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刚被肏完的身体很没力气,叶谨软趴趴地蜷缩在地上,腿间泥泞不堪,肚子里还存着射进去的精液,稍微一动就往外流。
他有些可怜地将求助目光投向面前的男人,祁琰虽然看起来年轻,身上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他瞥了叶谨一眼,便再未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他派手下将叶谨带了下去,清洗干净后给他穿上衣服。
这样干净清爽的感觉对叶谨来说有些陌生,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
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好温暖。
“谢谢。”叶谨弯起眸,漂亮的脸上流露出类似满足的神色。
几天后,他被祁琰带回了国。
他被圈养在一栋漂亮的别墅里,在这里他被允许穿衣服,不用光着身子被许多人围观,没有人给他注射奇奇怪怪的药剂,也不用随时张着双腿被人肏玩。
只要乖乖地讨祁琰欢心就好了,叶谨卑微地想。
他真的不想再过之前那地狱般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a市某高级会所里,
“阿琰,听说你前阵子弄回来个有趣的小家伙,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们见识一下?”
说话的男人长了张风流脸,高鼻梁,薄唇,笑起来带几分邪气。
祁琰身旁坐着位身材娇小的男孩,手指正流连着想要解他的皮带。
他倚在座椅上抽烟,打量着几乎靠在自己怀里的人,觉得差点意思,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啧,咱们祁总今天改吃素了?”韩晏笑得吊儿郎当。
“不过,我还送了你一件礼物,neal设计的,我花了重金讨来的呢,不知道你和你那位小家伙会不会喜欢…”他说道。
neal是位有名的设计师,他的作品新奇精巧,一副难求,只不过他设计的是各种调教用品。
祁琰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聊起这次见面的正事来。
回家的时候在桌上看见了一个箱子,应该是韩晏派人送来的东西。
他打开,里面是一整套工具。不同尺寸的硅胶阳具、锁精环、贞操带、项圈、口球……
叶谨听见祁琰回来,从楼上下来,正巧看见祁琰和桌上的东西,脚步停了一瞬,走过去。
祁琰看见他眼底的怯意,起了逗弄的心思。
“要试试吗?”
叶谨表情僵了下,身体小幅度地抖了抖,想往后缩。
祁琰将人拉回来,手指顺着衣摆摸上那把窄腰,细腻光滑的触感好似温润的玉石。
叶谨经不起挑逗,很快就软了身体,底下隐隐起了湿意。
假阳具沾着屄口的淫液插进来,叶谨颤抖着呻吟了声,调儿又软又魅。
那双漂亮的眸染上欲色,像蒙了层湿雾。
祁琰按下遥控器,那东西便“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嗯…”叶谨身体扭动着,逼里传来麻痒,前面的鸡巴也硬起来。
他难耐地抚慰自己的阴茎,细细的手指圈着套弄。小逼被弄得出了水,逼口变得亮莹莹,被假鸡巴撑得合不上。
似是故意要捉弄他,在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逼里的嗡嗡声停了。
祁琰手指探进去,将那个道具一点点抽出来。
“不…呜……”抽出的时候带着水声,穴肉收缩着想要挽留。
“啵——”假阳具彻底抽出,湿淋淋的,从逼里牵出透明的银丝。
粉嫩的逼张着小口,隐约可见里面收缩的穴肉,好似叫嚣着空虚。
“唔…好痒…”叶谨咬着唇,快要哭出来。
“怎么这么骚,嗯?”祁琰捏着他的下巴,欣赏他的表情。
“欠操…啊…骚逼想要被插…呜呜操我…好痒…想被操烂…求你…”
“舔湿自己坐过来。”祁琰抚摸着他的唇,扣着他的后颈按在腿间。
叶谨听懂了,解开他的皮带,掏出里面硬挺的大鸡巴,伸出舌舔。
祁琰将他提起来,抱在腿上。
他将性器对准逼口,自己坐下去。粗长的性器捅进瘙痒的小穴,插得叶谨眼泪都流出来。
“啊啊…好大……”他几乎坐不住,被祁琰捞了一把,才不至于滑下去。
叶谨底下的小逼流了很多水,内里十分紧致,吸吮着埋在其中的性器,祁琰呼吸声粗重起来。
“小骚货,自己动…”他拍了把叶谨软弹的屁股。
叶谨晃着腰坐起些,又落回去,几下就没了力气,攀着祁琰的肩膀,泪眼婆娑地看他。
祁琰无奈,托着他的屁股抬起又按下,挺胯狠狠地肏弄。
叶谨娇喘着,张着嘴,露出小半截舌头。
祁琰眸色深了几分,按着他的后颈吻上来。滑腻的舌钻进那张小嘴里掠夺,勾弄那截软舌。
每次高潮过后,叶谨脸上都会有一瞬间的空白,眼神征愣,表情透露出几分迷茫。
瘫软着身子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爬起来穿衣服。
祁琰发现,他除了在床上之外,很是沉默寡言。说话时声音也是小小的,低着头,害怕同人对视似的。
像是有瘾,叶谨总喜欢缠着他,勾引他。伏在他腿上,掀起眼帘,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望过来,一副渴望疼爱的浪荡模样。
事实上,叶谨的确有瘾。他好似失去了其他的能力,甚至于连脑袋都混混沌沌,会忘记如何和别人交流。闲下来时他总是走神,有时会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
两年地狱般的生活,只给他留下了一样技能:性爱。
如何雌伏在他人身下,摆出怎样一副骚浪的模样,他条件反射一样就能够做出来。
他就像一个被调教好了的性玩具,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思考。
祁琰逐渐感觉到,他好像有些…迟钝,算不上痴傻,但有时会露出一副天真的幼态来。他以前养的情儿,在床下的时候也很会花言巧语,都想从他这儿多讨些好处。但不做爱时,叶谨只会安静地窝在阳台藤椅上发呆,偶尔会捧一本书,看着看着睡过去。
夜里,叶谨躺在床上,漂亮的脸被月光衬得柔和安静,那双秀气的眉突然皱起,鼻头上浮起层细密的汗珠。
他闷哼一声,手指抚上胸前。
睡衣底下,娇嫩的奶头微微肿起来,胸口又痒又涨,泛起轻微的疼。
他脸色泛红,在睡梦中哼哼了几声。
第二天,那双乳便鼓起了小包,奶白圆润的两个小山丘,软乎乎的。奶头红肿,他不敢碰。
祁琰注意到了异样,拉过他掀起衣服一看,也是惊讶了一番。
“哈,怎么还长了两个小奶子…”
祁琰恶趣味地捏着他乳头拧了拧,叶谨皱着眉喊疼。
他觉得有趣,把人按在床上剥了衣服,揉捏玩弄那两团柔软的肉丘,手感很好。
叶谨被弄得软了身子,下面渐渐湿了。
“啊…好舒服…”
乳头被湿润的唇含住,软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叶谨将胸口送得更往前些。
“小浪蹄子…”祁琰骂了他句,手指按进他腿间,摸到一手淫水。他揉了揉那口柔软的逼,插进去两根手指。
叶谨舒服得兜不住口水,微张着唇,一脸淫荡的表情。
祁琰舌尖顶弄着乳孔,又含住了使劲吸吮。
叶谨“啊啊”地叫着,双腿乱蹬。
一股细小的液体从孔里流出来,祁琰尝到一丝奶腥味。
“你还会流奶啊…”他咋了咋舌,牙齿咬着奶头轻磨。
叶谨神志不清,只听见“流奶”两个字,脑海中浮现出一段不堪的记忆。
带着白手套的医生将药物注射到他身体里,之后的几天他总觉得胸部很疼,还隐隐发痒。
然后双乳一天天地涨起来,变得越来越大。
他被肏得高潮时,乳孔麻痒,喷出奶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小小的弧线,落在小腹上。伏在他身上的人更加兴奋,含住他的奶头又吮又吸,嘴里还嘟囔着吓唬他。
“宝贝,你流奶了。把你变成奶牛,栓起来挤奶好不好…”
“不…不要…唔…”他像是被梦魇住,哭着喊出声。
祁琰觉出他的挣扎,以为是咬疼了他,却更加兴奋,掐着细腰,肏进了那口汁水横流的逼里。
叶谨被插得出了很多水,弓起身子,小屁股一晃一晃的。
