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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直播露出跳蛋双重喷汁假阳猛冲瘫倒

 

直播间一堆夸赞他的彩虹屁让骆钦很得意,转了个圈,背对着摄像头,暖色灯光映照地金链熠熠生辉,颈后一条钻链从背后脊骨顺延而下,陷入饱满屁股的臀缝之中。

骆钦单手叉腰凹了个造型,极致地展现自己的身体曲线,双手上下抚摸着乳肉、腰线,又捏几下臀肉,白嫩的肉体逐渐透出情欲的粉意,链条流苏随着他的动作摇曳叮咚作响。

粉丝们只觉得自己被这只媚妖摄去心魄。

【主播把口罩摘了吧,想看脸】

【新来的吧,梨子从来不露脸】

【不过真想看梨宝张嘴,自己用手玩弄自己的口腔,搅弄自己的舌头,扣得嘴中口水抑制不住地顺着下巴流淌出来……滋溜滋溜】

【或者让梨子直接口交,又粗又硬的鸡巴捅进口腔,努力吃又吃不下,被按着脑袋硬逼着承接高潮,腥臭的精液直接填满喉管……】

【姐妹会写你就多写点!】

“除了脸不给大家看,其他部位都可以哦~”骆钦看直播间导向不太对,赶紧开口将话题带回来:“例如,我的小穴。”

双手从小腹向下,一寸寸抚向胯下,捏玩着硬挺起来的细肉棒,拨开碍事的流苏,露出隐藏在睾丸后的女穴。

果不其然,粉丝们很吃这一套,注意力被转移。

【沉刀:你流水了。】

之前粉丝刷口交时,骆钦不由地脑内真的在幻想,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制口交并且精液灌满口腔乃至失神翻白眼,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腿间一热,现在被榜一大哥直接指出来更有些刺激。

湿液从阴唇之间因重力坠下,落在骆钦的小腿上,化作一道凉意,却让骆钦的身体似被欲火纵烧。

【诶呀梨宝不好意思了】

【脖子红了好可爱】

【宝贝你是个骚骚的宝宝】

【沉刀:坐椅子上,把腿张开。】

接着就给骆钦刷了个烟花。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

骆钦把电脑椅拉过来,坐在上面,将腿张开,正好用两边的扶手卡住小腿,将摄像头对准了下身。

阴茎之下花唇红粉,半遮掩住花口,一抹水迹透露出身体主人的情动,细白大腿的腿根处一颗小痣,更显得一片风情。

骆钦有种被人掰开双腿固定在椅子上视奸的感觉。

想象的场景令花穴一紧,黏腻蜜液又从花缝之中淌出来,流过会阴、肛口,在灯光下晶莹透亮。

【好骚的水】

【好骚的梨】

骆钦将跨间粘上淫水的金色链子拨开,阴唇翻向两边掰着,呈现出红艳滴水的肉穴。

【每次看都想说,梨宝的小穴好漂亮】

【都怀疑是不是保养过】

【鸡巴爆炸】

【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肏死你】

“谢谢老婆们夸奖。”骆钦很高兴。

他的女粉很多,说话又好听,给他带来很多情绪反馈,这也是他坚持直播的原因之一。

毕竟由于他这与常人迥异的身体,从小没少遭人嘲笑和白眼,爷爷奶奶一直要他小心谨慎地保护好自己,可私下骆钦也经常听到二人的微词。

【沉刀:用我送的东西。】

又砸了台豪车。

骆钦看到这行黄字,拿起桌上的跳蛋向身下比划着,语气很妩媚:“感谢沉刀老公的支持~”

跳蛋的硅胶外壳沾了些腿间的清亮水液,按开了开关拿着在花穴周围打转,只开了一档,微弱的震感让花唇略微麻痒,骆钦另一只手在乳头上打转,不小心碰到乳夹又疼得一声低吟。

这个力度很快就被适应,骆钦觉得不够爽又增了两档,沿着穴口转了几圈,抵在了阴蒂上。

身体感受到的刺激感瞬间增加了数倍,从阴蒂头的数万条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大脑,骆钦忍不住想夹住腿,却被椅子扶手和理智阻止,只能双脚勾住扶手,脚趾蜷缩着,口中不断泄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才三挡主播就这么爽吗】

