满些什么,轻轻踢了一脚王志泽的大腿便转身离开了,只留王志泽自己在淋浴间好好清醒清醒。

这间房子的浴室很大,分了三个可以使用的区域。

历景山关上淋浴间的门,走到洗漱台前,他把沾了不少王志泽眼泪跟汗液的脏衣服给脱下来,裸露在外的皮肤跟王志泽不同,白皙得几乎可以透出底下青色的血管,比例极好的颀长身型却不显羸弱,深藏在精瘦肌肉里的力量似乎随时等待着爆发。

他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而内裤里还包有那根迟迟未疲软的硬挺。他打开洗漱台的水龙头,把脸洗干净后,又取来了毛巾沾了点水,想把身上粘腻感给擦干净,清理了好一会后,才把水龙头给关上。

可奇怪的是,把关上面前的水龙头后,整个浴室都变得安静了,淋浴间里也并没有传来流水声,倒是有着一声声难耐的低喘声。历景山直皱眉,心里抱怨着王志泽真是个麻烦精,他随手拿了放置在架子上的浴巾,便迈开肌理分明的长腿走了过去。

“王志泽,你……”

历景山话说刚说了个开头,就被眼前香艳的场景给震住了,手里的浴巾也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把半边潮红的脸紧紧贴在大理石地板上试图给自己降温的王志泽,一瞧见历景山推门进来,便半眯着充满水雾且毫无焦点的双眼望向他,烂红的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厚唇里探了出来。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发热地紧紧盯着跪爬在地上的王志泽,很明显刚刚的冷水并没有让这个吃了春药的王志泽完全清醒,就只是稍微帮他恢复了点行动能力。

他还是完整地穿着那套上衣,只是因为姿势的问题两件衣服下摆都滑到了他胸前,运动裤跟内裤被他一同退至大腿处,露出那个肥厚圆润的麦色屁股。裤兜里的手机跟钥匙也因此掉入浅浅的积水中。

更让历景山血脉偾张的是,王志泽没有抚慰着他的阴茎,而是任由它直直地挺起来,在前面可怜地吐着清液。却是反起右手从臀部外侧直直伸向臀缝中,在这之中肆意地来回抚摸着,似是想解决身下让人发麻的痒意,却找不到方法。

“骚货。”历景山修养全无地骂了一句。

他控制不住自己,走到王志泽身后,抬起脚地用力踩在了王志泽那麦色臀瓣上,也不管那成臣服姿态的人承不承受得住,莹白的玉足硬生生地在那个极具弹性的软肉上压出一个凹印来,一松一紧地踩着肥臀画着圈。

深与浅肤色之间的刺眼对比更是让历景山的喉头发热,而他也很快地注意到王志泽那异常光滑,几乎没有任何体毛的下半身。

王志泽绝得历景山的脚比自己的手好用多了,刚刚怎么摸都有点不得劲的他,现在似乎是被玩舒服了,哼唧哼唧地不知道呢喃着些什么,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激烈了。

历景山见状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想错过一丝接触,历景山的脚底紧贴着紧实软弹的皮肤,滑到王志泽的腰部,用力压着他的上腰,把他的上半身压得更低,直到整个前胸都紧紧贴在地面上,屁股的两瓣厚肉也因此往上翘得更明显,不用弯身也能看清王志泽手指的动作。

两人炽热的呼吸在这小小的浴室里相互纠缠着。

处于上位的人还不满意,又用脚把王志泽那因抚慰着下半身而来回动个不停的右手踩住,绝对的力量让王志泽的手指牢牢插在紧闭的臀缝中。

这样别扭的动作当然让王志泽很是难受,他只好动了动已经流出涎水的口舌,抖着嗓音哀求道:“痛……”

本来已经把全部注意力放到麦色皮肉上的历景山听到王志泽那可怜的声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眨了下发热的双眼,舌根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安抚一下发干的喉咙,气息不稳地说道:“知道痛就好。”

历景山是这样说着,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王志泽,这样放浪淫荡的人,被肏了也只能怪他自己,他不是喜欢钱吗,喜欢钱的人最好解决了,而他最不缺的也是钱,能花钱解决的事根本不叫事。

