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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关于我来到这个世界前后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回想过。应该说,我刻意不去回忆,把它们深深封进被遗忘的角落。

高大的男人覆身上来,沉重的身t正如他深重的yuwang。他的喘息声在耳边紊乱起来,肿胀的yuwang蓄势b0发,在花丛附近摩擦着。他身上有外面世界的尘土的味道,混雑着成熟血族男x冰冷的荷尔蒙气息,缭绕在我的鼻尖。

不远处温泉的入水口,温滑的泉水顺着金se的管道缓缓流淌下来。管道封闭的部分,不断有水滴缓缓渗出来,慢慢滴在青石之上,凝聚成深深浅浅的小水坑。

泉水就这样落在已然形成的水坑中。滴答,滴答。隐隐约约从外面传来血奴嬉闹的声音,却像化在了温泉腾腾而起的白雾里,模糊不清,显得这室内更加安静。

那少年的身影也已经模糊不见,我侧过去,看不到那双金se的眼睛。但此刻,我又渴望看到他眼底那燃烧的情绪。只有那眼睛望着我,才让我感觉到自己不至于成为虚无,成为没有形状的男x1nyu望的载t,成为盛放他人x1nyu的破旧的容器。

而曾经带给我些微心动的另一双美丽的蓝se眼睛,已经凝结在了现实的冰雪中。

我不过是他的奴隶,是他发泄yuwang的玩具。他甚至可以与他人分享,让他们也来尝试这身t的滋味。

可他的那双眼睛,为何要总是那样温柔地望着我。

x口突然一阵疼痛,而那男子的唇已经辗转到了我的x口。我轻轻抚过他的银发,内心满是茫然。解决yuwang便直接cha入就好,为何要对我如此温柔?为何要这样吻我?

滴答,滴答,泉水还在静静地滴落下来。

记忆里,无数面容模糊的脸逐个浮现,嘴唇一张一合,低声的话语窸窸窣窣地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像极了字句模糊的诅咒。想要逃离,于是奔跑起来,却一脚踩空,落在了没顶的冰冷河水之中。

是啊,我是落在了那条河里。春天河边开满了桃花,我常常坐在河岸边,揪着野草,看着落满了浅粉花瓣的河水缓缓向东流去,可以看上一整天。直到有一天,我也落在那河水中,却并未如花瓣一样飘荡,而是直直地沉了下去。

我无法再忍受现实的生活,试图用si亡来获取解脱。呛水致si的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是当我再一次从没顶的黑暗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带着手铐脚铐被关在笼子里,周围还有许多个与我相似的少nv,她们或靠着笼子边缘沉沉睡着,或是茫然地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中。看不到日光,没有白天黑夜,笼子的一角放着轻度腐烂的一些sh漉漉的粮食,还有一只碗。外面或许在下雨,从屋顶上渗下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这便是用来给我们维持生命的食物和水。没有昼夜的,心中一片茫然的我,只能听着雨水滴落的声音,回想着自己落到这一步的原因。

那时以为这是去往地府的运输车,周围的nv孩子都是和我一样选择自己结束年轻生命的自杀者,我们yan寿未尽,要受到地府的惩罚。当时的我没有注意到她们欧式的高鼻深目,也没注意到她们卷曲的长发,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着雨水滴落,反省着短暂的前二十几年的人生。

直到这狭窄的屋子被再次打开,光线如此刺目,我便捂住了双眼。我被拉拽出来,装入另一只jg致的笼子,蒙上厚厚的布,抬到我不知道的地方。

笼子终于被放下,厚布缓缓掀起,我的五指张开,透过缝隙,看到华美宽阔的房间,正像是中描写的欧洲贵族生活的地方。屋顶极高,地上铺着厚厚的柔软地毯。那金发的美丽男子身着绣着大片暗金se花纹的白se家居长袍,正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笼子里的少nv。看到我,他双眼微微一亮,走近过来。不待他吩咐,便有人打开笼子,将我完全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之下。有人递来一支金se的长长扁片,他接过来,用那扁片的另一段抬起了我的下巴,仔细地看着我。

“黑se头发,黑se眼睛?”他一边端详我,一边问。他说的话不是我熟悉的语言,我却能够听懂。心中一惊,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并不是si亡后的归宿,我没有si去,只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用余光看去,周围的笼子也都掀起了厚厚的布,笼子里的少nv各有各的美貌,却果然没有我熟悉的东亚nvx的长相。

“非常珍贵,是以前的货物里也没有见过的珍稀的相貌。虽然姿se不能说是上乘,但是胜在其少见,大人的收藏里各式各样的美人都已有了,却唯独没有这一类的,这不就赶紧给大人送来了?”一旁商人打扮的侍候着的人立刻上前一步,点头哈腰地介绍着。他描述的竟然是我,我也算作不上乘的美人,这让我觉得有点微妙的幽默,便不曾cha话,只是静静看着那男人。

对上我的目光,他似乎更有了兴趣,金se的扁片顺着我的下巴滑下去,在我的x口稍作停留。他看着我身上sh漉漉的衣服,和被布料g勒出的shuanfen,又问那商人:“怎的sh成这样?你们从哪里找来的?”

