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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上假装被直男醒来后称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不报警

 

余兴生第一次尝到荤一直玩到天有些蒙蒙亮才罢手,纪思博被余兴生放在屌下随便把玩,堂堂二级运动员如同一个飞机杯一般,脸上嘴里鼻孔里穴里到处都被灌满了精液。余兴生看玩得差不多了,才抱着他去浴室里洗漱,这洗了足足半个钟,才将全身上下有孔的地方都洗个干净。

尤其是被灌了最多的菊穴,余兴生把橡胶玩具拔出来的时候整整流了十分钟还是有些许液体残留。当然了,余兴生只是洗干净了孔里的性液,附在两人身体表面的精斑他根本没有去洗,因此即使被水流冲刷了许多,二人小腹大腿处还是剩下少许白色痕迹。

余兴生把纪思博擦拭后抱回了卧室里,手上把玩着熟睡直男的肉棒,眼睛里明暗不定。

“妈的,便宜你了。”余兴生低声狠狠咒骂一声,扶起纪思博正高高翘起的肉茎,对准后轻轻坐下下去。

“嘶!”余兴生本就白皙的脸蛋在肉刃入体的一瞬间变得更为苍白,“他妈的”纪思博表面浮现粗长血管的肉茎在插进余兴生的直肠内后立马变粗了些许。昏迷中的纪思博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声,只觉得裆下那物被什么潮湿温润的东西裹住一般。

“依依,是你吗?”纪思博发出不清不楚的嗫嚅声,下半身却已经开始随着余兴生的起伏而挺动起来。

“我他妈是你爹。”余兴生疼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听到纪思博把自己认成他的女朋友,更是直接拧断他的肉棒的心都有了。

毕竟因为阳具是男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部分,纪思博前面的敏感度要比后面高多了。再加上已有不少药劲随着时间流逝和体液的排出,他现在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夹着自己肉棒的甬道越来越紧越来越烫,夹得自己生疼。里面更是不断跑出些许液体,顺着自己的肉棒流下。

看着满脸红彤彤的纪思博,余兴生骑在他的腰上小心地一坐一抽起来,余兴生自己操纪思博的时候哪顾忌那么多,简直跟操一滩烂泥一般狂风暴雨地抽插。现在轮到自己挨操了,动作则轻柔的不像话。余兴生看这样摇晃了许久纪思博也没什么反应,一咬牙立马大幅度摇了起来。

余兴生的肠道本来就浅,他不用刻意找角度都能将纪思博的肉棒一坐到底。现在余兴生发狠了,只觉得自己的洞穴里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被硕大阴茎上的脉络刮过。余兴生每一下站起来和坐到底时腿脚都忍不住地战栗,但是一想到再不抓住机会让纪思博快点射出来,迷药的药效就要过了,余兴生只能强忍着难受与侵犯,主动又疯狂地用屁眼强奸纪思博的阴茎。

当纪思博终于射在余兴生肚子里后,余兴生已经累的浑身都是汗了。他将手和胸口送入纪思博的嘴中,把自身全身上下弄得都是纪思博的痕迹后才缓缓进入梦乡。

当纪思博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仿佛干了一天的重活一般身子都要散架了,却又同时是无比的轻松和舒爽。他眨了眨眼睛,看着身前那洁白无暇的背部,下意识地靠上去咬了一口,环着腰部继续闭上了眼睛,直到他感觉到面前的人儿抖了抖身子,结果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发疼,才发现不对劲。

纪思博低头一看,顿时尖叫出声:“啊啊啊!”没睡几个小时的余兴生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的纪思博满脸惊恐的模样。“干嘛?”

纪思博本来还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肉棒拔出后,余兴生那挂满了白色液体的后穴。结果余兴生一转头过来,纪思博还看到了余兴生浑身上的吻痕和青紫瘀伤。“我我昨天强奸你了?”纪思博内心崩塌了,他的未来、荣誉、名声全都没了,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而余兴生仿佛才发现纪思博做了什么事一般,不可思议地指着纪思博呢喃:“你,你你居然强奸我!”

就在这时,余兴生内心出现“哗”地一声:催眠系统已激活,恭喜宿主已成功催眠纪思博。

余兴生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纪思博却是立马跪在地上给余兴生磕头:“对不起生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去报警,我愿意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余兴生没搭理纪思博,在脑海里问系统:“这个成功催眠纪思博是什么意思,我有催眠的能力了?”

