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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嘴皮子都亲出火花

 

裴风深以为然:“是。”

谢语竹心花怒放,盛满笑意的杏眸亮晶晶的,戳戳他的胸口窝:“算你有良心,知道谁对你最好。”

似是觉得手指戳胸的训诫不够严厉,他整只左手拍了上去,手背被健硕大块的胸肌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他不自禁上下摸了摸,然后往中间一挤。

裴风又被他撩得火起,攥住胸前作乱的小手,哑声提醒道:“阿竹,这里是书房。”

谢语竹不高兴:“书房怎么了?你抱我半天,这时候跟我装正人君子了?有本事你把我扔下去啊。”

他挑衅地抬起下巴,裴风无声叹气。

能怎么办?当然得继续抱着、哄着。

揽在腰间的手倏然收紧力道,谢语竹感受到了,转而又眉开眼笑,小腿绷直晃了晃,得意非常:“哼,就知道你舍不得,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给你一点小奖励吧。”

他仰起头,红润的丰唇嘟起,凑到男人嘴边:“奖励你再亲亲我,不准拒绝!”

裴风面露难色。

小哥儿年岁小,活泼好动,不守规矩尚能理解。可他读书学礼多年,如今还是在他老师的书房里,抱着他老师家的哥儿,怎么能做出这等有辱风化的事……

“裴风,你为什么不亲亲我,你是不是厌烦我了……”久而未见男人迎合,被晾在一旁的小夫郎委屈得嘴巴一扁,眼梢难过地垂下来,眸子里水雾凝结,好似下一刻就要滚落成水珠。

裴风慌了神,忙捧起恹恹垮垮的小脸蛋,在撅起的红唇上重重盖了个章。

谢语竹瞬间转阴为晴,哪还能看出半点伤心失神的样子,顺势搂紧裴风的脖子,吸咬住他的嘴唇不肯松口。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衍变为唇舌激烈的纠缠。黏连潮湿的水声在书房内久久回响,听得人耳红心跳,直到体力不济的小哥儿被亲得头晕发昏,这一轮深吻才勉强宣告结束。

谢语竹歪靠在男人胸膛微微喘着,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双颊烧红如绚烂绯云,软声嗔道:“有的人啊,就爱装模作样,让他亲,不亲,可一亲起来,把我嘴都亲破皮了。”

裴风立时紧张起来,急着查看:“哪里伤到了?”

可拇指轻轻按压下的唇瓣,盈润饱满,除了有些微红肿以外,并没有其他伤口。

裴风松了口气,又对夸大其词的小夫郎颇感无奈。

谢语竹戏弄男人成功,哈哈大笑,从他身上蹦下来,理了理弄乱的衣襟:“那你认真温书吧,我去准备午饭了。”

裴风胡乱应了声,没心没肺的小哥儿撩完就跑,他要何时才能静下心看书。

不过,这点是他低估自己了。谢语竹一走,书房内安静下来,裴风循着记忆,从书堆里找出乡试用的书籍,开始一本本翻阅。

吃完午饭,简单休息过后,他又一头扎进书房。谢语竹懂事地没多打扰他,只在下午过半时进去换了一壶新茶,顺便大方地送了几个亲亲,拂掉男人身上的疲惫。

傍晚,谢文青从私塾归家,走到大门口就闻见鱼的香味。

饭桌上,两条红烧鲫鱼并排卧在盘中,深红的酱汁上点缀着翠绿的葱叶,香味扑鼻。谢语竹另煮了青菜蛋花汤,炒了盘白菜豆腐,主食是白米饭。

谢文青夹了块鱼肉,缓慢咀嚼,叹道:“鲜!你们今天去河里捕鱼了?”

