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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乐水在家中发现了躺在沙发上装si的韩乐山。戳一戳,就会叹出一口气。
“警察,是个这么不招人待见的职业么。要不我也和你一道辞职,去学戏!”说着来了一段“荼蘼外烟丝醉软”。
韩乐水已听老哥说了缘故,安慰道,最近政策查x少数查的严,大学里还在ga0什么强制登记,这群人估计已经是惊弓之鸟,您大人大量,就原谅他们吧。
韩乐山想,这个委屈,等到周一,我一定要从张景然这个满嘴胡话的臭小子身上讨回来。
那头,张景然在家里,连打几个喷嚏。
这个周末过得好像真犯罪分子一样,躲开警察的盯梢,组织非法聚会,晚上再接个客。老天,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洁工啊。
担心自己是着了凉,张景然从角落里抠出一版不明药片,想了想觉得还是要省着点吃,又塞了回去。
打开手机,切换账号。邻居的wifi只有一格,手机用了一分钟打开app,再用五分钟抓取消息,然后为了表示自己劳苦功高,像贾宝玉一样装病了三分钟。
群里两个石nv在讨论要不要做手术,手术繁琐痛苦,预后不良。大概也是家里b得没法了,不得已y着头皮要上。张景然看着又来了气,这种也违法吗?
等等,韩乐山是什么时候进的群?张景然一条条往前面翻找,用真名的傻警察进群,自己居然没发现?
突然,有个可能x,慢慢的冒了出来。张景然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滑起记录来也更急躁了。偏偏这手机是个不温不火的,手指一快,它就罢工。心情好的时候,卡个半分钟一分钟,还能想起自己是台500块的手机。心情不好的时候g脆就白屏重启教张景然做人。
等到张景然把手机折磨地滚滚烫,终于找到了一年前的记录。噔的一下,血往脑袋上涌,春城夏日本来就闷蒸,张景然的脑袋好像被火烧着一般,辣辣烫。
我们这边也没贩毒,警察不可能为了我们这个群,卧底一年。只有一种可能…
张景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给韩乐山白c了…什么花样都受着的那种。
周一早上韩乐山到派出所的时候,桌面已经被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凳子上一块陈年老渍,好像淡了不少。茶杯里洗的gg净净,小包红枣放在里头,连键盘上的灰都好像被x1过了。
小范今天到的早,这边是养老部门,他在座位上无所事事,只能刷微博,美其名曰,义务网警。半个小时后,小严拿着kdle来,翘着二郎腿看耽美,美其名曰,鉴h。
林姐和老钱前后脚到。林姐坐下就开始看育儿新知,最近她在为自家nv儿挑小学,纠结来纠结去,尚没定下来。对于这种行为上班0鱼的行为,她的借口是,t察民情。
而曾经把清洁nv工吓得浑身发抖的老钱,也打开了虎扑看起球赛。可见他昨晚和太太交流欠佳,被没收了电视遥控器,只好来所补看。老钱是这边一级警司中资格最老的,李老大不在就没人能压住他,所以他不需要找任何借口。
只有韩乐山,苦命地打开电脑,开始为领导捉刀。
“韩警官,我来给您倒个水。”张景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韩乐山身侧,给韩乐山周围一圈同事都倒了凉水,还拿走了韩乐山的小陶瓷杯。
热红枣水是掺了凉水送过来的,入口正好。这张景然不知道从哪吃的熊心豹胆,又拿来了一个小餐盒,巴巴地说,“韩警官吃早饭了吗?你看,刚跑出去买的拌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