只见冰冷的机械音在余兴生脑海中想起:“宿主你在出生时便绑定了催眠系统,只是刚刚完成了对第一个奴隶的迷奸和洗脑,因此系统才能初步激活。宿主现在将拥有体液催眠的超能力,随着宿主的奴隶越来越多,宿主的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宿主已初步完成了对纪思博的催眠,已经可以潜移默化地控制他所想。”

余兴生听得一知半解,体液催眠是什么能力?说现在只完成了初步的催眠,那怎样才能彻底催眠呢?想着想着,余兴生突然发现纪思博还在旁边疯狂磕头求饶。余兴生一拍脑袋:对啊,我现在直接试不就得了?!想这么多没用的。

余兴生想到这立马红了眼圈把头撇向一边,装作一副气极不肯开口的模样,这可把纪思博吓坏了,咬了咬牙便什么尊严脸面都不要,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余兴生见纪思博英俊的脸蛋上多了几个通红的掌印,顿时小腹一紧下半身已经悄然起了反应。他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坐姿后制止道:“你刚刚说,我说什么你都听是吗?”纪思博闻言立马点头,只要把这件事揭过去,赔钱挨打他都愿意。

余兴生有些犹豫道:“好,那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允许射精了,你能做到吗?”纪思博眼睛立马睁大到差点要瞪出来的地步,声音不自觉高了八度:“什么?”但是在抬头见到余兴生脸蛋的一瞬间,纪思博不知怎么有点害怕,声音立马又小了下来:“为什么?”

余兴生见他语气弱了下来,试探着给出了一个刚异想天开出来的理由:“谁知道你昨晚是真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除非你能证明你清醒状态下能完全管住你的鸡巴,不然你昨晚就不是酒后乱性,我就去告你强奸!”

这听起来就是充满荒唐的一派胡言,但是纪思博听后却是涨红了脸:“但是,我怕到时候睡梦中自己流出来。”“这你不用管,我有办法。”看着那么听话的纪思博,余兴生摇了摇头,心中微微诧异看来催眠的效果已经开始了,没想到只有给出一个理由,纪思博就立马答应了下这事关男人最重要一方面的要求。

余兴生想着便起身,结果刚起身一瞬就觉得后穴传来锥心的疼,惨叫一声就跌了下来,还好纪思博眼疾手快给抱到了怀里才没有事情。纪思博感觉怀里的人儿虽然身上附了些薄汗,但吹进鼻中竟莫名的好闻。

余兴生反应过来后立马就将纪思博推开,恨恨地走了出去。纪思博以为余兴生还在生他酒后“强奸”的气,殊不知余兴生是在气他被下了药后怎么操醒来后都没有感觉,自己只不过坐了会便疼得不成样子,明明自己的肉棒更加粗大。

纪思博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学校里呆了两天,就在这一天刚下课后的休息时间里,余兴生来找他了。他被余兴生直接拉到了厕所隔间里,这个空间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过于狭小了些,那么近距离见到余兴生的脸蛋后纪思博竟然内心涌上了些想念和旖旎:“他的脸好嫩啊,好想一口咬下去。”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戴上。”余兴生不知道纪思博盯着自己作甚,径直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一个黑色圆环,“这是智能锁精环,不仅戴上去后射不出精液,如果是实在硬生生快射了,我这里也能立马收到信息进行调整。”余兴生一拧一别,黑色的圆环就牢牢束在了纪思博的睾丸根部。

娇弱的卵蛋上仿佛多出了一只手紧紧攥着一般,纪思博难受地伸手挠了挠:“那我,难受的话怎么办啊?”“难受的话你就撸呗,我又没说不让你打飞机,只不过不让你射精罢了。”余兴生嘴一咧,坏坏地笑道。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如果确定是射不出来的,那撸得越起劲反而会越难受,但纪思博却像没想到一般傻傻点了头。