“是呀,有一条还是我抓的呢。”谢语竹骄傲道,拿过汤匙舀了勺鱼酱汁,洒在裴风冒出碗面的米饭尖尖上,对他传授经验:“汤拌饭,可好吃了。”

裴风却未急着动筷,踌躇片刻,决定先坦白道:“老师,恕学生冒昧,今日老师不在家,学生在老师的书房中温书习字,多有冒犯,还望老师不要怪罪。”

谢语竹怕父亲怪裴风自作主张,忙接话道:“阿父,你别骂他,是我让他进书房的。”

没给人插嘴机会,两人一前一后把话都说满了。谢文青愣了会儿,筷子指指小哥儿,好气又好笑道:“你啊你,我还没说话呢,你就先护上了。在你眼里,你父亲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没有啦。”谢语竹给父亲夹了一块肥肥的鱼鳔,不好意思地讨好赔笑:“我是怕其中会有误会,实话实说嘛。”

谢文青一口吞下鱼鳔,从鼻孔里哼了声,摆明不信,但面对坦然认错的学生,他生出几分欣慰。

“看来,今早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甚好。”

谢语竹假装没看懂父亲的脾气,又抢话道:“裴风读书可认真了,我觉得还是得给他专门置办一间新书房,总待在您的书房不是个事儿。我瞧着呀,我卧房隔壁那间空屋就不错,可以把两间屋子打通,以后学累了就睡觉!”

谢文青吹胡子瞪眼:“你倒是会选!我原先书房不就是那间?当时你还小,嫌我起早在隔壁动静大,吵醒你睡觉,我才搬到最南边的,现在上赶着给人布置新书房,不怕睡不着了?”

谢语竹被父亲羞了大红脸,竭力辩解:“您也说了,我那时候年纪小嘛,现在我可是家里最勤快的人,谁能有我起得早?”

他越说越有底气,声音也更大,嘴里嚼着浸满汤汁的米饭,含糊不清道:“而且,最南边阳光充足,那可是最好的房间,我呀,还是心疼您的。”

谢文青被他不着五六的言论气笑,拉着妻子要她评评理:“你看看这小哥儿,上下嘴皮子一张一合,黑得都让他说成白的咯。”

李玉素不爱搭理丈夫的告状,不为所动地吃饭:“宝儿说得都对。”

“……”接连挫败的谢文青只能将家长的威严安放在听话的学生身上。

“你今日学习成效如何?”谢文青清清嗓,好似方才激动的人不是他。

裴风仍未动筷,惭愧答道:“学生进展缓慢,只将最基本的四书五经重温一遍。”

谢文青夹鱼肉的动作一顿,沉吟道:“的确算不上快……”

“然后以老师在书上的笔记为题,作五言八韵诗一首。”

谢文青维持冷静的面皮出现裂痕:“其实也还行,无需妄自菲薄……”

“最后又作了一篇策论,但学生觉得并不好,还须得老师指教。”

谢文青:“?”

他不评价了,筷子粗头点点桌子,示意裴风道:“吃饭吧。”

裴风惶恐,以为是自己的怠惰惹得老师不高兴。

谢语竹偷偷戳他的腰,嘴巴都要因为憋笑抿烂了,低声道:“给我阿父留点面子吧,大天才。”

等到饭后,谢文青在书房里看完裴风写的诗和文章后,心情更是复杂到极点。

以往,他单知道裴风天资聪颖、睿智过人,但在看到裴风脑袋受伤一年多后,法,急得哭道:“夫君……夫君,我难受……快……啊啊啊!”

倏然,在穴内乱插一气的舌头重重弹在那块敏感的娇肉上,未完的话音拔为一声高昂的尖叫,谢语竹仰起脖子,腰背弓起,浑身颤抖不停,瞪大的双眼失去神采,竟是又一次高潮了。

嫩穴在一阵一阵地剧烈收缩,绞得裴风的舌根都在发紧发麻。他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处,任凭穴心“哗哗”涌出大股新鲜的汁液,一滴不落地全灌入他的嗓子眼儿。

很甜、很热,这一回,他总算吃饱喝足。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活动着抽离出来,也不敢怠慢,一刻不歇地舔净湿黏的两瓣嫩臀。

被舌头撑开的小肉洞变得红艳艳的,说好舔舔就不红的男人终究是食言了,他痴迷地又舔上那靡艳的小褶,却见那小口一缩,“噗”地又喷出一股淫水,全喷溅在男人的脸上,长睫一眨,有几滴落在唇角,又被他状若无事地卷入口中。

他任劳任怨,低下头重新舔干净又被弄湿的小屁股,再逐渐向上去,才发现偷偷被玩的小肉茎竟也跟着高潮了,正蔫蔫地耷拉着头,稀稀拉拉地垂下两丝乳白的精,更多的则溅洒在起伏不停的胸口和肚皮上,还有两滴沾挂上艳红的奶尖儿,恰如白雪覆红梅,纯净、亦是妖冶。

