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吴月轮冷静的声音:“你在哪?师父得知吴卿在我们手里,刚才打来电话,让我们连夜赶去阿里加,他要亲自审问吴卿……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了!”
“啊?”
安妮卡惊呼一声,直接跳下了床来。
她的脸色几经变化,随后满脸春意却是倏然收敛,然后变得严肃起来:“好,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她满眼盈盈的秋水化作平静,像看陌生人一样对我说道:“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这件事情,你不会说出去吧?”
我很懂事,说:“当然不会。”
安妮卡没再说话,转身出了房间。
五分钟之后,我们在庙宇前汇合,然后登车出发,连夜离开。
美女失约,秦原突至
第二天傍晚时分,一路穿山过岭,我们终于来到了一片不知名的热带雨林中。
这里有大片的山陵,在一处山谷之中,一条小河流淌经过,边上则有数十栋与丛林融为一体、大大小小的建筑。
而这里,便是法师吞钦位于缅北丛林的基地。
为了抵达此处,我们总共换了三样交通工具,最后却是依靠着双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此处。
一路上,吴月轮对我还算客气,那莫妮卡却一扫昨夜的热情温婉,表现得十分冷漠。
更多的时候,她都没有怎么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她这冷漠的态度,一度让我有些郁闷,感觉昨天我要是表现得稍微热情一些,多少迎合她一下,会不会就不会如此尴尬呢?
又或者,昨天的那一场粉红诱惑,其实也是试探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也懒得去多猜什么。
更多的时候,我会留意与我同来的吴卿,却发现他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之中,仿佛是被用了什么迷药一般。
而他身上,可以瞧见多处触目惊心的伤口,有的地方还没有结痂,滴落鲜血。
进了丛林之中,我甚至瞧见他身上不知道啥时候,多出许多的血蛭来,个个吸得脑满肠肥,但旁边的人却完全不管……
他清醒时,我们有过视野交流。
但此刻的吴卿,双目茫然而麻木,眼睛里仿佛没有一丝生机。
很显然,在昨天晚上,他已经受过了严刑拷打……
很严重的那种。
但一路上,吴卿却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都没有哼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