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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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傅廷钧面色凝重地回答我。
“我已经知道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抓狂道:“她怎么来得这么快?等等,昨晚我们把衣服丢哪里了来着?”
“地上?”他也坐了起来,表情颇为不确定。搭在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滑到腰间,露出他红痕遍布的胸膛。
乳晕旁边甚至还有个我的牙印。
情况紧急,我看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往地上一看,确实看到了昨晚丢地上的浴袍。
和丢在旁边的辟孕套。
傅廷钧的视线跟着我往下看了眼,眼睛微微瞪大着抬头跟我对视,表情难得的有些无措。
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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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两声轻轻的敲门吓得我们两个成年男性面色大变如临大敌。
“儿子,还没起床呢?”傅廷钧妈妈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醒了没?我进来了啊?”
我的大脑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极速运转。
问题来了:已知卧室里没有垃圾桶,客厅才有垃圾桶,傅廷钧妈妈站在卧室门外,我们要怎么处理丢在地上的这些用过的避孕套呢?
我在门锁转动的那一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把地上的那玩意揣进了床底。
还顺手捡起浴袍给傅二盖上了。
难道我真的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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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承怎么在这?”傅二妈妈打开门见到我,有些惊讶地抬手捂着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转过头笑开了:“身材练得不错嘛,腹肌还不少。”
“谢阿姨”我有些狼狈地抓起被子试图把我的正面遮一下,可惜站得离床不够近,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
“哎呀还害羞了,你刚刚生下来的时候光屁股的样子我也没少见呢。”她笑得更开心了。
“妈。”傅廷钧很无奈地叫了她一声,“怎么突然过来了?”
“这不是来给你送生日蛋糕嘛。”傅廷钧妈妈笑着说,“我想着你前两天要跟朋友过还要忙工作,就挑周末过来了。已经放楼下餐桌上了,是我亲手烤的呢!”
“不会是你给我拍的那张黑糊糊的照片里面的那个吧?”傅廷钧谨慎地提问。
“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妈妈会让你吃那种东西吗?”傅廷钧妈妈伤感道,“我当然是重新烤了一个。”
“好,谢谢妈。”傅廷钧欲言又止,说,“妈,你能先出去吗?我和贺承换个衣服。”
“我这就走了,等会约了姐妹做美容。”傅廷钧妈妈说着冲我们挥了挥手,转身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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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
听着高跟鞋跟“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伴随着一声关门的声响,我和傅二对视一眼,刚想松一口气——
傅廷钧手机顶端弹出wx窗口,赫然是他妈妈的消息:你和小承还睡一起呢?
我瞬间屏住呼吸。
傅廷钧点开对话框,对着键盘不知从何下手解释。
消息又弹出一条:感情还跟小时候一样好【黄豆微笑】
我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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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的妈妈名叫谢莲,出自书香门第,学富五车,性格活泼,是一位美丽的江南女子。
不过她并不符合大众对江南美女的刻板印象。
曾经公司里有个刚刚毕业的年轻女孩见傅廷钧的父亲位高权重还不丑,思想不端正想走捷径,正好被谢莲撞见。她当场一巴掌拍到傅二爸爸的肩膀上,质问:“是不是你勾引人家姑娘了?”
女孩对总裁的幻想当场破灭,几天后自行离职了。
小时候我曾经很喜欢住我家附近的一个穿蓬蓬裙的小女孩,因为她看起来像个松软的小蛋糕,但是我只见过她几次,每次看到她想去认识一下,她却转头就跑,让我很沮丧。
于是在圣诞节的时候,为了维护备受打击的自尊心,我收下了班上另一个女孩送的小饼干,结果过了几天之后她跟家长告状,说我收了她的礼物却不当她的男朋友。
当时我住在傅二家里,回家之后谢莲笑眯眯地教育我:“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小承不想长大之后被拿去喂猪吧?”
我吓得慌忙摇头,从此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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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问傅廷钧:“说起来,你见过我们院子里那个经常穿蓬蓬裙的女孩吗?”
傅廷钧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唇。
“怎么了吗?”他问。
“没什么。”我随口回答,“就是想起以前还挺喜欢她的,结果一句话都没跟人家说上,上小学之后也没再见过面了,可能是搬走了。”
“可能吧。”不知道为什么,傅廷钧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其实,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忘了。”我慌忙解释。
傅廷钧又看了我一眼。
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都小学的事情了,他不至于吃这种飞醋吧。
“我就是看到你妈妈突然回忆起来,因为见到她的时候好像你妈妈都在附近。”我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再次强调,“我早就不喜欢她了,真的!”
