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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该死啊(火铳游击兵)

 

哪怕只是上床,不谈感情,神里宪司都怀疑,如果自己发情期的时候凑上去,对方都能违背本能在生理上被oga信息素勾起欲望的时候转头去找个alpha解决性欲。

但alpha渴望繁衍、对后代有格外霸道的占有欲……alpha又不能生孩子,如果他放宽下自己原本设想的要求,不再用金钱“买断”孩子,让孩子认这个父亲,会不会能说动对方愿意接受报酬和自己上床?

各路念头在神里宪司脑海中打转,跟着玩家亦步亦趋进入对方的临时住处,因为落脚的时间并不长,室内并未染上太多alpha的气味,并没有让神里宪司产生突然进入alpha领地的警惕不安,可却又让他隐隐有些失落,在路上他刚刚试着搭了句话,还没忍住咳嗽了两声,但对方一如既往地绅士得体,除了之前将衣服罩给他的那几秒,对方从未表现出一个alpha会对处于弱势需要帮助的oga多余的关注。

他对自己完全没有兴趣。

甚至,对方大大咧咧地指向浴室的方向,再从柜子里翻了几件崭新的属于自己的宽松衣物,放在他手边。

“你尽快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别洗太慢,你应该发烧了,别晕里面。”

神里宪司心更碎了,对方好像完全没有二人是异性的意识,洗浴这种充满暗示性和隐私性的事哪有这么随便地就提出来啊,所以完全是被排除在择偶范围,当做没有任何性吸引力、也绝不可能发生什么的随便的陌生人对待了吗?

但他又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他总不至于扭扭捏捏地问对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自我意识过剩地担忧自己在陌生alpha浴室洗澡的时候会被突然闯入。

神里宪司也知道自己烧过头了可能真会晕在浴室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也没拖沓,拿起衣服直奔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

整个过程中浴室外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动静。

最后,洗了个热水澡祛干渗入身体里的冷气的神里宪司,翻着对方递给自己的衣物,发现并没有八重堂话本里会出现的情节——真的有备好干净没打开包装的内裤。

神里宪司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佩服对方的正直,默默打开包装穿上了。

神里宪司:“……”

脸色突然爆红的神里宪司揪着前方隐隐下滑的内裤,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内裤后面算是不紧不松,但前面那块!四角裤的前面!怎么空得那么大块啊!空荡荡的布料拖着内裤向下坠,因为前面大小不合身,自己的那处没法被兜在舒服且正常的位置,一直向侧面滑……显得前面那块更空了……

神里宪司捂脸蜷缩起身体,努力将脑子里突然爆炸一般到处乱窜的不得体的想象清干净。

不愧是能干alpha的alpha。

神里宪司心底违背自己贵族教育地感叹着。

可恶,我明明不是因为这种原因才想考虑他的,但如果之后再提起,一定会被认为是很饥渴很下流的不知廉耻的oga吧……?

……

而被“污蔑”完全没有异性意识的玩家,只能说到底不是提瓦特本地人,现实世界养出的三观根深蒂固,哪怕上了床还能给他生孩子的“老婆”们,在玩家眼里,也是“同性”。

这是个第二性别大于第一性别的世界,男女之别在第二性的夸张外显特征下淡化了很多,所以玩家这微妙的异常造就了一系列的误会并塑造出不少奇怪的滤镜,但总之,好的那部分总是多于不好的。

所以玩家自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正常且体贴,相处之间没有任何不得体的旖旎,既然对方咳嗽了像是要感冒,那就赶紧换下湿衣服洗个热水澡,而他自己身体硬实,索性用火元素直接烘干身体与衣物,而对方的衣物,玩家担心贵族的衣物委婉的说是用料讲究,直白的说就是娇贵,万一不能高温烘干,他还得赔人家钱。

又趁着对方正在洗浴,玩家还去工作台随手炼了份恢复药剂,治个感冒绰绰有余。

但要说攻略角色这方面……玩家暂且没什么兴趣。

单从性癖的角度,玩家喜欢哲伯莱勒萨梅尔这款的充斥着桀骜不驯野性的矫健身材,亦或者像克利普斯那样稳重优雅透着一股年上味的成熟泰然,甚至艾哈迈德,也有股锐不可当的自信高傲,冷然理性却又会对亲近的人张弛有度,比起oga,更符合大众对alpha的幻想。

