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萌芽的恋情（6）
「那……学长要一起吃晚餐吗？」
「好啊，走吧。」
今天，又一次在与您／你的日子里度过了。
四月的到来，迎接新的挑战。
除了期中考需要准备之外，也是报告还是无限增加的开端……除了三大社会工作的报告专业化，其他系选修的领域社工课程也越来越jg致化，每一刻都能把学生压得喘不过气来。
才刚过第一天，徐怡宁就感觉自己的脑容量已经不够了，光是要记得什麽报告在哪个时间要交，就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
想要休学的冲动再度浮现於脑海，但也只是一时的想法，她很快就将此负面念头给打散。
这礼拜四刚好遇到清明节连假，算是学校难得的小春假，徐怡宁将报告与作业暂时放置一旁，打算安排这段连假与久违没见的高中闺蜜们碰面，和她们聊聊近期与近况。
礼拜二下午的课程接近尾声，徐怡宁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本及包包，这两天的课少了很多学生，或许不少来自外县市的同学们早已安排回家时间，所以任课老师并不感到意外。
刚好，大学本来就是让学生学习自我管理能力的阶段。
「怡宁，你连假有安排吗？」坐在旁边的林綉玉好奇地询问。
「嗯……我有约高一的闺蜜出门。」
「是仪萱他们吗？」
「对啊，但可能只有她来。」
「她也算是个社会人士了……一个nv孩子去当兵，真厉害。」
「就是呀，她在我们这群里真的很了不起。」徐怡宁点点头，「那你咧？有甚麽打算吗？」
「我想在家休息，好久没玩串珠了。」
林綉玉的脸上露出莫名的坚持，其实徐怡宁有约对方要不要出门，但身为同个月份出生的姐妹，她们两个都是很需要个人空间的人，所以她很能理解对方为何不想出门。
「对了，你有约助教出门吗？」
「有啊……但还在等学长回就是。」
说到这儿，徐怡宁看着手机里的聊天室，讯息是早上传的，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收到对方的回覆，或许今天很忙碌吧，少nv也不好意思打扰男人。
如果可以，她很希望莫祤辰答应自己的邀约。
「吼……～」一脸坏笑。
「……你很烦。」捏一把脸。
同一时间，莫祤辰正在处理公司这个月份的新案子，由於b已往的还要复杂许多，他花了一个早上在写基础程式，专注的神情直gg地盯着笔电萤幕的每一行程式码做修正、更改。
虽然有听见手机的震动声，但他没有马上做回应，现在也算是他的上班时间，照理来说不应该被打扰的。
……话虽如此，看见讯息显示人是徐怡宁的时候，他顿时犹豫了。
「……。」莫祤辰拿起手机，本来打算解锁手机并回覆自家恋人，可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把这里写完再回覆好了……这样也能和这孩子多聊一点事情，她应该也还没下课，就别打扰她了。」
莫祤辰一旦说了就会做到，随手就将手机轻轻放回桌面，接着埋头继续自己的程式工程。
一段时间後，徐怡宁总算回到属於自己的家，她才刚坐在电脑桌前，手机就跳出莫祤辰的讯息。
「是学长的回覆……！」徐怡宁感到有些兴奋，立刻拿起手机查看。
「祤辰：好啊，难得放一次长假。」
「祤辰：这礼拜六跟日基本上都可以。」
「怡宁：真的吗！那我们约礼拜六可以吗？」
「祤辰：当然，那这次要约哪里呢？」
「怡宁：这次给学长您决定！」
「祤辰：我吗？我去的地点都挺无趣的，对你这年纪的孩子来说。」
「怡宁：才不会呢！学长喜欢的地方，我也想要多了解一点！」
「祤辰：真是……」
「祤辰：r0ur0u对方头的贴图」
「怡宁：表示乖巧的兔子贴图」
「祤辰：我目前还没有想到要去哪里，等我想到再传地址给你。」
「怡宁：好的′w｀！」
好欸――徐怡宁开心地在自己的床铺上打滚，简直像个拿到糖吃的孩子那般，喜悦尽写满脸上。