傅廷钧欲言又止,点点头:“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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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我跟傅二说:“我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
他抬头看我,深黑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嘴角往下撇了一下,角度很小,很快就拉平了:“嗯。”
我差点没憋住直接告诉他我几天后就回来。
好吧,也不能说憋住了,只能说憋住了一半。
我嘴里饭嚼到一半,鼓着腮帮子,忍不住说:“我很快就回来了。”
“好。”他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冲我笑了一下,“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明天你不是得去公司了吗?”我冲他眨眨眼,“可不敢耽误傅总工作。”
傅廷钧似乎想翻白眼,眼睛看向旁边,嘴角轻轻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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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傅廷钧明天要早起去公司,我很早就洗了澡坐在床头玩手机。
只等他一声令下说睡觉我就可以直接躺下。
结果这人一点都没有明天要早起的紧迫感,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就跨我身上了。
他又没穿裤子!
“你这是在检验我的自制力吗?”我控制着自己没有在他坐我腿上的第一秒就去搂他的腰,“我直接告诉你得了——一点都没有。”
“哼。”他轻笑一声,跨坐在我身上凑近我,鼻腔里呼出来的气扫在我脸上,“感觉到了,很硬。”
我的脸一瞬间热得像有人在我脸皮下做核弹实验。
无所谓了,反正什么丢人的样子都让傅廷钧见着了,我这辈子也不会有比早泄更丢人的时候了。
“你你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至今已然保有一丝让我自己都佩服的理智,冷静地说,“快从我身上下傅二!你你你你往哪摸呢?”
“就做一次。”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摸到我小腹上。
说时迟那时快,傅廷钧已经扒了我的裤子。
松紧带的睡裤还是太好脱了,哪家品牌来出点拉链款的。
我一把篡住他的手腕。
他一时也没有挣开,看着我翘起来的阴茎,柔软的嘴唇下意识抿起来,表情跟第一次跟它见面一样。
上次之后,傅廷钧既没有对我的本钱表示肯定,也没有对我的技术表示赞扬。
还让我失落了至少十分钟。
所以现在嘛,男人,大家都懂的。
一时之间,我的心情跟收到高考成绩那一刻的得意相差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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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事后说我当时的表情看起来像上次他跟着他妈去山里捐款的时候看到的坐在村门口的二傻子。
他的视线从我下面转移到我脸上,表情在“你没事吧?”和“真傻了?”之间变幻莫测。
我笑得更开心了,捧着他的脸开始亲他。
他的嘴唇很软,上唇比较薄,下唇很饱满,含着啄两口就会变得很红,很好亲。
我们亲了一会,分开的时候他的嘴唇看起来又肿了。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舔了舔水红的嘴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
然后趴下去,低头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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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含着我的龟头,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试探性地舔了舔。
“傅二,你别”
我差点重现我们第一次的耻辱场面。
忍得我感觉我腹肌都冒汗了。
他趴在我两腿之间,肩背起伏的肌肉线条流畅,到腰那里窄窄地收成一个凹陷的弧度,往下是两瓣圆润的起伏。
这男的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的?
虽然我是第一次体验,但是他口活很明显不太熟练,牙有时候会磕到我,可疼。
不过只要一想到是谁在给我舔,我差点又要直接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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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射的时候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想让他松口,他被我拽得后仰了一下,我射到了他的脖子上。
还溅了不少在下巴。
傅廷钧张着红润的嘴唇抬头看我,下巴上还沾我的精液。
我着急忙慌地拿纸给他擦干净了。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很快又硬了。
感觉我十八岁的时候都没这么容易激动的。
我按住他的肩膀打算调换一下体位,他没理我,抓着我的手去摸他下面。
“帮我扩张一下。”傅二的声音有点哑,“我要骑你。”
我的脸和耳朵都跟被煮熟了一样烫得厉害。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看完朋友给我的两个g的教学视频学成归来,一定也要让傅廷钧体验一下我如今脸红心跳的滋味。
但是现在我只能很没出息地听他指挥去摸他的批。
他下面很湿,晕到了我的睡裤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很顺畅,被穴里热情的软肉裹着。
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稍微有点挤,傅廷钧趴在我的肩膀上,喘得有点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
“可以了。”
他示意我把手抽出去,大腿把腰臀支起来,扶着我的阴茎对着穴口往下坐。
这个姿势让我很清晰地看着他腿间突起的肉弧被我的性器撑开,然后缓缓的把它吞进去。
他动作好慢,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握着他的腰往上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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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被我顶得惊喘,眼睛张得大大的,撑着我腹肌的手抖了一下,好像在抚摸我。
他半跪在床上的大腿被我一顶泄了力,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
“贺、贺承啊”
这一下进得格外的深,几乎整根都插进去了,他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身体绷紧了,连带着女穴也一缩一缩地夹着我,爽得我头皮发麻。
他抖得实在厉害,一时让我有些心慌。
他的穴这么窄,这一下子进去,不会是伤着了吧?
