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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厕所合J

 

虽然想要下手当场把老男人欺负得抽噎高潮,但范闲总算有些良心,知道那小穴肿得厉害,不能再去折腾,更何况班主任还在学校等着他们。

说是这么说,他捏着湿巾去擦陈萍萍流出的那些水,到底还是心痒痒,忍不住又把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恨声骂了句:“肏。骚货。”

这个时期的男孩子经常说脏话,比这难听的多的是,平时里闹成一团说惯了听常了,并不觉得什么。

可陈萍萍只觉得秽亵不堪。他脸红一阵白一阵,屁股绷得紧实。他回想到,的确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先硬了肉棒,又淫乱地亲手褪了裤子,像网页弹出的色情广告中那些“浪婊子”,放下尊严去乞求自己的养子来口交……

“肏。骚货。”声音直往心里钻。

陈萍萍顿时抬不起头来,羞愧不安地贴壁站着,感觉腹下火热,肉棍竟然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同时后穴深处饥渴地翕动着,恨不得立刻被年岁远小于自己的男人肏得合不拢,被奸得只会摇臀求爱,雌伏在男人身下,让精液射满肚子,被肏成那个……“骚货”。

非常奇怪。明明这一次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但陈萍萍却是在期待强烈的羞耻感和粗暴的侵犯。

大概是因为,他还是不敢直面面对自己对养子的感情。直到现在,他仍然想要躲避在“被强迫”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可以放荡地呻吟,可以放松身体去迎合。

他只是在被范闲蹂躏,他没有背弃道德。

身下水声咕叽,抽出手指时肠肉糜糜绵绵地吸着,像是依依不舍的挽留。透明液体淌了满手,黏腻湿滑,指尖宛如被万千小口嘬着,又像是顶着一层油脂按在湿泥里,蠕蠕的,拔不出来。

低喘着的瘦男人,脚背还因快感而拼力弓着,平日里最注重仪表规整,现在却被按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里,裸着裆部接受欢爱,平生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前列腺高潮,被指奸到噙泪……范闲与其不谋而合,深吸一口气,脑袋拱上去说:“撩开上衣。”

陈萍萍脑子里嗡嗡的,不明所以地照做了,随后立刻巨颤了一下,声音绵绵地堵着哭腔,拒绝说:“别舔……”

旅馆内范闲早就玩弄了他的双乳,胸口被揉捏得发红,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肉红色小珠充血发硬,皮薄得快要破了。

而现在范闲便是在发泄内心里的小憋屈。舌苔粗糙,重重地碾上去,又痛又痒,微小电流滋啦啦地窜,又有种小针微刺的感觉。

而且手指还卡在小穴里,甬道酸麻,芯子一抽一抽地涌着酥意。在不应期内异物感强烈,而粗大的指节上还有写字磨出来的茧子,如此硬糙粗鲁地插在陈萍萍的体内,犹如一场玩弄凌辱。

这样想着,陈萍萍身体直发热,穴肉糜红涌着肠液,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摆着臀将手指深深地吞了下去。

快感瞬间爆破,足尖的筋骨绷得紧紧的,他哭喊着颤巍巍扶墙,低喘着乞求“你疼疼我……”,无助地模仿性交,扭着腰上下裹着手指,夹紧腿努力讨好那只手。

空虚瘙痒如同小虫一般噬咬穴壁,他哽咽地央求:“我受不住……啊,呜,你动一动……”

范闲哪里忍得住,忙转身想去拿避孕套,陈萍萍后穴骤然一空,只以为他要离开:“范闲!”

委屈得鼻子酸楚,眼泪盈盈,但下一秒范闲便转回身,褪了裤子凶狠地拽了人反摁住:“趴好!”