这么看来,玩家相对于提瓦特本地民来说独具特色的非主流审美,也确实很像同a恋。

所以以第一印象来讲,神里宪司并不符合玩家会鸡动的先决条件,同样是比较“弱”的德米特里,在被玩家删档的be线中,与玩家的初遇还曾想着决死反扑要咬掉他一块肉呢。

身体不是玩家喜欢的硬朗强健款,性格也没太大进攻性,好像年纪也比自己小,比起男妈妈、更像男妹妹……

玩家他不喜欢英雄救美后美人芳心暗许忍不住投怀送抱的土味剧情。

玩家:如果这次攻略人物是这种展开,我可就要闹了啊。

「那你想要怎样的?」

玩家:就是那种,那种……禁忌一点,封建一点,疼痛一点……最好夹杂些我喜欢的元素,比如监禁、捆绑、调教、强迫,亦或者有什么别出心裁的设定,先婚后爱、破镜重圆、前世今生……等等!让我想想○神中神里兄妹的设定,你说如果这样展开呢?外表白莲内里毒蝎为稳固家主之位年轻oga假意与贵族有钱有势的糟老头alpha联姻,却在大婚当日老头蹬腿喜事变丧事,未过门的小媳妇摇身一变成俏寡妇,同时内有觊觎老头遗产以及小妈嫁妆的年轻又野心勃勃的继子,外有虎视眈眈阴险卑劣的政敌,杀伐果断的oga以为丈夫守贞为借口开始指染更多的权利,宅斗政斗与人斗与天斗,可再冷硬的心肠也是肉做的,被封建家族染缸浸透如笼中鸟一般的寂寞小寡妇某一天突然遇上了异国来到的自由的学者,本以为死寂的心重新跳动……你觉得这个伪ntr嫁给老头结果老头脚一蹬守了活寡的贵族小妈并开展一系列禁忌的偷情的剧本怎样?

「你知道你的剧本不分段直接放上去有多有碍观瞻吗?这字数已经够一个文案了吧?一个小副本,你觉得文案组有脑子编这么复杂的剧情吗?这是黄油,剧情多不了一点,作者也早就高中毕业了,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这边玩家在脑子里叽叽喳喳,另一边终于拾缀好心情穿戴好打开了浴室门。

“随手炼了瓶恢复药剂,能治感冒发烧。”

“哦……”

神里宪司顺着玩家手指的方向从台子上拿起透明瓶装的药剂,满眼新奇的打量。

“您原来是炼金术师?”

作为神里家主,神里宪司理应不该这般容易轻信于人,但可能位高权重且潜藏在那股子不服输下的自信,让神里宪司相信自己从玩家的言行举止与各种细节中得出的判断,所以他并没有犹豫直接打开瓶塞小口喝了起来。

微甜的药剂划过喉咙,本来有些水肿刺痛的感觉立刻明显的消散,感冒带来的肢体酸痛也不多久便消失不见,神里宪司惊讶地活动了下身体,这副药剂好像不仅仅只是治愈感冒发烧那么简单,他久违的在这具早有生机枯竭之相的身体中感觉到了轻快与活力。

一瞬间神里宪司的心神都在动摇,屏息了几瞬,神里宪司才无声地长舒一口气。

他短暂的在这一瞬理解了贪婪,有的人向往权利,就像刚刚的他也闪过了些许糟糕的欲念,他何不向往着正常人的健康呢?

但人的寿数命运自有安排,何必觊觎那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他和那些他正在抗争的意图指染神里家权利的人有何区别?

他只要走好自己的路,问心无愧就好。

于是神里宪司没有打开关于炼金药剂的话题,而是自然而然地打听起对方的其他信息。

“您说您是璃月人,那么身为炼金术师的您从璃月远道而来,不知道能不能有我们神里家能帮得上忙的?”

神里宪司手里还握着那瓶空了的容器,不知该不该放回去,毕竟自己都碰过了。

玩家看出了他的犹豫先是扬了扬手,姿态很随意地示意那玩意随便对方处理,于是神里宪司犹豫了下选择将本来就很漂亮的小瓶子收到了自己身上想带回去。

可能是想要留个纪念吧……

神里宪司已经意识到自己感情上有些不太对的波动,但没有任何办法去处理。

他礼貌地注视着说话时对方的双眼,安静地聆听着。

“应该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吧?我其实这趟是从须弥过来的,我毕业于教令院,来稻妻是为了和神社的巫女那边进行一下特殊能力相关的学术交流,主要目的是为了我的学弟学妹们能有个好课题去写论文,毕竟教令院毕业挺难的嘛。”

