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回到别墅,宋珵美把楚翰飞带进浴室。
他拿着酒jg棉球给她清理脖子上还未好,就又被裴晏咬出血的伤口,说:“施修能一会要来。”
“他来或者不来又怎么样,我能改变什么吗?”
宋珵美没想到她这么呛,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楚翰飞说:“你觉得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宋珵美说:“我告诉你,是因为担心你承受不住。”
楚翰飞觉得好笑:“就算你给我提前预告,无论我是拒绝还是认命,你们也不会中止计划。”
宋珵美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伤口:“施修能准备了一些能转换意识的药物。”
楚翰飞睁大眼睛:“你们玩这么大?”
“放心,对人t无害,”宋珵美拿着热毛巾,开始帮楚翰飞清洁身t:“施修能以前有缘跟本地一个原住民部落一起生活了几个月,学习到了用自然草药调整身心灵状态的方法,后来也一直在研究和修习。他对草药的态度是尊重而不是亵渎,不会随便给奴使用。”
楚翰飞明白了,这其实是另一种医患py,可心里还是有些惊异:“我只问一句,他,或者说你们三个,想给我服用这类药物的意图是什么?”
宋珵美说:“这一次的话,是为了帮你放松。”
“你知道吗,你说,我就会信。最好不要骗我。”
宋珵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她:“如果我对你说,我们是绝对高于你的存在,完全能压制你,你毫无反抗我们的能力,你心里会信吗?”
楚翰飞语气笃定:“不会。只会觉得你们在胡说八道,想打你们。”
“你看,”宋珵美微笑起来,用带着热气和sh气的手掌抚0她的脸:“你是这样的人,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超出你信念系统范围之外的事情,绝无可能动摇你。”
“你根本就不是给我做预告,只是为了试探我。”
“我的七号宝宝,你有哪一刻没有在试探我们的吗?”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楚翰飞穿着棉质睡衣躺在沙发上,一是等施修能来,二是思考穆清跟自己说的事情。
穆清一直在帮她想办法逃出虎口。忙了一个礼拜,总算撞出一条两人都意想不到的路。她们从前的一个客户跟楚翰飞的父亲有往来,帮他陆续转移过不少资产出去,都放在他小三和小三生的儿子的名下。那个客户很喜欢楚翰飞,对楚老头这次的行为看不惯,愿意反水帮她们。
穆清的意思是,既然楚老头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翻车,提前给二n和杂种儿子备了后路,独坑nv儿。那么她们也可以反坑回去,至少让他们吐一点钱出来,能b他们吐多少是多少,至少让楚翰飞的处境不要那么被动。
楚翰飞是一个狠角se,不会让自己吃亏。但她也不愿意一直让自己困在所谓复仇的情绪里面。她不想当苦情又悲惨的受害人,因为她明白,一旦把自己限制在这样的情绪当中,才是真的无法脱身。
自己被坑,然后把坑了自己的人也一把拉近泥坑里,大家一起受苦,然后呢?她并不想令自己陷入在这种痛苦的虚无当中。
相反,她是真的开始找到了这场游戏的乐趣,借着这几个不要命没有边界的疯子,释放出埋藏已久的真实本我。
心里暗下决定后,她拿起宋珵美给她的资料,翻看起来。
是施修能的灵药笔记,名字取叫《至福永生境》。
印在扉页的第一句话是《梨俱吠陀》里的诗句:“领吾进入无法进入的生之世界。让吾等进入随心所yu、逍遥自在的世界,天内之天,光明满溢的世界。让吾等进入欢喜与法悦的世界,所有的梦想均能成真的世界!”
楚翰飞明白他把这句诗放在扉页的原因,也开始理解了他的意图和追求。
她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使用这类意识转换的药物,只是态度相当谨慎。
在圈子里,她看过相当多的纵yu之人,其中不乏被药物牵着心智走的。而她的内心深处觉得追求极乐固然是人的本x,可是要智慧清醒地去追寻,不应该n用大自然的神圣药物。
播种下去的是浅薄,当然不会收获深刻。x是如此,娱乐亦是。
施修能在她的印象里并不是肤浅的人。
他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双眼,以及一身强大稳定的气场,很难把他跟大众刻板印象里的bds8圈子联系起来。
他确实像一个天生的主。
楚翰飞觉得自己的气场已经足够强悍,宋珵美和裴晏都不足以压过自己,可施修能就是会压她一头。
他那些能穿透人的洞察力和埋藏在理智之下的疯狂,可以推动他做出很多超出规矩范围之外的事情。
楚翰飞边翻看笔记边任思绪乱飞的时候,门开了。
是施修能来了。
施修能看起来是刚结束工作的样子,身上带着一些疲惫。
他朝楚翰飞走来,在她身旁坐下,带着夜晚的凉气,惹得楚翰飞打了一个喷嚏。
“你自己再看一会,我去准备一下就来。”施修能说完,不等她回答,就起身走了。
楚翰飞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相当不满施修能的自说自话。
在二楼走廊的裴晏看到了这一幕,笑着走下来,搂过她,拆宋珵美刚包好的纱布。
楚翰飞直接踹了他一脚:“你再弄,伤口就好不了了。要细水长流懂吗。”
被踹的裴晏看起来很爽的样子,竟然笑得更开。
楚翰飞说:“我ga0不懂你到底是喜欢bratsub还是自己本身就是受nve属x。”
“都是,不可以吗?贴标签多没意思。或者就是喜欢你,你表现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楚翰飞才不会信他的鬼话。裴晏看起来是这三个人里面玩得最花,最没节c的。但是跟他相处起来竟然是压力最小的。
宋珵美看似温柔,实际控制yu很强;施修能只管强势地下命令,截至目前她还没有与他发生有效的双向互动。
b起那两位,这个裴晏倒是随心所yu得多。
裴晏拿过楚翰飞手里的资料,翻了翻,再递给她:“你看看这一页。你以前接触过‘心理x春药’的概念吗?”
