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十几只地精得反复到S空灌大肚子成精盆
首领地精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根巨型鸡巴,佛伦斯摔落在地上,那身体受性交媚药的侵蚀,加上射了两次精,早软绵无力了,肌肉分明的肉体上,各处都是汗水、精液淫水和自己的津液,身下的披风已被弄得肮脏不已。
他还躺在地上缓和,其余地精已将他仅剩的布料给扯掉撕碎。
可此时他完全顾不得彻底赤身裸体的羞耻,直到有无数的手在他的躯体上下抚摸,捏碾着他肿大的乳尖,撸动射过两次的阴茎,他才重新慢慢开始回神挣扎。
更要命的,是有地精又趴在他两腿之间,用那暗红尖细的长舌,舔舐着那被肏得肥烂凸起,合不拢的肉洞。
那屁眼口肿着,水光潋滟,连原本的皱褶都看不见了,舌尖的肉刺轻轻一刮,就在那地精的嘴下轻轻颤抖蠕动,温热黏腻的淫水再次顺着那臀缝流淌。
刚被那巨人般的魔物开了苞,敏感脆弱的肠肉经不得任何刺激,佛伦斯的身体在那无数双绿手下战栗不已。
“唔……呃……”
喉咙被捅得刺疼,他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阴茎已经射过两回,眼下那地精根本不顾他还在不应期,又强行抚摸撸动,一种难受的电流冲击着他的脊椎,若不是没有力气了,只怕要弹跳起来。
可那涎液不但催情,还能加强人的承受能力。
很快他原本觉得已经被肏成烂洞的菊穴,又开始发痒了,如同有蚂蚁在爬,只能自己收缩相互摩擦止痒,大脑深处甚至在期盼,还有坚硬的物体能伸进去捅一捅,阴茎更是在地精的搓揉中,又开始抖擞立了起来。
佛伦斯无力抵抗这场淫辱,只能跟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发出呻吟。
他这时才注意到,那首领地精已不知去了何处,此时本该是他将这些矮小地精制服打倒,然后逃走的时机。
可那地精的手,略微将他的乳尖扯长,用舌尖钻进一点点乳孔,他就一点也抬不起手来,甚至看着那周围根根矗立的绿色鸡巴,后穴瘙痒难耐的感觉更明显了,寸寸肠肉都变成了骚肉在蠕动,简直有种空疼。
他已分不清是自己真没有力气,还是不知廉耻沉迷进了这种被肏的快感,一想到可能是后者,佛伦斯就觉得耻辱。
那些地精憋了多时,挑逗了他的身体片刻,马上就抱着他的腿,将鸡巴捅进了那湿软的后穴之中。
地精个子矮小,只能扶在他精壮的腿上抽送,可动作却很快,炽热坚硬的性器如同烙铁的杵棍,疯狂狠戾地往里撞凿,动作幅度剧烈得好像要把卵囊都给塞进那蜜洞,把这骚浪流水的屁眼捅坏插烂。
“啊!啊~……嗯啊……啊啊啊!!!不要!!!啊啊,要坏了!!”
