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围城
祁明冽一惊:“等等”
户部尚书赶紧道:“臣定当尽心竭力为陛下筛选初试人选!”
祁明冽:“朕没”
礼部尚书紧随其后:“臣马上成立项目组负责各环节的流程!”
祁明冽:“没答应”
众臣声如洪钟:“陛下深明大义,乃天下万民之福!!”
祁明冽:
妈蛋,被绕进去了!
散会时,各位朝臣给了大臣丁一个“姜还是老的辣”的眼神,老臣丁得意地捋捋美髯,深藏功与名。
当淮铮进宫私会,啊不,面圣的时候,就看见自家陛下难得沮丧的样子。祁明冽抬眼委委屈屈地看过来,淮铮发誓,他真的没有觉得陛下好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大狗狗。
得知来龙去脉后,淮铮承认,好吧,就是被一群老狐狸欺负了的大狗狗。
淮铮慈爱地轻抚狗头,阴测测笑道:“哦,陛下不准臣娶妻,自己转头就要娶一堆了。”
祁明冽灵敏地嗅到了危险的信号,赶紧摇头:“我才不想娶!”
淮铮继续慈爱地微笑:“就结果来看,陛下明年选妃。”
祁明冽垮起个小狗批脸:“爱卿有何高见?”
淮铮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臣妾要和曦平妹妹去逛城东新开的首饰铺浮光阁了,陛下请自便吧!”
祁明冽:呆
美人儿!美人儿别走啊!朕错了还不行吗——
淮铮换上久违的女装,和曦平长公主一起出了内城。曦平看见他的女装扮相,眼睛都亮了,不住赞叹:“男装太埋汰铮姐姐了!皇兄也真是的,怎么舍得姐姐和军营那些糙汉子混在一起!”
除了淮铮之外,也就她有胆子调侃当今圣上了。这位长公主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当年宫变时她不过四岁,并无多少记忆;身为先皇的公主也对东纪国君毫无威胁,是以无忧无虑不受拘束地长大了,养成了天真热烈的性子,很是讨人喜欢。
淮铮笑问:“就这么想看我女装吗?”
曦平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那当然了,我可跟张吴赵吕许朱冯慕容司徒欧阳家的公子透露今天在浮光阁会出现一个气质绝佳的大美女!
所以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不断有世家公子“不经意”地和两位美人说上几句。但他们的涵养极好,并不会给人唐突感,况且淮铮还惦记着选妃之事,有点心不在焉,自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曦平问他有什么心事,淮铮想了想,选妃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告诉她也无妨。曦平听后忿忿然:“怎么这样,铮姐姐你要给自己想好退路啊!”
淮铮柳眉微蹙,西子捧心:“臣女此生,惟愿君望。蒲柳之姿,承蒙不弃。一朝镜花水月”
曦平:“说人话。”
淮铮:“我看上你哥了不可能离开他的你给支个招呗。”
曦平:“这可咋整啊?”
淮铮:“是啊,咋整呢?”
曦平:“啊!那你也去参选嘛!以姐姐的资质,必能进入最后一轮殿选。我去说服太后娘娘,让她点你入宫!姐姐入宫后,只要抱紧太后娘娘的大腿,任尔东西南北风。”
淮铮:早八百年前就抱紧太后的大腿了我会说?
