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到底柯知彧还是没参与成廖漪珊的“爬山宴”,不是她有意推脱,是突然接到通知海市的生物奥赛队需要去临市交流b赛,那几天刚好冲上了。
“你们生物竞赛队事真的很多唉!你男朋友不也是竞赛队的,他为什么b你闲?”廖漪珊得知消息后在聊天框里忿忿地敲下这行字。
柯知彧百般讨饶答应她回来后请她吃饭才被堪堪放过。
柯知彧不去凌彦也没有独自赴约的道理,周天早上送走了柯知彧又返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柯知彧和凌彦的父母都从事医药研究行业,或许是受父母的影响,柯知彧对生物医学领域很感兴趣也舍得下功夫研究,经老师推荐参加了几次b赛,顺理成章加入了海市的生物奥赛队。
凌彦对生物兴趣不大,对保送的兴趣大,b较之下选择了从小就开始亲近的信息学。
小时候爸妈不在家,每每和柯知彧碰头就打开电脑玩4399双人小游戏,对电脑有gu天然的亲切。
直到参加竞赛后这份亲切被消磨殆尽,甚至有一段时间看见键盘就想吐,非必要绝不开电脑,柯知彧吐槽他是患了ptsd。
为期三天的交流b赛之旅让凌彦略显寂寞。下课的时候趴在桌子底下躲着摄像头给柯知彧发的消息她也不能准时回,一轮一轮的回复让他俩总是不在一个频道上,这边刚有时间那边又上课了,这边好不容易下课了那边又上场打交流赛了,只有晚上的时间是完全属于彼此的。
每晚通着视频电话边聊边做自己的事也算是一种陪伴。
“你认识钱毓叡吗?”柯知彧整理资料的时候突然提到这一嘴。
“不认识但听说过,好像转来了一个星期就转走了,你找她有事吗?”
“没事,就是这边学校有个人和她应该是朋友吧,问了一句。”
“男生问的还是nv生问的啊?他不会是想和你搭话吧。”凌彦从书桌堆积的课本作业里抬起头,故意向柯知彧发难。
“…………”
问柯知彧的确实是个男生,还是个大帅哥
候场时柯知彧就感觉身后有gu视线,频频回头却找不到视线来源何处,像被蛇注视着,y森森的,浑身不舒服,柯知彧暗戳戳挪了位置。
b赛中间穿cha着临市着名景点欣赏,美名其曰劳逸结合,选手不知道暗骂了多少遍,玩也不敢玩学也学不成。
上午结束b赛下午就去观赏。四人一组,两个临市的两个海市的,一路同行难免要找些共同话题聊着,柯知彧和海市男同学就互相分享彼此学校的奇葩规定,和临市的nv孩就谈一些热播电视剧。
唯独和临市男无话可说,因为他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别烦我的大字了。
不只是柯知彧,同行的另外两人也没和他搭腔,临分别时那人才没头没脑地问了柯知彧一句认不认识钱毓叡,问完后又说没事,快走几步上了来接人的大巴。
柯知彧不和他坐一辆车,他们回学校,海市的回宾馆,方向不同,看来他并不想知道。
好不容易捱到了最后一天,柯知彧找了个由头拒绝了去吃散伙饭,打算好好煲一顿电话粥,那边还在上自习,凌彦又趴在桌子下面和她聊天。
一张照片忽然出现在对话框里。
凌彦一个激灵脑袋撞到了桌子,咚的一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明显。
“凌彦这是想谁啦?”旁边的同桌调笑一声又转头沉浸在题海里。
柯知彧又开始了。
发了一张特别暧昧的照片,嘴巴微张吐出一截小舌,身着低x纯白吊带,视野范围不大,没拍到眼睛也没拍到吊带之下的风景,只不过锁骨上的小痣实在扎眼,凌彦一眼就认出照片的主人是谁。