眼见着余兴生又要走,纪思博下意识拉着他询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射精啊。”余兴生把手扯开,回头白了这个有着一身漂亮肌肉的傻大个一眼:“等我高兴的时候你就能射。”随后不管纪思博还欲说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啊,不要,啊~”深夜。纪思博看着手机屏幕里交叠的身影,听着耳机里缠绵娇羞的呻吟声,一只大手在裆处探索。纪思博在用男生最传统最惯用的姿势上下撸动着自己直挺挺的肉棒。时不时揉搓自己鸡蛋大小的龟头,或者拨一拨硕大的两颗卵蛋,但即使他已经使出浑身的力气,床铺都因为他的动作阵阵作响,他还是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纪哥,你还不睡吗?”对床的人好像忍无可忍一般直起身子,发出了今晚第三遍的疑问。“等会,等会就睡了。”纪思博动作立马停下来,小声回答道。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的动作被室友发现了。其实放在平常也没什么事,大家都是气血旺盛的体育生,在夜晚时难以忍受性欲自我纾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今天纪思博已经从十点撸到1点钟了,对床的男生实在受不了这持续不绝的晃动,因此才频频提醒。

纪思博涨红了脸,看着被子下因为迟迟不射而涨得跟茄子一样的肉茎,哪里像快了的模样?纪思博咬咬牙狠心将手从肉棒上抽了出来。好难受啊!纪思博撸得自己浑身发烫,整个人都出了一层汗,但还是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余兴生不是说难受的话就打飞机吗?但是现在越打越难受纪思博把手盖在脸上,虽然他无法射精,但是因为勃起太长时间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粘满了一整只手。闻着手上淡淡的腥味,纪思博只能强忍着无法高潮的痛苦强行进入梦乡。

余兴生因为这几天课忙,再加上为了符合被强奸的人设,因此将近一周没去找纪思博。就在他思忖着纪思博应该被折磨得差不多了,结果纪思博这一天先找上门来。

余兴生见纪思博眼下发青,就知道他这几天估计过的生不如死。纪思博本来体力就远远超出常人,每天自慰一到两次都是小儿科,但现在足足憋了一整周每天都连着撸好几个小时,却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硬汉现在看到室友随心所欲地打飞机都要羡慕地哭出来:“生哥,我太难受了,什么时候能让我射啊,我今天女朋友还找我去开房。”余兴生扬了扬眉毛,一脸冷淡:“你女朋友来找你你去就是了,问我干什么?”

见纪思博还要开口,余兴生立马说出下半句话堵住他的嘴:“你们做爱就做爱,你不射不也能完成吗?”纪思博眨了眨眼睛,这倒也是啊。于是在再三确认余兴生今天不会让他射后,纪思博垂头丧气却还是去了学校外的旅馆。

而余兴生看纪思博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咧开了嘴,再忍受了六七天欲火旺盛但是无法射精的状态下,纪思博估计到时候没干两下就忍不住达到高潮边缘了吧!到时候余兴生掏出连接着纪思博锁精环的遥控器,开始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你怎么才来啊,这几天你都死哪里去了。”当纪思博刚踏进房门,少女透着止不住埋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纪思博的性欲可是远远超出常人,因此之前两人一周几乎有三四天都是整天腻在旅馆里,但是这一整周纪思博都不来找她,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出轨了。

纪思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没啥,最近有点忙。”他总不能说自己强奸了隔壁学院的一个哥们,然后就彻底让对方决定自己的射精权利,就为了向他证明当时自己确实是喝醉了吧?纪思博一看女生穿在身上那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衣,立马把自己裤子直接一扯,也来不及彻底脱下就扑了上去。

“你神经啊!”女生被纪思博几乎失去理智的热情吓了一跳,然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立马指着他的下体惊呼:“这是怎么回事?”纪思博低头望去,只见经过欲望过剩但是无法射精的一整周,自己的卵蛋已经涨得满满的,甚至颜色都仿佛熟透一般变成了紫褐色。而睾丸并着阴茎的根部,竟然被一个黑色圆环死死套住。

“嘿嘿,最近为了比赛不能射精,所以只能戴这个。”纪思博急中生智,一拍大脑立马给出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女友白了他一眼:“随便你,反正是你自己难受。”

然后纪思博立马便扑到了女友身上,在得到肉体的强烈刺激后,他早已憋了许久的肉棒刚插入没几下就感觉一股暖流从小腹里疯狂地往尿道冲刺,纪思博感觉这一刻他能立马射出来!就在这一瞬间,本来箍在肉棒根部的锁精环仿佛也感受到了肉棒的异常变化,立马又狠狠缩紧了一圈,磅礴的精液射到肉棒根部后再也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原路回流。“啊啊啊啊啊不!!”纪思博眼前黑幕和白光相继出现,快要射精的爽感和精液逆流的强烈痛苦难受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纪思博粗犷英俊的脸庞上顿时布满了青筋,忍不住咆哮出声。

