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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0

 

回去的路上,小狗很乖地趴在笼子中,被叶谨抱在怀里。

“今天吃的饭很美味,还坐了摩天轮,有了只可爱的小狗。”叶谨像记流水账日记似的,开口道。

“很开心。”

“谢谢你,祁琰。”他说话时语调总是慢慢的,逻辑有时也不是很清晰。

祁琰觉得他实在很会勾人,明明低贱淫乱地看起来谁都能践踏,却又偶尔表现出几分纯然无辜的幼态,因为一点点小事都能很高兴满足。

让人想破坏,想踩碎,又想要捧起来。

叶谨的世界其实很简单,他的生活与正常人的生活重叠的部分太少了,早已被驯养出了奴性。

在他眼里,祁琰花钱将他买走,使他不用再继续待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不用被从早到晚折磨,不用面对那些变态的客人,这已经很好了。除此之外,祁琰给他买书,买衣服,带他出门,还给他买了只小狗,他几乎要感恩戴德。

而祁琰对他的坏,比不上曾经那些人对他的坏的恶劣程度的十分之一,所以叶谨很容易原谅,甚至愿意忽略。

这时候的他真的太好拿捏,无论对方是任何谁,只要施舍一点点好,就能轻易地将他俘获。

而祁琰唯一的优势,不过是恰好占了先机。

可惜彼时的他,尚未能清晰地认识到这点。

晚上的时候叶谨主动打开双腿,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睫毛颤啊颤的,乌黑的眸里好似汪着一潭清澈的水,闪着微光。

他腿间光洁的逼坦露出来,像朵诱人采撷的花。

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将那口嫩红色的小逼一点点撑大,插得潮湿粘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祁琰玩弄着他的逼,低骂道,“骚货。”

叶谨被弄得面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小声的低喘着,很快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还没缓过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捅进来,他疼得呜咽了声,蹙紧眉头。

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对方,逼仄的小穴被肏得软烂,淌了很多淫水,穴口泥泞,两瓣嫣红的阴唇微微地外翻着。

祁琰实在是个不怎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在做爱时总是暴戾的,他内心的那点儿施虐欲在叶谨身上更是毫不克制。

身下的人被肏弄得哭喘,吐着半截舌头,口水都忘了咽,透明的津液流到下巴上,一副惨兮兮的糟糕样子。

然而他还是要将人欺负得更狠一些,他盯着叶谨那截光洁细白的颈,手指扣了上去,一点点收紧。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下的抽插却越来越快,叶谨想尖叫,想要大口呼吸,却没有办法,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里,被顶得鼓起来了。”祁琰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摸向小腹。

被重重得肏弄着,入得深时,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里面的巨根,像是要被捅穿似的。叶谨说不出话,害怕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怕,下面的小穴夹得更紧了,肉洞里逼仄滑腻,操进去时爽得祁琰头皮发麻。

在窒息和恐惧中,叶谨被肏得浑身痉挛着高潮。他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竟然觉出几分幸福。

在他因为呼吸不了眼前都要发黑的时候,祁琰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吻了上来。

被射了满肚子的精,叶谨呜呜乱叫着,穴里喷出很多水,阴茎颤巍巍地射出几滴白浊,双腿抖着合不拢。

祁琰退出来的时候看了眼,那口逼被操得合不上,颜色艳红,意犹未尽似的张阖着,淌着水,混着白色的精。

真是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他刚想“夸奖”句,叶谨突然歪头笑了,笑得很甜很漂亮,问他,“喜欢吗?”

