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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见春」柏源∶他紧紧抱住我向我说着直白又深情的告白 r

 

在我吻上去的那一刻,柏源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喘息,下一秒,他直接将我抵在了墙上。

接着男人死死扣住我的脑袋,凶猛地撬开我的牙齿,柔软的舌头长驱而入,搜刮我口腔任何角落,最后逮住我的舌尖狠狠吸吮。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了这毁天灭地的索取之中,激烈的吻夺走了我所有呼吸,很快我便呼吸不畅,柏源终于放开了我。

他脸色醇红,嘴唇微张,眼里充满欲望。

“等、等等……”

我被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无法逃脱,柏源只离开了一瞬,便重新贴上来,疾风骤雨的吻沿着下颚,落在了脖子上,他反复啃噬着那里,然后继续往下。

身上的布料被扯了下来,露出赤裸的身体。柏源脸色沉沉地盯着那上面劣迹斑斑的痕迹,一口咬上我坦露的乳房。

我惊叫一声,身体软了大半。

凶狠的吻不断落在胸前,最后柏源含住挺立的乳尖,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反复嘬咬。

“嗯啊…唔……”

身体不断被刺激,经过前几个月的激烈情事,我在不知不觉中已习惯了用身体获得快感。此时柏源将头埋在我胸前,即使他的动作野蛮,我的身体也渐渐兴奋起来,忍不住朝他挺起胸脯,双腿间竟已经濡湿了。

两颗乳头被他或用手捏玩,或含进嘴里吸吮,此时变得充红,像盛开的花蕊。接着他滚烫的嘴唇又落到了肚脐附近,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腰,在上面烙下一个个新的吻痕。

“……呵……呵……”

他喘着粗气看我,锋利的眉毛皱在一块,朦胧的眸子中有欲望和痛苦。

我看见他那物已经挺立了,正硬邦邦顶起布料。

只是他停了动作,低喘一声,用力甩甩脑袋,禁锢着我的手依旧牢固,神态中却带上了犹豫。

我凑上去吻他,同时手往下抚上那处硬挺。

“很难受对吧?没事…我是愿意的……”

“唔……!”

柏源最后一丝清明也吞噬殆尽了,他抓住我的双腿,握住膝盖往上压,我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私处直接暴露了出来。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蜜液不断从细缝流出,染湿了大腿根。

柏源掏出硬挺的性器,那玩意儿长着骇人的尺寸,却是干净的粉色,他将它抵在我的穴口,流出的粘液当润滑剂,直直往里挺腰。

疼痛感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隐约的兴奋,这一过程漫长极了,终于一声“噗叽”,全根没入了。

柏源进入了我的体内……我的神情有些恍惚。

“唔……好紧……”

他哑着声音,嘴唇在我身上亲吻。

我腿根直颤抖,穴口被撑到泛白,内壁肉紧紧绞上体内的性器,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跳动的脉搏。

接着柏源开始挺动腰,他的动作大开大合,近乎于野兽的交合。

短暂的疼痛很快被快感席卷,性器反复摩擦内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突然它顶撞到了深处的敏感点,我的身体剧烈一抖,肉腔紧紧收缩蠕动。

柏源被我夹得闷哼一声,他意识不清楚,知道那处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便不管不顾朝那处撞击。

“呃嗯……嗯、哈啊……”

我控制不住发出叫声,双腿攀上男人精瘦的腰。

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出溢出,随着柏源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将我们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他每一次退出都只将龟头留在小穴里,然后再一插到底,过多的淫水沿着我的股缝往下流,男人动作愈发激烈,两颗阴囊撞在湿漉漉的臀部上,粘腻的水声和撞击声充斥整个山洞。

柏源双手按住我的膝盖内侧,像只真正的野兽般疯狂索取,他的上衣不知何时脱下了,露出健硕的身材,豆大的汗珠顺着蜜色的胸膛滑落。

“好、好舒服……”

他声音嘶哑又性感。

我被他顶得身体乱晃,眼神迷离。柏源痴痴地看着我,舔上我的嘴唇,双手抓住我上下晃动的乳房,在手心里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噗嗤……噗嗤……”

他的速度丝毫不减,不知疲倦反复碾压深处的敏感点,我全身都红透了,在激烈的攻势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在这激烈的快感下,我的腿根疯狂抽搐,尖叫着潮吹了。