“真他妈骚!”祁琰骂了声,打桩似的在他身上顶弄,手指掐着那湿淋淋的小鸡巴把玩,很快玩得那东西泄出精来,稀薄的乳白色。
被肏得狠了,叶谨“啊啊呜呜”地夹紧了逼,痉挛着身子喷出水,全浇在祁琰滚烫的龟头上。
那粗大的性器抵在里面,抖动着射了好几股浓精。
“喷…喷奶…”叶谨含糊地用手指着奶头,虚虚地在空中比划了下。
祁琰听不清他说什么,凑近了些。
“奶…会…被肏得喷出来…”他笑了笑,手指戳戳自己肿胀的奶头,疼得皱了下眉,垂着眸看那两个小奶包,好似疑惑怎么现在不喷了。
腿间湿乎乎的,精液和淫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逼肉还轻微地颤抖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为什么?”祁琰问了句。
叶谨神智清醒了些,眼神中的迷茫退去,他眨了眨眼睛,“那些人…用药。”
他们喜欢奶子,就给他用药催。
就像他们喜欢逼,就在他身体里安了口逼一样。
他就像一块泥巴,可以被捏成各种形状。
他软趴趴地伏在地上,奶头红肿,小逼被肏得颜色艳丽,含不住的精水向外流。
有种脆弱又淫荡的美感。
祁琰听了他的话,也没能生出几分同情,他天生冷血,只觉得叶谨这个样子很是勾人。
他把人抱起来,压在落地窗前再次肏进去。
两团奶子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挤得扁扁的。叶谨脸趴在窗户上,睫毛颤了颤,看到了院子里的陌生男人。
他紧张地夹紧腿,哭喘着高潮。
祁琰当然也看到了来的人,却并不在意,指间夹着的烟抖了下,烟灰落在在那白净瘦削的背上,烫得叶谨颤了颤。
韩晏没成想一来就撞见这么一副香艳景象。打远一看以为是个女人,走进了才看出是个男的,只不过好像长了胸,但看起来不大。那张脸他倒是没看清。
进了屋,祁琰已经穿戴整齐,沙发角落里有个披着毯子的小家伙。
叶谨用毯子遮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肚子胀胀的,里面被射了满满的精液,还在顺着腿根向外流,失禁似的。
祁琰瞥了他一眼,下了命令,“去洗洗吧。”
他点点头,披着小毯子往浴室去。那张脸便露了出来。
韩晏本无意觊觎别人的东西,视线落在那张脸上时,他瞳孔一震,
“叶谨?”
叶谨听见自己的名字,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地望过来。
祁琰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他这位好兄弟可是极少如此失态。他挑了挑眉,看向韩晏,“怎么,认识?”
韩晏愣了愣,又恢复那副风流样子,唇角勾起,“瞧着眼熟,上学那会儿应该认识。”
叶谨并不记得他,走进浴室前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高大的陌生男人身上。
祁琰抬眸正好看见,不悦地皱了下眉。
叶谨收回目光,瑟缩着紧了紧小毯子,进了浴室。
“感兴趣?”祁琰点了支烟,搭着腿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向韩晏。
韩晏笑得没心没肺,说道,“如果我说想要,你舍得给吗?”
祁琰低着头抖抖烟灰,轻笑了声,“不行,还没玩够。”
紧接着,他说:“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
叶谨从浴室出来时腿还是软的,走路时不可避免地摩擦到被肏得红肿的肉逼,又疼又酸,因而他步伐缓慢,姿势有点怪异。
他套了件宽松的睡衣,很薄,胸前的两个奶子挺立着,乳头明显地凸起来。
祁琰招了招手,他乖顺地走过去。
但是对方并没有让他靠近,眼神示意旁边陌生的高大男人那边。
叶谨愣了愣,反应过来,手指攥住睡衣下摆,慢吞吞地走向那人,有点紧张。
走近了,停住脚步。没有得到指示,他只好像以前被调教的那样,跪坐在一边,将脸靠在那人腿边。如果对方不阻止,叶谨接下来该拉下他的裤链,用舌去取悦对方。
但韩晏并没有让他那么做,而是将人从地上提起来,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姿势两人几乎平视,韩晏抚摸他柔软的发丝,手指落在他耳边,笑着说:“我叫韩晏。”
叶谨犹豫了下,点点头,表情仍然有些懵懂。
对方接着问道:“你不认识我吗?”
他疑惑地看着韩晏,摇了摇头,“不认识…”
韩晏无奈地笑笑,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他让叶谨自己咬着衣服,打量他那对刚被蹂躏过的乳。乳头红肿,挺立着,像两粒樱桃核。雪白的奶子不大,盈手可握。
韩晏笑起来是好看的,像明媚的春风,风流多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然而未等叶谨注意力从他的脸上移开,他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奶子上。
“啊!”叶谨痛得呼出声,秀气的眉拧在一起。
“啪——啪——”对方接连扇打着他的双乳,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对小奶子被扇得不停晃动着,很快浮起了红红的巴掌印,传来火辣辣的疼。
“啊啊啊!好痛…呜…别打了…要被扇烂了…呜呜…”叶谨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却被桎梏住。可怜的双乳被蹂躏,但他只能簌簌地掉着眼泪求饶。
对方并没打算真的打坏他,扇了几下后开始停下来揉捏抚弄。
疼痛似乎使触感更加强烈了,胸部变得特别敏感,被碰一下都会全身发抖。
乳头被手指夹住了玩弄,动作粗暴,起初是疼,渐渐地,开始发痒。
“呃啊…”叶谨声音变了调儿,尾音带着颤。逼里又开始发大水,涌出的淫液将睡裤都浸湿了。
韩晏将他放在茶几上,脱去他的裤子,分开那双笔直漂亮的腿。
“真是个尤物…怪不得阿琰不舍得…”他嘟囔了句,埋头进去舔那个嫣红的逼。
阴唇还红肿着,先前被肏得外翻,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玩弄。湿滑的舌吸溜吸溜地舔着肉逼,含住了吸吮,吞咽流出的清亮淫水。
“啊…哈唔…”叶谨喘叫着,眼神迷离。
舌头钻进逼里,弄出更多的淫水,又卷着淫水去舔后面的肛口,顶进去,舔软热的肠道,整个屁股被舔得湿漉漉的。
他太会玩儿了,叶谨整个人都被勾起了强烈的性欲,连双乳的肿痛都变成刺激的快感。
“小母狗…真浪…”韩晏弹了弹他已经硬起来分泌液体的阴茎,手指在逼口附近打着转,被淫液蹭湿。
“呜…肏进来…操烂我…”叶谨哭喊着,像条发情的狗,全然没了理智。
“啪——”这次的巴掌落在了那口逼上,带起淫靡的水声。
“啊…”叶谨的声音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阴唇被扇得颤抖,嫩肉不住收缩着,嫣红的逼口张开,无比淫荡。
韩晏终于将鸡巴抵上去,很粗长,表面盘踞着错杂的青筋,甚至能够感受到血管跳动。
他一插到底,狠狠地肏进那口骚逼里,挤出水声。他把叶谨翻过身来,使他屁股悬空蹲在茶几上,阴茎向上狠狠地肏弄着。
“啊啊——”叶谨蹲不住,手撑在桌上,眯着眼睛大叫,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他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倏地,眼神同对面一直在抽烟的祁琰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总是冷冰冰的。
祁琰朝他脸上喷了口烟圈,将他的脸按向胯间。
硬挺的性器挨在唇边,叶谨张开嘴含进去,一下子进到喉口,他难受地干呕,呛红了眼睛。
逼里和口中的性器同时进出,肏着他上下两张小嘴。
他意识迷迷糊糊,嘴里无意识地哼几声。
像是要被肏烂了,成为一块烂泥,身体戳好几个洞,每一个洞都被鸡巴操着,然后完完全全,成为一个欲望容器。
