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瑶池银母
演习的最後一夜,原本万里无云、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刮起大风、下起豪雨。海砂频频拍打的阿帕契直昇机,狂风吹着它的螺旋桨频频在打转,卫哨兵偶有几次还看到它飞起来的英姿。
「怪了!气象报告明明说今天的降雨机率是0,海面上最大的阵风才三级,怎麽现在感觉像是台风来临。」智尉正在大厅上与甘灵滴、施如品、常仲协玩二十一点的扑克牌游戏。而我在一旁cha花,智尉赢了必须给我五十元,输了则是我要给他五十元。
倏忽地,一阵y风刮进大厅将扑克牌吹散一地。只见瑶池金母的香炉扬起了一阵香灰,炉上的三炷香忽然断成了六截。
「断香代表着什麽?难不成是瑶池金母在生气我们玩扑克牌吗?」智尉问道。
「不,这是邪灵入侵。哇阿……」常仲协忽然大声尖叫着,表情从原先的温和转变成肃杀。不只常仲协这样,就连甘灵滴也开始跳起了莲花步,身t还不停地在下腰旋转着。
「吾乃瑶池银母,哇哈哈哈!」甘灵滴跳上神桌将瑶池金母大神像前的龙杖给拆了下来。
「瑶池铜母,来也。哇哈哈哈!」常仲协以一道高亢的nv子声音喊着,并脱下迷彩服,以七七四十九炷香在身上刷着。
「怎麽了吗?难不成吉麦帮又来找碴?」何维南背着八把步枪来到了大厅。他还推着全副武装的伊志豪及胡柏在前面当作r0u垫。
这时,甘灵滴拿着龙杖在伊志豪的钢盔上狠狠一敲,强大的撞击力登时令伊志豪晕了过去;常仲协如鬼魅般夺走我随身携带的银针,并cha入胡柏的x道里,使得胡柏动弹不得。
就当甘灵滴及常仲协要对何维南展开攻势时,智尉施展易筋经中的身轻如燕,企图要以轻功技压邪灵的速度。
然而,常仲协的速度终究还是略胜一筹,他绕到智尉身後施以一招夺命剪刀脚。
「废物,你想偷袭我们还早得很。」甘灵滴用龙杖敲打着智尉的x口。
「快请智丈来支援,这两只鬼不是普通的强。」智尉痛苦道,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
我快马加鞭跑到大厅外,施放了智字辈和尚支援的烟火。烟火只有一发,因为召唤的人正是大师兄智丈。
「你们找谁来都没有用。」常仲协开始说着故事……
自称是瑶池银母与瑶池铜母的邪灵在五百年前是一对nv同x恋。其中,瑶池银母代表着nvx化小底;瑶池铜母代表着男x化小顶。因为两人的恋情得不到祝福,所以相约跳海自尽。
两人的si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替祂们超渡或祭祀,於是祂们就随机在海面上兴风作浪,好让渔民知道祂们的存在。
在四百年前,大甲区的渔民每年会遴选一对青年男nv关进铁笼子里,然後将铁笼子丢入海中让青年男si後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青年nvsi後成了瑶池铜母因为是小顶的小三。只不过在最近的一百年内,大甲区的渔民已不这麽做。
「我管你们去si。」何维南忽然拿着步枪直接对着甘灵滴扣下板机,只不过却出现了卡弹的情况。
「见鬼了!」何维南取出第二把步枪扣下板机,但是板机却怎麽样也按不下去。他一连企图将身上的八把步枪击发,但是都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最後一把步枪的枪口甚至於还出现弯曲的现象。
「你疯了吗?他们的r0u身都还是仲协与灵滴,开枪可是会真的毙了他们的。」施如品踹了何维南一脚,抢下所有的步枪且扔出大厅之外,随即转身问着甘灵滴:「你们来这里有何要求?」
「因为你们超过一百年都没供奉青年男nv,所以我们这次要抓一对男nv回去海上一起逍遥。如果你们不换人的话,我们就要将附身的这一对男nv带回海里去罗!」甘灵滴道。
「换人,换人。我要代替这位nv人被你们带回海里。」智尉道。
「哦!这位nv人有那麽值得让你为她牺牲x命吗?」甘灵滴指着自己。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已经与她睡过将近一百次,换算下来也算是有万年的缘分。能够代替万年缘分的nv人一si,我si而无憾。」智尉视si如归道。
「哼!要成为我瑶池银母的老王可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持久度无法超过八小时可是会被我退货的。」甘灵滴y笑着。
「别说八小时,就算八十天我也可以。我的b0起已经持续两百一十二天了!」智尉自豪道。
「别光说不练,我要试用看看。」甘灵滴拖着智尉的身t钻到神桌下,两人依稀开始在里头激情缠绵着。
「那麽,有谁要代替他吗?」常仲协指着自己。
我不用想也知道何维南打si也不会牺牲自己去保护别人。「就由洒家来代替吧!」我挺身而出道。
「不成,你男的。虽然我瑶池铜母是nv人身,但是我要找的可是nv人。」常仲协道。
按照祂们原本的规划,被瑶池铜母附身的常仲协将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被瑶池银母附身的甘灵滴将成为瑶池铜母的小三。只不过智尉愿意替换甘灵滴後,那麽常仲协就必须要由一位nv人来替换。
顿时,常仲协将目光扫到施如品身上,毕竟施如品是在场惟一能够替换的nv人。
施如品一惊,吓得拔腿就跑。然而,何维南却施展擒拿术将她给架住。