肉腔深处的粘液尽数喷在了龟头上,柏源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抽插的动作又重又急。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我根本禁不住这些,扬起脖子发出破碎的尖叫,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然后被柏源尽数舔?干净。

他扣住我的腰,粗长的性器简直要把我贯穿,就这样抽插了百十下,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难耐急促,性器在我体内突突跳动。

我意识到了什么,混乱的脑子一瞬间清醒。

“不要……拔、拔出来……啊啊啊——!!”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那性器抽动了几下,接着炽热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它们狠狠浇在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射进了更深的地方。灭顶的快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就连子宫都被精液填满了。

柏源喘着粗气,缓缓抽出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

离开时小穴仿佛依依不舍,在亲吻性器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性器退出时带了不少精液,黏黏糊糊地沾在半硬的根部,穴口被撑成合不拢的肉洞,内壁中满满的精液缓缓流出来,沾湿了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充血不已,颤颤巍巍露出里面红嫩的阴蒂。

潮吹加上被内射的刺激,我浑身抽搐,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柏源将头埋在我身上,炽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正细细啄吻舔舐我的身体。

我掰过他的头,去看他的状况,结果这人依旧迷离双眼,两颊晕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抵在腿上的性器又硬了,我感觉不妙。

“柏源,不、不做了。”

要是以往的柏源肯定会乖乖听我的话,只可惜现在的柏源不太正常。

只见他皱起好看的眉毛,有些疑惑和伤心。

“为什么?……可是、可是它胀得好痛。”

男人有力的胳膊将我翻了个身,我浑身赤裸被正面抵上墙,臀部高高抬起,性器沿着股缝上下摩擦。

深处的精液借着重力从穴口流出,沾在了可怜兮兮,正瑟瑟发抖的阴唇和穴口。其他的从大腿根一直滑到脚踝处,量多得不可思议。

柏源掰开我的臀部,性器对准微张的小穴,一戳一戳地。

“……呜……”

我小声呜咽,只是触碰上,淫荡的穴口就开始一缩一合,邀请柏源的性器捅进去。

下一秒,柏源挺腰到底,我和他再一次合为一体,身体和心灵上的满足紧紧环绕住我。

天边已经微微泛白了,雨依旧在下着,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之前烧的火堆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但我和柏源没有再感觉到寒冷,我们一直相拥,抵死缠绵,这一晚我被他带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中途晕了一次再醒来,那可怕的玩意儿依旧在体内冲撞,抱着我的柏源像野兽般疯狂野蛮,我身上所有地方都被他亲了个遍,他宣示主权一样固执地要将之前所有的痕迹全覆盖掉。

我无力的手推推他,他收紧胳膊,将头埋进我怀里,说着直白又深情的告白。

“……好喜欢、喜欢你……”

等天空彻底透亮时,柏源才紧紧抱住我,我们相拥入眠。

一觉睡到自然醒,等我醒来时,天又黑了,旁边燃烧着温暖的火堆,我的身体依旧乏累,头脑却清醒。

这时柏源从外面回来,他一手拎着一只动物,另一只抱着野果,见我醒来,赶忙过来扶住我。

“有哪里不适吗?”

我摇摇头,只是双腿有些站不稳罢了。

柏源递给我水和果子让我吃,然后沉默地坐在一边,我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耳根和脖子后面都泛着红晕。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柏源扭头看我,恢复了正常的眸子里是后悔与自责。

“干嘛要道歉?”

我啃着果子,这果子红盈盈,一口咬下去全是水分,十分甘甜:“我是自愿的。”

昨天晚上柏源并不是完全没了意识,他记得很多细节,包括昨晚他的过分索取。

“你是为了帮我,如果我没有……”他囔囔自语,“我那样对你,跟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

“不,我早就是怪物了。”

我丢掉果子,靠近柏源,然后一把抱住他。

“你又没有伤人,反而一直在保护人类,你才不是怪物。”

我用脸颊蹭蹭他的后背:“就算昨天晚上那样危机的时刻,你也拼命让我离开。”

柏源侧过头看我,琥珀色的眸子里竟有些湿润,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我一个抬头,直接吻了上去。

柏源下意识想躲,我用手按住了他的头,害怕伤到我,柏源不敢再动了。

我啄吻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吸吮,不一会儿就放开了他。我们视线相对,我的眼神十分坚定,我说:“就算被那些恶念侵袭的时候,你也没有丝毫杀念。”

“你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它在你体内积攒多年了吧,明明之前都可以压制住……”

我手划上他的身体。

“果然是因为我呢。”

柏源眼眸一缩,神情慌张。

“你喜欢我?”

