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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楚国老狗 对镜猎犬踩B踢X

 

文瑱面色还是勉强,他道:“还有一次服用秘药,至此我每天都受情欲影响,后来寻到寒玉才能压制一些。”

“可是压制是会反弹的,可以说每八天一次累计,第八天是不能靠意志力度过的,否则太伤身了,我爹无论如何也不用我硬抗了。”

文瑱闭眼,还在浓浓的痛苦中。商昭阳默默加热水温,一下一下的抚摸文瑱。

文瑱低哑着声音道还有一次,商昭阳感觉不行,但文瑱坚持。两人又一次额头相贴,商昭阳感觉自己被浓浓的悲伤痛苦包裹。

入耳的是发疯般的吼叫,商昭阳听出来是周国皇帝,卫烨。

“你这个表子!天天发骚!”

“文瑱,我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情欲,你就是骚货,表子!天天张开腿给人肏的东西。”

“还想摆脱,你不配好好活着。这第二枚纵情你好好受着……以后你再压制就是个发骚卖痴只知道找鸡吧的淫物!”

建宁十六年末,阳历十二月八京城高门权贵俱是难以心静,京城百姓也多是惊疑好奇,那个昭勇将军当真迎娶文国公府上的公子,那个军队,政治生涯早就结束的玉美人。

文瑱这一嫁也算是给文家续命了,谁也没想到文瑱会嫁人,嫁一个没法用权势压制的女人,还俨然一副再也不找男人的样子。

商昭阳早就把婚礼所需准备上了,而且没有请多少人,只请来文家的姻亲和几个上级,同僚都没邀请。

这场婚礼低调极了,原本商昭阳想跟文瑱一块骑马的,考虑到文瑱身体就放弃了,老老实实的她在前面骑文瑱做轿子里后面抬。不少没有接到请帖的人默默关注这场婚礼。

有些老东西觉得文瑱是皇帝笼络的礼物,也有出于某种原因决定放手了。商昭阳是跟文瑱一样的主战派,但接触下来其实很保守,平时会表现的合群有时会表现的太有个性。她是皇帝党栽培的,虽然是文瑱那批人发掘的,可先帝死了,文瑱也折戟了。

他们觉得商昭阳和皇帝的关系非常微妙,没错的话他们还没见过面。商昭阳是青年将领中最优秀的,而且虽是主战派但现在表现的对战争不是很急切,尤其是现在这个短暂和平期中,商昭阳立了大功,却不像旁的主战派一样想乘胜追击,显得折中不合群,她也没有活着的亲戚在世上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简在帝心。

商昭阳不管这些,她现在要紧的是把自己妻子娶了。她婚服玄色为主,夹杂大红色布料,庄重而不沉闷,文瑱的婚服类似,她没有事先告诉文瑱,全是她选的,文瑱觉得可以便用了,婚礼显得匆忙。

我知道她是用心的,文瑱心道。

两人聘礼嫁妆都不多,文瑱知道商昭阳一个孤女爬到现在不容易,而文家现在到底还没死,只是因为权势减少愈发衰败,但钱几世积累还是多的,是不及鼎盛时期。而商昭阳的到来补足缺少的权势,也是给文家续命的原因。

商昭阳也狠,她跟文瑱说嫁妆不用多,在将军府待两天就可以回文府住了,那里文瑱更习惯,她呢,跟着文瑱去蹭吃蹭喝希望文国公不嫌弃。文瑱跟她亲昵温存道才不会嫌弃,我可不许他嫌弃。

这些天商昭阳感觉感情升温很快,因为日久生情了,有字面意思上,也有物理意思上。商昭阳感觉自己真是底线放低了,她现在可以很自然的对文瑱玩粗暴了。

“唉……”商昭阳回看了眼身后的轿子想到周国皇帝卫烨,她名义上属于帝党中流砥柱。她在思考要怎么办,从恶劣程度上讲这个货色与老狗楚霆威持平。

商昭阳知道文瑱真是那畜牲导致文瑱沦落至如此境地时还没从文瑱的悲伤中离开,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太渺小了而无力,不久,她告诉自己是文瑱的悲伤太浓烈庞大而已。卫烨说到底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手起刀落仍然会死,就像楚霆威,曾经多风光啊。

从额间传来的情绪褪下便好了。商昭阳心道,她抱着文瑱,感觉到文瑱在流泪,她只能再抱紧些怀中人。

商昭阳觉得需要先把文瑱养好,再去把楚国那帮畜牲弄死接着就是让周国畜牲去死了,包括卫烨。

黑掺红,这个颜色组合商昭阳和文瑱都想到当年文瑱拼杀战场时的衣服。我对文瑱是怎么感情上升的?

文瑱想的是轿前骑马的姑娘现在沉稳有力,当年则总哭。

————————

十九年前景康五年平北血灾后文瑱帮陶杏儿将军探视还活着的被掳掠幸存者,商昭阳也在里头,她身体伤的不重,躺了两天便好了大半可以行动了。她这次处于清醒中见到文瑱,那时文瑱像鞘中剑,遮住了锋利剑刃仍惹人注目,肤白一身黑。

陶杏儿将军当时算是文瑱的上级,陶杏儿将军非常优秀,王将军有意让她走的比掌管平州女军更远一点。可惜日后两人的折戟了,文瑱被俘,陶杏儿战死沙场。两人救下的孤女冲破军队女性屏障,陶杏儿原本是最有希望的,她就差一步,可惜天意弄人。

