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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 终于见偶像 手冲/

 

克劳德借着柜门缝隙看到几人推搡着拿上衣物都去澡堂了,这才缓缓把柜门推开,整个人踉跄几步才落地。

他只是不想让人发现和扎克斯走太近,竟然发现了室友在一起意淫他、还梦遗什么的…

扎克斯忙不迭扶住,宽慰道:「没事,我马上让你搬到单间去。」?

克劳德点头,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总觉得四周的空气都是粘稠恶心的。

扎克斯又面露难色,「今天恐怕腾不出空房间,那些人早下班了,要不你先去我那?我那还蛮大的。」

克劳德想着等扎克斯向上面说明让他撤职之后就回家去,笼统也还要呆几天,点头答应。

少年本来东西不多,两人收拾了一会就趁室友还没回来悄声搬走,还拿上了那张英雄海报和黄花。

扎克斯反倒更显兴奋,一路上行李都不让克劳德拿非要自己搬,时不时大笑几声还差点吓到克劳德。两人乘电梯向上,到达楼层后就远远瞥见一抹银色长发的身影。

克劳德呼吸蓦地停止,死死盯着那人背影,身体僵直,连旁边的扎克斯都察觉异样。

「啊!萨菲罗斯,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去出任务了吗?」扎克斯拎着行李朝那个人影打招呼。

远处的人影转身,飘逸的银丝盖在腰部,那张脸是克劳德午夜梦回里无数次憧憬的模样,比神罗的宣传海报更加惊艳,立体的眉骨在眼窝处投下淡淡阴影,他神色冷淡的朝扎克斯点头,随口答道:「提前完成了。」随后又将目光聚焦他身后的金发少年。

克劳德不知为何被吓得不敢行进半步,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瞬像蛇般釉绿的竖瞳,仿佛将他视作猎物,一寸一寸逼近要把他纠缠窒息致死。

他喉咙发紧,嘴唇颤着半天开不了口。

扎克斯这才反应过来,忙问克劳德:「你身体不舒服吗,脸色好差啊。」又向萨菲罗斯解释这是他的朋友,去他寝室借住。

长发男人微微颔首就走了,没有多说什么。

克劳德无措地点头,脚步虚浮着亦步亦趋跟着扎克斯。

扎克斯的宿舍明显比多人间还要大,宽敞的大床上堆满了个人物品,扎克斯挠头说还没收拾所以有点乱,克劳德只得帮他整理起来。

草草整理后克劳德就有些困倦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扎克斯的话,两个人洗漱完平躺在床上,扎克斯嗅嗅说要挨着克劳德睡,非要和他粘一块,克劳德实在困得不行压根没搭理他。

扎克斯全当他是同意了,蹭蹭少年的小金毛,靠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没想到进展这么迅速,今天下午刚约会完晚上就睡一张床了,旁边的热源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独属于少年清新的皂角香萦绕在鼻腔。

他轻声唤了几句名字,见少年没有反应便心怀愧疚地将手伸入裤子,内心忏悔着:克劳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请原谅我!

紫红粗大的阴茎弹出来,上面的筋络明显,他双手在被子里快速上下撸动,脑袋往扎克斯那边越来越近,鼻子已经碰到支棱的金发了,他一边撸一边想着晚上少年双眸锃亮直视他的样子。

被子被顶的起伏变化,就在扎克斯要攀上顶峰时,克劳德突然蹙眉嘟囔一句,扎克斯吓得停住呼吸不敢动作,少年突然转过身来,鼻尖差点碰上扎克斯的鼻尖,所幸还在沉睡,炽热的呼气带着香气喷洒在扎克斯的脸庞,再差毫厘就能吻上。

扎克斯瞪大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手上动作没有停下,就这样达到顶峰射了满手。

他后知后觉过来刚刚精虫上脑干了什么,自己竟然趁着暗恋对象熟睡偷偷手冲!扎克斯心虚地慢慢蹭着起身,悄声摸黑去了卫生间,结果清理的时候从裤兜里掉出了小块布料——是在克劳德衣柜偷拿的纯白内裤。

