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晚上,施修能敲开楚翰飞的房门。
楚翰飞刚铺好垫子,准备练瑜伽,奇怪他这么大半夜的是不是图谋不轨。
“新协议的草稿拟出来了,你有空看一下。”施修能递过一份资料。
楚翰飞接过,翻开,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施修能说话算话,她老爹的烂摊子跟她再也没有关系,她不再受之前协议的限制,公司也不会被威胁了。
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施修能伸出软肋给她握着,他们如果违约对她不利,自己也不会好过。
楚翰飞很满意如今的结果。她没有直接出手,在没造成更多互相伤害之前清楚表明自己不是吃素的。
至于两边公司遭受的威胁嘛……这个时代,没有人不游走在灰se的区域。今天还被定义为白的东西明天就能给你打成黑的。兴也好亡也罢,她只关心能否在洪水泛n之时保住自己的这只扁舟,以及不主动落井下石,就是她的底线了。
楚翰飞合上文件夹,说:“用真诚换真诚,以心换心,是一步好棋。”
“我们几个是你用自己的真实逐个击破的。我见识过那么多人那么多不同的手段,对你,是真的甘拜下风。”
施修能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在这局游戏里,楚翰飞选择用讨好和掩饰来应对,四人的关系不会走到今天这样,也就擦不出这么奇妙的,他们都期待已久的火花。
楚翰飞把文件放到床头,对他挥挥手:“事情谈完了。我现在要练瑜伽,你快出去,不要打扰我。”
“我陪你。”施修能说完,把上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一身jg壮漂亮的肌r0u。
楚翰飞深x1一口气,斜了他一眼:“我是真的要练瑜伽。”
施修能朝她走近,脸上带笑:“你一个人能练的招式有限,我们来练双人瑜伽吧。”
就知道他图谋不轨,肯定还记着自己今天把他扔在房间跑掉的事情,不然大半夜送什么文件,楚翰飞在心里吐槽。
不过他也是个修行的人,跟他一起练还能让他帮忙疏导自己的能量,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双人瑜伽最考验的是默契,不信任彼此的人无法完成那些动作。
初次一起练习,施修能挑了最基础的动作。盘腿,面对面坐下,膝盖贴膝盖,双手合十贴在对方的第三眼上,使用腹式呼x1。
五个呼x1下来,两人的节奏已经和谐地对上。
练瑜伽的过程是一场由灵降到心再降到身t的锚定和感知,如果说单人瑜伽是自我觉察,双人的则是借对方看到自己,并且与另一个非我做深度的连接。
楚翰飞把意念的中心放在太yan神经丛的位置,感知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气,也感知着施修能的。
其实她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坏人,至少不是自己认知当中的。只是那时候ga0不清楚他真实的意图和动机。现在明白以后,觉得这几个明明入世却依然我行我素的疯子很可ai,跟自己是同频的。
他们只是想玩hurt&fort的游戏,把人先伤再救,圣人和罪人都要当,在当施暴者的同时也要当被害人。谁能想到,他们的意图竟然不是去地狱深渊,而是想大家一起去极乐天堂。
做鱼式的时候,楚翰飞把身t伸展开,往后仰躺在施修能前屈的身上。一个缩一个伸,一个舒一个张,在数个呼x1之间,静谧的心流当中,两人不知不觉练了整整八式。
楚翰飞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就能练这么多。
结束的时候,她趴着,任施修能帮自己放松肌r0u。
因为太舒服,她竟然有点不舍得他走,好想再跟他待一会,继续留在这样的氛围里。
施修能显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轻声道:“现在还赶我吗?”