他身底下的女友同时感觉到纪思博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更烫更硬了,她经历过很多次她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但是奇怪的是纪思博这次居然没射出来,就这么跟疯了一样不要命地抽插。在经过疯狂将近一个小时的翻云覆雨,感觉纪思博还没有半点歇力的女友实在忍无可忍,大喊着把他从自己身上踢了下来。“你他妈有病啊,还不射?”女生已经整整高潮了两次,腿脚都因为性液的不断喷出而发软,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纪思博从身上踹下去。

这种抵死缠绵一般的性爱,要是松弛有度,期间休息一会狂干一会儿那持续几个小时还行,但是像纪思博现在这样仿佛吃了喂牛驴那种牲畜的强烈春药一般只知道埋头死操,要是时间短那还算得上干柴烈火,这样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简直就是床第间的第一酷刑。“你快走,你再过来我他妈踹废你!”看着纪思博一脱衣服,还有扑上来的意思,女友立马大喊道,同时眼睛死死盯着纪思博那涨成紫红色的大屌,仿佛他再上前一步就真的会往那用力踹一般。

纪思博被这一下也给踹清醒了,他死死盯着自己昂首挺胸但是怎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在这时的心理上感受到的羞辱和愤怒都在这一刻转移到了对自己身体和灵魂上厌恶又无助的复杂情感。为什么我就那么贱呢?为什么我就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呢?!纪思博没有再说话,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将涨成紫色布满血管的肉棒冲软下来后就穿上衣服离开。而女友一直注视着他确定他走出门后,才松了一口气,慢慢从靠枕上瘫软下来。

纪思博离开旅馆后,一刻也不能停地就跑到余兴生的寝室,直接就当着寝室里其他人的面跪着抱住余兴生的腿开始乞求:“求求你了兴生,求求你让我”“咳咳咳。”余兴生连忙咳嗽打断了他的话,瞪了他一眼就拉着他走出寝室。当余兴生走了一段路出了寝室楼后,确定周围没人后才放开拉着纪思博的手:“你去我寝室弄这样是干嘛?你想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被你强奸了?还是让大家都知道你鸡巴上套了个圈子你作为一个男人射精都射不出来?”

纪思博红着眼睛,完全没把余兴生刚刚的话听在耳朵里:“生哥,阿生,让我射好不好,我求你了。”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体育生居然软着声音在自己眼前哭着哀求,余兴生立马知道自己计划已经差不多成功了,要是再一味憋下去没准还会有反效果。

想到这,余兴生回过神来瞥了眼可怜巴巴的纪思博,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开口:“我要憋你一年的,这一周就让你射是什么意思。”听到自己还要憋上一年,纪思博只感觉天都要塌了,麦色的脸蛋上都开始发青,嘴唇更是隐隐发白。

余兴生顿了顿,话头一转:“不过如果你真想射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刚已经绝望了的纪思博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峰回路转,立马发问:“什么办法,要我干什么都行。”余兴生装作难为情地挠了挠脑袋:“让我也强奸你一次,到时候我全射在你屁眼里后我就允许你射精。”看着正要开口的纪思博,余兴生先一步说完:“你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反正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纪思博浑身颤了颤,刚下意识出口的脏话立马凝在嘴边/纪思博就跟雕塑一般站了整整三分钟后才开口:“好的,我同意。”说完这句话后,纪思博感觉整个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认命般地闭上了眼。

这才听话嘛。余兴生拍了拍纪思博的脑袋:“不错,那等我想强奸你的时候给你发消息,你先等着吧。”还要等着?纪思博顿时急了,他刚刚做完自己的心理工作,恨不得立马挨完操射精,但现在余兴生却告诉自己先等着?那难道余兴生一直不操自己,自己就一直不射精吗?

看出来纪思博要说话,余兴生抢先开口道:“你顶多就再等几天,再催的话就延迟日期。”纪思博顿时满心都充满着委屈和懊恼,如果自己刚刚快点答应,那是不是就不用等了?短短几分钟,纪思博的心思就从不情不愿接受到恨不得现在立马就脱下裤子让余兴生插进来。

余兴生将纪思博的心情变化看在眼里,不由暗暗发笑。纪思博既然这么不听话,自己就好好调教他一番,让他知道主人的意志是无法违背的!