扎克斯无奈望天,又绝望地看着下面的大兄弟,你怎么又硬了!扎克斯只能愧疚地一只手把内裤凑到鼻尖,一只手摸向他的大兄弟。

内裤像是还没有洗,上面还有干涸的水痕,带有一些腥甜的气味,扎克斯下面的手套弄着,将龟头来回箍弄,整个人头皮发麻,他直接把内裤覆在脸上,呼吸喷撒在细软的布料上。

他手狠狠一勒,浓精从硕大龟头喷涌而出,还撒了几滴在内裤,形成点点精斑。

扎克斯看着痕迹心虚,迅速穿上裤子拿着内裤去水龙头底下搓着。

床上的克劳德被吵得迷迷糊糊坐起来,睡眼朦胧地嘟囔:「…扎克斯……这么晚不睡觉在干嘛?」

扎克斯被吓了一跳,隔着半透明的厕所门回头嘻嘻哈哈地说没什么,让他早点睡。

收拾完扎克斯就窜上床抱紧克劳德,脸蹭着快要睡着的克劳德,少年被蹭得烦忍不住推推他,扎克斯傻笑几下轻拍克劳德的背要哄他睡觉,他困得手都抬不起来,就在这个刺刺头的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克劳德被硬物搁得半梦半醒,在刺刺头怀里嘟囔着:「扎克斯…别顶我……」

扎克斯不舍地撤开抱着的手,懵懵得坐起来:「…什么?」随即往身下看去,顿时血气上涌,脸上绯红一片。「我去下厕所哈,你接着睡、接着睡。」

克劳德这时也清醒过来刚刚是什么顶着他,脸上羞赧不已。迅速整理干净,贴心地坐在床边给扎克斯足够的时间处理。扎克斯还没有心大到能晾着心上人在外面自己偷偷自慰,急急忙忙把大兄弟压下去从厕所出来,给克劳德腾位置洗漱。

克劳德朦胧半眯着眼刷牙,突然听到通讯器消息提醒,仔细识别了才反应过来是曾说给他安排了单人间,即日就可以入住。

克劳德给扎克斯挥了挥通讯器,朝他答谢。扎克斯懵着歪歪头,手指自己:「啊,我?我还没来得及跟曾说呢。」

两人也没太纠结,只当是曾做事周到。

扎克斯匆匆整理完就去训练了,独留克劳德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

通讯器又适时传来铃声,克劳德赶忙接起来,对面是曾让他来办公室。

克劳德实在是不想再经历前一天的所谓“训练”和“检查”,也不好意思催着扎克斯去给他辞职,踌躇良久还是乘上去高层的电梯。

此时的办公室内,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打着哈欠推门而入,嚣张的红发被护目镜束着,后面的长发被扎成一缕,桀骜的眉眼下有两道对称伤痕,内里的衬衫没有系紧,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

他几跨步自在地躺在办公桌旁边的软椅上,嚷嚷着太困了就如没骨头般嵌进软椅上,随后又瞥见脚边有个敞开的箱子,里面露出半截叠放整齐洗得发白的布料,红发男人直起身将布料拎起来才发现这是一件衣物,下面还压着同样叠好的裤子。

他好奇地冲曾歪头询问这是什么。

曾先是无语凝噎一阵,蹙眉道:「雷诺,不要乱翻我的东西。」之后又补充:「不要随意坐在我的椅子上,不要不敲门就进来,不要进来之后不关门。」

被叫做雷诺的人置若罔闻,还是不依不饶,抖了抖衣服:「好土的衣服,你哪来的?」

曾咬紧牙根,艰难吐出几个字:「别人的,你扔了也无妨。」

雷诺看他这样无奈耸肩,吐吐舌头:「不愿意说就算了,这么土的衣服你还当成宝。」

当到的克劳德恰巧听见这句话,脸色发白,不知要不要进去,也不懂这个未曾谋面的人为什么要对着昨天换下的衣物挖苦自己。

曾发现了在门口踟蹰的克劳德,掐了掐眉心那颗痣,冷冷地朝雷诺下了逐客令。

红发男人夸张地举起双手离开,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金发小美人。哇塞,美女啊,他在心里吹起口哨。

他凑近克劳德,刻意压低嗓音问:「你不舒服吗,脸色发白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新来的吗?你到曾办公室做什么?下班后有时间吗?」

近观美人更是倍感惊艳,精致的眉眼搭拢着,鸦羽般的睫毛低垂,显得楚楚可怜,雷诺心里啧啧感叹,曾这个社畜阳痿主任这么背着他吃这么好。

克劳德被他一连串炮语连珠惊得踉跄后退,正想如何脱身就被办公室内的曾打断,曾高声让克劳德·斯特莱夫进去,他迅速照做,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还在喋喋不休询问的红发男人关在门外。

