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怎么办我好像也起反应了
“……嗯……”粗勃滚烫的鸡巴没有任何停顿地抵达了口腔的最深处,抵上那个不住收缩的小口,晏之安从鼻子里溢出一声轻软的哼声,无法闭合的双唇被盛装不下的唾液浸润,湿靡而水亮,更多的口水沿着那根被含在嘴里的硬胀肉柱滑落,滴在许言昭胯间浓密的耻毛丛中,形成颗颗晶亮的水珠,随着他紊乱的呼吸租户的滚动颤晃。
没有将视线从许言昭的脸上移开,晏之安就那样上下摆动脑袋,套弄服侍起口中的事物来。他每一下都将粗长的肉棒一直吞到喉咙口,再一点点地用舌头推出来,并不复杂的动作用不上什么多余的技巧,却足够给许言昭带来超出想象的快感——事实上,光是晏之安用嘴含着自己的阴茎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他亢奋到快要射出来。
艰难地忍耐着想要直接挺腰,把鸡巴不管不顾地插进这个人的喉管当中的欲望,许言昭在晏之安低头的时候略微挺胯,变换着角度,拿龟头戳上了他的脸颊,在那里顶出了一个明显的鼓包,隐约能够看出内部性器的形状。
许言昭的呼吸不由变得愈发粗重,那根已然憋胀到了极限的肉棒也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将晏之安的口腔侵占得更加彻底,那一丝混在龙舌兰似的信息素当中的、性液特有的腥膻味道,变得明显起来,熏得晏之安的双眼都有些迷蒙。
他微微歪了歪头,似乎有点不理解许言昭刚才的动作的目的,面带茫然的无辜模样,与他此刻正含着男人性器的举动形成鲜明的对比,生出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旖旎煽情。
“之安哥、唔……”对名为晏之安的诱惑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许言昭忍受不住地挺胯,缓慢地在他的口中抽送起来,拿浑圆的龟头顶碾他的上颚和舌面,在面颊上一下一下地顶出鼓起。
晏之安没有阻止许言昭的动作,反倒弯了弯眸子,配合着他的抽送,吞吐起嘴里的巨棒来。更多地分泌而出的唾液在抽送间被带出,将晏之安的下巴和许言昭的耻毛都淋得湿漉漉的,被搅弄出的轻微水声混在黏热的喘息当中,显得分外淫靡与……勾人。
许言昭望着晏之安那双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清醒还是迷糊的眼睛,身下挺送的速度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加快,将那两片妍红的唇瓣摩擦得愈发湿艳——先前那样温吞缓慢的快感,除了让他的欲望愈发高涨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纾解的作用。
“唔、嗯……呼……”晏之安似乎有点不适应嘴里突然加快的顶插,一对眉毛微微蹙了起来,他小声地喘息着,仍旧努力地迎合着许言昭的操弄。
于是许言昭的动作变得越加肆无忌惮,硕大滚烫的龟头每每大力碾过上颚时,都能惹得晏之安克制不住地从唇间泄出轻微的喘吟,成片地蔓延开来的酥麻让晏之安的双眼之中晕开更为湿软的迷蒙。
好奇怪……
抬手扶住了许言昭的腰,支撑着自己无端地发热发软的身体,晏之安轻微地扑扇了一下睫毛,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迷茫。被热意糊成了一团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该有的思考,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困惑什么,只遵循自己还记得的事情,专心地侍弄口中进出的肉棒。
“呃、咳……呜、呃呕……哈呃、咳咳……”没能控制好力道的鸡巴猛然大力地撞上了窄嫩的喉咙口,尽管由于尺寸不符而没能成功地挤入,但那一瞬间太过强烈的压迫,仍旧让晏之安生出了强烈的不适感,控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连眼角都泌出了少许生理性的泪珠。
“抱歉、我不是……”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许言昭赶忙道歉,有些慌张地想要把自己的阴茎给抽出来,却不想晏之安看了他一眼,却忽地掐住了他的腰,低头把那根往外抽离的鸡巴重新吃了进去,任由那硕胀坚硬的龟头,又一次狠狠地刺上了还在不住抽搐的喉咙口。
顿时,许言昭后续的话语被截断,变成了忍耐不住的低哼。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却不知道是想把人推开,还是将人更加没有余地地按在自己胯间。但最终,他还是重新抓住了沙发坐垫的边缘,粗重地喘息着,将主动权全部交到了晏之安的手里。
——而这个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勾引他。
将嘴里含着的鸡巴吐出,晏之安在那被唾液浸得湿亮的龟头即将从双唇间离开时,忽地嘬住顶端,在马眼处重重地吸了一下,一瞬间陡然攀升的快感让许言昭险些没忍住直接射出来——他对此甚至有那么一点后悔,没能因此看到晏之安脸上溅上自己精液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许言昭的想法,晏之安轻声笑了一下,探出舌尖在他的阴茎上舔了一下:“你可以用力一点的。”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咳嗽,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沙,像碾碎了混在奶油里的糖粒儿,为那本就足够令人沉溺的甘美,又增加了一分诱人。
没有给许言昭说话的机会,晏之安再次张口,把那根狰狞骇人的巨棒给吃进了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吞吐套弄起来。