更何况王志泽自己这个蠢货吃了春药,还要自己出手帮他,不让他还报恩情都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在历景山一连串心理活动中,从嫌弃到迫不得已,从迫不得已到王志泽自己活该,历景山理所当然地就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所有责任都怪罪到了王志泽头上。

他松开力道,却在下一秒把王志泽的手踢开,用已经泛红的足尖代替其中。

历景山皮肤白,身上关节以及面部很容易产生毛细血管因兴奋而扩张的生理现象。他脸颊上的升起红雾伴随着王志泽摇晃屁股的动作而变得愈加鲜艳。

刚刚被整理好的发丝又因为新流出来的汗液一缕一缕弯曲着黏在颈侧,红唇翘鼻媚眼如丝,仿然一个刚从酒池肉林出来的白狐狸精那般魅惑。

能包住水液的手离开了,王志泽那私处流出来的淫液,居然还拉丝成了线不停地往地板上滴着。历景山先是动着脚硬挤进那多肉厚实的臀缝中上下搓了几把,然后慢慢往下挪。

可当历景山踩到王志泽的菊穴时却发现了不对,这明显紧闭的地方不可能流出这么多体液,虽然周围的皮肤也沾着不少滑腻淫水,但也段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如同失禁一般往下滴,历景山思考着,又用大拇指使劲往菊穴那踩了一下。

“唔……等等……”王志泽随即颤颤巍巍地说道。

历景山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探索着。只是他刚一把脚挪开,往下移动一点,那特别的触感就仿佛时踩在那刚下完暴雨的泥地上,软烂又粘腻。

只是那本来应该生长着睾丸的会阴处却被两片平整又肥厚的嫩肉给代替了,上面全是滑腻的粘液。历景山的脚趾刚按上去,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小小水声,他的脚趾就被那两片高热的,仿佛嘴唇一般的肉瓣给含住了,又湿又热的软肉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自顾自地开始吸吮了起来。

历景山呼吸一窒,心跳漏了半拍后又狂跳了起来。再也无法忍住心中那极其罕见的狂热,他收回脚蹲下身掰开肉臀,动作一气呵成。

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抓住手感十足的肉瓣,狠狠往两边掰着,展现在眼前的是绝对不可能生长在男人身上的阴户。

而那因情欲而微微发颤的肥厚阴唇正因外力的作用而张开着,更多的水液正在历景山那毫不忌讳的直白目光下,源源不断地从这红艳裂缝中流出,糊满了整个光滑的阴户。

眼前诡异又香艳的场景让历景山裤裆里一直软不下来的阴茎此时更是激动得直直跳动,他甚至还往前凑了凑,把说话的热气都洒在了那嫩肉上——

“王志泽小朋友,怎么不告诉我,你居然还是个女人啊?”

因为冷水的作用,王志泽稍微能听懂点人话了。

然而历景山这种带着打趣口吻的侮辱性话语,逼得本身就因自己怪异的身体而自卑的王志泽从眼角处滑出了几滴泪,还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

突如其来的羞耻心在此刻战胜了欲望,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身后人的掌控,可早就失力的四肢怎么能使得出劲来。

“放开我。”王志泽的声音比刚刚多了些强硬的意味,

可他这般举动在历景山看来无疑只是在装贞洁烈女,得了自己这个便宜还在这卖乖,看着那艳红的逼缝中不断往下滴的淫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御人无数的荡妇。

无端联想到这个层面上的历景山加大力度压制住王志泽乱动的屁股,心想着这王志泽即便是那荡妇,那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只是行为与想法不一,历景山因刚刚的猜测而似乎心情很不好地紧抿双唇,趁王志泽挣扎的动作趁机想将他的下半身扒光,王志泽这体重跟乱动的四肢在历景山的怪力下仿佛不存在。

历景山还顺带也脱掉了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内裤,与秀气外表完全不相符的粗长阴茎猛地跳了出来,颜色干净的肉柱上布着几根隆起的青筋,鸡蛋大的龟头向上翘着,马眼处跟王志泽的肥逼一样向外吐着黏液。

