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恒|失忆了但已婚三年 /扇批/宫交
他蛮横得不讲道理,粗大的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再猛地撞到最深处,几下便把丹恒肏得眼泪直流,穹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他觉得丹恒哭起来很好看,与平日里的正经样不同,现在的丹恒头发凌乱,双颊绯红,浑身沾满了他自己喷出来的水,被男人丑陋的性器肏得上下两张小嘴都合不拢。
穹其实有察觉出丹恒下意识想逃走的动作,但自己的双臂跟钢筋一样紧紧捆着他的腰,丹恒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被迫看着阴茎在娇嫩的肉屄里进进出出,激起一朵朵水花溅湿床单。
穹看着丹恒突然闭上眼,不堪忍受般拧紧眉头,他感受到湿热的批肉开始疯狂地吞咬肉屌,知道丹恒要高潮了,与此同时龟头一直撞击的地方渐渐放松警惕,在他们俩反应过来之前宫口失守了,阴茎猛地凿进子宫,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丹恒……”
回应他的是挠在自己手臂上的指甲,三两下便挠出几道红痕,丹恒彻底没了思考的余裕,胡乱地在穹身上又打又挠,淫靡的脸上是一览无余的委屈和恐惧,“会死的,我要死了!……”他崩溃地哭叫道。
“哎,哎……”穹颇有些手足无措,他其实也很难受,若不是拼命忍着恐怕早交代在里面了,一股接一股水液浇到阴茎上,爽得他咬紧牙关,一不做二不休,抓着丹恒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阴茎碾开胞宫里的皱褶,残忍地撞到深处。
已经听不见丹恒的声音了,两人的交合处混乱不堪,偶尔有堵不住的水液溢出来,润湿臀缝再顺着滑到腰间。
里头就跟个水袋子一样,一会阴茎抽出来后肯定漏得哪哪都是,丹恒又要哭了,他脸皮薄又容易害羞,穹止不住胡思乱想,他恶劣的心思在此刻一览无余。
“唔!”穹绷紧脸,滚烫的阴茎在娇气的子宫里胀大,下一秒丹恒不动了,他眼白都往上翻了,一点挣扎的力气也不剩,批肉疯狂地抽搐,由着精液射满子宫。
穹小心翼翼地往外退,阴茎彻底拔出时丹恒腰腹抖了抖,清透的水液夹着一些乳白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批里喷出来,穹红着脸,将手覆在丹恒小腹上按了按,丹恒抖得更厉害了,他还要假惺惺地说:“很难受吧丹恒,我来帮你弄出来。”
他看着身下几乎被肏成一只淫兽的妻子,脑子里那些热血非但没有退却,反而烧得愈来愈旺。穹舔舔嘴唇,抓住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已经变得软趴趴的龙尾,“再多陪陪我吧,我明天要出差。”
穹帮丹恒翻了个身,从背后掰着他的臀缝又插了进去。他张嘴咬住一边龙角,故意用牙齿轻轻厮磨起来,丹恒果然又喷出两股水,被欲望蒸得发红的脸蛋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
丹恒不说话也没关系,他只是说不出话了,他不会拒绝我的,穹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在欢快地甩动。
因为,他是我的妻子嘛。
搬来这个城市前,我就被善意地提醒过这里的雨季很邪门,彼时我不以为然,如今我提着自己湿透的西装外套,无言地与公交提示牌相望。
明明上一秒还晴空万里……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周末被紧急叫醒给客户送资料已经够心酸了,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可以回家休息,偏偏又赶上大雨。这附近离市中心远,想打车都难,现在只能祈祷公交车快点来了。
雨幕里世界都是灰色的,我努力往檐下缩,几乎渗进骨髓的寒意让我狠狠打了个颤,就在这时,两个模糊的人影闯入我的视线。
我好奇地望过去,应该是两个女孩子,贴得紧紧的,手上什么也没拿。
连伞都没有吗?也许是同病相怜,我的内心升起一股莫名的关怀欲,抬脚走向她们。
突然,站在左边的那位侧过身,我微愣,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她将另一位压在墙上,用力地亲吻起来。
滂沱大雨里,我耳边被嘈杂的雨声盖满,但我就是能从她们的动作间感受到这是一个异常激烈的吻,我仿佛已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喘息。
我有些尴尬地止住脚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眼睛却死死钉在她们身上。
这好像是很浪漫的一幕,我后知后觉地想,如果我不在场的话。不过,也只有我尴尬罢了,她们好像完全没发现旁边还有人。
我的视力很好,再加上距离拉近了,透过雨丝牵出的水雾也能清晰地看到她们的模样。长头发那位全身都湿透了,衬衫湿淋淋地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她美妙的身躯,能明显地看到黑色的内衣带子。
另一个头发稍短些的女孩子,双臂已经缠上她的腰,两具清瘦的身体贴在一起,裙摆在纠缠间卷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我的心脏咚咚直跳,思维渐渐迟缓起来,一时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站在这里,只会痴傻地望着她们接吻。
直到她们短暂地分开唇瓣,为彼此撩起覆住侧脸的湿发,我终于缓过神来,却在下一刻被那张熟悉的侧脸慑住,失声道,“丹枫小姐?!”
