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止和粗暴的
“唔……哈啊、嗯……”许言昭用的力气并不大,带起的快感也是酥软绵延的,晏之安小声地喘息着,无意识地往前挺胸,将自己的乳头更多地送到alpha的口中、掌下,没有被扣住的那只手好似寻求什么依附似的抬起,搭在许言昭的后颈,颤抖着用力,却不知自己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没来由地,晏之安想起了之前许言昭说的想要个孩子的话。
——如果他真的成功受孕、生产的话,为了给下一代进行哺乳,他的胸部会进行二次发育吗?
被脑海中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刺激得浑身一颤,晏之安不自觉地弓起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想要把正在玩弄自己乳头的人从胸口推开,却不知是他的举动让身上的alpha生出了不满,还是本就打定了故意欺负的心思,原本轻柔地磨着奶尖的犬齿蓦地用力,几乎要把那颗充血膨大的肉粒整个碾进周围的乳晕里去,另一边捏住了乳头的手指也一下揪住顶端,狠狠地往上一扯。
“呃啊……!”来不及咽下的叫声从喉咙里溢出,陡然间窜起的剧烈快感让晏之安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没有从许言昭后颈移开的手指猛然收紧,在上面抓出几道新鲜的血痕。
大抵是这疼痛来得太过突兀尖锐,就是许言昭都不由地低哼了一声,松开了嘴里含着的乳头。他轻轻地“嘶”了一声,似是有些不舍地在那点肿胀湿艳的艳肉上舔了一下,又放轻了另一边抚弄奶头的手指的力道,然后才略微抬起身体,自上往下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晏之安此时躺在浅灰色的沙发上,脑袋枕在有着柔缓弧度的扶手上,焦糖色的双眼蒙着一层浅浅的水光,由于刚才的快感而有些失神,半敞着的衬衣一半堆叠在抬起的手臂臂弯处,另一半依旧好端端地挂在肩上,有些发皱的衣领贴着一侧的脖颈,垂落的一角轻轻地搭在印有红痕的锁骨处,随着急促的呼吸轻微地颤晃轻扫。再往下一点,是许言昭刚才不小心按出来的浅红色指痕,两边红肿的乳尖一边被唾液涂得湿漉漉的,连乳晕都泛着水光,另一边则仍旧被两根手指捏在当中,变换着力道和角度揉挤弹拨,从内里泛出一种潮艳的诱色。
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的小腹紧紧地绷着,无法承受快感似的小幅度痉挛,没搭皮带的黑色裤腰卡在髋骨的边缘,在胯间被顶出一团明显的凸起——许言昭相信,如果他现在把那层碍事的布料给剥下,肯定能从那张隐藏在臀瓣缝隙间的小口当中,勾出清亮粘腻的汁液。
这个人的身体,越来越习惯、沉溺他的触碰。
难以言喻的亢奋、满足,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和更为热烈地翻腾着的性欲、干渴和食欲混在一起,让许言昭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晏之安的嘴唇,不知节制地抽干了他肺中的空气——然后在这个beta被亲得迷迷糊糊无法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一下把人给抱了起来。
陡然腾空的失重感让晏之安猛地清醒过来,慌乱地想要保住面前的人的身体,那只被许言昭扣住的手却没被成功地抽出来,尴尬地停在了中途,反倒让他的身体大幅度地晃动歪斜。于是本能地,晏之安就用双腿夹住了许言昭的腰,试图以此来固定支持自己的身体。
“之安哥好乖。”似是被晏之安的反应给取悦了,许言昭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托着他屁股的手往上抬了抬,让他能更好地稳定住自己的身体。
晏之安的气本来就没喘匀,又被这么一惊吓,一时之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在这种时候一点儿都没有威慑力的眼睛瞪他。但从那根顶在晏之安屁股上的、变得更加粗壮的东西来看,这个家伙显然更加兴奋了。
又在晏之安的嘴唇上重重地啜了一下,许言昭才抱着人迈开了步子。
许言昭托着晏之安屁股的手很稳,在军校锻炼出来的体质,也足够alpha用一只手就轻松地支撑起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但这种缺乏支点的状况,却仍旧让晏之安不由自主地生出不安,本能地夹紧了缠在许言昭腰上的腿。理所当然的,那根戳在晏之安屁股上的鸡巴,在他无意识的小动作之间,挤入了他的臀瓣之间,抵着那条肉缝来回地磨蹭,不时地擦过因接受过alpha精液的浇灌,逐渐变得敏感淫贱的穴口,牵出因布料的阻隔,而显得格外虚幻、无法令人满足的软痒。
好在许言昭并没有走多远,只几步就把他重新放了下来,甚至连客厅都没出。晏之安茫然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被放在了餐桌上,石质桌面冰凉的温度即便隔了一层细布,也仍旧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没有去做什么过多的解释,许言昭亲了一下晏之安的嘴唇,松开扣住他手背的手,慢条斯理地脱去了他身上附着的所有布料——在脱到那双为了透气而选择了丝质的袜子时,许言昭略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将其留下来。
被彻底剥光了的beta仰躺在铺有纯白色餐布的餐桌上,自桌沿垂下的双腿大张着,露出那根早挺翘吐水的肉茎,两瓣压在桌面边缘的臀肉不自觉地夹缩,却无法遮掩其中那口湿润嫩红的小口。
——像一盘特意为alpha准备的,诱人到了极点的佳肴。
许言昭低下头,在晏之安的膝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纤长的睫毛不安似的不停扑扇。他似乎想要遮挡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但最终却只是用手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曲起腿往两边打得更开。