与外表给人的初印象不同,眼前的alpha大方得体,性格随和又活泼,与人交流的时候平等又健谈。

“不过你要是过意不去,真想要提供些帮助,那能不能帮我们收集一些别的地区也有分布的稻妻产的可以用于炼金的作物?不然有些材料的获取只能我亲自去,与我同行的学者们去的话我真不放心,对了,别对我用敬称,随意一点就好了。”

神里宪司点了点头,见对方是个可以坦然向被帮助的人索取回报的人,可见此人一定是性格自信且豁达,于是神里宪司也顺势随意地找到单人椅坐下。

“你头发还没干,想走的话等头发干了再说吧,你的衣服我不知道是否可以直接烘干,所以包起来你拿回去处理吧。”

神里宪司轻勾唇角笑着点了点头,心底对对方的好感更多了。

可只听对方只讲自己的事,怎么不好奇问问他呢?

神里宪司忍不住想向对方分享些自己的事,对于已经二十岁的神里宪司来说,虽然提及结婚太早,但初恋的到来却称得上姗姗来迟,他就像想绞尽脑汁想引起对方兴趣的少年人。

“实在太感谢你的出手相救,不夸张的讲,如果真的无人制止,我以后的人生……不,整个神里家,整个社奉行都可能化为他人的嫁衣了。”

“所以你为什么跟着这种不怀好意的人去那么偏的地方啊?”

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但真要继续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神里宪司还有些紧张忐忑,以oga的性别坐上神里家家主之位的他并非是个性格可欺的人,如果能达到他的目的,他当然不介意向他人示弱以表现他的无害,获取怜悯……亦或者轻视。

对方毫无疑问对成为金丝雀亦或者菟丝花的英雄与保护者的身份没有丝毫兴趣,过度轻视自己反而会失去对方平等看待自己的尊重。

所以还是坦诚一点吧,主动讲一讲自己的打算,无论是相处中逐渐两情相悦,还是商讨自己是否可以支付对方需要的报酬将一切当做一笔交易进行,即使对方不会答应,以对方表现得性格不像是会因此而讨厌自己。

“可能之后的话有些交浅言深,但是……”

神里宪司垂眸停顿了下,又很快褪去不该有的纠结犹豫,如同对方待自己一般,在对方并没表现出抗拒的前提下,态度平等又声音和缓地将想要诉说的一切徐徐道来。

“操……”

已然被操透了的萨梅尔分开的腿直打颤,呻吟着看着玩家将疲软了的阴茎从自己泥泞的屁股里拔出,萨梅尔下意识缩了缩穴口,刚被操完还隐约有些合不上。

“好、好爽啊……宝贝你都快把我干死了,哈啊……别摸我大腿,啊呃,再摸就要喷了、唔哦!操!又、又来了——呃啊!你他妈、他妈的……呼……故意让我、发骚、唔唔啊哈——!”

萨梅尔忍不住腿芯并拢夹住玩家在其腿间作乱的手臂,拧着腰晃胯让自己蹭玩家的手臂蹭到高潮,爽到双目翻白,舌头吐得像小狗,屁股扭得那叫一个骚。

oga潮喷的水裹挟着粘稠的白浊喷了出来,将玩家的手臂弄脏,夜里白得发光的大腿肉熟红成淫靡暧昧的颜色,萨梅尔脚趾勾起又舒展,僵直着蹬在玩家身上,力道弱得可怜,倒是这腿部线条勾得玩家心驰神往。

但已经爽了一个半夜,还喝了酒,玩家总有种要感冒了的预感,琢磨着就这么结束,然后烧点热水灌肚子里。

“呀,这么一副‘废物小婊子’的模样,萨梅尔你不行啊?”

玩家抽出被丰腴肉感的大腿芯夹住的胳膊,忍不住去捏仍没能回神的萨梅尔吐出来的舌头,薄厚适中的软舌很轻易地拎起,就像玩什么捏捏乐玩具一样,拎起来荡了荡。

“呵,我才不和你比……”被玩弄舌头的萨梅尔缓过神来,声音有些含糊,满脸酡红神色餍足的萨梅尔回味起身体高潮的余韵,煽情地笑了笑,抬手以不符身形的轻柔暧昧捉住玩家的手臂,歪头用脸蹭了蹭,舌头缩了几下才被放开,红舌舔过本就水润殷红的唇,哑声诱哄道:“我可是oga啊,要是不这样,岂不是说明我的alpha不行?我越是发骚发浪,越是狼狈得好像快被你干死,才越证明我是个幸福快乐的oga,因为我有个超级棒超级厉害的alpha……”

“我可真幸福啊,你说是不是,嗯?”萨梅尔勾出舌尖,去清理玩家手臂上被自己溅上去的淫液,声音咕哝在喉间,简直是世间最直白的勾引:“我被你滋养得水好多呢,还有哲伯莱勒,但你有没有因为我们感到幸福?我们是称职的oga吗?屁股和奶子够不够大?水多不多?舌头灵不灵巧?”

