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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lay/蛮横塞进X器/大庭广众下做

 

沈翎,听上去就很贵气的名字,可惜他配不上这个名字,自始至终不过是个冒牌货假少爷。

真少爷回来的那一刻,他十来年间养尊处优的生活彻底被颠覆,他被折断了羽翼跌落泥潭之中……

“端盘子、刷酒杯、打扫包间,这些我都能做的,求您能给我个机会就行。”

魅莱夜总会门前停着数十辆昂贵豪车,出入其间的不乏政界风云、商界新秀以及一些挥金如土的二代们。与之格格不入的是一个身着破烂衬衫的年轻人,在他的对面正是夜总会的老板陈明。

陈明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只丧家之犬,语气鄙夷道:“几天不见,沈二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

沈翎脸上一僵,笑比哭还难看,“陈老板,您就别打趣我了,您就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给我一份工作吧。”

“往日的情份?你是指……”陈明俯下身凑近了他,朝他脸上缓缓吐了一口烟圈,呛得人咳嗽不止,他却笑出了声,“把我当备胎的事?哈哈哈,沈翎,你从前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敢来我这儿找工作?”

他知道这都是曾经他欠下的风流债,当初肆意妄为的时候怕是根本想不到会有如今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时候。

“陈明,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沈翎紧咬着后槽牙,然后扑通一声跪倒了下去,“我出了a市就会死,林漠他说过会派人杀了我的,a市更没有人敢收留我,我没有工作会被饿死的,求你,求你……”

“你沈二少也有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啊,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能等到。”陈明抬起脚踩在沈翎肩头,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对上沈翎那双纯情却又勾人的眸子,“你知道的,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沈翎顾不得肩上的沉重,他知道面前之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下意识地紧张到吞咽口水。

“我要上你,我要你做我的母狗,我要看你在床上被我操到哭不出来的样子。”陈明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强逼着他贴近再对上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愤愤道,“我要看到你生、不、如、死!”

“不、不行……”沈翎被他眼中的怒火吓得连连挣扎,但这临阵脱逃的动作却好像惹怒了那人。

“由不得你!”暴怒之下的陈明直截了当把人扛在肩头,转身上了私人电梯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扒了个干净,拍着他的脸冷笑道,“跑,你觉得你还跑得掉?”

沈翎从没想过当初种下的恶果如今只能他来承受,印象中沉默寡言的陈明此时犹如暴虐的种子在雨后疯长。将近二十公分的体型差压根由不得他反抗,陈明把他逼勒到角落后,对着他惊恐的神情蛮横地扯开了裤链。

“不是想要工作吗?我给你!爬过来,给我舔,伺候好我,从今往后我养着你!”陈明把手指插进沈翎的发间,掐着他的下巴强逼着他张口,直把自己的硕大往沈翎嘴里塞,“敢咬我就废了你!”

浓重的腥气充斥着口腔,口中的唾液来不及分泌,就被急快的撞击弄得气息紊乱,他勉强抱住陈明两条腿才不至于被强大蛮横的力量撞击到身子歪歪斜斜。

叮~

电梯门打开后,陈明勉强恢复了些神智,把分身退了出来,他弯下身去把仍沉浸在情欲当中面色绯红的沈翎抱起。

被外面凉气一激,出于羞耻心,沈翎怕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从电梯里出来,他忙抓起被撕烂的衣裳揽在怀里堪堪盖在身上。

陈明看着被沈翎揽在怀里的破衣服,停下了脚步。他眉头一皱低声命令道:“丢掉!”