祁琰被他问得一愣,冷淡的眸看不出什么。

叶谨却蹭着凑上来,黏黏糊糊地从他这儿讨吻,小声嘟囔了句,“但我很喜欢你呀…”

梦呓般的一句,祁琰并没有当回事。

叶谨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具畸异的,却又漂亮得足够激起别人情欲的淫荡身体,能够惹得他人几分垂怜疼爱,那好像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中的筹码了。

低贱的、可怜的、病态的、不被珍惜的,

可也正是这时候的叶谨,轻易地将整颗心都捧了出来,有种献祭似的卑微与纯粹。

有了小狗后,叶谨看起来明显活泼了许多。

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狗去院子里遛一遛,然后浇一浇花园里种的小花,这种活本是有佣人来做的,但祁琰知晓他实在是太闲,能够做或者说喜欢做的事情很少,便由着他去了。

后来院子里种的一部分名贵花草因为浇水过多涝死了。

祁琰有段时间出差,韩晏从他这儿讨叶谨。

“没别的事挂了。”祁琰声音冷淡。

“唉等等,阿琰,借我玩儿几天嘛…不会玩儿坏的……天方那个合同,我可以让利四个百分点。”韩晏笑嘻嘻地同他商量。

他们自幼熟识,祁琰这人算得上大方,小的时候可以将玩具与他共享,养的情儿若是他喜欢讨要也会送给他。但当然,前提都是他新鲜感过了。他正在兴头上的东西,别人是讨不去的。

但从来没见祁琰对哪样东西多上心过,这人极善于伪装,内心却是最最冷硬无情。

好吧,其实也有例外…韩晏想起来某个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只是显然,叶谨得不到这份例外。即使新鲜感没过,但还是得让步于一些其他利益。

面对着韩晏,叶谨只是给祁琰打了个电话,平静地问,“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对方语气不冷不热道,“嗯。”

叶谨挂断电话,沉默着上了韩晏的车。

没关系的,祁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去讨好别人。反正他是被祁琰买来的,一件商品,被买走,就等同于归属于那人,任人处置,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如果祁琰喜欢,那他就愿意。

路上的时候叶谨突然开口问道,“他把我送给你了?”

韩晏偏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下,“不舍得呢,只是把你借我几天。”

“哦。”叶谨点点头,趴在窗边望向车外。

韩晏觉得他很好玩儿,不悲不喜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向来觉得这种人好调教,只要稍作引导,就可以打造得很乖很听话。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也那样做了。

韩晏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叶谨觉得有些东西甚是眼熟,以前有些客人也有过类似癖好。

项圈,束缚带,

叶谨跪趴在一张大床上,双腿大开。

“上次的时候还有对漂亮的奶子…”韩晏捻了捻他的乳头,语气很疑惑惋惜的样子。

那里平坦柔软,手感倒也不算太差。

他并没有丰满的乳房,只是因为药物留下的后遗症,体内激素有时会异常,双乳会鼓胀起来,甚至泌出奶水。但几天之后又会恢复,并不会持续太久,而且频率也不高。

“张腿。”韩晏命令道。

叶谨听话地将腿分开,纤细的腰塌下去,只高挺着颗雪白饱满的臀,粉嫩狭窄的肉缝坦露出来。

韩晏夹住他的阴蒂,揉弄拉扯,很快就弄得人低声喘息起来。

“唔…”叶谨难耐地哼了声,身体被熟悉的性欲掌控。

“好敏感…”

韩晏抹了把穴口滴出来的淫液,亮莹莹的。

“嗯…呜…”

逼口抵上一件冰凉粗糙的东西,是条皮鞭。

鞭身在肉缝中滑动摩擦着,很快便被淫水浸湿。

穴口被磨红了,内里却火热空虚,屁股骚浪地摇晃着,勾引似的。

“啪”一声,皮鞭落在了穴口。

“啊啊——”

叶谨骤然尖叫出声,疼得双腿哆嗦。

“小狗管不住骚逼,可是要好好惩罚…”韩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阴蒂上。

“不要!啊好痛…呜…”叶谨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

一鞭鞭落下,痛,麻,从腿间蔓延开,逐渐地带起了一丝快感。

有时是重重的一下,很痛,痛得颤抖。可紧接着又被轻轻地抵着摩擦揉弄,弄得出水发痒。

逼被蹂躏地发红,阴唇和肉蒂微微肿胀,淌出的淫液糊满了逼口,泥泞不堪。

叶谨留着满脸的泪,被一根皮鞭弄得高潮尖叫。

皮鞭被淫液浸湿,油光锃亮,落到屁股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痕。

叶谨皮肤很白,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颤抖着,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每一鞭落下都带起细密的疼痛感,伴随着痒意。