淮铮回府后细细推敲一番,露出个满阴意险的笑容。办法是有了,但暂时还不能原谅阿冽,谁叫他那么容易就答应了选妃,得让他认清楚他到底是谁的所有物才行。我要先把他这样,再把他那样,最后把他这样那样
祁明冽并没多少空闲出宫,只得把淮铮召进来琢磨着哄自家美人消气。淮铮进了宫,一副眼观鼻鼻观心、公事公办的模样。皇帝想拉拉小手,淮铮“陛下请自重”,皇帝想亲亲小嘴,淮铮“陛下成何体统”,几番下来硬是没让祁明冽碰到衣角。衣冠禽兽一朝变成正人君子,皇帝陛下傻眼了。
淮铮:“陛下要是没什么事臣便告退了。”
告退了退了了
就真的走了。
祁明冽发愁,他的雪姐姐总是有很多花样可以哄他开心,但反过来他还真没怎么哄过对方。淮铮偶尔生气了,他只要凑过去亲亲他,说些软话,淮铮很快就消气了,像这种高冷得一批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祁明冽意识到对方这回气得不轻,但这是否也说明他对自己的独占欲比想象中还要强呢?想到这,皇帝陛下求原谅失败的挫折感减轻了不少,开始拿出钻研国事的劲头来思考对策。
几天后皇帝再次召义国公进宫面圣,淮铮心想你再不召我我都快憋不下去了。在进去后他还是强迫自己放慢脚步,摆出一副闲云野鹤的模样。而皇帝陛下屏退侍者后依旧正襟危坐,没像平时那样亲热地凑过来。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气势没有收敛,淮铮虽不怵他,但在这样的气氛下也肃然一整,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当真聊起了国事。
淮铮心里直犯嘀咕,不住地瞟这一本正经英武不凡的陛下,头一次揣测不到圣意。
然而他到底是和祁明冽一同长大的枕边人,多瞟几眼,逐渐发现了端倪。皇帝陛下坐得很直,浑身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淮铮太熟悉他的身体,此时甚至能想象出每一块肌肉绷起的形态。
他在紧张什么?淮铮疑惑。祁明冽以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放松的。
另一边,祁明冽察觉到淮铮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变得探究起来,带着钩子似的不住逡巡——他对淮铮的眼神总是很敏感的。皇上微不可察地吐出一口气,慢慢起身走到淮将军面前,一层一层拉开龙袍高耸的领口,露出下面的事物。
淮铮瞪大了一双美目,只见皇帝陛下的脖颈上戴着一套狗链,就是在京城人家门口常常能看见的那种铁环和锁链,那锁链被藏在健硕的胸乳之间,因此穿着衣服的时候并不能看出。皇帝低头紧抿着唇,伸手将铁链拔出来,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有点抖,链子差点滑脱。而后天子缓缓跪坐下来,把锁链叼在嘴里,用唇轻轻碰了碰臣属扶在椅子上的手。
淮铮没有反应,祁明冽又重复了一下这个动作。他不知道自己猜对没有,也不敢抬头去看淮铮的表情,天知道他硬生生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已经用了全部力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明冽感觉身体越来越冷,淮铮突然拽住狗链狠狠一扯,他的牙齿松开不及被磕得生疼,整个人也往前一扑摔到淮铮的腿上。
淮铮感觉浑身血液都在紊乱逆流,知道自己兴奋得发抖,为曾经放弃了的、而今卷土重来的阴暗欲望。他刚刚花了很久来平复瞬间爆发的暴虐冲动,那时他不可以碰祁明冽,否则一定会将对方弄得遍体鳞伤。待到他觉得能把心底的野兽圈在安全范围之后,才伸手抓住了那根链条。
祁明冽方才没有看淮铮的表情是无比正确的,否则一定会远远逃开。他猝不及防趴在淮铮腿上,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终于抬头望向对方。淮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发红,眸光黝深,祁明冽想起他战场杀敌的模样,和现在很像,又有所不同。
淮铮用指背摩挲着他的侧脸,幽幽问到:“陛下这是何意?”
何意?祁明冽简直想翻白眼,明知故问。
淮铮的嗓音放得很柔和:“好好说出来,乖狗狗才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皇帝陛下的脸皮一下子烧起来,之前的强自镇定终于消耗殆尽。纵然做了万般心理建设,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羞耻不堪。
然而仅仅是羞耻而已,屈辱感却是没有的。
祁明冽刚开口:“我”
淮铮不客气地打断他:“陛下,与臣子交谈时,万不可失了身份。”
妈蛋都这样了还有屁个身份?!
祁明冽瞪他一眼,却在淮铮眼中寻见一丝熟悉的兴味,随即福至心灵。
“朕朕是淮将军的狗。”皇帝陛下差点咬到舌头。
“哦?真龙天子为何要给微臣当狗?”
“呃,因为,因为”
皇帝陛下卡壳了。他想听什么答案?
祁明冽猜不到淮铮想听什么,只好顺从本心:“因为朕心悦淮将军。”
他说得很认真,一如当初在西纪宫城中说出那句“雪姐姐,你要和我死在一起”。
对方用指背摩挲他的动作停下了,改为手心整个贴上来,大拇指重重地抚摸了几下脸颊。
淮铮发出今天的第一声低笑:“和标准答案相去甚远,但这个回答也很好。”
“真的很好。”他重复到,眉眼翛然温柔似水。
这样的淮铮才是祁明冽最熟悉的,他也放松下来,得寸进尺:“答好了有奖励吗?”
