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童琪琪
我拖着腿离开窗口,想起几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枚银se婚戒,它的主人是我在幼时吻过的第一个nv孩,那枚戒指上的钻石足足有三克拉,亮的让我不想睁眼。
所以就这样,我并未ai过琪琪,但兴许成了这世界上最珍惜她陨落的人。
玛丽娜熊,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但她不一样,她才十一岁,可以成为ren宴饮里的蛇,可以到舞台上去做无声的观音。我嫉恨她,就像我深ai你一般。
你看过她手腕上的伤痕吗,那不是高年级学生留下的,是她自己用小刀刻的,她像我们一样会诬陷周围对她有威胁的野兽;你注意过她裙角的w渍吗,每个星期日下午,主任都会带她到二楼最右侧的办公室,锁上门告诉她没交学费的学生是下贱要受罚的,末了顺着办公桌将她的身t摁下去,朝着桌上主任的全家福。
只一次,为了帮她上药,我触0过她的身t,她很容易有淤青,一开始是淡淡的青se,过几天会泛
出暗hse。药膏在皮肤上融开的时候,琪琪表现得很烦躁,我顺手将指甲油拿给她玩,从此倒成了她的物件。
我带琪琪走的那晚,她脚趾上仍有斑驳的红se指甲油,厚重的颜se浓得在海里化不开。那天天se很晚,晚到不能再晚。
熊,我必须得cha进来一点轻松的东西透透气,这该si的笔不够顺滑,我并不确定它能不能承得住这些信息。例如我和琪琪那混蛋父亲是如何认识的,同一个岛,我在靠近海边的旅店打工,傍晚和nv伴出行被琪琪父亲一行人缠上,便顺着海滩篝火到酒吧,他不停催促我喝酒,我只呆呆望着海面,末了,他背对着深蓝se的海告诉我,可以带我走,同时俯身过来给我点烟,我看到那燃起来的小小的火苗,它那么微弱,可我还是伸出手去了。
他带我到了边境,三国交界,四处都是带着植物味的烟尘,伴着当地居民已经司空见惯的枪声。邻居为了找乐子,怂恿我和他一起爬过边境线去看那一面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田,这样新鲜的环境,致使我很快便对琪琪的父亲失去兴趣。我和邻居将他家中的锁一一撬开,有一些旧首饰,血ye在我身上流得很快,直到我看到一张照片中的nv孩。我便等着,像寻常家庭中的妇人一般厉声质问琪琪的父亲,正在灼烧锡纸的混蛋从烟雾里抬起头来,扼住我的喉咙,我只是一株植物,经不起人的折磨。
熊,我知道你会直接看信的结尾,所以这个故事里,我要告诉你的是:英式幽默在中国行不通。我开了过分的玩笑,被混蛋发配去看他自己都从不看一眼的残疾nv儿,然后我带走了她,像捆你最喜欢吃的粽子一样捆了她,最后在海里煮了。
请代替我问墨西哥的玉米地安。
我在胡牌的喧嚣里笑出声来,因为我的确只看了信的结尾。一舟拥有一颗x感的头脑,而我又太懒了,只承担工作原因的文字,其他时间,长段的中文对我而言是带皮的水果,任它再鲜美yu滴我也并不触碰。
妹妹穿着吊带睡衣0着身子像鬼一样从楼上下来,撞见我坐在一楼,谄谄对着我笑。我也不讲话,任由她从前门溜走去同学家里过夜。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明日我得去孤儿院看望一个聋哑小孩,患有应激创伤后遗症,早年丧母,父亲尚在戒毒所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