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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公共场合打P股

 

范闲面无表情,心一点点地冷下来。

陈萍萍的脸埋在他胯下,嘴里软热,滑嫩舌头裹吸着狰狞粗大的肉棒。这张脸就足够让范闲勃起,更何况现在他们正在公共场所做这种私密事?背德与危险,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可范闲当下心中只有无限的愤怒。他只想拽着头发把陈萍萍摔在墙上,逼问这张嘴到底含过多少东西,才会熟练成这样。

明明上次在旅馆内,陈萍萍还很乖很呆,甚至舌头都不会动,让范闲止不住担心被磕着;而现在,他竟然学会了主动示好。

口腔吸着巨硕贲张的龟头,那根柔软湿滑的舌头灵活极了,缠绕着肉柱,前后抚动按压,一点一点扫过蘑菇头,舔逗铃口。

陈萍萍跪在桌下,像个隐秘的性玩具,专心低头伺候,不时把性器吐出来,用唇瓣一寸寸地嘬吸,一直亲到卵蛋上去,小心翼翼地张口含了,鼓弄着,拿舌尖碾开皱褶。

他双腮缩紧,把肉棒舔得水叽叽的,似乎才觉察出姿态过于淫荡,耳朵尖红得厉害。

范闲漫不经意地伸手去拧,像家长惩罚小孩儿似的。

陈萍萍一抖,努力把口中巨物吞得深深,用喉口轻轻地裹,舌头擦着柱身甩了几下,把肉柱磨得更硬。

范闲一顿,愈发气恼,咬了牙直接拽住陈萍萍的头发,摁着头,二话不说边往性器上按。

他那件东西异常粗大,几下就能把陈萍萍操弄成一滩水,到了嘴里,更是凶悍。在他们曾有过的口交里,陈萍萍一直都没被为难过,只是吃进小小一截,再用手握着套弄几下也就完了。

但这时候他生了气,也就不管不顾了,直接把性器挺进陈萍萍嘴里,往里使劲肏。陈萍萍恐惧地睁大双眼,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自己快要插穿。

那根粗壮悍器狠狠撑开他的嘴,直往喉咙里捅,不待人适应便粗暴地挺送起来,干得喉口肿痛异常,像是要被操穿。

下巴麻木,口腔酸疼得厉害。陈萍萍差点儿窒息,嘴都合不拢,只能满脸通红地承受,憋得泪如雨落。

他挣扎,但毫无用处,只能被迫舔吸肉棒,而又在濒死恐惧之际得到了一丝快感,紧张得发抖。

养子毫不在意地摁着他的头。每次被把脸摁进腿间,他都会不可避免地嗅到男性的膻腥气,雄壮浑厚,就连黑色耻毛都带有奇异的野性气味,冲撞得他几乎不会思考。

被征服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如同暴风骤雨。

范闲毫不留情地顶弄,陈萍萍被操得嘴都合不拢,不停地流泪,却还不得不拼力收住声音,生怕被旁人发现,连“唔唔”声都不敢发出,哭着口交。

他有点儿恍惚,也渐渐觉出范闲的陌生之处,哭得愈发厉害,嘴巴被操得疼了,薄唇肿起,却还在与肉棒相摩擦。

快要射了,范闲并不留恋,拔了出来。陈萍萍呆呆的半张着嘴,范闲低头笑笑,拿性器在他脸上乱划,湿黏液体滑溜溜流了满脸。

然后范闲甩着肉棒,用性器去抽老男人的脸,在腮上戳,一下一下地打,打得精液淫水轻溅,白白的透明的几滩,淫秽乱流。陈萍萍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感觉滚烫肉棒轻砸在脸上,侮辱意味很重。

他茫然地流着泪,不太明白养子为什么突然又生了气。

他被肉棒打着脸,也不敢睁眼,忽地感到几道湿热的液体落在脸上,慢慢向下滑,又有龟头顶到唇上,按进去半个,往嘴里射了这东西。

……范闲把他当做了什么?

