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做到最后
“等、唔……先……哈啊、换、嗯……别……呜呃、这里……哈嗯……”一句简单的话被探入口腔的舌头搅弄得软黏而破碎,晏之安被迫仰起头,承受来自眼前这个alpha的侵犯,一双焦糖色的眼睛很快就由于窒息和快感蒙上了一层水光,连原本抓着许言昭手臂的手指也哆嗦着,就要发软地滑落下来。
与前一天晚上的温柔和小心不同,这一次的许言昭表现出了太过强烈的侵略性,那热烈地包裹上来的信息素,浓郁得简直像是要把他溺毙。恍惚间,晏之安甚至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重生之前,被锁在无光的暗室的那段日子,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那个不断侵犯自己的人的灼热体温,以及那浓烈到令人晕眩的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
但很快,许言昭的动作就变得细致轻柔起来。抽出在晏之安口中翻搅的舌头,一点点地舔去他唇边溢出的唾液,又重新自他的唇齿之间探入,轻勾他的舌尖,搔蹭他的上颚,许言昭望着晏之安逐渐恢复了焦点的双眸,撑在他腰侧的手自衣服的下摆溜了进去,贴着皮肤轻柔地摩挲。
——与昨天晚上不同,得到了晏之安允许,他能够更加无所顾忌地触碰这个人的身体。
稍显粗糙的指腹擦过晏之安肚脐,许言昭感受到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轻颤,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加重了几分,在那有着隐约线条的腹部,压出浅浅的情色凹陷。晏之安好几次想要说话,却都被许言昭的唇舌给堵了回去,只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了丝缕断续的呻吟。
他的手早已经无力地滑落下来,颤颤地揪着许言昭的衣袖袖口,怎么都用不上力气。
——alpha毫无节制地释放的信息素有着极为强烈的攻击性,在这样近的距离之下,即便是对此并不敏感的beta,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压制,在并不具备那么强烈的反抗意愿之下,令他生出了顺从的欲望。
“之安哥……”往上来到胸口的掌心抚过胸口的一颗肉粒,许言昭低声喊着晏之安的名字,在那片能够引发对方直白反应的区域来回地抚摸,将掌下的那颗肉豆推碾得左右翻倒,几下就充血挺立起来,即便把手掌移开,也能在衣服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自悬在空中的烈日倾洒而下的光芒映入敞亮的落地窗,让晏之安能够清楚地看到许言昭那双满是浓稠情欲的眼眸,也能清楚地看到其中倒映出的、面色潮红的自己。难以自制地羞耻自脚尖一点点地往上弥漫,几个呼吸就没过了晏之安的头顶。他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带着丝缕细微的颤抖:“至少先、把窗帘……哈……拉、拉上……”
“可是我想看着你,”在晏之安的唇上落下一吻,许言昭又亲了亲他泌出了细汗的额头,低哑的嗓音里是毫无掩饰的直白欲望,“想看着你因为我做出反应、看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
无论那个他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的答案是什么,这个人此刻的所有反应,都是因他而生——都只属于他。
而他会一点一点地,让这种独属于他的特殊,变成这个人的全部。
……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吻过晏之安因羞耻而不住颤动的眼睫,许言昭沿着他的脖颈一寸寸地舔吮下去,留下半透明的淫亮水迹。
失去了平常最为依赖的视觉,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分外敏锐。晏之安能够分明地感受到许言昭的唇舌,从自己的皮肤上擦过的每一丝细节,就连喷洒在自己颈侧的吐息带起的酥麻,都在那过度的敏感之下被放大了无数倍,带起大片乱窜的细麻电流。
在那轻微发颤的喉结上吮出一个浅浅的红痕,许言昭没有在这里过多地停留,伸手撩高晏之安身上的衣服,垂首含住了他胸前那颗在先前的触碰当中被冷落的乳粒,用嘴唇嘬吸、用舌头拨弄、用牙齿顶碾,以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方式,蹂躏着那点可怜的嫩肉。
而许言昭向来是个足够优秀的学生。