摘掉眼纱与面罩的萨梅尔眼睛带钩,微眯着眼睛将玩家的手指用舌头卷进嘴里吮吸。

“最重要的是……我们长得好不好看?嗯?知道你不喜欢城里那些身材干巴巴坐椅子屁股都坐扁了的死板又放不开的家伙,所以你很喜欢我们的脸和身材吧?”

玩家吞了吞口水,不全是因为被诱惑到,而是他知道他在游戏里也要遇到所谓的地狱问题——

“那你悄悄和我说,你觉得我更好看一点,还是哲伯莱勒?不说更喜欢谁,只是说谁更好看,这样行不?”

看玩家僵硬的样子,萨梅尔笑得更欢,还想再添把火,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诱哄:“你悄悄和我说我更好看呗,就当哄哄我嘛,我不和他说,他要是问你你也这么哄他呗?”

眼看某人就要自欺欺人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地站起身就要离开,萨梅尔立刻服软,示弱讨好。

“别别,不逗你了,我再帮你清理清理……”

将人按住的萨梅尔理了理头发,趴下身脑袋钻到玩家的胯部,不再搞花样去老老实实清枪。

“你可别再硬了。”萨梅尔一边舔舐一边嘟囔:“给你舔可以,但我并不太喜欢你捅我喉咙。”

萨梅尔舔了几下后含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然后抬眼笑了笑。

“我对你好不好?”

玩家扶额:“祖宗,你可别撩拨了……”

“我哪有撩拨?”

“你撅屁股给我舔,还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说呢?”

“……”

“操,你还来劲了,别晃屁股了祖宗,也别挤胸,萨梅尔求你了,你就是我活祖宗啊!”

……

萨梅尔仰躺了一阵平复余韵,咂了咂嘴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翻起身,水喷多了身体有些犯懒,也就没在意要穿好衣服站起来,露着半边屁股蛋,在地上磨磨蹭蹭爬了一段距离,找到了目标,又彻底瘫趴到地上了。

是哲伯莱勒,早就听到了萨梅尔这边的进度,见萨梅尔爬了过来也没有太过诧异,只是刚刚停下的动作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没有去避讳对方,只是扫了眼对方的状态,就继续将目光分到自己打开的腿间,一手将软乎乎的阴茎按着贴在肚子上,一手去扒自己的股缝。

“哇哦,我以为射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呢。”萨梅尔将手垫在下巴下,饶有兴味地去看门户大开毫不避讳去抠自己后穴的哲伯莱勒,看着浓精夹杂着淫水从穴口中涌出,有些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自己的穴口。“你在干什么?要不我也抠抠看,比比谁屁股里面的东西多?”

“……我只是好奇。”

“嗯哼,好奇什么?我也开始好奇了。”

哲伯莱勒本就是突发奇想,萨梅尔不提还好,但那张嘴一张吐出来的话,就让哲伯莱勒有些难以启齿。

别误会,并不是哲伯莱勒会对与小伙伴围观和讨论性生活感到害臊,而是就是因为萨梅尔的思路才是相对“正常”的,所以哲伯莱勒才为对自己稍显幼稚的出发点感到不好意思。

哲伯莱勒纠结着将手指抽出,考虑要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意图,还是顺着萨梅尔拐去相对“正常”的走向,即和同一alpha发生关系的亲密沙漠oga窝在一起挨挨挤挤处理事后。

二人身上染上的同一alpha的味道反而会让彼此更亲近,这意味着彼此之后的人生中也依旧会是关系紧密的家人,会让沙漠的oga感到安全、亲近、幸福。

甚至还有提高受孕率的可能。

“他最后是和我做的啊,怎么你现在也还合不拢?和我一样屁股里的东西一直往外淌。”

萨梅尔懒洋洋撑起身体,和哲伯莱勒一样坐起来把本就没穿得多牢靠的裤子蹬掉,分开双腿,抬了抬屁股将被操出个小缝的后穴露出来。

“之前没堵着的时候喷了一次,里面的东西少了不少吧……”

萨梅尔一边嘟囔着,一边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后穴,挖出一大口浓精,拉着粘稠的丝垂至地面。

哲伯莱勒眼睛眨也不眨,金色的眸子看向萨梅尔的胯。

“这么多的吗?”