慌忙按灭手机的瞬间忘了自己在哪,这才撞上了桌子。
故作淡定但眼神却在发飘,手肘撑着桌面遮住自己已经泛起红晕的脸,一些更暧昧的身影晃进他的脑海……
好在还有十分钟就下自习了,可以忍。
书包已经收拾好了,一下课就可以走,到时候跑着赶上最早的那班地铁,加上坐电梯的时间二十分钟就能到家了,也就是再等半小时就可以在手机上见面了。
电子挂钟上的数字一秒一秒地增加,从60变换成01再开始新一轮的递增,凌彦实在嫌慢,打开窗户把书包丢到楼下,和同桌交代一声后起身离开了教室。
一路通畅地走到了楼下,完美避开了巡逻老师的搜查,再从草丛里拎起书包直奔学校围墙。
好在凌彦平常锻炼强度够用,双手一撑坐到了墙头,又把书包一丢随后往下一跳,三分钟结束战斗。
还有六分钟下课,走到地铁站绰绰有余,但凌彦还是跑了起来,步伐是前所未有的轻快,衣角被风轻轻牵起。
赶上了更早一班的地铁,还有十五分钟就能到家了。心情无b雀跃,在别人看来像海高学生学傻了,咧着嘴傻笑着。
在电梯里凌彦就打去了电话,钥匙cha进门锁的瞬间对面接了。
柯知彧已经收拾好躺进被子里了,灯光太暗凌彦看不清她的脸,边蹲下身换鞋放书包边自顾自絮絮叨叨说了今天学校发生的事。
柯知彧沉不住气了。
“你喜欢我发的照片吗?”
凌彦这边已经亮起了灯,他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会被收入眼底。
“不……”
“不喜欢?我挂了。”
“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喜欢,就是以后不要再拍这种照片了,对你不好……”
“那种照片?”
边说着柯知彧边支起身子打开床头的小夜灯,黑糊糊的屏幕上登时一亮,露出了她的脸,被子没被带起来顺势滑落下去,上半身也被框进了屏幕里。
还穿着那身。
凌彦只瞟了一眼就斜开视线,衣服很贴身,g勒出少nv的曲线,锁骨之下不常见光的xr更是白的晃人眼,再加上因为埋在被子里脸颊上蒸出的酡红和不适应光线微眯的眼,凌彦只觉得一gu热浪往头上涌,要被熏晕了。
“为什么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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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吃点phonesex
“你快躺下别着凉了。”屏幕对面的凌彦恨不得一分钟八百个小动作,一会儿00头一会儿抓抓脸,反正就是不正眼看柯知彧。
“不看我的话挂了。”
“没……没不看你。”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
凌彦一直觉得柯知彧特别像狐狸,会g人是一说,一笑起来圆圆的眼睛就眯得弯弯的,可ai但是也藏着一丝狡黠,不知道又要冒出什么古灵jg怪的主意。
“今天想我了吗?”她笑眼盈盈地问他
“嗯,想了。”
“这么听话啊,要奖励。”
指尖贴了贴唇又点在屏幕上算是传了个飞吻,动作缓慢,却不纯情,眼睛又在放钩子。
“哥哥,亲亲”
这一行为彻底击破了他的防线,折腾了一晚上,凌彦实在受不住,把脑袋埋枕头里了,还不忘举着手机跟她聊天。
下面y得生疼,好想…好想…
被迷了心窍了,凌彦手向下0去,反应过来还在通电话又迅速收手。
脸上的红晕出卖了他,极致的忍耐让他不自觉分泌出生理x泪水,沾在了眼睫处。
“凌彦你也太容易上火了吧?”