“我……”柏源顿了顿,“对,我是喜欢你。”

“在湖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柏源前半生从不相信话本上的一见钟情,也从不会料想到自己与情爱的关系,他是人又不是人,随和又冷漠,一生的目标只是斩妖除魔。

所以连他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也会拥有如此强烈的情欲,那日湖边的惊鸿一瞥,彻底让他丢了心。

明明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他却有种两人一起生活过数十年的错觉,眼前这个人的小动作,小情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如此熟悉,如此令他心动。

“我喜欢你。”

他用坚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静静地注视我,那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样子,还有足已让世间所有为之动容的极致温柔。

我心漏了半拍,正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兴奋之际又被柏源直白的爱意弄得面红耳赤。

我环住他脖子,靠近他:“我也喜欢你。”

“真、真的?”

什么原因呢?我说不明白,可能是在绝望挣扎中拉起我的温暖手掌,可能是每一次危险时牢牢护住我的安心怀抱,可能是在更早的以前,我们就有过深深的羁绊,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因为他是柏源,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身份如何,我都会一次次对他心动。

“笨蛋,当然是真的!不然昨天晚上我怎么不跑?”我红了眼眶,委屈地说。

柏源笑了起来,轻柔的吻落在我眼眶上:“你也喜欢我,这一切就像是我在做梦。”

他像突然得到了失去已久的珍宝:“我真的好幸福啊。”

“哼哼,”我佯装生气,“你昨天晚上做了好多次,动作还粗暴,我都没有怪你!”

柏源脸腾一下红了。温热的手掌放在我的小腹,轻轻揉了揉:“还疼不疼?”

“疼!”我故意嚷嚷。

“对了,你昨天晚上内射了。”想到昨晚,我一脸严肃,“我不会怀孕吧?”

柏源低头看我,摸摸我的头,过了一会儿他说:“我现在…应该没有生育能力了吧。”

“你很喜欢小孩吗?”他蹭蹭我的脸。

闻言我直视柏源的眼睛,那里面含着担忧,我说,“不重要,你最最最重要!”

柏源琥珀色的眸子瞬间亮了,发着亮晶晶的光,他重重点点头:“嗯!你也最最最重要!”

我们两人抱在一块儿聊天烤火,过了一会儿,我向柏源摊开手,露出握着的一管药膏。

“我突然想起来我身上带有药,应该对那里也有帮助吧?”

才不是呢,这个药膏是我用一积分从系统商店买的,看了它下面描述的功效后,我不禁咋舌,没想到系统商店还有卖这种东西,它在我心中正经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幸好柏源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里,被我轻松糊弄过去了。

因为我的视角上药不方便,他便主动接过药膏,只是浑身要红透了,就快要冒烟了。我怀疑此时在他头上打个鸡蛋,就能立马蒸熟。

我也好害羞,微微岔开腿对准柏源。

接着一个滚烫的手掌按在我的腿上,我被吓了一跳。

“看、看不太清……”

他按住我的腿根,轻轻往两边掰开,我后背靠住墙,没过一会儿,两条腿就向两边大大张开着了。

昏黄的火光洒在我们身上,柏源将药膏挤在手指上,探向红肿的小穴。

最先涂抹的是磨肿的阴唇,柏源面红耳赤,动作却认真轻柔,将冰凉的药细细涂抹上去,然后灵活的手指拂过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

在柏源手指触碰上去的一瞬间,我的腿根跟着一颤。

他立马停了动作,心疼地看我:“弄疼你了吗?”