沈翎经刚才的事,此时分外惧怕暴怒下的陈明,自知不该忤逆他,只能恋恋不舍地把衣服重新丢回了电梯里,又因为羞耻心将头埋进陈明怀里。

陈明十分受用他这副小鸟依人的可怜模样,却生了恶劣的心思,作势故意要将人放下。

沈翎不敢想象会在包间外碰见什么人,更不敢睁眼抬头去看,他紧紧抓住陈明的衣襟,瑟缩地语调颤抖着险些哭出来,“别,求你,你做什么都行,去房间,别在这儿……”

其实即使在楼道间做爱也绝不会有人看到,虽然这里的装饰与开放商用的包间外一模一样,但是从私人电梯上来的这里与同楼层隔断,这里不会有人,隔音也做得非常之好,更是不会有人听见。

只不过,陈明还没想这么早就告诉沈翎这个秘密,他就是想要沈翎在极致的羞耻心下狠狠被操,彻底将他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陈明将人拥在怀里直抵在墙壁上,昏黄艳丽的旋转吊灯下,他贪婪地咬上沈翎单薄纤瘦的脖颈,左手抓住沈翎的手猛烈地套弄在自己分身之上,沉重地喘息道,“大吗?伺候好了,等会儿好好喂喂你那张会咬人的小嘴。”

沈翎自知今晚逃不过,他来之前就做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

可早已深度饥饿的身体没被折腾一会儿就满身虚汗,这副身子若是再被操上一夜怕是明早他就一命呜呼了,死在床上太过丢脸,于是他弱弱开口,“别,等等,我已经四五天没吃饭了。”

陈明被打扰脸色有些不好看,烦躁问道,“所以呢?”

沈翎坦白道:“我不想被你弄死在床上,所以,先给我一口饭吃行吗?”

陈明轻笑一声放开了他的手,绕后环住了他的腰,“还没付出劳动,就想获取报酬,你不觉得贪心了点吗?”

“贪心。”

“嘶……”侧腰像是被蚊虫什么的叮咬了下,冰凉的淡蓝色液体顺着针管打入体内,沈翎低头皱眉喘着粗气,“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陈明嗓音低沉浅笑道,“成分中84%是肾上激素,另外16%是你熟悉的好东西。”

“你混蛋!”夜场里会有什么好东西,本就不是小白兔的沈翎自然清楚,他奋力想要推开眼前的人,“放开我,你竟然敢对我下药!”

“小少爷,你如今还有什么底气耍横呢?”陈明将他从地上拽起,强迫让人站起胸膛贴紧墙壁,胯下巨物试探地戳着沈翎敏感的腰窝,“别忘了,我现在才是你的主人!”

小腹莫名其妙燃起一团邪火,想来是药效发作了,饥饿感此刻荡然无存,此时剩下之余无穷无尽的欲火难以发泄,沈翎勉强撑起最后一丝理智,十分薄情地嘲讽道,“不过是趁人之危,你有什么好自豪的……啊,不要,呃啊不要进去……”

指腹上留下了常年持枪形成的老茧,陈明像是存了心折磨那娇弱的穴肉,在穴口边缘细细碾磨着,忽然猛地闯进娇嫩的肠道里,引起身下人一阵淫叫,痛感夹杂着快感,前所未有的刺激在神经末梢穿梭传递着,在大脑中犹如烟花般极力绽放后又消逝。

“啊啊啊……好爽再深点……别,不要,滚开……快操我,好爽好爽……”理智和淫乱在极致的争抢着这具身体的控制权,身后的臀肉疯狂颤动荡起阵阵臀浪,“放了我啊啊啊,求你……求你快拿你的大肉棒干我,好想要,好想被大鸡巴干……”

陈明看着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初恋沈翎,此刻在自己身下被药物折磨得求人干的浪荡模样,他极具成就感地讽刺挖苦笑道,“你还当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沈家二少爷?论谁也想不出如今你沈二少在你曾经不屑拒绝的追求者身下,像条母狗似地撅着屁股讨淦,这可真够讽刺的啊……”

“快进来,小穴好痒……好想让老公的大肉棒进去挠挠痒,老公你快进来……”淫欲折磨得沈翎已经不满足于三根手指的进出了,空虚的小穴让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深处的穴肉一并被浇灌到,他分不清现实地不时发出淫叫,“好空虚,我就是个骚货,父亲您说的对小翎就是个骚货……小穴好想被精液灌满啊啊啊”

“谁?”陈明敏感地捕捉到,他皱起眉烦躁地扬起巴掌狠狠落在少年臀肉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泛起了红,“告诉我,谁进过你这里?你父亲那个老东西进去过吗?”