许言昭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在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被里面猛烈翻腾的情绪给撑破。将坐垫的边缘抓得变形的手缓缓地松了力道,许言昭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不再克制那翻涌的欲望,挺摆腰胯大力地在晏之安的口中进出起来。
“……呃……呜、咳……哈啊、呕……咳咳……嗯……”硕大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刺上紧窄收缩的喉咙口,强烈的压迫和不适让晏之安不时地发出咳嗽和近似呕吐的声音,湿润的眼尾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有点泛红,面颊上凌乱的泪痕让他看起来有点狼狈,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举动,只是迎合着许言昭的奸淫,一次又一次地埋头,把那根粗胀到骇人的鸡巴吃到最深处。
而他的这份纵容,则让许言昭更加亢奋——更加无法克制自己寻找到了出口的浓稠欲望。
没有了任何收敛力道的念头,许言昭顶开晏之安被擦操得艳红的双唇,狠力地刺上了那个被奸干得酸软抽搐的嫩口——然后在片刻的滞塞之后,猛地挤开了那圈软肉,深深地插入了后方紧窄的喉管当中。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陡然被超出了承受限度的粗勃事物侵犯,难以自制地痉挛绞缩起来,火热紧致的内壁死死地夹住其中滚烫跳动的硬物,蠕动着试图将其推出,那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许言昭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空白,陡地就射了出来。
大股黏浊的精液被灌入还在抽搐的喉管当中,立时就呛得晏之安咳嗽起来,再没有办法去顾及那根含在嘴里的东西。他胡乱地推开眼前的人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止住咳嗽,没能成功地被咽下去的精液甚至被呛到了鼻子里,和再次蓄积而起的眼泪一起,往外流了出来。
慌乱地坐起来,顺着晏之安的后背的许言昭看到他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液,感到体内未曾完全熄灭的那团火焰,又一次燃烧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总算停下了咳嗽,晏之安靠在许言昭的胸前,任由他小心地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和精液,就那么仰着脸看他,哑着嗓子说出了上一次他就想说的话:“有股酒味。”
许言昭的动作蓦地顿住。他知道晏之安是真的醉了。所以他开始认真地考虑起,往家里购置一点容易入口的酒的想法来。毕竟晏之安会主动去碰他的腺体的机会可不多。
beta并不像alpha那样,对自己的伴侣有着强烈的标记欲望。
这么想着,许言昭低下头,在晏之安的眼尾落下一吻,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可就在他要去吻晏之安的嘴唇的时候,却被对方偏头避了开来。
“你也不嫌脏,”就和那天来给许言昭庆生的时候一样,晏之安看起来无比清醒,就连出口的话也条理清晰,听不出任何异样,“我嘴里可是你的、唔……嗯……哈啊、嗯……”
用双唇将晏之安没有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把人压在沙发的靠垫上,贪婪地品尝他的唇舌,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低笑着放过了他:“确实,”许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有一点酒味。”
像是还没从这个过度热烈的舌吻当中回过神来,晏之安有些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喃喃出声:“怎么办……”
“……我好像也起反应了。”
晏之安的话在许言昭的脑子里带起了一阵轻微的轰鸣,他甚至有那么短暂的一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可他怀里的人,却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微微偏着头,还有些泛红的面颊上,是毫无作假的纯然困惑:“好奇怪,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许言昭觉得,如果这个人再早一点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把刚才说好的事情全部忘记,直接把这个人操死在沙发上,让对方好好地体会一番什么叫做“什么都没有做”。
当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许言昭的手指就不自觉地触上了晏之安的颈侧,在那片埋有腺体的皮肤上来回地摩挲。
——beta的腺体无法被标记。
无论他往里面注入多少属于自己的信息素,那代表着所属的气息也无法长久地停留。而三天的时间,足以让他上一次留在这里的味道彻底地消散,哪怕在这三天里,对方实际上一直都处于被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的环境当中。
……晏之安甚至没有察觉到,许言昭待在他的身边时,那犹如孔雀开屏一样,无时无刻地不维持着用信息素把他层层包裹的举动。