两人同时转过头看向我,我得以完全看清她们的面庞,我没认错,其中一位就是与我同在一个公司的前辈,丹枫小姐。但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她身旁那位,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
双胞胎?或者是姐妹?短头发那个看起来年纪要小很多。可是她们刚刚在接吻啊?难道是我被雨淋坏脑子了……我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那两张相似的脸分明如莲花一般清丽,被雨水濯过的肌肤却透着一股鬼魅,我忽然疑心这两人是哪里的精怪扮作的,为的就是在雨天引诱过路的人。
我僵在原地,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眼睁睁看着她们靠过来,有些苍白的唇瓣微动,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真的是丹枫。我迟缓的大脑开始重新运作,干巴巴地说:“等公交……”
“这边的公交已经停运了。你不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我分不出心思去担心我该如何回家,我的眼里只盛得下她们两人了,我竟然觉得这场毁了我一天的大雨都变得亲切起来。
我闻到水汽里藏着的淡淡香气,丹枫越靠越近,那股香气便也越来越浓,我局促地不知该说些什么,脑海里霍地冒出前几日在茶水间听到的交谈。
有关丹枫的事一直是公司的热门话题,而几个无所事事的男人聚在一起,说得最多的便是她傲人的身材,用词颇为污秽,我当时在心里狠狠皱眉,现在却也像自己讨厌的那些中年男人一样,视线恨不得牢牢粘在她的胸口。
我为自己的举动感到羞愧。丹枫小姐是我的前辈,我今年初入职场,是她领着我慢慢熟悉公司,我却对她抱有不该有的心思……我紧紧闭上眼睛,生怕冒犯到她。
然后,我听到她说:“你是处男吗?”
“啊?”我惊恐地睁开眼,正对上她澄澈的双眸。
“你是处男吗?”与慌乱的我不同,她又问了一遍,我咽了咽口水,说:“是。”
她点点头,将从刚才起就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少女拉到身旁,“这是我妹妹,丹恒。”
“你好……”话题跳跃得太过诡异,我只能木楞地被她牵着鼻子走,“丹恒妹妹。”
丹恒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你好。”她轻轻说。
“我们家就在这附近,要去坐坐吗?”丹枫边说边捋了捋湿哒哒的头发,我注意到她耳垂上挂着的耳饰,连晃动的弧度都暧昧无比,我屏住呼吸,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但还没等我回答,她又说:“你会做早餐吗?”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跟着她们回了家。
一路上,丹恒牵着丹枫的手不放,我想给她们撑伞,伞沿才刚刚飘到丹恒头上,她马上警惕地望过来,模样活像受惊的小动物,丹枫于是拒绝了我的帮助,我只好无措地跟在她们身后,看这两具纤细的身体被雨丝淹没,然而与撑着伞仍走得无比狼狈的我不同,她们步伐平稳,灵巧得仿佛下一秒便能在雨中起舞。
我不知道哪里得来的力量,收了伞小跑到她们身边,正好看到丹恒微微仰起头,豆大的雨珠砸到她睫毛上,她下意识闭上眼,搂紧了姐姐的手臂,那张冷淡的脸终于浮现两分属于少女的娇俏,又在发现我的目光后迅速褪去。
我呆呆地抬起手朝她挥了挥,她什么也没说,将脑袋撇到另一边去了。
明明没有得到回应,不知怎的我还是有些高兴。
只要多观察一会就能很明显地意识到丹恒是年纪小的那个,无论是与姐姐相比尚处在发育期的身体,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稚嫩感,我在心里偷偷猜测她的年纪,然而真正从丹枫口中听到答案时,我依旧掩不住震惊,“16岁?”
