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跳弹顶到最深处/发烧还被淦/产卵lay
“很漂亮。”林漠抬手轻轻拂过那人耳边,拢了拢湿透的碎发,以观赏者的身份好整以暇瞧着眼前近乎完美的“作品”。
小鹿般清澈的眼睛湿漉漉的,唇珠娇艳欲滴诱引着人去采撷,本该纯白无暇的脸颊上此时更是泛起异样的红晕,犹如雨夜美人狼狈的前来投奔。
“林漠……唔……”齿贝被人轻松撬开,纤细有劲的手指搅弄着唇舌,他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黏在手指间拉丝,显得暧昧又旖旎,“停……停下……啊”
林漠又俯身嗅在那人颈间,尖锐的犬牙刺破斜方肌细嫩的皮肤,沈翎吃痛惊呼,虚软无力的手推搡着对方,显然没有半分效果,“疼……你个疯子!”
说话间,齿贝突然被撞上生痛,随即粘腻的水声在两人热吻间散开,沈翎来不及喘息眉头紧锁,他方才半张开口就引得对方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尖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处,挣扎的双手也愈渐力不从心。
“哥哥,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会杀了他。”林漠垂眸深深喘息,眼底的爱意与占有欲无处躲藏。
随之他将人拦腰横抱,沉坠坠的铁质阳具瞬间离体砰得一声落地可闻,本该是被堵住的淫液也在此时淅淅沥沥的淌下。
沈翎羞得满脸爆红,他瞥见那人眼底的笑意尤为觉得可耻,犹如一只鹌鹑埋在那人肩头,气哼哼地挣扎要走。
“怕什么,这里只有哥哥和我。”沈翎本就放不下芥蒂,然而接下来的话更让他羞愤欲死,只听林漠继而浅笑道,“让我猜猜小淫魔的尾巴藏在哪儿?”
“混蛋!”耳旁的声音轻飘飘的,似飘荡在空气中,沈翎只感觉昏沉沉地脚踩在棉花上一般,两个字愣是间隔几秒才骂出。
林漠触及他身上的皮肤之际,便感到分外灼烫,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好热,是药效还没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