「怡宁：话说，学长今天还好吗？」
「怡宁：工作是不是很忙……？」
「祤辰：稍微，这个月刚好有派发新的案子，所以这几天在处理基本编程工作。」
「祤辰：虽然有点麻烦，但还算过得去。」
「怡宁：哇……」
「怡宁：那学长您还有办法出门吗……」
「怡宁：会不会很耽误您的时间……？」
「祤辰：是在担心我吗？」
「怡宁：那还用说……要是因为我太任x……学长耽误到工作怎麽办……」
「怡宁：哭哭兔子贴图」
这孩子还是一样呢……总是把我的事情看得特别重。
「祤辰：傻孩子，工作怎麽会b陪你还重要呢？」
「祤辰：我们难得有这样的时间可以相处，我当然希望能多花一点时间去陪伴你。」
「祤辰：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怡宁不用因此而感到自责。」
「祤辰：我已经是社会人士了，我自有规划，不需要太担心我。」
「怡宁：真的吗′；w；｀」
「祤辰：嗯，真的。」
「祤辰：00头都贴图」
「祤辰：谢谢你这麽关心我，你真是个温柔的孩子。」
「祤辰：有你在身边，我很幸运。」
「怡宁：学长！！」
「怡宁：不要突然说这种话啦！！！」
「祤辰：为什麽？」
「怡宁：我害羞啦……」
「祤辰：我怎麽会知道呢。」
「祤辰：不然你开视讯。」
「怡宁：咦！？」
「祤辰：我想看看你，怡宁。」
「怡宁：但……」
「祤辰：这个礼拜没有上课，我见不到你会着急。」
「怡宁：不是有要……去约会……？」
「祤辰：不管。」
怎麽感觉……学长有点任x……是错觉吗？徐怡宁眨了眨眼，平时与莫祤辰聊天时，对方总是给予自己大人的从容感，令人忍不住想要依靠。
现在……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还是，只是文字聊天所以……
徐怡宁因此而想了半天，直接莫祤辰又传来讯息才回过神。
「祤辰：家里不太方便吗？不能的话也不用勉强。」
「怡宁：可以！没问题！可以的！」
才刚答覆对方肯定句後，立刻收到了来自男人的视讯邀请，徐怡宁吓得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她赶紧调好一个角度并梳理一下毛躁的头发，接着深呼x1一口气……点开视讯键。
「午安，怡宁。」
映入眼帘的，是身穿居家服的莫祤辰，他和平常没有什麽不同，只是给人的气质多了几分轻松及亲切，男人一手托腮、另一手似乎放在笔电的键盘上。
他简单套了一件灰set恤，耳扣因为没出门而暂时摘下，原本应该出现在左手腕上的手表与手链也没有出现……
是、是、是日常的学长……！
见状的徐怡宁再差个几秒钟就要兴奋到叫出声，她第一次看见男人如此休闲的模样，都不知道自己想像过多少次……不是、不是，就是思考过莫祤辰平时在家里会是什麽样子。
还有……背景是学长的书房吗……哇……感觉好多书……怎麽看都不太像住家……根本就是国外看到的那种样品屋……
她没时间再感叹下去，徐怡宁拍了拍自己的x口，笑着点头：「学长午安！那个、能看到您真开心！」
「我也是，看你这麽有jg神真是太好了。」莫祤辰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家恋人，「今天在学校还好吗？」
「老实说没g嘛，因为大部分同学这个礼拜都先回家了。」徐怡宁苦笑一下，「人挺少的……所以没发生什麽事情。」
「的确，我昨天去协会上班的时候，就发现捷运上的人变少了，可能不是出去玩、就是学生都回家了。」莫祤辰笑了笑，「当学生真好，出社会後可就没那麽容易了。」
「我想也是……」她轻轻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的说着：「说起来……今年也是我最後一个暑假了……明年暑期就要实习了，时间真的过得好快……」
听到了什麽关键字，莫祤辰望着萤幕上的徐怡宁，好奇的问：「说到实习，怡宁决定了吗？」
「决定什麽？」
