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人不见了
褚宁复杂的看了一眼窗外,又坐回去用手肘支着头,眯眼打算小憩一会。
三日后。
长生伺候褚宁穿衣,还在不停的叨叨,“王爷今天可真美啊。”
褚宁平日很少关注自己的长相,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披散,肤如白玉,长而卷的睫毛轻轻扇动,还没有开始束发,就有一种朦胧的美。
“王爷,开始选婚服了。”长生让丫鬟把婚服都拿上来,心里也纳闷的很,明明已经选好了,偏偏昨晚王爷要让王府下人置办的婚服也拿上来,他私心觉得沈府送的好看就把沈府的一起让丫鬟呈上。
褚宁的视线看向丫鬟端的三套衣服,左边的和中间都是沈府送来的,右边是王府置办的。
左边的婚服领口处和袍身上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案,金色描边,配着金色的腰带,上面缀着珍珠宝石,华丽又精美,一看就是沈濯用心挑的。
中间的婚服是女式婚服按他的身高体重来做的,沈濯的意思是这套婚服在洞房前换给他看,出门接亲穿左边的。
右边的婚服是规规矩矩的符合皇室的规定,也是很精美华丽只是看起来没有左边的更好看。
褚宁指尖划过婚服,最后停在了右边的婚服上:“就这套。”
长生叹了口气,心想沈府两个家主是不是惹了主子,衣服都要临时换了,但他也不敢多问,给褚宁换好婚服。
褚宁骑着马出发了,褚宁身后是两个大红喜娇,随亲的队伍很长,盛国极少有入赘的情况,而褚宁是皇家人,所以这亲就由褚宁亲自接他们二人入王府。
一路上,百姓沿途站在两边观礼,都激动的不行,雁王褚宁在他的封地口碑很好,造福了百姓,百姓都喜欢他。
到了沈府门口,褚宁利索的下马,抬头看了一眼沈府,转而笑的很开心。
圣旨是他求的,要是有任何不开心的地方,皇兄在盛都也会担心。
很快,沈霁和沈濯走了出来,沈濯身穿一袭朱红喜服,头戴金丝玉冠,足蹬锦绣革履,腰间系着一条嵌着宝石的腰带,显得异常华丽,沈霁的衣服和他同款,只是宝石的颜色不同。
苏漓站在沈霁身后,苏危站在沈濯身后,两人都低着头,褚宁看见他们就握紧了拳头,沈濯望向褚宁的眼神也从欢喜变成了阴沉,沈霁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直是温和的笑容。
本来完美的一场婚礼,到最后没一人高兴。
沈霁和沈濯分别上了马车,随侍是苏漓和苏危,秦风,穆祁,穆枳,崔白分别站在马车两侧。
婚礼仪式很快结束,来王府贺礼的人不少,宴席上褚宁找借口没去,只有沈霁和沈濯陪客人喝酒。
新房里苏漓和苏危陪着褚宁坐着,褚宁无视他们脱了外袍,换了自己平日的红色便装,大喜的日子他还是觉得红色会吉利些。
“大将军,为何会流落到此?那日又为何说已经不是大将军了?”褚宁透过镜子看不安的坐着的二人。
苏危站起来又跪下行礼:“王爷,我遭人暗算被人下毒是沈家主救了我们。”
褚宁抖了抖衣服,系上腰带:“不论如何,将军消失这么久,皇兄肯定在到处打听将军的消息,待将军病好,就去盛都请罪吧。”
“王爷,我不打算回盛都了,也不再做镇远将军了,没有我在,陛下也会重新派人,世上再无镇远将军。”
褚宁微微皱眉,坐下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难道你觉得如今竟比你当将军好吗?行了,起来吧。”
苏危不再开口,默默坐下,苏漓紧张的抓着衣摆。
褚宁看了他一眼,倒了两杯茶给他们:“如果你们是被胁迫的,我给你们做主。”
“不是的,家主是我们的大恩人,对我们很好的,人也很温柔,没有威胁我们。”苏漓观察着褚宁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褚宁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温柔?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苏漓是真的如此单纯的“小白兔”还是装的“小白兔”,苏危也不像那个鲜衣怒马,少年意气,一心想当大将军的那个少年。
他本想着如果他们是被威胁了,还会帮他们,没想到是他自作多情,既然如此也好,他一个手刀过去苏漓就晕了,又闪到苏危身后打晕苏危。
为了不让他们二人因为他被迁怒,他还贴心的把二人都绑起来扔到床上。
沈濯敬酒的时候还想着今日褚宁没有穿他精心挑选的婚服,心情差到谷底,想早点结束回去收拾褚宁。
过了一会,他就装酒力不胜离开了,到了院门口就直起身体,看不出一点醉意,院子门口是穆祁和秦风守着。
他问:“人在里面吗?”
“没离开过。”
他走进院子到了门口,吸了口气,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褚宁,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的双手放在新房门上,缓缓推开,走到内室只看见床上的二人,褚宁不见了。
他上前愤怒的掐住苏危的脖子,苏危咳了几声醒了。
“人呢?”
“我不知道咳咳咳。”
沈濯扔下苏危,夺门而出。
“穆祁,秦风,雁王人呢?”