“有啊。”淮铮回应到,“臣亦心悦陛下,至死不渝。”
祁明冽高兴了,凑过来想讨吻,却被拽住狗链拉开距离。他疑惑地望去,淮铮笑道:“陛下还没说出标准答案呢。”
“那标准答案是什么?”皇帝虚心求教。
“陛下这是有求于人的态度吗?”淮铮好整以暇。
祁明冽扁扁嘴:“成吧,朕今天舍命陪君子,你想玩儿什么都依你。”
淮铮施施然撩开下面衣袍,宽衣解带的下流动作被他做得和品茶题诗一般优雅。将狗链往前一拽,那存在感十足的大家伙就啪地一声拍到龙颜上,划过一道透明的水痕。
“臣请陛下品箫。”
皇帝脸上的红潮就没褪过,闻言更深了一层。淮铮很少让他做这个,他现在有点想不起步骤了。求助似的望向对方,对方却似乎不打算给出提示,他只好先伸出舌尖舔舐,反正作为一只狗,舔舔总是错不了的。
淮铮看着他的陛下带着略显无措的表情把那话儿舔得湿漉漉亮晶晶,越发显出狰狞的色泽,忍不住催促道:“含进去,舌头抵住来回扫动,牙齿不要碰到了。”
祁明冽听他终于肯指导,如蒙大赦地照做。吞了不到一半便抵住喉咙,只好就这样将舌头动起来。然而他今日摆明了任君施为的态度,淮铮岂会轻易放过,一手拽紧链子一手扶住他的头继续往里顶,全然不顾他惊慌的呜声。
祁明冽双手本能地推拒起来,却听淮铮命令道:“狗爪子到背后背好。听话。”
皇帝陛下才想起淮大将军现在是他的主人,乖乖地背起手。变成这个姿势后,蜜色饱满的胸脯从敞开的衣襟里更加凸显出来,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还没被碰过就挺立起来的奶头俏生生地乱颤,好一幅乳波荡漾的美景。
不得不说狗链非常好用,祁明冽完全无处可逃,整根顺利插入,耻毛蹭上被摩擦得嫣红的唇。然而还未等他缓一缓,淮铮就开始抽插,直顶得皇帝陛下白眼翻起,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性感的喉结被喉咙里的巨物撞得上下滑动。
“呜!唔、唔!呃——”
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伴随着时不时的干呕,食道的痉挛反应爽得淮铮不想去管耳边凄惨的声音。加上皇帝被泪水、口水和前液糊满了英俊面庞的视觉冲击,淮大将军难以自控地攻城略地。
祁明冽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头脑也不甚清醒,仅剩的知觉就是萦绕鼻端的腥咸气味以及满满占据喉道的粗大事物。喉咙又涨又辣,嘴张得发麻,又无法出声让对方放过自己,他努力掀起眼皮望向淮铮,入目便是心上人烟眉紧蹙、双颊红霞的动情之色,给原本清丽出尘的美貌平添了一层妖媚。皇帝陛下顿时觉得室内的空气变得更加黏腻,情欲的味道浓郁到近乎实质。在他全副心神都被淮铮胯下之物占据的时候,没发现自己那根男物也已将亵裤高高撑起,顶端的湿意逐渐蔓延。
因着皇上听话到近乎淫荡的模样,淮铮比平常更早到了爆发边缘。他打算给小狗留点力气,不欲多为难,痛痛快快地射在了喉咙里。毫不意外地,祁明冽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撑在地上咳得直不起身子,而始作俑者拍着背给他顺气,脸上挂着和刚刚行径截然相反的温柔神情。等祁明冽终于缓过来,淮铮将两指探进他口中,强硬地撑开望去,遗憾道:“都吐出来了?主人赏你的阳精全浪费了。”
皇帝陛下愣愣的,脸上挂着乱七八糟的水痕,甚至嘴角还粘了一根蜷曲的黑色耻毛。淮铮捻起那根毛在陛下眼前慢悠悠地晃动几下,皇上如梦初醒般虎目圆瞪,脸色轰地熟成虾仁,结结巴巴地“你”“你”了半天你不出来。淮铮听他有些沙哑的嗓子,好心地倒了杯茶水递到面前。祁明冽刚要接过,就见美人柳眉倒竖,无声地提醒他狗不会用手。他只得认命地将双手撑在身前地上,倾身去够那杯茶。刚喝两口又听淮铮说:“小狗怎么会这样喝水呢?”祁明冽心头顿时一阵委屈,箫也吹了,还不让人好好喝茶。但今天是为了让美人消气的,他只能伸出舌头,像犬那样把水勾进嘴里。但人的舌头构造就不是用来这样喝水的,勾了好一会儿,水没喝进去多少,全都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去了,一路湿了腰带。