曾眉心痣都被掐红了,他站起来先把装有衣服的箱子关上,随后才叫克劳德入座。

克劳德忐忑不安坐下,又被一记惊雷吓得站起来,曾安排道:「今天你去服侍萨菲罗斯将军,房间号和权限已经发你了,你直接过去。」

明明字都听得懂,组合起来却匪夷所思。克劳德颤抖着指向自己:「我…?将军……?」

曾调侃到:「你不是想和萨菲罗斯说话吗,现在正好是机会啊。」

克劳德如拨浪鼓般摇头,「不行不行,怎么可能!我不要和将军说话了。我不想去。」

曾正色道:「这是命令,违抗的话就不只控告你那么简单了。」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早就让克劳德上岗,少年现在吞两根指头都费劲,真做起来怕是要丢掉半条命。

但昨天深夜萨菲罗斯突然联络他要给克劳德准备单间宿舍,这无非就是在敲打他,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也妄为主任了。

他语气随后又温和下来,「你身体还没开发好,现在去服侍可能会受伤,下面尽量只用一次。你受孕概率不大就不要让萨菲罗斯戴套了,这样出来的快一些,其他的用嘴用手都行。你回来时里面精液留着我要检查,任务完成了有奖金。」

克劳德仿佛找到了关键词,「奖金是多少?」

曾伸出两根手指。「2000gil?」,曾摇头。

「…那20000gil?」,曾摇头。

「……200000gil!?」,曾点头。随后又伸出三根手指,附加到:「外加三天假期和之后食堂费用全免。」

克劳德倒吸一口凉气,光是20000gil就几乎是他们家大半年的开销。「好……那我去。」带上了赴死般的决心。

曾认识到了少年的财迷属性。满意点头,目送他同手同脚地离开。

——

这个金发少年已经在门口踟蹰了五分钟,萨菲罗斯默不作声地看着监控器上的身影,脸上的无措慌乱让萨菲罗斯心里浮现异样愉悦,他放下手中的笔停下工作,专心致志地描摹着少年的精致脸庞。

对此毫无察觉的克劳德紧捏着传讯器,还在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此时门内传来低沉的嗓音:「请进。」克劳德被吓了一跳,半晌斟酌着推开门。

是间办公家居一体的房间,色调是饱和度很低的黑白灰,没什么生活气息。银色长发男人半撑着头注视着克劳德,眼神里是无声的询问。

克劳德又是一阵心悸,那种相似的感觉又来了。幽绿深邃的蛇瞳逼近,仿佛要将人活吞。

「将军你好……我是克劳德?斯特莱夫是来…是来……」克劳德嗫嚅着。

「什么?」萨菲罗斯歪了歪头,仿佛在看一只刚出襁褓的陆行鸟,似笑非笑着注视他。

「…我是来服侍您的!」克劳德梗着脖子,耳朵通红,大声回答。

这下反倒是萨菲罗斯愣住了,手上的笔都掉了。他错愕地双眼微睁,锋利的眉眼瞪着反而显得有些单纯。「…什么?」

「啊……是曾主任让我来服侍您,伺候您泄欲的…」

萨菲罗斯沉思片刻,没弄懂曾是脑补些什么,他只是拜托曾把少年留下,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理解的。只是他曾经依稀梦到几次这个少年,梦里他们相互厮杀相互依存,他自己也无法理解对克劳德是如何心思。

克劳德见他这样慌了,生怕任务完成不了,连忙向将军走近,握上对方皮质黑色手套。「将军…!抱歉、我不完成任务要完蛋的……」

萨菲罗斯看着被握住的手,温软的触感隔着手套传来,从未有人与他这么亲近,感觉有些新奇,就也任由牵着。

克劳德见这位将军只是注视着自己不说话,便也大着胆子把将军拉起,牵着萨菲罗斯来到隔间的床边。萨菲罗斯就这样温顺纵容,视线一直追随着克劳德。

两人就在床边僵持着,克劳德的手还牵着对方。随后两人又坐下相顾无言,「……」

克劳德鼓足勇气,缓缓道:「将军……脱衣服吧。」他羞赧地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萨菲罗斯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先脱。」