楚翰飞翻过身,直视他那双明明过分锐利,却也饱含温情的眼睛:“你这个人,真的好多面。颠覆了我对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的刻板印象。”
施修能把她捞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躺好,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照着这个社会对男人的要求模板活着。自大,无知,愚蠢,用暴力为驱动力行事,以鄙夷的态度对待弱者,并以此而洋洋得意。”
“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施修能抚0她的脸:“具t的故事情节没那么重要。只是我后来终于了悟,欺人者才是真正的弱小,只会对人发号施令代表他心存恐惧。”
“那你还在你们的三人小团t里面扮演这样的角se,就会下命令,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想起py里面施修能给自己的印象,楚翰飞皱起脸。
“为了达成某一目的使用某种工具,跟被困在某种行为模式里,是两码事。工具本身没有好坏之分。”施修能抚平她的眉头。
“也对。”
两人陷入静默,楚翰飞开始放肆地打量施修能。
毫无疑问,他的r0ut很好看,健壮,被保养得非常好。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一身肌r0u结实却不夸张,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无脑练出的跟炸jsu皮一样难看的r0u堆,而是像真正生活在森林当中的捕食者,每一块都自然健康且富有力量。
不得不说,施修能是这三人里面最“男人”的那个。裴晏美得像妖jg,宋珵美温润得够资格当她小妈妈。
由于种种原因,楚翰飞很讨厌一闻就是睾固酮分泌旺盛的傻子。如施修能所描述的那样,他们往往愚蠢又自大,以为自己真的是社会中的第一x。肆意欺压nv人。
但施修能不是那种人。他既强大又敏锐,行动力强又足够细心,yyan两gu力量中和得很好。
看够了,楚翰飞捂住自己的x口,不自觉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这里已经放松了一些,但是还是堵得慌。”
施修能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道:“这么短的时间,哪里疏通得完。你可以继续对我发泄,像上次一样,我很喜欢。把你那些多年来没说出口的哀和怨都倾倒出来,把你对男人的负面投s都打在我身上,我能接住。”
“我真的很想让来到我生命里的人明白,生命并不是一场罪过一个惩罚,而是一场恩典一种庆祝。bds8也好guiltypleasure也罢,重点都是愉悦而不是罪与罚。我们亲手造这些象,也不过是为了建造通往宇宙最高的ai之源头的桥梁。”
楚翰飞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能量,回握住他的手:“今晚陪我睡吧,我床上好久没有过另一个人了。”
“好。”
楚翰飞冲了个澡,香喷喷地躺在施修能怀里的时候,突然产生了x1nyu。
她觉得这也太绝了,今天明明痛快打了一架,跟裴晏ga0了一场,又练了30分钟的瑜伽,为什么还是有没发泄完的yuwang。
施修能当然感觉得到。他能很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香气,甜,又带着海腥味,侵略x地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也不直说,只不动声se地搂着她,等她主动。
“我本来不喜欢男人的d。”楚翰飞也不忍耐,此刻两人身子贴着身子,她缓缓地把手往施修能的下半身探:“但是你们几个的倒是有一个出众的优点,还是共同点。你猜是什么?”
“肯定不是尺寸大和y度够。”
楚翰飞脱下他的k子,隔着内k去捏他已经有些sh润的guit0u,赞赏道:“太了解我啦。你们的最大优点是都没有生育能力,并且身t健康不会让我染病。”
施修能也伸出手,轻轻抚0她的身t:“你这种言论往外说,会冒犯到很多男的。”
“哎呀,现在的男人那么弱,ji8不长也不y,有些人可能还不洗,身t又虚,就算不做绝育手术也没能力让nv人怀孕。我这话有什么伤自尊的,谁要觉得冒犯,说明是我戳中痛点。”
施修能被她逗笑:“你平常是这么玩羞辱py的吗,你的奴口味会不会有点重。”
楚翰飞继续用手摆弄施修能半y的东西,像在玩一个玩具:“来找我的不都是渴望被羞辱的?关于x别方面的羞辱,我可是备着一大箩筐的语料,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其实也就是就地取材,把社会对nv人的批判改一改语境,换个角度说出去男人就受不了了。”
说到这个问题,楚翰飞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s个没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进攻到施修能的h0ut1n:“真的,弱j的痛点就是软小萎。我在欧洲的时候,gay朋友跟我分享,说亚男在鄙视链底端就是因为这几点,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我这种香草x会优先选择nv人的人是真的不懂,原始的那根不行就靠氛围情趣技术和工具撑场呗,跳什么脚,一跳脚,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行啦。”
“就是这样低级的东西,还好意思找nv人的麻烦。这些金针菇一会说nv人不够紧,一会又说b不够粉y不起来,吃屎去吧,h种人的b本来就会有se素沉积,有几个是粉白虎?幼nv都不带这样的。y部这种高级神圣的部位男人可不配指指点点,能有幸见到真货,还给他们t1an一下是给脸了。”
施修能已经笑得不行,又被她玩到开始变得敏感,搂着她的身子发抖:“听你打嘴pa0真的很过瘾。”
楚翰飞也骂得开心,开始针对眼前人:“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属x。被我那么骂还能兴奋?以后乖乖给我上啦。”
听到这话,施修能一个翻身,把她强势地压在自己身下,给她后腰垫了两个枕头,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露出已经sh润的x,掰开x口,用手指搅动起来:“我这人喜欢公平,礼尚往来b较好。”
楚翰飞笑骂道:“你这人什么毛病?礼尚往来是这次你上我下次我上你吗?”