文瑱真正注意到商昭阳是他一次探视中,离平北血灾才过去三天,幸存百姓暂留军队,他到达时是在饭点,入耳是呜呜哭声,忍耐下的抽泣声。

文瑱来时一屋子人哭没停,抽泣没停,齐刷刷的看向他,年纪小的不太记事的更多是周围在哭也跟着哭的小家伙们渐渐停下了,好奇的看着文瑱。妇女和大姑娘们努力压制心中悲苦,等待文瑱告知来意。

文瑱注意到有个小姑娘看着他依旧泪流不止抽泣着,没有皱起脸呜呜哭还不忘边抽泣边啃窝窝头。她是文瑱在死人堆里找到的最后一个活人,也是少有的一个村子唯一幸存者,商家村除了她全死了。

“现在楚国军队已经打退了,过两天我们会送你们去春桃村,你们若是同一个村出来的多相互扶持,在春桃村修整后可以决定留下还是回去。”

“军队会给你们一份财产,从被抢掠的财物里头。”

文瑱说罢便离开了,他没走远发现一小姑娘抽泣着追来,窝窝头还抓在手上。

“您知道商家村吗?在小川河旁,临着张家庄和九里屯。……活人多吗?”

文瑱听这姑娘焦急而怀有希意的声音,还有他感到窒息的悲伤,好在户外冲淡一些,刚在房间里难过悲痛把他包裹住了。

文瑱感到不忍心说,他把声音放柔,蹲下平视眼前的小姑娘,“我们仍在寻找中。也许还有人活着。”

商昭阳呜咽出声,她意识到恐怕只剩她活着了,“谢谢,我知道了。”

商昭阳话说的断断续续,几个字被哭声截断了,她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根本压不住。

文瑱对此无可奈何,他把今天换新的一块手帕给商昭阳,还没用过的素帕,收到一句同样被哽咽截断的谢谢。

文瑱弯腰牵着商昭阳送她回去吃饭,虽然窝窝头就被她抓在手上。

那时文瑱还不知道她名字,只知道她是商家村人,应是姓商。商昭阳则了解到这位小将名叫文瑱。

两人缘分不止于此,两天后文瑱又遇到商昭阳,她已经明确得知商家村就她活着了,她仍然在抽泣,哽咽,但是她可以哭的同时手上干活,也是个很礼貌大方的小姑娘,很得女兵们眼缘。

“你叫什么名字?”文瑱问商昭阳。

商昭阳有些迟疑,“商……小花。”

文瑱想说很可爱的名字,却见商昭阳捂住自己脸,闷闷哭着。文瑱递给她一块新的素帕准备离开。

“商昭阳。我叫商昭阳。”

文瑱有些惊讶,商昭阳擦拭泪痕哽咽道。

文瑱没有问她为什么给两个不一样的名字,只道:“朝阳?很不错的名字,自己取得吗?”

文瑱心道是寓意新生吗?商昭阳似是猜到他在想什么。

“日召昭,青春受谢,白日昭只。”

“商昭阳。”

两人对视,文瑱莫名感到自己看不透这个六岁女童。日后文瑱听说大家都称呼这个小姑娘叫商昭阳了,他们也把这个名字当成他取得了,没人回想到这是商昭阳自己取得。

对商昭阳来讲这个名字确实不是她取得,这是她爸妈翻字典找的,她妈照着五行八字挑的。商畅菡,商资颖,商元雅是她的名字备选,她爸妈选定了商昭阳。

商家村亡了,谁叫我商小花,我是商昭阳……商昭阳泪流不止。

文瑱问道:“明天就要送你们去春桃村了,明天早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商昭阳还是那么难过,文瑱听她哽咽的说吃饭。

“我想吃大米饭,就是水稻……我已经吃六年小黄米了。”商昭阳前世是大江入海口平洋市人,她从小吃的是大米饭,她对小黄米的评价是在大米里掺多了真是难以入口,可能是因为电饭煲当正常米饭煮的原因导致小黄米糟糕的组织纪律性完全暴露了。

商昭阳对小米饭一直是一种强迫自己容忍的心态,转世至此有的吃就不错了,她每次看堆满小黄米的粮仓都感到心安,但是她想吃大米饭!她六年没吃了!要是在前世她就是连吃六年的面食都会糟心。

她现在对小黄米真是极致的相敬如宾然而意难平。

她的渴望与怨念文瑱感受到了,文瑱其实也能理解,因为相对来说他更喜欢面食对小黄米兴趣也一般,但是他不明白从小吃小米饭长大的商昭阳是怎么吃到大米的,更不明白小黄米养育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商昭阳前世确实不是小黄米养大的。

文瑱没问商昭阳为什么,他俩说了这些就分开了,但第二天早上平北血灾幸存者吃早饭时看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大米饭,里头有一些小黄粒,应是两桶大米掺了几碗小米进去。

商昭阳接过一大碗米饭又落泪了,她快速吃完半碗,又迟疑不想这么快吃完,她嘴不停的咀嚼,泪从脸上不停滑落。

前来送她们离开的文瑱来了,他看到商昭阳这样莫名好笑,他看了眼饭桶对商昭阳说:“还剩一些呢,蒸的不少,这次吃开心点。”

商昭阳对文瑱笑笑,眼泪还糊在脸上,这是文瑱接触商昭阳以来见到的第一个笑容,文瑱也对她笑笑,很美。

商昭阳放下碗起身张开双臂问文瑱:“可以抱抱吗?”