“……啊、别……嗯……哈啊、唔……”一边的乳头被指甲抵着挤按搔蹭,另一边则被蓄意地舔吮出粘腻的水声,难以忍受的酥痒快感丝丝缕缕地钻入肌理之下,在那算不上剧烈的动作当中化作一种晏之安从未感受过的、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的难耐,让他克制不住地收紧了攥着许言昭袖口的手指,既想挺起胸,将自己的乳头更多的送到许言昭的手下、口中,又想弓起背,从这种令他感到羞耻和慌乱的热潮中逃离。
被吮吻得湿红的双唇在吐出了一个代表了推拒的字音之后,就用力地抿紧,企图压下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却每每在喘息之间,抑制不住地泄出细弱的媚吟,沙哑而低软,像被含在口中,一点点融化的夹心硬糖。
这是晏之安过去从未展现过的、独属于他的模样。
用牙齿咬住那颗被蹂躏得充血肿胀的肉粒,控制着力道往上拉扯,许言昭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低喘着,羞耻得不敢睁开眼睛的人,将他的每一点反应,都分毫不落地收入眼中,刻在心底。
拿舌尖推出口中醴红挺立的奶头,许言昭拿指腹揉了揉另一边的奶尖,低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为其涂抹上一层湿亮的水光,而后往下摊手,覆上了身下的人胯间那团明显的鼓起。
——晏之安是个各项生理功能都正常的男性beta,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产生一点该有的生理反应。尤其他此刻对眼前的人,并不抱有那种强烈到了极点的排斥。
更为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熏得晏之安的头脑都有点发晕。许言昭释放的信息素实在太多太浓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太近,那种生物发情期间,渴求交配的信号不间断地传递过来,以至于就连晏之安那并不完整的腺体,都不受控制地被引动了一些反应,让他无法自制地生出了想要迎合对方的冲动。
和记忆里的……不一样。
晏之安分明记得,这种时候许言昭那铺天盖地汹涌过来的信息素的作用,应该是压制才对。
鼻间嗅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柑橘味道,晏之安根本分不出余力去思索这种变化的缘由,只觉得体内的热潮陡然被翻了个倍,本就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皮肤光是被手掌轻轻地抚过,就能让他的半边身体都软得跟要融化一样,仿佛成了对方手中能够被肆意搅弄的软泥。
敏锐地察觉到了晏之安的变化,许言昭亲了亲他有些冒汗的鼻尖,只觉得那些与自己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的柑橘味道当中,多了一丝平日里没有的甜腻——如同咬下果肉之后,那陡然间在舌尖扩散开来的甘美汁水,极力地挑拨着品尝者的进食欲望。
忍不住又在晏之安的鼻子上亲了一下,许言昭轻抵着他的额头,忽地哑声开口:“看着我。”
晏之安的眼皮颤了一下,几乎就要顺从许言昭的话睁开,可那一点未曾被吞没的羞耻,在最后关头制止了他。
于是许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把声音放得更低更软,带着几分撒娇似的委屈:“之安哥……”
柔软的唇瓣由于贴得太近,在张合之间不经意地擦过晏之安的,那一瞬即逝的触感轻软得近乎虚幻,却如同春日的细雨一般,悄无声息地浸入毛孔,在肌理血液之中蔓延扩散,那喷吐在口鼻之间的热息,更是让晏之安的每一次呼吸当中,都盈满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晏之安甚至生出了自己已经被那散发着浓郁酒香的信息素,给彻底灌醉了的错觉。
身上那条本属于许言昭的裤子被解了开来,早已经勃起的事物被宽大的手掌拢住,简单地揉搓了几下,就亢奋地从顶端往外冒渗腺液,晏之安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过高的温度搅得一片混乱,再生不出一分一毫挣扎逃离的念头。
“看着我好不好……哥?”陡然钻入耳中的声音就跟毛茸茸的猫尾巴似的,从内部搔蹭着晏之安的耳道,那个极少被使用的、省去了名字的称呼,在这种情况下,有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煽情旖旎。
先前就已然薄弱到了极点的意志陡然被击碎,晏之安轻颤着睁开了双眼,一下子就陷入了那双深红的、写满了与信息素的气息相符的浓烈爱欲的眸子当中。
他看到面前的人笑了起来,点滴的笑意在眼眸当中晕染开来,有种说不上来的迷人。
“我好喜欢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嘴唇被轻轻地咬了一下,细微的酥麻让晏之安回过神来,紧接着探入他口中的舌头,却让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对刚才的话做出回应。
