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三人行美人就该与兄弟共享
阿舂原以为,被贺琏芝绑在床上不分昼夜地奸淫,已经是生命中的至暗时刻,然而他始料未及,自己很快又堕入一个更令人窒息的深渊
——三人行,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弄。
噩梦,就降临在腊八这一天。
今年是寒冬,大雪连绵,冰封皇都。然而临近年关,王府上下、乃至整个建康城依旧洋溢着和美欢快的气息。
街上孩童们一边玩雪,一边念叨:“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这一日,就连懒散惯了的贺琏芝都破天荒起了个早,主动向父亲问了安,又命令下人往阿舂院子里送了腊八粥,在书房里假模假式地看了一个时辰书,便大摇大摆地出门找箫辄去了。
如果说“京城头号纨绔”的名头,贺世子当仁不让,那京城二号浑不吝,便是贺琏芝最交好的兄弟——萧辄。
箫辄出身公府,老公爷曾有军功,但英年早逝,箫辄年纪轻轻便袭了公爵。非要论资排辈的话,无官无爵的贺世子恐怕还排在箫辄后面,但两人打小玩在一处,长大了依然称兄道弟、不论虚礼。
两个臭味相投的人一碰,决定上京城最大的秦楼楚馆“柳月楼”吃酒。
陈朝偏安一隅,皇帝陈叔宝自己就是个贪图淫乐的,是故高门子弟出入秦楼也毫不避讳,甚至还捧红了柳月楼里不少名伶。
柳月楼的头号雅间,向来只留给有头脸的贵客,平日里宁可空置也不随意开放,而踏入这雅间次数最多的非贺、箫二人莫属。
酒桌旁,贺琏芝左右坐着一对双生花,顾盼生辉,俱是一等一的俏丽。但今日的世子爷有点反常,只顾着自己喝酒,几乎不与这对姐妹花调笑。
箫辄朝贺琏芝杯里斟酒,随口笑道:“怎的兴致不高?”
“有吗?”贺琏芝扬眉看向箫辄,见对方维持着戏谑的笑容,又补充道:“许是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箫辄笑意更浓,“纵欲过度?我可记得你以前‘一人战三英’的神武事迹,什么尤物能把兄弟你累成这样?”
贺琏芝不答,神秘兮兮地摇着折扇。
箫辄往贺琏芝身边凑了凑,“不地道啊,你看看兄弟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你,你居然还跟我藏着掖着。不地道!”
贺琏芝想到床上的阿舂,不由地嘴角眉梢都带了笑。一旁的姐妹花见世子爷总算展颜,趁机将软绵绵的胸脯往对方身上蹭。
贺琏芝原本带笑的眼角,在看向窑姐儿的一瞬,就冷淡了下来。
姐儿愣了一下,大着胆子去搂贺琏芝的脖子,贺琏芝忽地眉头一皱,把人推开了。
“哎呀!”姐儿浮夸地倒在一旁,面带委屈,娇滴滴地说:“世子爷不喜欢奴家吗?”
箫辄也略感惊讶,今日这对孪生姊妹完全是按照贺琏芝的喜好长的,声娇体软、前凸后翘,他还从未见过贺琏芝这般粗鲁地对待女子。
贺琏芝也搞不清楚自己哪根筋搭错了,适才脑海里晃过阿舂的脸,手一抻已经把人推出去了。
“你衣服上的香,本少爷不喜欢。”贺琏芝随口胡诌了个理由。
箫辄忙道:“还不赶紧把衣服换了再来。”
贺琏芝又补了一刀:“不用来了。”
姐妹俩错愕地对视一眼,掩着面哭哭啼啼地走了。
箫辄笑道:“怎么回事啊?这还是我认识的最懂怜香惜玉的世子爷吗?”
贺琏芝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对着酒瓶灌了好几口,仗着酒劲儿说:“你不是好奇我跟谁夜夜笙歌吗?”