楚翰飞接过,发现这部分主要是探讨使用一些b如没药,rux1ang以及迷迭香等能帮助活血化瘀,舒张血管的草药能否帮助人快速转换意识,进入到α脑波频率,达到jg神放松和cuiq1ng的效果。
施修能的案例分析写得像学术报告,她在心里吐槽,这三个人的疯点都不一样。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几位金主清晰简单的意图令她放心很多。毕竟知己知彼,则百战不殆。
“你闻闻看,有没有觉得我身上的味道不一样?我用了施修能调制的cuiq1ngjg油。”裴晏把手搭在楚翰飞的肩上,摩挲她的后颈,像在撸狗。
楚翰飞凑过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闻到了一种独特的气味。她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可能有一点生姜,苦橙花,或许还有薄荷。总之既有提神醒脑的刺激,又有能令身t放松的感觉。
“好像是有些不一样,还挺好闻。”楚翰飞忍不住凑得更近,停在裴晏的脖颈附近。
来自裴晏身上的热气,随着跳动的血管隔着空气被传输过来,象征他的生命活力。
裴晏的手顺着楚翰飞的脖颈往下,滑到她的腰,开始不安分地r0un1e起来。
“c。”裴晏的手有些冰凉,楚翰飞被刺激到,忍不住骂出声。
裴晏顺势把她压在自己身下,还顺手给她的腰后面垫上抱枕。
他轻吻她的脸颊:“怎么,喜欢这个配方吗?有没有感受到你身t已经开始分泌激素了?”
楚翰飞感受自己的心跳砰砰,不敢相信就是这么简单一嗅,自己的身t就有些软了。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呵……”裴晏捧着楚翰飞的脸,在她耳边哈气:“你看,这就是心理x春药。我并没有涂什么cuiq1ngjg油,身上只有沐浴露的味道,跟你用的还是同一款。”
“狗狗,我很高兴,我的身t能成为催动你q1ngyu的春药。这是身为主人的荣幸。”
楚翰飞正被裴晏压着的时候,宋珵美拿着水壶和水杯来到两人身边。
她一看这架势,马上明白过来他们想玩什么,说:“你们疯了吗?现在已经很晚了。”
裴晏把她拉起来,摆她坐好,说:“你觉得今晚你还能睡?”
宋珵美没说话。他在楚翰飞的另一侧坐下,倒水,用自己的唇试了试水温,再把杯子递过去,亲自喂她喝下。
喝水是好事,可是连续灌下将近三升的水就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了。
水壶快见底的时候,楚翰飞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鼓胀起来,她得慢慢呼x1,让t内的气血加速运转,才不那么难受。
“宝宝真乖。”喂完大水壶里全部的水,宋珵美亲了亲她的脸颊,t1an掉水渍,再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捋顺。
这时,施修能从楼上走下来。
他洗过了澡,只穿着一件浴袍,薄又短,盖不住那身jg壮的肌r0u。
他是这三个人里面最强壮,也最有猛汉气质的那位。
楚翰飞欣赏着施修能练得健美却不夸张的肌r0u,联想到犍陀罗风格的雕塑,刚y却又不失典雅。心想,要是能和他打一架就好了,好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赢,打赢他应该很有成就感。
施修能当然察觉到了楚翰飞的目光。
他大大方方地任她看,回望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来到三人身边,递给宋珵美一个盒子,说道:“帮她涂。”
裴晏在一边顺手把楚翰飞的睡衣给剥了个jg光。
她再没节c都好,这么光溜溜地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想拿毯子挡一挡,却被裴晏抢了去,不让她那么做。
裴晏一巴掌拍在她的pgu上:“盖着怎么给你涂药?”
楚翰飞不满道:“什么功效的春药要全身都涂?”
施修能看起来兴致不错,似乎很喜欢她的这种态度,逗她:“这不是那种只涂sichu就可以的药,而是类似武侠里面的软筋散,涂遍全身就让你动弹不得,只能当我们的x玩具任我们玩弄。”
楚翰飞在心里爆粗口,语气越发恶狠狠起来:“是谁说不喜欢被动的狗的?”
宋珵美微笑,把r化好的药膏拿给她闻:“你自己闻闻看,觉得这是什么?”
楚翰飞认真地感受起来,觉得药膏整t闻起来像花的香气,温和中掺杂一些檀香的辛,令人感到舒服和放松。
宋珵美继续解释:“要说是软筋散也没错,因为这种药膏的功效之一就是舒筋活络。”
他边说,边用搓r0u的方式给楚翰飞涂抹,温热的指腹顺着经络按压。
施修能仔细观察楚翰飞的反应,说道:“你也是个主,应该很清楚,只有在放松的状态下才能开发拓展一个人的多面。没有松,就没有放,没有放,就不会得到更多新的可能x。”
楚翰飞趴在裴晏的腿上,才刚被涂完腰和背,就觉得身t开始发热。
“施修能,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知道答案的事情,我还有探索的必要吗?”
楚翰飞试探到这里就知道够了。她决定放松下来享受游戏。
宋珵美带力道和技巧的r0un1e不输专业的按摩师,裴晏的手也没闲着,从她的后背0到前x,最后停在敏感的rt0u处,一下一下地撩动。
他们弄得她好痒,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宋珵美的手指探进她的yda0深处,cha入又ch0u离。为了涂抹均匀,还打着圈旋转。
可他就只是专心抹药,并没有照顾她的敏感点。这样一来,痒的地方更痒,想要更多的心情缓缓从她心底升起来。
“后面被玩过吗?”裴晏看宋珵美涂到了菊x,轻声问她。
楚翰飞沉默不答。
宋珵美接话:“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没有。”
楚翰飞继续装si,把脸埋在裴晏的腿间,并不想承认自己竟然因为这种事情就红了脸。
是药物,药物惹得她发热,肯定是这样。
裴晏才不会放过调戏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红透的脸暴露出来:“看,确实没有。这条狗没找错啊,凶起来会把我们咬出血,却也有害羞可ai的一面。”
楚翰飞现在以一敌三,不敌他们人多,气势矮人一截。但心里已经开始脑补下次一对一的时候怎么反攻了。
她其实也很讶异自己此刻内心的真实反映。
当nv王的时候都是她调教别人,在此之前她连cha入式x行为都很少进行,就是觉得没什么快感,不如自己带着假yanjuc别人来得爽。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只是不享受香草xa。在这样特殊又刺激的情况下,原来自己也想做被cha的那个。
她也调教过很多nv人,知道只要方法用对,其实nvx的yda0,尿道和菊x都可以获得快感。但b起粗暴地ch0uchaa,nv人更需要良好的氛围和到位的情感。所以调教nv人这种情感动物需要更加细致的心思。
自己在如此紧张的环境里放松下来后,会展露出哪一面呢?