先前从许言昭胳膊上滑落的手,再次攀上了他的肩,晏之安轻喘着仰起头,不那么熟练地迎合起对方的索吻来——需要他主动的、他真的愿意进行主动的情况太少,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实际上和此时的许言昭相差不了多少。而这种必须以清醒的意志去进行的行为,更是让他无可逃避地认知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几乎要被那没过头顶的羞耻给催得再次闭上眼睛,晏之安望着许言昭那双在过近的距离之下,差不多占据了自己所有视野眼眸,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终究只是抬手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脖子,喘息着与他交换呼吸与津液。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瓣之间滑落,沿着脖颈蜿蜒着没入领口,在所过之处留下些微的凉意。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当中,晏之安听到了些微布料摩挲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硬胀滚烫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阴茎,被宽大的手掌拢着,并在了一起,相互磨蹭推挤,生着薄茧的指腹不时地擦过敏感的龟冠的和铃口,将两根肉棒一起握住揉搓——从顶端冒出的性液被一点点地涂抹开来,在动作间发出轻微的淫靡声响。
与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快感海潮一般一波一波袭来,让晏之安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双眼都由于这陌生的情潮而有些失焦。
好奇怪……
无法克制的喘吟自双唇之间泄出,晏之安用力地攥住许言昭背上的衣服,忍受不住地小幅度挺腰,在他的手中顶送起来。那根和许言昭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肉具每抽送一下,就蹭过另一根肉柱的表面,密集的神经末梢让晏之安能够感受到这个过程当中的每一点细节,就连那上面勃凸的经络擦过柱身时有力的跳动,都一丝不落地传递了过来。本就足够炙热的温度在相互推促之中,攀升地更高,灼烧得晏之安的双眼都有些迷蒙。
这种与最为直白热烈的交合不同的亲密,滋生出了另一种逐渐弥漫开来的、令人心脏发麻的狎昵与淫亵,就仿佛那种源自情欲的亲昵与渴望,都融进了周围的空气当中,随着两人的每一次呼吸流淌入他们的身体,在逐渐满盈的同时,将所有的感官都一同融化开来。
“之安哥……”空出的那只手在晏之安颈侧的腺体上来回地抚摩着,许言昭一遍一遍地啄吻他的双唇,眼中流淌的粘稠欲望好似下一秒就会满溢出来,“我想标记你……”
“标、啊……标记不、呜、嗯啊……标记不了、的……哈……”被鼻间的信息素勾得晕晕乎乎的,晏之安险些就要点头同意下来,好在仅存的一点理智还让他记得自己的情况,“我、嗯、我是……唔……哼……呃啊……”
没能说完的话被压上来的唇舌堵回了喉咙里,晏之安仰着头,艰难地获取着肺部所需的空气,只感到意识中仅剩的顶点清明,正被眼前的人有技巧地一点点剥夺。
“那让我稍微亲一亲、咬一咬,好吗?”从许言昭身上滑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住了他搭在自己颈侧的手腕,晏之安有些茫然地喘息着,像在努力地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保证不会太用力……”
揉弄着两根阴茎的手猛地加重了力道,快速地掐按套弄,陡然加剧的快感让晏之安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生出了想要射精的欲望。可下一秒,粗糙的指腹却忽地抵住了马眼,将那个用以释放的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被强行打断了射精过程的难耐感受,让晏之安的身体细微地颤抖起来,连小腹和腿根都泛起了些许红晕——可偏偏另一根和他紧密挨在一起的鸡巴,还在不断地往他的阴茎上蹭,为那已然能够冲破极限的快感增加砝码。
“让我咬一口、好吗,”许言昭的气息也开始变得不稳,从喉咙里挤出的嗓音低哑得勾人,“……之安哥……”
试图下探的手在中途被抓住,牢牢地禁锢到了一边,晏之安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不顾自己意愿攀升的快感逼疯:“你、咬……唔、咬……呃啊……!”