“嗯?你要看?”萨梅尔抬头,注意到哲伯莱勒的视线,于是干脆蹭到哲伯莱勒面前:“近点看得更清楚,喏,他射得好多哦,而且还把我穴眼干得合不上了,但也很好看很色对吧?嘿嘿,粉嫩嫩水润润的,馋死那个alpha了。”

哲伯莱勒无奈纠正:“不是‘那个alpha’,是‘我们的alpha’。”

萨梅尔露出那种和好朋友私下谈论闺房秘事而红着脸的一脸狡黠的表情:“是是是,我们的alpha,我们的,而且不止我的好看,你的他也馋,看看你那都被干红了,操,他可真是爱死你了,他让你喷了几次?我就知道他其实最喜欢你,谁让我们的哲伯莱勒性格就是讨alpha喜欢,打算什么时候生小孩?你先生,我来帮你照顾……”

萨梅尔仍沾着汗湿的脑袋蹭过去,倚在哲伯莱勒颈窝,嗅着熟悉的信息素,愉悦的情绪讯号在身体神经中乱窜,刚结束性爱混杂着共同alpha气味的信息素主动释放出来,意图让对方同样感到欢欣。

“希望小孩外表能像你一点,起码别白得跟要死了似的,肤色这点我挺羡慕你的,看着多健康啊。”

哲伯莱勒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你不是也很白?”

“对啊,所以说羡慕你啊,我白得也像死人,但他比我白得更像个死人,而且看着还阴森森的,像死人刚复活。”

哲伯莱勒将人推开,不解气又伸手抽了对方手臂肌肉几下,萨梅尔半真半假抬臂阻隔,嘴里不走心地开始求饶。

两人推搡了一会后,萨梅尔后撤了些许距离,手把着大腿肉开开合合晃荡着腿,丝毫不觉羞耻,后来又想起了什么,手伸过去去掰刚刚推搡中哲伯莱勒合上的腿,没什么阻力,拉着哲伯莱勒的膝窝提起,另一只手去拨开软绵绵的阴茎,眼睛盯着看被操得微肿红透了的穴口。

“有什么可看的,你也这样。”哲伯莱勒窝着身体,穴口因对方的注视忍不住缩了缩,又吐出口浊液。

“但自己看自己的不方便,我挺好奇这里操过之后会怎样……这么小的口竟然能放得下,对了,你扒开让我看看里面……哦,里面好能装啊,哇,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你说我要是像你这样扒开里面把屁股撅他面前,他是不是能兴奋得把我操晕过去?”

哲伯莱勒手指呈剪刀状分开穴口,内里肠道蠕动着推送着淫水与精水顺着开口流出去,哲伯莱勒看不太清自己的,但还肿着的穴口仍然敏感,手指插进去之后哲伯莱勒的肠道都开始兴奋得加速蠕动,迟疑了一会,便没忍住手指抽插着动了动,舒服得大腿肌肉都抻紧了。

“嘿,你还没爽够啊?所以你刚才是想着用手指插吗?别啊,我叫他过来,他还有余粮,我之前用舌头量过了。”

萨梅尔也坐不住,敞开腿抬起胯,手指探向自己后穴,也开始用手指咕叽咕叽地抠自己。

“哼……舒服……呃……我这屁股被调教得太棒了,用手指也好舒服啊,以前也就发情期的时候手指进去能有感觉……哼哼……有a真好,哦、哦呃、感觉上来了、哈、来、哲伯莱勒、咱们奶对奶蹭蹭……呼……”

哲伯莱勒抖着身子,敞开胸口让萨梅尔身体压过来,挺立的乳粒蹭在一起,放松时软乎乎的大胸压着彼此,在萨梅尔自己得到了满意的小高潮,撅着屁股抖着腰后穴淅沥沥吐水的时候,哲伯莱勒也进入了状态。

其实……原本只是感觉射进肚子里的量好多……好奇到底有多少而已……

萨梅尔贴着贴着,就因高潮的某段快感刺激到神经肌肉,一个猛劲将哲伯莱勒压过去倒在地面,整个人埋在哲伯莱勒怀里兴奋地挺着胸对着蹭,屁股一边喷水一边拧来拧去。

“啊啊……想、想这个姿势被……拎着腿操……唔唔……看我被操、哈、馋死你、哈哈、看看你,就像这样,我的水淌到你身上,哈啊——你馋到扭屁股,我们叠一起,他操会儿我再拔出去操你,到头来咱俩都得疯,叫着喊:给我、想要、操我……唔……光是想想就又要发情了!操!你扣屁股的声儿我听着就像你正被他操!”