否则这个人肯定一早就让他收敛了。
想到这里,许言昭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道是该庆幸晏之安对信息素不敏感,还是遗憾他对信息素不敏感了。
不过片刻的走神,很快就被空气里弥漫的甜腻香气给打断,许言昭低下头,想要在晏之安的唇上落下一吻,却不想这个人却侧头避开了他的动作——还拉开了自己覆在他颈侧的手。
“不许咬,”还没等许言昭因这代表拒绝的举动,而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这个看起来清醒无比的beta就看着他的双眼,很是认真地开口,“先帮我。”
许言昭呆了一下,没能在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液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身后被插捣出的咕啾水响混在一起,淫靡得让晏之安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狭长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抽绞的穴肉,过度热烈的快感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欢……”
晏之安被顶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吮着肉棒的肠壁猛力地抽搐绞紧,往外吐出了一股骚热的泉水,和溅在了自己身上的尿液一起,缓缓地往下流淌。
太过汹涌的高潮让晏之安的大脑陷入成片的空白当中,一直到膀胱内蓄积的尿液被排泄干净,被撑开的后穴依旧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绞缩,死死地夹着其中并未撤离的硬物,一颤一颤地往外吐水。
松开禁锢住晏之安的手,许言昭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带着几分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晏之安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仰着头,由着他亲,好像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许言昭忍不住又亲了亲晏之安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里转了一圈,尝出了一点橘汁软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是这样,失神地张着双唇,宛若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好一会儿才从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样,开始大口地喘息,哆嗦着试图舒缓身体还残留着的快感。
还贴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轻了力道摩挲,一下一下地按揉着,缓解着那还未止歇的小幅度痉挛,温热的双唇也擦过他湿漉漉的面颊,来到颈侧的腺体处,轻软地磨蹭,暧昧而旖旎,就连浴室里没能散去的潮软水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几分令人心脏发软的亲昵。
“你、没……嗯……没咬、我……”晏之安回过神来,湿软的双眸中浮现出些微迷茫。
他记得上一辈子的许言昭,总是格外地热衷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尤其是在性爱的过程中,哪怕那个生来残缺的腺体根本不存在储存、容纳alpha信息素的能力,对方也总是乐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满自己的气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性爱结束,他颈侧腺体的位置,总是被啃咬到肿胀淤青,有时候连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
那不仅仅源自alpha对伴侣强烈的标记欲,也源自许言昭对他这个人病态的占有欲。而此刻,这两者,身后的这个人,并不比记忆中的那个少一分一毫。
这一点,晏之安能够清晰地感知出来。
一声轻轻的叹息拉回了晏之安的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敏感点被顶了一下,力道不重,带着几分提醒和惩戒的意味:“之安哥又在想别人了。”
“我没、啊……!”龟头碾上敏感点的力道大了一点,沿着肉道钻入深处的电流让晏之安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嗦着靠在墙上,本能地夹缩屁股,讨好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硬物。
“只要不是现在的我,都是‘别人’,”把自己的鸡巴往外拔出一截,又加大了力道顶进去,许言昭捧住晏之安的脸,低头去亲他的嘴唇,去勾他的舌头,“之安哥……只想着我好不好?只想着现在的我,喜欢你的我,你喜欢的我,属于你的我,”身下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撞入晏之安的体内,每一下拔出的长度都比前一次更多,操进去的力道也比前一次更重,干得那湿软的肉道不住地蠕动绞缩,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汁,被插捣得汁水四溅,“……好不好?”