她被翻过身,撇过头去,与施修能那双锐利的双眼对视。
她很期待。
楚翰飞觉得有些错乱。
现在是凌晨,她在花园里,光着身子,肩上只有薄薄一件开衫,左右两边分别是裴晏和宋珵美,对面坐着施修能。
他们四人围成一圈,中央是营火堆。
他们到底在g嘛,所以施修能的隐藏身份是个萨满?到底是要玩被抹了一身春药的自己还是要举行升华灵魂仪式,她在心里吐槽。
施修能的手边是一小面鼓,他边按节奏拍打,边y诵起一段旋律,发音极其复杂,悠悠地,像是来自远古的诗篇。
楚翰飞开始觉得有些头晕,右眼似乎看见了一些星星点点的光晕,是不属于这个物质世界的象。
是草药的作用吗?她心想。施修能刚刚给她灌了一碗药,喝起来就是清淡的植物味,带一丝甘甜,入腹后暖洋洋。
她曾有服用这类能帮助转换意识的草药的经验,也每天坚持练瑜伽和冥想,对自己的状态并不太担心。
她g脆闭上眼睛,臣服在施修能的y诵之下,允许思绪自由地游动和漂浮。
她看见自己变成一只老鹰,自由翱翔在天空之上,轻松,舒畅。可突然,双翼被几根坚固的线缠住,无法挣脱,越绕越紧。几个人类从自己背后走来,带着y险的笑容,将自己关进笼中。
而后就是漫长的熬鹰。
人类不给自己吃食和水,不允许自己睡觉,除非自己愿意听从命令。
起初她并未屈服。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她开始动摇。
求生的本能让她低头。
她很聪明,逐渐能听明白人类的意思,学会了很多指令,做出令人类满意的动作。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后来,一次人山人海的观赏会上,她终于不堪受辱,在主人下指令的时候,快速转身,大力扑倒他,啄瞎了他的一对双眼。
而身旁的仆从反应很快,迅速用刀cha在她的背上,将她杀si。
带着来自心脏处传来的钝痛,楚翰飞捂着x口猛地睁开眼睛。
她发现,原来鼓声早已停下,她做梦做得不辨蝶和庄周。
施修能越过火堆,来到她的身前,抚0她的脸:“你看到了什么?”
火光把施修能的眼睛染成金se,楚翰飞注视着他,没说一个字,只是任由眼泪不停地掉落。
她把施修能扑倒,不顾他那离火过于近的脸,就要维持在这个位置。
施修能本来就只穿着一件袍,轻轻一拉,底下0露的身躯就尽数暴露在外面。
楚翰飞粗暴地抚0他,坚y的x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已经抬头的x器。
男人不需要多长的唤起时间,有xc就能ga0cha0。
带着愤怒的情绪,她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几乎要把他往火焰堆里推,以上位的姿势c他。
cuiq1ng剂绵绵地在她身上星星点点地撩了好久,现在终于肆意蔓延起来,而她的yuwang越烧越旺,毫无熄灭之势。
她的眼睛时而睁时而闭,现实和梦境交错,她的意识拓展出去,自己的过去和未来铺张开来,罗列在同一面画布上。
她看到无数个自己。横行霸道的,骄傲的,委屈的,痛苦的,还有很多很多。
再把意识收回来,集中凝聚,她的眼中又只剩下了施修能一人。
她望着他沉静如水的眼,而火焰在里头熊熊燃烧。
自己就是那只被困住的鹰,那么,她到底要不要杀了主人?
施修能的ji8cha得很深。
楚翰飞发泄式地上下ch0u送,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刺激,再加上刚刚被灌了很多水,导致她的尿意越来越浓。
她想憋,但是已经快憋不住,一些尿ye淅淅沥沥地淋下来,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滑落,浇在施修能的腹部。
c,这个羞耻程度有点超过了。
她的注意力被迫转移到憋尿上,可是意识越用力地控制,身t就越想让膀胱里积蓄已久的yet畅快喷发。
施修能察觉到了这点,一个翻身,把两人的位置调转,将楚翰飞压在自己身下。
离火焰好近,好热;想尿,好急。
楚翰飞觉得自己被推到一个濒临崩溃的境地。
施修能用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右手拇指则轻轻r0u她的尿道口,同时用b她刚刚还要快的速度下狠劲c。
“你想杀了我,对吗?”
楚翰飞不说话,把头转向离营火b较远的那侧,看见的却是裴晏玩味的笑和宋珵美的安静打量。
那两个人都在看好戏,自己的发疯都是被预料到的。
楚翰飞极力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尿意,用仅剩的理智对施修能说:“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以为是什么?是能蛊惑和c控你意识的毒药,把你从一个理智正常的人变成满脑子兽yu的疯子?”
施修能边说,手上边动作,用大鱼际按压楚翰飞的小腹。
楚翰飞再也忍受不住,一大泡直且够力的热流喷s在施修能腹部,再溅落回她自己身上。
ga0cha0同时在这一刻发生,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幅度摆动,yda0括约肌有节律地收缩,若不是施修能压着,她恐怕会挣扎得更厉害。
施修能没有停下来,趁着她ga0cha0的余韵,继续深深浅浅地c她。
释放了膀胱再加上x1ngga0cha0,楚翰飞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ye都因兴奋而翻涌,肌r0u也不停地扩张再收缩。此种状态下,愤怒的那一部分逐渐离自己远去,反而背靠到了更广袤的那部分魂灵,宁静而深远。
她触到了无限b近极乐的刹那。
她猛地想起施修能摘抄的那句诗:“让吾等进入随心所yu,逍遥自在的世界。”
“我给你喝的药,只有一种功效,就是帮助你臣服于你的情绪。只要你懂得臣服,就能将它们释放。”施修能还在缓缓地c她,节奏像抱着她在摇摇椅里晃,她觉得舒服又困倦,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顺从意识的指令,她闭上眼睛神游,只隐隐感觉到宋珵美从背后抱住自己,帮自己把尿和汗都擦拭g净。
再次醒来的时候,晨曦的光茫已经展露出来,而她躺在树下,借她大腿给她当枕头的是施修能。
营火已经熄灭,裴晏和宋珵美不在花园。
“醒了吗?”施修能低头看她:“睡了好久,先在这里尿吧,别憋坏了。”
楚翰飞没有忙着起来,只是翻了个身,换了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我以为我睡过去之后你们会把我当玩具轮流ga0。”
施修能低低地笑:“你睡过去了,我们还不至于j尸。那种毫无快感的低级物种才会做的行为我们不做。”
“你这种拿我当研究对象的行为也高级不到哪去吧。”
这里到处都是植物,氧气充足,几个深呼x1下来觉得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能被清空。她身上依然只有薄薄一件开衫,ch11u0的脚踏在草地和泥土上,能清晰地连接到大地母亲的能量,感受祂坚实的支撑。
在野外解放这种事情,她还真g得不少。她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对着树根蹲下来,任施修能看着。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彻底睡过去之后她又做了很多个梦,在灵魂层面的激荡当中,她只差那么一点就要选择不再回到物质身t了。
“施修能,我知道你去部落里待过。我听说有些心智不够稳的人,服下神圣草药后就不再回来了。”
施修能把她抓回自己怀里,说:“没错。所以你现在愿意跟我讲昨天喝药之后,你感知到了什么吗?”