“你不是跟我撞号了吗,总要各退一步。”说着,硕大的菇头已经开始往x里t0ng。
c,又酸又涨,撑得好满。以前楚翰飞不大享受香草x,现在她明白了,是氛围和人都不对才会不享受。如果是质量够高的对象,是一个能理解自己心绪的人,有情感交流,只靠最原始简单的动作也能获得很高的快乐。
可是被cha的同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想cha人的心。
裴晏没有脸皮,c他没有难度,跟他提什么要求他都能快活地接住;宋珵美的脆弱被自己拿捏在手心,他已经变成该由自己护着的瓷玩具。
而施修能不同,他像一头奔跑在草原狮群当中的首领,能够征服他,把他按在身下的那个人必须是出se,富有力量,极具技巧又刚柔并济的。c他是不一样的成就感。
“看来我不够努力啊,这样的情况你都能走神?”施修能掐着楚翰飞的腰,往深里一下又一下地g。
楚翰飞用双手环住他的肩膀:“你又知道我不是在想你?”
“我看得出来。”
楚翰飞抬头,狠狠咬住他的唇:“我在想之后用什么方法g你。”
“对你,我什么花样都不想用,只想把你按在草地上,用我尺寸最大的dc你,咬住你的脖子,让你没办法爬起来。”
“你的双手深深地抠进泥土里面,抓出很明显的痕迹。”
“我骑在你身上,你的身t大幅度地起伏,像被征服的藏獒,明明一张口就能咬断我的脖子,却甘愿雌伏在我身下,粉neng的菊x任我使用。”
“这么y朗的一个人,漂亮的后x却是柔软的,被c开以后像春天盛开的花一样灿烂,r0u是粉的,沾满yshui,在光下显得亮晶晶。”
“你好sao,不哭也不求饶,我越c你越想要,你叫我更用力地g你,从日落到日出,日出再到日落,直到我们的力气都耗尽,jg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肢t还绞在一起,互相纠缠。”
“就是这样的roughsex。”
楚翰飞把自己幻想的一幕讲到最后的时候,自己的yx也翕动起来,施修能俯身笑着吻她,把yanjg尽数s在里面:“下次我们去森林实践一下。你说话要算话。”
s完jg,他把ji8拔出来,让楚翰飞低头看两人方才jiaohe过的地方,用手指掰开她泛着水光的xr0u:“是这样亮晶晶的效果吗?不做到不算数哦。”
一个月后。
楚翰飞拆开宋珵美寄给她的一幅画,画的标题是《梦中的你》。
他的绘画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ch0u象,金se的光线散落在黑se的漩涡当中,亮和暗互相拥抱和交融。
她打开附在里面的信笺起来。
“自你搬出别墅以后,物理上,我们仅见了三面,可我几乎夜夜梦见你,似乎是还未分开的状态,似乎你未曾从我的怀中离开,毕竟余温还在。”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的讨论吗?你认为ai人眼中看见的应该是更加明亮的东西。我无法了解你的明亮,你也无法了解我的。不过,自从你降临到我生命中之后,我的明亮被重新定义。你的明亮——就是我这幅画的灵感来源。金光是你,你看起来在幽深的我的怀中,可是很难说清楚谁才是被包裹的那个。”
“你问我,为何要与裴和施合作做这样的事情。那时我不知道如何答你,可现在我想告诉你来自我灵魂内我的答案。他们二人就像与我同频率的鲸,找到同类已经如此不易,我们要一起组合成筛子,用独特的方法筛到其他的同类。也有失败,不被理解和被嫌恶的时刻,但这就是我们决定用来寻找与我们能共鸣的灵魂的方法,不会改变。庆幸我们能捞到同样频率的你,显化如此闪耀的你来到我的生命当中。你与我们互相影响,撼动了我们空寂已久的场域。我们三人的t悟不尽相同,我无法代表他们,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反对我。”