【梨叫得我好硬】

【骚断腿了】

“啊……骚蒂实在太敏感了……嗯哈……”跳蛋的震颤让骆钦不禁将其从阴蒂上拿开,但随即的失落感又让他把跳蛋贴上去,将发硬突起的蒂头来来回回磨蹭着,嘴里叫得更欢了。

【这么一看梨宝的小鸡巴也好翘】

【梨宝别光玩阴蒂呀,你还有个敏感点呀】

“嗯?什么?”骆钦突然疑惑。

【沉刀:把跳蛋放到鸡巴上。】

【大佬就是懂我们的意思】

【就是,怎么可以亏待小鸡巴呢】

“好的好的。”

骆钦的阴茎不大,但也算正常男性大小,只是粉丝们大都喜欢看他的雌穴,而他也喜欢玩阴蒂,所以直播时不常使用这里,不过如果有粉丝提要求,他也会照做。

骆钦看到后,手撸了阴茎两下,将跳蛋蹭着根部和柱身,强烈的震感让翘起的性器一抖一抖的,没几下顶上冠口处就流出了前列腺液。

“啊……小鸡巴也爽的流水了……”

骆钦抓着硅胶跳蛋的尾部,把跳蛋对准自己的龟头,没有了手的束缚,跳蛋跳跃得肆无忌惮,嗡嗡声夹杂着主播的浪叫声,在小房间中回响。

【梨宝坚持着不把跳蛋拿开,三分钟后我就给刷个大火箭!】

【另一只手别闲着呀宝贝】

【赞成!】

一看有打赏画饼,骆钦抿着唇,手掌握着跳蛋,五指扣住阴茎,跳蛋就这样被夹在冠状头和手之间,震得手麻。

另一只手则去抚慰被冷落的淫核,磋磨碾压让其肿大成个红豆子,两处敏感点的双重涩麻感令骆钦口罩下的嘴张开,甚至控制不住流出了口水。

慢一点……忍住……还不能去……

这三分钟怎么这么久……

骆钦根本抑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仰着脖子闭着眼,心里又后悔自己弄得敏感处太舒服,手上动作却更重。

肉棒此时颤得流水,花蒂被捏得肥大,牝穴的水根本止不住地淌,坐垫上一摊水渍。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去了……”

刚要说吃不消这刺激了,肉棒直接一抖,溢出白浊精液,下面穴口翕张,喷出汩汩花汁,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摄像头上。

骆钦本来因为突如其来的双重高潮瘫成一团,一看镜头脏了顾不上自己双腿发软,赶紧扯了张纸擦了擦镜头。

千万别进水了,这可是他花好多钱才买的。

【真的假的,都喷了?】

【镜头上都是】

【仿佛梨宝被我玩得水都喷到我脸上了一样鸡儿硬到爆炸】

【梨宝太棒了】

“刚刚忍得好辛苦,老公老婆们多送点东西安慰下我嘛。”

骆钦喘着气撒娇道,看到直播间不停刷屏的火箭烟花豪车,心里瞬间开心起来。

这都是钱啊!

【沉刀:还有一样东西呢?】

刷到这句疑问,骆钦条件反射看了眼柜子上立着的假鸡巴,小脸一红。

“那个……太大了……”

骆钦支支吾吾的反应让粉丝也起了兴趣。

【我听到什么?什么大?】

【榜一大佬还送了什么?勾八吗?】

【梨子都害羞了,得有多大?】

【让我看看!!!】

【沉刀:用它。】

“啊?感觉……塞不进去吧?会受伤的。”骆钦很犹豫地小声说,希望对方放弃。

沉刀再没发言。

连着刷上去十几条,见榜一大哥没了反应,骆钦有些急了。

别因为他拒绝,这金主就跑了啊。

起身立马将假鸡巴拿了过来,粉丝们一看到直播间里就刷起屏。

【哇……】

【怪不得梨子……诶嘿嘿嘿】

【我的评价:仅次于韩漫保温杯】

【这不得把梨宝的小穴撑得都合不拢流口水】

【切,我的可比这大多了,主播要不要来亲自试一下】

【这只是男人里的普通水平罢了】

这时送礼界面出现一则消息。

沉刀送了一个城堡。

【沉刀:塞进去,我就再送一个。】

……

两个城堡……

这分成下来,自己甚至可以买台性能更好的新电脑和相机了。

骆钦不情愿的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拿了盒润滑剂倒在假鸡巴上,用手抹匀,这个东西做得很逼真,柱身上甚至有狰狞的纹路,从镜头里看上去像是骆钦在一上一下帮忙手交一样。