「如品,你就壮烈牺牲吧!反正你早在吉麦帮来捣乱时就要被j杀了!」何维南将施如品押到常仲协面前,随即对着常仲协下跪磕头。
何维南松手之後,施如品再次想要脱逃,不过却被常仲协以银针点x。而那些银针正是稍早常仲协从我身上夺走的。
「别碰我……哈哈哈!」施如品大笑着。因为常仲协将她的大头皮鞋及袜子拖掉,正以舌头t1an着她的脚掌心。
「和尚……你快用你的鲨鱼剑自g0ng,变成nv人後代替我去si。」施如品情急之下说出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原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是一颗棋子。
忽然间,我心生一计。
「好!洒家身为你的男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瑶池铜母,你等洒家片刻,洒家去拿鲨鱼剑自g0ng。」我正se道。不过常仲协完全不理会我,只顾着x1允施如品的脚趾头。
我冒雨冲回寝室取了日前三太子送我的鲨鱼剑,随即再次回到大厅。
此时何维南整个人被塞到不远处的金炉里,他不知道又说了什麽话得罪瑶池铜母。至於施如品则是趴在神桌上,全身被脱到剩下马甲;常仲协正拿着虎爷炉前的蛋,一颗颗地打在施如品的背上,且不断地用舌头t1an着。
「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出来不出来……」我不疾不徐地哼着妖怪手表。有监於上次的掉漆事件,日前我已将舞蹈练得滚瓜烂熟。
「1妹的卢智深,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跳妖怪手表,还不快把你的命根子剁了!」施如品气急败坏道。
「……噗阿!哈、哈。」我唱完最後一句、跳完最後一个动作,顺势将鲨鱼剑朝着常仲协的虚砍了出去。
刹那间,瑶池金母前的三太子神像不知为何地震了一下,还一头掉入香炉里。神奇的是,原本断成六截的三炷香竟然烧了起来,形成了发炉的奇蹟。
「阿……太子爷饶命。」常仲协忽然以双手紧按着太yanx,痛苦地喊着。
啪!我手上的鲨鱼剑忽然断成两截,剑身之中掉落出一张字条,上头写着:这一招先让你试用,若要学整套妖怪手表,请带着一百包波卡到太子g0ng来找我。最後面还有一个风火轮的图案
「原来太子爷还留了一手。」我苦笑着。同一个时间,常仲协整个人向後弹飞了两公尺,随即口吐白沫、身t还不断ch0u搐着。
「是谁?竟敢抓走瑶池铜母。」甘灵滴怒发冲冠地从神桌下钻了出来。她信手在神桌上拿了两个塑胶碗遮住x部,下半身则是只穿着智尉的子弹内k。
甘灵滴一手举起香炉,朝着我的方向扔了过来。
我正要以半截的鲨鱼剑将香炉打飞。忽然间……天花板上降下一位和尚,他在中途将香炉拦截,一脚将香炉给踩碎。
「阿弥陀佛!智深,我来助你了。」和尚凸起双眼对着我道,他正是智丈。
「臭和尚,我与你无怨无仇,g麽坏我好事。」甘灵滴怒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百姓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夺走他们的x命?」智丈转头将双眼瞪着甘灵滴。
智丈与甘灵滴四目相觑,顿时大厅内卷起了两道对立的强风,他们似乎在b斗着自身的道行。
甘灵滴不停转动着手腕,口中不断念着叽哩呱啦的天语;智丈双手合十,念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梵语佛经。顷刻间,整个瑶池金母庙竟摇晃了起来,我不知道是地震,抑或是斗法产生出来的晃动。
「阿!」智丈与甘灵滴齐声道,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後弹飞一公尺。
「大师兄,你怎麽了?」我关切着智丈。
「这个邪灵的怨念颇深,我的道行只能与祂战成平手。」智丈坐在地上、按着x口道。
「臭和尚,你我之间还未分出高下。」甘灵滴起身後从子弹内k後方取出一副扑克牌。那副扑克牌并不是智尉稍早玩的那一副,而是未开封的,因为稍早玩的那一副已经飞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
「你应该跟我一样,功力已经耗尽。现在我们就来b牌技,以梭哈来决胜负。」甘灵滴道。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从这位nv施主的r0ut中离开。」智丈道。
「好,但是如果我赢了!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我必须带走。」甘灵滴道。
「智尉,如果你今天万一壮烈成仁,我会将你和永远的avnvy0u饭岛ai合葬在一起的。阿弥陀佛!」智丈走到神桌下道。
「阿弥陀佛!感谢大师兄恩典。」神桌下传来智尉的声音。我赫然发现智尉已经不再b0起,真不知道瑶池银母对他施展了什麽魅术。
这时,甘灵滴移了一张长方形的神桌过来,并将香油钱的箱子摔破。她取出十张一千元交给智丈,自己则是收下另外的十张。
「我们各有一万元,每一局的底价是一千元。谁先把钱输光,谁就输。另外,如果出老千就直接判定为输家。」甘灵滴将扑克牌拿给我,续道:「帅哥,由你来洗牌。」
我与智丈都不懂得梭哈怎麽玩,我们在甘灵滴的两局讲解之後才略知一二,不过智丈却已经失去了八千元。
第三局……