“呃啊不要,好疼……”沈翎被情欲浸染,根本听不进去面前人说的是什么,“求你操我,好痒好难受……”

陈明执拗地想要知道答案,大手扳过那人下巴,四根手指一齐猛地撑开插进紧致的小穴,强势带着威严极具压迫感地质问,“有谁,进过你这里?我是你法地插入抽出,顶弄得他胆汁上涌,昏过去的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陈明突然就变得这样暴戾了,绵软无力的手推搡着身上只顾深耕的人,“放开我呜呜呜,哥哥轻点,小穴被磨得好疼快要被插烂了……”

陈明心里知道自己全然不是自底层用尽手段一步步爬上来的林漠的对手,可是让他将沈翎拱手相送他做不到,但是三分钟后即使他不下去那个变态也会带人闯上来。暴怒夹杂着欲望已经将他的理智尽数蚕食殆尽,“叫啊,大点声叫,最好让那个疯子听到我在狠狠地操你,操得你爽到不行,操到你骚穴止不住地喷水!”

布满青筋的肉棒像是因暴怒的缘故而又涨大了一圈,巨龙深深凿进肉穴深处,沈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一次更比一次深的撞击,双眼翻白小穴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小穴深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

陈明顶端的欲望也在一点点的累积,被热浪浇灌后终于到了临界值,他又猛烈的撞击了数十下,大量的精液自阴茎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小穴,满得近乎溢出来的精液顺着两人贴合的缝隙缓缓淌了出来。

陈明食髓知味地深深喘息着,恰在此时,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撞开。

林漠稍稍整理了下皮质手套,修长的手指于空中打着旋,语气分外轻松,“陈老板百闻不如一见,甚是义气啊,看来还是因为没见识过我的手段啊。”

林漠绕到两人之间,食指轻轻蘸上自后穴流出来的些许白浊,继而在沈翎紧致的小腹上不动声色地写下一个林字,病娇地笑道,“阿翎哥哥,逃什么呢,还是被我逮住了哦~”

陈明用力甩开他的手愤愤道:“他不愿意跟你走,你没有权利带他离开!”

“哦?陈老板怕不是太幼稚了些,他可不一定非要是沈翎,”林漠也不恼反而笑得愈加放肆癫狂,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

他轻呵一声微眯着眼睛盯向哥哥那美妙的酮体,指尖上前肆意揉捏玩弄着可怜红肿的乳头,继而冷漠道,“只要我愿意,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在系统中除名世间再无沈翎这个人。”

“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陈明终于见识到了他的狠辣。

床上的人无心听两人的争辩,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胸前恰有力道的揉捏伴随着残余的药效引得身体爽感一次次疯狂叠加,他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离了水濒死的鱼,“啊!啊哈额啊……不要……”

“只是碰碰就叫得这样骚,哥哥,你好敏感啊。”林漠故意狠狠拧了下,眼神阴鸷地笑道,“可我不想让外人听见啊,所以最好闭嘴,不然我想不妨把它割下来……”

无人知道这些年林漠是怎么过来的,滋生了多么阴暗的变态心理,生于光明却长于阴暗的人在获得无上权利后又会怎么肆意摧残曾经夺走他一切关爱温暖的家伙。

这乍听上去仿佛是场正义的审判,没有什么不对的。

“把人带走。”林漠冷眸一扫沉声威胁陈明,“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自不量力的,对吗?”

陈明攥紧拳头自知自己不是林漠的对手,执意纠缠其中只会惹得自己一身骚,他却不甘心,“你究竟要对他做什么……”

“不便奉告,我想是没有义务来告诉陈老板您这样一个外人吧,”林漠拉长音调慵懒地闲敲着指尖,“嗯~,毕竟我和哥哥才是亲人,我带他回家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对极了!”

“至于我对哥哥做什么,哪怕再恶劣呢,你也无权干涉。”林漠无暇再与他这个无趣的人耗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你个混蛋!”电光火石间,陈明在最后一刻挥着拳头冲上去,用尽力气一拳打在那人脸上,紧接着被保镖按住他只得朝人狠狠啐上一口,“呸,林漠你真是个恶魔!你早该死了,早该下地狱了,你个祸害还回来做什么!”