他伏在床上,呜呜地哼叫,叫声微弱可怜,像极了出生不久的小狗。

“puppy…”韩晏趴在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后,他的嗓音总带着笑意,此刻压低了,带着浓重的喘息。

叶谨缩了缩脖子,下一次鞭子迟迟未落下,他睁开眼睛,对上韩晏被欲望熏得兴奋发红的眸。

“可以学小狗叫两声吗?”韩晏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甚至唇角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叶谨愣住,羞耻地咬着唇摇头,“不…我不想…”

“好吧。”韩晏语气很可惜似的。

叶谨还没来得及惊讶于他的好商量,穴里就插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冰凉的黏稠液体被挤进来。

韩晏伸进去手指搅弄着,将液体涂满每一寸,直至深处。

叶谨挣扎着,面露恐惧,“什么…什么东西?”

韩晏捻了下湿润的手指,“过会儿就知道了…”

液体很快被吸收掉,穴内渐渐发热,泛痒,耷拉的性器也一点点抬起头。叶谨清楚这种感觉,他那口淫荡的逼几乎就是被催情药物养出来的。

好痒…像万千虫蚁在爬,他伸出手想要抓挠,却被桎住。

“呜…求求你…好痒…进来…”叶谨受不了,淫荡地晃动着屁股,往他胯下蹭。

“现在…愿意叫两声了吗?”韩晏抚摸他的唇。

“汪…汪汪…呜…”叶谨小声地叫,讨好地伸出舌去舔他的手指,摇尾乞怜一般。

“puppy好乖…”韩晏笑着夸赞,施舍般地肏进那口淫荡的穴里。

流了很多水,进去的时候插出“噗叽”的声音。

“汪…呜…”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哼叫声偶尔溢出。

漂亮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红痕,屁股上也有,高高地翘起来,腿间的逼露出来,正被插得流水。

韩晏却觉得还缺点什么,将一枚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裹着润滑液推进了禁闭的屁眼里。

叶谨的屁眼也是粉色的,因为使用不多而紧紧地闭合着,被捅开的时候有阻力,但因着肠道收缩的惯性,很乖地就将肛塞含了进去。

雪白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很短,随着韩晏的顶弄晃动着。

“真可爱…”韩晏抚摸着那条尾巴,手指顺着摸到连接处,抚摸着穴口。

叶谨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后面能明显感受到胀胀的异物感,而前面被插得红肿,不断地往外淌水。

他爽得意识涣散,嘴里呜呜地叫着,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到最后,逼里灌满了精液,逼口张阖着,溢满流出来液体将尾巴都沾湿了。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张着腿瘫在那儿,身体还在轻微地抖。

“尾巴…呜拿出来…”他抓着韩晏的手指,乞求道。

韩晏给他将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道,“乖,自己排出来…”

许久之后,叶谨才在被桎住手脚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枚肛塞吐出来。

“真棒…”韩晏揉揉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亲吻道。

叶谨昏睡过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起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布料柔软,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的时候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有点泛紫,看着吓人。

“变态…”叶谨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韩晏那边待的几天让叶谨觉得有点辛苦。

他并不喜欢捆绑,束缚,或者道具一类的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很爽,但这些总让他想起来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像一只小鼠似的挣扎着,任人宰割。

即使他不喜欢,但身体却被调教得很好,总能给到韩晏想要的反应,而韩晏也不吝啬夸奖,总说一些“真棒”“乖小狗”一类的词,似乎对叶谨很是满意。

可惜祁琰回来了,他只得不情愿地将叶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将沾了一点点润滑液的肛塞推进了叶谨的屁股里,只露出一小截短圆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韩晏笑了下,然后给叶谨提上裤子。

这意思是让他塞着这东西出门了。叶谨惊骇地看了他一眼,瞳孔缩了缩,小声央求,“别…”