克劳德只好先松开手,开始哆哆嗦嗦褪下衣服。萨菲罗斯看着分开的手,无端有些可惜,但很快就被前面的少年吸引了目光,粉嫩的指尖带着颤抖解扣子,随后胸膛就裸露出来,萨菲罗斯眼神一暗,对面白皙细腻的皮肤玲珑的锁骨,点缀着两颗红豆,让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去。

克劳德脱衣服的动作一顿,屏住呼吸看着摸上自己的皮质手套,没有带上什么情欲,仿佛是本性使然。

「你继续。」萨菲罗斯的手从胸间划到腰间,滑腻的手感酥麻到心尖。克劳德登时站起来把裤子脱,只剩一件纯白内裤,之后无措地看着对面的人。萨菲罗斯意识到是轮到自己脱了,他僵硬掀开勒着胸前两道皮带,壮硕的胸肌露出,又把裤子褪下,黑色内裤撑出鼓包。

两个人只穿着内裤四目相对,「……」

克劳德心里一横躺在床上,拿起萨菲罗斯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将军……你来吧。」萨菲罗斯年幼时接受过性教育,但从来没有付诸实践,他褪下手套的手骨节分明,抚摸上少年的金发,想安慰少年的颤抖。「我需要怎么做?」

少年脱去内裤,拿起萨菲罗斯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嗫嚅开口:「将军,摸这里。」萨菲罗斯看着露出的小巧阴茎和粉嫩小缝,呼吸低沉注视着,小心翼翼抚摸着有些挺立的阴蒂,随后紧张到:「我没有和别人这样过,这样你会舒服吗?」

克劳德看着昔日憧憬的英雄在床上要和自己做爱,绝望双手捂脸闭眼,我只是事业粉啊。

「嗯……之后要内射进来,曾要检查的。」

萨菲罗斯眸色一沉:「不用给他检查了。」将那颗小豆子捏起揉捏,又把下面的蜜穴轻轻拨开,里面水灵嫩红的甬道不住得收缩,「是要先给你扩张吗?」他也只是知道如何做爱,具体什么步骤却不甚清楚。

「对,先进来一根手指,我、我也是法的揉捏把手支开,自己上手,「要轻一点。」

阴蒂被将军搓弄着果然下面开始欢快地淌水,萨菲罗斯借此机会一推大半,后面小截实在是难进分毫,便也不再勉强,开始缓缓抽插。

克劳德闷哼一声,如弯刀般的阴茎能恰好撞到敏感点,方才的疼痛撕裂逐渐被肿胀的酥麻替代,小腹都鼓出凸起,克劳德怔愣摸上那块鼓起,花心被撞的要失禁,口中是忍耐不住的喘息,涔涔汗津从额角留下。「啊…!将军,不要动。好痛,好奇怪。」

萨菲罗斯置若罔闻,下面的花穴仿佛要将他缴械,内里甬道紧紧缠绕着柱身,每当他撤出这些软肉就舍不得地粘连,如失禁般泄水。

他忍住在里面肆意横行的欲望,额角青筋暴起,又伏下身去与克劳德接吻,将呻吟都堵在口中,他双手托起腰窝,让少年把腿架在自己的腰身。

渐渐,起初的酥麻变成滔天快感,克劳德搂上萨菲罗斯的脖子,鼻尖沁出薄汗,炽热的鼻息喷撒在对方的脸上,他们两人对视一瞬,又克制不住着吻在一起。

萨菲罗斯意识到对方渐入佳境就也不再收力,囊袋拍打在阴唇两边,四周通红一片,是糜烂的红。

克劳德像是完全被肏开,下面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置若云端,他的手摩挲对方宽阔的后背,银色发丝穿插其间,感受着肌肉牵动着的起伏,终是放肆地呻吟:「将军!我快要…到了,快些……」

萨菲罗斯自然是如他所愿,将克劳德整个抱起,环上少年轻薄的肩胛骨,用力地抽插,下面一片湿润的水声。

这个姿势简直就像骑乘,克劳德早就勃起的阴茎在对面结实的腹肌上摩擦,萨菲罗斯也注意到了,抚摸上那根干净的小棒,只一瞬那个小棒就喷涌出精液,尽数撒在他的腹肌上。

萨菲罗斯闷笑一声,他知道男性之间会以阴茎的持久程度来相互比较,但他只觉得眼前少年青涩得可爱。克劳德听到哼笑羞赧地把头偏过去,又被将军蛮横地扭过来接吻。

蜜穴在前面射精过后就一直剧烈收缩,把萨菲罗斯缴地头皮发麻,这种感觉令他上瘾。骑乘的姿势让弯刀进的更深,克劳德精实的小腹被顶得突起。蜜穴越收越紧,克劳德简直能感受上上面清晰的经络,麻得让他失去其他知觉,只剩那口小穴无力的接受弯刀进攻。