“是不是疼了?”我有些慌张地问他。
“没有还好,不是很疼。”傅廷钧喘着气回答我,又在我殷切的逼视下改了口。
傅二从小就嘴硬,不爱撒娇,磕着碰着了也不爱跟人说,跟人打架受了伤一开始都是我闻到药味了才肯告诉我,后来在我的再三胁迫下才肯答应我有事不瞒着。这种时候,他嘴硬的概率不要太大。
我把上半身支起来,一手沿着他的脊背给他顺了顺气,一手去摸我们连在一起的地方。
我刚刚摸上去,他就趴在我肩上气息颤抖地呜咽了一声,然后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真没事嗯、你、你别摸了”
我更急了。
之前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假期跟着父母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傅廷钧留在燕京。乡下没啥好玩的,我闲来无事天天骚扰他,他嘴上说我烦得很手上次次秒回,直到有一次我心血来潮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我等到电话自动挂断了发消息他也不回,第二天也没搭理我。我心想怪了,真烦我了?还委屈上了。结果回去了才知道他当时开车出门遇到酒驾的追尾出了车祸,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人还没醒,后面在绿色软件上找他这人也啥都没说。
当时回到燕京的时候我还想着去找他兴师问罪,去到医院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傅廷钧这个没良心的还嘲笑我哭得真丑。
从此我认识到:等着傅廷钧自己报忧是行不通的,还是得靠着我自己来发现。
于是我没理他,手触碰到他被我的性器撑得很开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的带着点粘稠的液体。
他在我耳边轻轻地颤抖着“嘶”了一声。
真受伤了?会不会出血了?
我赶忙把手抬起来看了一眼——
手指上沾着的液体透明,在指间拉出银色的细丝,没有红色的血迹。
我浅浅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有完全放心。
“傅二,你起来一下。”我拧着眉,拖着他的屁股试图把人挪开点,“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我本来满心的拳拳担忧之情,结果傅廷钧这人不识好人心,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还夹了夹他本来就紧的穴,夹得我汗流浃背,险些没忍住直接开始操他。
“都说了我没事。”
他的大腿夹住我的腰侧,不明显地轻轻地蹭动两下,然后手捂着我的后脑推着我的肩膀把我重新按回床上。
“那你怎么疼得都吸凉气了?”我有些楞。
“我那是爽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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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拥有一个热爱锻炼,体力良好的对象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
我半躺在床上,在爽得不行的间隙由衷地感叹。
傅廷钧一直健身,侧腰肌肉修长而有力,臀部很挺翘,在我身上起伏的时候柔软的臀肉时不时蹭到我的大腿上。
他的胸肌弧度很饱满,什么都不穿两边肌肉中间也会有一条陷下去的肉沟,身体摇晃的时候两块放松的肌肉也跟着微微晃动,看得我手痒得很。他的乳尖很敏感,一掐他就忍不住闷哼,不摸它的时候就挺在胸口上一晃一晃。
动了一会他有些累了,汗顺着下巴滴到我的腹肌上,然后掐了我一把,还有点疼。
“你他妈的能不能动一下?嗯?”
“这个姿势我不好使劲啊。”我还怪委屈的。
“那你不会换一个?”他俯下身,又咬了我一口,这回咬在喉结上。
这是不准备让我明天见人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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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听话地把他摁在床上,抓着他的腰让他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可惜傅廷钧不满意,说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我想看着你。”他脸埋在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耳根和脖子红得滴血。
我压根拒绝不了。
虽然我很想看他晃屁股,不过看着脸也很好,我可以看着他被我操得有点涣散的瞳孔和张开喘息的水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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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洗完澡已经凌晨了,我抱着他闭上眼直接昏迷。
第二天还起晚了差点没赶上飞机,幸好傅廷钧给我打了个电话。
“再不起你就准备改签吧。”
“我靠怎么都这个点了?!”
