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己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病态似地、耸肩淡笑着的自己留了下来。
说不定并不是不在意那些了,只是觉得,这早已没什麽好稀奇的了。
无人来到渡口甚至连问着渡口位置的人,一个也没有。这不是很家常便饭吗,不是同样戏码上演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了吗,该有个限度了吧,再怎样拉扯的心肺也总该弹x疲乏了。
放声高歌吧。
这是多麽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啊。
为了自己,为了那些不被看见的仓颉,一饮而尽吧。
敬,找到了生存指标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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