他不管不顾地坐在王志泽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身体岔开了那半张的腿根,伸出两条修长大腿卡在王志泽被迫再次往下塌的腰侧。与历景山那舒服的坐姿不同,王志泽就像只在实验台上等待为科学献身的青蛙,只能任人宰割。

历景山坐着,视线几乎与王志泽那屄穴还有无人问津的可怜阴茎平视,开始发红了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私密处,这才发现王志泽的下体真的光滑得连一根体毛都没有,还有这逼肥得跟红糖馒头没有任何区别。

王志泽被历景山死死压制视奸着下半身,想挣扎可他其他地方根本动不了,只好晃了晃那撅起来的大屁股,软软地说了句:“历先生,别看了……”

忽然被叫尊称的历景山鸡巴一跳,突然奋起连连用力地抽了王志泽的肥臀好几下,麦色的肉浪随声翻飞着,“别发骚!”

历景山每抽动一下,王志泽那紧咬着下唇的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臀肉被抽红了,可是王志泽又偏偏可耻地觉得舒爽极了,又痛又爽的快感减轻了不少那难以启齿的瘙痒感,可当历景山停下手来那瘙痒却更加猛烈地袭来。

王志泽刚刚升起的羞耻心又随着历景山的抽动瞬间消散,才不过五秒,又忍不住哀求道:“唔……还,还想要……”

历景山很喜欢这个能把王志泽下半身一览无遗的体位,唯一有些不满的是不能看着王志泽的表情。在听到王志泽的请求之后,历景山自矜地轻哼了一声,“想要舒服就听我的。”

听到历景山的话,王志泽连连应好,这样乖巧的反应总算是把历景山给顺毛了。他扯过王志泽空闲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并命令道:“握住。”

粗糙的指节刚碰到历景山那炙热,王志泽便应激似的浑身抖了抖,刚刚还答应得好好的他此刻却迟疑了起来,一直虚虚地攥着拳仿佛没有听到历景山的要求那样,不肯张开。

王志泽身为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下却有着连腿根都包不住的女性生殖器官,神秘的半裂开着的逼缝仿佛潘多拉魔盒,发散着让人根本不能抗拒的吸引力。

而这个地方还因为自己的动作更加无所遁形地露了出来,这个认知让一向不太沉溺性事的历景山都激动得后背有些发麻。

面对此刻王志泽的不配合,一直急迫的历景山却开始耐心了起来,把再次把嘴凑到王志泽的那阴户前方仅仅一厘米左右的位置,故意用嘴呼着气,把热气喷洒在那沾满水液的阴唇上,还有些从那肉缝中露了进去轻轻地拂过内壁,又带出更多的水光。

历景山用以往那温柔的声线哄骗道:“乖,握住。”

“呜——”

历景山这个举动像是压倒王志泽理智最后的一根稻草,那滴落着红糖的馒头不堪其扰地开始扑哧扑哧地喷出水泡。王志泽那刚摸完私处的右手上还沾着淫液,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愿握住历景山的阴茎。

但此时,他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被历景山攻破了——

王志泽的手不像他衣服下的皮肤下那样紧实有韧性,反倒是布满了成年以来辛苦劳作的痕迹。他颤抖着指尖握着历景山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硬物,刚握住的那刻,两人皆发出一声慰叹。

“历先生,你好硬……”那样的炽热又再次把王志泽的大脑搅成了浆糊,王志泽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手也僵硬地放在上面不敢乱动。

历景山闻言轻笑了一声,“没自己撸过?”说完又把自己的手搭在王志泽的手上,带动着王志泽的手上下撸动着。

不一会,见王志泽的动作慢慢接受并熟练后,才松开了他的手。而后则把手改搭在王志泽的臀瓣上,十指用力,像揉面团一样开始搓动那手感极佳的肥臀。

历景山一直以为自己是纯纯的同性恋……

但这拥有两种生殖器官,奇特又和谐,互相冲突却又充满吸引力的双性体,让本该对女屄不感兴趣的历景山,此刻却像只发现了还没被其他狗标记过的新地盘的猎犬一般,兴奋得难以自控。

他像刚刚那样把自己脸凑了上去,疯狂嗅闻着王志泽身下散发出来的气息,“你这骚逼怎么还有股蜜桃味?”