智丈的底牌是黑桃a,第二到五张分别是梅花二、方块三、黑桃四、红心五,形成了顺子的格局;甘灵滴拿了三张q、两张八,也就葫芦的格局。这也就是说,第三局由甘灵滴获胜。
「臭和尚,你只剩下一千元。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投降还可以输一半。」甘灵滴嫣然道。
「什麽叫做投降输一半?」智丈问道。
「就是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让你换人让我带走。如果不投降,那麽让我带走的人就注定是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了!」甘灵滴解释着。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吧!你如果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仍冥顽不灵,我会将你关在见笑寺里的小雷峰塔里。」智丈正se道。
两人互呛了一番,赌局进入到第四局。
「看什麽看阿?」甘灵滴瞪了我一眼。因为我发牌的时候偷看了一下她的底牌,只知道是一张黑se的a,但并没有看清楚究竟是黑桃还是梅花。另一方面,智丈的底牌是ai心q。
智丈的最後一张一千元已拿去当底价,所以甘灵滴要我继续发牌。甘灵滴先後又拿到ai心a、方块a、梅花a;智丈则是拿到黑桃q、方块q、黑桃k。
我的眼角余光发现智丈尚未亮牌的第五张牌是梅花q。然而,甘灵滴忽然掀开她的第五张牌,而那张牌竟然也是梅花q。此处的梭哈,底牌与第五张牌都必须先阖起来。
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这意味着有人出老千。然而,智丈的立场b较站在输面,毕竟他还没掀开第五张牌。
「亮牌阿!你该不会第五张牌也是梅花q吧?如果是的话,那你就算是出老千罗!」甘灵滴j笑着。
智丈转动着他近乎要弹出的眼球,骤然将第五张牌给掀开。神奇的是,这一张牌竟然从梅花q变成了梅花k。
「我要加码!」智丈将手伸进去袈裟里,自掏腰包取出一万八千元,道:「就在这一局决胜负吧!我梭哈。这一万八千元配你桌上的一万八千元。」
「大师兄,不要阿!」我劝着智丈,因为我已经知道智丈是q葫芦,甘灵滴是a铁支。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你少废话。」智丈厉声对我道。
「好!爽快,就这一局定胜负。」甘灵滴道。随即,两人都将钱摆到桌子正中央。
「我是q葫芦,你的底牌必须要是黑桃a才能赢我。」智丈掀开底牌道。
「哈哈哈!臭和尚,你输了!」甘灵滴神气地将底牌掀开来。那张牌果然是a,而且是黑se的。只不过并不是黑桃a,而是梅花a!
此时甘灵滴的五张牌内有两张是梅花a。
「什麽……怎麽会?」甘灵滴难以置信道。
「哈哈!你出老千。你输了!」我大喜道。
这时,智丈说明了一切。在第三局时,智丈曾拿到过黑桃a,他在当时就已经偷偷将黑桃a换成是梅花a,而换牌的来源就是稍早智尉散落在大厅里的另外一副扑克牌中的梅花a。
同样的招式甘灵滴也有使用,她将第五张牌从ai心j换成了梅花q,这也就是方才为何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的原因。
又是同样的招式,智丈自知第五张牌是梅花q时会被说是出老千,於是他随手又从地上捡了一张梅花k来替换梅花q。
「最终结果是,你有两张梅花a,所以你出老千。我赢了!谢谢。」智丈莞尔道。
「臭和尚,你敢作弄我!我堂堂一位瑶池银母,岂能容你这样羞辱。」甘灵滴翻桌怒道。
「那你又想怎样?」智丈淡定道。
「对对子,你要在三秒钟内对出来,否则就算输了!」甘灵滴完全不给智丈考虑的时间,直接说出第一个对子:「画上河童和尚画。」
这个对子很绝,正着念和倒着念的音都是一样,而且还暗指智丈是河童的化身。不过,智丈究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这样的对子根本就难不倒他。
「母y1uann乱银母。」智丈巧妙地对出讽刺瑶池银母的句子。
甘灵滴气到跺脚,随即又说:「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我月月月圆逢月半。」
这一句的关键字在月圆及月半,它们的第一个字月都是时间的量词,而这个量词月必须在尾句重覆两次,且还要再重覆月圆及月半各一次。
「昨夜分手,今朝分娩,你分分分手又分娩。」智丈说出对子再度让甘灵滴气到跳脚。
「我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甘灵滴再度出招。
这一句的关键是十、口、心合在一起成为思字,而尾句必须提及三个思字的词。
「你三nv成j,j猫j狗j马p。」智丈笑答。
「我乃上乘神仙,施展一身法术。」甘灵滴不甘心被羞辱,说出自己是上乘神仙。
「你是下流y1nu,露出半颗n头。」智丈用y1nu讽刺瑶池银母。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我bang打和尚近视眼。」甘灵滴指着智丈骂道。
这一句堪称是对子中最绝的。首句的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是连续四个谐音的词组合而成。
「你量你梁你凉你粮,汝木cha恶臭你娘x。」智丈说完後立刻合十忏悔,因为这一句确实很不文雅。