许言昭简直爱极了晏之安强忍住羞耻,纵容地为自己展露身体的模样。
在晏之安的嘴唇和下颌上吻过,许言昭用双手抚过他的身体,来到臀胯之间,放轻了力道推揉碾蹭,而后握住了那根无比精神的肉粉色阴茎。
这个颜色……总有种这个地方也跟着一起害羞了一样。
轻声笑了一下,许言昭舔了舔从马眼渗出的腺液,张口含住顶端,卖力地开始嘬吮,一点点地把整个龟头都吃进嘴里,被舌头和口腔侍弄,舒爽得不住跳动。
“唔……呃嗯……”艰难地咽下喉咙里的呻吟,晏之安哆嗦着挺胯,脑子里让许言昭不要再做更多前戏的想法,和想让对方做更多的念头相互冲突,形成一团无法理清的混乱,就连胸口满溢的情绪,都似乎多出了点他无法分辨的东西。
没有去阻止晏之安一如往常地忍耐呻吟的举动,许言昭拿舌尖勾过龟头下方的冠沟,专心地服侍着这根彰显着对方情欲的事物。他也不去过多地把这根肉棒吃入,只反复地用唇舌服务被彻底舔湿的龟头,吞咽下从马眼中挤出的腥膻性液,腾出的双手则把玩着已经剩余的部分,连下方两颗鼓胀的睾丸都没有放过。
从未有过的难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晏之安被热意卷裹的大脑,让他的全身都开始发烫发麻,不自觉地挺起的腰腹小幅度地扭摆着,带动那根勃胀的肉棒在许言昭的手里、口中抽送,坚硬的指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刮过凸起的经络时,总能带起一阵难以自制的颤抖和喘息。
晏之安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的双腿哆嗦着夹紧,腰腹绷得像是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连括约肌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可许言昭却在这时候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往上来到顶端的手指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不住翕动的铃口,强行截断了即将开始的射精,那种无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感受,让晏之安的小腹和腿根都出现了细微的痉挛,原本横在眼睛上的手臂也移了开来,和往后缩的身体一起往下推搡,想要摆脱许言昭的控制。
但一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的alpha显然不可能让他成功。
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压制住了晏之安的动作,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冒汗的鼻尖,那双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的深红色双眼当中,满是无辜与真诚:“之安哥每次一操就射,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射的次数多了,身体也更容易累……不是吗?”不等晏之安陷入混沌的大脑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许言昭就在没有低头的情况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灵活迅速地绑在了他阴茎的根部。顿时,那种挤压堵塞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即便抵在马眼上的手指移了开来,也没有减弱分毫。
“而且,总觉得,”从铃口挪开的手指贴着滚烫的肉柱,一寸寸地揉抚搔蹭下去,越过两颗蓄满了精液的睾丸,来到下方湿润的穴口处,放轻了力道挤按,许言昭贴着晏之安的双唇,“……之安哥会喜欢这样。”
下一刻,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猛然挤入了穴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插到了最深处,往外挤出了几缕过分盈沛的汁水,划过臀尖落在桌面上,在白色的餐布上留下不明显的水痕。
月余没有吞吃过外物的肉道重新变得紧致——甚至有些太紧致了。内里被推开的媚肉堆叠着拥贴上来,紧紧地绞着入侵的异物,蠕动推绞着,企图将其往外排出,却只从穴口挤出了更多骚甜粘腻的汁液。
几乎是下意识地,晏之安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想要吞下喉咙里的呻吟,可压在他身上的alpha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撬开了他的唇齿,侵犯进他的口腔内。
“我想粗暴一点、可以吗,”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抽了个干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种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部的错觉。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出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身体,试图拿舌头将那个烦人的入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出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吸间被送入他的耳中,“我进来了,嗯……?”