“心的层面,当你坦然把脖颈露给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对你臣服。我的内我告诉我‘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是真相,可我的三维人类载t依然沉重地孤独着。上次在你家,你捆住我,让我进入濒si状态,我的灵魂离开r0ut漂浮出来,与你的灵魂交融在一起。灵魂层面,看着层层叠叠从灵到身的数个你和我,我才想起什么是合一的状态,记起来分离才是我们的造象。t悟过那样的振动之后,我便不舍得再与你分离了。”
“我知道,你回归原本的生活以后身边会围绕的人只多不少。我不奢求能独占你,只希望你空时想起我的话能回头望我一眼。我不会停在什么地方等待,我也依然在我自己前进的道路上,只是希望你还能与我交汇交叉,在我们合作的项目结束之后。”
“本来只想写一封简短的注,没想到不知不觉写了不少。挂念你,期待下一次的相见,希望你有度过美好的一天。”
楚翰飞被宋珵美的画和文字所深深击中,捂住心口消化了好一会在胃中翻涌的情绪,然后小心地把画和信都收好。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周前定制好的一套首饰。是一条项链配一对r环。项链中央的主石是一块祖母绿,被蝴蝶型的银托所承载。牵在下面的是一左一右两颗r环,左边是红宝石,右边是海蓝宝,点缀在匕首型的银托上。
她将照片发给宋珵美,附上文字:“画和信都收到了,这是我赠你的回礼。”
没过多久,宋珵美直接打了电话回来。
接起的时候,楚翰飞听到他那边嘈杂,问:“你在外面?”
“在一位堂兄的订婚宴会上。我已经躲在露台,还是有些噪音。”
订婚宴会。楚翰飞不由得联想到那种画面——一对衣着华丽的异x恋男nv,在金碧辉煌和物yu横流的酒店,在衣香鬓影之间接受众人的祝福。而人们的祝福无非就是早生贵子百年好合,仿佛结合成一个普世价值观下认同的家庭,再繁育一些后代就是生命的最重要意义。没人在乎这两个人的jg神契不契合,以及生活快不快乐。
听得出楚翰飞带着不高兴的沉默,宋珵美接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杂乱的能量,可是我看到照片实在是太激动,很想马上就跟你说说话,就打给你了。”
“没事,我想应付这种场合你也挺累的吧。”
宋珵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重要,但是我不能不来。不过……”他顿了一下,似乎是x1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要送我项圈和r环,是我想象的那个含义吗?”
“你梦的没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你说出来影响到了我,还是事情的走向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但是,对,我是这个意思,请你当我的狗。”
“我们切成视频通话好吗?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宋珵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楚翰飞光听就能想象出他一对眼睫高频率震颤的样子,像待起飞的蝶,把珍珠一样的眼泪扇落下来。
由于是在露台,光线很昏暗,楚翰飞很勉强才能看清影像。
模糊有模糊的美感。
宋珵美穿西装的样子非常好看,一身银灰se衬得他更加儒雅斯文。他的脸上有些酡红,不知是被酒熏的还是因为害羞。
镜头往下转,他那双修长美丽的手正在解k腰带。
楚翰飞边兴奋边吐槽,心想他怎么这么疯,在人来人往的宴席上躲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地方跟自己玩电话xa?