憋得发红的阴茎被恶意地重重掐了一下,陡然蹿升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将晏之安的大脑冲得一片空白。根本不给他从中缓和过来的机会,抵在他颈侧的牙尖就猛地用力,刺入了皮肤之下脆弱的腺体。
不属于自身的信息素被强硬地注射进来,不知收敛地在这个特殊的器官当中肆意冲撞,令人崩溃的强烈刺激让晏之安紧紧地绷起了身体,腰腹和腿根都抑制不住地小幅度痉挛。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射精了。直到刺入颈侧的牙齿拔出,他才缓缓地恢复了意识,感受到了胯间明显的粘腻。
“好可爱……”低哑得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性感的嗓音落入耳中,勾得晏之安半边身体都有点发麻,“之安哥,”轻柔的吻落在晏之安的眉梢、眼尾、鼻尖、唇角,春日飘落的雨丝似的,温软而潮润,“我好喜欢你,真的,”那只握住他的阴茎的手还在缓慢地动作着,在射精结束之后,半软下来的肉棒上来回地抚弄勾蹭,将那些属于他的粘稠事物逐渐地涂抹开来,带起淫猥的粘腻触感,“……好喜欢……”
高潮过后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触碰,晏之安哆嗦着蜷起了身体,试图逃开许言昭的玩弄,压在他身上的人却在这时候垂下头,含住了他的双唇。
浓烈到了极致的龙舌兰味道灌入口鼻,令晏之安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自己真的饮下了一大口酒的错觉,连头脑都由于那虚幻的醉意而有些发晕。
但除了这个几乎要把晏之安肺里的空气抽干的热烈深吻之外,许言昭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略微坐起身,自上而下地看着大张着嘴喘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人。
——这会儿的晏之安看起来诱人极了。
情潮的红晕还没有从他的面颊和腰腹上褪去,皮肤上泌出的细汗让他看起来整个儿的都湿淋淋的,胸前立起的奶头上还涂着未干的唾液,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颤晃,反射着晶亮的水光。被拉到腿根往下的长裤在刚才的动作当中,弄得有些发皱,释放过后半软下去的肉茎还泛着淡淡的粉,顶端还沾着的一点白浊似乎在昭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种难以言说的煽情。
总觉得有种……不管自己现在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反抗的错觉。
对上晏之安还有些涣散的双眼,许言昭略微弯了弯唇角,就那样在他的注视之下抬起手,探出舌尖舔去了上面残留的精液。
无比直白的视觉刺激让晏之安指尖都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可空白一片的大脑好半天都没能成功运转,寻找出他此时能够出口的话语。
然后晏之安发现,许言昭的阴茎还硬着,随着他俯身吻下来的动作戳上他的腿根,在那片薄嫩的皮肤上小幅度地磨蹭。
“你、嗯……”侧头避开了许言昭的双唇,晏之安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那陡然碾过会阴的龟头弄得浑身一个哆嗦,只觉得全身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力气,顿时又被抽了个精光。
——他甚至有那么一点庆幸,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不应期”这个东西。否则他连自己能否坚定地拒绝许言昭更进一步的行为,都没有办法确定。
“别、别乱动……”有些慌乱地并起腿,企图阻止许言昭的动作,却只是紧紧地夹住了他精瘦的腰,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加紧密,晏之安张了张嘴,终于还是红着脸别过脸,小声地说出了那句许言昭希望他说的话,“我……帮你。”
根本都不敢去看眼前的人的表情,晏之安往下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壮得有些吓人的肉棒,只觉得那上面的温度烫得自己整只手都有点发软——那种被融化一般的感受沿着手臂蔓延上来,一直抵达了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脏都生出心悸似的颤栗。
晏之安的技术比许言昭还要糟糕许多,生疏到近乎笨拙的动作除了让那本就高涨的欲望,又蹿升了几寸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甚至觉得手里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上面虬扎缠绕的青筋贴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像是要将那灼热的情感以这种方式传递过来。
“嘶……”有一阵子没有进行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刮过了蓬勃的龟头,许言昭不由吃疼地倒抽了口气。感受到晏之安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的身体,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身下的人颈侧还残留着浅浅牙印的皮肤:“之安哥好笨。”