商人忙解释道:“这是因为来的路上,看到她昏迷在河边,本来就是sh漉漉的,一直没来得及换上新的衣服。看起来也是个良家子,检查了一下也并无问题,加上容貌实在罕见得紧,就赶紧为大人送来了。不管来自何处,这附近没有一处不是大人的领地,只要身在这土地上,还不都是大人的奴隶?大人安心留下,不必有太多顾虑。”

他缓缓点一点头,扁片向上,撩起我的头发,他仔细地审视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来这男人身份地位还是很高的,只是不知道是王爷还是公侯了。我看着他。他有一双水光潋滟的蓝se眼睛,让人想到夏日,灿烂yan光下温柔摇晃的地中海的波浪。但那双眼的柔和被冷漠的神情冲淡。五官都如此美丽,除了他苍白的肤se,在y天光线的衬托下,更显得y郁。望着他久了,会觉得浑身上下都一寸寸覆盖上冰雪。

“就要她了。”半晌,他直起身子来,将那扁片丢回商人手中,同时接过一旁侍者递来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那双汉白玉一样美丽而洁白的双手。他没有再看我,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下身一阵轻微的撕裂感将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我回过神来,发现这有着鹰一样锐利双眼的男子已经喘息着将他膨大的男根前端t0ng进了我的t内,但未经扩张的下t明显无法完全接纳这t型过大的闯入者,他弄疼了我,自己也无法完全进入。那双燃烧着yu火的眼瞳里明显带了不满。他的眼睛是翡翠般浓厚的深绿se,像热带丛林里游走的猛兽,可此刻那双机警的眸子已经被yuwang覆盖。他看着我,像猛兽审视着他的猎物。

“你这奴隶的眼神,倒是有点意思。”他冷哼一声,评价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深呼x1,努力放松身t,更好地容纳他,不让下身太过难受。

“你看起来并不情愿,为什么不反抗?”他贴得离我更紧,那青筋暴起的yanju终于尽数没入我的下t。这几日与“主人”的jiaohe,让我的身t面对着突然的cha入也很快做出了反应。虽然依然滞涩肿胀,也从内部逐渐滑出润滑的花ye,将他更好地包裹在里面。他感觉到了我身t逐渐产生的变化,似乎有些惊讶,俯下脸来看着我。

“你b我高大太多,我反抗不过。你长得很好看,在我看来我也并不吃亏。”我看着他,很实事求是地给出了我的答案。

内心还有一层更深的理由,但我并未说出口,这男子也不会理解的。因为si过一次,已经知道了那种生命一点点流失而去的痛苦,所以当我再次醒来,感受到顺畅的呼x1,之前已经枯竭的内心竟然再次感觉到生的喜悦。既然又给了我一次机会,那么我只当眼下的世界是一次可以不计后果的游戏。我不在乎贞洁,不在乎身t给谁使用,我的心要掌握在我的手中,虽然它依然容易悸动,依然容易柔软,但我不会再将它轻易交付出去。

简单来说,我决定多走肾,不走心。

上方这张离我很近的男人的脸,实在无可挑剔。与“主人”的美不同,有一种危险的成熟男x的爆发力潜藏在他身t的每一寸紧致的肌r0u之中,他像一只漂亮而危险的丛林野兽,此刻锋利桀骜的绿se眼睛却闪动着yuwang。与我jiaohe,让他感到快乐。认识到这一点,他锋利的五官也不再显得那样富有压迫感,而是显得迷人起来。

我伸手拢住他柔软的银发,将他的脸拉得与我更近一些,他没料到我的反应,瞳孔一震。我悄悄收缩下t,将他x1得更紧。

“这是你想要的吧?”我笑着问他。没关系了,无论是他,还是那个人,都无所谓了。眼下的这份r0ut的愉悦,才是真正可以把握在手中的东西。

他低低咒骂了一句,狠狠吻上我的嘴唇。更多的花ye顺着会y慢慢滑落,他感觉到我已经放松下来,便横冲直撞地ch0uchaa起来。那肿胀的yanju整根提起,又重重地没入,我的身t也跟着在青石上重重地提起又落下,石头虽然光滑,却还是有一些粗糙。这种陌生的感觉也给人增添一丝被粗暴对待的快感。与此同时,他空闲的两只大手用力地捏动着我的两只xr,几乎痛得我叫出来。他的手心里有更多的茧子,加上他的扮相,可以合理推断他大约是军人之类的角se。