他的意识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不知过了多久,嘴闲下来,他被抱起来,整个人趴在韩晏身上。
逼里还插着鸡巴,却有手指从旁边挤进去,挤进了两根手指,竟然还试图加,逼口被撑到了极限。
叶谨惊恐地瞪大眼睛,“不——”
不能再撑了,会被撕裂的。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哭得喘不上气。
隐约间听到那两人的声音,好似在商讨什么。
韩晏的声音透着几分担忧,“别玩坏了…”
“……”
没有听清,最后听见了句“好吧”。
手指撤了出去,但鸡巴还插在逼里。屁股也被捅开了,另一根性器肏进了他的肛门。
后面不似逼穴那般富有弹性,并不容易进入。
他能感受到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深入。太深了,像是要捅穿一般。
两个穴都被肏开,又满又胀,肚子都鼓起一点。叶谨伸出手摸了摸小腹,吓了一跳,哭着嘟囔,“坏…坏掉了…”
韩晏听到他的声音,笑着亲了亲他,“不会坏,小谨很厉害的。”
“啊…啊啊啊…”
体内的性器开始进出,两根之间好似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像是要肏破叶谨的身体,捅到一起去。
前列腺被顶到,他阴茎抖了抖,射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了韩晏的腹肌上。
前后两个穴都收缩着,夹得两人喟叹。
叶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射了,泄出来的东西几乎透明。
祁琰从旁边扯了根领带,将他性器根部扎起来,系紧,打了个蝴蝶结。可怜的性器被勒得发红,两个卵蛋也光滑发亮。
双重的肏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逼里噗呲噗呲地潮吹喷水,叶谨被操得直翻白眼,快要晕过去了。
那两人像是比谁持久似的,一下接一下,肏了得有几百下,才射出来。
前后几乎同时灌进大量精液,全都射在了身体深处。
这下他的小腹真的隆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怀孕一般。逼里和屁股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精液,恐怕一动都能听见晃荡声。
叶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空洞地睁着眼睛,瘫软在沙发上,连动动手指的精力都没有。
韩晏解开他性器上绑的领带,他小腹一麻,铃口淋淋漓漓地淌出尿来,淡黄色的液体,小股地往外流,一直在淌,最后成滴落下。
他被肏得完全失禁了。
韩晏手上不小心沾了些,倒也没生气。拨了拨他软软耷拉着不停淌水的阴茎,“一点尿都兜不住了,好可怜哎…”
祁琰淡淡地瞥了眼,“坏了的话就拿东西堵上,你上次送的东西里面,不是有尿道针…”
叶谨猛地抖了下身子,眼里满是惊惧。
韩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嘿嘿,小谨宝贝不怕,那个变态吓你的。”
祁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没说什么。
论起变态程度,他俩不相上下,恐怕祁琰还要逊韩晏一筹,毕竟他可不喜欢玩什么调教“小狗”的游戏。
不过后来尿道针当然没派上用场,叶谨第二天就没再淌尿了,休养了几天,身上的痕迹也消得干净。
真的是一具很经得起玩弄的身体。
韩晏第一次见叶谨是在高中。
大概是夏天,他打完篮球从操场下来,遇到了一个人在花坛旁背书的叶谨。
只是轻轻一瞥,他的视线就再难移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傍晚的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发丝,露出一双明艳的眸。不过瞧了一眼,韩晏却连呼吸都窒住了。
那时候他还说不上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如果让后来的韩晏来形容,他会说:见到叶谨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让他当自己的小狗。
他是后来打听才得知,那个男孩叫叶谨,是个艺术生。
有一次,他故意用球砸向对方,装模作样地去道歉,借此也算是互相认识了,每次从花坛路过都要去逗一逗他。
但没过多久,就没在花坛旁见过他了,之后听说他转学了,自此再也没见过。
韩晏与他其实并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后来遭遇过什么,但当初能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绝对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有些好奇,又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而叶谨,好似记不清以前事情的样子。
韩晏倒是并不纠结于这点,他无论是对什么人或者事物,几乎都是三分钟热度。后来也遇到过很合口味的“小狗”,但总是没多久就腻了。叶谨唯一特别的点就在于,他是出现在韩晏尚懵懂年少的年纪。即使是这点特别,在韩晏的心里也构不成多重的分量。
叶谨现在就像一个破烂的漂亮玩具,温顺,淫荡,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但是又很有天赋似的,怎么弄也弄不坏,被两个人一起肏也会爽得翻着白眼潮吹。
可越是美丽耐折腾的东西,越容易让人产生破坏欲。
他已经接受过“毁灭”这一过程了,在那段被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日子里,他被打碎了千万次,最终丢掉了自己,才得以活着。
他自我催眠,麻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他现在已经足够温顺,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到他了。
但是他也绝对经不起再一次被打碎,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人,还能够丢掉什么呢?
叶谨待在祁琰的房子里,生活难得的平静。他从来没有过逃跑的念头,一个娼妓,或者说奴隶,能够逃去哪儿呢。
偶尔地,他窝在座椅里睡着的时候,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坐在书房电脑前工作的父亲,在晚上给自己端一杯热牛奶的中年女人,性格顽皮却奶声奶气一口一个“哥哥”的小男孩,那样温暖的一个家,就好似他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梦。
梦里的的画面很模糊,像是罩着层纱。
叶谨倏然醒过来,胸口那里,密密地泛起一点儿酸,他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树上有鸟儿落了巢,叽叽喳喳的。
他收回目光,从藤椅里下来,去桌子上寻了张纸,咬着笔头思考片刻。
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握过笔了,都快要忘记握笔的姿势,他笨拙地,在纸上用简单的黑色线条,将梦里的场景画下来。
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但他其实并不在意。没有记忆挺好的,那样就不会怀念,不会痛苦。可是偶尔地,他也会贪恋一点点温暖。
家人…自己有家人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否则为什么这几年里,一个来找自己的人都没有呢?
