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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追逐游戏/阴谋论/真相揭晓/跳蛋/强制

 

林漠无感于他的厉声恐吓,瞧不上似地离远了些只轻笑一声,“我们沈家的事,陈老板还是不多管闲事的好。”

说罢,林漠转身走到床边,怜悯地望向床上刚经历过高潮此刻茫然无措的沈翎,幽幽带着酸意道,“哥哥,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了,甘愿舍身他人了?”

却无人应答,空气中只剩时缓时急的喘息声。

林漠俯身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浑身赤裸的那人身上,临了指尖揩去眼角残余的那滴泪水,“好了,哥哥,我带你回家。”

沈翎无意间瞥见林漠的样貌,无可逃脱地将头执拗地转向远离他的一侧。

或许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是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却只有当事人的他才知道林漠的手段会有多狠毒。

所谓的善意,不过是隐藏他内心变态病娇的面具罢了。

——

离开了夜总会,林漠将人抱到自家卡宴的后座,却不让人坐着或躺在座椅上好好休息,而是故意让人跪趴在自己膝盖上。身上做爱过后的痕迹勉强被衣服盖住,可光洁的臀肉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的皮质手套下的指尖狠狠扣剜着后穴残存的精液,难堪的姿势和入侵的冰冷异物不时引得身下人一阵哼唧,“好凉……啊……呃啊别……后面都肿了,轻点好疼……”

“忍着点,别叫得那么骚。”林漠按捺下喷薄的欲望,嫌弃地清理着那具与他人交脔过后肮脏的酮体,言语中更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哥哥,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出错,我第一眼看到你,直觉告诉我,你本就该是个婊子,为达目的情愿献身的贱货……”

“不,我不是……呃啊……好爽,还想要……”,他此刻是多么想要极力为自己争辩着,可悲的是他难以抑制自己被药物驱使下的无尽欲望,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媚肉是多么的放荡不堪,区区两根手指完全释放不了他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林漠酸味十足地无情挖苦着:“忍着,脏,你太脏了,我可不想上一个被人玩熟了的烂货!”无意间想到那个陈明怒火中烧,随即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但这吃苦的却是沈翎了,又一轮潮涌般的欲望侵袭而来,他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出声,却还是免不了一两声地呜咽犹如小兽般可怜。

“哥哥,其实你不知道的,我们小时候就见过的,我什么都记得,所以我不恨你抢了我的沈二少的身份,”他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感叹一声,“啊,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毕竟你替我挡了一灾,是因为母亲要杀了我,我才故意设计走丢的。”

“!”沈翎迷离的瞳孔瞬时放大,头脑也顿时清醒过来,他从没设想过这一切都是在某个人计划之中的,更何况是当事人之一的林漠。

而且那时,他不过五岁而已……

“怎么,哥哥,很吃惊?”林漠轻轻抚上身下人的脸颊,忽而捏住对方的下巴,“哥哥,你还是太善良了点,现在后悔把我带回家吗?”

沈翎吃痛,眼角晶莹的泪珠顺势滑落,于脸上留下一道道尤为可怜的泪痕,卷而翘的长睫毛被泪水打湿糊在眼睛前,白皙的皮肤透着别样的红晕更显我见犹怜。

“额啊,哥哥,我更硬了怎么办,别勾引我。”林漠俯身凑近了,彼此间灼热的鼻息相互暧昧交缠。

忽而,只见林漠他快准狠地咬上人洁净的脖颈,动作谈不上一丝温柔。

沈翎倒吸一口凉气,吃痛呼出声,“啊,你疯了!”