陈萍萍木着脸,艰难地动了一下喉结,咽了下去。

他跪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以为自己再也起不来了。他顶着一脸的屈辱的佐证,顶着那些精液,担忧又无措。

范闲没理他,射完之后神清气爽,整理好衣服一言不发,直接拎包走了。陈萍萍慌乱地爬出来,擦掉脸上的液体,提上裤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一动,才知道膝盖跪得生疼。他呆了呆,见范闲根本没喝几口,又去点了奶茶,结账带回家。

跳蛋还塞在后穴里,范闲一直都没有理会那个小东西。这会儿小穴被指奸得敏感至极,一动就舒爽不已,而玩具死死地压迫着肉壁,每走一步都成了煎熬。

迈步,怕东西滑出,收敛着走不利落;收腿,跳蛋被推压着往里肏,挤得痒肉收缩不止,爽得一抽一抽的。

就这样,陈萍萍艰难地挪回家,把奶茶放到范闲面前的桌子上。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听了话,为什么范闲还会烦躁。他怕又惹人烦心,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

范闲沉默了一会儿,招手让陈萍萍靠过来,然后把人按到腿上,扒了裤子。

下体一凉,陈萍萍绷紧屁股,紧张地抓住范闲的衣角,下一秒,感受到一阵掌风。

“啪——!”

如同家长教育孩子,范闲把他按在腿上打起了屁股。臀肉乱颤,白滑滑一团抖出浪纹,立刻浮起红痕,陈萍萍闷哼了一声,羞耻得又红了眼圈,蹬着腿要逃。

但范闲按得极牢,不管不顾,只是闷头打,几下便扇得屁股红肿发烫,肿起了指痕,高高隆起。

陈萍萍起初还能忍,但被扇得麻痛的敏感软肉又被不收力气地抽巴掌,登时鼓得像是小面包,每一次都火辣辣地疼。

被养子教育责罚,他耻得颤抖,半点儿为人父的样子都没了。

每一下都打得又重又狠,屁股里含着的跳蛋又夹得紧紧的,肏得那一块肉壁骚痒发酸。陈萍萍很快就受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哭叫,涕泪横流,踢着腿挣扎,叠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范闲,求求你……”

屁股一缩一缩的,肿得很高,表皮下瘀了僵血。指痕青青紫紫,爬满臀瓣,凌虐感十足。陈萍萍哭着哀求:“别打了,求你了,”他下意识摇着屁股躲,但反而像是不知好歹地引诱,浪荡不堪,“呜!别打了……”

范闲咬唇,一手掰开臀瓣,忽地下手扇了一下陈萍萍的后穴。

穴口湿软,在奶茶店里被捅得微肿,冷不丁被打,痛爽交织,陈萍萍一下子掉了好几颗泪珠子,喘息声立刻变了味。

范闲冷笑:“扇穴都觉得爽,是吧?”

他毫不留情又是几掌抽下去,把小穴打得红肿肥厚,和周围臀丘一样,红彤彤一片。

陈萍萍哭声甜腻,扭着腰躲不开,竟然前面再次勃起,随后被范闲冷淡地一把拽起来。

一站一坐,他颤抖着无措着,范闲面无表情,伸手肏进后穴,随意抽插了两次,垂眼看见老男人腿软得发抖,嗤笑了声。

他猛地把人按下,随后拉开裤链,没有任何前戏,异常粗暴地大喇喇地肏进入,长驱直入。

陈萍萍恐惧地捏白了手指关节,哭叫着深深吞下肉棒。他吓得嗓子哭哑,巨颤着夹紧两条腿:“呜!跳——”

跳蛋,还在里面。

陈萍萍剧烈颤抖,吓得只想快逃,用力推搡着向后仰。但一用力,那支撑点落在臀上,反而像是迎合的吞吃。

极狠的深顶,肉棒推着跳蛋倏忽埋入,快速的操干放慢成一帧一帧的,甬道被撑大被侵犯的感觉鲜明而无法忽视。范闲那根肉具粗长膨大,挺进像是没有尽头,一瞬间陈萍萍只以为肚子会被操穿,而快感将他淹没,他只会挺直腰杆哭叫着承受,崩溃地摇头。

青少年的发育成熟得很,那根东西狰狞到蛮横,像是未驯化的巨兽的性器,气味粗野。

它不留余力地、暴力地操进嫩腴软滑的臀肉之间,深深没入,插得小穴紧缩不已,只一下就痉挛得喷出一大股淫液,湿热粘烫,咕叽咕叽浇满了肉棒。

于是,它的抽送愈发湿滑顺畅,滑溜溜地操出水声,碾过肉壁的动作更加放肆。

范闲没有留下适应的时间,自顾自大开大合地顶弄,冷酷残忍地把那枚跳蛋顶到肠道深处。

陈萍萍哭到打嗝儿,一噎一噎的,被扣着腰死死地钉在肉棒上,很快就连哭的功夫都没了。明明刚才在奶茶店里,这个姿势还是温柔甜蜜的,但此时他只感到了害怕。

太深了,太深了……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的肠道在抽搐,恍惚肚子快被顶穿,未知的恐惧令人想要溃逃,而他却只能无力地承受,两条腿悬在范闲腿侧,身体被肏得乱颠不稳,性器硬邦邦地随着摆动而在空中一甩一甩的,不时顶上范闲的校服,在腹前洇出一小片湿迹。