被操得又高潮了一次,晏之安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才无比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往后探了下手,摸到了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具:“你、唔……没、哈、没射……”
许言昭低低地“嗯”了一声,放慢了身下的速度,给了怀里的人休息的余裕。
“可是、我明明……”晏之安还有点迷糊,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身下摸了一把,满手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和平日里有着太过截然的反差,让许言昭的心脏都变得软了——也让还插在对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变得更热,甚至还跳动着膨粗了一圈,把那窄嫩的肉道撑填得愈发严实,被擦碾得酸胀充血的媚肉颤颤地夹缩,一副快要含不住的架势。
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是因为之安哥太敏感了,一操就流水,还一操就哭……”
“而且我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压上晏之安的双唇,把他意图反驳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拿鸡巴在他的体内磨了磨,就成功地让对方软了腰,只顾着喘气,根本不记得自己原本想说些什么,“还想再插一会儿。”
许言昭突然有些庆幸,前些天晏之安一直都没有完全地满足自己,否则他肯定一早就忍耐不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摆在眼前的大餐一次性吃个尽兴。
拿舌头勾了下晏之安的上颚,许言昭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液,忽地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本就不稳的身体,朝一边歪倒在自己的手臂上。依旧埋在肠道深处的阴茎借着姿势的改变,在里面转了大半圈,饱满的龟头不留余地地碾过敏感抽搐的媚肉,引得这个本就没有剩下多少力气的beta浑身发抖,又一次从体内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
晏之安彻底无法站稳了。他半侧着身体靠在墙上,大半的重量压在许言昭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剩下的小半由被抬高的那条腿支撑,唯一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反倒如同借不着半分力道似的,随着身后逐渐猛烈的奸操小幅度地晃动,莹白的脚趾在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当中难耐地张开又蜷扣,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潮艳的粉,在粼粼的水色衬托下,显得纯情又靡艳。
许言昭低下头,安抚似的亲了亲晏之安的双唇,身下的力道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钉凿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让晏之安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法说出,只能哽咽地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泣音。由于姿势而露出了小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上面的一颗乳头早在先前被磨蹭挤碾得充血艳红,颤颤地挺立着,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晃动,另一颗被仍旧被抵在墙上,随着身体的颠簸被压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引得人想要低头咬上一口。
而许言昭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把那颗充胀挺立的肉粒整个含入口中,细细地咂吮舔咬,就像是向母亲寻求哺育的幼儿,努力地试图从中掐拧出甘美的乳汁。
“……不……啊、别……咬、哈啊……好奇怪、嗯、痒……呜……”哆嗦着抬起的手抵在了许言昭的肩上,却软得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上,反倒让自己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让那根打桩机器一般不知疲惫的肉棒戳上原本无法触碰的地方,刺激得晏之安浑身发抖,不住地把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更加用力地绞拧那根青筋勃凸的淫具,咬得许言昭都难以自制地低哼出声,忍耐不住地把他撞得脚尖都几乎离地。
然而,还不等晏之安从那阵逼得人发疯的欢愉热潮当中缓过神来,内壁上某个陡然被碾过的地方,就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胡乱地推搡踢蹬,试图蜷缩起身体,躲开那太过令人崩溃的酸麻快感,连小腹和腿根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许言昭停下动作,试探着变换角度戳蹭,几次之后,就成功地找到了那个让晏之安给出这样反应的地方。
“是这里吗、之安哥……”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许言昭拿龟头抵上那个被找寻到的位置,小幅度地摆腰,借力让龟头对着那里轻微地抖动戳蹭,“……生殖腔……”
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实在太过娇嫩敏感了,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带起阵阵逼得人发疯的软胀酸麻,让晏之安发着抖绞缩后穴,小股小股地吐出淫热的骚液,胯间释放过两次的阴茎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柱身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他甚至没有去听许言昭都说了些什么,只努力地扶住墙面,抬高身体,试图让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离开那处不可触碰的软肉,却由于身体发软,每当有一点成效,就脱力滑落下去,重新压上那硕胀浑圆的龟头,反倒像是主动地在往上面蹭,看起来骚软淫媚得要命。
生殖腔被触碰——是这样的感觉吗?
