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狗的真正含义(初次产R/涨N/吸N/地铁露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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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口中叼着红艳艳的乳尖,两颗乳粒被他玩的红肿胀大,颇像熟妇的丰乳,诱人又可口。
他掐了掐柔软的肉团,却觉得手感有些紧绷,比前几天涨的硬了许多。
“嗯啊!好疼……阿鹤……”
林鹤狐疑,还是放轻了力道,遗忘他揉小狗的奶子,对方只会嫌弃他力道不够大,不够粗暴,今天却是喊疼了。
突然想到什么,林鹤问他,“涨奶了?”他用手堵住微微张开的乳空,随后用指尖轻搔抠挖。
“嗯……”顾骞月被刺激得难受,胸部疼的不行,却还是本能地挺起胸往男人手里送,“呜啊!”
“阿鹤……阿鹤帮帮我……”顾骞月皱着眉,用手托起已经涨得发硬的乳房,送到恋人嘴边,“好痛啊……”
两人当初就约定过,在视频的时候,顾骞月在公园的草丛里下定了决心要变成主人的小奶狗,喂主人喝奶,才有了如今这一出,林鹤自然不可能放过到嘴的鸭子,张口叼住了右侧的乳粒,含在口中吮着。
他没碰过女人,不知道这个哺乳期的女性是否一样,其实恋人的乳尖什么味道都没有,即使在最激烈的性爱中也只能尝到汗渍微咸的味道,不过敏感的嫩肉含在嘴里到底令人流连忘返,仿佛回到了孕育自己的羊水中去,舒适又安逸。
这次,大约是临近产乳,舌尖扫过的乳空散发出一股奶香味,奶味里有淡淡的腥臊味,这是人乳的味道,由于是初乳,更是浓醇。
林鹤对喝奶没什么兴趣,何况他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但这是恋人的身体,他便极有耐心,极有兴致。
反反复复用舌头扫弄乳尖,戳开乳孔,用力吮吸,一会儿又叼着乳肉,从外向内慢慢舔吮,再回到乳晕周围,一口包裹着红果,深深一吸。
顾骞月是真的涨到不行,可他想等林鹤回家尝到第一口,一直没有自己挤奶,才格外疼得厉害。此刻再也禁不住吮弄,只觉得通体舒畅,乳尖的小孔大张,细细的水柱喷薄而出,浇在林鹤喉间。
男人一口一口吞咽着腥甜的初乳,乳量有些大,来不及咽下的便从薄唇一角溢出几滴,乳黄色的液体落在下颌,划过脖颈,最后没入衣领,好不色情。
右侧的涨奶解决完,林鹤又对着左边如法炮制,不同于刚才的左胸,顾骞月右乳涨得似乎更大,奶量更多,可能是因为被冷落了更久,也可能是原本就多。
小狗的右胸上有颗小痣,视频里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但现实中相认后,林鹤便爱上了这颗小痣,长在乳房上方,似乎比乳尖还要敏感,每回盯着这亲一亲吸一吸,顾骞月便要颤抖着射出来。
林鹤于是照顾一会儿乳孔,一会儿要来亲一亲这颗小痣,如此反复,小狗右乳的奶水出得倒是更快些。
喝完奶水,林鹤都有些饱了,两胸的奶量第一次就足够丰沛,加在一起堪比直接灌了一瓶矿泉水下去,甜腻的奶味萦绕在鼻尖,林鹤舔了舔唇角,竟有些意犹未尽。
又叼起少年微张的唇瓣,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把人亲的气喘吁吁六神无主,才磨着少年耳垂,“小狗尝出来自己的奶什么味道?”
顾骞月被刺激得很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甜,甜的……”一会儿又说,“主人……好香……”
林鹤又亲了亲招人疼的小男友,拔出塞着对方后穴的假阳具,灌肠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又用自己的性器贯入,继续堵上,抽插间又带出一片片水花。
这不是云第一次说他香了,前两个世界的爱人也总是会问他喷了什么香水,可他自己闻不到,问系统,系统也不清楚。他只能把这归为灵魂自带的气息,或许就像他能认出云一样,对方也是通过这种独特的气味辨别出他的。
再次完成两人的灌精日常,林鹤给男朋友换上干净的假阳具,把人安置在被窝里,换好了床单才拥着爱人入眠。
又一转眼,已经是高考周了,市二中没有晚自习约束同学,高三和高一高二作息一样,林鹤不又惊讶于时间的流逝,好在他本来就把握十足。
高考前一周学校会给学生们放假,准备布置考场,有问题的学生可以通过线上答疑。
对林鹤来说,这就是一个短暂的假期,留给他和顾骞月好好约会。
“宝宝想不想出去玩?”