文瑱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将商昭阳抱起,商昭阳可以闻到文瑱身上淡淡的腥甜气息,她觉得很安心。

两人没一会松开了,商昭阳继续吃饭,别的小朋友见着也纷纷要这个漂亮哥哥抱,商昭阳笑得更欢了,虽然泪还挂着。

此后文瑱和商昭阳偶尔能见到,商昭阳等年龄够了就要加入平州女军,她武功天赋,又从小自觉练功底子不错,于是从陶杏儿开始不少将军都知道这小姑娘,文瑱有时会帮陶杏儿指导商昭阳武功。

他们就这么过了七年。

商昭阳有次不知怎么的又一次看粮仓中堆满的小黄米,袋子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金黄露出。她想到了文瑱,区别是文瑱长在她审美取向上,应当是水稻才对。

我都不知道水稻长什么样呢,已经看小黄米从种道收好多年了。

在京城的人看来昭勇将军商女士个性十足,偶尔会突然不按常理让人出乎意料,就比如她婚礼。

高门权贵婚嫁一般排面不小,像她这样简陋的着实少见,邀请的人也太少,看着就像不重视一样。但是关系近的还有上级该请的也请了。

商昭阳直说过就是走个流程,表示我们结婚了,没必要太隆重。

有些人想可能商昭阳没有那么在乎文瑱,结果婚礼上两人穿的婚服版型一致,男不男女不女,是传统婚服改良。陪客是也是夫妻一起陪,商昭阳丝毫面色如常的带文瑱一块上桌。

参加婚礼的人感到尴尬,但看着商昭阳和文国公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新娘怎么不入洞房,弄得有些食不知味。商昭阳可不管这些,一副很正常的样子,文国公自然也是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提。

婚礼宴席招待得也算宾至如归,跟文家相熟的看出来那些侍从都是文家的,不知将来是留商昭阳这还是文国公借的。

小商小文:当然是借哒。

商昭阳另一个有个性的地方在她带文瑱跟宾客敬酒时堂而皇之的不喝酒,理直气壮的说怕酒喝多了手不稳当,以茶代酒,她的婚礼大家情意到就行。

有人不死心,商昭阳的直系领导中州总兵唐将军道:“商将军是真不能喝酒?令夫人也不喝?”语气隐隐藏着威胁。

商昭阳直视唐将军道:“也不是没喝过,我准备杀楚霆威时偷了一坛酒,毕竟酒壮人胆嘛。可惜酒入口太苦着实喝不下去,强逼自己喝下一口感觉人都晕了不如不喝。”

“将军,您叫我妻子文瑱便好,他跟我一样不喝酒,我不喜欢他喝。”

两人对视着,文家一位姻亲出来打圆场,唐将军顺着下坡了,心想这商昭阳有些太狂妄了。众宾客人心各异至婚宴结束,商昭阳亲昵的叫文国公爹,随后一副甩手掌柜模样将招待客人回去推给文国公,跟文瑱一派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样子。

平心而论商文小情侣对宾客们笑得都挺真诚的,但是他们莫名感觉这俩人巴不得他们早走。

他们的感觉是对的,洞房时商昭阳就跟文瑱说总算结束了,拖拖拖,赖什么赖哦。

在床上是都属于他们的小空间,大红色床单棉被绣金线,华丽端庄,商昭阳顺其枕旁的盖头,龙凤呈祥的。

商昭阳深吸一口气对面前文瑱道:“我们一起盖上,然后数三,二,一。把盖头掀了,一起掀,好不好。”

“好。”文瑱低笑,眼波流转,一身嫁衣穿的端庄明艳。饱和度高的衣服也配他,商昭阳想,他穿什么都好看,我娶了他。

盖头盖上两人呼吸交缠,先抱上彼此耳鬓厮磨,不急着掀,就这么抱了会。

商昭阳牵着文瑱手一前一后抓住盖头,最后也没一块说,气息交融下商昭阳道:“一……”

“二……”商昭阳微弱的光线下看着盖头,她看不到文瑱眼睛,她们现在耳鬓相贴,文瑱现在眼神一定是勾人的。

最后商昭阳说的三,一起默契的掀下盖头,眼睛接受的光线多了起来。

突然一起笑了,抱在一块躺床上滚。脸对着脸,相互抓挠对方整的衣衫凌乱。闹够了商昭阳扶文瑱起身,“把寒玉取出来,过会动情了再取难受。”

商昭阳先自己把嫁衣脱了,文瑱也自己脱,只剩下一件中衣在身。两人把嫁衣叠好后放一边面对面跪坐,对视了一会又一起笑了。

“我们现在总笑。”

“笑一笑身体好。”

“就像哭一哭对身体好?”

“应该没错,我记得流泪是有帮助的。”商昭阳记得她做过这个理解,应该没错。

文瑱又窝商昭阳肩颈腻歪片刻跟商昭阳撒娇道:“玉你给我塞得,你给我取。”文瑱37了,但身体样貌是20,他曾经才是周国不出世的天才,只是被楚霆威截断了,所幸底子还在,他十多年过去样子还是这般年轻漂亮,也招人觊觎。他未来还会这么漂亮,因为经脉不能使用的那股庞大灵力如今只能有这种作用了。

如今面对商昭阳,文瑱会有意的勾引调情,他很享受跟商昭阳一起的情爱与培养感情,商昭阳不排斥这个,她高兴看到文瑱也开心。他们现在的情感交流既有成年人开放又有初恋的青涩。

“嗯嗯。”商昭阳答道,文瑱伸手下拉仅剩的中衣,商昭阳帮着扯开,她积着茧子的手滑上文瑱白嫩的肌肤。他们这几天做的多,文瑱习惯了商昭阳触碰,磨了磨腿心道:“昭阳,快些。我……你再摸不取我要有动情了。”