楚翰飞偎在他怀里,觉得这么暖暖的倒也挺舒服:“你先给我讲一点你的故事吧。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旅程。”
她本以为施修能不会说,却没想到他真的讲了一些过往的经历给自己听。从自童年就留下的创伤印记到他如何用自己的方法转换生活模式,主动探索生命的不同可能。
“玩nve愉的人,各有各的理由。我自己并不想只停留在玩法的层面。我要的是通过这个途径,穿透r0ut和意识,触碰到人类的灵魂。要在看似残忍黑暗的事件里面t悟到ai。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要用极端的方式找奴,冒着被憎恨的风险看能否得到我所需。”
“你境况这么惨,却又有一gu由内发出来的倔强和坚韧。能转化你那gu冲天的怒火,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楚翰飞点点头,心里已经了悟:“原来这就是你的意图。你们三个,确实各有各的……变态。”
施修能这一番话,让楚翰飞也思考起来,自己想,以及能在这段神奇又复杂的关系中得到什么。
这还仅仅是一场你追我跑的游戏吗?
“我要出一趟门。”楚翰飞对在准备食物的宋珵美说。
“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可能会后悔的决定,一定要回一趟家,独自平静一下。”
她没想到,宋珵美竟然爽快答应,并且同意留给她独处的时间。
楚翰飞回的是自己在市中心的单身公寓。自从16岁起离家读书以后,无论旅居在哪个国家,她就一直是一个人住。在哪里漂泊,遭遇什么事情都好,她一但回到独属于自己的空间,很快就能平静下来。
宋珵美答应晚上再来接她。
进门后,她往落地窗边的躺椅上一摊,望着不远处的大海。
正好是一个明朗的晴天。海面是b天空深一些的湛蓝se,yan光洒在层叠的浪花上,像闪耀的宝石,光茫折进她的眼中,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她。
她无法用语言把自己此刻的心情整理出来说给人听。
昨晚做了梦了一大堆事情,今天清晨又听了一番施修能对自己说的话,这些种种背后附带的沉重的情绪令她一时间难以消化。
她拿出手机,点开几个小时前自己给穆清发的消息。
她告诉穆清,什么都别做了。别报复楚老头,也别找施修能的茬——尽管之前两人商量过这一步棋,找金主们的痛处做要挟来撕毁捆绑住自己的协议。
穆清是真正懂她,也完全支持和尊重她的人,楚翰飞觉得拉这么好的一个人陪自己陷在复仇的剧情里没意思。
想是这么想,但她还是会愤怒,会犹豫,会抱怨,可能还会后悔,还是会时不时地想做些什么来报复来发泄。
昨晚睡过去之后,她在梦境中去到一个大殿,她知道那是地府。
不过她也知道地府并不是审判和惩罚的地方,而是帮助灵魂回顾一生里面经历的大小事,从这些情境里面获得经验。
她看到一条时间线,是她选择狠狠报复自己的父亲,让他后半辈子都生不如si。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爽。让别人受苦的时候,自己的心也在难受。沉重的能量将她也拖拽到沼泽深处,陷在底下无法上升。
她还看到自己用不太光彩的手段报复了施修能,ga0跨他事业的同时,却牵连了许多无辜的人。那些被牵连到的人,散发出抱怨和痛苦的能量,黑se的气息缠绕住自己,令自己噩梦连连。
真的要这样做吗?看到这些并且深深沉浸在无b真实的情境之中的她,不停地问自己。
她想起读经的时候,看到“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这句,觉得似懂非懂。所谓开悟的上师高高在上地念叨着“莫要着相”,可她就在相里,这个被称为幻境的三维世界是如此真实,她呆在r0u身里,身在其中,又如何不着这相呢?
但她也相信境随心转。
他们几个,能帮助自己转化心境,带自己进入随心所yu、逍遥自在、光明满溢、欢喜法悦及梦想成真的至福永生境吗?人间有那么好的地方吗?
想着这些,楚翰飞叹了一口气,打电话叫宋珵美过来。
宋珵美刚踏进楚翰飞的公寓,就被擒在地上,动弹不得。
楚翰飞快速地给他拷上手铐,把他拽起来,丢在椅子上。
宋珵美被这样对待,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怎么,你想强j我吗?”
楚翰飞用麻绳把他的脚跟椅子腿捆在一起,让他无法起身。
她边捆边说:“没错,先j后杀。害怕吗?”
宋珵美很轻地笑了一下:“听起来还有点期待。”
楚翰飞看到他这么淡定,觉得有点无语:“你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宋珵美说:“因为我跟你一样,是共感人。我感觉到你对我没有恶意,觉得现在的氛围很轻松愉快,我很喜欢。”
看他这样,楚翰飞在心里默默骂粗口,说:“就算你这么说,也无法改变我的决定。我第一次看你的时候就这么想了,想把你按在身下用各种花样凌辱,把你弄红弄哭ga0出血。我的这些心情,你也知道吗?”