我蹬了他一眼,发现他的情况也不妙,显然也在压抑着欲望,他昨晚刚刚开荤,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场面,下身早就挺硬了。

柏源发现我在看他,有些窘迫。

然后他加快了上药的速度。

外面全部涂抹了一遍后,就要涂抹里面了。

“我伸进去了。”

柏源的手指在穴口打转了几下,便往里面探,经过昨晚的过度使用,手指进入的十分通畅,肉腔柔软地含住手指。柏源重喘一声,开始往里面涂药。

药涂上去后,他便抽出手指,重新挤上药再伸进去,如此反复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

朦朦胧胧中,我能感觉到柏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这一切都和昨晚重合,一样的地方,我被柏源无数次带上高潮。

“唔……”

我的腿被柏源紧紧按住,柏源涂药的手指也变得匆忙急促,再一次抽出时,柏源愣住了。

他的声音沙哑,将手指举在我的面前。

“……好多水,流了好多水……”

整根手指都被裹上了晶莹剔透的一层粘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下滑,染湿了手掌。

他的呼吸粗重:“药都白涂了……”

“那就不涂了,”我去吻他,“做不?”

“不做。”他硬着下半身,“你会受伤的。”

我拗不过柏源,明明他早就硬得发痛了。最后我被他按在地上反复涂药,他的唇不时亲亲我,再亲亲我的脖子脸颊,粗重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感觉他已经是下一秒就要失控了的程度,谁知道他整个过程都理智得不行。灵活的手指一直插在小穴涂药,药被淫水冲走了,那就重新涂。

恍惚中,我突然觉得,我t是不是反复地在被他占便宜?!服了,我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我不知道被柏源背着走了多久。

这里的雾气越来越浓,完全遮挡住了前方的路,我头靠着他后背,脑袋晕乎乎地。

“陛下,不要睡。”

柏源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混沌的大脑实在听不大清楚,无意识地用脸蹭着他。

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柏源显然察觉到后,收紧了手臂牢牢抱紧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之前看过地图,对这一片的路很熟悉,只是他到底低估了那巫师的实力,这里的雾气和花香越来越浓,这么长时间走下来,他也不可避免受到了影响。

“……柏源……”

我梦呓一样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陛下……”

柏源又背着我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找了一块草地将我放了下来。他一只手护着我肩膀,一只手握住腰间的刀,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后,扭头看向我,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和自责。

“一直走不出去……我们现在应该已经被困在幻镜里了。不过陛下您别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会安全送你回家的。”

回家……

我听见柏源用温暖坚定的声音说会送我回家,原本糊涂的大脑恢复了一些清醒。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我立马使用侧影恢复了清醒。

可恶,没想到那巫师还留有这一手。

理智回来后,我第一时间查看了柏源的状况。

“你怎么样了?”

我一个被侧影强悍过身体素质的不一般人都差点陷进去,柏源说到底是普通人,我实在担心他。

果然他的情况不太妙,此时面色带着苍白,嘴角紧绷,一副拼命忍耐的样子。

我担忧地揽过他的肩膀,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柏源?我在这,能看见我吗——”

下一秒柏源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我晃动的手,他原本透亮的眸子变得低沉,声音也有些沙哑。

“……别动了。”

那双滚烫的手掌紧紧扣住我,片刻后他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猛地松开手。

“抱歉陛下,柏源刚刚冒犯到您了。”

他尽量保持着平常的语气的神情,但我还是一眼就识破了他的伪装。

怎么可能没事,他不知道他现在到底一副什么样子,苍白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红晕,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更明显的是,峰眉下的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

“陛下,我真没事…我说过,我会保护好你的。”

柏源眨巴眼睛看我,他以为里面满是真诚,实则不止,平常所有被他埋藏住的情绪现在受到幻境的影响,被暴露无遗。

我要去拉他手,被他躲避开了。

“怎么了?不想和我拉手?”

我佯装生气地说。

“当然不是!”柏源脸更红了,急匆匆反驳我后,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捏住了我的衣角。

“…陛下,我现在有些不太方便……”

“哼,你不是没事嘛?”

我能看出来他一直在拼命忍耐,不愿陷入幻镜之中,可还是不受控被影响到了,这一影响起源于这诡异的香气,盛于……我。

我会看不懂这眼神么?从餐馆门口的那一次重逢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我会看不懂读不懂他么?

这小子一直将所有埋藏在心里,真能忍啊,好不容易再见一次面,下一次指不定到什么时候去了,我被气笑了。

好好好,那就随你的意吧。

我不再逗柏源,任由他拉着衣角。柏源真的很靠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还能很快找到幻镜的突破口,效率十分高,不出一个时辰他便带我安全逃了出去。

我们重新回到了港口,巫师已经被乔装打扮的白鸽组织带走了,失踪的人也被我们一同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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