文瑱轻笑,怀抱着文瑱手往文瑱腿间滑,她点点文瑱花穴道:“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握腿。”

文瑱乖乖照做,穴上厚实的指尖磨动扩张,一股灵气顶开狭窄的逼缝,两根手指缓缓挤入。商昭阳没有太折腾文瑱,接着灵力开路用三指将寒玉取出,文瑱一股一股的流水。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文瑱也不由害羞,整个人显得放浪清纯,矛盾,好吃。难堪因为睡这么多天早就扔了。

“这次蒙上眼睛呗。”商昭阳扯来一条红绸轻点文瑱眉眼,语罢看到眼前人滑过惊讶的眼神。

文瑱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挑眉道:“手要绑上吗?”这骚货很清楚自己漂亮,又在勾引商昭阳。他只有青丝披散遮身,裸露的皮肤在仿烛光的光线下温润如玉。

妖孽啊,商昭阳心想。

商昭阳勾住文瑱下巴,“自己把眼睛绑上。”

“……手,我来绑。”

文瑱眼波潋滟,接过自己妻子手上红绸干脆绑上,胸前两点一览无遗,他绕了两圈那两点就被手指轻轻亵玩,待他绑好一枚乳珠被含上,他顺从的挺胸,眼前因遮着的红绸一片黑红,身体触感更加明显。

文瑱乳尖还被咬着,就感到一双手抓握他手臂不停揉捏,他乳尖那张嘴离开了,耳边商昭阳笑道:“你手感真好。”

文瑱勾唇轻声道:“玩的开心。”他手臂上游走的那双手勾着他手腕,灵力束缚上他。

文瑱感觉自己被扑倒了,可是绑在身后的手没有被压到。

“灵力被你玩的登峰造极啊。”文瑱感叹道,他身下被灵力托着,还稳当。

文瑱听到商昭阳亲昵道:“你也要开心。灵力用法挺多的,能让你爽到真是意外之喜了。”

商昭阳说罢文瑱听到一道破空声,他腿被分开,商昭阳亵玩他腿心花穴。寒玉拿走了他感觉瘙痒空虚,商昭阳适时说马上就填满这小馋嘴。

一串缅铃子贴到粉嫩的穴上,文瑱想的是刚从没见着缅铃啊。他后来问商昭阳,商昭阳告诉他当然没看见,因为那串缅铃不在床上,她用灵力带过来的,那道破空声就是。

“唔,昭阳,快一点。”文瑱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情景,他想快点被填满,声音又故意的软和。

“嗯……啊!”文瑱一颤,那缅铃第一颗不算大,那小逼吃的还算容易,第二颗直接大了两圈把逼口都撑开一点,偏商昭阳这两颗推的很快。

商昭阳先推了两颗进去就放着了,剩下的珠子挂在穴外显得淫靡浪荡,里头的两颗已经跳动,震得文瑱出水身上浮粉。

商昭阳搓弄文瑱乳珠,用力搓红了。她飞来一根蜡烛用灵力擦上火停在文瑱乳珠旁,文瑱感觉到热源有些不安的瑟缩,商昭阳看着蜡油融化准备滴在文瑱洁白温润的皮肤上。

文瑱听到商昭阳在轻笑,眼中只有红绸双手被缚,穴里缅铃在跳还有时近时远的热源。

“蜡烛吗?”文瑱问。

“猜对了。”商昭阳眼见那蜡油要掉突然把手按在文瑱身上,蜡油落在她手背。

“没事,确实是低温蜡不伤人。”商昭阳抬手看手背的蜡油确定没有问题变放心了。

“小文,你想我滴在哪?”

文瑱侧起身滑落一片长发对商昭阳笑道:“除了脸哪都想。”他笑容明艳,遮住的眼睛必定含媚。

商昭阳于是又推了两颗缅铃进去,闹得文瑱瘫软身子。她将蜡烛浮在一旁撕下手背的那片蜡油,有灵力切成小小的四瓣花贴在文瑱额间与眼上红绸相衬。

一滴蜡油落在文瑱锁骨上,他敏感的缩了缩,商昭阳问:“这个温度可以接受吗?”

“嗯。可以的。”文瑱弓起身往商昭阳贴近些,商昭阳只道不用紧张,放松,话音刚落又一滴蜡落下,落在文瑱腰窝。

雪肤红梅,可漂亮。

商昭阳感觉缺了些什么,将缅铃一颗颗推进穴里,文瑱感觉直直顶到宫口叫他不禁喘息呜咽,弯腰想制止,可惜手被绑着腿也不让合,一直到一串缅铃塞完了才给他动腿。

那小逼被迫把比缝大的多的缅铃吃完了,瘦白的肚子都能看到凸起,看着好不可怜。

“我想到缺什么了,这次你喘的不多,有些不习惯了。现在才对。”

“唔……你喜欢我喘吗?啊!”商昭阳在文瑱小逼上抽了一下,“谈不上喜欢,就是习惯了。接下来我粗暴点,你也爽。”

顶在宫口的缅铃被一顿一顿抽出,文瑱瘫软着潮吹了,花穴止不住瑟缩,看着有些红肿可怜。商昭阳拿起放置的蜡烛,一滴蜡油落在花穴上,那蜡油对敏感的花穴还是烫了,文瑱止不住惊呼,蒙着眼睛被妻子玩弄。

蜡油烫穴后商昭阳盯上那两颗红肿的乳珠,她轻柔的抚摸两枚红点,在滴蜡油前。

这次洞房花烛还是挺不错的,商昭阳成功的把文瑱玩爽了,他潮吹了三次,后面不停喘。

商昭阳觉得不是文瑱装给她看的,她确实把自己妻子玩哭了。

商昭阳很高兴结束了一次快乐的床事。中间有个小插曲,她给文瑱取下红绸把手上束缚解了,文瑱休息时她在撕蜡油。

商昭阳记得文瑱一副餍足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进入一段沉思。商昭阳在思考要不要把文瑱额间那片也取走时文瑱张开双臂要抱她,看着清纯漂亮。

商昭阳选择把蜡油扔了两人抱一块腻歪,两人滚着滚着文瑱撑起身看身下的商朝阳,神态严肃郑重。

商昭阳对视着文瑱她有些疑惑,“怎么了?”