林漠冷笑着揩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是吗?那不好意思我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回来了,不好意思让陈老板失望了。”

他眸色一转心中已有了主意,“陈老板脾气这样暴躁可不好,不如我送你去个地方好好修身养性,学学到底该怎么才能平心静气地跟人说话。”

保镖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几人不费力气将人捆绑起来,再一脚将人踢倒在地。

陈明瞬间慌了神,他从未想过林漠会不顾脸面来对付他,“你敢!陈家也不是一个你能惹得起的,你若敢……”

“嘘~,你好聒噪啊,去,把他的嘴塞上,”林漠瞥眼示意保镖,皮笑肉不笑地戳着他额头,“陈明你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点,还有,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年纪轻轻记性就不好了,我刚才不跟你说过?”

蛊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只要我想,你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陈明只觉瞬间天地崩裂,原有的骄傲被彻底碾碎在脚底,他异常恐惧颤声道,“你不能……”

“那咱们……拭目以待?”

林漠无感于他的厉声恐吓,瞧不上似地离远了些只轻笑一声,“我们沈家的事,陈老板还是不多管闲事的好。”

说罢,林漠转身走到床边,怜悯地望向床上刚经历过高潮此刻茫然无措的沈翎,幽幽带着酸意道,“哥哥,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了,甘愿舍身他人了?”

却无人应答,空气中只剩时缓时急的喘息声。

林漠俯身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浑身赤裸的那人身上,临了指尖揩去眼角残余的那滴泪水,“好了,哥哥,我带你回家。”

沈翎无意间瞥见林漠的样貌,无可逃脱地将头执拗地转向远离他的一侧。

或许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是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却只有当事人的他才知道林漠的手段会有多狠毒。

所谓的善意,不过是隐藏他内心变态病娇的面具罢了。

——

离开了夜总会,林漠将人抱到自家卡宴的后座,却不让人坐着或躺在座椅上好好休息,而是故意让人跪趴在自己膝盖上。身上做爱过后的痕迹勉强被衣服盖住,可光洁的臀肉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的皮质手套下的指尖狠狠扣剜着后穴残存的精液,难堪的姿势和入侵的冰冷异物不时引得身下人一阵哼唧,“好凉……啊……呃啊别……后面都肿了,轻点好疼……”

“忍着点,别叫得那么骚。”林漠按捺下喷薄的欲望,嫌弃地清理着那具与他人交脔过后肮脏的酮体,言语中更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哥哥,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出错,我第一眼看到你,直觉告诉我,你本就该是个婊子,为达目的情愿献身的贱货……”

“不,我不是……呃啊……好爽,还想要……”,他此刻是多么想要极力为自己争辩着,可悲的是他难以抑制自己被药物驱使下的无尽欲望,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媚肉是多么的放荡不堪,区区两根手指完全释放不了他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林漠酸味十足地无情挖苦着:“忍着,脏,你太脏了,我可不想上一个被人玩熟了的烂货!”无意间想到那个陈明怒火中烧,随即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但这吃苦的却是沈翎了,又一轮潮涌般的欲望侵袭而来,他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出声,却还是免不了一两声地呜咽犹如小兽般可怜。

“哥哥,其实你不知道的,我们小时候就见过的,我什么都记得,所以我不恨你抢了我的沈二少的身份,”他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感叹一声,“啊,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毕竟你替我挡了一灾,是因为母亲要杀了我,我才故意设计走丢的。”

“!”沈翎迷离的瞳孔瞬时放大,头脑也顿时清醒过来,他从没设想过这一切都是在某个人计划之中的,更何况是当事人之一的林漠。

而且那时,他不过五岁而已……

“怎么,哥哥,很吃惊?”林漠轻轻抚上身下人的脸颊,忽而捏住对方的下巴,“哥哥,你还是太善良了点,现在后悔把我带回家吗?”