箫辄来了兴趣:“对啊,快跟我说说。”
贺琏芝笑了笑,搂着兄弟的肩膀:“你等着,我这就把人叫出来!”
……
王府,偏院。
阿舂仰着头问贺琏芝派来的侍卫,“现在就要去吗?”
“殿下说,即刻动身,不得延误。还请舂少爷不要为难属下。”侍卫言辞恭敬,但腰刀寒光凛凛,话里话外俱透着不容置疑。
阿舂无奈起身,对侍卫们说:“走吧。”
入夜后天气寒凉,下人们知道这个新入王府的少年与世子爷关系匪浅,恭敬地喊他“舂少爷”,还在他出门前给他披了身新制的毛领大氅。
马车辘辘,踏雪而行。
柳月楼头号雅间的格栅再次被人拉开,阿舂裹着寒气,抬腿入内。
屋内暖和,阿舂把大氅的兜帽摘下,露出被冻红了的俊秀小脸。他没逛过青楼,更没见过这么多浓妆艳抹的女子。屋角几个歌女衣着单薄,乳沟隐约可见,吓得阿舂目不斜视,紧紧盯着桌角。
在他进门之前,贺箫二人已经饮了好几壶陈年佳酿,此时都已微醺。
箫辄打量着阿舂,笑道:“琏芝,这就是你说的……?”
贺琏芝勾着嘴角点点头,颐指气使地冲阿舂喊:“愣着干嘛?过来陪小公爷喝酒啊!”
阿舂内心抗拒,但又别无他法,只能就地坐下。
手心被塞进来一杯酒,不消问也知道贺琏芝这是要灌他酒的意思。阿舂只得捏着鼻子把酒喝了,烈酒入喉,辣得他直吐舌头。
箫辄从阿舂进门起就一直默默审视着,啜完一小杯酒,才缓缓道:“脸蛋儿的确生得不错,就是年龄小了点。琏芝,你以前不都喜欢丰腴成熟的吗?这孩子发育了没有?”
阿舂被人当成玩物一样评头品足,心里羞恼,面上却不能发作,只能把双手藏在衣袖里,紧紧地绞着。
贺琏芝酒意上头,说话已经不似清醒时那么矜持,“兄弟,这就是你眼拙了,这只白玉团子啊……耐肏得很。”
一对狐朋狗友朗声笑作一团。
耻辱,让阿舂的头勾得更低了一些,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份耻辱。难道就因为贫贱的出身、天生的缺陷,他就可以被王公贵族们肆意作践、嘲弄?
箫辄拈着酒杯,把手肘搭在贺琏芝肩上:“我说琏芝,你倒是跟我详细讲讲,这个什么什么团子,到底有多耐肏?”
贺琏芝笑意未退:“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手里的酒盏顿了顿桌子,歌女们纷纷停止奏乐吟唱,抱着鼓乐琵琶鱼贯而出。
雅间内只剩下阿舂和两个世家纨绔,正当阿舂惴惴不安时,贺琏芝的一句话犹如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把衣服脱了。”
阿舂呼吸骤停,眼眶倏地红了。在妓院里,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这是把他当成妓女看待的意思?这让他怎么做得出来?
“聋了?还是傻了?”贺琏芝冷冷道。
阿舂攥着拳头,缓缓起身,趁对面二人防备松懈,猛地转身冲向门口。
他使劲推拉房门,又砸又拍,奈何房门纹丝不动。显然,这间屋子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阿舂惊恐地转过身,后背贴着门缝,颤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贺琏芝叹了口气,好像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我说了,让你脱衣服,听不明白吗?”
阿舂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向贺琏芝身边的陌生男子,只见那人搭着世子的肩膀,笑道:“琏芝,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什么团子,调教得不到位啊?”
贺琏芝偏头看向箫辄,“温顺的多没劲,驯服这种小野马才有意思,小公爷不觉得吗?”