内k被剥下一角,露出里面的贞c带,楚翰飞马上就明白宋珵美的意思了。
她曾对他表示过自己对狗的要求,就是如果要做她的狗,就要给予她最高的ai与忠诚。
她并未对他正式提出什么,他就已经在没有任何考试的情况下备好了足够优秀的答案。
“我离开以后一直戴着吗?”
“嗯……也不是。大概两周前吧。”
“我怎么确定这不是你跟别人的py?”
“你可以亲自来审问我,拷问我。如果我背叛了你,你还可以折磨我。”
宋珵美还没有把k子穿上,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yu说还休,故意用这么带挑衅的话撩拨楚翰飞。
楚翰飞也不客气,b着他马上玩后x给自己看,直到看到他眼角泛红身t瘫软才放过他。
“宴会结束之后,来我家吧,我把礼物亲自给你戴上。顺便,看看你有没有对我说谎。”
宋珵美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才刚把人迎进门,楚翰飞就被紧紧地抱住。
他的身上带着极其厚重的人群味。菜,酒,烟,还有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楚翰飞非常不喜欢这类味道,可是她没有推开他。
“我知道这会成真,又不敢相信真的成真了,一定要马上跟你确认。”宋珵美的嗓音有些沙哑,可能跟人说了一整晚的话。
楚翰飞忍不住想,他是怎么度过宴会的下半场的呢?穿着sh透了的内k,贞c带下是充血的x器,一颗心焦躁不安,还得戴上他自己极不喜欢的假面曲意逢迎,满脑子只想着结束以后来找自己?
怎么想就怎么问。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以后,她满意起来,把人拽进浴室洗澡。
宋珵美其实没喝太多酒,身t却泛起一层粉se,软软地,一副任人搓扁r0u圆的样子。
如此视觉盛宴让楚翰飞忍不住不停咽口水。
宋珵美摘掉眼镜,用手碰了碰带着贞c带的地方,在一片水雾朦胧当中对她微笑:“你还满意吗?”
楚翰飞把他按进浴缸:“入职公司还有六个月的试用期呢,我要评估一段时间才会给你打分。”
“肯让我入你的池子就好。”
楚翰飞故意用宋珵美喜欢对她用的法子洗他。把人制服在水里,细细轻轻地撩拨他的每一寸肌肤,按压,拍打,绕圈,却故意不碰此刻最渴望被垂怜的那处。
好舒服,又好痒,他被弄得想拢住腿,楚翰飞却不让。
“洗澡的时候就好好洗澡,不要分心,明白吗?”楚翰飞道。
他之前总对她讲这句,她现在只是回敬。
宋珵美明白她的意思,侧过头来望着她,眸中带笑。
早就觉得他像狐狸。现在这么看,更笃定他是狐狸jg转世,还是白毛黑腹的款。
“我的家业轮不到我来继承,我没有成婚的压力。”宋珵美突然说道。
“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一直属于你。”
楚翰飞沉默。她一直不想也不敢踏入更长期的关系,身下的人换了又换,针对这个“一直”,不知如何作答。
她低下头,咬他的肩膀,直到啃出一个紫红se的印记才停下。
宋珵美知道她在逃避,继续说:“你也说了,员工入职还有半年试用期呢,我们再继续相处看看,你感觉不满意就中止,我不会强迫,你也不要有压力。可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那种玩玩就好的关系。”
都是成年人,在q1ngyu游戏里面你情我愿地玩够就散场不好吗,g嘛突然ga0那么认真,非要许诺一个一直?