萨菲罗斯咬紧牙关,一个闷哼终是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抵开子宫,深得要将人嵌入骨髓,射精的时间很长,一股一股喷涌而出,克劳德被烫得哆嗦,同样到达了高潮,淫水和精液交融,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淋个彻底。

萨菲罗斯有些不舍地将肉棒拔出,牵出的蜜水似在挽留,龟头撤出时响亮的“啵”了一声,娇小的蜜穴被撑大了口子,即使拔出还有些收不回来,仍在不断蜷缩着,时不时漏出些浓精。阴唇也被操得外翻,再对比原先青涩的模样,像是从雏妓变成老鸨。

这淫靡的画面让将军又硬起来,克劳德意识到后赶忙捂住小穴,坚称:「来不了了将军!会坏的!」萨菲罗斯撇一眼精壮的弯刀,沉沉注视克劳德。

克劳德高速运转,随后两腿合拢抬起,对将军道:「……用腿吧。」

萨菲罗斯点头,一手抓住克劳德并拢的纤细脚踝放在自己肩头,把龟头塞进两腿之间,即使是这样龟头还是会摩擦到克劳德的小棒和花穴,他前面的小棒也挺立起来。萨菲罗斯便一手扶着腿,一手帮克劳德自慰,柱身在腿间抽插,磨得两边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克劳德颤颤巍巍地泄出稀精,而萨菲罗斯的柱身还在来回摩擦。

直到克劳德腿都快抽筋时,萨菲罗斯才沉闷着射出来,还是很浓,马眼喷张依稀射在少年的小腹和乳鸽上。

萨菲罗斯恶趣味地将那些精液均匀涂抹,又开始对那胸部产生兴趣,娇小的乳鸽像是未发育的少女,他双手握住来回摩挲挤压,时不时会形成淡淡的股沟。少年的乳头有些凹陷,但一被捏起来就会凸起,乳晕透着羞涩的嫩粉,却被撒上的精斑添出几分色气。

克劳德没在意这些,他对乳头的触碰没什么感觉,现在只想睡觉,揉揉酸痛的双腿就想坐起来离开。萨菲罗斯察觉出少年的困倦,让他就在这里洗澡休息,克劳德看了看湿透的床单欲言又止。

萨菲罗斯将少年一揽抱起,安放在旁边的软椅上,又找了块毯子把他裹起来。

之后就开始收拾床单,拆叠换仍洗衣机一气呵成,又给克劳德准备浴衣让他去洗澡。

克劳德看着浴室架子上琳琅满目的洗发露和护发素陷入沉思,数了数光是不同味道的洗发露就足足有13瓶……

直到现在他才有些和自己偶像睡了的实感,可现在这个人与他曾在海报和人们口中的萨菲罗斯大相径庭。

没事,干完这票就回家远离米德加、远离神罗。

克劳德挑拣几个看起来不那么昂贵的洗漱用品,囫囵吞枣般给自己冲澡,出来时萨菲罗斯还在叠他的士兵制服。「……谢谢将军,我自己来吧。」

萨菲罗斯点头,转身在浴室待了半小时才出来,出浴时只在下面裹了浴巾,胸膛还挂着水滴。随后捯饬出几个瓶瓶罐罐开始给他及腰长发上精油。

克劳德:「……」不愧是将军啊!头发丝都如此精致!

克劳德见萨菲罗斯一个人捯饬那长发动作有些变扭,还是起床走到他旁边自告奋勇:「将军…我来帮您吧。」

萨菲罗斯有些惊愕地同意,侧头将略有湿润的银发梳成一缕,露出修长脖颈,随后指这那几个玻璃小瓶:「先用这瓶精华涂满,然后用这瓶抹发根,再用棕色这瓶涂发尾,最后喷这个。」