箫辄盯着贺琏芝邪魅的笑容,中蛊似的点了点头。
贺琏芝撑着膝盖站起身,缓步朝阿舂走去。他每前进一步,阿舂就往后退一步,一进一退,直到把人逼入死角。
贺琏芝站在与阿舂面前,勾起对方下巴,漫不经心道:“是你脱,还是我脱?”
阿舂眼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了,“吧嗒”,一滴滚烫的泪珠打在贺琏芝手背上,激起世子爷冰冷无情的笑。
逃不掉的。做过那么多次挣扎而无果的阿舂心里很清楚。
他缓缓抬手,削葱似的指尖捏住氅衣的绑带,轻轻一抽,厚重的氅衣随屈辱的泪水一齐落了地,露出里面天青色的丝绸深衣。
贺琏芝的手轻轻刮过阿舂尖巧的下巴,扫过白皙颀长的脖颈,停在阿舂衣领上。
他忽地没了耐心,猛地揪住少年的衣领,将里外三件衣服全部攥在手心里,一把扯了下去。
“啊——”
少年尖叫一声,近乎本能地抓住了自己衣襟,抖得如瑟瑟北风里的最后一片枯叶。
“嗯?”贺琏芝嘴都懒得张,仅仅用一个上扬的尾音诘问着。
阿舂双手紧攥,指骨绷得发白,最后还是缓缓松开了。
裂帛之声在屋内响起,一件件用料上乘、做工精良的锦衣转瞬被贺琏芝撕成了碎片。
喝了酒的世子爷下手不知轻重,几番撕扯之下,阿舂赤条条的白皙身躯上,先后留下好几道红印。
一直隔岸观火的箫辄慢悠悠地开了口:“琏芝,你还真是转了性,变得喜欢猎杀小动物了。”
他搁下酒盏,一面走近蜷缩在墙根的少年,一面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目光冲着阿舂,话却更像是对贺琏芝说的:
“不过说来也怪,看你这么玩,我裤裆里涨得不行。”
箫辄也是久经风月的,不至于像饿狼扑食一样失了体面。他在贺琏芝身边驻了足,搭着对方的肩膀问:“你俩平时都怎么玩?”
“别看他瘦,真要发起犟来力气还挺大,”贺琏芝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箫辄,“所以我一般都绑起来玩。”
箫辄讶异:“琏芝,你这口味变化也忒大!这小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
贺琏芝混账中带着几分得意:“兄弟的眼光你还不了解?放心,不是顶顶好玩的东西,不会拿出来跟你分享?”
两人一起厮混不是头一遭,箫辄也不客气扭捏,道:“那我先来?”
贺琏芝朝墙角的赤裸少年努努下巴:“你请便。”
箫辄掐着阿舂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拦腰横抱着往雅间另一端的卧榻而去。
“放开我!混蛋!”阿舂像只难驯的小兽,在箫辄怀里剧烈挣扎。
贺琏芝嫌烦,抬手便掐住了小兽白皙细嫩的颈子,虎口缓缓收紧,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阿舂叫不出声来。
贺琏芝垂首盯着阿舂,眼神冷酷如冰:“小团子,今晚你可得伺候我俩,省省力气,我怕你撑不到最后。”
阿舂蓦地瞪大双眼,清澈的瞳仁因为惊惧而剧烈晃动,引着颈,艰难地从指缝中喘息。
贺琏芝撤了手,坐回酒桌旁,面朝床榻的方向,一边闲适啜饮,一边兴致盎然地观战。
阿舂被箫辄当成物件,丢入挂着床幔的巨榻上。一不留神,脑袋重重磕在实木雕花的床头,登时天旋地转两眼昏花。
箫辄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攥住纤瘦踝骨便撑开了对方的双腿,愕然片刻,朝贺琏芝惊叹道:
“原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贺琏芝掐着玉盏笑问:“妙不妙?”