「未来实习想要去的领域。」
「啊？学、学长您怎麽知道……？」
「扬纶老师之前提过，这次你们的团t活动不也有这个目的吗？」
「嗯……确实。」
被问到这个问题，徐怡宁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麽回答，她疑惑地低下了头，缓缓开口：「我……还不晓得自己……到底对哪个领域b较有兴趣……」
「其实很多领域听起来都不错，都是日常生活会遇到的人事物，但……我不知道，学长。」
高中的时候，选择大学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如今，又要再度面对所谓的选择题，徐怡宁会感到迷茫也是很正常的，或许每个人的未来都持续在选择的道路上，不曾离开过。
这一次，她又该怎麽选择呢？
听见徐怡宁的问题，莫祤辰轻轻对着自家恋人微笑，说着：「现在的你们，都还处於探索的阶段，我知道你很认真想要提前做准备。但是怡宁，当我们面临选择与困难时，很多人都是没有准备好的。」
「既然，你还没有明确的方向，就试着放慢自己的脚步、调整步伐，慢慢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目标。」
「不用担心，相信你找得到自己想要的领域，而我也会陪你一起努力的。」
「学长……」
莫祤辰的语气温柔又平缓，足以安抚徐怡宁感到不安的情绪，她望着手机萤幕里的恋人，半晌都说不出话。
她突然有种：「喜欢的对象是学长，真是太好了」的想法。
「……谢谢您，学长。」
「哪里，这是我该做的。」
随後的他们不再延续这番话题，开始说起琐碎的小事，聊些b较轻松的事情。现在的他们就算不用刻意寻找话题，也能够聊很长一段时间。
男人与少nv之间的距离，从这一刻开始，似乎会变得越来越接近……
「学长！」
「你来啦，嗨。」
周六，这一次的他们相约在一家中山区的咖啡厅，那边算是台北的人口jg华区之一，尤其咖啡厅特别多，是许多年轻人非常ai去的区域。
徐怡宁对於咖啡厅也是颇有研究的，得知莫祤辰要来这儿的咖啡厅时，似乎产生的些许共鸣，还顺道推荐其他间给莫祤辰做了解。
现在的时间还早，店面的人也不多，两人随处找了一个窗口处坐下，并各自点了一杯拿铁和可可欧蕾，开启属於他们的一日早晨。
「不吃点东西吗？」
「没关系，等等直接吃早午餐也可以！」
「也是，等等下午还要去你说的那家咖啡厅看看。」
「嘿嘿～绝对不会让学长失望的！」
莫祤辰和徐怡宁的出外活动都属於b较静态的，兴趣ai好也特别接近，这或许也是两人在感情上也很合得来的原因，一旦共同话题多了，对彼此也会拥有更深一层的了解。
老实说，莫祤辰很讶异像徐怡宁这样的年轻人会喜欢这种纯粹只有咖啡及少量甜点供选择的咖啡厅。
大多数的咖啡厅会为了迎合大众需求，开始附上简餐及一些正餐供应，这对莫祤辰来说就不太像咖啡厅，他所找的店面都属於街角、巷弄类型，可想而知本人对於咖啡厅质量的要求颇高。
或许是徐怡宁透过他去了解、也可能是少nv本身就有踩点习惯的缘故，聊了几次便发现莫祤辰喜欢的咖啡厅类型都偏向极简主义，所以挑选相约地点时，也是特别谨慎考量。
想到这儿，莫祤辰的嘴角g起一抹弧度，笑着询问：「这种只有卖咖啡跟甜点的咖啡厅，你会喜欢吗？」
「不错呀，应该说早期的咖啡厅应该就是以这两种为主打吧？」徐怡宁一手扶着下巴思考着，「其实……只要觉得很放松、环境不吵杂，什麽样的咖啡厅我都很喜欢。」
「环境不吵杂啊……的确，我也不是很喜欢过於开放式聊天场所的咖啡厅。」闻言的莫祤辰挑了下眉，「不过，有时候还是会因为工作，而去一些咖啡连锁店坐着就是。」
「学长您是不是在偷偷吐槽……？」
「我可没说是甚麽店呢。」
骗人，绝对是那几家。徐怡宁心里想着，毕竟她可是学生族，那些很热门的咖啡连锁店怎麽可能不晓得？
莫祤辰的喜好不算大众，本身对很多事物都抱持着自己的信念与价值，虽然能够因应环境去做调整，但依然会选择维持自己一贯的风格而做选择，这点就让徐怡宁感到十分敬佩。