“又忘记定闹钟了是吧。”他的语气很无奈,咋一听以为是我妈。
还没上飞机,但是有点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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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赶去机场的路上,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看着屏幕上“妈妈”两个字,我开始有点心虚。
“喂妈,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接起电话道。
“听你谢莲阿姨说你回国了。”电话那头传来我妈温柔的嗔怪,“你这孩子,回来了都不知道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我要是不找你,你怕是都把妈妈给忘了。”
我本来的打算是来给傅廷钧过完生日就回去继续准备毕业答辩,没想到意外遭到表白多留了几天。
满脑子都是傅二,还真没想起爸妈。
一阵愧疚袭来,我心虚地哈哈两声:“妈,这次就回来两三天,时间太短了,下次一定回去看你和老爸。”
“你这就要回学校了吗?”我妈有点惊讶,“来回几个小时的飞机呀?累不累?”
更愧疚了。
“还好,不是很累。”我信誓旦旦,“我都定的头等舱呢。”
“那好吧。”我妈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你爸爸一个老朋友带着女儿回燕京,本来还想着让你们俩见见面呢。”
“妈,”愧疚有点消失了,我无奈地说,“你还担心你英俊潇洒的儿子找不到对象吗?”
“哎呀,又不是非要你们处对象。”我妈笑了,“你们都是年轻人,见个面交个朋友。她家里以前就住我们大院里,说不定你小时候还见过她呢。”
“”
我差点就想说我已经有对象了,想了想还是等我毕业回国之后再说吧。
以前找的都是女朋友,这次对象突然变性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
不过那可是傅廷钧,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应该没问题。
我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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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解决毕业的事,没想到还是高估了我自己。
也高估了学校的效率。
我不得不拖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回国。
期间跨国长途打得太多,提前把这个月话费用完,手机还停机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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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啊。”我坐在书桌前跟傅二打视频,说话调子拖得长长的,“我最近都睡不好。”
来回这一趟坐飞机倒是小事,就是倒时差挺磨人的。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以一见到傅廷钧的面我就忍不住有点委屈。
都是为了给他过生日,不然我才不会这么累。
“别撒娇。”傅二戴着个防蓝光的眼镜,把手机架在电脑旁边。听到我说话,他转头看我,眼神隔着屏幕看起来很软和:“等处理完现在这个项目,我找个周末去看你,好不好?”
“不用了,我”下周估计已经回去了。
差点说漏嘴。
我紧急改口:“我,呃,那个,你,你工作那么忙,周末才两天,来回跑多累人啊。”
“”傅廷钧看着我,然后垂下眼睛,抿了抿嘴唇,“也是。”
他好像不高兴了,我得赶紧想个办法哄他。
“那个,”我脑子还没跟上,嘴先出动了,“你怎么没戴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傅二喜欢收集手表,我这次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从一个慈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据说已经停产的品牌的表。
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的人送的生日礼物,怎么不戴着?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给我展示了一下他刚刚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的另一只手:“戴着呢。”
“哦,嗯,好的。”我冷静地回复。
这下笑了,应该是高兴了。
52
我回国的心情比上一次还急切,甚至不想等到周末。
坐的跟上次是同一班飞机,不过这次没晚点,下午就到了。
我折回家放了行李,换了套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开着我心爱的孔雀蓝法拉利去傅二公司接他下班。
我还特意带了上次回国喷的香水,感觉傅二挺爱闻的。
做的时候老是爱凑到我颈窝里闻我。
到了他公司楼下,差不多六点钟。
他公司换了一批前台,估计就是这两年。
新来的不认识我,微笑地拒绝了我上楼的请求:“先生来找傅总吗?请问有没有预约呢?没有预约的话,先生请到一楼的会客室里稍等片刻。”
我沉默了。
等前台去通知傅廷钧,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我的惊喜计划遭到的阻碍竟然是负责人的前台小姐姐。
要不要给他打电话呢?
我站在原地犹豫片刻,突然听到一声惊讶地呼唤:“贺先生?”
抬头一看,是熟人——傅廷钧的秘书,姓陈,是以前跟着他爸的老人了,见过我不少次。
天助我也!我控制住了面部表情,致使自己看起来不要这么激动。
“陈秘书,我来找傅廷钧,能不能麻烦你带我上去一下?”我克制地说。
“当然。”他一口答应,“需要我通知一下小傅总吗?”
“不用不用。”我赶忙拒绝。
我跟着陈秘书,在前台小姐姐好奇且八卦的注视下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