“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有yuwang,对我们都有,我知道。”
“即便是这份yuwang起于怒,你也喜欢?”楚翰飞粗暴地把宋珵美的上衣扒下来,他柔韧漂亮的身t骤然暴露在空气当中,略微起了一些j皮疙瘩。
宋珵美没有回答,只是任她动作。
“你知道吗,我做了个很傻的决定,”楚翰飞捏住他的下巴,b迫他仰视自己:“我本有机会报复,报复楚老头,报复你们,可以把你们都ga0到很惨的地步。但是我放弃了。但我不是圣母,怒气没消,必须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按在我身下ga0才能泄愤。”
宋珵美那双如春水一般的温和眼眸含笑,sh漉漉地:“那你知道吗,我会做预知梦,而且都会应验。”
“那你梦到了什么?”
宋珵美用脸颊蹭了一下楚翰飞的手,像一条真正的狗:“梦见你亲自给我定制了一套刻字的用具,包括耳钉,狗链,r环,还有脚链。”
c,这个疯子在胡说八道说什么东西?还是天天按着自己洗澡灌肠的那个控制yu旺盛的主吗?嗑大了还是喝多了?楚翰飞觉得宋珵美这样的反应,她反而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了。这么对他是一时起意,因为心里还是充满了愤怒,她必须要ga0上他一ga0,先吃g抹净再说,不想去思考以后怎么收场。
“你挂在墙上的那排假yanju,粗细软y长短都有,还有人外款,不想让我试试吗?”
楚翰飞听到这么挑衅的话,给了他一巴掌:“你现在还不配吃老娘的ji8。”
即便是被捆被打,宋珵美还是一副温和的模样。让楚翰飞忍不住想继续nve待,看他到哪一步才会变脸se。
宋珵美从外表,身材到温柔的x格都是她的菜。
但之前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是自己被压一头,楚翰飞不爽了很久,今天总算可以扳回一城。
“你们不是要跟我一起创作吗,我们不是互为画布吗,在别墅的时候我都没机会发挥,现在让我看看你的潜力。”
楚翰飞有恋物癖。她喜欢把男奴物化,带到公众场合展示,以彰显自己的权力和地位。
有时候,她会把狗带到公园散步,休息的时候让他们变成凳子给自己坐。
有犯贱的狗,被打扮得又sao又下贱,被当成物品玩弄,被公众审视的时候竟然还能y起来。
不过外出时楚翰飞会给他们带上贞c套。只有回到自己的空间里时,他们才有资格被奖励绑在强j架上被自己狠c。
她的控制yu就是强到这个地步。
她很想知道,如果对象换成是宋珵美呢?
这么儒雅英俊的一个翩翩公子,还是控制yu很强的一个主。身份调转的时候,他会有何反应呢?
楚翰飞把椅子转了转,让他的身t正对窗外。
尽管她住在高层,但这毕竟是落地窗,她不能保证ygsix。
宋珵美被脱得只剩内k,双腿大张,双手被反捆在椅背上。
楚翰飞拿了一根皮鞭,用流苏轻扫过他白玉一样细neng的皮肤,对着他把自己的x幻想一字一句全部说了出来。
“怎么样,你满意我的安排吗?在工作日,中午午休的时刻,去许多白领们聚集着吃午餐的地方散步,你一动不动地扮演我的狗座椅,供人观赏亵玩。”
宋珵美的身上已经被打出一条条的红痕,他绷着腿,打开的幅度却更加大,毫不吝啬sheny1n声。
以及,呼x1节奏的改变和x器的挺翘程度都表明了他的兴奋。
他看起来为什么这么爽,楚翰飞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个悄悄做的人了。
她可是来强j的,不是来当服务x的nv王。
虽然楚翰飞心里有点困惑为何事态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但她不得不说,她是有爽到的。
果然,在她的控制下c控别人的yuwang这件事,让她在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说真的,我一旦这么想了,肯定会想办法实现。”楚翰飞把宋珵美的内k剥下,让他已经sh了的粉d对着窗外暴露出来。
“这个情节,你有梦到吗?”
宋珵美转过头,说话时热气哈在她脸上,带着他淡淡的气味:“没有。但是我告诉你,你可以做。”
楚翰飞掐住他的脖子:“你这么说,我反而觉得是陷阱。”
“你都已经跳进兔子洞了,还自己把返回去的绳子给剪断,下一步要做的当然是跟我们一起随心所yu地冒险。”
“你说得有道理。那,我就做我想做的事情。反正你们这里是兔子洞。”
楚翰飞坐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觉得自己的ch0u打痕迹非常有艺术感。
宋珵美是容易留伤痕的类型,手指掐重一点皮肤都会泛红,更别说鞭子。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
“我在想,如果我们换一种相遇方式,我或许会更喜欢你一点。”楚翰飞说。
“意思是你现在已经喜欢我了。”
楚翰飞皱起眉头。
不等她说话,宋珵美继续说道:“我们玩窒息吧,方式随你。”
太yan开始西沉,天se逐渐黯淡下来,天边被染成混杂着红和深紫的复杂层次。
楚翰飞先cha了一根按摩bang在他的pgu里,开小档,然后用保鲜膜裹他的脑袋。
屋子里除了兢兢业业的按摩bang发出的电流声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楚翰飞的动作很慢,每裹上多一圈,她都要认真评估宋珵美身t的状态。
被束缚的那个人目不能视耳不能听,连呼x1都被控制,生si完全交在自己手里。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浓度非常高的唤起方式,是一种极致的掌控。
宋珵美是兴奋的。大脑开始缺氧的时候全身的器官乃至细胞都开始极度收缩再扩张,他的灵魂脱离身t,切换到在两人之上的空间,注视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楚翰飞的手指搭在他的身上,感知他的心跳和脉搏。
人在濒si的时刻,身t会爆发出最为热烈的生命律动。
“楚翰飞,用力折磨我,杀了我。”他忽然如此想道。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意识当中闪现了很多画面,有些是他梦过的意象,有些不是。
他看见楚翰飞拿着小刀cha进自己的眼睛里,鲜血溅出来,溅脏了她的脸,却让她看起来更美。
楚翰飞的情绪非常生动地具象化,恨意变成黑se的藤蔓生长得旺盛,缠绕住他,令他无法挣脱。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抓住自己的手臂,不停的哭,她x腔中的哀怨变成淡紫se的花,大大地开在她的x口。他伸手去抓,明hse的花粉却化为一群蜜蜂,嗡嗡扎向自己。
等蜂群离开之后她已经不见了。
你去哪里了?你不要走,留下来,哪怕打我,骂我,伤害我,那也是一种需要。那是我需要的需要。
你不要走。
茫然寻找的过程中,他看见她变成一条蛇,一条化成两条,就这么不停分裂,最后变成蛇发美杜莎的样子,右手持剑,对自己一挥。
刺——
楚翰飞用小刀把保鲜膜划开,让宋珵美可以重新呼x1。