“但是我好高兴,”贪婪地嗅着从对方腺体当中散发出的、属于自己的味道,许言昭覆上晏之安的手背,让他的整只手掌都贴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不留一丝缝隙,“这是之安哥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液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身后被插捣出的咕啾水响混在一起,淫靡得让晏之安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狭长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抽绞的穴肉,过度热烈的快感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欢……”
晏之安被顶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吮着肉棒的肠壁猛力地抽搐绞紧,往外吐出了一股骚热的泉水,和溅在了自己身上的尿液一起,缓缓地往下流淌。
太过汹涌的高潮让晏之安的大脑陷入成片的空白当中,一直到膀胱内蓄积的尿液被排泄干净,被撑开的后穴依旧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绞缩,死死地夹着其中并未撤离的硬物,一颤一颤地往外吐水。
松开禁锢住晏之安的手,许言昭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带着几分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晏之安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仰着头,由着他亲,好像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许言昭忍不住又亲了亲晏之安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里转了一圈,尝出了一点橘汁软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是这样,失神地张着双唇,宛若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好一会儿才从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样,开始大口地喘息,哆嗦着试图舒缓身体还残留着的快感。
还贴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轻了力道摩挲,一下一下地按揉着,缓解着那还未止歇的小幅度痉挛,温热的双唇也擦过他湿漉漉的面颊,来到颈侧的腺体处,轻软地磨蹭,暧昧而旖旎,就连浴室里没能散去的潮软水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几分令人心脏发软的亲昵。
“你、没……嗯……没咬、我……”晏之安回过神来,湿软的双眸中浮现出些微迷茫。
他记得上一辈子的许言昭,总是格外地热衷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尤其是在性爱的过程中,哪怕那个生来残缺的腺体根本不存在储存、容纳alpha信息素的能力,对方也总是乐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满自己的气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性爱结束,他颈侧腺体的位置,总是被啃咬到肿胀淤青,有时候连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
那不仅仅源自alpha对伴侣强烈的标记欲,也源自许言昭对他这个人病态的占有欲。而此刻,这两者,身后的这个人,并不比记忆中的那个少一分一毫。
这一点,晏之安能够清晰地感知出来。
一声轻轻的叹息拉回了晏之安的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敏感点被顶了一下,力道不重,带着几分提醒和惩戒的意味:“之安哥又在想别人了。”
“我没、啊……!”龟头碾上敏感点的力道大了一点,沿着肉道钻入深处的电流让晏之安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嗦着靠在墙上,本能地夹缩屁股,讨好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硬物。
“只要不是现在的我,都是‘别人’,”把自己的鸡巴往外拔出一截,又加大了力道顶进去,许言昭捧住晏之安的脸,低头去亲他的嘴唇,去勾他的舌头,“之安哥……只想着我好不好?只想着现在的我,喜欢你的我,你喜欢的我,属于你的我,”身下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撞入晏之安的体内,每一下拔出的长度都比前一次更多,操进去的力道也比前一次更重,干得那湿软的肉道不住地蠕动绞缩,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汁,被插捣得汁水四溅,“……好不好?”
