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柯褚翻了个白眼,“唉哟”几下后说道:“用得着你来操心?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陈参正色道:“侯爷以诚心待我,我自当尽忠尽职。褚兄弟,不管你对我还有我的那些兄弟有多大的成见,我都要明确地告诉你,这个位置我不会退让半步,因为我守得住。你若不服,咱们往后大可各凭军功说话。”
“这可是你说的。”察柯褚被他挑起了血性,忍着疼动了动,翻过半个身子来看他。
陈参扬眉,“是我说的。”
察柯褚指指自己的心口,道:“看着阿瑾的面子,今日这个亏我认了,陈参,往后各凭本事,还希望你别想着使什么投机取巧的法子唬弄阿瑾。”
陈参展出手掌,“击掌为誓,敢吗?”
察柯褚从被子里伸出手,重重地拍了上去,硬气道:“怕你不成!”
出逃
天渐昏暮,近郊的乡路上不疾不徐地行来一支长长的车驾队伍。
秦惜珩撑着头靠在软枕上,被这坑洼不平的路颠得头疼,马车外传来公策迪讨好一般的声音:“阿珩,再忍忍,前面应该就能有个好一些的落脚地方了。”
“嗯。”秦惜珩按捺着回应了这么一声。
公策迪还在外面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若不是这车轮突然断轴修了那么久,早该到客栈了。”
茉那对秦惜珩做了个口型,“再来一次?”
秦惜珩摇头,无声地回她:“不必了。”
茉那也没坚持,就这么陪着她在这马车里一路颠簸着到了歇脚的客栈。
“阿珩。”公策迪隔着马车道,“我已经将周围的杂人都遣走了,客栈今晚没有外人,你下来吧。”
“知道了。”秦惜珩淡淡一答,对茉那使了个眼色。
两人同时戴上遮面的幂篱,茉那先行一步下了马车,又伸手来扶秦惜珩。公策迪端正地站在一旁,说道:“阿珩,今日不得巧,只能住这客栈了。方才我的人已经去上面看过了,这客房有些小……”
他看了一眼戴着幂篱不见真容的茉那,意思不言而喻。
秦惜珩道:“我从小使唤人使唤惯了,房里离不了人。这里的客房再小,总不至于连张榻都加不了吧?”
公策迪只得依她,“那就听你的。”
两人进了客房后便将门栓扣紧,茉那这才问:“你今天两次让我在马车上做手脚,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