重新回到r0ut,双手双脚被解放的宋珵美感知着自己心跳砰砰,猛地把楚翰飞扑在地上。
这个突然的动作令她手里的小刀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又弹回来一段距离,刀尖对着两人,差一点就要扎到她的脖子。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t验。
在这么多年的探索实践生涯中,他从未达到过这样癫狂的巅峰,即便是在服药的时候也没有。
短短几分钟,他的身,心和灵面临破碎和分离,现在又慢慢修补合一。
他用力抓住楚翰飞的头发,俯下身吻她。
c,这样简直疼得要命,楚翰飞想。
宋珵美说得没错,她确实是高敏感的共感型人,经常有意无意地x1到别人的情绪和能量,以它们为食。
她能感受到宋珵美爆烈的情绪,这是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兴奋到这种程度。
这哪里是撞号啊,他就不该当上面的那个吧,她边接受着这个吻,同时感受他扑面而来的深重情绪和yuwang,边在心里胡思乱想。
待这个绵长的吻结束,宋珵美趴在楚翰飞的身上大口喘气。
楚翰飞轻轻抚0他已经sh透了的背,一下又一下地拍他。
“感觉怎么样?”她问。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除非杀了我。”
嗯?什么?疯子艺术家她不是没见过,反而见得很多,但他刚刚在濒si状态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才能讲出情感浓度这么高的话。
“我不知道。我本以为我是希望自己被人需要,但好像我一直以来都做错了。心念会投s在物理实相里,我一直在照护别人,其实是我渴望被照护。但我得不到,只能一直做这件事来弥补心理上的空缺。”
楚翰飞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自己走这步险棋没错,至少眼前人是能ga0定了。
楚翰飞拔出他夹着的按摩bang,反手把他压在地上,拿起小刀,贴在他脖子上:“你可要想好了。当我的狗是有门槛的。”
“只要能留住你,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当然没有问题。她的灵,到心,到身t,他都想无限接近。为了至高无上的极乐t验。
几天后。
“说吧,你要给我看什么?”施修能问道。
楚翰飞把资料递过去。
施修能仔细看了一会,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人类做事,最底层的驱动力只有两种,一种是怕,另一种是ai。”楚翰飞说:“那天晚上之前,我出于怕自己位于不利的位置的动机,铺了两条后路。但是你带我走了一趟旅程之后,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改变了主意。”
施修能点点头,眼神里面充满赞同,示意她继续。
“楚老头用同样的手段y的我,如果我也跟他一样,用同样的方法ga0你,事情就没意思了。我本来就恶心这个黑吃黑的t制,天天都在骂这个框架,如果我边骂边被困在里面,就是给自己设限。所以我决定不用这种方法动你,也是解放我自己。”
“但是,”楚翰飞走到施修能身后,按住他的肩膀,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把这些资料给你看是想告诉你,我依然是掠食者,想继续游戏的话就把那份协议废了,不要威胁到我的公司。我本人当然可以继续跟你们玩,可我要不受压制地玩。”
施修能侧过头,微笑起来,嘴唇差一点就能贴上楚翰飞的唇:“不愧是你。我当然能答应你,但在此之前我们要先打一架。”
“我输了你就不答应我吗?”
“不是,”施修能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平视自己:“就是打着好玩。你不是早就想跟我痛快打一架了吗?我不轻易动手,总要找个由头。谁赢谁输都无所谓,最后我都会答应你,因为你值得。”
施修能话音刚落,楚翰飞就揪着他的领带,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将人摔到地上,从上方压制着他。
楚翰飞练的格斗术不为b赛,只为自保,所以使的都是y招。不这样的话她根本无法打得过b她t能更强的男x。
施修能也不让着她,伸出两条腿绞住她的腰,跟她缠斗在一起。
两人打了一会,不分上下,最后楚翰飞趁施修能用头抵着自己身t的时候,手滑到他的裆下:“要我真的出手,你下面就废了。”
0到的那一刻,她忍不住爆粗:“你有病吧,打个架也能y。”
施修能松开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的身手是真的不错。就是黑手也太多了点。”
楚翰飞再次把他压到地上,坐在他身上,抚0他jg壮的x膛,掐他的rt0u:“在这个世界,当nv人就是这么不容易。不黑一点狠一点,可就被人吃得不吐骨头了。圣母白莲花是活不下去的。”
施修能被她的b喻逗乐:“那并不是好欺负的圣母白莲花的楚小姐,你学习这些不入流手段的意图是出于怕还是ai?”
楚翰飞俯下身,咬他的脖子:“当然是因为ai我自己。最ai的是自己,所以要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现在,你把我ga0y了,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我g嘛要对你负责?这是约架,又不是约pa0。男人该管好自己,尤其是那ai充血的下半身。脑子里的血冲到海绵t,就无法思考了?我告诉你,我就算不幸到沦落为hse里的nv主角,也绝无被动当男人泄yu工具的可能。”
“自己打去吧。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楚翰飞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出房门。
楚翰飞回到一楼,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宋珵美旁边看他画画。
裴晏也在,他手里正拿着一本杂志,见她过来,用打量的目光看她:“心情很好,面se红润,气息不稳,你到底是去跟他谈事情还是打了一pa0?”
楚翰飞翻白眼:“你也太刻板印象了,我们就不能谈完事情然后做正当的运动活动筋骨吗?”
裴晏放下杂志,往楚翰飞身边贴:“怎么,一男一nv之间会有正当的运动?”
楚翰飞知道他嘴贱,故意说这话气自己,懒得反驳,把注意力转移回宋珵美身上。
宋珵美画的是一个nv人。画中人侧着脸,左边是深蓝se的海水,右边是烈红se的火山岩浆,锋利的面部线条透露着她的凶狠和致命。
“你画的是代表火山,海洋与暴力的nv神佩莱吗?”楚翰飞问。
宋珵美放下笔,转过头看她:“我画的是你。不过确实借用了佩莱nv神的标志元素。”
裴晏cha嘴:“我们讨论了一下,觉得火山nv神的能量跟你带给我们的感受很像,想借此为灵感做我们的装置。”
提到这个,楚翰飞来了兴趣:“所以你们想好作品的呈现形式了?”