“妙啊!绝妙!”箫辄情不自禁地按上阿舂的女穴,手指抵住花心,手掌刚好笼罩住两颗子孙袋,抚弄揉搓起来。
阿舂被贺琏芝玩弄多日,周身私密处无一不敏感脆弱,轻轻触碰便灼痛难忍。他蹙着眉,身体微微弹动,嘴里兀自轻喃着:
“别……别碰我……”
箫辄恶意揉弄着阴蒂,很快就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他又忍不住与一旁观战的好兄弟交流:“我的乖乖,他这里怎么这么听话,没碰两下就湿成这样!”
“少见多怪。”贺琏芝抿了口酒讥笑。
箫辄没贺琏芝那么好定力,脱了裤子,释放出涨得要爆炸的性器。一手抠弄着阿舂的穴肉,一手缓缓套弄自己下体,紧接着用双膝顶开少年双腿,随着臀部的缓缓下探,把阴茎送进了潮湿温热的屄穴。
“操……”箫辄又咋咋呼呼地发表起感慨:“他娘的,好紧,好爽……”
贺琏芝皱眉嫌弃:“箫辄,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他娘的跟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一样行吗?”
“呼……”箫辄缓缓抽插,舒爽得喟叹连连,还不忘与贺琏芝斗嘴:“我这是照顾你,怕你光顾着逞强,把鸡巴憋坏了!”
贺琏芝把杯里的残酒朝床榻扬去:“我逞强?要不今晚比比谁更持久?”
箫辄改趴姿为跪姿,掐着阿舂的窄腰快速冲撞,话却依旧是对贺琏芝笑着说的:“你他娘的……我都开始了你才说要比持久?”
榻上的少年被撞散了长发,青丝铺就在鹅黄色床褥上,随着抽插的节律而颠簸。
他逃避地皱着眉眼,双手堵在耳朵上,以此短暂隔绝另外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作弄,隔绝自己被人玩弄而无力反抗的一幕。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贺琏芝的目光穿过床幔,仅能看见少年的下半身直至殷红挺立的乳头。他看不见阿舂的表情,奇怪于对方今晚的顺从——不哭不闹、不踢不打,乖乖地躺着挨肏。
被我弄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听话过?这贱蹄子是被箫辄肏爽了?
贺琏芝心头没来由地涌起一阵烦躁,扬手丢了酒杯,开始解自己的腰封。
箫辄眼尾泛着薄红,偏头看向正在宽衣的世子——靛色外袍从宽阔平展的肩头滑落,仗着身强体壮,隆冬天里也只在外袍下着一件淡色中衣。
贺琏芝漫不经心抽开腰绳,敞着怀往床边走去。紧致的块状腹肌随着他的步伐而伸缩舒张,亵裤里的突物惹眼异常。
不知是不是肏了口窄紧好穴的原因,箫辄盯着自己兄弟裸露的腰腹,阴茎又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圈。
“忍不住了?”箫辄扬眉挑衅,“要玩双飞燕?”
贺琏芝撩开床幔,没看箫辄,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幔帐下躲着的阿舂。终于看见他的表情了,是痛苦的,而非愉悦。
贺琏芝却似被取悦了一般,笑着回答箫辄的提议:“双飞燕……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小团子多长了一张嘴,吃得下两根鸡巴。”
贺琏芝一手掐住阿舂的面颊,迫使对方昂起头来;另一手撬开他的齿关,挽弓搭箭的有力手指,在湿热的口腔里搅了搅,蓦地夹住阿舂四处躲避的舌头,钳制着拉到口腔外。
“啊……呜呜……”
阿舂疼得眼泪直流,既骂不出声,又躲不去开去,被迫张着朱唇榴齿,任由津液溢出嘴角、拉出一道明晃晃的银丝。
贺琏芝忍不住弯下腰去,舔了舔阿舂嘴角的银丝,又顺着绷出青筋的脖颈,一路吻到少年胸乳上。
舌尖轻转,亵玩着那两颗通红的乳豆。
“唔……呜呜唔……”阿舂不再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呜咽着推拒起贺琏芝。
世子爷登时又翻起怒火,这小骚货缘何被别人操弄的时候乖巧听话,被自己舔两下就闹腾不休?