陈萍萍慌乱地扶着墙,紧接着一根性器从身后凶蛮地捅开甬道,把他撑得饱胀,肏了个结结实实。

不等适应,范闲扣着他的腰急促凶狠地顶弄,把原本就湿热的肠肉肏得外翻喷水。湿黏黏的糜红软肉无师自通,淫贱不堪地不停张缩,迎送着粗野肉欲的性器,细细裹吸着,犹如无数小舌在柱身上舔舐。

年轻人太粗暴,还没来得及学会控制,硬生生地操出了强奸的气氛。

陈萍萍扶着墙哭喘,身体被干得失衡乱颠,敏感至极,根本承受不住。他呜呜地哭,无助地趴在墙上,又被啪啪扇了十几巴掌。丰滑白腴的臀肉一阵乱颤,他绞着肉穴只会哭喊“我错了”。

把老男人从未示人的屁股打得肿胀,是件十分具有成就感的事情。巨硕的龟头刻意得顶弄着敏感点,范闲揉着掌下指痕斑斓的屁股,忍不住恶劣欺负,故意拿不入流的下贱荤话去折辱人:“您是不是个骚货啊?您是不是生下来专门为了让我干?”

这都是从那些黄文黄碟里学来的,他只是试着说说,不承想陈萍萍在羞耻难堪之余竟然舒爽不已,被这种话激得巨颤,痉挛高潮,穴里潮吹似的喷了一大股水,湿热一团浇在龟头上,肠肉淫乱地巨力吮吸,竟还在逐着快感在套弄肉棒。

范闲暗骂一声,不说了,继续凶蛮狂野地奸干,胯下撞得声音比刚才扇屁股还要响。陈萍萍被肏得身体晃动不止,眼睛失焦涣散,只是凭着本能与占据全身的快感,一遍遍哭着求饶。

他射了,不止一次,在不曾抚慰前面的情况下。

来自年轻人的侵犯让他有些失去自我,让他迷失。有那么一瞬间,陈萍萍快要投降在这快感中,想要永远地沉溺其中。

像他想象的那样,范闲射满了他的肚子。然而在整理时,陈萍萍发觉范闲的班主任在此期间打来了多个电话。

范闲的班主任是个严厉的中年女人。陈萍萍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孩子今早上不舒服,匆忙中忘记通知学校,实在抱歉。

说的时候很心虚,因为感觉到穴内有液体在缓缓地流,好像是精液。

他难免有些走神,等到处理完这件事,班主任看了看他,很是无奈:“范闲家长,现在是高三了,请您务必要重视起来,要看管好孩子。做家长的,要让孩子把学业搞好啊!”

陈萍萍忽然就听不清了。范闲家长……身体猛地僵硬,蓦然白了脸。过了一会儿,陈萍萍搓了搓膝盖,低声开口:“那依您的看法……范闲有没有住校的必要啊?”

陈萍萍终于得偿所愿。范闲在班主任面前很给面子,规规矩矩地点头应是,甚至来了段父慈子孝的谈话,讨论住校的注意事项。

如此积极配合,陈萍萍反倒有些失落。之前在网上聊天时,范闲说自己有许多实战经验,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又不好意思出口质问。现在范闲又轻易地放开他,愿意离开,他不由地想,是不是从一开始,范闲便只是想玩?

……也许真的是这样。从头至尾,范闲都很恶劣,好像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用的性玩具,操完也就完了。

把养父按到墙上奸干,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吧。陈萍萍怔怔地想,范闲有没有吻过他的嘴?

此后他和范闲没有再谈起这件事。

学校宿舍是不能立即入住的,范闲所要用的物品也要整理出来。陈萍萍一天买完东西回家,发现范闲早退,正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

最近和范闲相处无碍,像是最正常的父与子。陈萍萍看了眼,问:“在做什么?”

范闲避而不答,反而用下巴指了指墙角:“您腿脚不好,我买了几桶饮用水,省得您再费力去抬。”

再一看,饮水机上那桶也是满的。陈萍萍竟有些受宠若惊,搓着手立在原地半天,说:“辛苦了。”果然没再追问。

又过了两天,范闲便大包小包地去了学校。陈萍萍去送,到了地,范闲神情清冷,头也不抬地理着物品说:“您回去吧。”

把孩子养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整整两周见不得面。陈萍萍吞下那些叮嘱的话,讪讪地又站了一会儿,犹豫地说:“你还……”

范闲站直身体,终于肯正面瞧他一眼,笑容讽刺:“您都把我赶出家门了,还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呢?”