历景山忍不住把鼻子蹭上那阴户,挤开紧闭的屄缝,用鼻尖磨了一下内里挂满蜜桃汁的嫩肉。

“啊……”王志泽被历景山这样一蹭,爽得手都松了劲。

然而这样诚实的反应让历景山心情大好,他又重重地亲了一口那沾满淫液的阴户嫩肉,“要我舔吗?”

“要我舔你的逼吗?”

“还是亲几口就算了?”历景山一边催促着王志泽回答,一边色急地伸着脑袋小口小口,轻轻嘬着那屄穴。

陌生的触感让王志泽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压在地板上的乳头也止不住涨大了起来,硬乎乎的肉头生生被塞进乳肉里。

“要舔,要你舔,呜呜……”他终于抵不过身下的快感,晃着屁股,像把屄穴贴向历景山那不停作恶的嘴,还带着哭音苦苦哀求道,“用力舔……”

被王志泽求着舔,就不算自己真的想舔——逻辑达人历景山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先是重重地把嘴压在那阴唇上轻吻了起来,而后又半张着嘴把那发着颤的肉唇吸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下那被半含在嘴里吸得变了形的嫩肉,松嘴一放,发出了啵的一声,那嫩肉又应声地弹回了原处。

被舔逼的快感让王志泽几乎无力承受,“哈、哈——唔——好爽——再,啊,再用力一点——”

历景山没管胡乱淫叫着的王志泽,就这样玩了几下,他又伸出红艳的舌头,把整个舌体压在了那饱满如同馒头的阴户上。

先是由下至上用力地舔了一下肉感十足的阴唇,把阴唇压得变了形,照法玩弄了好几下后,又似是不过瘾地压住厚肉,绕着整个嫩逼画着圈,把屄穴外的每一处都照顾好。

“我里面,哈、哈——唔——帮我舔舔里面——”王志泽的屁股随着历景山的动作越翘越高,甚至还主动地开始说出自己的要求来了。

“这么快就学会使唤人。”被任性命令的历景山并没有任何不快,反倒是依着王志泽的要求,把灵活的舌尖压在会阴处,顺着力道挤开肉缝跟里面的小阴唇戏耍着。

那游鱼般的热舌先是在逼穴入口处舔食了好几口淫液后,画着圈来到了阴蒂处,把那小豆子压得东歪西倒,不断的来回拨弄着。

“啊、啊——”王志泽就这样潮喷了,屄穴喷出来的淫水把历景山下半张脸都沾湿了。历景山没有躲,只是还是像刚刚那般深深埋进了让人着迷的屄穴里。

刚还能咬住下唇勉强忍住的呻吟声,终于在历景山的强力攻势下败了阵,从厚唇中泄了出来。浑厚又富有磁性的呻吟声伴随着啧啧水声在小小的淋浴间里回荡着,听得连王志泽自己都面红耳赤,

而历景山则是深深迷醉在那隐约的蜜桃香味里。

他还嫌舔得不够过瘾,用双手拇指按住了两瓣厚厚的肉唇,往外使劲,想掰得更开好让自己尝到更多的滋味。

谁知道那淫水丰盈得让历景山连连滑手,着急吃肉的人被惹急了,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那屄穴一掌,透明的水液应声飞起四溅,可粗暴的对待并没有让那装满水液的肉壶停止出水,反倒是流的更欢了。

两道水痕沿着历景山的拇指滑向他的手腕处,历景山捏着那两片蚌肉一揪,恶狠狠地说道:“把你骚逼里的水收一收。”

“呜……”王志泽很是委屈,不知道哪里就得罪历景山了,明明自己已经这样完全不顾底线地,让他舔那连自己都极少关注的地方,他还想怎么样,“唔、我不是,不是……”

王志泽那只握住历景山阴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把手缩回前身,用力按住历景山的脚背,似是在抗争些什么。

可历景山听着王志泽那可怜兮兮的撒娇只觉得好笑,明明刚刚都已经叫过骚逼了,这时候才来拿乔反对。

这么大一只人卖起娇来他却一点都不含糊,他故意忽略了心底的动摇,舔了一口那从蚌肉间凸起来的阴蒂,又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你不是骚逼是什么?”