然而萨梅尔因高潮爽得身体抽搐着在他身上乱动,也像是正被压在他身上操的感觉,哲伯莱勒张开的双腿间是萨梅尔乱动的两条大腿,没一会萨梅尔又自顾自搂着自己膝盖窝将自己的腿提上来蜷在他身体两侧,翘着屁股像是等着临幸,像母猫发情一样一个劲挺屁股,为臆想中即将被干的情形而爽得全身哆嗦。

格外有感染性。

哲伯莱勒也情不自禁代入进去,将萨梅尔贴着自己时的颤抖当做被玩家操时的颠簸,有实在的重量压在身上比独自一人插穴自慰更像真的。

oga的阴茎不是随便就能硬起来的,哪怕硬起来了也硬度欠佳根本没法用,所以萨梅尔贴着哲伯莱勒晃着屁股将胯一下下砸着哲伯莱勒的小腹也没什么风险,软乎乎的鸡巴更像一团玩具,哲伯莱勒还主动挺起一些角度,让自己与萨梅尔同样软乎乎中间缩着的脑袋的卵蛋压在一起蹭蹭。

萨梅尔感觉到了,笑着压着胯,拧着屁股与哲伯莱勒一起蹭鸡鸡,性快感不多,但软乎乎的很好玩很舒服。

哲伯莱勒紧闭着眼手指的动作越插越快,搅出格外清晰的水声,肌肉也不禁绷紧,嘴里叫出的呻吟也压过了萨梅尔。

“快点,再快点,呼……想想之前我们是怎么被他扣晕过去的?脱得光溜溜跪着撅起屁股,插进来的手指又长又灵巧,扣得我们魂儿都飞没了,叫得一声比一声大,你这还太慢了,嗯嗯……差不多了,啊……当时你在我耳边就叫得这么大声,还有你屁股里的水声……”

哲伯莱勒额头已经浮出一层热汗,一边想象着之前被玩家拽着胳膊不让跑地扣烂他发大水的小穴,一边又想起玩家薅着爽飞了害怕得想跑的萨梅尔压回自己身上,把人操得嗷嗷乱叫,身体一通乱拧,他帮忙拉着萨梅尔固定在自己身上,自己屁股却馋得哆嗦着直喷水。

听见哲伯莱勒兴奋的乱叫的声音,萨梅尔也起了兴头,本质上也才二十出头的青年生到别的地区甚至还能算得上是个大孩子,凑热闹似的也跟着乱叫,还像为了好玩似的趴在哲伯莱勒身上拧来拧去刺激对方,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煽动:

“谁叫的好听先操谁!啊啊啊!把我压在哲伯莱勒身上操!馋哭哲伯莱勒!哈哈哈!唉唉、操、差点没压住,哎呀你也挺会扭的嘛,但你绝对没我会扭,来,和我学学,这样,把腰凹下去显得屁股又翘又大,厉害吧?我无师自通!”

哲伯莱勒已到关键点,随便插几下哲伯莱勒就控制不住弹起腰,呼哧呼哧喘两口再颓然倒回去,身体肌肉也哆嗦着不太受控制,时不时就乱扭,再加上萨梅尔煽风点火,自己一哆嗦对方就学人精似的跟着扭,屁股啪啪砸在他身上还拐着弯叫床,好像正被操一样。

哲伯莱勒忍不住睁开眼睛,却注意到身后的人影,瞳孔一缩,身体更兴奋地开始哆嗦着,手指也不禁插得更粗鲁。

萨梅尔笑嘻嘻也学着哲伯莱勒哆嗦,只不过更刻意,还加了不少自行发挥,蜷着跪在哲伯莱勒腰间腿微微撑起让屁股朝天翘得更明显,夜里白得发光的肉屁股像小狗甩尾巴似的抖动着晃着肉团,从屁股里流的水都甩到了哲伯莱勒的大腿上。

“还得是我……啊!操!吓死我了!操!他妈的!我要是怀孕了这下都能让我流产……我……唔操操操……啊~哈啊~”

啪地一巴掌抽到了撅着乱晃的屁股上,吓得毫无防备的萨梅尔屁股一弹像是想坐到玩家脸上,然后很快便被制裁,将屁股按了回去,玩家扶着硬起来的鸡巴直接操了进去,顿时萨梅尔的嗓子都黏了。

“啊啊、不行了……唔哈……别突然就、就这么用力……唔……使不上劲了……呃、呃唔!”