淮美人终于欣赏够了,大发慈悲地把茶杯交到他手上,还贴心地给他续杯,祁明冽一口气连喝三杯,这才觉得喉咙舒服多了。
淮铮把那话儿收进裤中,坐回椅子上笑道:“看在陛下这么卖力的份上,这‘真龙天子为何要给我当狗’的标准答案,就请陛下听好了。第一,陛下这金口,时时渴望臣以‘琼浆玉液’哺之,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能满足口腹之欲。”
什什什么?!祁明冽被这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惊得瞠目结舌,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还长着一张出尘脱俗的仙女面。
淮铮挑挑眉,抬起官靴移动到皇帝左边的胸膛上,鞋尖稍稍使力碾上那颗浅褐色的硬挺奶头:“第二,陛下的狗奶子常年涨奶、瘙痒,要是没人搓弄便会骚得走不动路,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才能缓解一二。”
待淮大将军移开靴子,皇上那粒倍受蹂躏的乳头已经变成深红色,肿胀得像颗小葡萄,和另一边形成鲜明对比。那官靴往下来到龙根处,挑开遮挡的下袍,露出洇湿一片的裤裆,兴奋的形状一览无余。
“第三,陛下前有狗鞭肿大甚似母狗阴蒂,后有骚穴名器擅长吐纳百川,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得垂怜,不至于漫漫长夜淫水空流”
“住、住口!给朕住口!”祁明冽再也听不下去了,全身颤抖地打断他。
“嗯?陛下不是要标准答案吗?”淮铮两手一摊,很是光棍的样子。
“这算哪门子标准答案!”祁明冽气急败坏道。
“哦,所以现在是陛下说了算?还是臣说了算?”淮铮知道他放不开,但今天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他玩儿坏的,是以并不准备让步。
淮将军放冷了语气道:“还请陛下将答案复述一遍。”
祁明冽僵住了,他想起答应了今日一切都随淮铮,也是自己主动戴上狗链交予对方的。但要他承认淮铮说得对怎么可能!
皇帝陛下硬着头皮道:“这也太那个了,爱卿换一个吧。”
“原来陛下金口玉言也不过如此。”淮铮冷冷道,“还给我当狗,谁家的狗这么不听话?”
皇帝紧抿着唇,浓眉皱起,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样子。
淮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算了,臣也不能强人所难。陛下不久便能得后宫佳丽三千,的确是不必给臣当狗的。臣先贺喜陛下软玉在怀,红袖添香。”
祁明冽一惊,暗道糟糕,淮铮本来就介怀此事,现在看来竟是更惹毛了他。
淮铮其实就没生气,完全是想逗弄自家皇帝,装作一副冷淡失望的模样。他说完便转身欲走,坐在地上的祁明冽来不及起身,忙扯住他的裤腿:“我才不想要什么佳丽三千!三千个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个!”
淮美人心里乐开花,但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可爱的陛下:“可臣不想要一条不听话的狗——看来臣只能另觅良犬了。”
“不行!朕不准!”祁明冽气急。
“那陛下倒是给我一条听话的啊。”淮铮扬扬下巴,意有所指。
“不不用别的!朕、朕就是你的你的”
祁明冽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越说越小声。
“嗯?我的什么?”