文瑱道:“昭阳,你希望我……插入你吗?”文瑱脸上划过了一点羞涩以及难以启齿。

商昭阳对此有些惊讶,随后笑出声抱住文瑱两人体位翻转,她看得出来文瑱是单纯的考虑她生理需求不是处于他想上。

商昭阳亲亲文瑱眼睛,把文瑱额间的四瓣蜡油抹掉,也文瑱正式的说:“不希望。我原来从来没有跟人上床的想法,不想上别人,也不想被人上。跟你上床是我人生的例外。不要有压力,我对欲望很一般性。对你可以放开。”

“嗯……额……你没发现我跟你上床对你男性生稙器从来没兴趣吗?”

两人面对面呼吸交缠,文瑱用额头蹭商昭阳闷闷道:“对不起,我没有发现。”

“没关系,你是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大美人。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两人准备睡时商昭阳突然沉闷道:“我们婚礼在你看来可能会有些简陋,你会感到遗憾吗?嗯……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因为我自己不是很想去搞婚礼。”

“我很高兴我们的婚礼是这样的,我不喜欢那种看的盛大但其实特别折腾人的婚礼,我看我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还想要像他们那样。当我二哥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想着能简单就简单了”文瑱搂住商昭阳肩安慰道。

商昭阳也抱住文瑱,他们额头相贴,文瑱意识到到商昭阳想给他看一段记忆。

脑海中是商昭阳的声音,我想到这首歌,名字叫梦中的婚礼。

商昭阳记得她对这首曲子印象深刻,可是没有记名字,有次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搜梦中的婚礼就找到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演奏,她循环听了很多遍已经记住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能完整的回想梦中的婚礼。那种怦然心动。

文瑱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乐器这种歌,他没有问商昭阳是从哪听到的,他能察觉到商昭阳的孤独,不是单纯的因为平北血灾。他也体会过举目无亲。

文瑱没有打断,就这么通过商昭阳听另一个世界的曲子,也是静静的陪商昭阳听。

一曲终了商昭阳似是落泪了,她声音没有方才平稳,她说:“还有一首,叫水边的阿狄丽娜。哈,真可惜我没有记住完整的梁祝,太可惜了。”

她的回应是文瑱吻住她唇,珍重的亲吻。商昭阳感觉她泪流得更多了。

她给文瑱听水边的阿狄丽娜,她异世孤魂行走于这世间,她现在给自己妻子分享自己心动的歌曲。

景康八年,文瑱二十一岁驻守边地,他对京中风波有所耳闻,但文国公没有让他参与其中直到尘埃落定。

景康年皇帝卫煜子嗣不丰仅有一子为太子卫祺年十八尚未及冠。先皇孙贵妃之子十一王爷卫烨三十一岁尚未婚配。

皇帝卫煜有先皇景和十年暴乱时的旧伤,但谁也未曾想到他才即位八年便有大限将至之兆。

文瑱远离政治斗争中心,但是结果与他息息相关,他是主战派,而新皇卫烨是主和派,虽然楚国豺狼并不想议和卫烨也不是傻子。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太子卫祺仍端坐太子之位,他的皇叔当今皇上卫烨没有娶妻立后的意思,也没有子嗣。

文瑱知道天变了,风向变了。文国公叫他别回京城,老实在军队待着,之后几年里看着还算风平浪静,皇帝卫烨没有打压文瑱甚至隐有帮扶之意。

直到文瑱二十五岁时针对他的屠刀落下了,结果的惨烈是完全超出卫烨和其他一同计划围剿主战派的高门权贵预料的。直接被冲击的是主战派年轻一辈的领头羊,文瑱。他被楚国元帅楚霆威俘虏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卫烨在御书房把桌上的奏折全给掀了,那张裂了缝的桌子后来很快换了,文国公不知道这是不是做戏,但他只能寄予希望于周国最有权势的这个人,文家已经可以说没人了,作为众所周知的先皇党太子党文家开始走下坡路。

文瑱硬生生扣在楚国一年半,文国公不停为自己儿子奔走,皇帝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不是很着急让文瑱回来,也放任了高门权贵对文家的蚕食,他将政治构陷导致的惨案全推给文瑱承担。

太子卫祺帮着给文瑱说情,即使他的地位很尴尬,奈何楚国的要求简直狮子大开口皇帝卫烨不可能答应,文国公也开不了请求同意的口,文瑱也不会希望楚国那种就没想着放人的要求被周国高层同意。

于是文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只能说阴差阳错,本来一个普通的政治构陷超出预期了。谁也不知道那张御书房桌子上的裂缝含有几分真情,或许卫烨自己是知道的。

卫烨为什么放着文瑱在楚国被俘卫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叔叔也喜欢文瑱,文瑱被糟蹋的消息传来时他叔叔跟自己一样暴躁愤怒。他叔叔是深谙帝王心术的,可总因为文瑱的消息暴露情绪,也可能是装的,但欲望与厷疾厷户跟他卫祺一样是真的。他们的东西被玷污糟蹋了。