在别人眼里，或许很奇怪；但是在徐怡宁眼里，这样的人――「很特别」。
咖啡师端着两杯饮品送至两人的面前，他优雅地将拿铁与可可欧蕾轻轻放在桌面上，随後礼貌的说了句「请慢用」後，潇洒的转身离去。
不只是店内的气氛，就连咖啡师给人的感觉都十分舒服，怪不得这家店会被莫祤辰收进口袋名单。
她啜了一口可可欧蕾，味道顺口、甜味浓密、温度也掌握在刚好能入口的程度，不会因为烫舌而失去品嚐的新鲜感，与一般的咖啡厅店家确实有点差别。
短暂享受手中的饮品後，徐怡宁抬眸看向莫祤辰，笑问：「学长您的工作还顺利吗？」
「托你的福，基础编程工作完成，接下来就是研究客户的要求了。」莫祤辰泰然自若的回应，而他也同样在享用眼前拉花图案jg致的拿铁，说着：「现在算是处於工作疲乏的阶段吧……之後的进度或许会不如已往。」
「哦？这算是一种职业倦怠吗？」少nv歪着一边的头，看似很好奇。
「嗯，暂时x的对工作提不起劲。」男人耸了下肩膀，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我目前的工作，几乎每天必须坐在电脑萤幕前盯着密密麻麻的程式码，的确很累人。」
「哇……每天盯着萤幕吗……」徐怡宁小小声嘀咕：「我一整天盯着手机都觉得不太舒服了……」
「毕竟是工作，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莫祤辰苦笑一下。
「但学长这样听起来好辛苦……写程式真的是一项大工程……」
这让徐怡宁想起上学期的程式设计课程，虽然她不排斥，但要她一整天都坐在那儿研究跑程式及编码课题，可能也没有办法。
如果可以，还真的不想要再碰了，这是徐怡宁没有说出口的心声。
「还好，有兴趣就不会认为是辛苦的事情。」莫祤辰看起来很轻松，脸上的笑意也安抚了徐怡宁担心自己的情绪，他望着自家恋人，自顾自地说着：「再说了……只要能够看见怡宁，再怎麽累也是值得的。」
「……欸？」
「嗯？」
「那、那个……学长您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想见你，怡宁。」
果然，听到这种话的徐怡宁忍不住脸红，现在的她依然对於男人的甜言蜜语特别没有抵抗力，只能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多说话。
这孩子，简直不要太可ai了。
莫祤辰习惯x上前r0u了r0u自家恋人的头，彷佛在0一只胆怯的小兔子那样，特别惹人怜ai。
「学长……您真的是……」
「好、好。对了，你应该也要开始准备期中考了吗？」
「啊……是啊。」
说到期中考，徐怡宁反sx用双手摀住了自己的脸，她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小小声的抱怨：「虽然……考试b之前少很多了……但压力还是好大。」
「是哪里碰到困难吗？」
「呃……很不会读书算一种困难吗？」
「真的吗？你看起来很认真啊。」
「论报告是啦……但只有考试的话……我有点烂……」
徐怡宁用手指g了g自己的浏海，看起来很难以启齿，见莫祤辰露出想要知道详细内容的好奇模样，她也不好意思再卖什麽关子。
「我其实很不会考试……我们学校社工系很重实务，所以对於擅长做报告的我b较吃香一点。」少nv将可可欧蕾捧在手心，继续说着：「以我的朋友圈来说，我算是成绩蛮差的那一个，虽然一直输给她们会很不甘心，但也的确发现……我好像没有考试的天份。」
「总t来说……我还蛮笨的……」说到这儿，有些心虚的徐怡宁越说越小声，她时常被人认为是成绩、功课特别好的学生，但实际上的徐怡宁在考试测验方面并不出se。
认知到这一点的徐怡宁明白考试是自己的弱项，不论国中还是高中，她花了b别人多的时间读书，拿到的成绩也不见得是自己满意的，甚至还会b一些没认真努力的人还要低分。