当天下午,余兴生就跑网吧泡着,怕到时候在寝室纪思博又缠上来。余兴生喜欢在包间里玩游戏,但是这个时候网吧里到处都是人,包间早就给别人占完了,就在余兴生打算在大厅里凑合一宿的时候,顺手打开了最里面的包间。

包间里面赫然坐着一个黄头发的男生,不过他仿佛忘了门没锁又刚好在干些什么,一下子就把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放在桌面上。余兴生看着面前男孩脸上透着的淡淡红晕和电脑上穿着暴露的游戏角色,哪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说了声不好意思道歉后便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退了出去。而看上去估计是大一新生的小黄毛干巴巴地说了句没事,就低下头去。

余兴生选了个不是最近,但是能一眼就看到包间的门的位置上了机,期间小黄毛也出来上过厕所,不过完全没看到余兴生,看着他礼貌又内向地跟网管说话,看得余兴生心中直念真可爱。余兴生就这样心不在焉地一直玩到凌晨一点,期间除了一开始回趟租房取东西外,就一直呆在座位上。看小黄毛出来向网管拿了眼罩和耳罩毯子回去后,余兴生又等了一个小时,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包间的门。

只见包间里灯已经关了,房间里只有主机炫亮的rgb和屏幕光,小黄毛正戴着眼罩耳机趴在电脑桌上睡觉,余兴生拿出口袋里的迷药浸在手帕上,然后轻轻地盖在小黄毛的口鼻处。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听男孩的呼吸声愈发的规律和平稳,余兴生估摸着药效应该彻底起作用了,轻轻掰开男孩的嘴巴将手指头伸进去搅拌,见男生一点反应都没有,余兴生才放心地打开了房间的灯,顺手将门锁上。“在外面不锁房门可是坏习惯呢,让学长来给你上一课吧。”余兴生选的是学校附近的网吧,小黄毛估计就是自己的学弟。看着他那清秀无比的五官,让他本来跳脱无比看上去是社会小伙专门配色的黄头发也柔和了不少,乍一看倒更像一个头发太亮的漂亮混血儿。

余兴生缓缓脱下裤子,巨大的肉棒跳了出来,他立马按着就往小黄毛的嘴巴里插进去,同时还扶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把自己的阴茎吐出来,看着自己肿胀的龟头在少年的嘴巴中进出没一会便变得光滑湿润,余兴生直接射在他脸上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现在还不着急。余兴生深呼吸让自己忍耐下来,隔壁大声叫骂和敲键盘的声音让他心烦,这个网吧设施不太好,隔音十分差劲,也不怪小黄毛戴着耳机才睡得着。余兴生轻轻吐出一口气,余兴生摸了摸小黄毛的卵蛋涨得鼓鼓囊囊的,看来刚刚被自己撞破后少年性欲也被吓退了,并没有继续自慰射精,而是憋着精液继续游玩游戏。余兴生随手将小黄毛的裤子直接脱下扔到桌子上,然后扶着小黄毛的两条长腿,就这么把他按在座椅上插了进去。

少年的菊穴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侵犯,紧密的肠壁被阴茎艰难地撑宽,余兴生的手掌抓着黄毛穿着袜子的脚开始揉捏:“瞧把你舒服的都出汗了。”余兴生笑了笑,抓着少年的腰固定住,把他当成一个充气娃娃一般肆意蹂躏着。

余兴生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再突然拔出来,“啪啪啪”清脆的响声传满了整个房间,突然旁边的叫骂声低了下来,键盘声也小了许多,余兴生立马意识到隔壁的人发现了这里的异状。想听?那让你听个够!余兴生拖着椅子到墙边,将黄毛按在墙上一下又一下的冲击,隔壁的男人听到突然清晰许多的肉体撞击声,还有身体随着运动撞在墙壁上的沉重声音和轻微但是真切的哼唧声,立马将挂了一半的耳机扔到一边,用手握着自己裤裆里勃起的肉棒快速撸动着。操他妈的骚逼,真是骚透天了他妈才会忍不住在网吧直接做爱,贱货!男人一边听着仿佛就在自己身边的那动听无比的性爱声音,一边在心里辱骂着这对不知检点的情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疏解自己内心的郁气和火气。