随便猛操几下把嚣张的萨梅尔操成一摊软乎乎的粉色肉饼,屁股也晃不动了,顶得萨梅尔差点从哲伯莱勒身上向前摔出去,最后萨梅尔慌乱地伸手搂着哲伯莱勒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上胸沿,才堪堪止住。

“啊~”

玩家将鸡巴拔出来,又很快地拎起哲伯莱勒的腿,哲伯莱勒配合着将插进去的手指退出,两指掰开穴口,迎进了熟悉的客人。

“唔……”被捂在几下就被操瘫、意识都混沌了的萨梅尔胸口,听着萨梅尔如打鼓般的心跳和闻着控制不住泛滥的信息素,没了余力思考的哲伯莱勒几下也被操成了这个状态,舒服得脚趾绷紧,嗓子里发出的哼咛并不比萨梅尔硬气到哪去。

“你们乱叫的声那边全听见了,祖宗们啊,你们这的人开放得我直打怵,我走前还有人提议要过来给你们做裁判,看我先把谁操晕……”

玩家不解气地揍了萨梅尔屁股几巴掌,深红色的巴掌印在白屁股上清晰可见。

萨梅尔穴眼哆嗦着吐出几股淫水,叫得声更软更黏了。

“既然不在意在小弟们面前被我操,那在不在意我当着你所有小弟们的面像打小孩似的抽你屁股?”

“那……那也是代表你喜欢我……”萨梅尔软下来的嗓音难得听起来不会让人来气,“丢面子就、就丢呗……你和我闹,丢面子我也开心。”

萨梅尔不太擅长说这种不色情的煽情话,对比刚刚他嗷嗷叫唤的音量,现在声低得可怜。

这是萨梅尔的真心话,出身于弱肉强食的沙漠,贫瘠的土壤只能长出野蛮的凶兽,少时怀揣过的憧憬与天真被现实砸的稀巴烂,遭逢自己部族的人的背叛让他几度濒临死境,最危险的一次如果不是哲伯莱勒机警假死脱身后还记得他回来救自己,他早就和那支赤王遗迹的探索队伍成员一样,成了叛徒的刀下亡魂。

谁都不去爱并不会让一个人变得轻松。

纵使如今强大了不少的萨梅尔也因过去的经历很难再去捡起信任他人的能力,对于他和哲伯莱勒一手建立起的图特摩斯,他感情上也时常复杂犹豫,踟蹰着该投入多少感情多少信任。

也因此,他格外珍惜别人对他的好,所以他把哲伯莱勒的命看得比自己重要,也把这个一直珍重待他的alpha看得比自己重要。

面子丢就丢呗,喜欢自己、又对自己好的人逗弄自己,他就是开心。

救命!别在这种时候突然纯爱啊!

玩家险些没绷住表情,但真的没绷住鸡巴尺寸。

于是玩家格外不讲理地选择抽“口不择言”的萨梅尔的屁股。

“你这张狗嘴但凡平时也能吐出这种水平的话!也不至于每次双飞事后都得哲伯莱勒帮你收拾!”

“唔姆……”萨梅尔主动撅起屁股,迎着巴掌。“啊啊……来感觉了……嗯……我屁股是不是很大?哼……喜不喜欢呐?啊~抽穴眼上了~火辣辣的、呼啊……好爽……”

玩家又从哲伯莱勒穴中拔出,插进了萨梅尔的屁股里,几下又将外强中干的粉色魅魔插成软泥一滩,复又插回了哲伯莱勒穴里,把哲伯莱勒插得不上不下,不愿意地抬手去推还压着自己脸的萨梅尔。

“我也要……”哲伯莱勒腿不自在地蜷了蜷,抿嘴与玩家对视。

“要什么?”玩家下意识顶了顶胯,以为是想要被操。

哲伯莱勒不是很好意思开口提他的要求,顺着被提着的腿向上抬了抬屁股,纠结了会才委婉道:“他有的……我也想要……”

“……你是指被打屁股?”