陈萍萍讷讷抽回脚,临走前范闲忽地想起了什么,夺过手机把约炮软件给删了,然后伸手一推,不耐烦地说:“您赶紧走吧。”

踉跄着倒退一步,陈萍萍回家时一路怔忪。他想了很久,自己这么大岁数,是个男人,长的又不漂亮,范闲嫌恶也是正常。做那档子事,也是恰巧约到了而已。

他心里清楚,却仍是有些难过。独自一人清冷冷过了几天,被开发过的身子酥痒难耐,他觉得难以启齿,但有一天,还是规整坐在床上,手指不稳,慢慢解开了衣裳。

戴着口罩帽子,他偷偷摸摸去了一趟小区外的24小时性用品售卖店,紧张刺激,凶险无比。现在黑色塑料袋就放在床头柜上,他脱完,爬到床头,拿出了一根硅胶假阴茎和一瓶润滑剂。

按摩棒做得太过于逼真,陈萍萍不敢抬眼看,只是握在手里,便难以自禁地想起被范闲按在墙上撞得身体乱晃时的快感。那么粗的东西,死死地楔在自己体内,快速地挺动,力气大得几乎要把人给撞飞出去,啪啪清脆,肏得屁股一片红肿。

而卧在手里的这根阴茎也很粗壮,上面还细致做出了鼓起的青筋,龟头巨硕圆润,怒贲骇人。

如果把这个插入……下体登时有了湿热感,陈萍萍连忙夹住腿,难堪地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向后探手。

穴口松软,指尖按了按,轻松地插进一个指节。肠肉温度很高,滑润得吸着指头,陈萍萍咬着嘴继续往里插,感受到甬道被一点点捅开,异物感令人不适。

他忍不住收缩穴壁,夹着柱体心想,范闲操进来的时候,觉得爽吗?

毕竟有过性交经验,开拓不是什么陌生事。小穴很快就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变得湿软,陈萍萍来回抽送着手指,异物感消失之后便是空虚不已,穴壁不住地收紧翕张,恨不得立刻有根性器凶暴地操进来。

可是那根微冷的假肉棒实在太大,他胆怯,不敢直接吞下,只好继续跪着,用手指操弄自己,屁股一耸一耸地迎合,像是兽类,淫乱地在微弱快感中感到不满足,贪婪地想要获得更多。

也许真的是敏感到了极点,手指很快便把后穴肏开了,湿热糜软,湿嗒嗒流了满屁股肠液。他忍不住重新把阴茎握到手里,难耐地张口去吃,堪堪含住龟头,蠕动舌头去舔弄。

“一嘴鸡把味儿”,范闲这样羞辱过他,陈萍萍有一瞬间的羞耻,可芯子里一浪一浪扭着瘙痒,他拧着腰轻晃,还是继续含弄那肉棒,努力吞得更深,仿佛仍在埋头于养子胯下,呼吸间都是男性雄壮膻腥的气味,被戳得几欲干呕,可求饶哭泣全让肉棒给堵住了,只能拼力地讨好,像个飞机杯,跪着张嘴承受男人毫不遮掩的欲望。

柱身紧压着舌面,龟头顶上喉口,窒息感强烈。陈萍萍呼吸不畅,被操得嘴巴大张,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他从鼻腔低低地哼出呻吟,闭上眼想象,十分专注伺候嘴里的阴茎,一手抓着裸露在外的柱身套弄着。一个不留神吞狠了,龟头一下子戳得喉口似要合不拢,他呜咽噙着泪,下意识地铺平舌头去裹住柱身,用力收缩两腮去吸吮,好像在向男人讨宠,乞求温柔对待。