宋珵美点点头:“没错。我们打算用真人表演加自制装置的形式呈现,至于材料,场地,展会的布置,甚至是如何拍摄和留存,就是你们团队该做的了。”
“当然没问题。”楚翰飞说:“多告诉我一点你们的想法。”
裴晏拿出一个罐子,里面装着一些黑se的颜料。接着他拉过楚翰飞的手,把她的一根手指涂黑。
“你看这个材料,涂在人的皮肤上,在光照下看起来就是黑乎乎,很暗淡的样子。”裴晏说完,拿出一块遮光布,罩住楚翰飞的手:“但是在黑暗当中,它会闪出夜光,十分炫目耀眼。”
“我们几个之间的关系类似这个颜料所展现的。”宋珵美补充道:“可以将你全身都涂满这个颜料,用绳子把你吊起来,置于灯下。寓意白天,在明亮日光之下的时刻,你看起来是我们的笼中鸟。灯一关,象征入夜,你身上的夜光就凶悍地展现出来,像深海当中的巨兽,将我们全部都笼罩在其之下。”
楚翰飞眼睛一亮:“你这个想法真好,是我喜欢的nv神力量。那你怎么把佩莱的元素结合进去?”
裴晏说:“做一些海洋和火焰元素的装置,我们在里面进行舞蹈和调教环节。她是愤怒的nv神,被她ai上的人会被岩浆和火焰包裹,在ai与si之间徘徊。危险,折磨,暴怒,aiyu,这些元素跟我们的主题有关。”
楚翰飞笑了:“所以你们最终还不是选择当被我按着c的那个。”
裴晏指了指宋珵美:“是他的想法,我只是顺着他的思路拓展。”说完,他点了点楚翰飞:“说吧,你做了什么,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他转了x?连对你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楚翰飞知道情商高的裴晏是故意在宋珵美面前问这个问题,她并不做正面回答,只是把问题丢回去:“问我做什么,想知道,问你的队友。”
裴晏笑笑,不再追问,因为他已经知道答案。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状态,裴晏突然拉起楚翰飞,道:“让他自己画,你跟我来。”
裴晏把楚翰飞带到位于三楼的一个小房间。这里本来被设计为储藏室,空间b仄又没有窗户,被他们改造成可以用来审讯的空间。
裴晏让楚翰飞跟自己面对面地坐下,什么道具都没有用。
楚翰飞并不认为他拉自己来只是纯聊天,奇怪道:“怎么,你是要给我展示你的读心能力,然后用猜到的讯息审问我?”
裴晏用单手撑住下巴,脸上挂着捉0不透的微笑,并未作答。
楚翰飞平静地回望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如此静默了一会,随即,裴晏轻声道:“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呀,”楚翰飞也学着他的姿势,单手撑头,视线挑剔地对他从头审视到脚,缓慢开口:“从表面上看,是个轻佻的花花公子。而剥下这层皮囊,再往里看,如我之前所说,我觉得你是个魔术师,只要你想,就能显化一切。”
裴晏笑着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绕到她身后,让她叉开腿跪在桌子上,将她的k子脱下,重重地在她t上打了一巴掌。
楚翰飞闷哼一声,忍着没叫出来。
“你恋痛,我第一次就看出来了,但是你很害怕自己的这一点。”裴晏说道。
“那又怎么样?”
裴晏在她的另一瓣t上又打了一巴掌。他下手很重,红痕很快就显了出来。
他抓着楚翰飞的头发,把她的头转向自己:“你明明是switch。你极力隐藏自己的属x是因为有信任问题。”
停顿了一下,裴晏压下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可是你为什么不敢信任呢?连放开哭都不敢?自己分析给我听。”
楚翰飞用肩膀把他顶开,重新趴好,简短地下命令:“继续打我,再重一点。”
一开始,她显然习惯x地压抑着自己。
可是几下spank之后,疼痛像蛇一样从伤口处往心尖钻,细细密密,毫不留情地,迫得她的眼泪和尖叫一同爆发出来。
直到裴晏停手,她的情绪还在被推往更高点,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她再也无法控制,双手撑着桌子,深深低着头,尽力将自己蜷缩起来。
裴晏把她翻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任她放声哭泣。
楚翰飞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被打过的地方已经变得红肿淤青,火辣辣地疼。
她靠在裴晏身上ch0u泣。借着这份疼痛,往内心深处看,牵引出埋在潜意识里被自己隐藏许久的真相。
“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楚翰飞说。
裴晏轻轻抚0她的头发:“为什么?”
“我太怕了,你知道吗?我想,你身为男的,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理解在这样的社会当一个nv人有多难。我已经是这样好的出身,智商情商样貌工作能力这些外在内在的软y条件一样都不差,却依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到深渊里去,沦为别人的玩物。这就是现实。x癖不能再给我拖后腿了。”
“我在外面被压得这么难受,喘不过气,进入到bds8的世界里时,一度深入钻研各种技术,去使劲物化和凌辱犯贱到我眼前的男的,以为只有这样做才能拿回我丢失的力量。”
裴晏了然,问:“你这样做的时候快乐吗?”
楚翰飞抬头,把裴晏压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说实话,在机械式的调教流程里我并没有得到任何快感。把犯贱的奴踩在我脚底的那一瞬间确实有说不出的爽,但我心里明白,真正使我感到快乐和满足的是被信任的时刻。他们把自己的身心乃至x命交付给我,仰望着我的时候,那种眼神不是把我当成一个行走的子g0ng,而是一个人,甚至是地位更高的神。这样闪耀着的时刻触动到我的心,令我片段x地t会到些微的ai。”
楚翰飞脱下裴晏的k子,手探到后面,碰他的菊x:“我当然喜欢c男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能t会到权力的倒置,或者说,权力的校准。我能给别人带来快乐,这也给我带来愉悦。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掌握主动权的那方。”
裴晏放松身t,方便她的手指cha入自己,说:“所以你觉得当被动的那一方令你很没有安全感,即使在感情丰沛,愉悦享受的时刻,只要是被cha入方,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抗拒身t上的欢愉。”
楚翰飞点点头。
“那么,你在跟我们的这几次经验里面,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楚翰飞把裴晏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你知道答案。”
“嗯……我想听你亲口说。”楚翰飞碰到了裴晏的前列腺,他sheny1n出声。
“有释放的感觉。”楚翰飞如实答道。
裴晏说:“你愿意听听我个人的想法吗?”