顾骞月愣住,这两个多月,除了最初和林鹤视频那段时间,偶尔会下楼取外卖,后来胸部变得太大,天气也越来越闷热,穿夏天的衣服完全掩饰不住,林鹤不说他也不敢随便出门了。
“我怎么出去啊?”他其实已经做好被林鹤当宠物养起来的准备。反正他得了国际上的大奖,就算不出国深造,在网上足不出户接设计稿也能赚到钱,他还挺乐意一直跟男朋友腻在家里的。
“穿我给你买的衣服,要不要?”林鹤替他撩开了有些挡眼睛的头发,快小半年没理发,他的头发都长成蘑菇头了。
顾骞月许久没在家穿过衣服,还真想不起来林鹤给他买过什么衣服。
知道男人从衣柜里拎出来用防尘袋包裹的文胸和齐逼短裙,他才想起来。
唰的一下羞红了脸,他知道林鹤是在迁就他。
这段时间和林鹤在家生活,过得平淡又甜蜜,每天都被浇灌滋润,让他都快忘了自己喜欢暴露的场景,没想到林鹤还记得自己的话。
其实他们每次做爱,林鹤偶尔表露的眼神和动作都透露着占有欲,他知道对方肯定不喜欢自己被别人看的,但男人还是愿意满足他……顾骞月很难劝自己不动容。
最终,他换上了文胸和短裙,外面只裹着那件风衣,踩了一双坡跟的高跟凉鞋,被男人搂在怀里出门了。
他虽然知道林鹤有占有欲,可对方主动询问他,有这样的机会,他实在按捺不住要答应。
林鹤搂着他上了地铁,拥挤的九号线把他推搡进林鹤的怀抱,与竹马紧实的肌肉隔衣相贴,好烫……顾骞月想。
这次和上次去公园不同,身边有了可靠的伴侣,裙子底下的开裆裤却再也没机会穿了,上衣也不得保留,取而代之的文胸贴身包裹着胸脯,蕾丝勒着乳肉,隔着缝隙磨到风衣内衬,便让他腿软得站不住。
人潮拥挤中,林鹤挑开了他的风衣扣子,从宽阔的缝隙中伸手进去,温热的大掌揽住了顾骞月的后腰,轻轻一揉,娇软少年便彻底化作春水,瘫软在他怀里。
“哈啊……主人……”顾骞月咬着自己手背,未免溢出的呻吟被路人听见。
两人坐的是环线,外圈只会开右侧的门,左侧的门不开,在车尾左侧们的角落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两个男人的奇怪动作。
把那对椒乳玩到肿胀颤栗,林鹤突然变换了姿势,把人背对着自己按在车厢门上,敞开的风衣排扣无法阻隔冰冷的玻璃贴上少年的雪肤,带起阵阵凉意。
“不是饿了?先在车上垫垫肚子?”林鹤撩起风衣一角,捋到左侧挡着,伸手拔出了塞住嫩穴的肛塞,“要不要?”
昨晚林鹤内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肚子里,鼓鼓的肚子被压在舱门上,堵着出口的硅胶塞又被抽离,粘稠的精液混着肠液便要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要……小穴要吃阿鹤的大肉棒……”顾骞月只能用力收缩着后穴,免得白浊流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弄的满腿都是。
好在林鹤进来得及时,没让浊液漏出去。
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如今已被调教得温软好客,褶皱颇丰的雏菊几乎是一被碰到,就做好了接待的准备,而后温吞地吃下全部,卖力讨好着男人的阴茎,榨取自己想要的美味。
碍于人多眼杂,林鹤并没有大开大合,甚至比平时更加温柔,只偶尔借着地铁起步和刹车的摇晃凿开更深处。
温柔的探索却前所未有的磨人。
顾骞月一只手把着右边的座椅遮挡版,左手紧紧扶着舱门上的横栏,低头垂眸,不敢去看玻璃门中自己的倒影。
可上半身紧贴着舱门,还因为被次次顶到深处而贴在门上上下摩擦,他的呼吸只能喷在玻璃门上,留下水雾氤氲的一片,色情异常。
顾骞月穿不惯高跟,这么久的站立让他脚掌发疼,可往后靠坐下去,就让体内的粗大洋务进的更深,他只能在男人的胸膛和冰冷的车厢门间夹缝求存。
顾骞月又想到自己正在地铁上,当着无数人的面,穿着暴露,和恋人做爱,
他微微睁开眼睛,就感觉周围的乘客在看他,可能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立马紧张地扯住风衣下摆,回头求助地看向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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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系统的帮忙,林鹤其实给两人做了隐身处理,就像当初让顾骞月去公园草丛爬行那天一样。他可不允许真的有人看到宝贝的身子。
所以他只是安抚地摸了摸男朋友的头,“怎么,被别人看见宝宝这么贪吃,害羞了?”
“可是下面的小嘴怎么好像吃得更起劲了?”
“呜啊啊啊!”顾骞月被说得面红耳赤,心中却无法否认隐秘的刺激与畅快,只能用激烈的身体高潮以作回应,“哈啊……只爱吃,主人的肉棒……他们都只能看……只有小狗才吃得到呜呜……”
“呵,”林鹤被逗笑了,爽得都神智不清了,顾骞月还能说出这种吃独食的话。
高潮过后,顾骞月又被翻了个面,文胸在被后入时蹭了下来,一对大奶迫不及待弹出了束缚,被挤压蹂躏到生硬发疼。
“好疼……”顾骞月吸了吸鼻子,也顾不上是在车厢里了,“阿鹤……我,我奶子又疼了,好像又涨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