裴风尝到了意外收获的白精,也是甜甜的。直至把小夫郎全身上下都亲得干干净净、白里透粉以后,他捧过哭花的小脸蛋,给予安抚的亲吻,满足地叹道:“阿竹好棒。”

谢语竹迷迷瞪瞪,不明白“棒”在哪里,又听裴风含笑打趣道:“就是这两次之间,去的稍快了,还泄了好多水,险些溺死为夫。”

“呜……”谢语竹望着男人性感濡湿的面庞,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他喷出来的水,羞得脸蛋通红,可又不禁感到开心。裴风愿意用嘴和手服侍他,是珍惜爱护他的表现,他很舒服,也很感动,羞赧夸赞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厉害了……”

他撅起嘴巴索吻,舔舔男人辛苦许久的舌头,黏黏糊糊道:“夫君,我想试试更厉害的,快点嘛……”

贪色求欢的小夫郎可爱得紧,裴风瞧着,心尖都在发痒,笑他:“贪吃鬼,才去了两次又急着要?”

谢语竹害羞点点头,不满他的磨蹭,摸着胸肌催促道:“是你说的,要和人家生宝宝,君子之言岂能作废。”

说着,他抬腿向男人腹下踩去,白皙脚背蹭在硬挺肿大多时的肉棒上,留下斑斑水渍。听到男人隐忍的闷哼,谢语竹心底得意,面上无辜道:“夫君,你看它流了好多水,好可怜呀。”

裴风眼神晦暗,不轻不重咬了口红嘟嘟的唇,哑声道:“嗯,怪谁?”

谢语竹难得大方承认:“怪我,是我的错。”

他抬起双腿踩在裴风肩上,努力掰开两瓣肉臀,露出藏在里面的湿红小口,忍着羞软声道:“夫君,快放进来,我疼疼它。”

裴风盯着底下那张小嘴,还在一张一合,似在等待吞吃什么。他摸到枕头下准备的香膏,给柱身抹了滑腻腻的一层,又给穴口抹了一圈,然后压下身去,灼热的坚硬贴了上去,好笑道:“谁疼谁?宝儿等会别喊疼才是。”

“嗯……”谢语竹先是被香膏冰了一下,又被他烫得一哆嗦,小穴吐出水来,润湿了两人贴合处黏腻的膏体。

他颇为羞恼,不服气地扭着屁股去蹭,胸有成竹道:“这次我已经准备好了,才不会喊……啊啊啊疼!”

话还没说完就惨遭推翻,谢语竹眼泪溅出,指甲在男人肩背上划出淡色的红痕,哭声都在发颤:“呜呜呜……夫君我疼……”

裴风额角青筋暴起,同样忍得辛苦。这回情况是比刚才好些,龟头是塞进去了,可也只是进去四分之一。娇气的穴儿对他还是太生疏,只适应了他的手指和舌头,对主力的大家伙仍难缠得紧。

他不得不退出些许,安抚道:“别怕,我先出来了。”

谢语竹却搂住他不允许:“不行,你不能走!”

男人的那处生得实在雄伟,远非手指能比拟。长痛不如短痛,这样耗下去今晚都别想成事,谢语竹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委屈道:“夫君,你进来,轻轻、轻轻地就好……”

小夫郎太乖巧也不是好事,譬如现在,得了邀请的裴风很想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去,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夫郎一点小小的惩戒,看人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强撑。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裴风心疼地亲吻小夫郎的脸颊、唇瓣,双手爱抚他因紧张疼痛而僵硬的身体,在两团小乳和软下去的小肉茎上揉揉捏捏。慢慢地,他察觉到身下的人放松下来,穴里漫出的水液也增了些润滑,他俯身以亲吻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挺腰缓缓向里推进。

但这嫩穴容纳他还是太过困难,从外面看去,就好似在把一根烧红的粗长烙铁直直往窄小的穴口里捅进去,骇人可怖。

里面,娇软的穴肉也被巨大的入侵者吓到了,层层推挤而上,争先恐后地黏住肉棒想阻止它继续前进,可慌慌张张中,却簇拥着巨物一路往里深入,直到“啪”地一下,硕大的龟头陷入柔软的穴心,肉棒终于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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