晏之安本能地想要翻找自己的记忆,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此时一片空白,根本连一丁点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
“我能进去吗……之安哥,”伸手在晏之安紧绷抽搐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许言昭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娇和诱哄,落在晏之安颈侧的亲吻满是无法遏止的侵占欲望,“可以吗……?”
或许是那种猎物即将被撕咬开喉咙,彻底地吞吃入腹的危机感实在太过强烈,晏之安的意识不合时宜地变得清醒,能够毫无差错地理解许言昭这个问题所代表的含义。那份刻在被捕食者基因当中的本能,提醒着他这种时候应该给出拒绝的回答,酸软打颤的身体也在告诉他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强烈的刺激,可那萦绕在周身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侵占的浓烈酒香,却在动摇着这本该理所当然的决定
“之安哥……?”耳边响起了催促的声音,灼热的吐息在皮肤上带起成片的颤栗,让晏之安的指尖都阵阵发麻。最终,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听到了许言昭的笑声。
这个alpha甚至没有把那根硬胀到了极点的鸡巴往外撤离分毫,就那样尝试着挤碾了几下之后,对着那处位于内壁上的隐秘入口挤了进去。
beta的生殖腔大多天生发育不全,与之连接的腔道自然也是同样,那地方甚至比经过扩张之前的肠道,还要紧窄娇嫩得多,本不可能吃入像阴茎——尤其是alpha的阴茎——这种粗勃到了可怖的东西,可晏之安的身体早就被许言昭彻底操开了,此时他穴腔内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软的,汁水馥郁,像熟过了头的软烂蜜桃,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晏之安的身体完全为许言昭打开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昭生出一股连灵魂都颤栗的亢奋,那根埋在晏之安体内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个才勉强吃入半个龟头的腔道挤撑得超出了极限,惹得晏之安耐受不住地发出了啜泣般的哭音。
实在是太胀了……
那种酸胀甚至不同于后穴被侵犯时的撑胀,而是另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和膀胱被尿液充塞、精液即将射出时无比近似的难耐——而这种仿佛抵达极限前一秒的感受,在那根阴茎往里顶挤时一直存在,被刻意放慢、延长的高潮一般,让晏之安濒临崩溃,连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用力地绷直,哆嗦着颤晃。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维持着盖住自己眼睛的姿势,就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装作自己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给出alpha侵犯自己身体最深处的许可,但很快,他就忍耐不住地转过脸,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压在墙上,发着抖忍耐着持续往更深处推进的酸胀。
然后那个饱满坚硬的龟头,终于通过了不算长的腔道,挤入了后方发育不全的娇小器官当中。
那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比婴儿攥起的拳头还要小一点,许言昭的龟头才挤进去半个,就已经把里面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柔软的腔壁紧紧地贴在柱头的表面,连绞缩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似的,显出一种怯怯的可爱。
许言昭还想往里顶,晏之安就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声,抵在墙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连关节都泛着白。