“你的母母母狗”
这两个字好似用尽了祁明冽全身的力气,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心里又苦涩,又羞耻,还浮起一层从来没有过的屈辱。
淮铮眼中翻涌起隐晦的危险光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好,现在把标准答案说完整,陛下。”
什么?!还是要说这个?祁明冽以为说完“母狗”就可以了,那什么第一第二第三
然而他抬眼望去,淮铮居高临下投来的目光,好似真的在看一条狗。他何时用这种目光看过自己?印象中他对自己总是很迁就宠溺的
祁明冽低下头,听见自己机械地开口:“朕想当淮将军的母狗因、因为朕想,想吃淮将军的琼浆玉液,想被淮将军揉母狗、奶子”
他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胸腔之下生疼,眼前也逐渐模糊。雪姐姐他一直是这样想的吗?是了,自己身为七尺男儿,却像妓女那样在男人胯下哭叫。堂堂一国之君,张着大腿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骚很贱?
淮铮一直注视着祁明冽,对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他心里隐约浮起不安。
祁明冽说完这句就没了声音,淮铮上前一步弯下身子,刚好看见一颗水珠砸落到地面。
他的小皇帝哭了。
淮铮心里狠狠一疼,当即把人捞过来抱个满怀。唇也随之贴上去,在湿润的脸颊上不住地轻吻。已经很多年不见祁明冽这样无声哭泣,淮铮反应过来自己这次还是失控了,逼得太过了。他可以把祁明冽操哭、欺负哭,唯独没想让他伤心难过。
“阿冽,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柔声道歉,同时在怀里宽阔的脊背上来回轻抚。
“我不想当你的母狗。”怀中人瓮声瓮气地开口。
“嗯,不是母狗,阿冽是我的宝贝。”
淮铮捧起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庞深深地注视着他,眉眼深处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情意。看见眼前这双唇上被对方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他心疼地含吮住,轻舔了几下,对方就顺从地分开双唇让他的舌头滑进去,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清晰可闻的水渍交缠声。
珍惜的情感很好地通过这个绵长的吻传递了过去。一吻毕,祁明冽把头靠在淮铮的颈窝蹭了蹭,不太好意思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淮铮叹道:“这次是我太过孟浪谁叫你主动把狗链递给我的样子太可爱了,我一个没忍住就对不起。”
祁明冽闻言眼睛亮了亮,拨弄了下胸前的锁链问到:“这么说,你喜欢这个?”
淮铮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这是阿冽为我精心准备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你应该也发现了,我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嗜好。我并非是想羞辱你,只是喜欢你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祁明冽得了如此真心实意的情话,哪能不知道先前是自己钻了牛角尖?顿时觉得丢脸得不行,竟然还掉金豆子,又不是小孩子了!
其实不能怪他胡思乱想,这段时间淮铮因选妃之事已冷落他多时,今天好不容易能一亲芳泽,淮美人依旧端着架子甚至没给他一个吻一个拥抱,又玩儿得太狠,一下子压垮了祁明冽的心理防线。
淮铮见他又把头埋进去不肯看自己了,顿时担忧起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接受不了我,我不碰你了便是。”
淮铮眼神暗了暗,若自己心底的野兽会伤到他,便一辈子都不再放出来,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不,是一定要做到。
啊?祁明冽一下子抬起头来。别啊!我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个绝世美人放在眼前岂能不吃?等等他那些所谓“嗜好”以前都没怎么展现,岂不是说明他和自己做的时候从来没真的爽过?!
皇帝陛下震惊了,为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一身腱子肉竟满足不了枕边人这一挫败的“事实”,而完全忘记了淮大美人曾经对他无数次的内射。
淮铮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陛下由惊讶到愧疚的表情,发现今天第二次揣测不到圣意。
皇帝有些不自在却很坚定地说到:“咳、既然答应了要让你尽兴,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刚才那是意外,做不得数,你来吧,我朕尽量配合。”
看着这样的爱人,淮铮一颗心软得不行,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刚刚才被我弄哭了,这就上赶着又要让我欺负了?”
祁明冽恨不得把刚才那段丢脸的记忆删除,听他还提这茬,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大猫:“让你上你就上!行不行啊你!”