克劳德:「……」

他喉咙发紧,艰难吐出几个字:「将军,您平时有保养头发的爱好吗?」

萨菲罗斯淡淡道:「是公司要求的形象管理。」随即又补充,「不用叫我将军,直接叫我名字吧。」

克劳德默默点头应好,开始完成这项冗长的“形象管理”。

萨菲罗斯垂目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体验,做爱、接吻、打理头发,他未曾想过会有人同他一起,他的童年被宝条的实验和堆满的任务填充,但也无疑渴望感情。在外人看来似乎1st三人的关系都不错,事实上他自己清楚,安吉尔与杰内西斯自幼长大关系亲密,他不过是因1st的名号而看似亲近,只称得上同僚之谊,且自己非人般的实力引得杰内西斯的忌惮。

他不在乎所谓“英雄”的名号,所有光鲜亮丽的外表尽数是神罗的包装,是妄图榨干自己最后价值的手段,但他无能为力、没有归宿。

萨菲罗斯沉默着看向仔细为他打理长发的克劳德,少年的指尖轻柔穿过发丝,手法有些生疏却是十足的认真。

他觉得,既然公司将克劳德分配给他,他就应该负起责任,对他自己而言也算是得偿所愿。

萨菲罗斯眼神晦暗不明,半晌缓缓开口:「克劳德,和我结婚吧。」

“砰”一声,克劳德手里玻璃瓶掉在地上,但他错愕地没去捡,而是怔愣看着萨菲罗斯,整个人呆住。

萨菲罗斯见他这样暗自懊恼。

——应该是要先求婚的,这样太草率,难怪他这么惊讶。

随后若无其事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开玩笑的,别放在心上。」

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啊!克劳德大气不敢出,颤巍着捡起瓶子——所幸没碎,不由得加快手速以求得快速离开。

最后的喷雾囫囵几下就收手,克劳德把长发梳开,郑重道:「将军,我打理完了,就先告辞。」

萨菲罗斯有些幽怨地瞥他一眼,把克劳德看得十分心虚,他指了指已经铺好的床铺,问:「你刚刚不是说在这里休息吗?」

克劳德心里思绪万千。

——都怪你刚刚开的不好笑的玩笑!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和偶像粉丝关系好吗,您专注事业我拿钱办事追星成功就好了啊!我只是曾经痴心妄想过想变成和您一样的英雄,但不想被您庞大粉丝后援会追杀啊!

萨菲罗斯见他这幅呆愣的模样,直接上前双手卡着腋下将人拎起放在床边。回顾一下刚刚的手感,萨菲罗斯蹙眉:「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克劳德僵硬地躺下,双手环保在胸前,紧闭眼睫。架势仿佛是要和萨菲罗斯合葬。

萨菲罗斯贴心地为他掖好被角,从对面躺下。克劳德马上调转方向背对着身后热源,结果萨菲罗斯直接把一只手搭在他腰上。

克劳德:「……」

萨菲罗斯轻柔地摸摸少年的金发,安抚到:「睡吧。」

克劳德嗅着对方独特的发香,竟也昏昏沉沉睡去,显然是疲劳过度。萨菲罗斯听着少年绵长的呼吸只觉得内心像被熨平,他感到久违的安宁。

等两人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克劳德揉揉酸痛的腰,蹑手蹑脚掰开放在腰上的手,屏住呼吸换回原来的衣服悄悄跑了。

把一切看在眼底的萨菲罗斯转身拿起通讯器给安吉尔发消息:最近可以加大对扎克斯的训练量。

安吉尔:?

——

克劳德逃出生天后直奔曾的办公室,他现在只想拿到钱后溜之大吉。到后发现门是虚掩的,克劳德上前又发现了那个红发男人,他两腿交叠架在办公桌上,整个人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质。

克劳德有些犯怵,思索着要不要敲门。红发男人却先看到他,从靠椅上腾起,嘴角噙着笑跟他挥手。这是曾也发现了他,示意进来。

「雷诺,你先出去。」

雷诺置若罔闻,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克劳德坐过来。曾见赶不走他,只得越过他领着克劳德去培训室,关门前又吩咐雷诺:「你别进来。」

雷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显然是对克劳德很感兴趣。曾蹙眉把培训室门关上并上锁,克劳德默默坐在床边。

「怎么去了那么久?」曾端详着少年还有些红肿的眼眶,公事公办地询问。

「之后又在将军的卧室休息了一会,就耽搁了。」克劳德的声音有些许沙哑。

曾点头,又问萨菲罗斯对他如何。克劳德想起他一句和我结婚就毛骨悚然,支吾其词回答还行。

曾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让克劳德脱衣服躺床上去。克劳德照做,把刚穿上没多久打衣服又褪下,闭眼挪到床面。「」