什么……?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坚硬滚烫的肉棍就抵上了湿软肿胀的穴口,推开那圈靡红湿艳的嫩肉,一点点地挤入了肠道当中。并不强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下,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下一种温温吞吞的软,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热水当中,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溢出懒散,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嗯”,晏之安闭上了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就要在这难言的惬意当中再次睡过去,饱满浑圆的龟头就蓦地擦过了前列腺的位置,陡然蹿高的快感有如穿透了云雾落下的电流,让晏之安浑身都颤了一下,被分开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并起,夹住了某个alpha结实的腰腹。还不等他陷入是要继续睡还是艰难地睁眼的纠结,内壁上被擦过的地方就再次让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从双唇间泄出了忍受不住的呻吟:“唔、轻点……”
“我根本都没用力……”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那根戳在晏之安身体里的鸡巴,却对着那个早就无比熟悉的岔口来回地磨蹭,一直到那张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被奸透了的小口变得软麻打颤,哆嗦着主动含进了肉具的顶端,才再次使力,一寸寸地将自己推进了后方的窄道当中,“……是之安哥太敏感了。”
“……嗯呜……”滚烫勃胀的性器很快就通过了短短的腔道,抵达了后方被隐秘掩藏的娇小器官,膨大的肉冠只片刻就贴上了最深处的腔壁,过度敏锐的感官甚至让晏之安能够感受到那上面的马眼,嘬着内壁张合的轻微动作——然后那东西就再度用力,抵着肉壁缓慢却又坚定地往里顶。
霎时间,那绵延温吞的快感变得难耐而尖锐,只一下就让晏之安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还有些迷糊的意识也被强硬地从水中扯出,转而丢入更为汹涌的热潮当中。
“别、哈……别顶……呜、停、啊嗯……言昭、呜……”在情潮和困倦的拖拽下,无比酸麻发软的身体打着颤弓起,晏之安喘息着攥住了许言昭的手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黏又哑,流淌的糖汁似的,勾人得要命,“进不去、嗯……已经、哈啊……呃……”
“可是昨天明明插到了这里,”许言昭伸出手,贴上晏之安的小腹,在昨天抵达的位置比划了两下,又拿指尖按了按下面低了许多的、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语气似是困惑,又似是不满,“……差了好多。”这么说着,他又加重了力道,往晏之安的身体里顶了两下,弄得这个刚刚从睡梦中被闹醒的beta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别顶了、我真的……呜……受不了、嗯……”痉挛着收紧的手指在许言昭的腕上,又抓出了新鲜的血痕,晏之安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最受不了这种一上来,就被弄得快要高潮的感受。那种失控感实在太让人感到恐慌了。
许言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交错着挠痕的手腕,低声笑了一下,居然真的放轻了力道,没再继续试图往更深处挺插。他放轻了力道,拿掌心对着那个被自己侵占的器官的位置,小幅度地推揉起来,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吻去了身下的人眼尾的湿润:“好点了吗?”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出声回答,晏之安一点点放松下来的身体,就足以说明一切。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还扣着许言昭手腕的手心虚似的缩了回去,却因为被子早就被掀到了一边而无处可藏,只能略显无措地蜷缩着,将掌下的床单扯出几道褶皱。
指腹轻轻地蹭过晏之安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一般未做任何停留,覆在晏之安小腹上的手掌却缓缓地下移,来到他的腰胯间,有意无意地拨弄那根已然挺立的肉具。
那根东西之前只射了一次,在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之后,这会儿精神得很,在许言昭的手中有力地勃动着,被简单地拨弄两下,就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亢奋地从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腺液。
晏之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布满了吻痕和指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让那两颗颤颤巍巍地立着的肉豆显得格外招眼。他略微张开了双唇,由于被突兀地从梦境中扯出,而暂时没能恢复运转能力的大脑空白一片,翻找不出任何适合此刻状况的话语。
“之安哥想说什么?”可眼前这个alpha却在这时候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表现得有种过分眼熟的游刃有余。
稍显混乱的脑海微微翻腾了一阵,晏之安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样貌的深红眼眸,好半天才想出了一件能说的事情:“请假,请了、吗……?”
“当然,”许言昭低低地笑了起来,索取奖励似的在晏之安的嘴上又亲了一下,“昨天做完之后,我就给余火打过电话了。”
“……哦。”晏之安讷讷地应了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能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呢?”许言昭眨了眨眼睛,面上的表情纯良而无辜,握住了晏之安阴茎的手指却抵在了肉冠下方的沟壑处,恶劣地来回搔刮,“之安哥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许言昭的动作并不大,用的力气甚至比挠痒还要轻上许多,那由此生出的快感自然也是丝丝缕缕的,细软到难耐,简直就像是有一群小小的虫子钻进了皮肤底下,在里面细密而快速地啃啮,分流的潮水一般朝着身体的其他地方蔓延——偏偏还没有办法阻止、抓挠。
抓着床单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被撑开的肉道也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缩,一下、一下地夹吮着其中滚烫的硬物,可那根不知道多少次把晏之安送上高潮浪峰的肉具,此刻却死物一般,没有半分要动弹的意思,只有柱身上缠绕着的虬结青筋,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刺激着充血骚敏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