沈翎吃痛,眼角晶莹的泪珠顺势滑落,于脸上留下一道道尤为可怜的泪痕,卷而翘的长睫毛被泪水打湿糊在眼睛前,白皙的皮肤透着别样的红晕更显我见犹怜。

“额啊,哥哥,我更硬了怎么办,别勾引我。”林漠俯身凑近了,彼此间灼热的鼻息相互暧昧交缠。

忽而,只见林漠他快准狠地咬上人洁净的脖颈,动作谈不上一丝温柔。

沈翎倒吸一口凉气,吃痛呼出声,“啊,你疯了!”

林漠却仿佛闻所未闻,直至唇齿间弥散出浓重的血腥味,刺眼的鲜红染就白而纤瘦的脖颈欲显妖冶邪魅,犹如孤寂地绽放在八百里黄泉的彼岸花。

他受不了林漠今夜的疯狂,加之体内先前被陈明注射的催情药发作。

情难自抑,他清澈如小鹿般的眸子此时沁满了泪水,他隐忍着呜咽,哭的更凶了。

“呜啊啊……林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不,不要,求你……好疼……额啊……”

林漠冷漠地撑开人的后穴,取出早先预备下的大号跳蛋,丝毫不顾身下人极力地反抗,强横地试图塞进紧致温热的小穴里。

“呜啊……我要死了,不,不要额啊……”沈翎他两只手都被擒住,拼命挣扎却也挣脱不开,泪水连同着无法自抑的津涎混在一起淌下,染尽了“施虐者”最后一丝理智模样。

“你还能承受的住更多,哥哥,乖,听话,”尽管语气极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仁慈一星半点,娇嫩的臀眼更是承受着它难以承受之痛,“抖着这样厉害,哥哥是怕了?”

硕大似鹅蛋般跳蛋,在丝毫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强硬地撑裂开狭窄的甬道。

“啊!”沈翎惊呼一声,他感觉自己灵魂在反复被鞭打,身体已然不再是自己的了,股缝间痛彻全身几乎已经麻木。

跳蛋在进入的瞬间启动,硕大异物的入侵只让他觉得撑涨难堪,药效在一点点侵蚀着他最后的理智,他时而忍不住溢出一两句娇嘤又急忙咬住唇,强忍着体内的欲望,“啊呼……额啊……不要,我不行……”

“哥哥,这样可不行哦,”林漠纤长而劲瘦的指尖搅弄着娇嫩后穴的风云,脸上却云淡风轻的淫魔低笑道,“叫出来,我想听,想听极了。”

驾驶位还有司机在场,沈翎哪里不明白他的恶趣味。

他分外执拗地即使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句来,“施虐者”却不想就此罢休放过他。

指尖由从前的搅弄变成了扣戳捏揪,加之埋头苦干的跳蛋加持,惹得本就沾染情欲的身子更为敏感。

好巧不巧地,跳蛋被缠上来的媚肉卷进更深处,直直抵在甬道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高频率的律动使得他溃不成军,津液泗流不成样子。

“住手,不,求你,求你停下,我不行了……我快要爽死了……爸爸,不,啊啊求你……”沈翎胡言乱语着,他已然被情欲折磨得分不清眼前虚实了。

“骚货!”林漠低骂着,手指又暗自戳了数十下,忽然一股热浪袭来,掌心糊上一片透亮的淫液,只听身下人高潮过后粗喘不止,他这才忍下心中的怒火。

又故意羞辱,“只是颗跳蛋而已,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流了一地的水,哥哥你可真是敏感啊。好像事情比我预想的更有趣许多。”

他威胁道,“来,把我手上你的淫液都舔干净,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下车,让全市所有人都看看曾经的沈二少沦落成任人骑的贱货!”