又倒了管润滑在自己的花穴上,手指伸入做着扩张,不时再接一些润滑液塞入肉穴内,骆钦还是头一次把扩张做得这么细致,他自己买的按摩棒都可以就着淫水入体,可现在他有些担心。

直到他觉得可能差不多了,骆钦调整了一下镜头方向,把假鸡巴竖放在地上,这个假鸡巴是硅胶材质的,底部有个吸盘,粘在地上很稳定。

然后骆钦蹲在地上,让鸡巴直直顶着自己的穴口。

地板很凉,骆钦光着脚感觉浑身的温度都要被吸走了。

龟头一点点没入肉穴,即使倒了那么多润滑,进入甬道还是很艰涩,骆钦觉得自己的穴口发酸,而假鸡巴入穴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太难了……”骆钦声音颤抖,希望引来对方的可怜。

但沉刀并没有做声。

只能继续。

骆钦点着脚,又加了点润滑,身体慢慢上下起伏,肉穴将硅胶鸡巴又吃进去一寸。

花瓣发红,穴口被柱身扩成一个圈,看上去再无法张开一点点。

“沉刀老公……这个好大……真的塞不进去了……啊啊!”

骆钦娇滴滴对着镜头卖惨,没想到身下的鸡巴猛地动了起来!

这玩意居然会动?!!

骆钦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假阳一突一突地冲着花穴撞击出花汁,他没稳住双脚完全着地,一瞬间肉穴将鸡巴吞进去了一大半。

痛……

不会撕裂了吧……

“好难受……为什么……会动啊啊啊……”

【沉刀:遥控款的。】

“轻点……呜啊……”

鸡巴头如同一个炮机一样不断捅着穴心,骆钦被这强有力的刺激搞得两腿发颤,上半身都跟着抖起来,汁液从甬道中随着鸡巴的来回动作流出。

骆钦已经不冷了,激烈的动作和肆意的欲火让他浑身都发烫。

忽然假阳一顿,切换了个模式,速度加快,骆钦没反应过来,口中的呻吟支离破碎。

“嘶……啊受不了!太快了!啊啊嗯……”

猛烈的撞击中,假鸡巴上的青筋纹路磨过穴内一团软肉,骆钦的腰一软,被龟头袭向花心,还没几下,小腹一颤,一泡阴精从体内乍泄,冲刷着假鸡巴,从穴口溢出,丝丝点点淋在了地上。

骆钦用着全力起身,“波”的一声,壮硕的鸡巴从体内退出,包裹在硅胶下的电机仍在持续发动。

而屏幕画面里,少年瘫倒在地上,无意识抽搐的双腿交叠处隐约可以看到通红的穴口,屁股和双腿都被淫水打湿,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直播间刷起一堆礼物,粉丝们骚话不断,榜一大哥送出承诺的别墅,没再说话,深藏功与名。

此刻房间中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中,玩具兔子的塑料眼睛闪过一丝红光。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离开后教室里大多数学生结伴去食堂吃饭。

骆钦在桌上趴着睡觉。

他已经这样趴了一上午,尽管平时老师们上课不太管他,今天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当然顺着话头说自己确实不太好,随后老师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骆钦的确不舒服。

早上起床上厕所后,擦下阴的时候纸上混着几道血丝,下体穴口酸得发疼,小腹一直胀痛,连带着他今天走路都感觉不对劲。

昨晚最后骆钦有力气爬起来关了直播,收拾好卫生后才想起来取下乳夹,自己的乳头都肿得发紫,上面微微有些破皮,现在穿着校服上衣磨得他乳头疼,他只能含胸趴着。

有点委屈。

但是看到直播间里的收入,又觉得可以忍忍。

这两天歇一下吧。

胃里饿得传出一声长鸣,骆钦闭着眼睛打算继续睡,这时身旁桌椅被拉开,一阵饭香传入他的鼻尖。

“你昨天打游戏到几点了困成这样?连饭都不去吃。”蒋焕关心道,提起一个一次性塑料饭盒:“喏,给你在校门口摊子上买的什锦炒饭,让老板加了鸡腿。”

骆钦坐起身,拿过来拆开包装大口吃起来,有了食物感觉胃里的饥饿感缓和了不少。

“吃完了待会跟我去趟厕所。”

“哦。”

蒋焕见对方反应极快地答应了,眉毛一扬:“不问问什么事?”