可惜韩晏并不理睬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命令道,“不许取出来。”

即使隔着裤子,也隐约能够看到股缝间微微凸起,叶谨只能穿一件宽肥的上衣,将臀部遮起来。

车开到了祁琰家门口停下,韩晏没有开车门,扯过叶谨接了个湿吻,隔着裤子捏了捏那截小尾巴。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祁琰问好。再见,puppy。”

他唇角扬起来,手指抚在叶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

叶谨下了车,刚走进院子里,小萨摩耶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悠。

“哼哼,乖。”叶谨想蹲下身子摸摸它,似乎又想到什么,止住了动作。他的屁股里还传来异物感,那枚肛塞还在他身体里。脸红了一瞬,叶谨在心里暗骂韩晏。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狗被管家照料得很好。幼犬的生长速度很快,几天不见就会长大不少。

哼哼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刚来的时候它还很小,总喜欢哼叫。

叶谨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祁琰,可能还在书房里工作。

他有些庆幸,赶紧到卫生间里,想把那该死的尾巴拿出来。

“咔哒——”

门打开,祁琰在外边看到的,便是叶谨扶着墙挺着屁股的样子。

屁股中间,耷拉着白色的毛绒尾巴,短短的,像兔子尾巴,与后穴连接得严丝合缝,竟像是真长出来的似的。

叶谨的手拽着一撮毛,将那肛塞扯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部分比露在外边的尾巴要长得多,是一节一节的球状,从小到大。

“啵——”一声,抽出来的时候屁眼也被撑开,露出嫩红的小洞,又很快阖上了。

他同门外的祁琰对上了视线,身子抖了抖,脸唰一下红了。

刚抽出来的东西又被塞了回去,叶谨屁股里夹着肛塞,翘着一截短尾巴被祁琰压在洗手池边干得站都站不稳。

“唔…啊慢点…祁琰…”他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底下的小穴被插得泥泞,肏出淫靡的水声。

祁琰捞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将那雪白饱满的臀撞得晃来晃去,连同其间的短尾巴。

“他倒是会玩儿,呵…你便是一直夹着这东西回来的吗?”祁琰捏着那尾巴,抽出来一节,又按回去。

“啊!”推进去的这一下抵到了某处,叶谨直接僵住了身子颤抖起来。

逼被肏得流水,后面塞的东西刺激到了前列腺,小腹传来一股酸麻。

他一紧张,逼也夹得更紧,祁琰粗喘了声,一边肏他一边用那截肛塞插弄他的后穴。

到最后,叶谨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前面失禁淌着尿,穴里噗噗地喷水,浑身痉挛着高潮。

屁眼也颤抖着张阖,将那尾巴夹得一抖一抖的。

祁琰全数射进了他的逼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白浊,使那口被肏得殷红合不拢的逼显得更加淫靡。

他视线落在叶谨的腰窝处,看见几道泛着青紫的红痕,指腹按在上边,叶谨小声痛呼。

做的时候只褪了裤子,上衣撩起来一点,祁琰肏他肏得起兴,先前并未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

此时,将衬衫掀上去,背上的鞭痕便都显露在了眼前,已经快要消退,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仍显得十分骇人。

祁琰皱起眉,眸色沉了几分。

祁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因此在他看到叶谨身上的鞭痕时很不愉悦。

手指落在上边,叶谨身体便抖得厉害,好像很怕疼似的。

祁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将被肏得腿软站不住的叶谨揽着腿弯抱起来。

许是做得太狠,叶谨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任对方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夜里的时候他做了场梦。

起初目光所及是一片海,海鸟在空中盘旋着,远处的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是漂亮的蔚蓝色。所有的景色都在一方玻璃窗中快速后退着。这视角,似乎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外边。

“砰——”一声巨大的碰撞轰鸣声将一切都打碎。

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眩晕感袭来,他在梦中感受不到痛,只觉得眩晕,很快眼睛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感知变得迟钝模糊,像被蒙了层保鲜膜,呼吸不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眼帘勉强地掀开一点儿,只看得见一片红,是血…但并不是他的血。