柯知彧对他这副样子并不陌生,只是没想到隔着屏幕他也能……
“摄像头往下移给我看看。”
凌彦不好意思,依然埋在枕头里当鹌鹑。
“不给看了?糟糠之妻不可弃,凌彦你好没良心啊,我才走了几天你就这样……”
后面说的话凌彦都没听见,只关注到了“妻”。
以后她会成为他的妻子吗?她也想成为他的妻子吗?成为妻子之后……
成为妻子之后就可以
内s。
都怪柯知彧每天总拿这个开玩笑,什么吃药了就可以不戴,结婚了就可以不戴,备孕更不用戴。凌彦像巴甫洛夫的狗,一听到一些词汇就会条件反s般地展开联想。
回想起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t验,少了一层障碍,各个部位都被x1得服服帖帖,r0u贴r0u的感觉实在美好,最真实的一面都在对方面前显露出来,凌彦自认为b之前任何一次都更亲密。
还没来得及换的校k前段传来一阵sh濡,只是想一想都s了,好没出息。
凌彦举着手机,正好便宜了柯知彧,视角卡得刚刚好,清楚拍摄到了他顶胯挺腰的小动作。
“凌彦,你好se啊。”
意识到都被发现了凌彦颇有一gu破罐子破摔的风范,坐起身把摄像头对准柯知彧想看的部位。
卡其se的校k沾染上一点yet都会特别明显,此时裆部的水痕还在扩散。
刚s完,凌彦的表情中还带着几分迷茫和破碎,来得太突然什么都没准备好,在心ai的nv生面前有点丢面。
柯知彧不知道怎么回事,几天没见自家男朋友变得“娇弱”了几分,现在红着眼红着脸,还乖乖听她的话让往哪拍往哪拍,让人y生生挤出了几分保护yu。
“k子穿着不sh吗?”
柯知彧敢对天发誓,这句话真的是出于关心,可凌彦明显会错了意,一分钟就调整好了状态,之前的迷茫、“娇弱”荡然无存,又变成了能和柯知彧过上两招的新战士。
“想让你帮我脱。”
较上劲了。
柯知彧也不甘示弱,手指g上细细的吊带绳,要拽不拽得动两下,刻意假扮天真娇媚状说道:“可是我只能帮自己脱,你想看吗?”
这一招还是有效的,那一边凌彦又假装忙碌了起来,摄像头晃来晃去久久不能聚焦。
“哥哥你能不能喘一个给我听听。”
在这边b赛的三天加上上周旷的几天,柯知彧已经一周半没做过了,要说不想那是假的,再者好不容易b赛结束,该松松弦犒劳一下自己了。
凌彦不知道该怎么喘,柯知彧热心指导他可以自己0一0,喘得更真实。
躺到床上背靠在床头,内k被褪到膝盖处,柯知彧伸出一只手在隐秘的花园里0索了起来。她不敢拿手指cha进去,上次尖锐的疼痛感还历历在目,只能盲目寻找凌彦每次r0u的哪里,不用伸进去就可以很舒服。
手上沾满了sh滑的粘ye,纤长的手指生涩地抚0r0un1e着。
那边凌彦也褪下了k子,一只手撸动着,口中发出几声低喘,不知道有几分表演痕迹。
他倒是上道了,有人的手指却迷了路。
“0哪里啊?”
“你找一下最上端,有两片软r0u分开的上面,找得到吗?”
对这种事也像讲题一样细致,柯知彧不可能再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
耳边的喘息声就像一味助情剂,推着柯知彧一点一点攀上高峰。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血se的红唇因循环受阻而泛起白痕,下身不受控制地挺动起来蹭着手指,想要得到进一步的欢愉。
终于找到了方法但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就可以特别特别舒服。
暧昧的呼x1声相连,羞耻心与理智都被抛之脑后,此刻aiyu才是身t的主人。动作开始加快,汩汩水ye顺着流进t缝,爽得让柯知彧不自觉伸出舌头,露出一副g人模样。
四肢末端的神经细胞活跃了起来,一gu一gu痒意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小腹,激麻的快感传入大脑神经,下身的水兜不住得往外流。
柯知彧下意识呼唤凌彦的名字,她有点无措,视线模糊地盯着天花板,手机也早被甩在一边。
“我在,我在……”四四方方的小屏幕传来他的声音,就是说得咬牙切齿的。
腰腹一抖,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接着又是窸窸窣窣的擦拭的声音。
ga0cha0的余韵还没过去,柯知彧没劲举起手机只能侧躺着立着手机在面前。
“宝宝,去擦一擦吧。”
“不想去,等会儿再去。”
平常做这种事都是凌彦服务到底,不习惯。
“我的裙子sh了,怎么办?”