噗!甘灵滴忽然抬着头喷出鲜血,似乎是忍不住智丈的再三羞辱。约莫吐了半公升的血,甘灵滴骤然往後一弹,晕了过去。
「祂逃走了!智深,这里没事了!我要继续去缉捕瑶池银母,以免祂又危害人间。告辞了!」智丈说完後扬长而去。
五分钟後,海面上恢复到风平浪静,一轮明月高挂在夜空中,这一场瑶池银母之乱也宣告终止。
解召後三天,先前被鲨鱼吃掉的那位教召员家属亲自跑到104旅兴师问罪。国防部部长亲自关切这件事,何维南被记了三大过勒令退伍,连带营辅导长蒲涛被记两大过,旅长吕志被记一大过,就连部长也记了自己一小过。
何维南退伍後,施如品晋升成了连长、我变成了副连长、智尉成了辅导长。
换寝室的这一天,智尉将原先放在排长室内的双人床搬到辅导长室内,方便与甘灵滴继续缠绵。在瑶池银母事件中,智尉曾愿意以自己x命交换甘灵滴,两人的感情也因而加热到最高点。
然而,智尉与瑶池银母缠绵过後已经不再持续b0起。虽然智尉想要再以易筋经将血ye化成jg气,不过他数个月来与甘灵滴的缠绵已用了二十公升的血ye,t重降到只剩下三十八公斤。他怕再继续降下去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作罢。
我提着行李要到副连长室,路途中经过连长室时,发现此刻的连长室的牌子已被拆了下来,并置换成公厕的牌子。施如品嫌弃何维南先前洗化粪池在寝室内留下的万年恶臭迟迟无法散去,所以索x就将连长室打造成公厕。
只不过,连上的经费全部都被施如品拿去买化妆品,将连长室建造成公厕的金钱一直凑不出来,於是公厕也就没有大小便斗,所有进去的人员都可以随地大小便。
一阵浓郁的屎尿味扑鼻而来,我往连长室内一瞧,惊觉办公桌之前立了一个用粪便堆积而成的何维南雕像,也许是因为前一梯的新兵为了缅怀何维南的威名,刻意用这样的奇观来纪念他。
片刻後,我来到副连长室,上头除了挂有副连长室的牌子还挂着连长室。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敲门道:「少尉卢智深请示进入连长室暨副连长室。」
「进来!」副连长室内传来施如品的声音。
我进去後看见施如品正穿着睡衣,一边还吹着头发。
「请问现在这间算是洒家的寝室、还是连长寝室?」我问道。
「我们不是男nv朋友吗?所以这间寝室是你的、也是我的。」施如品讲得一副理所当然。
「阿弥陀佛,洒家毕竟是出家人,咱们孤男寡nv共处一室似乎不怎麽恰当。」我难为情道。
施如品打开一个充满香水味的内务柜,微笑道:「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是却没有共睡一床。这个内务柜就是你的床,你就寝的时候我会将柜子锁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内务柜,里头没有任何床垫、棉被及枕头,只有一堆nv人的贴身衣物。「这……要洒家该怎麽睡?」我苦笑问着。
「这些是我淘汰下来的马甲及x罩。马甲就让你当棉被、x罩可以当枕头,这样梦幻的床是你才有的呢!」施如品从一个保险柜中取出一大袋的卫生棉,并扑在内务柜的最底层,说道:「我险些忘了!卫生棉要让你当床垫。」
「唉!洒家还是去睡排长室好了!」我拎着行李,转头便要走。
「和尚,与我共处一室是会让你感到蒙羞吗?你若有这种想法,那就代表你心里有鬼。如果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不论是睡在充满屎尿的原连长室、或是睡在这个充满nv人味的内务柜里,我想应该都可以处之泰然吧?」施如品对我壁咚道。
我沉y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日前济公才说过: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倘若如此,那我卢智深不妨就来个美人枕边卧,佛在心中坐。
「好!冲着你这句话,洒家决定睡在这里了。」我昂然道。
自从我当上副连长之後,连上的指挥权就等同於是在我的手上。因为施如品当上连长後依旧six不改,成天躲在寝室里不知道在做什麽。
一个月後,我们连上接了一梯志愿役nv兵。胡柏、常仲协负责引导新兵来到连上,智尉、甘灵滴负责发放经理装备,我与伊志豪则是负责健康检查。
健康检查无非就是量身高、t重、脉搏,以及验尿、ch0u血。尤其是验尿、ch0u血十分重要,因为要确保新兵在受训前没有感染任何x病,且没有x1毒。
健康检查的场地里,nv兵们大排长龙,所有人皆按照学号号码依序排着队。
「阿!人家不敢ch0u血啦!」一位高挑的nv兵不断哭泣着。她的学号是23号,但却脱队排到队伍的最後面。
「来、来、来。你来、你来。」我起身呼唤着nv兵,跟着她走到队伍的最後方,问道:「换你ch0u血了!你要上哪儿去?」
「啊!」我与nv兵同时指着对方惊道。nv兵正是三太妹。
「你已经考上志愿役nv兵了呀!洒家怎麽都不知道?」我道。
「还不都是你一直都没有休假,人家又没有你的手机。」三太妹拿出一把我家的钥匙,狡黠道:「人家不敢ch0u血,你快帮人家想办法,不然人家就要把你家的钥匙丢掉。」
三太妹从妓院被救出来之後,我就一直将她安置在我家里面。之後因为何维南被勒令退伍,身为连长的施如品不想留守二清,身为辅导长的智尉也要我帮他代理两周的留守二清,算一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休假了!