“那你说是你什么?”历景山停止舔舐的动作,双手按住两瓣阴唇来回揉搓着,看着那挂满淫汁的软肉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形,“还是说你想我称呼它为,嫩逼?啾——”

“贱逼?啾——”

“馒头逼?啾——”

每说一个词,历景山就往那被扒拉开的屄穴亲一口。

不等王志泽回答,他又把手拿开往前探去,故意握住王志泽身前一直被忽视的肉棒,用力地揉搓着他的龟头,“还是说,你觉得你这根东西有用?”

“啊——”

可谁知道王志泽那可怜的男根竟然一碰就泄了,大量的白浊精水射在了历景山的手里,还有一些则挂在了王志泽的小腹,以及衣服上。

历景山眼前看着瘫软着浑身颤抖的人,嗤笑了一声后,随手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了王志泽那条被脱掉的裤子上,继续掐住王志泽的男根问:“你说你这小鸡巴有用吗?”

被无情掐住的男根只能在痛苦受罪,“没用,呜呜……没用……”

“那还要我舔吗?”历景山不依不挠地追问道,“要吗?”

“不,不要了,唔!”王志泽这会却意外拒绝了,因为他真的很痛,被历景山掐着男根只是导火索,他的脖颈肩膀后腰直至大腿因为一直被固定在一个扭曲的姿势上早就不堪重负了。

刚刚沉迷在绵长的快感中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被历景山掐住脆弱的地方,全身的酸痛便被立刻放大至数十倍,连带着大脑也稍微清醒了点。

不知道王志泽的辛苦,历景山耳里就只剩下他的拒绝了,“你不要我舔?那你要谁舔?”

“你是要让陶溪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帮你舔吗?”不知道那个“十分符合自己审美”的陶溪怎么惹他了,历景山的语气越说越冷漠,“他早就肏过你了吧。”

王志泽欲哭无泪,他本来就因为双性而有些自卑,历景山这会还把无辜的陶溪拖下水,普通的朋友被人误会成奇怪关系,就算是救命恩人,王志泽也开始有些不开心了,嘴硬地软声说道:“关你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后历景山愣了下神,他仔细一想,好像确实与自己无关。但他又觉得这有关无关并不是王志泽一个人说了算的。

“不安分的骚货。”

他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狠狠压住了历景山的后腰,用修长的手指朝屄穴入口处摸了上去,正想着要给这放浪成性的人一点教训,可那手指刚往里探了一点,就被层薄薄的肉膜给挡住了。

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吗?

过云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历景山不满的情绪被一扫而空,这个新发现让历景山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他手臂上的青筋凸显,抓着王志泽上半身的衣服后领猛地一扯。

王志泽的姿势便由跪趴立刻转为跪立,双腿分开,像只鸭子一样坐在历景山的大腿上。

姿势的突然改变让王志泽本身就酸痛的身体更加难受了起来,他无力地被历景山地操控着,血液一直不流通的双腿此刻充满了类似被针扎过后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历景山双手搂住王志泽紧实的胸腹,强迫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而那粗长的阴茎因此被深深埋在那臀缝中,他忍不住粗喘了一口气,把热气喷洒在王志泽的颈后。

不嫌弃满脸口水跟眼泪混在一起的水渍,伸出右手用力掐住王志泽的脸颊,强势地把那张各种痕迹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而王志泽的厚唇也因外力的作用下无法受控地向外嘟着。

历景山内心那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在今晚几乎被王志泽尽数打开了。

满意地半眯着眼打量起王志泽屈辱的神态,突然有种无论这人怎么反抗,到最后都会被自己完全掌控着的想法。他凑到王志泽的耳边旁,温润至极的声线却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那般缠绕在王志泽所有的感官中——

“你马上就知道,你的骚逼,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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