我不嫌文瑱脏。卫祺心想。

文瑱这个表子真是谁都能上,在楚国被玩透了,在周国也做表子了……哪像个将军,每天都在发骚。

卫祺抱着文瑱啃咬着,他恶劣的想文瑱这个表子,又香又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亵玩过了。

卫祺陶醉的埋在文瑱肩颈,周身是非常清淡隐约的芍药清香,再过几天这丛芍药就要谢了。卫祺抱着文瑱躺在御花园隐蔽的一角,茂盛的树荫遮光,衣服铺在软和的草地上不扎人,就这样露天肌肤相贴。

卫祺早就想这么干了,温和清丽的美人难以置信的瘫软在他怀里,卫祺知道自己硬了,他抱着文瑱走到花园角落解开外袍垫在草地,一层层剥开文瑱衣服铺在二人身下。

文瑱跟十七岁在此小憩时不会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在这被人发泄欲念,那时没有人会会对他有威胁,即使是太子卫祺,王爷卫烨。

十七岁的文瑱劲瘦有力,身材挺直,像棵小松,整个人看似温和清丽实则宝剑藏锋。没有几个人能折断这棵树。

卫祺端详怀中二十七岁的文瑱,当年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几岁青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玩透了不可避免的艳丽风情,风味不一样。现在的文瑱就像株芍药,妖娆清纯,柔弱。

“唔……”文瑱感觉头疼,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这种恶心的感觉他经历够多了。迷药药效减弱,可是他身体还是难以行动,浑身酸痛只能任人宰割。

文瑱声音低哑,他背对着身后人,他胸口被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拂上,肩窝有那人呼出的热气,“……卫祺?”

胸口游走的手停住了,那人没有回答他,似是也没想到文瑱醒了,他不知道文瑱在楚国遭多了迷药都有些抗药性了。也不知道文瑱在楚国经受那些时是多么痛苦。

“卫祺,我头疼。你放开我……”文瑱没有力气挣扎挣脱身后人的怀抱,他话音有气无力。

“你发骚了,文瑱。”卫祺终于说话,语罢他舔抵文瑱后颈,一只手恶劣的揉搓文瑱乳尖,另一只手触向文瑱腿心。

“你出水了,被楚国人玩的离不了男人了?”

“还是你天性淫荡把原因推给楚国人?”卫祺抓弄文瑱花穴,揪住阴蒂轻捻,湿软紧致邀请卫祺进去。

卫祺啃住文瑱嫩白圆润的肩膀心想文瑱不是处子,放荡求肏,但身体太完美了一点看不出是个表子,真是天生就该给他肏。如果他是文家小姐估计早是他太子妃给他生儿育女了,每天在床上顺从的掰开腿给他肏。文瑱合该是他的人。

“文瑱,你当年做伴读时有没有在学堂发骚?”卫祺恶劣的幻想着,他抠挖文瑱花穴,不忘舔吮文瑱每一寸的肌肤。

文瑱感到难堪与恶心,每一个睡他的畜牲都那么恶心,但他没有想到卫祺也是一员。去年楚霆威下的秘药让他时刻处于空虚想被干,隔一段时间还会有天完全抵抗不了欲望。

在楚国被玩,在周国还被玩。文瑱闭眼心想,在楚国我是战俘,在周国我是……

全没了,只剩下文家公子这个身份了。

文瑱忍受身体难以抑制的欲望,他只道“你这个懦夫。卫烨的走狗。”

卫祺听到这话僵住了,眼中滑过痛苦,他不敢看文瑱脸最终痴迷的含住文瑱乳珠重重吮吸像婴儿那样,文瑱回忆到楚国那荒谬情景又挣脱不得,浑身提不起劲只能微弱的发抖。

文瑱平坦的乳房没有卫祺想要的乳汁,如果文瑱是他孩子妈他一定会跟孩子抢食。他母亲生他难产而亡,母亲的乳汁他从来没吃过。

……真可惜,卫祺心想,他再怎么啃咬吮吸自己的小哥哥也不会出一滴奶给他。

这小乳头口感又软又嫩,操大肚子奶孩子会被吸的直哭吧……卫祺发现这回怀中人僵住了。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哭了?”卫祺发现文瑱紧闭的眼睛和滑过眼角的水珠,卫祺吻上去一路舔抵到文瑱眼皮,是咸的。

卫祺不停的舔抵着,他发现文瑱流泪有些慌乱,可是又不想离开总算落入他手的漂亮小哥哥,文瑱都被周国权贵玩一轮了他才吃到嘴,他才不想就这么放下。即使他现在知道文瑱痛苦,将来恶心他厌恶他,可他实在受不了只能看文瑱什么人都能玩就剩下他这件事了。

卫祺畏惧的对文瑱道:“小文,你别哭。”说的苍白无力,还有浓浓的觊觎。

回答卫祺的是文瑱抑制不住的呜咽,文瑱声音颤抖而强硬,他对卫祺道:“滚,你滚。”可惜文瑱现在就像一株任人采摘的芍药花,他的话只会惹人爱怜,施虐欲,早就没有震慑力了,伤害他没有代价。

“什么人都能睡你,还差我一个吗?怎么,你这表子看不上我?”卫祺心火上头,年少妄念深埋十年,然后发现自己心底的玉人被糟蹋脏了碎了,虽然还是那么漂亮。

“你水流我一手了!早就忍不了吧?”文瑱闭眼颦眉应对污言秽语,又被卫祺粗暴用手推眉想给他碾平,如画眉眼都碾得浮粉更加诱人欺负。

文瑱双腿被分开,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这里是御花园!文瑱闭眼挡住的是水淋淋的眼球,不时有泪珠流出。