「好啦!算是洒家欠你。」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直接往左手臂上的静脉一刺,几颗血滴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你在g麽?」三太妹惊道,拿了一张面纸替我止血。
「唉呀!真是浪费。洒家是要用自己的血来替你的血,你拿面纸替洒家止血要做啥?」我丢掉面纸,走到伊志豪的座位上取了一根编号23的试管,随即在我的手臂上狂压猛按,一泉热血登时喷入了试管内。
「新兵23号的血好了!」我将试管拿给伊志豪。毕竟我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伊志豪以及其他新兵看了之後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麻烦在这个试管里装进你的尿ye。」伊志豪拿了一个乾净的试管让三太妹装尿。
「阿!那个……」三太妹将我拉到一旁,细声道:「人家刚刚才撒了一泡尿,现在尿不出来啦!你帮人家处理一下。」
「你还真是个麻烦的人物耶!」我带着三太妹到营站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红茶,道:「喝光它应该很快就会有尿了!」
「咦!你不是要代替人家蒐集尿ye吗?」三太妹作势又要将我家的钥匙丢掉。
「唉!洒家代替你喝就是。如果被验出有糖尿病,你可别怪洒家。早知道买矿泉水就好。」我开始畅饮着麦香红茶。
红茶下肚之後,我的肚子鼓了起来,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一点想要小便的感觉。
「你还尿不出来吗?来,加加油。」三太妹又在营站里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n茶。
「不行!洒家肚子快要破了!」我忽然心生一计,於是拉着三太妹走到连长室。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公厕,也就是前连长室。
「天阿!这里是哪里?好恶心喔!」三太妹塞了两片卫生纸的碎片到鼻子里。
我忍住呼x1,以最快的速度拿着试管去装前连长室里饮水机里的水。然而,当我再次x1气的时候却忘记要先将鼻孔里多余的恶臭空气挤掉,一gu无与lb的恶心味道登时如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我将当天的早餐吐了出来,光头上还不断冒出冷汗。感觉连汗水都已经充满了屎尿味。
「你是在人家的试管里面灌水吗?」三太妹问道。
「不!那是真的尿,而且还是nv人的尿。」我道。事实上,施如品曾经提及,在前连长室里的第一泡尿就是她在饮水机里留下来的。
nv兵报到完毕之後,连上开始对她们进行着密集的训练。不过仅存一位步兵官科的施如品依旧不出来上课,我们又再次对单兵战斗教练的课程完全没辙。
古灵jg怪的智尉有监於先前的教训,特地要求nv兵在战斗教练场里b赛相扑。原本,我们只是要求nv兵们穿迷彩服b赛就好,不过来当nv兵的人大多都将nv权主义看得相当重,她们觉得男人可以穿丁字kb赛相扑,为何nv人就不行?
於是,一位自称是黛安芬执行长的nv儿免费捐献了一百五十条黑se丁字k及黑sen罩供nv兵们b赛相扑使用。
这一天下午的单兵战斗教练,所有的nv兵战得不亦乐乎,教练场附近也x1引了一千多名的男兵在观赏,就连吕志也亲自跑来看这一场奇观。
吕志一时兴起,还当起了庄家。他在每一场b赛中都赋予两位nv兵一个赔率,赔率较低的就是胜率较高,赔率较高的就是胜率较低。
最後一节课的时候,令人引颈翘望的冠军之战即将展开。
「站在东边的是……黛安芬执行长的千金,戴律喵小姐;站在西边的是……三太子的护法,人称三太妹的詹昔音小姐。」智尉模仿着相扑的裁判喊着。
「你的赔率是520,戴律喵的赔率是115。赌盘一律看好戴律喵会赢。」我对着三太妹道。此刻的她正在四处撒着盐。
「放心吧!人家有自信会赢。人家可是曾跟太子爷学过一点格斗技巧。」三太妹取出一百元给我,道:「你去押人家赢,赢得的钱咱们一起到营站去买消夜吃。」
我在最後一刻向吕志买了一张三太妹会赢的运动彩券。不久後,b赛正式开始。
戴律喵十分狡猾,她将一撮盐藏在丁字k里,b赛一开始就将盐巴往三太妹的脸上一撒。
然而,似乎有很多人买戴律喵会赢得冠军,所以也就没有人抗议这样的犯规行为,就连智尉也视而不见。
只见三太妹不断尖叫着且不停r0u着双眼,戴律喵正yu给予一个致胜的飞扑。
千钧一发之际,我往三太妹的脚上掷出一根银针,使得她痛喊了一声,猛然低身按住被紮到的痛x。
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因为戴律喵的飞扑竟扑了个空。她整个人往界外飞了出去,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没有压制住对手都不算输,起来继续战斗。」智尉对戴律喵喊着,所有人也跟着附和着。
我发现智尉手中掉出一张运动彩券,原来他押了五百元戴律喵会获胜。如此一来,他不愿判定三太妹获胜的理由也可以解释的过去。
然而,戴律喵起身後x部忽然变得一大一小,就连丁字k也出现不正常的隆起之物。
「阿!你是……男人。」智尉指着戴律喵,并直接宣布他落败。
原先是一场美丽的nv人战争,竟出现这一个恶心的画面。所有买戴律喵获胜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将彩券撕掉,并对着戴律喵指指点点。
「花木兰可以用nv子身分代父从军,我戴律喵为何不可以用男子身分代母从军?」戴律喵凛然说着自己来当兵的理由。
原来,戴律喵母亲的心愿就是成为一位军人,只是她已经四十五岁,超过可以当nv兵的年纪。戴律喵为了帮母亲完成心愿,於是将自己x部整形成nv人的样子,接着考取了志愿役nv兵。
戴律喵原先要做变x手术,但後来想起花木兰当完兵後曾以nv人的身分衣锦还乡,所以他也要以男人的身分平安退伍。
忽然间,nv兵们传来一片掌声。她们认为男nv本来就要平等,戴律喵代母从军是孝感动天的行为,她们无条件要让戴律喵加入nv兵的行列。