而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烫,薄皮油亮,如今在粗糙布料上颠动,起起伏伏,啪啪有声,自然是麻疼得要命,敏感至极。

陈萍萍痛得收缩臀瓣,小穴跟着收紧,夹着巨硕肉棒。脆弱软肉间插着那么大一根东西,看上去淫秽污浊,令人血脉偾张。

若是平常的时候,软屁股白嫩丰腴,夹着小儿手臂粗的性器,明显的尺寸不符,勉勉强强地含着,再加上被插得臀肉乱颤淫壁喷水,冲击力更是巨大。

这么大的东西,很难不让人爽到。

最初的几十下过去,跳蛋的位置便不变了。陈萍萍微微松气,但很快,纤瘦老男人就被干翻,股间贪吃地夹着肉具,爽得粗喘乱叫,还拖着沙哑的哭腔。

旅馆内范闲肏晕过他,此后便留了力气,虽然时间仍长,但徐徐地做,总算不太折腾这具淫荡又敏感的身子。

而今天范闲根本不想温柔。

这才是他真正的粗暴,打桩机一样狠顶着。跳蛋震得芯子糜烂酸软,肉棒不停地操干,两样加在一起,陈萍萍爽得几乎不会思考,呻吟碎得拼不起来,呜呜一片都是求饶哭声。

可肉棒依然不管不顾地狠肏着,穴壁一抽一抽的,像是失禁一般不断喷水,流满股缝还浸湿了范闲的校服裤子,在穴口被操成白沫,咕叽咕叽地响。

过了一会儿,范闲蓦地把人托起来,龟头圆滑硕大,磨着娇嫩肠壁,深楔进去。陈萍萍哭吟一声,张腿盘在养子腰上,体内的滚烫肉具轻轻磨着,他任凭范闲带他走到桌边。

范闲抽出来,把陈萍萍翻了个面儿,摁趴在桌上,抓着屁股又重新顶进去。陈萍萍被顶得身体向前拱,呜咽一声,感觉屁股又疼又麻,奇异地爽快。

快感汹涌,占据了脑子,他只会随着身体乱颠而呻吟喘息,趴在桌上,无力地垂着腿任凭身后的人进攻侵犯。

肉壁一定是肿了,薄薄一层肉膜经不起顶弄摩擦,很快就是糜红烂软的,泡在水叽叽的透明淫液里。

胯骨撞在桌角,恐怕也已经青紫一片了。陈萍萍淋漓一身大汗,爽得痉挛失神,不知不觉地射了,眼神涣散地盯着手边桌面,茶色玻璃桌面上映着范闲冰冷俊逸的脸。

他哭得哑了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挨肏,只有被顶得狠了才呜咽抽噎着猛地往前挣扎爬两下,很快又被抓着屁股拽回去,无奈地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操弄,口中发出一阵哭鸣。

屁股再次被撞得通红。

混混沌沌的,眼前黑了一阵,被活生生一顿激烈奸干肏得清醒,陈萍萍才知道自己是又晕了。腰部臀部竟然被肏得麻木,除了快感之外毫无知觉,他慌得又流泪,低声乞求:“停啊……范闲,啊,不要了……”

范闲耍脾气,没有喝那奶茶,他却是喝了的。被玩弄了这么久,他难免有了尿意,不禁慌乱起来。

肉棒剧烈飞快地抽送着,陈萍萍艰难撑起上身,两臂抖得快要垮下。他巨晃着,断断续续地难过地说:“啊,不、不行了……”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强忍着羞意,“我上完厕所,然后你再接着……”

他硬着头皮说出那个令人羞耻的字:“……再接着肏,好不好?”

说着,范闲嘴边挂着笑,冷冷地挺身肏进去,完全埋入,顶得陈萍萍鱼儿上岸一般扭动身体,痉挛着捺直了脊梁线,哭着又射得一塌糊涂。

尿意汹涌,他就快要憋不住,哭喘着无论如何也要逃,范闲却强硬地搂住他,一边肏着一边走,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停在马桶前。

范闲说:“您随意。”

他自顾自地继续肏,动作轻缓,只是抵着肉壁厮磨。陈萍萍哭着难耐地扭腰,终于忍不住,肉棍淅淅沥沥地抖出尿液,尿在马桶内。

与此同时,肉穴绞紧,范闲闷哼着终于射在湿热的穴内。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出,正如同陈萍萍的失禁,一时之间陈萍萍抖得不成样子。