就这样,一手指奸着后穴,一手握着阴茎操弄自己的嘴,陈萍萍被快感逼得瘫软,侧倒在床上呜呜地哭,屁股却摇得白腴臀肉乱颤不已,不停地往手上深坐,绞着腿晃动,空泛贫乏搅得后穴淫浪流水。

快感在半空吊着,他下手渐重,大力摩擦着穴壁,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几次擦过前列腺,而嘴里含着肉棒,只能噙着泪仰直脖子,无声哭叫。

这种快感到底太小,陈萍萍张嘴含住阴茎,笨手笨脚地反手扇自己的臀肉,清脆响亮的啪啪撞肉声响在身后,痛感和耻辱感强烈,指痕肿胀,奸淫起来有些痛快的无所顾忌。

好一会儿,陈萍萍湿得一塌糊涂。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固定好那根阴茎,迫不及待抬臀去吞,堪堪吃进半个龟头,小穴就酸胀得难受。

他几乎有些怀念范闲强制的插入,那种穴肉被干得充血红肿的要命快感。可是他毕竟传统守旧,对性爱接触不深,恐惧感慢慢升上来,他内里空虚发痒,但实在不敢再往下坐。

范闲那根也很大。陈萍萍试图安慰自己,小心翼翼地又沉了沉腰。肉棒就在身下却不能吃进去,他窘得想哭,灵光一闪想到了遥控器,忙又取下,撅着臀爬过去拿。

他含进整个巨硕龟头,终于试探着打开开关。龟头卡在穴口,刚好抵着敏感点,一打开,肉棒疯狂颤动,陈萍萍吓了一跳,原本就被手指奸干得流水,此刻居然直接软了腰,无助地坐下,猛地把整个肉棒吞进去,哭叫着巨颤。

这一下太过于悍劲凶野,肉壁被直接顶开,塞得酸麻发胀,充实满足。假阴茎肏得芯子糜烂,死死地顶着剧烈抖动,电动的死东西不知收敛力度,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的。

陈萍萍眼前一白,哭喘着喊救命,而身下耸动不停,肏得他狂颤,残腿里有根筋都绷紧了。他慌乱至极,穴肉乱吸,糜红一片,只会下意识地收紧,让龟头顶得穴心酸烂。

“呜,要坏了……被操烂了……”他惶恐地哭,忙去调节震动档,但从未使用过,竟然傻傻地调到了最大,登时死鱼一般瘫在床上哭,抽搐着慢慢用脚乱蹬。

阴茎硬得发痛,他不堪地挺身用床单蹭,耸动胯下去摩擦,贴着床乱晃,被屁股里含着的东西肏得手脚无力。

陈萍萍受不了了,再一抬头却发现刚才一慌把遥控器扔到了卧室门边。他无助地爬行,一边爬一边崩溃哭叫:“范闲……救我,范、呜范闲,肏坏了……”

肉棒在穴内大力震动,他汗湿了刘海,迷茫地爬行。

“好大……肚子要顶破了……啊,呜,范闲……”

终于抓到遥控器,他眷恋,只是默默调到最小一档。等他快要到达巅峰,手机突然响了。

陈萍萍忙关上,极力平稳呼吸,接通了:“喂?”

电话那边的人低低地“嗯”了一声。

陈萍萍一下子呼吸急促,居然猛地射出来。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狎昵的声音:“爸爸,按摩棒没有我的肉棒舒服,对吧?”

情欲冲昏了头脑,陈萍萍迷茫地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刹那间红了脸,舔着上唇的汗珠子说不出话来。

迟缓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实在是不堪入目、淫贱浪荡,他呜咽着晃了下身子,于事无补地伸出一只手遮住下体。范闲通过监控摄像头,不出所料地看到老男人绷紧了结实滑腴的臀肉,下意识地沉腰把肉棒吞得更深,祈求这样就可以隐藏住股间的粗壮玩意儿。

听着耳边急喘,范闲笑着捏紧高达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立起来,好整以暇地观看老男人僵直了身体,傻傻地处于震惊之中。

范闲低低吹了声口哨,重复问:“按摩棒肏得你爽不爽?”