我才暖和没多久的身体又开始发颤,为我先前偷偷对着她产生的性幻想感到无地自容。
比丹恒年龄更糟糕的是丹枫如今的模样,她们洗完澡便换了睡衣,我绝没有想要干涉他人穿着的意思,只是丹枫的丝绸睡衣几乎包不住她挺翘的双乳,走动间晃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软肉,而她本人似乎毫无所觉,甚至从容地在我身前弯下腰,我在看到那两抹粉红的瞬间捂住口鼻,生怕在她面前出丑,但丹枫眼睛朝我这一望,我马上有一种被她看穿了一切的感觉。
“怎么了?你很惊讶吗?”丹枫淡淡地说。
先不说她们两姐妹为什么会在那里接吻,光是丹枫问我是不是处男,又把我领回家这件事,就足够有冲击力了,加上眼前的这一幕,我没有当场冲出门一定是因为我也是个糟糕的人,可我还是虚伪地辩解道,“没有……”
丹枫没有揭穿我,她坐到我身边,我一动不敢动,任由柔软的长发在我的手臂上滑动,丹枫清冽的声音也一同滑进我的耳朵,“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咬紧牙关,从相遇到现在,我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丹枫并没有逼迫我,她只是有一种力量,能轻易让人为她折服。
也许我身上这件崭新的男式睡衣便是证据。我想不出她们姊妹二人购置男式睡衣的理由,这显然是曾经在这里留宿过的男人留下的,丹枫不是精怪,可说不定比精怪还要可怖,因为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权利拒绝她,于是殷切地点点头,“当然可以,我需要做什么?”
我几乎是呆傻地听完丹枫的要求,丹恒背对着我们,她在用吹风机烘干头发,我想她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温香软玉在怀,我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她的手臂没有一点赘肉,挺腰时胸前的鸽乳会跟着摇晃,圆润的肩头微微泛着粉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具完美的躯体,我一面在脑子里尽情赞美丹恒,一面身体僵直,只剩手指埋在她的软穴里快速地抽动。
丹恒大半个身体躺在我怀里,丹枫则伏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掰成型,若非如此,丹恒恐怕早就从我手下滑走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手指插得小腹剧烈地起伏,嘴里发出细碎的喘息。
我能看出她的委屈,恐怕她一点也不喜欢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更无法理解姐姐为何将她推进别人怀里。老实说,我也一头雾水,但比起在意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歉意,我更关心怎样把这个青涩的少女肏成只会张着嘴巴淫叫的痴女。
她现在还有力气瞪我呢。我并不生气,甚至觉得她有些可爱,紧致的甬道吸吮着我的手指,只要我用力点戳弄内壁,内里的软肉便会哀哀地抽搐,丹恒的表情也马上变得迷糊起来,随之挤出的水液向我证明她其实很舒服,我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房间里的水声连绵不绝,丹恒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秀气的眉头痛苦地拧到一块,“不要……!”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拼命想合拢大腿却被丹枫毫不留情地掰开,我紧接着用拇指按住其中一边阴唇,粗暴地将那粒脆弱的花蒂往里压,她崩溃般又哭又叫,喊的无非是不要、放开之类的话语,听着软绵绵的,只会让我更想欺负她。
丹恒腰部抖得愈来愈厉害了,她开始喊丹枫的名字,音量比先前小了不少,分明就是在撒娇,丹枫唇角微微勾起,她弯了弯眼眸,凑过来啄吻丹恒的唇瓣,丹恒不满地哼哼两声后她们开始湿吻,换气时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丹枫手上也没闲着,两指揪着丹恒的乳头揉弄,小巧的乳粒被拉长到极限再缩回,丹恒双肩颤抖,眼睛难耐地闭紧,呻吟声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她原本淡粉的乳头慢慢充血艳红,丹枫转而用手掌覆住她的双乳按捏,还在发育的胸乳又软又弹,没揉一会就浮现微红的指痕,我被眼前淫靡的一幕激得口干舌燥,只觉得身下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插进她的软穴里操弄,可我现在只能用手,于是我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抽送手指,而是用力地抠挖起屄肉。
丹恒突然绷紧身体,脚趾与膝盖连成一线,丹枫察觉到了什么,松开她已被吮到一片湿润的唇瓣,我听到丹恒拔高的尖叫,粉屄在激烈的痉挛后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汁,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高潮了,她彻底泄了力在我的怀里无助地抽泣,小脸布满泪痕看得好不可怜。