楚翰飞给他擦g身t,说:“我只是不敢想那么好的事情。”
“你不是不敢想,只是害怕承诺。”宋珵美戳破她。
浴巾落在地上,宋珵美转身把她压在洗手台上,b她看镜子里两人的倒影。
楚翰飞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充满了自己沐浴露的味道,跟自己身上的气味交叠,分不清此和彼。
“狗对主人,就是无条件地ai与臣服。人跟人之间的ai本来也该是那样,却被现代人类ga0得复杂了。”宋珵美把楚翰飞身上的浴衣剥下,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剧烈跳动的心脏:“现代人不相信ai,觉得一切只是权se交易。我们这类实践者,已经b很多人多踏出一步了。你身为nv主,敢编写狗与主人的剧本,敢设计颠倒权力的游戏,却不敢承认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就是最高的ai与忠诚吗?”
他吻她的脖颈,然后掐住:“主人什么都不要做,只要留在原地接受狗的ai就可以了。你什么承诺都不要给我,只要允许我臣服在你身下ai你,无穷无尽地ai你,然后侵犯我,标记我,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就可以了。”
楚翰飞感叹他的一阵见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子弹一样穿透自己心门面前的铜墙铁壁。
两人之间隔着一百步,他连一步都不要自己走,自己停在原地敞开心扉就好,那么又有何不可呢?
重新给他裹上浴巾,她把他带到房间,拿出一套钢制的工具替他穿环。
“要好好消毒,不要让我感染了。”宋珵美仰头,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她。
楚翰飞会心一笑,两人的角se转了又转,是类似的场景,心绪却已经不一样了。
她道:“我这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一流的穿孔技术。”
宋珵美的rt0u是浅粉se,非常敏感,一碰就充血耸立起来,楚翰飞一看就施nveyuwang爆棚。
一切发生得很快。圆头钳一夹,穿刺针一t0ng,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穿刺就已经完成。
她果然很熟练,不知给多少人做过。
想到这层,宋珵美心里涌出一点醋意:“你技术确实很好。”
楚翰飞当然听得出来他的意思,给他戴上r钉,惩罚x地捏他的伤口:“我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定制的首饰果然衬他。白里透粉的肌肤配上颜seyan丽的宝石,整个人被装点成闪耀的,可供亵玩的物件。束在喉咙上的蝴蝶代表身份的转变,而雪亮的利刃一左一右代表楚翰飞至高无上的权力狠狠cha入他的心脏和身t,支配着他。
楚翰飞给他解释设计思路,宋珵美听完笑开了花:“我很高兴你能这么为我费心思。”
她拨弄坠在他rt0u上的装饰:“在我嘴里承认之前,大概就已经对你上心了。”
“谢谢你,我的主人。”
翌日,裴晏来跟楚翰飞一起去工厂检查定制的道具。
楚翰飞则让宋珵美留在自己的家里。
她很少允许别人单独留在自己的家,因为这是她不可侵犯的神圣空间。从前除了穆清以外,没有什么其他人能获得这样的权限。
两人吃完早餐,宋珵美身上的围裙还没摘,笑容灿烂地0了0她的头,目送她出门:“我等你回来。”
楚翰飞被他这电放得一阵恍惚,觉得他像一个乖巧的宠物,一位贤惠的妻子,却也像护崽的母亲。
她赶紧甩了甩脑袋,甩掉乱七八糟的甚至带一点hse废料的幻想,上了裴晏的车。
裴晏没急着发动车子,左手握着拳头,似乎拿着东西,右手抓过楚翰飞的手。
楚翰飞不屑道:“我又不是你追求的对象,不用跟我玩花花公子那套。”
裴晏说:“你先摊开手嘛。在美好的早晨接受一份花了心思的礼物总是好事。”
楚翰飞伸手接过,发现躺在自己手心的是一块漂亮的天青石。湛蓝se的晶t在清晨的yan光下闪烁,与天空的颜se相呼应,散发出温柔的能量。
“很美,谢谢。”
裴晏这才发动车子:“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知道你会喜欢。而且,我为什么就不能追你啦?”
楚翰飞皱起眉头:“你突然发什么疯?”
裴晏摇摇头:“不是突然发疯。昨天我去应酬,听到一些跟我们有关的流言蜚语,我给了老东西们一点劲爆的回应。”
楚翰飞道:“既然是流言蜚语,何必放在心上。不过,你说了什么?”