他画完了,将那副连色彩都没有的画展平了,夹在他最近读的一本书里。
本来他想放到房间里的,但是房间并不属于他。这个房子是祁琰的,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他。
这几本书是上次祁琰给他买来读着解闷用的,没有人屑于来翻看。
他又想到祁琰,是祁琰把他买回来的,从那些人手里。所以不管祁琰对他做什么,甚至是和别人分享他,都没有关系。
在他是“cleary”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成“人”来对待,他们在他身上试各种药剂,玩弄他的身体,故意给他用强剂量的情药,然后将他关在房间里,看他哭着在地上乱爬。
他可以是小白鼠,可以是玩具、奴隶、肉便器,也可以是任何肮脏的其他东西,他唯独不能是个人。
至少在这里,他可以在人前穿衣服,可以不用时刻张着腿被人使用。
所以祁琰在他这里,拥有无数次“被原谅”的机会。
如果后来叶谨不妄图奢求更多的话。
祁琰最近忙于工作,总是回来的很晚,眉眼间显出几分疲态和躁意。
他在性事上本就算不上温柔,心情不好时便更为粗暴。
叶谨伏在他身下,嘴里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憋得眼尾通红。
太粗太长了,坚硬的龟头蹭过敏感的上颚,抵到喉口,却还没完全含进去。于是叶谨退出来些,讨好地用舌舔,试图取悦口中这根东西。
祁琰垂眸看着他,视线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手指搭上他的脖子,细细地抚摸着。
叶谨很瘦,脖颈也纤细,好似一掐就能掐断。
“全含进去。”祁琰命令道。
叶谨愣了一下,弱弱地抬头看他,却没能得到怜悯。他只好低下头去,再一次试图把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含进去,忍住呕吐欲引起的喉口痉挛。
直到完全吞进去,叶谨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火辣辣的。
他攥紧了手边的沙发垫,喉中发出含糊的咕哝声,有些痛苦似的。
祁琰似乎很是欣赏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那纤细的喉咙被撑起一个弧度,起伏着,小小的喉结也跟着滚动。
他扣紧了叶谨的后颈,倏然按下去,于是鸡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唔唔…”叶谨挣扎了几下,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含不住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毯上。
喉头的软肉痉挛着,挤压冲入其中的外来物。几次深喉过后,叶谨觉得快要窒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祁琰终于放过他,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叶谨剧烈地咳嗽,喘息着大口呼吸。
祁琰淡淡地瞥他一眼,鞋尖落在他腿间,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真是淫荡,只不过是舔了几下鸡巴,做了几次深喉,就硬了。
性器隔着裤子布料被蹂躏,叶谨的呼吸声乱了调儿,有点发甜,发腻。
底下的逼渐渐湿了,分泌出的淫液将内裤打湿,黏糊糊地粘在穴口。
“祁…祁琰…”
他喊祁琰的名字,跪坐着向前凑了些,隔着裤子用下面蹭那鞋尖。
“又发骚了吗?”祁琰笑了下,顺势将他拉起来抱到了腿上。
“逼里流了多少水,嗯?”他扒下叶谨的裤子,手指摸到腿间,果不其然一手湿润。
穴肉湿软,呼吸似的颤动着,手指插进去,被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挤压着。
叶谨小声地呻吟着,眼尾红通通的,一副被欲望支配的可怜模样。
祁琰内心的恶劣因子忍不住又作祟,用手指撑开那口窄嫩的逼,撑得很开。
“不要…疼…”逼穴被撑成一个嫩红的肉洞,泛起一点撕裂感的疼痛来,叶谨微微地后缩。
“试过拳交吗?”祁琰问道。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摇头,“不…”
那里那么小,怎么能塞得下呢?
可是他的惊恐似乎让祁琰更兴奋了,眼睛里泛出诡异的光。
祁琰将他托起来抱到床上,插在穴里的手指抠挖旋转着肉壁,似乎在仔细丈量什么似的。
里面很热,湿软,紧致,但很有弹性。
但不得不承认,距离能够拳交的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叶谨像是真的怕了,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着,脸色发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祁琰揉揉他的头发,哄了两句,说那就不弄了。
他分开叶谨的腿,推了个鸡蛋大小的跳蛋进去,淫水很多,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跳蛋塞在穴里,有着很强的异物感,叶谨有些难受地哼哼,嫩逼收缩着,不自觉地将东西吞得深了些。
祁琰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嗡嗡”的声音响起,那东西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他直接按的最大档。
“啊啊——”叶谨尖叫着弓起身子。
跳蛋震得他整个下体都发麻,剧烈的快感令他惊恐。他抽搐着,直接高潮了。
穴里一阵热流涌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令他羞耻。潮水喷完了,小穴仍不住收缩痉挛着,淋淋洒洒地漏出尿液。
“停下来…啊”嗡嗡的声音如同罪恶的魔咒,折磨着高潮时敏感的神经。
叶谨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身体痉挛着,在潮吹与失禁的快感中濒临毁灭。
他趴在地毯上,黑密的睫毛粘连在一起,漂亮的眸涣散着,泪液与涎水流到下巴。
腿间更是不堪入目,淫水、精液,甚至是失禁喷出的尿液,在大腿内侧和小腹上积留着,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
这可真算不上是什么体面的模样,准确来说,简直糟糕透了,就像条落水而奄奄一息的狗,肮脏又狼狈。
祁琰像是终于玩够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这时的叶谨已经连意识都模糊了,浑身无力,破布娃娃一样被提起来。
逼里的跳蛋被一点点抽了出去,叶谨喘叫了声,身体发起抖。
东西一离开,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淌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逼口的嫩肉收缩震颤着,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可怜样子。
祁琰突然笑了声,说道,“真可爱。”
叶谨听见了,睫毛颤了颤。没待他反应过来,穴里就被更加粗大的带着热度的东西填满了。肉逼已经被玩得很熟,两瓣阴唇微微外翻着,穴口被撑起来,周边的一圈嫩肉泛着透明,乖顺地包裹住那粗长的肉茎。
每一次进出,都带起“噗呲—噗呲—”的水声,肉穴被肏开了,堵不住似的流水。
“啊—啊——”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嘴里是分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
祁琰神色晦暗地看着他,似乎很是兴奋,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不要…啊!”
似乎肏到底了,叶谨突然拔高了音量痛呼。祁琰觉得好像抵到了一处小小的凹陷,却再也难往里了。
叶谨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像是真的会被肏得昏死过去。
最后祁琰大开大合地抽插就几下,埋在深处射了进去,精液一股股地喷射,灌满了穴。
叶谨阴茎红肿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肉穴不停收缩,喷出稀薄透明的黏液。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白色的精液,但大多数都还存在里面,叶谨觉得胀极了。
那里被肏成艳红色的小洞,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好半天都合不拢。
“真淫荡啊…”祁琰手指在穴口揉了圈儿。
然后又将那枚跳蛋,塞了进去,堵住那口逼。
“呜拿…拿出去…唔啊…”小腹微鼓起来,里面灌满了精液,穴口被塞住,排不出去,叶谨快要崩溃。
“堵在里面,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恶劣地趴在他耳边笑道。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去,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然后他整个人,揣着满肚子精液,被抱了起来。
带着烟草与木质香水味的怀抱,叶谨闭着眼睛,哭着在那胸口蹭了蹭,换来一声带着愉悦的轻笑。
大概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明白了,祁琰喜欢掌控破碎的、可怜的东西。
像揉一揉濒死的小猫咪的头那样,充满怜悯又高高在上,他享受的是这种感觉。
似乎他越是惨,祁琰就越高兴。
对于祁琰来说,叶谨只是他买回来的一件玩物,本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平日里工作很忙,时常会忘记这人的存在。而自从被他买回来,叶谨一次都没有出过门。
他不会主动要求出门,他已经脱离社会太久了,早已经失去了正常社交生活的能力。他熟知该如何表现以取悦“客人”,却不知道面对陌生人时该展现怎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
他只是久久地待在房间里,发呆,或是干些其他什么。也许是日子过的太清闲了,能够自由独处的时间很长,他那好似被水泥浇灌变得混沌的脑子,逐渐地开始清明起来。
有一次他洗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是陌生。倒不是什么感慨,只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镜子里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漂亮精致,一双桃花眼总是蒙了层水雾似的,很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笑起来是很恰到好处又显乖顺的弧度,却那笑容看起来太完美了,像流水线打造的漂亮娃娃。
他忽觉无趣,唇角耷拉下来。
洗澡时手指摸到下身那个器官,很柔软,也敏感的很。
为什么呢,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一口逼呢,这真的是件很不该的事情。他以前是没有的,但是别人想让他有,于是他就有了,但他其实不想要的。
为了打造这样一副供人淫乐的器官,他当初无数次被摆在手术台上,恢复期高烧连着半个月那样子烧,命都差点丢了。
为维持身体纤细漂亮,他甚至被注射过阻碍生长发育的药物,于是他在那三年里,没有再长高哪怕一厘米。
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算得上残忍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能想,很多事情都不能想。
不想就不会痛苦。
他身体后仰着,整张脸都浸没进水里,闭上眼睛放空思绪。
这种时候的感觉是有些奇妙的,大脑像停转的机械,一切感知都会变的很淡,像是半具灵魂都抽离出去。这感觉令人上瘾。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他才从水中坐起来。
然后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祁琰回来的时候,叶谨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
客厅里亮着灯,但十分安静,祁琰最后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找到了熟睡的叶谨。
落地窗正对着的是江景,祁琰喜静,这栋别墅坐落在江边,但周围算得上空旷寂静。江对面倒是显得热闹许多,灯火通明,是片游乐场,那是另外一个烟火人间。
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什么,就连那座大大的摩天轮,从这儿望过去也只是不怎么大的一圈儿。
祁琰站了会儿,恍然意识到,似乎叶谨自从来到这儿,一次也没有迈出过别墅的大门。
他看着叶谨熟睡的脸,手指落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将额头前的碎发拨到了后面。
叶谨眉头蹙起,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看见祁琰,他愣了下,转而扬起个漂亮的笑来,坐直了身子。
“你回来了。”
祁琰本就比他高上一大截,此刻对方站着,他坐着,压迫感更是扑面而来。很不自在,于是叶谨有些拘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嗯。”祁琰点头,回道。
他们又不说话了,叶谨不明白两个人傻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向来摸不透祁琰的脾气。
往常他不需要考虑这个的,祁琰经常不在家,或者回来的很晚。如果回来的早,他会去迎接,然后两个人做爱。如果回来的晚,他一般都睡着了,祁琰如果想做会去房间将他拉起来,如果不想那他就能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可是他今天在这儿睡着了,刚睡醒又有些迷糊。于是他轻轻扯了扯祁琰的袖子,牵上他的手,踮起脚来亲了亲他,“要做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祁琰没有回答,突然问他,“你想出去吗?”