他猛地醒过来,大口喘息着。

祁琰也醒了,视线落在他脸上,夜里昏暗看不清表情,隐约能够看到他颤抖着的长睫。

“做噩梦了?”祁琰看着他。

叶谨没有说话,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好像能够借此获取几分安全感。

像只受到惊吓忍不住缩成一小团的刺猬,有几分可怜。

祁琰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叶谨一米七几的个子本就比他矮上不少,又有些瘦弱,揽在怀里也只有那样小小一团。

“没事了。”祁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的音色偏冷,可能是睡觉睡的,带点儿哑,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叶谨脸埋在他怀里,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逐渐变得均匀平缓。

即使后来叶谨回想起这时候的自己,觉得喜欢上祁琰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可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祁琰确确实实有给过他温暖。

将他从那些人手中买出来的一千万美金,亦或是在某个夜里心悸惊醒时的轻声安抚。这些都像是朝陷落泥潭中的他伸出的一只手,他忍不住靠近握住,到最后发现这只手是冷的,几乎冻伤他,可他仍然感恩这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他对祁琰做不到永远喜欢,永远原谅,可他的心里始终会为祁琰留几分余地,即使被伤害甚至再次摧毁后也还是会试图原谅。

从这方面来看,叶谨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或者换种说法,他身上有种超乎常人的包容性。

他包容了肮脏不堪的自己,也注定会包容他骨子里带着劣根性的爱人们。

叶谨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多么简单而纯粹的幸福,他得到的,只是那些残缺的、畸形的、疯狂的爱,但是没关系,他都要。

他本质上是很缺爱的。因为他不够爱自己,他的每一寸骨骼都仿佛在枯萎,所以他需要从别人身上汲取爱,好让自己凋零得慢一点。

那之后祁琰没有再把他送到过韩晏那里,但有时候韩晏会过来。

有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肏叶谨,有时候,祁琰不在家,而韩晏在他们的客厅里或者客卧里肏他。

韩晏过来得并不频繁,因为他想过来是要付“嫖资”的,一般是某个项目或者合同,叶谨有听到过。

“祁琰是个很精明的商人。”韩晏曾经在叶谨面前这样评价过祁琰。

紧接着,他提醒道,“小谨,我奉劝一句,永远别试图把心交给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认真。

叶谨那时候刚被他肏完,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闻言身子一僵,掀起眼帘来瞥向他,却笑了下,睫毛颤抖着,轻声说:“我知道的…”

祁琰当初买他的时候花了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叶谨辛苦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被买回来,起初是作为消遣,后来祁琰发现了他的潜在价值,便让别人也来消遣。

可是自始至终,叶谨只是像件物品一样,被买卖,被使用,被交易。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在乎商品是怎么想,因为那不重要。

叶谨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他从来不属于自己。但是当祁琰对他好的时候,当小萨摩耶毛茸茸的温暖身体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当韩晏看起来很温柔地对他笑得时候,他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可是当他们不甚在意地粗暴肏他,叫他“婊子”、“贱货”的时候,叶谨又觉得“我”消失了。

他浑浑噩噩太久了,如同一具浸满了欲望的行尸走肉。

叶谨坐在浴缸里,漂亮的脖颈微微后仰,细碎的灯光洒下来,有些刺眼。他左手伸在眼前,毫无目的地注视着,嘴唇动了动。

“cleary…”

“叶谨…”

他小声嘟哝着,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表情看起来恹恹的。

他就那样在浴缸里睡着了,是祁琰发现他许久未出来,进去把他抱回来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叶谨醒了,趴在祁琰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了句,“好累…”

白天的时候被两个人肏了几乎一下午,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叶谨瘦弱的胳膊搂上祁琰的脖子,很怕掉下来似的。