被操得又高潮了一次,晏之安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才无比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往后探了下手,摸到了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具:“你、唔……没、哈、没射……”
许言昭低低地“嗯”了一声,放慢了身下的速度,给了怀里的人休息的余裕。
“可是、我明明……”晏之安还有点迷糊,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身下摸了一把,满手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和平日里有着太过截然的反差,让许言昭的心脏都变得软了——也让还插在对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变得更热,甚至还跳动着膨粗了一圈,把那窄嫩的肉道撑填得愈发严实,被擦碾得酸胀充血的媚肉颤颤地夹缩,一副快要含不住的架势。
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是因为之安哥太敏感了,一操就流水,还一操就哭……”
“而且我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压上晏之安的双唇,把他意图反驳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拿鸡巴在他的体内磨了磨,就成功地让对方软了腰,只顾着喘气,根本不记得自己原本想说些什么,“还想再插一会儿。”
许言昭突然有些庆幸,前些天晏之安一直都没有完全地满足自己,否则他肯定一早就忍耐不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摆在眼前的大餐一次性吃个尽兴。
拿舌头勾了下晏之安的上颚,许言昭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液,忽地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本就不稳的身体,朝一边歪倒在自己的手臂上。依旧埋在肠道深处的阴茎借着姿势的改变,在里面转了大半圈,饱满的龟头不留余地地碾过敏感抽搐的媚肉,引得这个本就没有剩下多少力气的beta浑身发抖,又一次从体内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
晏之安彻底无法站稳了。他半侧着身体靠在墙上,大半的重量压在许言昭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剩下的小半由被抬高的那条腿支撑,唯一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反倒如同借不着半分力道似的,随着身后逐渐猛烈的奸操小幅度地晃动,莹白的脚趾在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当中难耐地张开又蜷扣,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潮艳的粉,在粼粼的水色衬托下,显得纯情又靡艳。
许言昭低下头,安抚似的亲了亲晏之安的双唇,身下的力道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钉凿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让晏之安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法说出,只能哽咽地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泣音。由于姿势而露出了小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上面的一颗乳头早在先前被磨蹭挤碾得充血艳红,颤颤地挺立着,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晃动,另一颗被仍旧被抵在墙上,随着身体的颠簸被压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引得人想要低头咬上一口。
而许言昭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把那颗充胀挺立的肉粒整个含入口中,细细地咂吮舔咬,就像是向母亲寻求哺育的幼儿,努力地试图从中掐拧出甘美的乳汁。
“……不……啊、别……咬、哈啊……好奇怪、嗯、痒……呜……”哆嗦着抬起的手抵在了许言昭的肩上,却软得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上,反倒让自己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让那根打桩机器一般不知疲惫的肉棒戳上原本无法触碰的地方,刺激得晏之安浑身发抖,不住地把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更加用力地绞拧那根青筋勃凸的淫具,咬得许言昭都难以自制地低哼出声,忍耐不住地把他撞得脚尖都几乎离地。
然而,还不等晏之安从那阵逼得人发疯的欢愉热潮当中缓过神来,内壁上某个陡然被碾过的地方,就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胡乱地推搡踢蹬,试图蜷缩起身体,躲开那太过令人崩溃的酸麻快感,连小腹和腿根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许言昭停下动作,试探着变换角度戳蹭,几次之后,就成功地找到了那个让晏之安给出这样反应的地方。
“是这里吗、之安哥……”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许言昭拿龟头抵上那个被找寻到的位置,小幅度地摆腰,借力让龟头对着那里轻微地抖动戳蹭,“……生殖腔……”
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实在太过娇嫩敏感了,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带起阵阵逼得人发疯的软胀酸麻,让晏之安发着抖绞缩后穴,小股小股地吐出淫热的骚液,胯间释放过两次的阴茎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柱身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他甚至没有去听许言昭都说了些什么,只努力地扶住墙面,抬高身体,试图让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离开那处不可触碰的软肉,却由于身体发软,每当有一点成效,就脱力滑落下去,重新压上那硕胀浑圆的龟头,反倒像是主动地在往上面蹭,看起来骚软淫媚得要命。
生殖腔被触碰——是这样的感觉吗?
晏之安本能地想要翻找自己的记忆,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此时一片空白,根本连一丁点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
“我能进去吗……之安哥,”伸手在晏之安紧绷抽搐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许言昭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娇和诱哄,落在晏之安颈侧的亲吻满是无法遏止的侵占欲望,“可以吗……?”