我暗暗咬牙,脑海中的我已经将她按在床铺里大力肏弄,现实里我的阴茎顶着她的后腰,却一动不敢动。
我猜丹恒也感受到了,潮吹还没结束,她就猛地弹起来,朝姐姐扑过去,纤细的藕臂紧紧搂住丹枫的脖子,脸蛋则埋在丹枫丰满的胸脯里,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她没被头发遮住的、光洁的后颈,我吞了吞口水,偷偷在被她喷湿的床单上抹了一把,如果不是还留有两分理智,我一定会趴下去,鼻尖抵住床单好好嗅一嗅,看看是不是真如我想象中那样腥甜。
丹枫温柔地回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手掌在丹恒的后背轻轻拍打,她的长发由一根皮筋随意扎住,神态就如一位真正的母亲般,我有些恍惚,一时想不清现在的丹枫和不久前强势地压着丹恒亲吻的丹枫,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仿佛又回到了雨幕里,我就这样傻呆呆地在原地看她们厮磨,丹枫突然朝我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我立刻心领神会,掰住丹恒的肩膀想将她扯回来。
丹枫没有阻止我,我知道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悄悄窃喜起来,丹恒却不高兴了,扭着腰想躲开我,我妥协般松开手,就在她以为自己被放过时一把兜住她的小腹,将她按进怀里,阴茎迫不及待地滑进她被批水浸得湿漉漉一片的臀缝里,丹恒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望过来,我狠了狠心,龟头怼住还没合上的屄口就要一点点肏进去。
丹恒伸手去抓丹枫的手臂,声音里满是委屈,“姐姐,丹枫,为什么……”
“乖。”丹枫只用一个字就让丹恒软化了态度,她放弃了挣扎,但还是不愿意给我半点眼神。
我心下稍软,情不自禁地想吻住她的唇,就像丹枫刚刚所做的一样,我低头想安抚处在不安中的丹恒,但就在我即将碰到丹恒时,一只手横到我们中间,我只吻到丹枫柔软的手背,她轻轻说:“不可以。”
丹枫没有在言语上过多地苛责我,可她眼底赤裸裸的锐意却将我无情地击穿。
我急忙抬起头,说了句抱歉,然而我内心其实是有些不忿的,都让我肏屄了,亲两下怎么了。
丹枫用指腹轻轻擦了擦丹恒嘴角的水痕,在我们的注视下脱掉松垮的丝绸睡衣,那对白嫩的巨乳彻底没了束缚,高兴地在空气中跳了跳,我脑袋一热,阴茎又挤进去几分,丹恒一边呜呜哭,一边拼命抬起手想要挡住我的眼睛,我在心里嘲笑她的天真,却识时务的什么也没说。
我注意到丹枫胸口有一个小小的齿痕,从那还有些濡湿的状态来看,恐怕是丹恒扑进她怀里时留下的,她该是生了姐姐的气,不满地咬一口后又后悔了,于是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舔……
“插进去。”丹枫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不容人质疑,我本就在等待她的指令,此刻几乎是红着眼扶住丹恒的细腰,急不可耐地戳进湿热的甬道里,瞬间我就被吸得闷哼一声,屄肉又软又滑,阴茎开了个头便能毫无阻碍地肏到深处,我的手臂被丹恒狠狠抓了两道口子,我并没有心思在意,而是呆滞地看着她身下那口饱胀的小屄缓缓流出一点血。
丹恒还是处女?我说不清是惊是喜,虽然之前早有猜测,可等这一切真正降临时,我还是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热血一股脑地往顶上冲,我死死搂住怀里的丹恒,眼睛紧盯着丹枫不放,闷着声音道,“为什么是我?”
丹枫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谁都一样。”她神色冷淡,并不打算多说,马上俯身安慰起眼泪流个不停的丹恒,轻声细语的,与跟我说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我不知该说什么,也许我占了便宜便不能再冀求更多,但既然她这个做姐姐的都不在乎妹妹的贞洁,那我更不必怜惜,想到这,我抓着丹恒的屁股就开始大力抽送,囊袋撞到腿根响起激烈的啪啪声,媚红的阴唇外翻,已经发肿的豆子随着肏弄上下甩动,丹恒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才如梦初醒地哭叫起来。
丹枫也被吓到了,我的动作幅度太大,丹恒被猛地往前一甩,抖得像波浪一样的乳肉打到丹枫脸上,她短暂地懵了一会,我舔了舔唇,为她们的反应兴奋不已。
刚刚指奸丹恒时,我就摸到了一小块凸起的软肉,我凭着记忆往那块地方顶,每次抽插都要挨着那一小块碾过去,丹恒连哭叫都连不成串,她扬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那样绷紧身体,下一秒又泄了力,吐着红嫩的舌头,目光涣散。
这里面简直跟天堂似的,稚嫩的肉穴越往里越窄,我粗喘着,身体已不是我能掌控的了,我仅凭本能挺腰操弄,丹恒被我抱在怀里,像小船一样随波晃动,我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听到很夸张的水声和丹恒断断续续的求饶,我想告诉她我没法停下来,但我没有余裕去回应她了,我被这张小嘴绞得满头大汗,淋在龟头上的热液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我闷哼一声,阴茎开始跳动,眼看着就要射出来。
“不许。听到了吗?我说不许,出来,不许射里面!”