“能不能,不要别人…”他声音弱,语气也轻,带点儿勾人的轻微鼻音。

“只要你,不想要别人…”毕竟两个人的话真的很累。

祁琰没有说话,但叶谨明显感受到了他似乎有一丝…愉悦,在听到那句“只要你”之后。

困意袭来,叶谨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地勾了下,漆黑清澈的眸子似一汪水,漾起波涟漪,只一瞬,又很倦怠地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一个很浅的吻,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

这可真不符合祁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吻完叶谨之后没再做什么,甚至安分地替叶谨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叶谨刚握起画笔时还十分生疏,但渐渐地,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从前常常做这种事情似的。

他最开始画院子里的花,画哼哼,画窗外的江景,后来他也画祁琰。

从客观上来说,祁琰的外貌真的十分优越。无论是身材还是脸,比例都近乎完美,鼻梁高挺,薄唇常常抿着,显得很有压迫感,深蓝色的眸也为其增添几分冰冷的神秘感。

祁琰办公的时候,叶谨坐在一旁画他,被他发现了,也毫无窘态,仰着小脸问他,“好看吗?”

祁琰瞥了眼他的画布,说道:“画的不错。”

叶谨笑笑,画笔在手里轻巧地转动着。

“以前学过吗?”祁琰抬眸看他。

叶谨动作一僵,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他表情似乎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低头捡起画笔,闷声回道,“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他能够记得的东西真的很少,仅有的也只是点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在实验室那高烧的几天将脑子烧坏了,又或者是后来接待客人的时候太过痛苦引发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忘记了过去,感知也变得很迟钝。

他也画过韩晏,祁琰发现后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叶谨并未在意。

祁琰实在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看起来挺大方,大方到能够和别人共享使用叶谨,却又心胸狭隘,要让叶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画他?”祁琰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

叶谨看向他视线停留的那张画上,那是上次韩晏来的时候画的,随便画的,完成度并不高。

“你喜欢他?”祁琰凑近了,脸色已然沉下去,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叶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想搭理他神经质的逼问,走过去将画收起来。

但他其实不该惹怒祁琰的,直到被掐着脖子按在画布上,他才意识到,祁琰是真的在生气。

“唔…松开…”他扒拉着颈边的手指。

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祁琰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他耷拉的阴茎,顺着卵蛋摸到下方的缝隙。

那里此刻是干涩闭合的,修长的手指直接抠了进去,卡进狭窄脆弱的肉穴里。

“啊—”叶谨痛呼,眉毛皱在了一起。

祁琰松开了对他脖子的桎梏,腾出手来将他的双腿分开。

男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疼痛之后逐渐泛起了痒意,开始有黏液泌出。

“这么淫荡,怪不得吃谁的鸡巴就朝谁摇尾巴…”祁琰冷嗤,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淫液抹到他身上。

叶谨咬着唇垂下眸,鸦羽般的睫毛簌簌颤抖着。

祁琰心情不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冷的,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讲话也是句句带刺。

他看着叶谨委屈垂眸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很伤心,真是一副令人动容的神态,可他只觉得更烦闷。

“为什么不反驳呢?是真的喜欢他吗?”祁琰凑近了,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指腹扫过那浓密黑长的睫毛,语气很轻,带着笑意似的。

“我…呃啊—”叶谨抬眸看着他,刚张口要说什么,转而变成了一声惊叫。

祁琰似乎并没有想听他说些什么的意思,一掌扇在了他刚被玩弄完的穴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

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压在胸前,逼被扇得火辣辣的,敏感的肉蒂被打得又疼又麻,被手指插开的穴口瑟缩着,淌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掌一掌,阴户被扇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阴唇红肿肥大,逼口被淫液糊得亮莹莹的,像肥美柔软的蚌肉,诱人蹂躏。

许久,扇得叶谨泄了一次,祁琰终于停止了对那口漂亮柔嫩的穴的虐待,却换了更加凶残的物什。炙热粗长的性器直接肏了进去,一下进到最深处。

叶谨疼得皱起眉头,嘴里呜呜叫着,手指抓紧了祁琰的胳膊。

祁琰肏进去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已经被勾起了骚意的穴没那么紧,带着粘腻的湿滑,茎头一进去,就被软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