“你说。”
裴晏翻过身,张开腿,深深地望进楚翰飞的眼睛里,任她放肆地在自己t内搅动:“你的问题甚至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群tx的问题。可是用厌恶对抗厌恶,用物化对应物化,用复仇对抗伤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样做恶x循环永远无法停止。你当然明白这一点。”
楚翰飞叹了一口气,加了两根手指,泄愤似地cha他:“我当然知道。万物负y而抱yan,冲气以为和。对立无法解决问题,接受和拥抱彼此才是解决之道。可是……”
裴晏抬起一只手抚0她的脸:“你只是一个个t而已,你的肩膀能担起多少重量?你想解决什么?你要做的只是诚实地面对自己,接纳自己的全部,然后去享受每一次的游戏。这样的你,这样坦诚的存在,本身就是ai的显化,会影响你的周边环境,给它带来更多的ai。”
楚翰飞了悟他的真实意思。这几个疯子,其实跟自己完全是同类。她与他们的区别就是她没有他们那么坦诚,没有那么放得开。
她搂住裴晏的腰,继续用手指c他。
他被弄得眼角发红,漂亮的脸挂上一副楚楚可怜又无辜的表情,像小狗一样用视线sh漉漉地t1an弄自己,是撒娇也是求欢。
真好啊,这样的时刻,她想。
裴晏红着眼睛泄出来的时候,趴在楚翰飞的颈窝喘气。
她咬住他的耳垂,问:“为什么是我?”
“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看到一只受了重伤的猛禽,心里很期待看到她修复好翅膀后在天空中展翅翱翔的样子。她会继续捕猎,我会追她,也期待被她追捕。然后她会咬住我的脖子,x1食我的血髓,我随她的呼x1而呼x1,心脏跟她一起跳动。”
“像这样吗?”楚翰飞如他所愿,重重咬他的脖子,分享脉搏的节奏。
“就是这样。请不要停止。”
注:本篇番外的时间发生在楚翰飞已经不受三人限制,而宋珵美答应成为楚翰飞独属的狗不久之后。
楚翰飞已经整整两个星期没联系自己了。
宋珵美想到这点,不禁感到一丝暴躁,用力摔掉手中的画具。
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异常陌生,他本以为自己是个永远好脾气,不会跟人生气的人。
他走到书房,拿出楚翰飞跟自己签的主奴契约,抚0着纸上的字句。
“在主人面前,奴愿意主动放弃为人的权力。奴愿意把身,心,包括生命都交给主人掌握,将为她献出自己最高的ai与忠诚。”
他盯着这行字良久。
随后拿出手机,翻看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楚翰飞提到自己要飞欧洲一趟,去见重要客户,叫他不要打扰。
她没说要去多久。
还没回来?
宋珵美知道她就以前在那里读书,现在为了事业也常常在亚欧两个大洲之间往返。那边一定有许多老朋友,甚至是……情人。
想到这些,他揣揣不安起来。好想她。好想去找她,好想见她,好想守在她身边。
心电感应一般,他点开楚翰飞的stagra,发现她竟然刚好更新了一组照片。
这是她的圈内私密账户,发的全是跟bds8相关的私人聚会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中的她ch11u0着上半身,黑发如瀑,红唇妩媚,带着丝绒手套的手挡住半边脸,眼神慵懒,像一只在休憩的猫。
第二张照片就让宋珵美忍不住心里发酸了。
画面当中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她0着身子躺在一面镜子旁边,镜中映出她美丽迷离的倒影。可是还有一只显然属于另一个人的手伸到她的脸上,没实际碰到她,只是做出即将抚0她脸颊的动作。
几张照片构图jg巧又极具挑逗力。只露出一双手并且帮她摄影的那位应该也是个nv人,整组图像的氛围充满ai与q1ngyu的味道。
宋珵美光图就知道,楚翰飞一定很喜欢拍照的那个nv人,不然她不可能展示出这样放松又愉悦的表情和神态。
她对自己有到这样的程度吗?
宋珵美看了看定位,她现在在米兰。
他暗自下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尽管目前他不被允许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去找她,可是他心里好难受,就是要马上见到她。
无法再忍再等了。
……
走进俱乐部的时候,楚翰飞还以为自己眼花。
可是再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带着面具,穿着黑se皮质吊带袜,戴着狗尾巴的人真的是宋珵美。
她笑起来,知道自己的鱼上钩了。
两人短暂地对视,她让宋珵美明白,自己看到了他,但是不打算理。
她走向自己今夜的玩伴,一位nv控奥洛拉,以及她的狗洛l佐。
奥洛拉是她读书时期就结识的老友,跟她一样是双x恋,两人曾经约会过一段时间。
楚翰飞发在s的最新照片就是奥洛拉拍的。
她告诉老友,自己新收了一条b较特殊的狗,还在磨合阶段,需要一些能深度刺激他的事件来进行考验。现在鱼在她的意料之中上钩,要请奥洛拉帮忙配合。
奥洛拉当然乐意帮忙。
洛l佐的外貌和身材都是楚翰飞特别喜欢的类型。一米九的身高,冷yan的五官,一身像骏马一样饱满健硕的肌r0u,活像文艺复兴时期宗教画里的好看到足够让nv神堕到人间为之倾倒的美男子。
她这次来,除了谈生意,还为了筹备以萨德的作品为灵感,以x倒错为主题的作品素材。她要用一些美丽的男x模特拍摄x转版《茱丝蒂娜》影集,洛l佐就是她选中的人之一。
洛l佐趴在地上,邀请楚翰飞骑在自己身上。
楚翰飞跨坐在他宽阔的背上,一手轻抚他起伏的肌r0u,另一只手接过奥洛拉递给她的一颗西梅,喂给洛l佐吃。
汁水溅脏了她的手,把她的掌心染红,她也不生气,丢掉果核以后竟然让伏在地上的大犬用舌头给她t1ang净。
被t1an得正痒时,楚翰飞抬头,锐利的视线直视一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们的宋珵美。
只这么一下,宋珵美就深刻t悟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占有yu和醋意。
她怎么总是把视线转向别处?可以多恩赐一些注意力给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