射完,范闲便抽出性器,扯着线拉出跳蛋,把陈萍萍放到地上。他默不作声,刚要转身离开,陈萍萍忙不迭地咬牙硬撑着站起来,一把搂住。

陈萍萍低声问:“怎么了,范闲,你说出来好不好……你别这样。”

范闲背对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克制低沉的抽泣。

范闲在哭,肩膀抖得厉害。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高三学生,蛮横,莽撞,任性,粗野,毫无同理心,也脆弱懵懂。

大男孩立在卫生间里哭,哭得无比狼狈。明明他是施暴者,但他却感到自己在情感上输的一塌糊涂,他被陈萍萍按在地上踩进泥里,被当作一个任性的孩子。

对,孩子。

毫无疑问,陈萍萍爱他,但这种爱永远都只停留在父亲对待孩子的层面。陈萍萍对他越是容忍,越是忍让,越是包容,也就越是把他视作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而他要的是一个恋人。自从那个黄昏之后,他便再不需要高大的父亲,而陈萍萍残忍地撕烂他的一个梦,又把他丢弃在黑夜里。

范闲几乎是绝望。

在蜜糖攻势之下,陈萍萍只是一个表面弱者,他才是实际上的败寇。

他被淹死在父亲的溺爱之中。他无助地想,我不是陈萍萍的唯一。在这场性爱游戏里,我算是个什么。

父慈子孝的故事终于走向崩坏的那一天,他的耳机坏了。嗡嗡的,声音很低,他为此苦恼了一整天。当晚,百度搜索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吹一下就好了。匪夷所思又非常管用。

但并不是每件事情都能够如此轻易地达到目的。范闲绝望地承认,感情这件事,百度是扛不动的。

他哭了很久。这是少年人所知道的最为残酷的真相。

哭完,范闲沉默着走开,陈萍萍出着神洗澡,最是敏感淫乱的身体却麻木得厉害,手指插进去抠挖精液时都没有太大反应,也没有像以前那般觉到爽快。

陈萍萍只觉得心慌,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砰砰砰砰如同千万雨滴同时攻击一柄荷叶。

自从突破防线买来按摩棒开始,他就明白事情未来的走向了。他的所有挣扎全部畏缩都已经全然无用,身体比嘴巴更为坦诚,早先说出结果。

今早在家里豁开腿往里面塞东西时,之前的那些浑浑噩噩尽数如烟云散,陈萍萍穿上衣服,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个精心打理过的礼物,在满怀期待地被送出去,等待收礼人的惊喜反应。

如今他只有迷蒙。

陈萍萍无措地回到卧室里,呆呆地坐着,过了半天,轻声说:“范闲,你听得到吗?”

他不知道监控摄像头到底藏在那里,索性不去寻找。说完这一句话,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范闲绝对没有心情再来偷窥,他没了言语,只是感觉房间像一片墓地,死寂落寞。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晚饭他煮了面,敲了半天卧室门,范闲一声不响。法。唇肉相贴,舌头缠住了对方的,含弄着肉尖吮吸,激烈得发出水声。两块湿热软肉纠在一起,感觉新奇特别,水热微糙,舌苔相刮着,微痒,而一转又舔上了滑嫩上颚,鼓弄着逼出一阵囫囵吞咽。

陈萍萍笨拙地回应,舌头盛在嘴里却无处安放,受惊一般往里缩,又被主人强迫着顶上前,推着另一根活蛇般的舌,扭在一起翻滚。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双颊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拉开了一点距离,粗喘了两下,很快又闭着眼贴上去,准确找到,含着范闲的下唇裹吸。

他的主动更是混乱,但很温柔,更多的停留在抚慰的层面上,艳红舌尖安抚性扫弄着范闲的细牙,每一下都像是纯良的小兔在打招呼,叩门在问“可以吗”。

回应是范闲的唇瓣,反裹住另一双红润嘴唇,舔咬吸吮。老男人的兔牙磕得他生疼,唇瓣很快红肿发烫,两相抵磨着,被口水浸润得湿亮,热热地烘着暖气。

下体还吞着那根凶悍粗大的性器,但陈萍萍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是深含着,专心接吻。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年轻人身上,像是传说中的魅魔淫兽,坦荡而认真,屁股里骑着粗壮肉棒,表情却是纯情得可怜,双腮红透,嘴里啧啧有声地纠缠着舌头,津液都来不及吞咽。

长长接完一个吻,陈萍萍整个人都软了。胸口大起大伏,他把脸埋到范闲耳边,耳鬓厮磨,抿着唇尖低声说:“范闲,范闲……”