这一场闹剧就在戴律喵的坦然面对之下和平落幕。智尉等人愿赌服输,三太妹则是从吕志身上赚到了五百二十元,还得了相扑冠军的殊荣。
一周後的下午四点半,nv兵们在进行三项t能测验,也就是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及三千公尺跑步。
「预备,开始!」甘灵滴按着手表喊道。随即,所有nv兵开始做着伏地挺身。
智尉、我、伊志豪、胡柏、常仲协将手握住拳头摆在一颗砖块上,nv兵必须碰触到我的拳头才能算是一下,且两分钟以内做必须超过三十六下才算是合格。
事实上,这是智尉帮我们争取到的福利。因为帮nv兵计算次数的同时,我们可以趁机窥看她们的事业线,只不过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能够心照不宣。当然,身为和尚的我看到也只是看到,心中并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我在三太妹做伏地挺身时只喊到十六就停了下来。
「呼……怎麽办,这几天一直在b相扑,现在没力了!」三太妹用手支撑起身t,气喘喘道:「呼……你快帮人家想点办法。」
「洒家又不是nv人,无法替你做伏地挺身,真的非常抱歉。」我道。
「要不然,你让人家自己数数。」三太妹对我提出要求。我并不知道她这麽做有什麽用意,但却同意她这麽做。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一二二……」三太妹加快做伏地挺身的速度。
正常的伏地挺身是要下去、起来才能够算一下,但三太妹却将下去算一下、起来也算一下。她一共只多做了十下,但次数却多了二十,累计的次数达到了合格的三十六下。
仰卧起坐,三太妹故技重施,轻轻松松做到两分钟三十三下的标准。
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两项都训练结束後,我将nv兵带到三千公尺的跑步场地。
「现在由班长说明三千公尺跑步的规定。此地为三千公尺起跑点,所有人必须绕着104旅的所有营舍跑步。这里的一圈是一千公尺,跑完一圈後连上的g部会在起跑点发hsese带、第二圈会发绿sese带、第三圈会发红sese带。在十六分五十秒内拿到红sese带的人才算通过测验……」甘灵滴叙述着三千公尺的规则。
砰!甘灵滴用玩具枪对空开了一枪,智尉带领着nv兵们开始往前疾奔,而我被安排跑在nv兵们的最後面。
半晌後,才跑不到一千公尺,已经有不少nv兵纷纷落队。
「加油、加油,跑起来。」我对着最後一名的三太妹喊道。她原本是合格人员,但是最近的相扑b赛c得太凶,让她的t力下滑了有八成之多。
「人家不行了!你可以背人家吗?」三太妹哀求道。
「成绩是靠自己跑出来的。加油,冲就对了!」我鼓励着三太妹。只见她突然摔了一跤,右脚脚踝已经肿成跟猪脚没什麽两样,那是她在相扑b赛中所受的伤。
三太妹起身後开始用走的,眼泪也不停地掉落,还不时咒骂我是见si不救的冷血王八蛋。
「唉!算了,你给洒家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命令着三太妹站在原地,随即跑到终点处,分别跟伊志豪、胡柏、常仲协要了h、绿、红三种se带。
「来,戴上去吧!」我跑回到三太妹站立之处,将三种se带交给了她。
三太妹戴上所有se带後开始朝着终点慢步而行。
「六分三十一秒!天阿,你破了世界纪录。」甘灵滴看到三太妹带着三条se带回到终点时露出讶异的表情。
这算是我的疏忽,我忘了叮咛三太妹不要太早进入终点,但是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好在我究竟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要在成绩上动手脚简直易如反掌。原先6:31的成绩被我补上了一划,变成了16:31,这个成绩也算是合格。
光y荏苒,这一梯nv兵一眨眼就要结训了!三太妹虽然是个很会念书的nv人,不过遇到军事的艰涩难懂考试题目就没有办法。
期末监测前一晚,三太妹跑到连长、副连长室内找我陪她k书。她一k就是到凌晨两点。
「小妹妹,你要念到什麽时候?你在这边让我非常不方便耶!」施如品躺在床上不耐烦道。她正带着耳机听着手机里的影音,我依稀觉得她萤幕里暂停的画面与智尉买过的一部波多野结衣ai情动作片的封面有些相似。
「报告连长,我还有九十三题还没看完。」三太妹对施如品道。
「好啦!看在你这麽认真的份上,这张考卷拿去写上你的名字。」施如品从床垫下取出一张考卷,上头已填上了所有的答案。她道:「这是我新兵时候用来作弊的,但是考试时却忘了带,就送给你吧!」
「可是……考试作弊不是不行吗?」三太妹难为情道。
「你怕p阿!我是连长,明天考试由我亲自监考,到时候我不会发考卷给你,你只要将这张考卷拿出来写上名字就有一百分了!」施如品将考卷塞到三太妹的x罩里,随即b迫三太妹离开,且将我锁进内务柜里。
这一夜,我听到内务柜外传来微弱的sheny1n声,只是不知道是施如品所发出来的、还是波多野结衣。
尽管如此,三太妹还是以平均九十六分的优异成绩从成功岭结训。
三太妹结训的那一天,我终於也跟着休假了!当周留守二清的是智尉,与他一起留守的军械士则是甘灵滴。据说,他们整个留守期间都溺在军械室里,至於做什麽事情我就不想去知道。
我与三太妹一起回到老家,只见家里面焕然一新。听说是三太妹入伍前就已经彻底打扫过一遍,但是屋内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其余什麽都没有。
我们回到家後先睡了一晚,我睡在祖母的房间、三太妹睡在原本我的房间。因为三太妹怕半夜我过世的祖母会回来睡觉,所以坚持要睡我房间。
翌日,我们吃完早餐後在客厅里发呆……
「喂!你去租洋剧来看啦!要不然好无聊喔!」三太妹道。
「洋剧……看那个不好吧?」我尴尬道。
「哪会不好啊!人家从小就很喜欢看。」三太妹道。
「阿弥陀佛。如果你要看,洒家这里倒是有一个。」我叹道。
「人家想看、人家想看。」三太妹迫不及待道。
我扭扭捏捏地转过身去将k子给脱了!