陈萍萍慌乱道:“你怎么……”

屏幕上的瘦伶伶的人试图赶快拯救自己逃出窘境,刚直起腰却舍不得,只好委屈地夹着龟头僵在原地。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紧嗦嗦地擦着敏感的肉壁,带动肠肉向外翻,湿热黏液咕叽咕叽腻在穴口,将内里芯子的躁动痒热全带了出来。

好痒,如果范闲在的话……

一室寂静,感官俱不灵敏,只有下体湿热,感觉鲜明。

龟头卡在穴口,碾得前列腺酸麻,胀得可怕。而骤然失去了粗长的柱体,肠道空虚地收缩,痒得流水。

陈萍萍胆大包天,竟然忍不住闷哼着咬住嘴唇,律动腰肢一上一下,默默吞吐。

他心存侥幸,以为范闲看不到,背着养子偷偷自慰的感觉惊险刺激,就连那假阴茎也一下一下肏对了地方,碾着前列腺粗暴地擦过肠壁,干得肉壁一阵痉挛,放荡地蠕蠕地裹吸柱体,拼力往深处缩。

他笨得出奇,还在装听不懂,极力平稳呼吸:“你说什么?我,啊,”屁股扭上去,又徐徐地贴向床面,他跪坐着,扶着床头慢慢地模拟抽插,力装无碍,“……我听不懂。”

被干得眼眶都红了,说着,心中奇异地满足。陈萍萍禁不住想象,此时此刻肏在身体里的肉棒是范闲的,他的养子在缓慢温柔地顶着他的胯,在一点一点肏开他的后穴……而这样骗着范闲,又有近乎偷情的刺激。

死死地绷住嘴,他情不自禁地把耳朵贴紧了手机,饥渴贪婪地去听范闲的呼吸,腰扭得愈发地急切。

范闲笑了一声,他摇臀依依不舍地吐出半根,范闲呼气,他把两腿张得更大,白嫩屁股里含着令人骇然的巨大的黑色肉棒,不可思议地完整吞下。

浸透了骨子的瘙痒好像得到了纾解,腰扭得越来越快,进出时有细微的噗嗤声,咕叽水声,臀肉拍击声,还有隐蔽克制的闷哼呻吟。

浪肉含着阴茎不住地蠕动舔吸,无声地极速律动,糜红软肉骚得像是一滩烂泥,甚至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地绞紧,主动吞深,让肉棒把肚子顶得酸胀发麻,在外面可以看到鼓起的痕迹。

范闲,范闲……肏得好深,呜,快要坏了,好爽……

他难耐地仰直脖子,任由汗珠子扑簌簌顺着脊梁往下滑,跪直了上身,又猛地坐下去,让肉壁被磨得充血,一抽一抽地颤动,整个腰臀都被快感震得发麻,只会茫然渴求地跟随身体意愿,不停地摇晃收紧,被干得战栗不止。

范闲,呜,饶了我……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萍萍在危险快感中软成了一滩水,被淫浪的自己逼得又哭,脸上亮晶晶流着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让假阴茎大力奸干着。

慢一点儿,啊,啊哈……

他身体晃得跪不稳,渐渐跪爬在床上,小穴被干肿,又痒又爽,脚背痉挛弓起,蹬得床单变了形。

范闲,求你轻一点儿,不要了……呜啊,啊,啊!慢点儿……

呜,求你了,不、不要了……

被肉棒钉死在高潮上,陈萍萍情迷意乱,不由自主地动手抚慰胸口,指头捏着红肿乳尖使劲揉搓,抵着乳粒,抓住小小乳峰乱揉。

他急喘着开口,毫无目的地喊:“范闲,范闲……”

范闲“唔”声低吟,随后开始粗喘,声音低哑地说:“我好想您……想肏进您屁股里……儿子的鸡把大不大?您身下的嘴吃过这么大尺寸的吗?”

