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相思
为了方便取亲密的小名,石昊临时换了个读音大差不差的字。这名字取完,石昊自己都有些发呆,美得不行。
石毅,石毅。这般简单好听又立意深远的名字是他取出来的?
素来是起名苦手的少年接连喊了许多声毅儿,那满是水液的肉臀就晃动着打断他,抬起泥泞不堪的股间去骑他的胯部,那地方有一块明显的鼓包,随着魔尊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团。
接着,魔尊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饱含深陷情欲的难耐,又带着被忽冷的委屈,叫得人心痒难耐,下意识地想去满足他,疼爱他。
“呜哈,想……想你,热……痒,受不了了呜……”
“果真这般想我?”石昊唇角勾笑,游刃有余地在石毅的肉臀上摸了几把,又湿又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手感好极,“毅儿不愧是魔修,真的很懂如何撩拨起男人的淫欲。”
魔尊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管含糊地哀叫着,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淌下。和石昊紧贴在一起的下腹上,靡丽花纹不知何时已经黯淡下来。
“毅儿知道,这五天我去了哪里吗?”石昊嘴唇贴在石毅的耳畔,刻意拉长声音去提那个名字,“是为了你的好徒儿,江——嵬。他教会我很多与人蚺和的手段,我打算挨个在你身上试试,所以给你带了很多礼物。你高兴吗?”
“快……嗯,求……快给我……”
“这么迫不及待?好吧,那就从毅儿嘴巴里那东西介绍起来。毅儿没认出来这是什么吗?”石昊拉住石毅后脑的布结,让石毅不得不仰着头正面同他对视,贴心地擦去石毅下巴上的水渍,接着道,“这是你徒儿的本命法器。可我听人说,这是毅儿你的腰封炼成的?”
很难形容从江嵬手上夺走碧海潮生带,又听到旁人谈起江嵬对魔尊如何尊崇时,石昊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毫无缘由的,石昊无法忍受怀里的人曾和旁人亲密无间,仿佛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早就刻印在灵魂。
决明崖之战石昊才第一次见到魔尊真容,一番苦战之后,魔尊被关押,石昊则受万千人推崇。再见面就是玄正宗广场,群雄聚集,等着看石昊诛杀魔尊的那天。
不过两面,石昊便能为这个人违拗自己的本心,当着众人的面救下他。听闻江嵬对魔尊的爱慕之心,又无法遏制地感到嫉妒和愤怒。
偏偏石昊的理智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对,做法不该,无法接受自己对魔尊的偏爱,只能给自己的所作所为寻找旁的借口。
魔尊口中含着那件腰封炼成的法宝,嘴唇微张,齿关紧咬,面上潮红,长睫不停扑闪着,泪水成串的从眼角滚落,看起来情色无辜惹人怜。
可这落在石昊眼中,无疑落实了某些猜测。以前他对男女之事全然不懂,只沉溺于修炼,故而和魔尊共赴巫山的时候还没怎么觉得,顶多被刺了一句,生了个疙瘩。
四雀楼之行,出于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石昊倒是深入地了解了一番男女欢好,纵情释欲。这才知晓男人与女人大不相同。
女人身上有承欢孕育的器官,而男人不然,身后那口穴本就不是为了交合而存在,所以狭窄紧致,干涩难行,动辄便会撕裂出血。可石昊与魔尊纵欲那天,水漫成患,出入顺畅,和传言大不相同。
若不是魔尊早就习惯以那口肉穴承欢,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就吞下石昊的性器?又怎么会没有丝毫疼痛,只有无尽欢愉?