叶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祁琰指了指窗外,又问了一遍。
叶谨好似突然变得很紧张,手指都攥得紧了几分。他犹豫了半天,就在祁琰耐心耗尽准备说“算了”的时候,他仰起脸来很小声地问,“可…可以吗?”
周末的时候祁琰休假,第一次将叶谨带出家门。
叶谨身上穿的是之前祁琰给他买的衣服,休闲简单,很显年轻的款式。他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祁琰将车开出来,见他仍傻站在那儿,摇下车窗,“过来。”
叶谨回过神来,赶紧走过来,坐进了车里。
对于要外出这件事,他内心是期待的,却又有点紧张。去哪儿,去干什么,祁琰都没有跟他讲过,他本以为祁琰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
晃过神儿,发现祁琰正盯着他,深蓝色的眸总是让人看不透,盯得他心里发毛,如坐针毡。
“安全带。”祁琰瞧出他的无措,无奈地提醒道,语气中隐隐含着点儿笑意。
“哦…哦。”叶谨反应过来,很丢脸似的低下了头,将安全带系好。
停下车,叶谨紧紧地跟在祁琰身后,坐电梯离开了地下车库。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座摩天轮。隔着一条江看时只是小小的一圈儿,近了发现,它真的很大,需要仰起头来才能够看全。
这一片是繁华的商业区,周围商场、游乐园,该有的都有。
祁琰见他看着摩天轮,开口问了句,“想去玩?”
叶谨没回答,突然问道,“坐这个,到最高的时候,能看到…我们住的房子吗?”
他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祁琰没坐过,回道,“不知道。”
“哦…”叶谨收回了目光。
“要是想知道的话,晚点可以去坐坐试试。”
叶谨仰头看他,眸子亮亮的。小狗似的,让人很想摸摸头。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祁琰皱了皱眉。
“不…不是的,我只是太久…没出来了。”叶谨小声说道。
祁琰没说话了。
叶谨在人多的地方是真的很紧张,他害怕走丢,悄悄地拽着祁琰的衣袖。
祁琰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的手,皱着眉冷冷开口道,“拽皱了。”
叶谨愣了下,松开手,“对不起…”
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被牵住了。
祁琰的手比他大一些,温度总是偏低,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叶谨感受过那只手的形状,只不过以前是用别的地方感受的,很少这样十指相扣地牵着。
叶谨之前好像也从来没有跟什么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过手。他抬头看了看祁琰,见那人面色如常。
他也装作很自然,避免再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个子不高,被祁琰牵着,很像外出需要被家长牵着手走的小朋友。
傍晚的时候,他们去坐了摩天轮。
升到最高的时候,可以看见很美的晚霞和落日,他们的房子淹没在橘海里。
“祁琰,你看。”叶谨手指抵着玻璃窗,转过头来时发现男人表情不是很好。
祁琰眉头皱着,脸色微微发白。
“你…不会恐高吧?唔嗯…”叶谨后半段话音被吞进了一个略显霸道的吻里。
祁琰扣着他的后脑勺,在那张湿软的小嘴中索取,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抵在他腿间。
“嗯…唔!”叶谨像只炸了毛的猫,抵抗起来。
“不可以,唔…会把衣服弄脏的…”
祁琰垂眸撇向他腿间,见那里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用膝盖顶了几下,“这么骚?”
“唔…别弄了…”叶谨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若是真弄射了确实很麻烦,祁琰不再逗他。
叶谨赶紧后退几分,又讨好地亲了亲他。他知道祁琰可能真的恐高,捉弄自己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力。
然而他实在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性,最后被亲得双腿发软,下来的时候几乎要靠在祁琰身上。
叶谨觉得祁琰今天一整天脾气都很好,带他出门,还陪他坐摩天轮。他不知道的是,祁琰以前对那些情儿也是一样的,高兴的时候甚至可以允许对方更娇纵一些。
回去的时候路过宠物店,一只小白狗隔着玻璃窗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叶谨手指抵上玻璃,小狗脑袋蹭了蹭那处,眸子清澈明亮,像两颗纯净的玻璃珠子。
那是只很漂亮的小狗,看起来像是只萨摩耶。
它好像很喜欢叶谨,在他离开时也一直盯着,最后趴下来耷拉着脑袋,很失落的样子。
叶谨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忍住停了下来,扯了扯祁琰的胳膊,抬起眸,语气软软地问他,“我可以要一只小狗吗?”
他的一双桃花眼生的极漂亮,本该风情万分,却又因眼神过于纯澈而带上几分无辜,那双眸里透着请求意味的时候很像只可怜的小狗。
现在小狗想要一只小狗。
祁琰冷眸看着他,半晌,带他走进了店里。
回去的路上,小狗很乖地趴在笼子中,被叶谨抱在怀里。
“今天吃的饭很美味,还坐了摩天轮,有了只可爱的小狗。”叶谨像记流水账日记似的,开口道。
“很开心。”
“谢谢你,祁琰。”他说话时语调总是慢慢的,逻辑有时也不是很清晰。
祁琰觉得他实在很会勾人,明明低贱淫乱地看起来谁都能践踏,却又偶尔表现出几分纯然无辜的幼态,因为一点点小事都能很高兴满足。
让人想破坏,想踩碎,又想要捧起来。
叶谨的世界其实很简单,他的生活与正常人的生活重叠的部分太少了,早已被驯养出了奴性。
在他眼里,祁琰花钱将他买走,使他不用再继续待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不用被从早到晚折磨,不用面对那些变态的客人,这已经很好了。除此之外,祁琰给他买书,买衣服,带他出门,还给他买了只小狗,他几乎要感恩戴德。
而祁琰对他的坏,比不上曾经那些人对他的坏的恶劣程度的十分之一,所以叶谨很容易原谅,甚至愿意忽略。
这时候的他真的太好拿捏,无论对方是任何谁,只要施舍一点点好,就能轻易地将他俘获。
而祁琰唯一的优势,不过是恰好占了先机。
可惜彼时的他,尚未能清晰地认识到这点。
晚上的时候叶谨主动打开双腿,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睫毛颤啊颤的,乌黑的眸里好似汪着一潭清澈的水,闪着微光。
他腿间光洁的逼坦露出来,像朵诱人采撷的花。
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将那口嫩红色的小逼一点点撑大,插得潮湿粘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祁琰玩弄着他的逼,低骂道,“骚货。”
叶谨被弄得面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小声的低喘着,很快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还没缓过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捅进来,他疼得呜咽了声,蹙紧眉头。
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对方,逼仄的小穴被肏得软烂,淌了很多淫水,穴口泥泞,两瓣嫣红的阴唇微微地外翻着。
祁琰实在是个不怎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在做爱时总是暴戾的,他内心的那点儿施虐欲在叶谨身上更是毫不克制。
身下的人被肏弄得哭喘,吐着半截舌头,口水都忘了咽,透明的津液流到下巴上,一副惨兮兮的糟糕样子。
然而他还是要将人欺负得更狠一些,他盯着叶谨那截光洁细白的颈,手指扣了上去,一点点收紧。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下的抽插却越来越快,叶谨想尖叫,想要大口呼吸,却没有办法,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里,被顶得鼓起来了。”祁琰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摸向小腹。
被重重得肏弄着,入得深时,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里面的巨根,像是要被捅穿似的。叶谨说不出话,害怕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怕,下面的小穴夹得更紧了,肉洞里逼仄滑腻,操进去时爽得祁琰头皮发麻。
在窒息和恐惧中,叶谨被肏得浑身痉挛着高潮。他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竟然觉出几分幸福。
在他因为呼吸不了眼前都要发黑的时候,祁琰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吻了上来。
被射了满肚子的精,叶谨呜呜乱叫着,穴里喷出很多水,阴茎颤巍巍地射出几滴白浊,双腿抖着合不拢。
祁琰退出来的时候看了眼,那口逼被操得合不上,颜色艳红,意犹未尽似的张阖着,淌着水,混着白色的精。
真是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他刚想“夸奖”句,叶谨突然歪头笑了,笑得很甜很漂亮,问他,“喜欢吗?”