林漠却仿佛闻所未闻,直至唇齿间弥散出浓重的血腥味,刺眼的鲜红染就白而纤瘦的脖颈欲显妖冶邪魅,犹如孤寂地绽放在八百里黄泉的彼岸花。

他受不了林漠今夜的疯狂,加之体内先前被陈明注射的催情药发作。

情难自抑,他清澈如小鹿般的眸子此时沁满了泪水,他隐忍着呜咽,哭的更凶了。

“呜啊啊……林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不,不要,求你……好疼……额啊……”

林漠冷漠地撑开人的后穴,取出早先预备下的大号跳蛋,丝毫不顾身下人极力地反抗,强横地试图塞进紧致温热的小穴里。

“呜啊……我要死了,不,不要额啊……”沈翎他两只手都被擒住,拼命挣扎却也挣脱不开,泪水连同着无法自抑的津涎混在一起淌下,染尽了“施虐者”最后一丝理智模样。

“你还能承受的住更多,哥哥,乖,听话,”尽管语气极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仁慈一星半点,娇嫩的臀眼更是承受着它难以承受之痛,“抖着这样厉害,哥哥是怕了?”

硕大似鹅蛋般跳蛋,在丝毫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强硬地撑裂开狭窄的甬道。

“啊!”沈翎惊呼一声,他感觉自己灵魂在反复被鞭打,身体已然不再是自己的了,股缝间痛彻全身几乎已经麻木。

跳蛋在进入的瞬间启动,硕大异物的入侵只让他觉得撑涨难堪,药效在一点点侵蚀着他最后的理智,他时而忍不住溢出一两句娇嘤又急忙咬住唇,强忍着体内的欲望,“啊呼……额啊……不要,我不行……”

“哥哥,这样可不行哦,”林漠纤长而劲瘦的指尖搅弄着娇嫩后穴的风云,脸上却云淡风轻的淫魔低笑道,“叫出来,我想听,想听极了。”

驾驶位还有司机在场,沈翎哪里不明白他的恶趣味。

他分外执拗地即使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句来,“施虐者”却不想就此罢休放过他。

指尖由从前的搅弄变成了扣戳捏揪,加之埋头苦干的跳蛋加持,惹得本就沾染情欲的身子更为敏感。

好巧不巧地,跳蛋被缠上来的媚肉卷进更深处,直直抵在甬道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高频率的律动使得他溃不成军,津液泗流不成样子。

“住手,不,求你,求你停下,我不行了……我快要爽死了……爸爸,不,啊啊求你……”沈翎胡言乱语着,他已然被情欲折磨得分不清眼前虚实了。

“骚货!”林漠低骂着,手指又暗自戳了数十下,忽然一股热浪袭来,掌心糊上一片透亮的淫液,只听身下人高潮过后粗喘不止,他这才忍下心中的怒火。

又故意羞辱,“只是颗跳蛋而已,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流了一地的水,哥哥你可真是敏感啊。好像事情比我预想的更有趣许多。”

他威胁道,“来,把我手上你的淫液都舔干净,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下车,让全市所有人都看看曾经的沈二少沦落成任人骑的贱货!”

“不。”沈翎闻见那股略带些许甜腻骚味的淫液实在恶心,空无一物的胃里顿时翻涌起来,他突然跪在一旁干呕,由于体位的改变,后穴里的跳蛋好似顶弄着胃底,使得干呕得更甚。

“停下!不要,不要用跳蛋了……我好难受,好痒,拿你的东西来……”沈翎自知逃不过于是自甘堕落地求饶,妄图求那恶人心软,免了他去做舔淫液这等恶心事。

“我听不懂怎么办,哥哥,拿什么来做什么事?你说得更明白些。”林漠听出了这这话的弦外之音,赶在他心情好就此饶过,毕竟来日方长早晚逃不了。

沈翎咬紧了唇,乖乖跪趴回原来的位置,自取其辱地牵引着那人的右手放进自己的股缝,在臀眼里浅浅地戳插着像是在自渎讨宠。

勾人的眸子望着他,又深情道,“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的脏穴……这样可以把跳蛋拿出来了吗?”