越想越气,石昊无视石毅可怜的模样,凑上去咬住石毅的喉结,宛如兽类互相撕咬。
那喉结受惊似地滑动了下,隔着薄薄的皮肉磨过石昊的齿列。
魔尊高高扬起脖子,方便石昊的动作,眸子往下,冷漠地盯着石昊的后背。他的双臂一直圈着少年的脖子,此时,那纤长的指间出现一枚金针,泛着冷冽寒光。
沸腾的魔气瞬间爆发,如玉手指夹着那金针,朝着石昊颈间动脉攻去。
7笼中鸟
魔气是在瞬间爆发的,石昊反应极快,第一时间调动体内灵力,覆盖在体表,形成一道浅金色的薄膜。
然而魔尊这一击蓄势已久,足有全盛时期五成力道,叮的一声穿透石昊仓促间聚集的灵力薄膜。
也就是魔气与灵力激荡的间隙,石昊一掌劈在魔尊肩头。那魔头一口淤血啐在他面上,身躯轻若柳叶,顺势与石昊拉开距离,赤裸双足踩在凌乱的床榻上,魔气激荡,控制着轻薄被子披在身上,如玉似的手指擦过唇畔,顷刻间染上艳红。至于方才被魔尊含在口中,被涎水浸透的碧海潮生带恢复了原本的作用,湛蓝剔透,纤尘不染,悬在魔尊身侧,散发着雾蒙蒙的光晕。
没了魔尊贴身掣肘,石昊险而又险地避开那枚要命的金针,没有被其贯穿咽喉,只是颈侧多了一道血色伤痕。
“不愧是毅儿,九千多重禁制,说解开便解开了。”石昊摸了摸颈侧血痕,抬头仰视着魔尊,感慨地笑了。
“若非本尊功体出了问题,就凭你,也配与本尊一战?要是不想死,就滚一边去。待本尊离开这里,自会赐你解药。”魔尊脚踏虚空,冷漠地瞥了眼石昊,朝门口的方向冲去。纵然失去那红绳后逐渐压制住淫纹,但在欲海中煎熬了足足五日,魔尊的声音仍然低哑,夹杂着欲色。
石昊下意识地想拦,却有一股莫名力量,将他体内的灵力消解了,他脚步一顿,摸上颈间那道血口。
那条湛蓝色的腰封在此时爆发出强大威能,冰蓝色的魔气洪流汇聚起来,如狂风暴雨一般袭击着房内的重重结界。那碧海潮生带在魔尊手中爆发出的威能,竟远超在江嵬这个主人手中。
不过三个呼吸,屋内结界便已经被尽数破除。
魔尊脸上却不见喜色,盯着那道紧闭的大门,凝眉沉思,那深沉的目光不像在看通往自由的出口,反倒像是在看陷阱牢笼。
“毅儿,你怎么不走了?可是舍不得我?”
石昊笑吟吟地问道。他盘坐在一片废墟中,一手撑着下巴,脸上的血迹格外显眼,好整以暇地看着魔尊往外走,一手摸了三四颗丹丸出来,扔进嘴里当糖豆似的嚼碎咽下。
魔尊回头,深深地看了眼石昊。那条薄披在他肩上,能遮住他赤裸的身躯,挡住小腹处逐渐加深的艳红纹路,却将他那双修长紧实的腿暴露在外,配上脸上还未散干净的春色,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被碧海潮生带转化为冰蓝色的魔气轰的一声破开那道门,魔尊头也不回,决然地冲了出去。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房内的结界,在他恢复修为的时候就破去了不少,石昊身为这房间的主人,不可能毫无察觉。再者,石昊就算有意折辱他,要他难堪,也没必要将碧海潮生带这样的魔道圣器送到他手边。
事情太顺利,多半有蹊跷。
但腹部传来的灼热驱使着魔尊不得不兵行险着。如果他不能借着这个机会逃走,以后就真的要被淫纹控制,成为石昊手中一个定时发情、浪荡求欢的淫奴了。
被刻下淫纹才不过几日,他的身体就已经变得十分陌生。就连那轻薄被子盖住胸口,绵软细丝不过拂在乳尖,那地方就已经数度传来酥麻之感,若非魔尊心性坚定,怕是早忍不住隔着那布料揉搓亵玩自己的胸口了。这才多少时间,这具清心寡欲数百年的身体就已经变成了这样,若再多些时候,魔尊简直不敢想。
赤身裸体的日子过久了,会不会有朝一日,不过让他穿上衣服,他就能被那或顺滑或粗粝的衣物磨得当场高潮?
离开那个充满不堪回忆的房间,魔尊看到的却不是玄正宗的青山碧水,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笼子。
万象封魔阵。
凶狠的神色一闪而过,魔尊乌黑冰冷的眼被雾气软化,微不可查的叹息从唇中逸出。果然是个陷阱。
一圈红色的涟漪荡开,萦绕在魔尊周身的魔气瞬间被打压回体内,魔尊再无法踩在虚空,整个人如断翅鸟儿,跌倒回地面。碧海潮生带失去魔气催动,也化作一条普通的腰封,坠落在魔尊手边。
“嗯……”魔尊呼吸颤抖着,魔气被这阵法压制,淫纹又一次失控了,积攒了整整五日的淫欲卷土重来。他眼睛被情泪迷住,看不清前方光景,手肘撑住身体,弓起身子,膝盖顶在坚硬的地面上,企图站起来。手脚却愈发虚软,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又重重地侧身摔倒在地。
被布料轻轻罩住的乳尖痒得发颤,从始至终没有软下来的男根吐出两滴清液,又疼又涨。还有空虚了五日的后穴,夹着自己分泌出的水液,恬不知耻地开阖着,一缕冷风吹过入口处,也能让肉道抽搐绞紧,渴望夹住这缕封,最好灌入深处,胡乱搅和搅和瘙痒难耐的肉壁。
为了维持着一线清明,魔尊将唇咬紧,鲜血从齿间淌下,疼痛却在淫纹的作用下,逐渐转化为酥麻快感。被咬的破皮红肿的下唇痒得要命,想被什么东西摩擦抚慰,甚至是被牙齿咬得更深也好。
那个混蛋,一定就在边上看着。魔尊心里清楚,他落到这步田地,全拜石昊所赐,心中有怨有恨,不肯服输,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想起肉穴被粗壮男根贯穿捅刺的快意,连带着软糯穴肉也跟着反复裹紧空气,仿佛在想念不久前造访过的不速之客。
身上骤然一凉,魔尊还未回神,手腕脚踝上便多了四根红绳,眼前红光一闪,脖子上也跟着套了一根。魔尊努力瞪大眼睛,泪水簌簌滚落,眼神却又多了几分怨恨与凶狠,辨认出手脚脖子上的东西就是石昊脖子上那根红绳!