他说不出太多,只是开始摆臀,轻轻地上下裹吸着肉棒,困惑地低声问:“下午那个……你不喜欢是吗?我可以再学。”

他纯良地说着淫荡的话语,表情自然,语气恳切。

半晌无语,然后范闲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一嘴鸡巴味儿。”

他慢慢伸出双臂掐住老男人的腰,上下推揉那层薄肉,把人按着往肉棒上坐。内里的艳红穴肉也跟着推揉缩动,快感开始流窜。

肉棒破开紧致肉壁,把甬道顶出自己的形状,磨着湿软芯子,被吸得坚硬如铁,滚烫发热。他徐徐套弄着,轻轻问:“……您这是什么意思?找谁学?”

说着,心里还是蓦然一痛。他只觉得自己沉静死寂,像是一潭死水,可是老男人却有本事召来悬瀑,击打得他溃不成军。

说着,范闲轻缓挺动身体,抬胯逼近陈萍萍的后穴,深深楔入。

陈萍萍好似被自内向外地破开,肚子被顶得酸坠,酥麻芯子扭着浪荡痒意,酸酸地分泌热液,咕噜噜地流。他夹着腿坐直了身体,被迫挺直脊梁,微仰着头往下坐。

范闲引导着他吞下巨硕肉具,肉壁蠕蠕翕动,湿滑嫩热,被撑得抽搐般乱跳,一鼓一收的。

他呜咽了声,才呼吸不稳地回答:“啊,我跟……”红着脸,他自己有意地缩着小穴,挤得热烫淫液咕叽直流,嗯嗯啊啊地哼着上下起伏,“跟你练习。”

范闲一愣,随即就笑了。这显然是老男人理解错了,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软话。

可是真动听。

略一出神,老男人急速狠顶了两下肉穴,开始淫叫哭喘:“啊,范、范闲,要坏了……嗯啊,被操坏了……”

范闲没怎么动作,陈萍萍自己肏弄自己,越动越快,臀瓣摆得激烈,抖出了臀肉虚影,淫液湿淋淋地流满了范闲的肉棒,腿都爽得发抖。

他难耐而大胆地呻吟,抛弃廉耻心,略生硬地说荤话,又被肏得极爽,香艳热辣,那话里的一丝笨拙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芯子要被操烂了,呜……啊!啊哈,求求你,嗯,不要操了,腿合不拢了……”

说着,老男人欲求不满般摆着腰,快速起伏吞吃肉棒,看起来非常像是被强势壮男肏得身体乱颠,跪坐着的膝盖都跪不稳了。他贪求着快感,每次才吐出小半截,立刻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吃下去,穴口红艳艳的,被粗大柱身撑得圆鼓鼓,咕叽咕叽拍出黏腻湿滑的淫液。

“好爽……”眼尾生理性流泪,他噙着泪,放肆地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要被干怀孕了……”

说着,用手抓起范闲的手往自己的瘦肚子上按,身体痉挛地抽紧,闷哭着急促吸气:“操到这里了……”

大腿剧烈颤抖,他被操得脱力,臀抬得愈发艰难,最后呜声哭喊,无力瘫坐,一下子被肉棒钉住,肉穴高潮着喷出一大股水,痉挛绞紧,糜红软肉抽搐巨颤,芯子似要被捣烂。

圆硕龟头深顶穴心,重锤一般捣出声音,腔体被撑得满满当当,饱胀酸麻。那抽搐渐渐蔓延到全身,他撑着床,满面绯红地呻吟,后穴无意识地蠕动,夹得肉棒愈发硬挺。

范闲被老男人这一出惊了一跳。他毕竟是个毛头小子,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当下立刻反过来占据主导,让陈萍萍跪趴着。

两人赤身裸体,在黑暗中窸窣挪动,陈萍萍不乐意,翻过身来,跛腿费力盘上范闲的腰:“我想看你的脸。”

他的皮肉,热烫柔软。

范闲抿唇,强行按下心中微诧,重新操进肉穴,挺身抽插。这个姿势当然不如前一个操得深,但却可以虚虚笼笼地看到陈萍萍的脸,迷离沉醉,肿唇微张,正浅浅地溢出呻吟。

他狠肏一下,陈萍萍哭喘,死鱼般的身体巨弹一下,却不再逃,反而抬着腰往前送,穴肉如唇瓣一般红肿充血,贪吃地吞深肉棒,内壁绞紧。

范闲便慢下来,悠悠地操干,更多精力放在陈萍萍的脸上。月光不够亮,他看不透这个人,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只能不停地看,看啊看,妄图从中看出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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