我咬着牙耐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按住他的手腕,说:“你太用力了,r0u得我很痛。”

他却明显已经情到深处,喘息声剧烈起来,身下的律动也已经完全失控,撞得我身t内部都隐隐发痛。那双手转而r0un1e起我的rt0u,这次的手法要得当许多,逐渐有快感攀着身t一寸一寸爬上来。贴在青石让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他g脆将我直接抱起来,半贴在他的怀里,将我的双腿缠在他的身上,扶着我的腰重重地挺送起来。

我趴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肩膀上,他身上那黑se的衣服仅仅贴着他肌r0u结实的年轻身t,银se的纽扣与微凉的布料擦过我ch11u0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他只有胀大的yuwang在外,衣服依然整齐,而我身上仅有的轻纱已经落在了地上。挺送太过大力,我不得不双手双脚都交叉在他结实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动作,乖顺地吞吐着他的分身。狂乱的撞击中,r0u珠反复碰撞着他皮质的腰带,引起一阵一阵暴乱的快感。冲撞到最后,我甚至感觉身t都要散架,像一只暴风雨中一叶小舟,而他是我可以攀附的唯一桅杆。

有粘稠的yet顺着结合之处滑了下来,落在他黑se的k腿上。那禁yu的制服上点点滴滴的白浊,看起来分外se情。他大约是已经泄过一两次了,我胡乱想着,可是他那气势汹汹的肿胀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还在摩擦和冲击着我sh润的huax。

他扳过我的脸来,强迫我与他接吻。冰冷的舌尖深入我的口中,搅动着我的唇舌,他裹住我的舌头,开始轻轻吮x1,我感觉灵魂都被他x1去了大半,手开始脱力,几乎扣不住他的后背。他感觉到了,便伸手托住我的pgu。似乎觉得手感不错,他轻轻重重地捏了几下,突然重重拍了一下。

清脆的一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温泉内部,我吓了一跳,从他的吻里清醒过来。他恶意地一挑嘴角,说:“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爷的记号。”

说完,他再次吻上来,这次却并不停留于嘴唇,而是沿着下巴向下,在吻过脖颈时,他的嘴唇蹭过那道早上的伤疤,便停住了。

“这是他给你留下的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

那个带点恶意的笑又一次在他唇角显露,他不紧不慢地在那伤口上亲吻吮x1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伤口就要破裂的时候,他突然转至另一侧,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用力咬开了另一侧的肌肤。

铁锈的味道,迅速在四周蔓延开来。

“他说得没错,你的血ye,有一种奇特的香气……”捕猎者品尝着猎物,顺便给出了评价。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早上刚被x1过血,不到半天又来一个,我又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血袋子,被这么x1下去早晚要失血过多。我很不满意,双腿在他的后腰处蹬来踩去,他还是不肯松口。我踢打了一会,发现这招对他不痛不痒,就放弃了。此时那种被x1取鲜血的麻痹的快感又一寸一寸攀升上来,我因为失血的寒冷而颤抖着,后背却又受着温泉中腾腾而起的温热雾气。一阵冷一阵热一阵快感,我开始发起抖来。他的下t,还在不紧不慢地ch0uchaa着,却没有了那种急需发泄yuwang的急迫感,更像是在慢慢咀嚼品尝到手的猎物。

我情急之下,蹬着他的腰,将他肿胀的yuwang从t内扯出。因为与内壁x1附得太紧,甚至带起“啵”的一声。他的粘稠的jgye交织着我的花ye落在我的腿间和他的k子上。他似乎有些不满,一只手扣住我的pgu要把yanju送回我t内,但我扭动起来,拒绝再将他容纳其中。

他微微上移,贴在我耳边问:“为什么这么做?”

“你快放开我,我没有血给你喝了,放我下来!”我愤怒地道。失血的后果开始显现,我一阵头晕,说话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快放我下去!”

他哼了一声,舌尖轻轻t1an过我的伤口,血流便止住了。他又一次吻住我的嘴唇,含糊问道:“他是从哪里把你买下来的?”