“之安哥?”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许言昭捏住晏之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晏之安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脸上满是红晕,墨色的发丝汗湿地贴在脸侧,一双焦糖色眼睛没有焦点,满是潮软的春水,脸上粼粼的泪痕被他蹭得晕开了大半,看起来狼藉而可怜,湿红的下唇上还能看到一点浅浅的牙印,解答了这个人没有叫出声的疑惑。
许言昭忍不住动了一下——幅度并不大,龟头碾过腔壁的力道更是轻微得要命,可即便如此,晏之安还是忍受不了地咬住了嘴唇,转过脸重新贴上了墙面,企图藏住自己的反应。
简直……可爱极了。
许言昭咽了口口水,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不舍破坏眼前的场景,可与此同时,他却又如此贪婪地,想要看到这个人因自己而露出的更多模样。
“之安哥……”压着嗓子又喊了一声,许言昭掐住晏之安的腰,把自己的阴茎抽出了一截。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内壁,往外退出窄小的生殖腔,一直来到腔道的入口,只差一点就能从中彻底地脱离出来——然后在下一秒用力地插了回去。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被撑开的肉道拼命地绞缩夹咬,像是要把其中的事物直接绞断一样用力。
他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即便许言昭埋在里面毫不动弹,他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上面青筋的勃动,这样动起来的感觉更是要命。那根鸡巴上每一处不够圆滑的地方,都能带起太过强烈的摩擦感,那种随之生出的酸麻胀热有如一路迸溅的粘腻火星,将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一同点燃,跌入由熔浆组成的深海当中,连挣扎的能力都剥夺。
被艰难咽下的呻吟化作细软黏糯的呜咽,从口鼻之间溢出,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有种令人心痒的娇软。
许言昭顶撞得更凶狠了,丝毫不知收敛的力道操得那个娇嫩脆弱的器官都承受不住地变形,抽搐着吃下了一整个坚硬的龟头。
晏之安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高潮了。直到许言昭在他的下身摸了一把,他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上,又多出了新的被射出的精液。
“之安哥,”许言昭又在喊他,落进耳朵里的声音被悍然挺入的鸡巴撞散,听起来朦朦胧胧的,有种难以描述的不真实感,“叫出来,”晏之安听到许言昭这么说,温热的双唇碰了碰他颈侧发热的腺体,动作轻软温柔得和身下的凶猛粗悍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别忍着。”
晏之安想要摇头,可他连这样做的力气都没能剩下,几乎是挂在许言昭身上的身体每被顶操一下,就被按着在冰凉的墙面上磨蹭一下,将胸前那颗被压在墙上的乳头碾磨得愈发肿胀,殷红得好似要淌出血来。
“或者,换个东西咬,”晏之安又听到了许言昭的声音,但他的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分析接收到的信息了,“会出血的。”还有些湿润的手指在话音落下的时候抵上了晏之安的嘴唇,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插入了的他的口腔之内,勾住那条软滑的舌头轻轻地拨弄了两下,搅弄得这个湿热的部位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之间滑落,将他的手掌淋得湿漉漉的,动一动就是粘腻的水声。
但晏之安还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一次的交合实在太激烈了,名为快感的洪流简直就像是,要榨干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beta的一切感官、体力、精神一样,席卷冲刷过他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个角落,连本该存在的理智都四散溃逃,只剩下追求欢愉的本能,拉扯着他堕入极乐的地狱。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分明曾经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性爱,他也从来没有体会到过这种感受。