他索性扒光了自己,长腿一跨悬坐在阿舂头上,手指用力掐住对方的双颌,把灼热硬挺的阳物往他口里塞。
阿舂躲不开,只想张口咬下去,让这该死的世子再也无法逞凶。但贺琏芝早就看透了阿舂的心思,直把巨阳往喉咙最深处捅,捅得对方本能地张大了嘴,承受着一股接一股的呕吐欲望。
贺琏芝伺机把那张薄薄的面颊掐压得凹陷下去,噙着魑魅邪笑,道:“咬啊,怎么不咬了?看看是你的喉咙先烂,还是我的鸡巴先断!”
阿舂的脸由红变紫,涕泗横流,几乎呈现窒息之兆。
就连身后的箫辄都有点看不下去:“喂,悠着点,别把人捅死了。”
贺琏芝这才拔出湿漉漉的凶器,跨下床对箫辄说:“你们翻个身。”
箫辄立马会意,拥住床榻上的阿舂,两人对调了上下的位置。
体位变换让始终停留在穴道里的阴茎又往里深探了几分,阿舂承受不住,呜咽着漏出一串低吟,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箫辄受了刺激,“嘶”了一声,忍不住劈啪作响地狠肏了几十下,方才降下速度来缓缓地摩。
“这小东西下面紧得很呐,”他觑了眼贺琏芝狰狞的长龙,“你那玩意儿他真的受得了?”
贺琏芝翻身上床,跪在阿舂身后,笑道:“受得了受不了他都受过十几次了。”
贺琏芝抓揉起阿舂白花花的臀肉。臀缝里亮晶晶的淫液,在臀肉开合下若隐若现。手指从山峰滑向窄窄的山谷,又沿着山谷一路前行,停在肉粉色的、紧密闭合着的菊穴上。
“不过这个地方……”贺琏芝试探着将指尖缓缓插入,“……倒是还没受过罪。”
“唔……”从未被外人触碰的密穴陡然被异物侵入,阿舂禁不住夹紧了双臀。
贺琏芝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抽在阿舂从头到脚唯一称得上“有肉”的部位上。
“呃啊!”阿舂本能地弓起腰背,又被箫辄锁着腰身抓了回去。
“小东西,想跑啊?”箫辄笑得春风和煦,极具亲和力,但扣住少年的手却冷硬如鹰爪,“跑是跑不掉的,我劝你配合一点,少受点罪。”说着,缓慢而沉重地往屄穴里操。
贺琏芝揉着被自己抽红的臀,手指裹了些阴唇上的淫水,又一次尝试着把食指往粉色小菊里塞。
许是箫辄的劝告见了效,手指顺利塞进去一根,紧接着又进了第二根。甬道的温热,透过两根手指迅速传导到贺琏芝的分身上,巨物立刻跳动着又大了一圈。
贺琏芝一向睡女人,没睡过男人,对于怎么进入男人的菊穴谈不上多么有经验,他凭直觉判断,这么小的洞口断不能直接吞下他那么大的分身,于是无师自通地想到先用手指打个前阵。
但他没想到,光是手指捅一捅,阿舂的啜泣便开始变味了,尾音颤抖着,似是痛楚中夹杂着舒爽。
贺琏芝俯下身去,用空闲的那只手抓揉薄薄的胸肉,戏谑地问:“这么快就享受上了?”
阿舂凌乱地摇着头,泪眼婆娑:“胡说,我没有……呃……你、你把手……拿出去……唔……”
“好,”贺琏芝还真就把手指拿出去了,“用你喜欢的东西干你。”
紧接着,巨大的阴茎就顶在了窄小的后穴入口。可是,整个臀缝湿滑得一塌糊涂,壮硕龟头半点都没进入便直接滑开了。
贺琏芝耐着性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进入,竟比跟丫鬟第一次云雨时还艰难。况且丫鬟顺从,时不时还辅助迎合一把,眼下这少年,被箫辄束缚了手脚依然负隅顽抗、挣扎不止。
仰躺着的箫辄一直留意着最上方的贺琏芝,见对方眼尾绯红,发际沁出细密的汗珠,又忍不住调笑:“行不行啊?要不要我教你?”