骆钦看了眼蒋焕,继续吃饭:“不就抽烟嘛。”

蒋焕嘴角一勾,带着几分痞气。

吃完饭骆钦从蒋焕混乱的桌仓里摸了半天,取出两个创可贴,体育生总是常备着这些以防不时之需。

“你要这干嘛?”蒋焕很奇怪。

“少管我,鞋磨脚。”骆钦态度冷淡。

蒋焕摸了下鼻子,没说什么,两个人朝着厕所走去。

学校厕所是单独一栋楼,男厕所在一楼,因为教师有职工卫生间,不常来这边,于是很多男学生喜欢偷偷聚在这里面抽烟。

但很明显,蒋焕来这里不止是为了抽烟。

从洗手池底下的暗槽里取出藏在里面的烟灰缸,蒋焕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自认为很帅地在烟灰缸里弹了下灰。

无他,烟灰落地上会被清洁工发现,然后上报学校,上学期出现过这种情况,教导主任直接组织了全校摸查,把学生搞怕了。

骆钦双手插兜站在一边,接过一根烟点燃抽了口。

吸烟过肺,吞云吐雾,熟练得像个老烟枪,这是他让蒋焕教的。

“劝你识相点,放弃助学金吧。”蒋焕靠着水池,讥笑说:“像你这么个肮脏的穷逼,学习好有什么用,再多的钱也改变不了你的穷命,何必浪费资源。”

二人面前,一个男生被另外两个男生压着正跪在拖过很多遍都拖不干净的瓷砖上,头发乱糟糟的,鼻梁上的眼睛瘸了条腿,校服上全是黑色脚印,背后还粘着一团黑泥。

他的眼神有些怯懦的畏惧。

李若这个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性格绵软,讲话总是很慢,班里有人不怀好意便叫他“弱女”,意思是骂他像个女生。

起初只是有人恶作剧趁李若不注意抽了他的凳子,看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脸色煞白却根本不做声,逐渐便变本加厉,每学期发的课本永远是烂的,作业发下来就没有他的,桌子上总是被泼脏水,书包里经常出现活蟑螂……

刚进入高中时还有些同学和他做朋友,随着“弱女”这个外号越传越广,许多人都疏远了他,即使他主动搭话,大家也无视他。

仿佛他是个透明人,是眼前的空气。

这种情况他也向班主任反应过,老头把带头欺负他的几个男生叫去办公室,要求双方互相道歉,以后不许再发生这种事。

李若很奇怪他为什么要道歉,班主任喝了口茶,轻飘飘来了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再说了,你是个男生,心态大度一点。”

李若那一瞬间心都凉了。

出了办公室,原本在老师面前一脸悔过之意的几个人直接把他拖到厕所里群殴了一顿,对着李若说绝不让他好过。

从那天起,李若的高中生涯变成了黑暗的地狱。

那些人很懂,从不在身上明显的地方动手,李若每次回到家脱下衣服,便是满身青紫的淤肿伤痕。

不知什么时候,李若注意到有些同学经常偷偷看着他一起嘀咕些什么,走在校园里还会有其他年级的人神色鄙夷地对他指指点点。

求了一个比较善良的女生,对方勉为其难告诉李若,学校里传说李若妈妈是个插足他人婚姻的红灯区婊子,而李若也是个跟着那个婊子妈卖屁股的男妓。

李若只觉得自己脑子立刻就炸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向那个女生道了谢离开的,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有了胆子冲到传谣的人面前,失去理智狠狠揍了对方一拳。

然而快意的一拳之后,换来的是如同雨点般砸下来的沉重的拳打脚踢。

之后他们被德育处叫了家长,因为李若先动的手,他妈妈来了后不断向对方家长道歉,赔付了全额医疗费后对方才作罢。

母子俩一路无言回了家,残破不堪的家。

一处深藏在城中村里的老房子,老旧到一进去就能闻到木头的腐朽味和潮湿的发霉味。这屋子至少有百年历史了,在这座城市兴起时它便伫立在这里,飞速的发展似乎遗忘了它,多年风霜让它如今四面漏风,夜里还总能听到蠹虫啃噬木头的声音。

这里已经是个危房了,然而住在这里的人却无法离开。

由于家暴,李若的妈妈离了婚,给李若改了姓,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和她的老父亲一起生活,身无所长,只能在洗头店干着每个月两千块的工作。