文瑱感觉到自己花穴被卫祺含上了,他心中发苦的想也不嫌脏,太子?跟狗一样。

恶心透了。

卫祺用牙勾住文瑱逼缝,没个轻重闹得文瑱生疼,他试探的探舌进入穴道,内壁把他舌头当成手指阳茎一样欢迎,穴道窄窄的,清清的。

卫祺想文瑱小逼口感真好,他洗的也干净,没有异味。牙齿碾磨可怜的阴蒂,磨的发红。花穴干净湿软,卫祺想真可惜,没有在文瑱十七的时候肏烂他。

十七岁的文瑱花穴一定青涩羞涩,不像现在这么欢迎男人鸡吧,什么鸡吧都给进。现在的穴肏起来一定舒服极了,可十七岁的文瑱他要是睡了就只归他了。

卫祺舌头顶弄文瑱小逼,水流了卫祺一脸,卫祺阳茎早就硬了,但他想把文瑱弄得潮喷再插,便努力舔弄,牙齿轻咬软嫩的花穴,终于文瑱身体僵硬的潮喷了。

卫祺爱怜的咬住文瑱喉咙,他知道文瑱不想看他。粗长硬直的阳茎等待花穴多时了,花穴被牙弄得红肿,湿漉漉的等肏。

卫祺阳茎顶弄窄小的逼缝摩擦,卫祺动情道:“如果你十七岁就跟我睡哪还有今天。”

卫祺阳茎伸进去一截他轻笑道:“也可以十八岁,不然还是小了点。”

文瑱嘲讽道:“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梦做的不少,胆子一点没有,现在也是没胆的孬种。”

卫祺捻住文瑱乳珠重重一掐,文瑱闷哼一声。卫祺自顾自的幻想道:“还要把你肏大肚子,提不起劲练功,后来发现大了肚子只能惊慌的找我,不敢跟文伯伯说。”

文瑱双性人穴道窄,虽然被那么多人肏还是如此,便宜一群畜牲狂欢作乐。穴道紧紧吸附卫祺阳茎,弄得卫祺甚是舒爽,可是进去也不容易,小逼努力吞吐着粗长阳茎,撑的很是可怜。卫祺一点点顶弄往里捅,想把整个柱叫小逼吃了,闹得文瑱又爽又难受。

“我要把你娶进东宫,你无媒苟合大了肚子,那帮公子王孙一边看你笑话一边厷疾厷户我。他们跟老东西们一起叫嚣你连太子良娣都不配,只能一台小轿悄无声息的抬进东宫。”

文瑱满脸厌烦,他怀不了,如果能怀早就被楚国人操大肚子了,这些畜牲一个个都只敢想用孩子绑着他。

“唔!”卫祺粗暴的抽插套弄阳茎,文瑱小逼吃得着实勉强,这穴也顽强,还是紧致湿润。如此更逃脱不了公用表子的命运。

“你每天大着肚子还要给我疏解,这么被我肏,听到了吗小文?!”

卫祺掐住文瑱瘦白的腰身,掐出红印了。文瑱终于看向卫祺,眼中是强行冰冷和动情的媚意,卫祺只觉得好看,终于征服文瑱的满足感。

“父皇肯定护着你,他一定会使大力让你以太子妃的身份进门,我们婚礼办的匆匆忙忙。你大着肚子面对朝堂百官,我们父亲,堂堂正正的进东宫。我全程旁观,我父皇一定会打我骂我,然后担心的看你走完婚礼。最后焦急而期待的等我们孩子出世……”

“,我有记忆起就知道父皇在意你。”卫祺语罢强行将阳茎顶到宫口,他一遍一遍的顶弄,想捅开文瑱宫口,文瑱疼微微蜷缩,他还是没有力气,又被操的更软了,脚背爽的绷直惊叫出声,穴里的水裹满阳茎,他身体被秘药调教的渴望吃鸡吧。

“我母妃生我而死,他对我一直心有芥蒂,他可以是个好父亲,可惜给不到我头上,如果你怀上他孙子孙女父皇一定既怨我糟蹋你,又因为我娘对我下不了狠手,只能对你好,想法子让你回去当将军再不济入朝堂。”

“我怎么可能如他意。”卫祺恶劣道,他要顶开文瑱宫口把阳精撒进去,就像他皇叔,楚国人,周国权贵那样。

“我会让父皇看着你不间断的怀他孙子孙女,看你无措的落泪奶孩子,只能做我的太子妃。他怕是会气得想打断我的腿,自觉无颜见文伯伯,但只能去商讨怎样把你推上未来皇后的位子,父皇没几年能活了,等我登基文家就又有了一位皇后,一位特别漂亮的小皇后。”

文瑱和卫祺同一时间意识到宫口开了,卫祺兴奋的抽插,小小的子宫包裹大鸡吧,卫祺一手掐文瑱腰一手好奇的抚摸文瑱肚皮凸起。卫祺射在宫腔里头,他轻按道:“小文,你真美。你这嘴咬的我好紧。”

文瑱咬牙道“你这废物还想登基?我做将军你都能被抢了皇位,你这只知床上那点的事的废物做什么梦?”卫祺二十四年攒下来的阳精全喂给文瑱了,一位卫祺从小就觉得高贵漂亮,聪明能干又很温和的小哥哥。