“不。”沈翎闻见那股略带些许甜腻骚味的淫液实在恶心,空无一物的胃里顿时翻涌起来,他突然跪在一旁干呕,由于体位的改变,后穴里的跳蛋好似顶弄着胃底,使得干呕得更甚。

“停下!不要,不要用跳蛋了……我好难受,好痒,拿你的东西来……”沈翎自知逃不过于是自甘堕落地求饶,妄图求那恶人心软,免了他去做舔淫液这等恶心事。

“我听不懂怎么办,哥哥,拿什么来做什么事?你说得更明白些。”林漠听出了这这话的弦外之音,赶在他心情好就此饶过,毕竟来日方长早晚逃不了。

沈翎咬紧了唇,乖乖跪趴回原来的位置,自取其辱地牵引着那人的右手放进自己的股缝,在臀眼里浅浅地戳插着像是在自渎讨宠。

勾人的眸子望着他,又深情道,“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的脏穴……这样可以把跳蛋拿出来了吗?”

林漠勾唇一笑,“我很喜欢哥哥的主动。”他十分受用于这等伏低做小的模样,左手轻轻拂过对方潮热的面庞,他循循善诱道,“来,哥哥自己来坐我腿上。”

沈翎听话遵从乖乖坐到那人的腿上,丰腴的臀肉下不时流淌出淫液染湿了笔挺的西装裤。

他不忍直视身下的糜烂模样,臀尖不时颤栗着,体内的欲望更凶,来得更为猛烈。

这些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已经被那颗可恶的跳蛋折磨得要疯了!

无情的机器听不到他的心声,仍在埋头苦干那处敏感点!

欲望一层叠加一层逐渐积累,他就要发狂了!

林漠却表现得丝毫不急,娓娓道,“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沈翎明白他的意思,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恶趣味,于是他愤恨地指尖去勾裤链。

一波波刺激让他根本拿不稳,光是拉开裤链的动作就用了近乎三分钟,直到最后还是林漠牵引着他的手拉开了。

正当他以为那折磨终于到头了,跳蛋也该被取出来了,却突然被粗壮的肉柱自下而上贯穿。

连同跳蛋也被挤进了甬道的最深处,强烈的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刺激,瞬间让他眼神空洞无神,望着璀璨的星空顶虚无地出神。

甚至于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摧残殆尽的情趣娃娃……

“林漠……我恨你呜啊……你丧心病狂、天生就是坏种……”沈翎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抑制着不知是由痛苦还是酸爽刺激来的哭腔,“唔啊……你混蛋!”

骂声混杂着娇喘,在林漠听来十分受用。

他感觉身下的硕大狰狞仿佛又坚挺了几分,他凑到身下人耳旁阴恻恻笑道,“多骂点,等会儿别被操的嗓子都哑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翎发疯般大喊道。

体内的刺激已然到了巅峰,然而兴奋的肉柱丝毫不见停歇地抽插着。

顶端的龟头死死碾磨着甬道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被捣作白沫。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才撕裂的痛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欲火,他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想要汲取更多。

“不要,不要……”快射进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竟然在想要更多,空虚的穴洞想要被精液灌满,白皙干净的皮肤想要被肆意蹂躏。

“陈明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东西,这样被猛干还欲求不满?”林漠捏拽着胸前娇嫩的乳粒,眸光一闪有了算计,硕大的肉棒急促地捣弄数百下引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正值沈翎他被操的空神的时候,目的地沈家老宅也到了,林漠将人整个蒙了起来抱下了车。

丝丝缕缕遗落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淫液,在月光照耀下泛出银绸般质地,一直延伸到屋内房间门前。

——

另一边,沈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严肃地坐在大堂,听到下人说真二少回老宅就躲回房间也不来看他这个爷爷十分不悦。

“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寻亲回来就从没来看过爷爷我一次,甚至还不如沈翎那个混账东西!”

沈老爷子用拐杖猛击地面来宣泄不满,冷哼一声,“你说什么,他还带了情人回来?一个两个的都不如阿岐让我省心!”

又问,“阿岐这孩子呢?”

执事回答道:“大少爷一早就和楚家去谈城北的生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这时,又有一人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自外面款款而来,长发随意挽在耳后,眼神温柔言笑晏晏,关切询问,“爷爷,夜深了,还在等人吗?”

“阿岐啊,”沈老爷子像见到了救星,他诉苦道,“还不是你弟弟,在外面丢了这么些年,一点规矩都不懂。今天就学会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人了,明天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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