“你自己去问,我不知道。”我松开手,不想再趴在他身上了,他却更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去我那里如何?那家伙nv人很多,很快就会对你感到腻烦的。不如去我那里,怎么样?我会对你很好的。”他翡翠se的眸子b起之前已经软了很多,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t1an着我的嘴唇,简直像一只大猫。

“你就没有别的nv人吗?”我怀疑地问。

“有是有,很少。我有要事在身,不像那种声se犬马的家伙天天纵情nvse。我需要的正是你这样的nv人。”他的下半身又不安分地贴上来,健硕的伞端磨蹭着我泥泞的huax,嘴唇依然辗转在我的脸上,“怎么样?认真考虑一下吧。”

我笑眯眯地将下身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拒绝被他再次拆吃入腹。

“你可以去和那个声se犬马的家伙交涉。我不过是个奴隶,谁买我,谁就是我的主人。你若说服得动他,把我买到手里,我当然可以跟你回你的住处,专注做你的yuwang处理机器。”

他漂亮的眼眯了起来,那种捕食猎物的机警感又回来了。他放开手,我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迅速捡起了那件轻纱披在身上,然后快步跨进池中,把整个身子沉下去。

“你和那家伙之前买过的nv人不太一样。”他盯着我看了半天,下结论道。

多么熟悉的霸道总裁式的台词。我脱离了危险范围,终于稍微放松下来,有心情在心里继续上演吐槽小剧场了。

“多谢大人抬ai,但我确实是普通奴隶,和主人其他奴隶也并无任何区别。”我公事公办地回复。

闻言,他一只手撑住池边的青石,朝我附身下来。翡翠se的锋利双眼再次紧紧锁住我。或许是他军人的气场,我感觉到明显的不适,但还能勉强撑着与他对视。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这张嘴只对着我叫主人。”然后他贴得与我更近,低声一字一句说了下去。

“你下面的那张y1ngdang的小嘴,也只能hanzhu我的那一部分。”

那男子说完,又高傲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那黑龙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在了门口,垂着脸,雾蒙蒙的,看不清他的神se。

男子走过他身边时,瞥了他一眼,问:“一直守在这里吗?你倒是挺忠心。”

少年低着头,一声不吭。

男子看着他,半晌嗤笑一声,说:“看来还小,不懂这里面的滋味。不过我怕你是懂不了了。看你这身形,应该很快就要成年了吧?”

少年身子绷紧了,却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男子摇摇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可惜了,再过没多久就要被连根切除了,尝不到这nv人的滋味,就要变成废物了。可惜啊,这就是龙奴的命运。”他一边说着,一边出了房间,最后的那句话也随之飘散在走廊里。

我耳中却听得分明,不由得趴到岸边,伸手招呼那少年:“你来,他说什么命运?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少年抬起眼来,那双美丽的金瞳在温泉的雾气中模糊不清。犹豫了片刻,他缓缓地走过来,站在了我的身旁。

“饿吗?”他突然问我。我愣了一下,这才感觉到前x贴后背的饥饿感,便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本以为他会给我面包,但他却从怀里取出那把短刀,撩起了左边的衣袖。我忙一把扯住他的k脚,把他往水池这边一拽。本意只是想拦住他,他却没料到我伸手来扯他,纤细的身子一晃,便重重朝我这边倒下来,后背向下落进了温热的泉水中。或者说,落在了我的身上。

手下意识便托住了他,这才感觉到这少年如此之瘦,那介于孩子与少年之间的细弱的肩膀看起来如少nv一般,而他的腰更是不堪一握。或许是水的浮力,他那样轻,简直像水中浮着的一片柳叶。

视线向下,看到了他衣袖翻起的左边小臂上一道一道的深深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疤,有的却看起来很是新鲜,愈合不稳,此刻又微微渗出血来。

我心下恻然。他的年龄我虽不清楚,可他看起来分明就还是个没长成的孩子,这个年龄本该在学校读书,和伙伴嬉闹,对父母撒娇,可是他却孤苦伶仃地在这古堡中做奴隶,还要时时刻刻自残,来为这些血族和他们的x1g提供血ye。

“左边胳膊,疼吗?”我问他。

他向上仰起脸来,专注地望着我,许久没有说话。他的头发都sh了,散落脸颊两侧,露出形状优美的额头。

就在我以为自己过于唐突,懊恼地反省着自己不该问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右手落在我的脸上,然后很轻很轻地抚0着我的嘴唇。

“他说的,都是真的。”少年开口,声音平板如一条直线,简直像在说别人的事情,“龙族的奴隶,成年那天起会进入发情期。为了不生祸端,会在成年的那天对龙族的奴隶进行阉割。”

他放下手来,任身子漂浮在水中,缓缓闭上眼。

“这就是我已经注定的命运。”

我轻轻托起他的左手,不让伤口沾太多的水。心中越想越觉得讽刺,忍不住冷笑起来。

“你笑什么?是觉得我很可笑么?”他睁开眼,金瞳里夹带着愤怒和化不开的悲哀,“我在你看来,是卑贱的奴隶,我已经写定的命运,听起来很可笑是吗?”

“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轻抚着他sh漉漉的头发,放柔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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