祁琰被他问得一愣,冷淡的眸看不出什么。
叶谨却蹭着凑上来,黏黏糊糊地从他这儿讨吻,小声嘟囔了句,“但我很喜欢你呀…”
梦呓般的一句,祁琰并没有当回事。
叶谨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具畸异的,却又漂亮得足够激起别人情欲的淫荡身体,能够惹得他人几分垂怜疼爱,那好像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中的筹码了。
低贱的、可怜的、病态的、不被珍惜的,
可也正是这时候的叶谨,轻易地将整颗心都捧了出来,有种献祭似的卑微与纯粹。
有了小狗后,叶谨看起来明显活泼了许多。
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狗去院子里遛一遛,然后浇一浇花园里种的小花,这种活本是有佣人来做的,但祁琰知晓他实在是太闲,能够做或者说喜欢做的事情很少,便由着他去了。
后来院子里种的一部分名贵花草因为浇水过多涝死了。
祁琰有段时间出差,韩晏从他这儿讨叶谨。
“没别的事挂了。”祁琰声音冷淡。
“唉等等,阿琰,借我玩儿几天嘛…不会玩儿坏的……天方那个合同,我可以让利四个百分点。”韩晏笑嘻嘻地同他商量。
他们自幼熟识,祁琰这人算得上大方,小的时候可以将玩具与他共享,养的情儿若是他喜欢讨要也会送给他。但当然,前提都是他新鲜感过了。他正在兴头上的东西,别人是讨不去的。
但从来没见祁琰对哪样东西多上心过,这人极善于伪装,内心却是最最冷硬无情。
好吧,其实也有例外…韩晏想起来某个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只是显然,叶谨得不到这份例外。即使新鲜感没过,但还是得让步于一些其他利益。
面对着韩晏,叶谨只是给祁琰打了个电话,平静地问,“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对方语气不冷不热道,“嗯。”
叶谨挂断电话,沉默着上了韩晏的车。
没关系的,祁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去讨好别人。反正他是被祁琰买来的,一件商品,被买走,就等同于归属于那人,任人处置,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如果祁琰喜欢,那他就愿意。
路上的时候叶谨突然开口问道,“他把我送给你了?”
韩晏偏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下,“不舍得呢,只是把你借我几天。”
“哦。”叶谨点点头,趴在窗边望向车外。
韩晏觉得他很好玩儿,不悲不喜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向来觉得这种人好调教,只要稍作引导,就可以打造得很乖很听话。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也那样做了。
韩晏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叶谨觉得有些东西甚是眼熟,以前有些客人也有过类似癖好。
项圈,束缚带,
叶谨跪趴在一张大床上,双腿大开。
“上次的时候还有对漂亮的奶子…”韩晏捻了捻他的乳头,语气很疑惑惋惜的样子。
那里平坦柔软,手感倒也不算太差。
他并没有丰满的乳房,只是因为药物留下的后遗症,体内激素有时会异常,双乳会鼓胀起来,甚至泌出奶水。但几天之后又会恢复,并不会持续太久,而且频率也不高。
“张腿。”韩晏命令道。
叶谨听话地将腿分开,纤细的腰塌下去,只高挺着颗雪白饱满的臀,粉嫩狭窄的肉缝坦露出来。
韩晏夹住他的阴蒂,揉弄拉扯,很快就弄得人低声喘息起来。
“唔…”叶谨难耐地哼了声,身体被熟悉的性欲掌控。
“好敏感…”
韩晏抹了把穴口滴出来的淫液,亮莹莹的。
“嗯…呜…”
逼口抵上一件冰凉粗糙的东西,是条皮鞭。
鞭身在肉缝中滑动摩擦着,很快便被淫水浸湿。
穴口被磨红了,内里却火热空虚,屁股骚浪地摇晃着,勾引似的。
“啪”一声,皮鞭落在了穴口。
“啊啊——”
叶谨骤然尖叫出声,疼得双腿哆嗦。
“小狗管不住骚逼,可是要好好惩罚…”韩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阴蒂上。
“不要!啊好痛…呜…”叶谨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
一鞭鞭落下,痛,麻,从腿间蔓延开,逐渐地带起了一丝快感。
有时是重重的一下,很痛,痛得颤抖。可紧接着又被轻轻地抵着摩擦揉弄,弄得出水发痒。
逼被蹂躏地发红,阴唇和肉蒂微微肿胀,淌出的淫液糊满了逼口,泥泞不堪。
叶谨留着满脸的泪,被一根皮鞭弄得高潮尖叫。
皮鞭被淫液浸湿,油光锃亮,落到屁股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痕。
叶谨皮肤很白,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颤抖着,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每一鞭落下都带起细密的疼痛感,伴随着痒意。
他伏在床上,呜呜地哼叫,叫声微弱可怜,像极了出生不久的小狗。
“puppy…”韩晏趴在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后,他的嗓音总带着笑意,此刻压低了,带着浓重的喘息。
叶谨缩了缩脖子,下一次鞭子迟迟未落下,他睁开眼睛,对上韩晏被欲望熏得兴奋发红的眸。
“可以学小狗叫两声吗?”韩晏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甚至唇角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叶谨愣住,羞耻地咬着唇摇头,“不…我不想…”
“好吧。”韩晏语气很可惜似的。
叶谨还没来得及惊讶于他的好商量,穴里就插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冰凉的黏稠液体被挤进来。
韩晏伸进去手指搅弄着,将液体涂满每一寸,直至深处。
叶谨挣扎着,面露恐惧,“什么…什么东西?”