贺琏芝被激将,将臀缝强行掰开到最大,牵拉着菊穴也露出一个小口,随即猛地超前挺刺,阴茎终于破入了逼仄甬道。
“啊啊啊——”
阿舂惊呼着超前扑去,胸膛撞在了箫辄的唇上,后者顺势张嘴含住了小巧的乳豆,舔吻起来。
与此同时,后方的贺琏芝在菊穴里小幅抽插,身下的箫辄反复将阴茎埋入身体最深处,顶撞在宫口上。
瘦弱的身躯承受着两条长龙的翻搅,腹腔翻江倒海地难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迫移了位。
阿舂疼得目眦欲裂,无助地伸出手,攀住雕花床头,艰难断续地哭喊:“哈……不要……不要这样……唔啊……好难受……救命……”
三个人,箫辄垫在最下方,贺琏芝撑在最上方。瘦弱的阿舂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身躯中间,乍看之下甚至不够醒目。
但他嘶哑而战栗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存在:“不,不,停下……放过我……我不想死……求求……”
可惜这样的讨饶显然毫无用处。
贺琏芝适应了逼仄拥挤的肠道,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箫辄寻摸着贺琏芝的节奏,每每踩在对方抽出的节点肏入阿舂的屄穴,你退我进,让少年得不到一刻喘息。
阿舂早就汗流浃背,不堪承受。整个下半身几近麻木,时刻处在晕厥的边缘,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与痛楚,又反复将他的理智拉扯回来。
纤瘦的手抓牢了雕花床头,惨白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重重扣压在床褥上。
“别想逃。”他说。
似乎在惩罚少年逃跑的念头,贺琏芝骤然加速,猛烈地冲撞起来,打破了他与箫辄默契无间的配合。
“啊——不要——够了——”哭泣一声比一声凄厉。
箫辄停下动作,阴茎嵌在屄里,手臂箍着腰肢,轻而易举制止了少年的挣扎。
贺琏芝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喘息渐重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汗水顺着挺俊的面颊往下滑,在下巴尖逗留片刻,不偏不倚地落在箫辄的嘴唇上。
箫辄愣了一下,随即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那片小小的濡湿。
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扣住阿舂的后脑勺,把少年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上方的贺琏芝。
两人从穿开裆裤时就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一起偷过禁书、一起挨过责打、一起逛过青楼、一起泡过堂子。
箫辄记不得与贺琏芝干过多少荒唐事,只记得自己总是迁就着、跟随着、亦步亦趋,不知不觉就与贺琏芝成了脔宠都可以拿出来共享的过命之交。
但这一刻,他盯着贺琏芝微红的双腮,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
原来,不可一世的贺世子,行床笫之事时也与普通男子无异——会脸红、会失神、会流汗、会情浓不可自控。
“呃……”贺琏芝低喘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看什么!”
箫辄蓦地回神,换上纨绔的经典谑笑:“看你几时认输。”
贺琏芝扬起半边眉毛,降下抽插的速度,坐直身子,顺势把匍匐着的少年抱入自己怀里,问箫辄:“现在开始比试,算不算公平?”