丹枫的声音宛如惊雷,瞬间将我劈得手脚冰凉,她趁我停了动作,连忙把丹恒从挟制中拯救出来,丹恒已经快在我怀中化成水了,鸡巴从穴里抽出来后她微鼓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穴口噗噗地往外喷出甜腻的蜜汁。
这婊子又高潮了,剩我一个人难受得发疯,我在心里暗骂,就不该听丹枫的,管她这么多,先痛痛快快在那屄里射一发不好?她早晚会被干烂,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丹恒在小声地啜泣,腿根被淫水糊得晶亮,混着一点血,我紧接着看到她腰上刺眼的红痕,不用想,肯定是我掐的,让她白如凝脂的皮肤上多出这两道痕迹,我有些愧疚,同时又感到兴奋,怒火到是因此泄了不少。
但欲火可没这么好泄,我咬牙看着自己勃发的鸡巴,前端已经充血得发紫,突然一只玉手握住了它,我一愣,抬眼便见到丹枫微微皱起的眉,我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嫌弃,多半是觉得这物什丑陋得要命,我涨红了脸,她分明在羞辱我,我却难以扼制自己的喜悦。
她在柱头上摸了摸,我的鸡巴立马丢人地吐出一点腺液,丹枫瘪了瘪嘴,移开手,在床单上擦了两下。
我张张嘴,还没想好说些什么挽回颜面,丹枫已经展平了身体,朝我叉开腿,又掰着阴唇露出那朵早就微微湿润的粉花,“进来。”
“快点,”见我没反应,她催促道,“难道还要我坐上去……唔!”
我脑子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时我已扶着鸡巴撞进甜蜜的花穴,里面软且湿,吞了男人的阴茎便有规律地主动吸吮,让我一插进去就爽得差点射出来,我拼命咬住舌根,不愿这么快就交代在这里。
真是妖精!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红着眼往里顶,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贪吃的小屄里。
跟丹恒青涩的反应不同,丹枫懒洋洋地陷在床铺里,被我操得身体左右滑动也只是软绵绵地哼了一声,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狂乱的姿态,本就没系紧的发绳渐渐被甩到一旁,青丝四散,在挣动间爬上她们姊妹二人的身体。
我瞅着那落在她乳沟里的头发不顺眼,一把抓住浑圆的奶子肆意揉捏起来,手感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对着乳头揪了两下,丹枫的表情终于变得迷乱起来。
骚货。我干脆叼住乳头细细咬嚼,牙齿故意衔着奶尖厮磨,丹枫的腰部猛地往上弹了一下,她尖叫的声音也很好听,边肏屄边吃奶,我简直爽得不能自已。
丹恒在这时悠悠转醒,一转头便看见被男人干得娇喘连连的姐姐,她呜咽着蹭过来,我看也不看,大手从她的胸一路滑到下面,捏住阴蒂重重地往上捻,她瞬间失了神,蜷起身体夹着我的手腕不停颤抖。
这两姐妹都在我手下变成只会张着嘴承欢的浪货了,哪还有先前的清冷样,我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自己也只是个没半点实战经验的处男,丹枫被吃得瞳孔上翻,小屄狠狠夹了一下,我的鸡巴就抵在深处射了。从外面看,白虎屄被撑得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精包漏出来,只能看见她的肚子微微鼓起。
我的喘气声已经粗得连自己都害怕,射精的同时屄肉也在疯狂地抽搐,我又是痛苦又是舒爽,整个人简直要被撕成两半。
“哈啊……”丹枫努力抬起头往我们的交合处看,她迷迷糊糊地呢喃,“好多。”
发泄完的阴茎从屄里滑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腥臭的白浊,丹枫伸手在被肏得发肿的肉花上揉了两把,接着就当着我的面痴痴地搓弄起花蒂,还未合拢的粉屄又喷出两股水花。我喉头滚了滚,不可置信地想这个婊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骚浪。
她似是还不满足,无视还在原地愣着的我,翻身趴到丹恒身上,焦急地扒开妹妹的花穴,用自己还吐着男人精液的小屄撞了上去,动作熟练得一看就做过很多次,估计平时没少拉着丹恒磨批。
我瞅着她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心底霍地升起一股没缘由的怒气,她们把我当什么,按摩棒吗?