他见少年身躯没有虐待痕迹也放下心来,带上手套将克劳德双腿分开,看到肿胀到外翻的阴唇,内里甬道是淫靡的红。

他先是按压小腹,果然里面涌出些残留的精液,刚想伸手把里面精液排出,克劳德闷哼一声,瓮声瓮气到:「主任,有点痛。」

曾看着都破皮的阴蒂叹气,转身拿来一个药箱,从里面挑拣出几个瓶瓶罐罐,随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红肿处。克劳德只觉得凉凉的,倒也不痛。

此时随着一声解锁成功的电子提示音,门突然被打开,雷诺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翩然而至。

看到内里的景象,手里的花“啪唧”掉在地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管怎么解释都不清白的两人。克劳德马上抱住身体缩在床角,拿枕头挡着。

曾迅速抓起薄被往克劳德身上披,又回头蹙眉道:「你怎么进来的?」

雷诺还维持着震惊的表情,下意识回答:「我有你办公室的权限……不对这不是重点!你俩干嘛呢!」

曾只觉得聒噪极了,敷衍辩解:「他职业特殊,我在帮他疗伤。」拎起旁边的医药箱示意。

雷诺这时才回过神,随即反驳:「什么伤还要全身脱光了治疗,再说就算治疗也轮不到你这个塔克斯主任来负责…别诓骗我!」

「这是萨菲罗斯拜托我的,好了你先出去。有什么待会再和你解释。」

「你什么时候和萨菲罗斯关系这么好了,既然是治疗那我来帮忙总可以吧。」雷诺依旧胡搅蛮缠不肯走。

「不行!你出去!」克劳德攥紧薄被,在床角脸色苍白的朝雷诺吼道。

雷诺和曾反倒被他吓到,齐刷刷看向他。雷诺走近坐在床沿,噙着跋扈的笑:「怎么啦,我看你受了都要全身脱光的伤,来帮你一起疗伤不行吗?」

看着少年眼眶通红瞪着他反而心里升起一股凌辱欲,邪火直往下面钻。

克劳德依旧警惕着不让雷诺靠近,雷诺见状无奈耸肩,假意离开,又用极快的速度回身扯下克劳德身上的薄被,嘴里大喊着:「我倒要看看你受了什么伤!」

曾都被这番操作惊到,正要起身阻止,克劳德直接一拳砸在雷诺鼻梁骨,另一只手死死挡住下面。

他在心里权衡,曾是他上司也是给他发薪资的人,惹不起;萨菲罗斯是自己偶像,惹不起。唯独面前这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可以打。

雷诺防不胜防,感觉鼻梁霎时炸开般疼痛,他知道克劳德下了狠手,眼冒金星的往后倒了几步,痛呼出声。

又感到大股暖流从鼻腔溢出,只见两道血柱从鼻孔流出,雷诺一时间没站稳阵脚,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怔愣地看着克劳德,察觉出少年有些大快人心又心虚的表情,见状里面往后一倒,双手捂住口鼻,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

曾已经拿来了药箱,搓出两长条纸塞堵进他的鼻孔,又把冰袋冷敷鼻梁。整个过程雷诺一直在哭爹喊娘,简直如丧考妣,仿佛下一秒就要西去了。

克劳德听到着撕心裂肺的痛呼,顿时觉得自己下手过重了,睨着雷诺的脸色想道歉却又忍不住辩解:「还不是因为你要掀我被子,不然我干嘛打你?」

雷诺没理会,继续哭唧唧的喊疼。

克劳德嘴硬完又不由得心虚:「我没有下很重手啊,你这么弱吗……」

雷诺偏过头去,露出颤抖的肩膀,一滴泪倔强的从眼角划过,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克劳德见他这幅恶人先告状堵行径受不了了,也蹙眉转头懒得看他。

身后传来雷诺幽幽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不起,克劳德。我向你道歉,我只是想和你开玩笑…只是想和你交朋友……对不起。」

克劳德咬咬牙。

「我只是觉得都是男的……这些玩笑也没什么,对不起。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背后的声音像地缚灵般绕在克劳德耳边。

他霎时反应过来,雷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他之前的室友也都是结伴去公共澡堂,互相看裸体对于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反倒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克劳德摸摸鼻子,觉得自己错怪他了又有些拉不下脸,回头闷闷到:「没事了,我原谅你。我也不该那么用力地打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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