韩晏捻了下湿润的手指,“过会儿就知道了…”
液体很快被吸收掉,穴内渐渐发热,泛痒,耷拉的性器也一点点抬起头。叶谨清楚这种感觉,他那口淫荡的逼几乎就是被催情药物养出来的。
好痒…像万千虫蚁在爬,他伸出手想要抓挠,却被桎住。
“呜…求求你…好痒…进来…”叶谨受不了,淫荡地晃动着屁股,往他胯下蹭。
“现在…愿意叫两声了吗?”韩晏抚摸他的唇。
“汪…汪汪…呜…”叶谨小声地叫,讨好地伸出舌去舔他的手指,摇尾乞怜一般。
“puppy好乖…”韩晏笑着夸赞,施舍般地肏进那口淫荡的穴里。
流了很多水,进去的时候插出“噗叽”的声音。
“汪…呜…”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哼叫声偶尔溢出。
漂亮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红痕,屁股上也有,高高地翘起来,腿间的逼露出来,正被插得流水。
韩晏却觉得还缺点什么,将一枚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裹着润滑液推进了禁闭的屁眼里。
叶谨的屁眼也是粉色的,因为使用不多而紧紧地闭合着,被捅开的时候有阻力,但因着肠道收缩的惯性,很乖地就将肛塞含了进去。
雪白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很短,随着韩晏的顶弄晃动着。
“真可爱…”韩晏抚摸着那条尾巴,手指顺着摸到连接处,抚摸着穴口。
叶谨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后面能明显感受到胀胀的异物感,而前面被插得红肿,不断地往外淌水。
他爽得意识涣散,嘴里呜呜地叫着,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到最后,逼里灌满了精液,逼口张阖着,溢满流出来液体将尾巴都沾湿了。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张着腿瘫在那儿,身体还在轻微地抖。
“尾巴…呜拿出来…”他抓着韩晏的手指,乞求道。
韩晏给他将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道,“乖,自己排出来…”
许久之后,叶谨才在被桎住手脚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枚肛塞吐出来。
“真棒…”韩晏揉揉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亲吻道。
叶谨昏睡过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起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布料柔软,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的时候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有点泛紫,看着吓人。
“变态…”叶谨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韩晏那边待的几天让叶谨觉得有点辛苦。
他并不喜欢捆绑,束缚,或者道具一类的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很爽,但这些总让他想起来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像一只小鼠似的挣扎着,任人宰割。
即使他不喜欢,但身体却被调教得很好,总能给到韩晏想要的反应,而韩晏也不吝啬夸奖,总说一些“真棒”“乖小狗”一类的词,似乎对叶谨很是满意。
可惜祁琰回来了,他只得不情愿地将叶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将沾了一点点润滑液的肛塞推进了叶谨的屁股里,只露出一小截短圆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韩晏笑了下,然后给叶谨提上裤子。
这意思是让他塞着这东西出门了。叶谨惊骇地看了他一眼,瞳孔缩了缩,小声央求,“别…”
可惜韩晏并不理睬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命令道,“不许取出来。”
即使隔着裤子,也隐约能够看到股缝间微微凸起,叶谨只能穿一件宽肥的上衣,将臀部遮起来。
车开到了祁琰家门口停下,韩晏没有开车门,扯过叶谨接了个湿吻,隔着裤子捏了捏那截小尾巴。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祁琰问好。再见,puppy。”
他唇角扬起来,手指抚在叶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
叶谨下了车,刚走进院子里,小萨摩耶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悠。
“哼哼,乖。”叶谨想蹲下身子摸摸它,似乎又想到什么,止住了动作。他的屁股里还传来异物感,那枚肛塞还在他身体里。脸红了一瞬,叶谨在心里暗骂韩晏。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狗被管家照料得很好。幼犬的生长速度很快,几天不见就会长大不少。
哼哼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刚来的时候它还很小,总喜欢哼叫。
叶谨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祁琰,可能还在书房里工作。
他有些庆幸,赶紧到卫生间里,想把那该死的尾巴拿出来。
“咔哒——”
门打开,祁琰在外边看到的,便是叶谨扶着墙挺着屁股的样子。
屁股中间,耷拉着白色的毛绒尾巴,短短的,像兔子尾巴,与后穴连接得严丝合缝,竟像是真长出来的似的。
叶谨的手拽着一撮毛,将那肛塞扯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部分比露在外边的尾巴要长得多,是一节一节的球状,从小到大。
“啵——”一声,抽出来的时候屁眼也被撑开,露出嫩红的小洞,又很快阖上了。
他同门外的祁琰对上了视线,身子抖了抖,脸唰一下红了。
刚抽出来的东西又被塞了回去,叶谨屁股里夹着肛塞,翘着一截短尾巴被祁琰压在洗手池边干得站都站不稳。
“唔…啊慢点…祁琰…”他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底下的小穴被插得泥泞,肏出淫靡的水声。
祁琰捞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将那雪白饱满的臀撞得晃来晃去,连同其间的短尾巴。
“他倒是会玩儿,呵…你便是一直夹着这东西回来的吗?”祁琰捏着那尾巴,抽出来一节,又按回去。
“啊!”推进去的这一下抵到了某处,叶谨直接僵住了身子颤抖起来。
逼被肏得流水,后面塞的东西刺激到了前列腺,小腹传来一股酸麻。
他一紧张,逼也夹得更紧,祁琰粗喘了声,一边肏他一边用那截肛塞插弄他的后穴。
到最后,叶谨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前面失禁淌着尿,穴里噗噗地喷水,浑身痉挛着高潮。
屁眼也颤抖着张阖,将那尾巴夹得一抖一抖的。
祁琰全数射进了他的逼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白浊,使那口被肏得殷红合不拢的逼显得更加淫靡。
他视线落在叶谨的腰窝处,看见几道泛着青紫的红痕,指腹按在上边,叶谨小声痛呼。
做的时候只褪了裤子,上衣撩起来一点,祁琰肏他肏得起兴,先前并未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
此时,将衬衫掀上去,背上的鞭痕便都显露在了眼前,已经快要消退,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仍显得十分骇人。
祁琰皱起眉,眸色沉了几分。
祁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因此在他看到叶谨身上的鞭痕时很不愉悦。
手指落在上边,叶谨身体便抖得厉害,好像很怕疼似的。
祁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将被肏得腿软站不住的叶谨揽着腿弯抱起来。
许是做得太狠,叶谨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任对方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夜里的时候他做了场梦。
起初目光所及是一片海,海鸟在空中盘旋着,远处的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是漂亮的蔚蓝色。所有的景色都在一方玻璃窗中快速后退着。这视角,似乎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外边。
“砰——”一声巨大的碰撞轰鸣声将一切都打碎。
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眩晕感袭来,他在梦中感受不到痛,只觉得眩晕,很快眼睛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感知变得迟钝模糊,像被蒙了层保鲜膜,呼吸不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眼帘勉强地掀开一点儿,只看得见一片红,是血…但并不是他的血。
他猛地醒过来,大口喘息着。
祁琰也醒了,视线落在他脸上,夜里昏暗看不清表情,隐约能够看到他颤抖着的长睫。
“做噩梦了?”祁琰看着他。
叶谨没有说话,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好像能够借此获取几分安全感。
像只受到惊吓忍不住缩成一小团的刺猬,有几分可怜。
祁琰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叶谨一米七几的个子本就比他矮上不少,又有些瘦弱,揽在怀里也只有那样小小一团。
“没事了。”祁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的音色偏冷,可能是睡觉睡的,带点儿哑,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叶谨脸埋在他怀里,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逐渐变得均匀平缓。
即使后来叶谨回想起这时候的自己,觉得喜欢上祁琰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可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祁琰确确实实有给过他温暖。
将他从那些人手中买出来的一千万美金,亦或是在某个夜里心悸惊醒时的轻声安抚。这些都像是朝陷落泥潭中的他伸出的一只手,他忍不住靠近握住,到最后发现这只手是冷的,几乎冻伤他,可他仍然感恩这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他对祁琰做不到永远喜欢,永远原谅,可他的心里始终会为祁琰留几分余地,即使被伤害甚至再次摧毁后也还是会试图原谅。