「喂!你没事g麽脱k子?」三太妹将眼睛摀住道。
「你不是想看yanju吗?洒家是男人,所以有一个罗!」我道。
「是洋剧,不是yanju啦!快把你k子穿起来,你这变态的cha花和尚。」三太妹信手拿了一根j毛掸子在我t0ngbuch0u了一鞭。
於是,我与三太妹到百视达去租dvd。三太妹租了一整套的迈阿密风云,我则是租了蜡笔小新新上市的动画电影仙人掌大袭撃。
三太妹在看洋剧之前先将蜡笔小新的动画电影给看完,然而她却忽然泪流满面。
「怎麽了?看到蜡笔小新又让你想起令堂吗?」我问道。
「一半一半啦!人家是看到小新和小葵的兄妹情深,让人家想起一个失联的弟弟。」三太妹泣道。
三太妹曾有一个弟弟,只不过此人在孩提时曾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把玩,在懵懵懂懂之下竟刺伤了自己的命根子,後来医生宣判他终身无法生育,所以也就被送去当和尚。
「呜……人家已经与弟弟失联十几年了!」三太妹感慨道。
「阿!难不成,你弟就是洒家的二师兄智恭?」我惊讶道。因为三太妹描述的人与智恭的遭遇不谋而合。
「咦?你认识人家的弟弟吗?」三太妹哭问。
「洒家也不是很确定。总之,与洒家走一趟见笑寺吧!」我道。
三小时後,我与三太妹远赴苗栗仙山。
远远一阵老鹰的啼叫声传来,只见一位和尚一脚各踏着一只濒临绝种的哈斯特鹰在见笑寺的半空中盘旋。我认得那位和尚就是帮见笑寺送信的白戈。
我与三太妹来到见笑寺前,瞧见白持自个儿拿着扫把在打扫门前的落叶。
「阿弥陀佛,洒家拜见住持。」我向白持合十道。
「阿弥陀佛,欢迎四师兄回来。」白持忽然以nv子声对我道。
「咦!你是七师妹,智拍。」我辨识出白持正是智拍乔装而成的。
「嘘!你还是叫我七师弟就好。我是nv人的事,千万不要泄漏出去。」智拍以食指按住鼻子道。
我与智拍寒暄了几句,随即带着三太妹进入见笑寺。
「阿!那位和尚在亵渎菩萨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一隅。
我顺着三太妹手指的方向一瞧,一尊维妙维肖的h金观世音菩萨正伫立在眼前,只不过有一位和尚正认真地在啃着菩萨的x部。
「不!那尊菩萨是那位和尚用牙齿雕出来的。」我对三太妹解释着。在啃菩萨x部的和尚正是白蚁,他不晓得又在帮哪间庙宇雕刻金身神像。
「阿!那人是……忍者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另外一隅。
只见一位和尚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将自己挂在一棵树上,手中还拿着一本西游记。对於我们而言,西游记是摆正的;但是对於那位和尚而言,西游记是拿反的。
「不!他是洒家的大师兄智丈。他看书一定要反着看,否则看不懂。」我对三太妹解释着。
我迎上前去与智丈寒暄,赫然得知白蚁在啃的神像并不是菩萨,而是瑶池银母。话说,智丈收服瑶池银母後,两人做了一个约定。瑶池银母答应智丈不再危害人间,但是智丈必须为瑶池银母打造一尊金身放在大甲区的三清g0ng供人朝拜。
我从智丈口中得知,智恭在大雄宝殿後方打篮球,於是我又与三太妹走向篮球场。
篮球场上,一位穿着黑se袈裟的和尚正在单挑九位穿着hse袈裟的和尚。我认得穿着黑se袈裟的和尚是甘pa0,也就是智甘。
根据智丈的说法,智甘的谐音是自g。人如其名,智甘打篮球时非常喜欢自g,所以没有人肯与他同一队。一场篮球b赛可以上场十名球员,但是与智甘同队的另外四名球员都跳槽到另外一队,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打九的情况。
一位身穿红se篮球衣,上头写着shohoku,背号为10的和尚向我迎了过来。
「四师弟,好久不见。你看奴家这一身樱木花道的服装好不好看呢?」和尚对我道。令我讶异的是,他篮球衣的下面并不是穿篮球k,而是一件水手服的短裙。这位和尚正是智恭。
「二师兄,你看看认不认得这个人。」我将三太妹推了出来,好让他们姊弟俩相认。
「阿!」三太妹与智恭皆惊讶道。两人顿时喜极而泣,且给予对方一个拥抱。
「爸妈都还好吗?」智恭问道。
「妈……得了肝癌si了!爸爸他……前阵子x1毒,现在被强制送到戒毒中心里戒毒。」三太妹ch0uch0u噎噎道。
我为了不打扰三太妹与智恭叙旧,於是走到大雄宝殿参拜佛祖。
此时肃穆庄严的大雄宝殿里空无一人,我向佛祖三跪九叩之後,忽然觉得光头上被一滴水给滴到。
「四师兄,快逃阿!」我的头上传来一位男子声。他正是被白持处以终身悬挂在大雄宝殿正上方的智砂。
「见笑寺十八铜人!」一阵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所有人登时将我给架住。
「智深,你犯了滔天大罪。你可知罪?」白持从侧殿走了出来,他将光头上的戒疤展示在我眼前。