“唔…祁琰…祁琰…”叶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

粉嫩的逼被肏红了,阴唇外翻,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能看到里面殷红的穴肉,腿间全是被插出来的淫液,黏糊糊地挂在穴口,顺着流到腿根。前面的性器也翘了起来,随着顶弄可怜的摇晃着。

“他有我操你操得爽吗?”祁琰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对比于叶谨全身赤裸,脸上满是泪水涎水的狼狈样子,祁琰几乎连衣服都没脱,只发丝微微凌乱,额角落下几滴汗水,此刻连语气都是沉静的。

叶谨视线朦胧,盯着他看了会儿,湿漉漉的一双桃花眼缓缓地挑起,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凑了上来,“哈…没你爽…”,唇角勾起来,被狠狠地吻住了。

软的,下面上面都是软的,柔软的舌亲起来像是棉花糖,而湿乎乎的穴是另一个温柔乡。

祁琰被他勾得目光一沉,埋在穴里的阴茎都突突跳着胀大几分,硬得更厉害了。他骂道:“婊子,净会勾引人。”随即掐着人的腰更凶地肏弄起来。

阴蒂被掐红掐肿了,可怜兮兮地立着,逼被肏得滑腻柔软,肉套子似的紧紧箍着阴茎,被撑成一朵淫靡的肉花,张着口,等待被捣烂填满。

祁琰一下一下插得很深,像是真要将那口穴捣烂似的,茎头顶到了头,陷入紧实闭塞的凹陷处,身下人顿时绷紧了身子。

“不要…呜!”叶谨瞪大了眼睛,虾似的弓起身子,双腿颤得厉害。

祁琰生生将那处肏开个小口,一下一下顶撞着,又酸又麻,灭顶的快感令人恐惧,叶谨呜呜哭出来,“别…呜…会被撞坏的…”

他挣扎着,被桎住手脚,将腿分得更开。

祁琰无视他的反抗,冷淡地宣布,“我要进去。”

“不…啊啊——”

叶谨浑身痉挛起来,祁琰竟生生肏开了宫口,半个茎头都插进了那生涩紧闭的宫腔里,大股精液灌进去。

叶谨又疼又爽,简直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里,灭顶的快感使得他意识都模糊了。

叶谨觉得小腹都好似胀了起来,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偏祁琰又故意似的,射完了都堵在里面迟迟不退出来。

兴许是射得太深,宫口又异常紧,方才是被顶撞才张开口,性器退出去后又慢慢闭合了,射进去的精液便几乎都被含在了里面,只微微漏出一点儿,从窄小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穴流出来。

祁琰用手指将流出来的那点精液刮了去,笑道,“都吃下去乖乖含住了呢…”他手指按了按叶谨微微隆起的小腹,惹起一阵酸胀。

“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脸上挂着恶劣的笑,一双蓝黑色的眸晦暗深沉。

“呜…”叶谨瘫软着身子,半分力气没有,只一双眼睛还眨动着,睫毛簌簌地颤了颤,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流浪猫一样的啜泣声。

射得太深太满,叶谨小腹胀得难受,清理的时候只能跪趴在浴缸里,等待身体里的精液缓慢地漏出来。跪得膝盖都发红了,仍然觉得有股子胀意。

最后还是祁琰给他轻轻按着肚子,手指伸进去将东西引出来的。他当然不可能多好心安分,用手指将人又奸玩高潮了一次,淫水喷了一手,最后叶谨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被他抱起来带回了床上。

当然,那副韩晏的画被祁琰撕碎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就烦。

夏天到了,院子里的树眼见着枝叶茂密,偶尔传来几声聒噪的蝉鸣。

叶谨怕热,被太阳晒上一会儿皮肤便会泛红,于是就更少走出屋子了,只偶尔陪哼哼在院子里玩会儿。

那天祁琰接了个电话,面色不太善,眉头轻轻皱着,最后似乎是敷衍着答应了对方什么。

挂断了电话,他转过头,对叶谨说道:“过几天我表弟过来,会在这儿住上段日子,让管家把客房收拾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嘱咐道:“对了,你少跟他接触。”那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喜欢这个表弟。