从这方面来看,叶谨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或者换种说法,他身上有种超乎常人的包容性。
他包容了肮脏不堪的自己,也注定会包容他骨子里带着劣根性的爱人们。
叶谨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多么简单而纯粹的幸福,他得到的,只是那些残缺的、畸形的、疯狂的爱,但是没关系,他都要。
他本质上是很缺爱的。因为他不够爱自己,他的每一寸骨骼都仿佛在枯萎,所以他需要从别人身上汲取爱,好让自己凋零得慢一点。
那之后祁琰没有再把他送到过韩晏那里,但有时候韩晏会过来。
有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肏叶谨,有时候,祁琰不在家,而韩晏在他们的客厅里或者客卧里肏他。
韩晏过来得并不频繁,因为他想过来是要付“嫖资”的,一般是某个项目或者合同,叶谨有听到过。
“祁琰是个很精明的商人。”韩晏曾经在叶谨面前这样评价过祁琰。
紧接着,他提醒道,“小谨,我奉劝一句,永远别试图把心交给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认真。
叶谨那时候刚被他肏完,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闻言身子一僵,掀起眼帘来瞥向他,却笑了下,睫毛颤抖着,轻声说:“我知道的…”
祁琰当初买他的时候花了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叶谨辛苦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被买回来,起初是作为消遣,后来祁琰发现了他的潜在价值,便让别人也来消遣。
可是自始至终,叶谨只是像件物品一样,被买卖,被使用,被交易。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在乎商品是怎么想,因为那不重要。
叶谨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他从来不属于自己。但是当祁琰对他好的时候,当小萨摩耶毛茸茸的温暖身体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当韩晏看起来很温柔地对他笑得时候,他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可是当他们不甚在意地粗暴肏他,叫他“婊子”、“贱货”的时候,叶谨又觉得“我”消失了。
他浑浑噩噩太久了,如同一具浸满了欲望的行尸走肉。
叶谨坐在浴缸里,漂亮的脖颈微微后仰,细碎的灯光洒下来,有些刺眼。他左手伸在眼前,毫无目的地注视着,嘴唇动了动。
“cleary…”
“叶谨…”
他小声嘟哝着,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表情看起来恹恹的。
他就那样在浴缸里睡着了,是祁琰发现他许久未出来,进去把他抱回来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叶谨醒了,趴在祁琰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了句,“好累…”
白天的时候被两个人肏了几乎一下午,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叶谨瘦弱的胳膊搂上祁琰的脖子,很怕掉下来似的。
“能不能,不要别人…”他声音弱,语气也轻,带点儿勾人的轻微鼻音。
“只要你,不想要别人…”毕竟两个人的话真的很累。
祁琰没有说话,但叶谨明显感受到了他似乎有一丝…愉悦,在听到那句“只要你”之后。
困意袭来,叶谨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地勾了下,漆黑清澈的眸子似一汪水,漾起波涟漪,只一瞬,又很倦怠地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一个很浅的吻,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
这可真不符合祁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吻完叶谨之后没再做什么,甚至安分地替叶谨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叶谨刚握起画笔时还十分生疏,但渐渐地,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从前常常做这种事情似的。
他最开始画院子里的花,画哼哼,画窗外的江景,后来他也画祁琰。
从客观上来说,祁琰的外貌真的十分优越。无论是身材还是脸,比例都近乎完美,鼻梁高挺,薄唇常常抿着,显得很有压迫感,深蓝色的眸也为其增添几分冰冷的神秘感。
祁琰办公的时候,叶谨坐在一旁画他,被他发现了,也毫无窘态,仰着小脸问他,“好看吗?”
祁琰瞥了眼他的画布,说道:“画的不错。”
叶谨笑笑,画笔在手里轻巧地转动着。
“以前学过吗?”祁琰抬眸看他。
叶谨动作一僵,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他表情似乎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低头捡起画笔,闷声回道,“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他能够记得的东西真的很少,仅有的也只是点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在实验室那高烧的几天将脑子烧坏了,又或者是后来接待客人的时候太过痛苦引发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忘记了过去,感知也变得很迟钝。
他也画过韩晏,祁琰发现后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叶谨并未在意。
祁琰实在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看起来挺大方,大方到能够和别人共享使用叶谨,却又心胸狭隘,要让叶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画他?”祁琰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
叶谨看向他视线停留的那张画上,那是上次韩晏来的时候画的,随便画的,完成度并不高。
“你喜欢他?”祁琰凑近了,脸色已然沉下去,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叶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想搭理他神经质的逼问,走过去将画收起来。
但他其实不该惹怒祁琰的,直到被掐着脖子按在画布上,他才意识到,祁琰是真的在生气。
“唔…松开…”他扒拉着颈边的手指。
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祁琰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他耷拉的阴茎,顺着卵蛋摸到下方的缝隙。
那里此刻是干涩闭合的,修长的手指直接抠了进去,卡进狭窄脆弱的肉穴里。
“啊—”叶谨痛呼,眉毛皱在了一起。
祁琰松开了对他脖子的桎梏,腾出手来将他的双腿分开。
男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疼痛之后逐渐泛起了痒意,开始有黏液泌出。
“这么淫荡,怪不得吃谁的鸡巴就朝谁摇尾巴…”祁琰冷嗤,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淫液抹到他身上。
叶谨咬着唇垂下眸,鸦羽般的睫毛簌簌颤抖着。
祁琰心情不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冷的,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讲话也是句句带刺。
他看着叶谨委屈垂眸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很伤心,真是一副令人动容的神态,可他只觉得更烦闷。
“为什么不反驳呢?是真的喜欢他吗?”祁琰凑近了,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指腹扫过那浓密黑长的睫毛,语气很轻,带着笑意似的。
“我…呃啊—”叶谨抬眸看着他,刚张口要说什么,转而变成了一声惊叫。
祁琰似乎并没有想听他说些什么的意思,一掌扇在了他刚被玩弄完的穴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
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压在胸前,逼被扇得火辣辣的,敏感的肉蒂被打得又疼又麻,被手指插开的穴口瑟缩着,淌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掌一掌,阴户被扇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阴唇红肿肥大,逼口被淫液糊得亮莹莹的,像肥美柔软的蚌肉,诱人蹂躏。
许久,扇得叶谨泄了一次,祁琰终于停止了对那口漂亮柔嫩的穴的虐待,却换了更加凶残的物什。炙热粗长的性器直接肏了进去,一下进到最深处。
叶谨疼得皱起眉头,嘴里呜呜叫着,手指抓紧了祁琰的胳膊。
祁琰肏进去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已经被勾起了骚意的穴没那么紧,带着粘腻的湿滑,茎头一进去,就被软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
“唔…祁琰…祁琰…”叶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
粉嫩的逼被肏红了,阴唇外翻,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能看到里面殷红的穴肉,腿间全是被插出来的淫液,黏糊糊地挂在穴口,顺着流到腿根。前面的性器也翘了起来,随着顶弄可怜的摇晃着。
“他有我操你操得爽吗?”祁琰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对比于叶谨全身赤裸,脸上满是泪水涎水的狼狈样子,祁琰几乎连衣服都没脱,只发丝微微凌乱,额角落下几滴汗水,此刻连语气都是沉静的。
叶谨视线朦胧,盯着他看了会儿,湿漉漉的一双桃花眼缓缓地挑起,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凑了上来,“哈…没你爽…”,唇角勾起来,被狠狠地吻住了。
软的,下面上面都是软的,柔软的舌亲起来像是棉花糖,而湿乎乎的穴是另一个温柔乡。
祁琰被他勾得目光一沉,埋在穴里的阴茎都突突跳着胀大几分,硬得更厉害了。他骂道:“婊子,净会勾引人。”随即掐着人的腰更凶地肏弄起来。
阴蒂被掐红掐肿了,可怜兮兮地立着,逼被肏得滑腻柔软,肉套子似的紧紧箍着阴茎,被撑成一朵淫靡的肉花,张着口,等待被捣烂填满。
祁琰一下一下插得很深,像是真要将那口穴捣烂似的,茎头顶到了头,陷入紧实闭塞的凹陷处,身下人顿时绷紧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