“……”

哲伯莱勒没回答,但期待似的又抬了抬屁股,还推搡着瘫软的萨梅尔让他腿用点劲撑让自己方便抬屁股。

被操迷糊的萨梅尔甩了甩头,后知后觉撑起身体,眨了眨眼睛看向眼神闪烁的哲伯莱勒,一个没忍住爆笑出声。

“那我来拍拍你的?我们家哲伯莱勒也有个翘屁股,我告诉你啊,被拍的时候要学会跟着夹,我敢说最后他全都得射进你肚子里……啊!”

萨梅尔又被抽了一下,于是老实地不再开口“指点”,挪了挪腿摆好姿势乖乖撅起等着一会操自己。

“唔!”

巴掌如愿以偿落在自己的臀侧,哲伯莱勒麦色的皮肤不甚明显地红了些许,吞了吞险些溢出的口水,然后又被落下的一巴掌刺激得浑身一哆嗦,肠穴也下意识嗦紧。

“喜欢吗?”玩家颇觉好笑,毕竟哲伯莱勒很少提要求,比起性事中更主动的萨梅尔,哲伯莱勒也不是那种总会不知所措的被动款,虽然无论什么姿势和要求都会乖乖配合不见反抗,更不会刻意压制反应,但很少直白地像刚刚这样索求。

“嗯……”哲伯莱勒抿嘴点了点头,少见的不好意思上了,眼神飘忽。

玩家饶有兴趣地又打了几下,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能明显感觉出对方的兴奋,甚至整具身体都在明显地颤抖,反应称得上可爱。

玩家与躲闪飘忽的那对眸子对视了一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突然就说不出了,抿紧的嘴唇让颊肉绷紧,抽动几下,最后也破功轻笑出声。

哲伯莱勒有些茫然,因为萨梅尔也跟着笑了,他从哲伯莱勒身上爬下来,坐在哲伯莱勒身边,从地面捞起哲伯莱勒的上半身,将对方脑袋搂在怀里,伸手将哲伯莱勒早就乱了的编发揉得更乱。

萨梅尔低下头,脸颊贴了贴哲伯莱勒扎呼呼的脸,同样金色的眸子笑得眯起,两人不约而同掀起眼皮目光看向玩家。

“我们的哲伯莱勒最讨人喜欢了,对不对?”萨梅尔满心柔软,沙漠中冷血的猎鹰收起了爪子,在最爱的两个人身边落了地,蓬松起全身最柔软的绒毛。

贴到一起的粉发与紫发纠缠,眸子中都装进了他们心中这世上最美好的人。“我就说你最喜欢哲伯莱勒了对吧?我才不会嫉妒,因为我也很喜欢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也喜欢我的对吧?他可是曾不顾自身性命也要救我,和我一起逃亡,没有他我可遇不到你。”

哲伯莱勒也眯起眼睛,相贴的脸颊蹭了蹭,算是肯定。

玩家也压下身,两人谁也不落地挨个贴了贴脸。

“不止哲伯莱勒喜欢你,萨梅尔。”

玩家柔下了嗓音,发自肺腑地道出这场打破了次元的奇迹的感情。

“我也喜欢你,不,是爱你,我爱着哲伯莱勒,也同样爱着萨梅尔,没有谁比谁更令人喜欢,我心脏跳动的频率无法说谎,与你们对视的每一刻,看到你们笑的每一瞬,我都由衷感激命运让我们能相遇。”

“我听到有人和你们说过,你们能遇上我这样的alpha简直是奇迹。”

“可实际上,我的爱人们,能与你们相遇并得到了来自你们最真挚的爱,才是平凡又庸俗的我,此生最大的奇迹。”

“沙漠从不贫瘠,更不野蛮,这是我见到你们的第一刻就明白了的事。”

“你们笑起来的样子,和这世上的所有人都一样好看,所以永远不用妄自菲薄。”

“有些人视出生于沙漠的你们如尘埃般渺小,如野兽般野蛮,但在更多的人眼里,你们如天上的星星般璀璨。”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告白。”玩家说道:“如果说我们被神明注视、被天理注视、被命运注视,那么在提瓦特的星空之外,在命运以及时间的轮回之外,你们一定是被无数的「存在」爱着的。”

“所以,让你们能感受到被爱,让你们因我而品尝喜悦,

才是身为无法改变任何悲剧的■■,

最荣幸之事。”

身为玩家,能努力打出自己想要的结局;

身为作者,能改写那些并不完满的故事;

这是身为被命运支配的凡庸,灵魂能得以歇憩的时刻。

在此,

敬你我,

敬所有仍能为所爱沸腾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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