陈萍萍颤栗,被干得憋不住呻吟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喘,崩溃地摇头:“啊,别说了……呜,”他爽得流泪,跪爬着把腰坐下去,“我不知道,呃……”

范闲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紧盯着屏幕:“我想肏您,您自己扒开屁股,对,就是这样,骚得流水的小屁股,让我来堵住好不好?对……真乖,真是个疼儿子的好爸爸。”

陈萍萍羞耻得埋脸,却也忍不住听话,颤巍巍地抬腰,把假阴茎当作范闲的那根,掰着屁股吞下去。

“呃啊,”他呜咽,不清醒地哭着说,“轻点儿肏……”

居然真的沉浸其中当了真。范闲循循善诱:“好,好,我轻一点儿……爸爸太不禁肏了,小嘴都肿了。唔,爸爸肿嘟嘟的被我撑开,合不拢腿,腰都塌了……”

“好湿好热,爸爸里面好多水……”他套弄着手中肉棒,故意低喘出声,“您吸得好紧,被肏了那么久还不松?您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底下,吃鸡把,瘦脖子喉结一上一下,把精液咽下去……”

陈萍萍当真咽了一口,摇着头哭嚷:“呜,不行……”

“那就射在您下面的小嘴里,射得扁肚子鼓起来好不好?射到子宫里,怀孕,鼓着大肚子被肏……”

“不,不会怀孕的……”陈萍萍耻得浑身泛红,略自卑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刚想解释,突然爽得后穴喷水,立刻痉挛得缩紧屁股。

他不小心重开了遥控器,又是最大档,按摩棒楔在小穴里,猛地巨力震动,嗡嗡声清晰可闻,震得肉壁颤抖疲软,红得发烂,喷出黏腻发烫的淫液。

呻吟立刻变了调,老男人无助抽搐,崩溃地哭:“呜,啊,要坏了……”

他惊慌地绞紧腿,双手搂着肚子:“唔,啊哈,不要再肏了……范闲……”

“啊!”他忽地射了,爽得脱力,夹着腿瘫倒,巨颤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下身水淋淋流了满腿淫液。

按摩棒孜孜不倦地仍在他后穴里震动,老男人在高潮中双眼涣散,巨大激烈的快感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急喘着喃喃:“唔……不、不行了……”

说着,眼泪不住地流,身体突然颤得更加厉害,那根软下来的肉棒抖了抖,居然沥沥又有东西射出来。透明的,断断续续的……

“操!”老男人竟然把自己玩失禁了。范闲咬牙,右手急速撸动,终于射出来。

他不多说,老男人奇怪的自尊心撂在这儿,实在没必要步步紧逼。他深吸一口气,在无人居住的空余寝室里粗喘,抽纸擦干净手。

再一看,老男人终于缓过神来,窘迫地抽出假阴茎,拿在手里尴尬得无从所适。

他总算找回了脑子,不可置信地质问,声音叫床叫得发哑:“你……你监视我?”

范闲说:“嘘。您先去清理一下吧。”他看到老男人被性玩具肏得腿合不拢、站不直,有点儿吃味,“看来我还不如一按摩棒……”

陈萍萍羞愧难当,硬邦邦地教育,自己都觉得很无力:“别说了!你……”他几乎是在乞求,“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再想这些……”

范闲慢慢沉下嘴角。静了几秒,他冷笑:“好啊,我在学校好好‘学习’……”

陈萍萍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范闲不急不慢地补充说:“现在不就在上网课吗?在学习……”

“怎样把您肏失禁。”

陈萍萍羞愤难当,而养子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朵边上。老男人似乎都这样,明明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却偏偏非要把手机捂在耳朵上,生怕错过一个音符。

范闲低笑,嗓子喑哑,像羽毛一般轻轻骚动着陈萍萍的耳朵:“您周五来接我放学吧。”

陈萍萍低声说:“家离学校那么近……你自己回家就是。”