操,那么久都不射,这个男的他妈不会是射不出来吧!隔壁的男人在连着射精了两次后心中不断怒骂,这肉体交合的声音太过动听,但是一听他就疯狂想要射精,不听又感觉难受无比。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又幸福又痛苦的惩罚!就在他再次感慨怎么还不结束时,另一边的余兴生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他将小黄毛整个人都箍在怀里,用力到翘臀吞到肉棒根部时才停下。余兴生看着少年俊俏的小脸因为肠道被灌入大量炽热的精液而不舒服地轻轻皱起时,肉棒一跳又喷射了好几股精液进去。

余兴生随手将肉棒上残留的腥臭精液抹在了小黄毛的衣服上,给他穿好衣服打算离开时少年好巧不巧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手都已经搭在把手上的余兴生立马回头直盯着小黄毛看。男生仿佛做了个噩梦,微张着嘴巴皱着眉头,时不时还摇了摇头,看起来是身体刚刚被余兴生强奸产生的自然抗拒反应,不过这却让余兴生欲火再一次燃烧了起来,他目光晦暗地盯了盯少年,右手将自己的肉棒放在他的脸上撸动着,而左手则是拿着相机开始拍照录像。

又过了好一会儿,隔壁的男人已经重新开始原先的嚎叫怒骂状态,余兴生才再次射了出来,即使是短时间射出的第二次精液,但还是又浓又白一点都不稀,将少年整张脸都射满了。余兴生满意地拍下了自己的杰作,他可不清理,他几年前体检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体质特殊,射出来的精液里根本验不出他的dna一个设定,不要纠结,他倒想看到小黄毛纠结许久,最后下定决心夹着一屁股精液去报警,然后得知无法查验时那绝望的神情。

想到这,余兴生随手打开了小黄毛手机里的后置相机,对着小黄毛的脸就是几张高清特摄,余兴生还觉得不过瘾,将龟头插到小黄毛嘴巴里又拍了几张,最后还拍了几张小黄毛嘴巴里含着粘稠精液的图片才罢休。余兴生将除了精液外的其他痕迹全都清理干净后,便悄悄又打开房间门出去,他现在无比期待看到小黄毛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

余兴生从房间出来后也没离开,回了原来的地方趴着睡着了。因为大厅到处都是男人的吼叫声,余兴生睡得很艰难。余兴生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他一听就知道是昨天的那个小黄毛醒了,毕竟自己可听了好一会儿他的呻吟声,还是能勉强认出来的。

周围的人大部分都戴着耳机专心在打自己的游戏,偶尔有两三个也听到的除了向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后便没做其他的了。余兴生反而精神来了,立马打开电脑戴上口罩,装作在玩游戏的样子其实一直观察着包间门。

只见过了一会儿后小黄毛一瘸一拐地出来了,他先跑到厕所呆了好一会儿,然后再返回前台问网管几个问题,余兴生依稀听到“监控”、“可疑”之类的几个词,网管的回答他听不到,但是他能听到少年的语气一下子降了下来,仿佛失望透顶。少年在网吧又转了几圈,假装在找什么其实一直观察着各个人的脸和神态,余兴生昨天的外套已经被他压在了屁股底下,因此小黄毛并没有认出来他就是昨天那个不小心闯入发现他在打飞机的人。

小黄毛什么可疑的人都没发现,又在大厅呆了一会儿后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倒出了余兴生的预料,他还以为小黄毛会报警呢,毕竟是个正常男人醒来发现自己屁眼里灌满黏糊糊的液体,脸上还有一层精液,那都绝对会生气到疯魔。其实小黄毛也真的很生气,当他刚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就觉得腰肢异常酸软十分难受,可还没等他去揉,铺天盖地的腥臭味就钻入了他的鼻子,这是男人一闻都知道的精臭味,但是跟自己的不同,这个味道还要更大更腥些。小黄毛还没找到味道的来源地呢,突然发现自己的脸部异常干燥,他连忙打开相机一看,自己脸上覆盖了部分干掉的白色精斑,再一看左下角相册里那几张自己被射了一脸含着肉棒的照片,顿时一股热血直往天灵盖冒去,少年晃了晃身子差点直接气晕过去。

他将手机调至拨号的界面却迟迟没有打出去。其实原因很简单,他和辅导员的关系很差,今天是他偷跑出学校玩的,万一被发现了,那凶手就算找到了,自己估计也要记过处分。哪里像高中,老师对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到这小黄毛委屈极了,自己明明被强暴了,却要因为害怕受到辅导员的针对而不能报警。他强忍下心酸去洗完脸找网管搭话,但是网管却说那个地方是死角附近没有监控。小黄毛只感觉天都要塌了,转了几圈还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只能先赶回寝室洗澡了。顺便还要去医院做检查看有没有染上病。

着小黄毛就这么走了,余兴生纳闷地耸了耸肩,反正估计也是同一个学校的,以后总有机会见面。余兴生想着,游戏也没心思打了,随便点开了个电影看着。

当余兴生看完电影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室友看到他回来后连忙往他床的地方使眼色。余兴生还纳闷呢,一走近发现纪思博坐在他的椅子上玩手机。余兴生脸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怎么那么不听话?自己真的有催眠的能力吗?