李若的外公早年是个下乡知青,退休后才返城,一辈子没攒下什么积蓄,只有为儿孙操不完的心和积劳成疾的年迈身体。因为老人有退休金,这个家庭还算不上贫困户,办不了低保。

可是每个月给老人买药和送小孩上学,都需要钱。

回了屋吃完饭,李若只听到妈妈偷偷在厕所里哭。

这令他懊悔又无措。

之后,他不再反抗那些人的攻击,也学会无视他人的漠视。只是能躲就躲,每次见到几个校霸就跑,躲不了就挨顿打,心想只要熬过高中,上了大学就好了。

前两天学校通知,近期会给贫困生提供一笔助学金,看到会支持高中和大学的费用,李若就报了名。

以他的成绩,考个普本问题不大,这笔钱能解决家里的燃眉之急。

可是今天中午放学,几个校霸把李若拽到学校花坛莫名其妙打了一顿,他最近并没有招惹他们啊。

不对,他从来没有招惹过这群人。

李若总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为什么自己总会被欺负。

但这一次,是为数不多他清楚原因的了。

只是没想到,学校的学生会长,会叫人把他揍了后带到厕所,而且为的是让自己放弃助学金。

“我不能弃权!我家里需要那笔钱!”这是李若难得声音高昂的时刻。

骆钦闻言捏着烟头多看了此人一眼。

“别这么激动,这种事我们还可以谈谈,不是吗?”蒋焕假笑着,“你好好考虑一下?”

李若态度强硬:“我说了我拒绝,不管你说几次,我都不会放弃。”

只见学生会长端着一副在全校师生大会上常见的笑容,声音如沐春风却话语冷冽道:“让他好好想想。”

李若身后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男生立马上前,对着跪着的李若抽了一巴掌,瞬间那半边脸就肿成馒头。

“焕哥让你放弃你就照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说了我不愿意。”

“啪”又是一巴掌。

这力道很重,李若被扇得耳朵都有些耳鸣,嘴角似乎裂了:“你打吧,怎么打我都不会放弃的。”

接着又是几巴掌。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嘴硬?”看着脸红肿着垂下头的李若,黄毛很奇怪。

“上面嘴硬,不如……”身后另一个男生邪笑一下,双目对视,两个校霸有了主意。

“总有人说弱女是个卖屁眼的婊子,我还不信,”黄毛示意男生按住李若,趁着对方被掌掴得失神,一把抓下李若的校裤,“今天可得看看真假!”

李若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扒,不断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放开我!你们这太过分了!我会告诉老师的!”

“你告,我看看谁管你。”黄毛两人嘲弄道,掐着李若大腿内侧,拧出一块块青红。

“我告教导主任!告校长!他们不管我就告教育局!你们这群恶棍……”李若想要躲避,又被掐得生疼,嘴里大声吼着。

“哦?”蒋焕听到这句起了兴趣,“你说要去告诉谁?”

接着走上前去,蹲在李若身边,冲对方肿起的脸吐出一口烟,看他被呛得咳嗽,蒋焕笑得很开心。

“呵,焕哥舅舅就是教育局局长,你去告,看看是你被取消学籍还是直接退学?”校霸不怀好意道。

李若听了,一时间有些泄气。

怪不得……

“怎么样?还挣扎吗?”蒋焕问。

“我……我不……啊!!”

听到李若嘴里依然拒绝,蒋焕将手中的烟头一把按在对方大腿上,瞬间一股皮肤组织被灼烧的味道弥漫在众人鼻间。

“痛……别啊!!”

烟头又按在了腿内侧。

“我看你真是顽强啊。”蒋焕表情耐人寻味,见李若还在反抗,直接将他的内裤拽了下来!

“呦~”黄毛见状吹了个口哨:“弱女的鸡巴居然真的连毛都没几根,太秀气了吧。”

“不许看!你们这帮流氓!”

李若想伸手去捂住下体,双臂被桎梏住根本无从保护自己,就这样在众人面前露出赤裸的身体,让他羞恼又无助,无意中看到一直站在水池边的骆钦,病急乱投医般大声呼救:“那位同学!求你帮我……救命!”

蒋焕眼神瞟过去,心里有了合计,扭头柔声说:“骆钦,过来。”

骆钦不明所以,他只是一直在旁观,但还是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此刻躺在地上下身未着寸缕的李若和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蒋焕:“干嘛?”