她没有因此放弃自己，但也希望从中找出一条属於她能走的道路，而徐怡宁的长处，就是多数学生也不喜欢制作的――专题报告。
听闻的莫祤辰思索一番後，轻轻挑了下眉间，问道：「不擅长考试，并不代表你是不努力的人，而是你有其他才能可以发挥，我不认为这有什麽，分数是无法评断一个人的。」
「是没错……但我们的教育制度就是这样吧……」明白意思的徐怡宁垂下头，郁闷的说着：「我其实……也想要和朋友们一样，考到很漂亮的成绩、去证明自己。」
「你不是早已经证明自己了吗？怡宁。」莫祤辰的手指轻点了下对方紧皱的眉头，他望着眼前陷入自我怀疑的少nv，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优点及缺点，你千万不要用成绩单的分数去定义你自己。」
「在我看来，你是相当努力的孩子，不论课业、作业、人际关系、还是任何事情……你都做得很好，不需要做到十全十美，适时接纳自己的不完美也很重要。」
「但……我……」她抿了抿嘴，「学长您对我来说……真的很优秀，我担心自己不够好，我追不上您……」
这孩子……很高估我呢。莫祤辰内心思考着，依照自家恋人的x格，感觉会这麽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两的年龄差也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社会人士与学生多少有历练与经历的差距，或许徐怡宁想要为此去弥补他们之间的距离，才会说出想要追上自己的话，希望她有能力站在自己身旁。
但也因此让莫祤辰得知，徐怡宁相当看重与自己的这份感情，为了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都快要忘记，当初少nv向自己告白时，肯定也是思考已久、反覆确认自身的心意才终於下定决心。
那麽，自己能够给她什麽呢？
「……怡宁。」
随着语尾落下，男人温暖的手掌顺势抚过少nv的脸颊，两人因此相互对视，他的拇指轻柔划过那柔软的唇间，他的笑容特别温柔，好似只在少nv面前才会如此。
「谢谢你如此看重我和你的关系。但是，我不希望因此成为你的压力，我希望怡宁和我在一起是轻松自在的，你想要做什麽、就去做什麽，不需要因为我而改变任何事。」
「我们任何人都有缺点，我自己也是到出社会後才慢慢明白，没有事情是完美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好，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莫祤辰总是有种错觉，眼前的少nv实在太像以前的自己，他们的压力都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来自追求完美、追求最好的自己。
他也不会想到，这段话居然会对自己以外的人说，徐怡宁是他的人生中，产生最多的特例。
见徐怡宁有些动容，莫祤辰再度扬起那抹微笑，随後用拳头没好气轻敲了下对方的头顶，让少nv吃痛一声。
「好痛！」
「谁让你想这麽多？既然都出门了，就别想那些让你心烦的事情。」
「呜……我、我知道了……」
「真是坏习惯，要慢慢改掉，知道吗？」
「可、可是……」
「没有可是。」
正当徐怡宁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莫祤辰索x将食指抵在少nv的唇前，他嘴角上扬，故意压低声音说着：「你再找藉口……我就要吻你罗，怡宁。」
「！？」
听到这句令人如此心跳加速的话语，徐怡宁只有红着脸点头听从的份，随後就乖乖地低头喝起自己的饮料，好让自己能够冷静一点。
她本人应该不知道，自己的耳根子已经红透到出卖自己了吧？
莫祤辰微微一笑，他开始期待接下来的约会行程，究竟会发生什麽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