“我做了一点澄清。告诉他们,我对你动了真心,叫他们不要再嚼舌头了。”
金主和金丝雀的流言总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自己老爸的那点破事传得到处都是,再加上他们三人行事张扬,会被调侃和消遣,楚翰飞并不觉得意外,也不觉得难受。
她笑道:“凭你我的关系,你不必为我出头说话。”
“我没有为你说话,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是,我对他们讲的也是事实。”裴晏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这样说可就伤我的心了。”
说着,他的语气逐渐认真起来:“你楚翰飞是什么人,我需要为你出头吗?你并不需要拯救你的英雄,因为你本身就是在走自己的英雄之旅。我会这么说,只是因为要让他们知道我的态度。”
“不要卖关子了,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听到这种话,楚翰飞有些不耐起来。
这一个两个的,是要g嘛,b自己一个当惯了人渣的人对同样游戏人间的他们认真吗?
“不是要b你,但我确实是有些急了。合作完这次的项目以后,你是不是想跟我们玩消失?”裴晏质问道。
“我又不搬家,我们还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消失到哪去。”
裴晏轻笑,一副看透了她的样子:“从别墅搬走后,你就在刻意躲我们,只跟我们公事公办。”
楚翰飞不满道:“我这叫处事专业。”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是不喜欢我们。我相信,你这样的人,对从前的每一任都是认真的。只是你还在习惯逃避的行为模式里。ai到做到一定的限度,你就觉得够了,甚至是怕了,就想躲,就想离开。这是回避型依恋。”
“裴晏,你这就有点过了。”
“你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我也想改变你的。”遇上红灯,裴晏踩下刹车,一把抓住楚翰飞的手,让她0自己的心口。
楚翰飞挣脱开:“我ga0不定你。”
绿灯亮了,裴晏继续前行:“你不用ga0定我,我也不用ga0定你。我只是很喜欢你这副鸵鸟的样子,并且恶劣地想把你埋在沙子里的头拉出来,觉得这么做很有趣。”
“变态。”楚翰飞骂道。
“哎,”裴晏的语调开始上扬:“我们真正变态的事情都做了,你眼睛都不眨完全不怕。反而是做这种中学生每天都在演的纯情桥段的时候,骂我变态?”
楚翰飞不接话。
“看来还是撅着pgu请你来c我毕竟容易一点。”裴晏叹气:“你吃过了我这样的,还会想去吃别人吗?吃过了饭的人不会再选择吃屎吧?我没有底线,什么都能跟你玩,什么新鲜的玩法都能想出来。”
“臭不要脸,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饭吃?不对,呸,老娘从来不吃屎。”
裴晏恶劣地大笑起来:“看,你承认我这碗饭质量很高了。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自信的。而且我又不是空有皮囊,你说是吧。”
楚翰飞把椅背往后调整,舒展了一下身子:“你们好讨厌。我还以我们的游戏可以结束了。”
“上一局是结束了,可你就不想开始更深入更刺激的吗?”
“你知道吗,”楚翰飞的声音低下来,很烦恼的样子:“宋珵美说他可以一直当我的狗。我想起这话就觉得压力爆炸了,他还叫我不要有压力。这不就是给我施压吗?”
“我们这不是施压。”裴晏耐心解释道:“我们只是试图让你明白,ai是用ai来换的,ai不是单方面的索取或者付出,而是双向的活x流动。”
“再说了,我们是什么货se,你很清楚。你要觉得压力爆炸,就对我们发泄出来。反正我们几个在你眼里都是你巴不得掐si的狗东西。不要忍。”
这个味道就对了。跟他们几个,才不要玩什么中学生阶段的纯ai游戏,就该相互厮杀,恨里伴随ai,ai中掺着带血腥味的追逐。
“好啊,那我们就开新的一局好了。”楚翰飞轻轻点头,手里的水晶尖端有些割手,可是这样的疼痛也为她带来刺激。
楚翰飞做了一个长梦。
她看见自己在血se漫天的战场上,手里拿着冷兵器,一下又一下地t0ngsi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