“毕竟是给你干的好事,你也得参与一下不是吗?”蒋焕拽着骆钦夹着烟的手,朝着李若的生殖器而去。

“不是?你们要干什么?!不行!”李若感受到剧烈的危险,不停扭动,却无法逃离。

“来,给他盖个戳,怎么样?”蒋焕像是在引诱他人的恶魔。

“恶趣味。”骆钦撇了撇嘴,可是心里却萌生一种刺激,他手上的烟离对方很近,只要稍微一垂手就能碰到,感受到对方的大腿战栗,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让他很是开怀。

紧接着,当机立断,滚烫的烟头怼着生殖器按了下去。

李若感觉下体的疼痛让他无法呼吸,他心中在剧烈地尖叫,可喉咙里甚至喊不住声来,只有脸上狰狞的表情在诉说他的痛苦。

皮肤的焦臭味,厕所的消毒水味,构成了这天午间的校园。

李若最终在逼迫下答应了弃权,黄毛他们便“好心”将人搀扶回教室。蒋焕正要叫骆钦一起走,骆钦说自己想一个人抽会儿烟,把想留下来黏着他的蒋焕赶走了。

空留一人的厕所里,骆钦站在镜子前,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红肿的乳头。

蒋焕这家伙真是,这么简单的事搞这么久。

这衣服磨得他胸前好痛。

实在忍不了,骆钦拿出之前带来的创可贴,小心粘在胸前,乳豆被膏药压下去时令他呻吟了一声。

刚放下衣服,感觉好一些,突然后方隔间传来“哐当”一声,在静谧的厕所里格外清晰。

“谁在那?!”

骆钦转身盯着厕所后方的隔间。

“出来!”

中午这个时间会在这里,之前都没有发出动静就一直躲在里面,应该是个胆小的学生,喊出来威胁一下估计就吓破胆了,不会出去乱说。

说不定以后他和蒋焕又多了一个玩弄对象。

骆钦心里勾起一阵狠厉的笑意。

隔间的门又是发出一阵推拉声,很明显是老旧的板材和门框卡住了,几下之后才打开。

骆钦收敛了表情,顿时有些紧张。

出来的人一身休闲装,戴着银边眼镜,二八侧背的发型一看就是喷了定型喷雾,整个人慵懒又精致。

糟糕……是……老师?

骆钦没想到,学校里每层楼是有专门的教职工卫生间的,一般不会有老师来这么远还又臭又脏的学生厕所。

而且,这个人没见过啊,新来的吗?

就在骆钦心想怎么蒙混过关的同时,傅文骏走过男高中生身边,面色不改地打开水龙头洗了个手。

看到对方没说话,甩了两下修长双手上的水迹,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块方巾仔细擦拭手指,骆钦有些摸不准这老师什么路数,他肯定全听到了,怎么看着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骆钦怀疑对方是正在佯装镇定,学期中旬一般不会有新教师入职,也许是实习教师。

这种人大多不会多管闲事,那就好办了。

傅文骏看了眼骆钦,眼睛微眯:“刚刚你们这是……校园霸凌?”

淡淡的语气带着压迫感,但骆钦根本不怕,反问道:“嗯?什么校园霸凌?”

对着面无表情的男人,骆钦扬起在师生中颇受欢迎的标志性灿烂笑容,开始狡辩:“老师你可能搞错了,只是男生之间打打闹闹而已,我们都是好兄弟,开玩笑罢了,现在学生之间都是这样交流感情的。”

“哦?你确定?”傅文骏浅浅一笑。

“当然。”骆钦和男人对视,发现这个老师唇下有颗小痣,开口说话时还挺性感。

“真的,帅哥老师你信我,怎么会有霸凌呢,刚刚最后走的那个还是学生会长呢。你可不能冤枉人,我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此刻傅文骏凌厉的目光像是在审视眼前的学生,骆钦发现这个老师看上去很年轻,嘴角噙着笑,镜片下的眼神却很冷,看得人有点不舒服。

“没事的话,帅哥老师,我就先走了。”

骆钦心想反正这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班的学生,正打算溜了,却被按住肩膀制止。

“你知道错了吗。”

明明是询问,却平铺直叙,像审判席上已经判处罪犯死刑的法官。

“我错什么……?”骆钦语气很是不爽,乍一听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但还没说完,就被强行一把拉过,整个人生硬地撞在男人怀里,接着脖颈就被擒住,嘴唇上迎来一片温热。

骆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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