我箍住丹枫的脚腕就把她往空中提,趁那两张小嘴短暂分开的时候把半硬的鸡巴往屄里塞,松手后丹枫重新落回丹恒身上,乳房挤在一起翻滚,她们都被激得叫出声,丹恒听起来更可怜些,我体谅她年纪小不经肏,就让她用自己喜欢的方式高潮。
我将手掌横到她们小腹中间,先是恶意地往丹枫的小腹按了按,她嫩白的长腿蹬了两下,脑袋无力地垂在丹恒的颈窝间,我冷哼一声,两指分别把她们藏在阴唇间的肉蒂揪出来,让她们花心挨着花心。
这都是为了丹恒好,她一会别被磨得到处乱喷,我充满恶意地想。
这下我总算可以随心所欲地肏屄了。我两手便圈住丹枫的细腰,拇指摁着她的腰窝,鸡巴一刻不停地往嫩屄里撞,抽插间带出不少白沫,我估计丹恒被姐姐的阴蒂磨爽了,咿咿呀呀地娇喘,丹枫不愧是经验多的,这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最多贴着妹妹的面颊轻轻地吸气,嫩红的舌头从口腔里探出来,颤巍巍地去舔丹恒脸上的香汗。
鸡巴越肏越深,我突然触到一道肥嘟嘟的肉环,阴茎抵上去的瞬间丹枫就开始失态地尖叫,浑身抖得像是在被施刑,然而她嘴里却在断断续续地喊,“肏进去……快,好舒服,啊啊……”
我死死盯着她被津液浸湿的下颌,觉得喉咙又干又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肏晕,省得她总说些勾人的话。
我掰开丹枫的腿,让她半个身子浮在空中,腰腹重重地向前一顶,阴茎借着力肏进宫口,丹枫神色痛苦,双臂无助地在床单上甩动,她子宫里烫得灼人,不知哪来那么多水液浇到鸡巴上,我从她饱胀的屄口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撑起一点空隙,里面含着的淫汁迫不及待地往外喷。
“呜呜……”丹枫努力抬起手臂,搂住从刚才起就只会呆呆地看着她的丹恒,她的眼睫被泪水糊得挣不开,仅凭记忆含住丹恒小巧的耳垂,痴痴地同妹妹耳语,“丹恒……这就是……姐姐喜欢的事……”
第二天,依照约定,我给她们做了早餐。
今天是晴朗的一天,阳光将粘湿的水汽一扫而净,昨夜的一切都似一场梦,我又恢复了往常的冷静,然而心底有些东西却怎么也忘不了。
丹恒还是不愿同我说一句话,只在坐到餐桌前时,犹豫着道了一句谢谢。
她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我本就不是话多的类型,再加上心情过于复杂,这份早餐便在沉默中度过了。
丹枫从始至终都懒洋洋的,连早餐都是丹恒捧着送到床边喊她吃。我跟在丹恒身后进了房间,却不敢细看丹枫的脸,昨夜靡乱的场面还刻在我脑海中,我努力鼓起勇气才能与她对视,丹枫连发丝都透着一股媚意,朝我点了点头,说:“你可以回家了。”
我还能再来吗?不如我就搬来这附近,我可以接送丹恒上学,丹枫你也可以……这些想法从刚才起就憋在我心里,我嘴唇翕动,但我没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半晌,我终于挤出一个字,“好。”
我昨夜的勇气似乎在今早褪得干干净净,不,也许那只是我的错觉,我本就是胆小的人,只是被她们诱惑着,在雨夜里变成了另一个人罢了。那勇气是有时效的,但还是给了我一些别的能力,比如让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丹枫冷淡神色后的另一层意思:她并不打算让任何人介入她们的生活。
丹恒望了我两眼,我想她一定觉得我的模样很奇怪,但她什么也没说,抱着一本书坐到飘窗边翻阅起来。
我失魂落魄地合上门扉,离开了丹枫和丹恒的家,然而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从那个雨夜里真正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