林漠勾唇一笑,“我很喜欢哥哥的主动。”他十分受用于这等伏低做小的模样,左手轻轻拂过对方潮热的面庞,他循循善诱道,“来,哥哥自己来坐我腿上。”

沈翎听话遵从乖乖坐到那人的腿上,丰腴的臀肉下不时流淌出淫液染湿了笔挺的西装裤。

他不忍直视身下的糜烂模样,臀尖不时颤栗着,体内的欲望更凶,来得更为猛烈。

这些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已经被那颗可恶的跳蛋折磨得要疯了!

无情的机器听不到他的心声,仍在埋头苦干那处敏感点!

欲望一层叠加一层逐渐积累,他就要发狂了!

林漠却表现得丝毫不急,娓娓道,“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沈翎明白他的意思,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恶趣味,于是他愤恨地指尖去勾裤链。

一波波刺激让他根本拿不稳,光是拉开裤链的动作就用了近乎三分钟,直到最后还是林漠牵引着他的手拉开了。

正当他以为那折磨终于到头了,跳蛋也该被取出来了,却突然被粗壮的肉柱自下而上贯穿。

连同跳蛋也被挤进了甬道的最深处,强烈的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刺激,瞬间让他眼神空洞无神,望着璀璨的星空顶虚无地出神。

甚至于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摧残殆尽的情趣娃娃……

“林漠……我恨你呜啊……你丧心病狂、天生就是坏种……”沈翎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抑制着不知是由痛苦还是酸爽刺激来的哭腔,“唔啊……你混蛋!”

骂声混杂着娇喘,在林漠听来十分受用。

他感觉身下的硕大狰狞仿佛又坚挺了几分,他凑到身下人耳旁阴恻恻笑道,“多骂点,等会儿别被操的嗓子都哑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翎发疯般大喊道。

体内的刺激已然到了巅峰,然而兴奋的肉柱丝毫不见停歇地抽插着。

顶端的龟头死死碾磨着甬道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被捣作白沫。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才撕裂的痛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欲火,他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想要汲取更多。

“不要,不要……”快射进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竟然在想要更多,空虚的穴洞想要被精液灌满,白皙干净的皮肤想要被肆意蹂躏。

“陈明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东西,这样被猛干还欲求不满?”林漠捏拽着胸前娇嫩的乳粒,眸光一闪有了算计,硕大的肉棒急促地捣弄数百下引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正值沈翎他被操的空神的时候,目的地沈家老宅也到了,林漠将人整个蒙了起来抱下了车。

丝丝缕缕遗落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淫液,在月光照耀下泛出银绸般质地,一直延伸到屋内房间门前。

——

另一边,沈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严肃地坐在大堂,听到下人说真二少回老宅就躲回房间也不来看他这个爷爷十分不悦。

“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寻亲回来就从没来看过爷爷我一次,甚至还不如沈翎那个混账东西!”

沈老爷子用拐杖猛击地面来宣泄不满,冷哼一声,“你说什么,他还带了情人回来?一个两个的都不如阿岐让我省心!”

又问,“阿岐这孩子呢?”

执事回答道:“大少爷一早就和楚家去谈城北的生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这时,又有一人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自外面款款而来,长发随意挽在耳后,眼神温柔言笑晏晏,关切询问,“爷爷,夜深了,还在等人吗?”

“阿岐啊,”沈老爷子像见到了救星,他诉苦道,“还不是你弟弟,在外面丢了这么些年,一点规矩都不懂。今天就学会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人了,明天还得了!”

“小漠晚上回来了?”沈岐语气有些惊讶。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阿岐啊,你谈了一天生意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沈岐点头,随后便出了大堂。

如墨般黑夜中悄悄渗透出一抹火光,只听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大少爷。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把人做掉,二少爷也没能找到。”

沈岐终于露出佛子蛇心的真实模样,他点上一支烟吞吐着烟云,俯下身去作势弹烟灰,只见那人感恩戴德地慌忙去接。

“去查,今天晚上林漠带回来的人,有什么来路?”沈岐才在外杀了人,此时对于此没了兴致,开恩道,“算作戴罪立功,去吧。”

月色高悬,寒风瑟瑟,内心却止不住地感到孤寂,一如母亲走的那一夜般决绝心痛,哪怕他声嘶力竭地认错也无事于补。

他究竟哪里比不上弟弟?