“我还没说完呢。”在黑暗里,范闲转了转手机,空着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点着自己胯下二两肉,“您屁股里含着那玩意儿,然后来接我。”

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话,表情却是一点一点变得柔软,他近乎痴迷地望着屏幕里的老男人,目光一寸寸滑下去,看那高潮时会高昂的头颅,那线条流畅的脖颈,那吞咽精液时上下滑动的喉结,那瘦肩,那白细胸口,那窄腰,那扁胯,那难耐地缓缓蹬动的腿,那伶仃脚踝,那足尖。

老男人的躯体令他着迷。这具孱弱的、纤瘦的身体,代表了长辈的尊严拘谨,也涵盖了为人父的慈爱体贴,在无数个日夜里,教给了他何为敬重何为恭顺。

范闲几乎是立刻想起,想起过去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真心爱戴这个父亲,也想起那个疲乏的夏日黄昏。

那个黄昏,他打完篮球回到家里,浑身是汗,热得发烫,一进屋,先灌了半杯凉白开。

房子静悄悄的,气氛诡异。他刚想张嘴喊老男人在哪儿,却忽地听到卫生间内传来奇怪的声音,循声走去,从未遮掩的门缝里,他看到他尊敬的养父,把裤子褪到膝盖,正坐在马桶盖上呻吟。

那个严谨克制的中年男人,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禁欲庄重,张大双腿,眼睛里全是水雾。

他在自慰,但他的自慰笨拙而慢,笨手笨脚地握着阴茎,缓缓撸动。然而这种程度就让他非常舒爽,他闷哼,细细地发抖,专注地闭着眼睛想象,不停舔唇。

那根阴茎颜色粉嫩得可怜,对于陈萍萍的年龄来说近乎一种耻辱。它乖巧地被握在手心里,马眼上亮晶晶地流着黏液,而陈萍萍并没有过多地去抚慰,过了一会儿,红着脸从一旁拿出一支笔,一支范闲的笔。

一瞬间范闲只想着“我说怎么老丢钢笔”,然而下一瞬他便怔住了。

老男人眼角红红的,表情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他转身曲腿跪在马桶盖上,扶着墙,翘起屁股。臀肉白腴丰滑,坐得久了,被冰凉的马桶盖硌得泛红,形状很翘,看起来非常弹。

那段时间他们常去游泳,晒出了淡淡的小麦色,腰线、腿根处布着明显的分界线,肤色差鲜明,屁股也就尤其的白,煽动着施虐欲。

只见最是古板节欲的老男人咬着唇,抓着笔先空出一根手指,蘸着护肤霜,缓缓向身后探去,手背抵开白软臀肉。粉褐色的后穴被打开,他的指节很宽,指尖压进去以后立刻逼出一声呻吟,等粗大的指节也插进去,喘息立刻变得急促。

淫乱敏感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陈萍萍肩膀发抖,马上情不自禁地摇起屁股,迫不及待把整根食指吞了进去。

他穿得很工整,只有裤子挂在膝盖上,而此时此刻,他正摆着淫乱的姿势,把手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小麦色的手,插在白嫩的软肉中间,有着粗野癫狂的冲击感。

轻轻抽动,可以看到双臀紧绷,干涩的甬道在护肤霜的帮助下一点一点的打开了,穴口黏糊糊的,胶着乳霜和肠液,咕叽咕叽流满股缝。

陈萍萍只觉得身体发烫,他摆着那个令人尴尬的姿势,感受甬道被异物撑开,下意识地缩着肠壁想要拒绝,这动作反馈到手上,指尖满是嫩滑细腻,肠肉敏感得泌出水,又紧又热又湿,像是套在气球口,紧致而柔软。

才一动,肠肉就抽搐地绞紧了。

没有很长的适应期,他几乎是立刻享受到了,抿着嘴疯狂地耸动手指,进进出出,把穴肉干得外翻,屁股在不知不觉中高高翘起,白白嫩嫩的迎接粗鲁地奸淫。

正对着门外的范闲,仿佛是一场自渎展览。

先前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喘,很快,陈萍萍就把自己肏得两腿打颤,差点儿跪不住,一手紧抱着水箱才勉强稳住身体。