纪思博感觉到身后锐利的视线后立马回头,只见面色阴沉的余兴生站在背后,纪思博感觉不妙抢先一步开口道:“阿生,一起吃饭去不,我请你吃饭嘿嘿。”纪思博学乖了,虽然不能让自己来催余兴生,但是找些借口黏在他身边也是好的。余兴生盯着一脸讪笑的纪思博,直到把他盯得头皮发麻时才微微扯出一个笑容:“好啊,走吧。”既然你那么想射精,我今天就玩得你以后一听到射精这两个字就发抖!

余兴生带纪思博去了一个人满为患的餐厅,两人只在最角落找到一个小桌子将就坐着。余兴生坐在最里面,纪思博的身子一挡,外面所有人都看不到余兴生在干嘛。纪思博刚给余兴生倒好茶水,身子立马一僵,一只修长的手掌刚探入他的裤裆,肆意地蹂躏着那憋了许久的阴茎。纪思博蹭的一下立马硬了起来,他红着脸想制止余兴生,又怕自己的动作被人看到:“生哥,不要在这里啊,好多人啊。”纪思博轻呼一声,只见余兴生仿佛感觉裤子里太过闷热一般,直接将他的肉棒从裤裆里拽出来。要是有人站在纪思博身边,那就能清晰地看见他裤裆里钻出一根黄瓜一般大小的猩红色棍状物体,正被一只手握在掌心里翻来覆去地把玩。

余兴生面色如常,但他身边的纪思博却呼吸时而特别急促时而骤然停止,纪思博甚至都没注意到服务员来送菜,他整个人都完全陷入在欲望的漩涡里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好了,先吃饭吧。”余兴生面不改色的将手从桌下拿了上来,随意抽来两张餐巾纸擦了擦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纪思博却已经憋得不行了,只见他双眼微红,可怜巴巴地盯着余兴生求饶:“阿生,我要射”余兴生扬了扬眉:“今天不行,今天我没兴致,明天吧。”“阿生~”见纪思博还要再说话,余兴生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飞机杯狠狠扣在纪思博的肉茎上,包着透明材质的硕大龟头看起来更加红肿诱人了。

还没等纪思博反应过来,余兴生直接按了一下飞机杯上的一个按键,只见飞机杯以惊人的速度摇晃了起来,杯身里密密麻麻的坚硬颗粒也随之不断裹绞着纪思博敏感的龟头,这没顶般的强烈射精感和快感让纪思博不住地颤抖着身子。“啊!”纪思博下意识惊呼出声后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幸好周围的人都在吃自己的饭,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好了,放轻松,享受一下吧。”纪思博听着余兴生的劝诫,慢慢把手背在脑后伸了个懒腰,放松了身体肌肉,尝试享受着如潮水般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

纪思博闭上眼睛忍不住轻哼出声,这感觉真的太爽了,比自己打飞机要刺激好几倍!但好景不长,随着飞机杯的幅度越来越大,再加上自己锁精环越来越紧,那迟迟发泄不出的快感已经转换成了痛感,如刀子一般在割自己的阴茎。

“好痛,好难受啊。”粗长的阴茎被飞快的速度榨取着,肉棒被迫拧成极硬的状态,飞机杯的每一下收缩和摇晃都像在折磨,尤其是杯壁内大片颗状物,原本它们能快速促进达到高潮的状态,现在无法发泄后却变成了坚硬的碎石一般,无情地划弄着纪思博的龟头,把它弄得臃肿不堪。

余兴生看出来纪思博要求饶,先一步按着他后脑勺到小蛋糕上:“你不吃完不许抬头。”另一只手则将纪思博肉棒上的飞机杯按到最底,按着杯身让它与阴茎几乎融为一体!当纪思博拼命吃完蛋糕后,余兴生又递过来一盘菜,吃完以后又递过来一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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