那些性爱——那些性爱更像是抗争,理性和肉欲,抗拒和沉沦,哪怕是在意识都陷入癫狂的顶峰,那种拉扯也依旧存在,让他身体某个无法触及的部位,一直发出近似疼痛的嗡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连灵魂都在那汹涌的浪潮中接近溃散,他也想不顾一切地去迎合、去沉溺,去怀着恐惧跌入由另一个创造的情欲泥淖。
“呃、呼……嗯啊……!”晏之安被顶得叫出了声。那声音软软黏黏的,满是情欲造成的沙,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娇软缠绵,落在晏之安的耳朵里的时候,甚至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但许言昭却似乎因此更加亢奋了。那根硬胀到吓人的鸡巴插肏得更加卖力,每一下抽出时,都带出一大股骚热的淫水,淋在两人交叠的下身,让他们的皮肤贴触时,都生出湿滑粘腻的触感。
晏之安又射了一次,那根软垂下去的阴茎就再没有勃起了,他觉得自己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精液,都已经彻底被榨干了,过度射精的部位甚至传来了些微的胀疼,但这一丝并不强烈的疼痛连片刻的停留都没能维持,就被更为热烈地卷扑上来的快感给吞没。
——alpha的体力总是好到可怕。
以往只在书本上、电视剧里知晓的常识,此刻以这种方式被亲身体会,晏之安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承受。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操死在这里。
许言昭甚至连一次都没有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晏之安正哆嗦着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什么?”注意到晏之安的嘴唇张合,似是想要说点什么,许言昭抽出手指,俯身贴近了他的双唇。
“射、呜……射出来、求你……呜、我真的、哈……不行、了……”晏之安断续地抽噎着,从下颌滴落的泪水烫得许言昭心口发疼。
他低下头,含住晏之安颤抖的双唇,狠力地顶插十几下之后,闭上眼睛把所有交代了出去。
晏之安的生殖腔实在是太小了,含进去一个超过了自身容纳限度的龟头之后,就被填撑得满满当当的,根本就兜不住许言昭射进去的精液。那些粘腻浓浊的液体才刚射进去,就直接满溢了出来,艰难地挤开柱身与腔道内壁之间不存在的缝隙往外流,带起与先前交合时又不一样的酸胀,惹得晏之安又是一阵耐受不住的抽泣。
这种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娇气,在许言昭的眼中,实在是太过勾人,他险些没忍住,把人转过来再重新要一次。
为了缓解那股强烈的渴望似的,许言昭俯下身,在晏之安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让那股属于对方的柑橘味气息充满自己的肺部。
没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脖颈,放下他被抬起的腿,伸手摸上他满是粘腻性液的小腹,摸索着寻找到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这么小……以后怎么生?”
“生不了的、嗯……别按……”晏之安还有点不清醒,喘息着弓起了背,更多地蜷缩进了许言昭的怀里,脸上的眼泪还没止住,乱七八糟地划出湿痕,被温热的指腹一抹,晕开大片的水光。
听话地放轻了力道,许言昭扶住晏之安有些支撑不住的身体,低声问他:“要洗澡吗?”
“唔、先别……嗯……”晏之安现在太敏感了,就算是这样单纯的触碰,都能引发他的一阵颤栗,“我还、受不了……”
“好,”许言昭轻声笑了一下,再次开口,“那我们先回房间?”
被这听起来符合逻辑的提议所迷惑,晏之安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扶住许言昭支撑着自己重量的手臂,小心地直起了自己发软的身体——然后在下一秒整个往后跌进了对方的怀里。哪怕有人搀扶,他现在也完全没法依靠自己站立。
他被操得太狠了。那两条腿软得根本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一着地就控制不住地发抖,根本没有锱铢迈步的能力。
及时地捞住了晏之安下滑的身体,许言昭舔了舔他湿红的眼尾,缓缓地将自己滑出的阴茎顶回了他的体内:“小心。”
晏之安小声地喘了两下,有些茫然地靠在许言昭的怀里,似是还有点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被撑开的肉穴却乖巧地含住了插入的肉具,一吮一吮讨好地夹吸着,从殷红的穴口挤出的淫水当中混入了少许不属于他的白浊,沿着腿根缓缓地下滑,看起来愈发淫猥情色。
“走吧,”轻轻地在晏之安湿漉漉的面颊上摸了一下,许言昭小心地扶着人站直,带着他缓步往浴室外走去,“我带你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