或许是那种猎物即将被撕咬开喉咙,彻底地吞吃入腹的危机感实在太过强烈,晏之安的意识不合时宜地变得清醒,能够毫无差错地理解许言昭这个问题所代表的含义。那份刻在被捕食者基因当中的本能,提醒着他这种时候应该给出拒绝的回答,酸软打颤的身体也在告诉他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强烈的刺激,可那萦绕在周身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侵占的浓烈酒香,却在动摇着这本该理所当然的决定
“之安哥……?”耳边响起了催促的声音,灼热的吐息在皮肤上带起成片的颤栗,让晏之安的指尖都阵阵发麻。最终,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听到了许言昭的笑声。
这个alpha甚至没有把那根硬胀到了极点的鸡巴往外撤离分毫,就那样尝试着挤碾了几下之后,对着那处位于内壁上的隐秘入口挤了进去。
beta的生殖腔大多天生发育不全,与之连接的腔道自然也是同样,那地方甚至比经过扩张之前的肠道,还要紧窄娇嫩得多,本不可能吃入像阴茎——尤其是alpha的阴茎——这种粗勃到了可怖的东西,可晏之安的身体早就被许言昭彻底操开了,此时他穴腔内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软的,汁水馥郁,像熟过了头的软烂蜜桃,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晏之安的身体完全为许言昭打开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昭生出一股连灵魂都颤栗的亢奋,那根埋在晏之安体内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个才勉强吃入半个龟头的腔道挤撑得超出了极限,惹得晏之安耐受不住地发出了啜泣般的哭音。
实在是太胀了……
那种酸胀甚至不同于后穴被侵犯时的撑胀,而是另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和膀胱被尿液充塞、精液即将射出时无比近似的难耐——而这种仿佛抵达极限前一秒的感受,在那根阴茎往里顶挤时一直存在,被刻意放慢、延长的高潮一般,让晏之安濒临崩溃,连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用力地绷直,哆嗦着颤晃。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维持着盖住自己眼睛的姿势,就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装作自己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给出alpha侵犯自己身体最深处的许可,但很快,他就忍耐不住地转过脸,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压在墙上,发着抖忍耐着持续往更深处推进的酸胀。
然后那个饱满坚硬的龟头,终于通过了不算长的腔道,挤入了后方发育不全的娇小器官当中。
那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比婴儿攥起的拳头还要小一点,许言昭的龟头才挤进去半个,就已经把里面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柔软的腔壁紧紧地贴在柱头的表面,连绞缩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似的,显出一种怯怯的可爱。
许言昭还想往里顶,晏之安就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声,抵在墙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连关节都泛着白。
“之安哥?”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许言昭捏住晏之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晏之安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脸上满是红晕,墨色的发丝汗湿地贴在脸侧,一双焦糖色眼睛没有焦点,满是潮软的春水,脸上粼粼的泪痕被他蹭得晕开了大半,看起来狼藉而可怜,湿红的下唇上还能看到一点浅浅的牙印,解答了这个人没有叫出声的疑惑。
许言昭忍不住动了一下——幅度并不大,龟头碾过腔壁的力道更是轻微得要命,可即便如此,晏之安还是忍受不了地咬住了嘴唇,转过脸重新贴上了墙面,企图藏住自己的反应。
简直……可爱极了。
许言昭咽了口口水,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不舍破坏眼前的场景,可与此同时,他却又如此贪婪地,想要看到这个人因自己而露出的更多模样。
“之安哥……”压着嗓子又喊了一声,许言昭掐住晏之安的腰,把自己的阴茎抽出了一截。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内壁,往外退出窄小的生殖腔,一直来到腔道的入口,只差一点就能从中彻底地脱离出来——然后在下一秒用力地插了回去。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被撑开的肉道拼命地绞缩夹咬,像是要把其中的事物直接绞断一样用力。