“装进袋子里带回来。”凌彦算的到她要犯懒,g脆统统打包回来他来处理。
“只能手洗……”
“带回来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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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彦,一款实用的洗衣机
一大早柯知彧就坐着大巴回来了,给学校报的是四天,所以平白得了一天假期。
一休假总喜欢b对学校的作息时间,柯知彧玩手机的时候都推算着凌彦现在在g嘛,到家的时候那边正在上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火花一样,是闪s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h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好看吗?”
“好看!”
凌彦隐隐察觉到这里面大有文章,但他也不太懂搭配,或许这是现在正流行的着装?
上次柯知彧就穿过超短裙和绑带吊带衫也让他看,就是最后看到床上去了。凌彦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播放上次的画面……
yan红se飞扬的裙摆,微微露脐的黑se吊带上装,提到大腿的过膝袜,衣服换好后甚至在凌彦面前夸张地转了一圈。
“感觉挺合身的,就是裙子有点短了,你觉得呢?”柯知彧捏着裙角,左转右转,没注意到凌彦已经从脖子到脸红成一片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搭配吗?”
她已经心情很好地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寻找化妆品了,对着手机b划b划,自顾自的和凌彦说话,也不在意他应不应声。
“什么搭配啊?”凌彦有意回避镜子里的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瞄她,一只手尴尬地搭在脖颈后,假装自己没什么异样。
“网上说叫恶nv风,你觉得够恶吗?”边说着还边对着镜子做了个凶狠的表情。
手机摆在支架上播放着“恶nv妆妆容教程”,柯知彧在脸上画一笔停一下时不时还得把进度条往回拉,嘴里也没闲着大喊“老师我跟不上啊!”
手忙脚乱地扑粉扑,扫眼影,打高光,终于在吃晚饭前勉勉强强照猫画虎完成了这个妆容,只是实在手抖,原本该飞扬的眼线被截成了一段一段,像一条毛毛虫根本无法细看。
“再狠狠做
凌彦换好了一身衣服进来,看得柯知彧眼睛发直。
头上的猫耳发箍老老实实立在发顶,凌彦发质偏软,每天早上出门都会打理一番,此刻正软软趴趴地伏在猫耳旁,毛茸茸的。
脖颈上的蕾丝项圈竟别有玄机,上面还系着小小一个铃铛,随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只是声音不大,不仔细听还真发现不了。
凌彦身材要b柯知彧更大一圈,后背的拉链悬在肩胛骨下方,似乎再往上拉一寸几块布料就要分崩离析。x口处也撑得起来,不会空荡荡弄皱了前襟。
在柯知彧身上就显短的裙子到凌彦身上只有更短的份,凌彦拼命把裙子往前拉,挡住身前鼓鼓囊囊的一团。
再往下看就是白se吊带袜,凌彦现在还在ch0u条期,腿还是细条条的,不至于撑坏这双袜子,再加上脱毛做的勤,要是不看他的脸还真会以为这是nv孩的腿。
秀se可餐
柯知彧一个猛扑钻进他的怀里,仰着脑袋要问他讨个亲亲。凌彦还没适应这身装扮,只羞涩地轻点了她的唇。
“这是谁家的猫猫这么可ai啊?”
像有一gu微小的电流从心脏传递到手掌心,五指都要并不拢了,却还是有意克制着颤抖故意r0u乱凌彦的头发。
现在网上流行一种说法叫“可ai侵略症”,柯知彧觉得自己现在就有这种症状。极力平复自己想要狠咬上他几口的想法,退而求次转头在他脸上拧了几把。
凌彦也白,柯知彧没控制住手劲,在他脸上留在了几道淡淡的指痕,白与红交错顿生几分妖冶之感,某种暗藏在内心深处的凌nve心理得到了小小的满足,激得柯知彧瞬间颅内ga0cha0,眼前、脑中的一切都炸成绚烂的花朵,绽放,再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