“不……啊啊不要了!好深嗯啊……”

他哭叫,手却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肏弄,顶得又深又狠,肚子都绷紧了。

左手使用起来不是很灵敏,像是陌生人的手,是路人的肮脏肉棒,在强势破开处子的穴,在奸淫,在把肠肉干得层层浪涌,肏得糜烂通红,柔成天生的精液洞,湿热绵软。

内壁湿淋淋地流水,像是失禁了一般,咕叽往外流。

脸都贴到墙上去,他难耐地哭,匆匆添手指,动作粗暴激烈,抽插中淫水被带出,滴在马桶盖上,积了小小一滩。

“肏我……呜,重一点……”不知在向谁求欢。

又感觉嘴里空荡荡的,他耻得头皮发麻,把钢笔含在嘴里,假装那是一根粗壮黑长的肉棒,结结实实捅了他满嘴,呜呜含着,用舌头去拨弄,裹住柱身吸吮。

一边舔着虚假的阴茎,一边又大力奸干后穴。身体晃得厉害,他的肉棒硬得流水,在空中小幅度地晃,一甩一甩的,没有安慰,显然硬得发疼,空虚得发痒。

可他至始至终都忽略了那根性器,只顾着情迷意乱地操弄后穴。

好像在玩强奸游戏,老男人一边含糊哭叫着不要了,一边却是暴风骤雨,身体诚实地顺从了强制,被几根手指肏得失了魂,

但他没敢多玩,呻吟着,突然一抖,急喘着射了出来。然后他失神粗喘了很久,勉强站起来,手颤抖着,把涂满口水、湿淋淋的微凉的钢笔塞进了后穴。

他被冰得不住地往墙上贴,但还是擦净了腿,颤巍巍地提上内裤,生怕会掉出来,又把内裤两边勒到股缝里,像是穿了条丁字裤,粗糙布料摩挲着穴口。

陈萍萍红着眼尾平复呼吸,走到了洗漱池边,低头轻轻亲了一下范闲的漱口杯,然后才走出来。

这一幕太令人震惊了。范闲连忙躲开,装作才进门的样子,捏着杯子喝水。

随后,那个端庄正派的养父回来了。陈萍萍嗓子低哑,态度无恙地走过来说:“暑假也不能整天玩,你要多看看书。”

范闲匆匆应了声“嗯”,捏着杯子,目光偷偷滑下去,忍不住心想,爸爸屁股里含着我的笔,我握着写过字的笔……

陈萍萍是个跛腿,走路当然微妙,范闲仔细看了很久,才发现老男人爽得很,一走,屁股就夹得很紧,放不开腿,呼吸都会不畅。

当天范闲就做了梦,后来也做了很多。他梦到自己在奸干老男人,把人抵在墙上,肏得直晃,或者按在桌上,两条腿无力地垂着,只有被干狠了的时候才会蹬一下。

他把老男人肏得直哭,肏得失神、双眸涣散,肏得像个小浪货,只会摇着屁股吃鸡把,只会张大双腿被奸淫,只会嘴里吃着男人的阴茎被顶得干呕。

干得陈萍萍意识混乱,还下意识地用后穴吸着肉棒扭腰送胯。

干得陈萍萍离了男人的肉棒就不能活。

干得陈萍萍反过来喊他爸爸,求他射在体内。

干得陈萍萍什么都射不出来,淅淅沥沥尿一床。

……

都是些非常恶劣非常过分的性幻想,不切实际,也委实出格。范闲几乎是在憎恨,憎恨那么完美无缺的养父,背地里却淫贱成那样,憎恨他的天神,原来是个骚货荡妇。

崩塌,崩溃。

然而,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过分的。但让他绝望的是,经过那件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在畸形地爱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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