另一只地精,跟着再次将鸡巴也塞入了佛伦斯的口中。
他刚媚叫了两声,就被堵住了嘴,只剩呜呜的闷声,好似在求饶。
一时这洞穴中,皮肉拍打之声,淫液四溅之声,和男人的闷哼再次清晰地响彻整个洞穴。
那鸡巴不如刚才首领地精的粗长,不会抵到最深的结肠处,痛处减少了,哪怕已经被了肏了很久了,快感却愈加鲜明。
地精囊袋就在他的眼睛上方晃动,在他俊俏的面上留下阴影,口腔被塞满了,鼻尖全是魔物性器的腥味,可他却不再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兴奋。
佛伦斯性感的腰窝处阵阵发麻,整个人都在那欲海的浪尖上,起起伏伏,肠肉不自觉颤抖收缩得更加厉害,那根鸡巴的龟头如鸡蛋一般大,又像石头一样坚硬,次次用力撞在深处的嫩肉上,他都能感觉到那冠状口剐蹭拉扯着自己的肠道,好像在掏挖他软肉,那种力道让他恐惧,又让他着迷。
被反复凶狠地操开,他的抵抗情绪越来越弱,到后面每次那红肿的穴肉被破开,屁眼都会乖顺地含着那头部吸吮。
他甚至还配合着调整着自己的屁股,好让那性器抽送之间,都能刺激到自己的前列腺位置。
这种行为分明是无意识的,可却让地精感受到了他的淫荡,操弄得愈加卖力。
那屁眼和嘴巴,被肏得噗嗤噗嗤滋水,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音,好像是那多汁的下贱母畜或鸡巴套子。
佛伦斯被堵着嘴,呼吸不畅,鼻翼翕张已喘息炙热粗重,眨眼就到达了高潮,阴茎被肏射了一次,好似开了窍,跟着突突射出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液来。
高潮的瞬间,他受那生理刺激,夹紧了喉咙,后穴也在疯狂痉挛,直接将前后两个地精给夹射了出来。
下面的地精对着他那肿大的前列腺射出有力的精柱,冲击地那骚肉颤抖不已,佛伦斯想尖叫,可嘴里那根腥臭的鸡巴也跟着在射,龟头堵满了他的喉眼,佛伦斯畏惧那窒息感,他只能被迫吞下。
可那地精的精液太多了,他张大了嗓子眼也吞不完,很快就呛了起来,剧烈咳嗽,气管食管一猛烈收缩,反而加深了那地精的快感,嘶吼着捅地更深,完全不顾会不会把这人类憋死。
佛伦斯双眼欲裂,四肢想要挥动挣扎,却被其余地精控制着,只能被迫成个精盆,接着那地精的精液。
前后的地精终于抽出了肉棒,他正想要咳嗽缓和,两张嘴又被塞进了新的硬挺鸡巴,继续在那两个洞中抽送起来。
佛伦斯叫也叫不出来,满嘴都是精液的气息,下腹更是因精液流出不及时,又被阴茎堵住,都开始发胀了。
他开始蹬腿挣扎,可下颚被地精爪子把住,根本吐不出那性器,其余地精见他略有反抗的意思,玩弄他躯体其他部位更卖力了。
有舌头舔舐着那已经猩红地吓人的阴茎,更将那舌尖一点点在那挂着白浊的马眼中间,进进出出,胸肌更是早就被玩成没用的两坨软肉,和女人的乳房无异,全是残忍的手指红痕,乳尖都要被掐破了,那些地精还在用那舌头上的肉刺剐蹭,将那催情的涎液涂抹在那骚浪发亮的肉果子之上。
尿道被那舌尖略微开阔,酸胀感直接顺着输精管一路延伸到膀胱,佛伦斯只觉得那阴茎难受又痛爽,更有一种很想排尿的感觉。
前列腺被这样反复操弄多时,几乎都成了一种要被玩坏的状态,又软又硬,肿得像个球横在曲折的肠道中。
可那地精的深绿鸡巴,不断在里面进出,曲折富有褶皱的肠道也被捅直了,那前列腺虽胀大,却根本阻止不了性器的夯进,反而因无处可躲,只能被反复刺激。
“唔!!!……唔!!!”