若非这件灵宝,早在石昊回来之前,魔尊便能成功脱身了。此时又被这东西缠上,新仇加旧恨,竟又从欲海中抢回几分清明。
“本尊……早就是你的阶下囚,你何必……?”魔尊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宛如一头求欢的雌兽,满是不甘地质问道。
啪的一声,魔尊的臀上挨了重重一记拍打,力道深而重,屁股火烧火燎地疼起来,翻滚的肉浪连带着穴肉一道震颤起来,惊动了深处的敏感处,狭窄的穴口挤出两滴粘液。
“你……!”魔尊咬紧下唇,将那软肉咬得皮开肉绽,眼眶通红,回头瞪向石昊,看清石昊身边那些物什后,身体不由得一颤,瞳孔微缩,心中升起几分惧意。
石昊手中执着一把戒尺,宽一寸,长半尺,通体碧绿,光滑如冰。这东西魔尊见过,是很多魔修调教淫奴时惯用的,名为波浪尺,常拍打在人的臀部、手心、足心乃至腋下。但听其名,形容的是拍打在臀肉上时,臀肉翻滚如波浪的画面,便知最多的还是用于臀部。
波浪尺和其他的戒尺最大的区别就是,打在人身上剧痛难忍,但无论怎么打,都不会破皮出血,顶多臀肉高高肿起。这也就导致,常被波浪尺训诫的淫奴,双臀会越来越大,手感会越来越绵软。
除此之外,石昊周身还有几件物件悬浮着。一根长鞭,三枚玉环,三色口球,这些算是魔尊辨得出是何作用的,还有许多是他不认识或者不确定的。
一瓶丹药,只看瓶身,魔尊猜不到这是哪种丹,但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根簪子,头部是颗指甲盖大小的宝珠,中间有一个狭窄圆孔;一盒大小不一的圆球,织金镂花,内含铜铃……
就在魔尊心生恐惧之时,石昊执着波浪尺,连续三尺落在左边肉臀上,白花花的肉浪成了粉红色,左臀眼看着比右臀肿大一圈。若是个地地道道的魔修看了,定会不满这淫奴臀肉的娇气。
“我到四雀楼的时候,就看到你们魔修拿着这东西,折辱可怜柔弱的女子。”石昊摸了摸红肿的左臀,臀肉一片滚烫,掌下的身躯微微发颤,好不可怜,他的面色却极冷,“那些女子可没有毅儿你这样通天彻地的修为,却也能生生承受数百下鞭笞。你做这些恶徒的庇护伞,遮阴树,足有数百年,在这之间,不知有多少人被这些恶徒凌虐至死。我罚你左右各一百尺,也算不得过分吧?”
魔尊却闭上眼,从胸腔中挤出一声冷笑,发狠地咬住双唇,不愿在这场单方面的审判中露怯。
都是事实,无谓辩驳。道不同,也无需辩驳。
波浪尺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左臀上,宛如疾风骤雨,肉浪层层叠叠的翻涌着,从粉白逐渐转为嫩红,又从嫩红变成深红。
魔尊伏在地上,起先还能一声不吭地受着,然沉重的力道一次次地穿透肉道,后穴都被拍打得发麻。连绵不绝的疼痛被淫纹影响,转化为穿骨透髓的快感,疼痛尚能忍受,快意却撬开了魔尊的嘴巴,逼出一道又一道低哑的呻吟。
三十尺的时候,魔尊的左臀已经通红一片,男根便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精。五十尺的时候,魔尊臀缝间的汁水顺着会阴流下,男根又一次抵达高潮,左臀肿胀如桃。一百尺结束,魔尊身子虚软地伏在地上,脸上一片狼藉,有一搭没一搭地发出黏腻的呻吟,左臀高高肿起,薄薄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透明,男根已经只能泄出稀稀拉拉的清水。
接着便是右臀的一百尺。
硬物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个不停,男人的声音从隐忍的闷哼变成了沙哑的求饶。石昊硬着心肠,不想去理会那猫儿似的叫声,手中的动作到底还是轻了两分,以至于右臀明显没有左臀肿胀得厉害。
这波惩罚结束,魔尊的阴茎已经彻底瘫软,精尿早在这番责打中泄了个干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被淫纹影响后的穴肉异常敏感,只是这隔靴搔痒式的责打,就已经逼出不少淫水,顺着会阴流到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至于清明这种东西,早就已经消失了,责打停下后,魔尊还犹不满足地摆着臀,希冀着下一次疼痛的降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