“属下不知。”两人齐齐跪下,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都没有听到有人出去的动静。
“立刻派人去找。”沈濯以为到了这一步褚宁是不会再跑,便没有多防备,没想到褚宁会在这时候跑。
褚宁没走多远,只是刚出了城,进了山里,他在河边停下洗手,猛然间胳膊剧痛,疼的他跌坐到河边,他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是他体内的蛊。
他冷笑一声,果然是如此,他一直想不到这个蛊的作用,如今终于搞明白了。
沈濯啊沈濯,他惨笑一声,干脆躺到河边,等着沈濯来找他。
沈濯给褚宁下了追踪蛊,沈濯体内的是母蛊,褚宁体内的是子蛊,可以通过母蛊找到子蛊的位置方向,也可以控制子蛊发狂,子蛊发狂就会导致宿主如万虫咬一样疼的无法动弹,会在体内乱窜。
等沈濯找到褚宁的时候,褚宁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在河边闭着眼躺着。
沈濯阴沉的走过去蹲下,像蛇一样盯着他,然后把他捞到怀里。
“终于抓到你了,阿宁。”他故意拉长声音,褚宁被热气吹的缩了一下,没有睁眼。
沈濯拿绳子把他手绑住,往马上一扔,他又骑了上去,把人搂怀里。
客人已经走完,沈霁在房间准备东西。
“对不起,主人。”苏漓在一边站着看,他有点害怕被赶走。
沈霁淡淡的说:“没事你们先出去,今晚你们就住偏房吧。”
苏危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着,他拉着苏漓走出去站院子里,院子里秦风,穆祁,穆枳,崔白都站着,长生被绑着扔在地上,嘴被堵着,还在哭,他没有武功,胆子也小,早就下破了胆。
沈濯扛着褚宁进了院子,一步不停的往房间走,长生看到了褚宁就唔唔直叫,秦风踢了他俩脚,他看到王爷给他传递让他放心的眼神才老实下来。
苏危直视前方不看他们,苏漓是又惊又怕,握紧了苏危的胳膊。
回到新房,沈霁关好门,在桌子上摆放很多道具,沈濯粗鲁的把他扔上床。
褚宁看着桌子上东西开始感到不安,他紧张的动了几下手腕,特别紧,根本挣脱不开,于是床边挪,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推到墙上,沈濯面无表情的捏着他的脸,冷漠的说:“你是真不乖,不让你尝点苦头,可不行。”
沈霁拿着红色盖头盖到他头上,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光,拿出绳子,分别在他腿上身上绑了几圈,两条红色丝绸一端挂在床顶,另一端把他的双手手腕吊起,又拿丝绸把他腿张到最大,小腿并到大腿下,吊在床两侧。
“阿宁,该洞房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
“沈濯,你放我下来。”褚宁试着用内力冲破束缚,沈濯把他腿向上提了一把,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一时还没使用内力。
沈霁倒出两个药丸,乘机捏着他的嘴给他塞了进去,逼着他咽下去,然后褚宁就无法使用内力了,脸开始变红,药效发作了。
“真美。”沈濯把褚宁摆弄好,白色的肉体配上红色的丝绸,性欲瞬间激起,他的阴茎硬了,他和沈霁对视一眼,一人拿起道具,一人从后抱着褚宁。
沈濯拿着一根银色的簪子,一手握住褚宁的阴茎,往进插。
褚宁马眼很小,簪子很粗刚放进去一点,褚宁就疼的哭出来。
“不要,放开我,别放了,会坏的。”
褚宁四肢被吊起,沈霁在他身后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身子随着惯性往前,簪子一下就进了一大半。
“坏了好,反正阿宁以后也用不上了。”沈濯说。
沈霁揉他的乳头笑着说:“阿宁这里太小了,得弄大点摸着才舒服。”说完又给他塞了一颗药。
褚宁吃了春药,全身都透着一股粉红色,女穴分泌出透明液体。
沈濯蹲下身子舔了一口,手用力推簪子,“还没操就流这么多淫水,真是天生的骚货。”
褚宁感觉自己的奶子开始涨,想要冲破薄膜一样,涨的很疼,沈霁用力揉捏。
“阿宁不要急,多揉几下,阿宁奶子就变大了,你说会不会流奶啊?”沈霁在他耳边说道。
“不会,我不会流奶,啊啊啊啊,好疼。”沈霁掐住他的奶子,用力拽又狠狠的掐几下。
这个世界的哥儿,虽然多了女人的器官,但是他们其他地方都很男人一样,胸也是平的,不会流奶,但是一些人为了讨好有权的人,创了一种改造胸部的药,吃了就会慢慢发育胸,还会被调教的越来越淫荡,但是这些都是黑色交易,所以只有接触过黑色交易的人才知道,黑色交易还有很多,都是为了满足达官显贵。
“现在才刚刚开始,阿宁想知道刚刚吃了什么东西吗?一个能让阿宁兴奋五天的好东西,阿宁慢慢享受吧。”沈濯恶劣的咬他耳朵说道。
褚宁的阴茎涨红,硬的发烫,簪子堵住马眼连一丝透明液体都流不出来。
沈濯伸手探入他的女穴,插了两个手指触碰到一层薄膜才退出。
“接下来就是检查女穴了,乖阿宁,是不是背着我们被野男人操了?嗯?”沈濯摸到薄膜知道褚宁是第一次,但是他的嘴上还是想吓唬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