佛伦斯没法发出更多的音节,喉管已经被彻底操开了,喉结处都能反复看到一个凸起,肚腹深处和嗓子眼,不断传来明显强烈的酸胀与酥麻,后穴里的骚肉只觉得燥热瘙痒,那过于疯狂肏干的性器,好像是在抚慰他的饥渴,可又像在对他那挨操过度的屁眼施淫刑。
快感浪潮汹涌,佛伦斯哪怕被媚药侵蚀,也依然想逃脱,腰身无力摆动,前列腺、阴茎、奶嘴,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这些地精玩弄于鼓掌,禁锢得动弹不了分毫。
结实的臀肉早被拍红了,臀缝中间不断喷溅出黏腻骚浪的汁水,粘连的水声和皮肉相撞之声在他耳边清晰的响起。
佛伦斯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和嘴都快要被插烂了。
他原本还庆幸那有着怖人巨大性器的首领地精走了,可不想这十多个地精的轮奸才是真正的地狱。
快感太多了,他很想放声喊叫去发泄,哪怕这些地精不理会或者听不懂,让他叫出来也是好的,可他被地精的鸡巴堵了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不能挣扎。
无法发泄过剩的快感,在体内攀升乱窜,没有出路,让佛伦斯感到绝望。
呼吸不畅,略微的窒息更让他头昏脑涨,涎水和地精的精液吞不下去,只能从那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或者被那阴茎拍溅到各处,在嘴角拉着淫靡的长丝淌到脖颈和地面,他的舌头被那青筋暴起的性器挤压在下膛,发麻发痒。
那无处可躲的前列腺一直在被龟头棱子和茎身剐蹭,被顶撞地凹陷变形,快感几乎是成沸腾的姿态在上面叫嚣。
佛伦斯嗓子深处发出尖叫再次到达的高潮,声音却全被堵回他的肚子,只有通过骨传导,他自己的脑子才能听到自己淫荡的喊叫。
无法通过浪叫发泄的高潮快感,多出的部分回到身体,继续随着抽插,鞭挞着佛伦斯的神经和脊椎骨。
他的阴茎依然被地精搓揉着,喷出一点点精液,马上就软了,原本这东西,他曾经也能干得那些爱慕他的女人失声尖叫,现下被肏射四次,好似成了无用的肉条。
后穴大概也是因快感过多,抽搐痉挛已经不足以发泄那热烫到有些疼的快感,跟着失禁了一般,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被那地精的腹部拍得溅射起来,结合处好似那水枪在喷水,简直像被操得潮吹的女人。
等到这两只地精发泄完,那臀缝中的洞已经翕张开了两指的宽度,清晰能看见里面覆满白浊精液的艳红肠肉在蠕动。
他都还没缓过来,那已又红又肿的屁眼,再次迎来了新的鸡巴。
佛伦斯叫出了一个“不”字,嗓音嘶哑,十分绝望。
可紧跟着就不可控地沉沦到那快感深渊之中,眼神中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只剩被欲望融化的淫荡。
十几名地精,轮换着,反反复复在那肥烂糜红的屁眼里发泄,一根又一根的粗大鸡巴,好似没有尽头,下体和嘴永远都在被填满。
佛伦斯,一个曾能力强大,受人敬仰的游侠在这昏暗的地洞里,被一群下贱的魔物轮奸到哭泣。
佛伦斯到最后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阴茎根部生疼,囊袋也小了,可那些地精还要继续刺激撸动那硬不起来的可怜人类阴茎。
他只能用那成了一圈软烂红肉的屁眼来干性高潮,两个洞变成了地精们的精盆,小腹被射成孕肚,胃里也全是精液。
深山荒路上有三人在并排行走,他们是弗雷尔城的士兵,领头的叫尼尔,一头棕色短发,是小队的副队长,另外两个分别叫安德和亚尔林。
最近城中动乱不断,虽大路封了,可米斯特山总还有小路,算是例行巡查。
以前安稳时是不需要的,现下这紧要关头,哪怕临近秋季,天气渐冷,这些人也不得不入山检查。
尼尔虽是副队长,却有责任心,主动承担这部分工作,带了两个人进山。
他对米斯特山还算熟悉,能走的就那几条路,其余过于险峻,非得是飞禽走兽才能通过。
原本的计划大概要用一夜的时间,加上返程怎么也得两三日,三人带着充足的干粮,准备在山里简易扎寨,度过一夜。
安德提醒到,现下天冷了些,若是林中过夜,就算不感冒,也会过于消耗体力。
尼尔对这种事倒是很有经验。
“米斯特山中洞穴多,我们找一背风处的就好。”
他带着人,沿着山路寻着合适的地方。
走至天黑,方在南面的山脚,见到一处洞穴,只是内里居然有很大空间,延伸进山中,另外两人的意思是,就在入口处点篝火,可尼尔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