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好斗?箫辄无奈一笑:“行。”
阿舂早就撑不住了,听见这二人的对话,不堪重负的身躯愈加明显地发起抖来。他惊惧地望向似乎更好说话的箫辄:“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贺琏芝莫名地火大,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让他扭过头来看自己:“求他?没用的,什么时候喊停,我说了算。”
他扳住少年的肩作势要开始肏干,箫辄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提议道:“换换,我还没干过男人的后面。”
贺琏芝贱兮兮地笑了笑,拔出分身,大度地跟箫辄换了位置。这下是贺琏芝被压在了最下面,与阿舂、箫辄都是面对面。
两个异常粗长的巨物重新塞进阿舂身体里,他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吊在胸口。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求证似地顶了顶少年的屄穴,已经被肏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便扎入了宫口。
“嗯唔……”阿舂紧闭双唇,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贺琏芝不再有所保留,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穴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屄穴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阴茎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肏穴鸡奸,还是受了自己兄弟的蛊惑。
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抹了把贺琏芝额头的热汗,搓在对方肩上。
贺琏芝把这动作当成了挑衅,咬着牙忍下了第一股射精的欲望,然而阿舂如猫儿发春似的呻吟、喷淋在龟头的滚烫爱液,和高潮时穴道的痉挛包裹,很快又激起了贺琏芝第二波欲望。
他抿紧了唇,发猛地肏干了不知多少下,把浓稠精液悉数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箫辄盯着贺琏芝发泄时的隐忍表情,听着愈加粗重绵长的喘息,情难自控地把双手插入贺琏芝腰背与床褥之间,假借搂紧阿舂之名、实则搂紧了最下面的男人,快速肏干起少年的菊穴。
临近登顶,箫辄拔出阴茎,撸着管把精液喷在了少年屄口,也一并偷偷喷在好兄弟的袋囊上。
贺琏芝喉结上下滚动一周,缓缓睁开眼,立马对上箫辄揶揄的浅笑。他全然不知自己兄弟的隐秘心思,一心惦记着两人之间的比试。
仗着自己射过也依然硬度不减、还可再战,他耸了耸腰,不服气道:“比试还没结束呢,继续。”
“继续不了了,这小东西晕过去了。”箫辄道。
贺琏芝愕然,这才发现怀里的阿舂已经没了声响。
箫辄从床上下来,披了衣道:“叫个大夫给他看看吧。”
贺琏芝心里有一丝着急与悔意,但他不愿意在兄弟面前露马脚,假装淡然地道:“又不是第一次肏晕,睡一宿就好了。”
箫辄睨了眼世子爷僵硬的表情,心中了然却不揭穿:“那行吧,我们换个干净地方吃酒,让他到这里歇着。”
两个纨绔洗漱更衣后,准备动身离开。箫辄终究放不下心,偷偷叮嘱虔婆照料房里的阿舂,方才与贺琏芝一道乘车而去。
腊月十五,连续多日的风雪停了。
冰封的都城罕见地放了晴,艳阳当空,积雪消融,气温却比下雪天更加寒冷。
阿舂没想到,自己在贤德王府一住就是一个月。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世子爷的侍卫日日夜夜守在阿舂百步之内,是明摆着不放人。
贤德王身边的老仆来探望过几次,话说得极好听:“王爷说了,舂少爷身子骨弱,还是在王府好生将养几日,也好让王爷弥补教子无方的愧疚。”——无非是换了个说辞表示不愿放人的意思。
当然,阿舂自己也不想走。王府逾千亩,他每日探查一小块地方至今都没有探完整个王府,更没有找到大哥的关押之所。
拖着这一具肮脏之躯,浮世余生,大哥是阿舂唯一活下去的信念。找不到大哥,他断然不能离开王府。
但是,大哥到底在哪儿?
除了凭借微弱的一己之力慢慢地找,摆在眼前的还有两条快捷的路,其一,做世子的禁脔;其二,做王爷的床伴。
可笑吗?何止可笑,简直荒唐!
阿舂活于人世十八载,不敢说通诗书圣道,但至少知礼义廉耻。堂堂七尺男儿,就算做不到顶天立地,也不能以这种姿态苟活于世。
然则,他有的选吗?没有。
哪怕他拼死挣扎,还不是世子爷想上就上,被剥干净困在妓院里,被两个男人肏弄一整夜,又被半死不活地押回王府,美其名曰“养病”,实则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