另一边,

林漠暴力地将人摔到浴室,冰冷刺骨的水自上而下淋湿了他单薄的衣服,顾不得口腔撞破溢出的血沫,沈翎倔强地一声不吭也不去看他。

“哥哥,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装成一副贞洁模样给谁看?”林漠迅猛出手掐住对方脖子,玩味地笑看着他狼狈的落汤鸡模样,“怎么?不想被我艹?”

沈翎挣扎着要逃走,冷水暂时浇灭了体内的欲望,他清醒过来更不能接受刚才被林漠霸王硬上弓的行为,林漠简直是个疯子!

“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就是个疯子!是你拿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沈翎朝他啐了一口血沫,“我宁可死,也不可能让你再得逞!”

“话不要说得这样满,哥哥。”林漠牵过对方的手强制放在自己的心口,亦真亦假表白道,“听见了吗?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我爱你啊,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吗?”

沈翎眼底的恨意不减反增,一想起自己一个直男小小年纪就被这个疯子惦记上了,并且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将他一个无辜者牵扯其中,他就恨不得他立刻暴毙!

林漠忽然将人拥进怀里,强壮的臂力使人动弹不得,哪怕沈翎寻了机会发了狠咬上那人脖颈亦不松手,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怒反笑道,“哥哥,千万不要爱上我这个人渣,不然我会觉得这场游戏也变得无趣了哦。”

“你疯了!”沈翎奋力挣脱,他身子刚要脱离淋浴头下的冰雨,却再一次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他连连打起寒颤来,惊恐地看向眼前的恶魔,“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漠单手抽出自己的领带,随之将对方的双手捆在一起,期间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俯视着被冷水浸透的人,挣扎的样子落入他的眼里像条濒临死亡的海鱼,像他捕获的珍贵猎物。

他享受猎物极度窒息过程下的快感。

林漠轻叹一声:“哥哥,你太美了,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些点缀。”慵懒的语调下略显疲惫。

只见他抬脚踩在沈翎的命根子上,光洁无暇的身体上一丛体毛显得格格不入,这些都要被剃掉。

他见到人吓得不敢动作,却笑出了声,“哈哈,哥哥,虽然你这东西大概之后也没什么用了,但你应该也是舍不得的。”

紧接着林漠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医用箱子,逆着光将医用手套服帖地戴上,从容地从其中找到一柄手针刺青针和一个刮刀。

沈翎自小最怕这些东西,他惊呼求饶作卑微状,“林漠,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我还有什么乐趣呢?”林漠不为所动,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剃刀缓缓剔净了碎毛,手持刺青针混杂着冷雨一点点刺入他脆弱的皮肤,羞耻感远胜于刺青的痛感。

墨青色缓缓染尽他胯前的颜色,针尖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冷雨劈头盖脸地落下,他被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感觉自己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被侵犯着。

沈翎抽泣着愤怒道:“这样好玩吗?你到底怎么才能玩够!”

“远远不够。”林漠轻笑收起刺青用具,一个“漠”字赫然刻在隐私的胯上,距离命根子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这意味着每一个和沈翎做爱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给留下的“烙印”。

这与爱没有关系,只和占有欲有关。

林漠关停了淋浴,扯开领带,将毫无生气的人从地上捞起,让其环抱住自己的腰身,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地发丝遮住了眼眸看不清那人眼底的神色,寂静的夜里无声回应。

沈翎被轻轻的放在温暖的大床上,湿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林漠覆身压下轻轻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随后他又将头埋在身下人的颈间,亲昵地嗅闻着,温柔的用齿尖啃食着纤瘦精致的锁骨,“哥哥,你好香啊。”

沈翎苦涩的笑着,或许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胸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娇嫩易破的乳粒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身下的性器被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浅浅的抽插着模拟性交的模样。

他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折磨着,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泄出了声音,“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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