淮铮皮笑肉不笑:“哦?竟然令陛下质疑起臣的能力,看来是臣办事不力,臣罪该万死。只是这样就没法满足陛下了,还是让臣将功折罪吧。”
说完便起身将皇帝抱到旁边的楠木桌上,褪了他的腰佩和亵裤,本就衣衫不整的陛下总算成了半裸,只余黑织缎绣金纹的龙袍大敞,从中露出结实健美的阳刚身体。要不是那鼓胀胸肌上的奶头一看就被把玩过,真能让人见之赞一句好个顶天立地的伟男子。淮铮向来最爱玩儿他这对胸乳,现下自然毫不客气,双手狠狠揉捏挤压,贝齿也用上一些力气蹂躏那肉葡萄,令皇帝陛下发出夹着痛呼的呻吟。
“疼吗?不要了吗?”淮铮叼着奶头,含糊不清问到。
“唔疼还要。”祁明冽喘息着答到。他的阳根兀自挺立流水,没得到淮铮的允许他没有去抚慰它,双手依旧乖乖地撑在桌上。只是下身到底难耐,肉实的臀部无意识地和桌面隔着衣袍小幅度摩擦,顺带缓解一下后庭渐渐泛起的痒意。这时淮铮分出一只手握上龙根,祁明冽反而惊喘一声,叫道不要。
淮铮撸动手中粗壮笔直却色泽干净的家伙,低笑到:“都硬成这样了,不让我碰难道是想直接被我插射出来?”
在淮铮抚上的那一刻,祁明冽猛然察觉到一股尿意袭来,沉浸在快感中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下身的胀热不仅仅是因为肌肤相亲的缘故。
“你先放开,朕朕要去恭房。”皇帝难为情道。
呃?淮美人难得呆了呆,随即想起了之前的三杯茶水。他慢慢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不仅没放开,反而轻轻抠弄起马眼,一颗淡黄的水珠登时冒了出来。
“呜!停下!”祁明冽不干了,要从桌子上下来。
淮铮一把按住他:“陛下又不听话了。”碰了碰没取下来过的狗链,“陛下现在还是不是我的狗呢?”
祁明冽委屈地撇撇嘴:“自然还是。”
淮铮凑上去安抚地亲亲他,循循善诱:“但却不是小母狗,所以是小公狗咯?”
皇帝陛下脸又一红,暗忖男性当然是小公狗了,但怎么感觉羞耻度一点也不比小母狗低?好歹他还记得以满足对方为己任,乖顺答到:“朕是淮将军的小公狗。”
淮铮发现自己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阿冽这么听话,自己的恶劣因子又蠢蠢欲动了:“小公狗可是要撒尿标地盘的,臣看这金丝楠木桌就很不错,桌脚还雕作龙爪,和皇上十分相称,陛下不若就将金汁洒在此处用作标记,不用去恭房了。”
祁明冽又双叒叕被厚颜无耻的美人震惊了,一个大男人露出湿漉漉的狗狗眼。淮铮又适时地给了他一个吻,不复先前的强硬姿态,放柔了声音诱哄道:“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想看阿冽只在我面前丢脸的样子,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温香软语色令智昏,祁明冽眼一闭心一横答应了。连淮铮提出以公狗姿势撒尿,他都不觉得意外了,不禁为自己的接受速度之快掬一把英雄泪。淮铮“好心”地扶着他的右腿帮助抬高,顺便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来回揩油。最后皇帝陛下左腿跪地,右腿抬起,全身颤抖着将尿液悉数浇灌给了雕龙爪桌脚。尿柱力道不小,掷地有声,落地后复又溅开一大圈,听得皇帝陛下恨不得再长两只手捂住耳朵,却在羞愤欲死中升起一阵奇异的快感。解完手,他便瘫软在淮铮怀里,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闭着眼细细颤抖。淮铮握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见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祁明冽鸵鸟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抱怨道:“地板弄脏了怎么办?”结果淮铮豪气地扒下他的龙袍,先擦了擦龙根,然后扔到桌脚去吸尿皇帝面无表情地想出了将浣衣局灭口的一百种方法。
之后两人转战隔壁卧房,酣战至华灯初上,才叫御膳房端来宵夜。祁明冽有气无力地陷在被子里,心想这是把白日宣淫和夜夜笙歌都占全了啊。
他的后穴肿得老高,双腿完全无法合拢,也坐不起身吃东西,淮铮就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喂粥。喂着喂着又擦枪走火,皇帝陛下哀哀叫着不要了,淮铮也从善如流,毕竟这么没节制,淮大将军铁打的腰也有些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