文瑱给他当伴读,钟灵毓秀的玉人,他看着文瑱从小漂亮到大,直到后来文瑱离京去边地从军。文瑱在军队的堂哥堂姐都死完了,就剩下年少的他。

此后鲜少回京,每次见到他依旧那么漂亮,甚至更漂亮了。周身的肃杀之气愈发浓厚,腥甜体香越来越明显。但经楚国一遭被秘药弄得只有荼靡体香了。

浓精冲刷文瑱子宫,射的他感觉鼓胀难受,叫嚣着填满的淫荡身子总算填满了欲火减弱后身子的不适尤为明显,文瑱头还是疼,下身也疼了。

卫祺阳茎还停在文瑱子宫里头堵着精不愿离开,卫祺阳茎逐渐软化两人感受的分明。卫祺就这么插着不出来,咬住文瑱乳珠,幻想文瑱出奶。可怜红肿的小乳头就是不顺他意,卫祺没有耐心的用牙研磨啃咬,疼得文瑱想蜷缩又没力气只能眼睛泛红含泪。

卫祺心想文瑱如果不是表子就好了。父皇对他心存芥蒂,他对文瑱又何尝不是?文瑱在哪都是目光焦点,他也会被吸引看向文瑱。他记事起文瑱跟文国公进宫,他记得自己还是皇子,后来是太子的父皇会笑着抱文瑱举高。

文国公是臣,他不会像先帝抱文瑱那样抱卫祺,他只会抱自己儿子。卫祺没有被自己父皇抱文瑱那样抱过,笑脸都少。可这些文瑱都有,卫祺知道自己父皇背着自己抱文瑱,他很羡慕,可是他小小的时候总是看文瑱看的痴了,他每次都想这个小哥哥真漂亮,难怪大家都喜欢他。

卫祺知道皇爷爷皇奶奶还有后宫嫔妃也喜欢文瑱。文瑱比所有孩子都漂亮,还乖巧惹人喜欢。文皇后对弟弟这个孙子很是喜欢,文瑱什么时候都是他们见过的最惹眼孩子。京城跟文瑱相近年岁的都有厷疾厷户文瑱又忍不住喜欢文瑱的经历,文瑱的美是超越性别的。

而这样的人后来做了卫祺的伴读,被划给了卫祺。卫祺厷疾厷户文瑱,又满足于这样的人是他的,他小时候还不懂,只觉得他因公子王孙们对他羡慕的眼神感到满足。

卫祺记得文瑱九岁那年,有天所有皇子皇孙正文被老皇帝,卫祺爷爷召见,伴读们留在尚书房,文瑱在午睡。后来卫祺得知是忠武侯家的小少爷用芍药花做了个花环戴在文瑱头上,不知用什么法子让文瑱没感受到。

他们皇子王孙们还有突发奇想前往探视的老皇帝去尚书房就看到沉睡的文瑱头戴艳丽的芍药花环,那个卫祺年幼的漂亮伴读睡颜恬静,半点不被芍药压制的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包括见惯美人的老皇帝。

尚书房的伴读们早就欣赏到了,还是看不够,恋恋不舍的拜见皇上,文瑱许是太累了还在睡,脸上确实有明显的倦意。

老皇帝没有怪罪,只是笑着让伴读们小声到园里过问一圈。末了对卫祺笑道:“你有一块好玉啊。”

那天下学时文瑱和卫祺都收到老皇帝赐下的上好玉瑱。

之后每年芍药盛开的季节尚书房的众人想方设法的给文瑱戴上芍药花环欣赏,文瑱不愿意,两方便斗智斗勇,总有几次是成功的,直到文瑱离京从军。

卫祺喜欢文瑱,他对文瑱每次深入灵魂的悸动总有芍药花的身影。他对文瑱的感情是有些复杂的,文瑱承载他所有的厷疾厷户,他也一直觉得文瑱是他的。可惜十三岁的文瑱第一次离开了他,二十五岁的文瑱被楚国人玷污,二十七岁的文瑱是周国的公用表子,不独属于他卫祺。

卫祺恶念涌上心头,他拔出自己阳茎,已经软了,文瑱穴口有些外翻,他摁上文瑱肚子叫小逼挤出精水。红肿的小逼涌出白色浓精好不淫靡,文瑱不想知道卫祺要做什么,他不觉得现在的卫祺会有什么好心。

果然,文瑱感到卫祺将软了的阳茎塞回穴里,一点点推进卡住还没合上的宫口,文瑱有些不安,眼刀打在卫祺脸上,卫祺看着文瑱眼睛笑了,卫祺紧紧掐住文瑱细瘦的腰身,又掐了一圈指印。

文瑱宫腔被热液冲刷,他知道那是尿液,卫祺在他体内尿了。

“小文哥哥,别这么看我,我不嫌你脏,你还差我一个吗?”

文瑱肚子被尿得鼓起,他偏过头,长发散落在他光裸的身上,他让自己别哭,可是他想到二十六岁生日那天了。

卫祺尿完了很快抽出阳茎,黄的尿液从红肿没合上的小逼里流出,卫祺就近从摘了朵将败的芍药花塞进文瑱花穴里,露了一半出来,红逼白花还有堵不住的黄尿。

卫祺用身旁的芍药花丛做了个花环给文瑱戴上,芍药花因花期将过已经过了最好看的阶段了,文瑱则换上被欺凌的美,诱人欺辱。

卫祺小心将文瑱用身下垫的衣服裹好,抱他去寝殿沐浴,文瑱在浴桶里一言不发,仍是没有劲。卫祺知道如果文瑱能动的话一定一巴掌扇他了。

但卫祺不怕,十七的文瑱一巴掌能把他削的几天下不了床,现在二十七的文瑱最多打偏头很快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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