他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即便许言昭埋在里面毫不动弹,他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上面青筋的勃动,这样动起来的感觉更是要命。那根鸡巴上每一处不够圆滑的地方,都能带起太过强烈的摩擦感,那种随之生出的酸麻胀热有如一路迸溅的粘腻火星,将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一同点燃,跌入由熔浆组成的深海当中,连挣扎的能力都剥夺。
被艰难咽下的呻吟化作细软黏糯的呜咽,从口鼻之间溢出,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有种令人心痒的娇软。
许言昭顶撞得更凶狠了,丝毫不知收敛的力道操得那个娇嫩脆弱的器官都承受不住地变形,抽搐着吃下了一整个坚硬的龟头。
晏之安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高潮了。直到许言昭在他的下身摸了一把,他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上,又多出了新的被射出的精液。
“之安哥,”许言昭又在喊他,落进耳朵里的声音被悍然挺入的鸡巴撞散,听起来朦朦胧胧的,有种难以描述的不真实感,“叫出来,”晏之安听到许言昭这么说,温热的双唇碰了碰他颈侧发热的腺体,动作轻软温柔得和身下的凶猛粗悍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别忍着。”
晏之安想要摇头,可他连这样做的力气都没能剩下,几乎是挂在许言昭身上的身体每被顶操一下,就被按着在冰凉的墙面上磨蹭一下,将胸前那颗被压在墙上的乳头碾磨得愈发肿胀,殷红得好似要淌出血来。
“或者,换个东西咬,”晏之安又听到了许言昭的声音,但他的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分析接收到的信息了,“会出血的。”还有些湿润的手指在话音落下的时候抵上了晏之安的嘴唇,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插入了的他的口腔之内,勾住那条软滑的舌头轻轻地拨弄了两下,搅弄得这个湿热的部位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之间滑落,将他的手掌淋得湿漉漉的,动一动就是粘腻的水声。
但晏之安还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一次的交合实在太激烈了,名为快感的洪流简直就像是,要榨干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beta的一切感官、体力、精神一样,席卷冲刷过他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个角落,连本该存在的理智都四散溃逃,只剩下追求欢愉的本能,拉扯着他堕入极乐的地狱。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分明曾经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性爱,他也从来没有体会到过这种感受。
那些性爱——那些性爱更像是抗争,理性和肉欲,抗拒和沉沦,哪怕是在意识都陷入癫狂的顶峰,那种拉扯也依旧存在,让他身体某个无法触及的部位,一直发出近似疼痛的嗡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连灵魂都在那汹涌的浪潮中接近溃散,他也想不顾一切地去迎合、去沉溺,去怀着恐惧跌入由另一个创造的情欲泥淖。
“呃、呼……嗯啊……!”晏之安被顶得叫出了声。那声音软软黏黏的,满是情欲造成的沙,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娇软缠绵,落在晏之安的耳朵里的时候,甚至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但许言昭却似乎因此更加亢奋了。那根硬胀到吓人的鸡巴插肏得更加卖力,每一下抽出时,都带出一大股骚热的淫水,淋在两人交叠的下身,让他们的皮肤贴触时,都生出湿滑粘腻的触感。
晏之安又射了一次,那根软垂下去的阴茎就再没有勃起了,他觉得自己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精液,都已经彻底被榨干了,过度射精的部位甚至传来了些微的胀疼,但这一丝并不强烈的疼痛连片刻的停留都没能维持,就被更为热烈地卷扑上来的快感给吞没。
——alpha的体力总是好到可怕。
以往只在书本上、电视剧里知晓的常识,此刻以这种方式被亲身体会,晏之安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承受。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操死在这里。
许言昭甚至连一次都没有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晏之安正哆嗦着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什么?”注意到晏之安的嘴唇张合,似是想要说点什么,许言昭抽出手指,俯身贴近了他的双唇。
“射、呜……射出来、求你……呜、我真的、哈……不行、了……”晏之安断续地抽噎着,从下颌滴落的泪水烫得许言昭心口发疼。
他低下头,含住晏之安颤抖的双唇,狠力地顶插十几下之后,闭上眼睛把所有交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