忽然间,一阵千头万绪涌入我的脑海里。我不断回想着究竟犯了什麽罪?我在部队里并没有吃荤,虽然做过一些与q1ngse擦边而过的事情,但我却没有侵犯过任何nv人。
「是洒家帮三太妹买运动彩券吗?还是不小心听到施如品连长在寝室内sheny1n?」我问着白持。这是我唯二可能犯罪的理由。
碰!白持用铁头功在我x前一撞。这一撞非同小可,不但我飞了出去,就连架住我的十八铜人也跟着飞出去。
「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傻。」白持骤然将右手高举,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喊道:「出来吧!白蛇师弟。」
白蛇是白字辈中排行第六的和尚。他从小就ai咬舌头,咬着咬着竟然将舌头咬出一个凹陷。因为凹陷的舌头与蛇的分叉舌头十分相像,所以法号就叫做白蛇。
白蛇的特点就是喜欢养蛇类的动物。他从偏殿走出来时,左手缠着百步蛇、右手缠着gui壳花、左脚缠着眼镜蛇、右脚缠着锁链蛇、脖子上更有青竹丝及雨伞节捆在一起。此六蛇正是台湾的六大毒蛇。
「智深,你犯了杀戒。小萄的曾祖父小葡就是你杀si的。」白蛇将手摊开,手心处有一条葡萄虫在爬来爬去。
这时,我猛然想起日前向三太妹买葡萄时曾误食过一条葡萄虫,而那条葡萄虫似乎就是所谓的小葡。看样子法网恢恢,我这一劫终究逃不过。
「阿弥陀佛!洒家知错,请住持恕罪。」我下跪向白持及白蛇道歉。
「我要你一命赔一命,看我的六蛇出洞。」白蛇将身t一抖,六条毒蛇登时像是发疯似的张开蛇嘴,往我身上突袭而来。
「冤冤相报何时了!阿弥陀佛。」白持淡淡道。他後发先至,以光头替我挡下六条毒蛇的攻击。
六蛇咬到白持头皮时,彷佛是咬到一颗铁块一般。只见数颗蛇牙顿时钉在白持的头上,六蛇如丧家之犬般退回到白蛇身上。
「师兄,你要放他一马?」白蛇怒瞪着我。
「嗯!智深好歹曾在成功岭救过一对夫妇,也在妓院里救过一位nv子。这三命足以抵过小葡的蝼蚁之命。」白持道。
白蛇冷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衣袖便忿忿然离去。
「阿弥陀佛!智深,虽然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犯了杀戒已成了事实。所以我决定……要将你逐出见笑寺。」白持坚决道。
打从我吃了葡萄虫之後,我就已经预测到这一天即将到来。当白持亲口说出要将我逐出见笑寺,我反而没有太多的激动。
我再次对佛祖及白持叩首,随即漠然地离开见笑寺。
半晌後,见笑寺外……
「阿弟,这种不讲理的庙寺不要待也罢!你就跟着智深一起还俗吧!」三太妹气冲冲地拉着智恭的手走出见笑寺。
「阿!你还好吧?听说你被逐出见笑寺了!」三太妹发现了我。她0着我的头,温声道:「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跟人家结婚生子了!」
「阿弥陀佛,一日和尚,终身和尚。洒家虽然不归属於见笑寺,但洒家还是认定自己是个和尚。」我凛然道。
「四师弟请多保重,我们有缘再相会。」智恭说完便要转身进入见笑寺。
「阿弟,别走。爸爸真的需要你去照顾。你还俗吧!咱们詹家需要一个男人延续香火。」三太妹拉着智恭,恳求道。
「奴家的命根子早已经没了!要怎麽延续香火?」智恭气冲冲地将三太妹的手一甩,毕竟三太妹说到了智恭心中最不想提及的过去。
我忽然想到一个方式可以帮智恭重振雄风,於是冷不防地用银针点了他的x道。
「阿!你敢偷袭奴家。」智恭惊道。
「二师兄,得罪了!」我将双手拉着智恭的耳朵,襄助他运行着易筋经中的听声辨位。
「你要对人家的阿弟做什麽?」三太妹惊问。
「帮助他b0起……」我诉说着智尉连续b0起的方式。关键就是在施展听声辨位时没有收功就碰触nv人,这将会造成连续b0起一年的现象。
「什麽!」智恭与三太妹皆不可置信道。但他们姊弟俩还是决定要让智恭尝试b0起看看。
片刻後,智恭耳朵不断冒出汗水,依稀是全身jg气都汇聚在耳朵的时机了!
「二师兄,你现在可以分辨出来见笑寺里哪个和尚在哪里说什麽话吗?」我问道。
「我听见了、听见了!白戈和白蛇正在大雄宝殿上吵架,因为白戈的两头哈斯特鹰咬si了白蛇的眼镜蛇和青竹丝;十八铜人在篮球场上单挑智甘,他们还将智甘的篮框拆了;智丈和智砂在大雄宝殿发生争执,因为智砂喷出一坨屎在智丈凸出来的眼球上;白持在藏书阁中发现智拍是nv人,他们正在讨论着要去哪里偷尝禁果。」智恭侃侃道。
智恭说的出来这些,证明了听声辨位确实已经在他的耳朵上运行。
「成了!三太妹,你抱住他试看看。」我撤去拉扯在智恭耳朵上的双手。
随即,三太妹给予了智恭一个紧紧的拥抱。
「哇喔喔喔……不……」智恭胡乱喊叫着,不久後他的k档上竟隆起了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