叶谨点了点头,“嗯。”

过了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位陌生面孔。

人是在上午过来的,祁琰不在家,车停在院门口,鸣了几声笛,没一会儿管家去开的门。叶谨在画室里,透过玻璃窗往下看了眼。

从车里出来一个男孩,年纪看起来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高挑,背了个书包,怀里抱着篮球,装扮像是学生。

叶谨正欲收回目光,那人突然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秒。

叶谨偏过头去,同他错开了视线。那是祁琰的家人,以他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去打声招呼或是怎么,更何况祁琰并不想他与对方接触。

在画室里待了一上午,到了饭点儿,管家喊叶谨下楼吃饭。

外边正热的天,他穿了件长袖卫衣,踩着拖鞋从楼梯走下来。室内空调温度开的低,但其实少有人大夏天还穿长衣长裤。他的皮肤敏感,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且很久才能消去,为了遮挡某些痕迹,不得已只好多穿些。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正摸着萨摩耶毛茸茸的脑袋,哼哼似乎很喜欢他,被他乖乖地摸着脑袋,尾巴还摇来摇去的。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正好同叶谨正面对上了视线。

近距离看到少年那张脸,是一眼看过去就很容易被惊艳到的长相,五官精致,不同于祁琰的混血,他是黑发黑眸,眼神亮亮的,十分有少年感。

叶谨很少与生人接触,脑袋里懵懵的,愣了一下。

倒是对方先反应过来,扬了个明艳的笑容。男孩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颊边还有颗浅浅的梨涡,很是阳光可爱。

叶谨紧张的情绪散去了些,笑着回应了下,走到桌前。

哼哼摇着小尾巴跑过来,蹭在他腿边,亲昵地扯扯他的裤脚,又乖顺地趴在了地上。

“你好,我叫祁洛。”男孩跟他自我介绍道。

“你好…”想起祁琰的嘱托,叶谨不想同他有过多接触,勉强打了招呼,寻了个位置坐下后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祁洛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冷淡态度影响到,讨巧地同他交谈。

“你是我哥的朋友吗?第一次在他家里见到陌生人哎。”

“…嗯”叶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实话说不我只是你哥的性奴,便随意嗯了声,低着头捏紧手里的筷子,内心希望对方别再搭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祁洛歪着头问他。

“……”

叶谨抬眸,正好瞧见那张始终带着笑意的脸,回道:“叶谨。”

“叶谨”祁洛重复了一遍,笑着说道,“真好听呢。”他说话是好听的少年音,嘴甜,语气也很友善乖巧。

叶谨看了他两眼,弯眸回了句“谢谢”。

似乎是看出他没有很强的交流欲望,对方后来就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叶谨上楼前回头瞥了一眼,男孩很随意地坐着,露在衣服外的小臂和腿肤色很白,肌肉却看着紧实健壮,线条漂亮。

大概人看到好看的东西大概都会多看两眼,叶谨视线落在上边停留了两秒,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迈步跨上楼梯。

许久,祁洛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菜,唇角勾起来,笑得很人畜无害的样子。

“有趣呢…”他嘟哝了句。

没想到他那向来手段狠戾无情的表哥还会在家里养人,这可真是头一遭。

想到祁琰,他又忍不住心里发毛,不免同情了叶谨一番。

叶谨起初以为他们兄弟俩关系很僵,其实不然。祁洛会很乖巧热络地同祁琰说话,祁琰虽不冷不热,却也会回应。但两人间的气氛确实有些…奇怪,好似很努力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实则并不亲近。

叶谨无心去揣测二人的关系,只按部就班的像往常一样生活。只是毕竟家里多了个人,做爱时总要顾忌很多,也许只有叶谨单方面顾忌。

跪趴着身子被按在床上狠狠肏弄的时候,叶谨将脸埋在被子里,抑制着叫声。

祁琰将他的脸拧过来,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脸,身下用力一撞,肏到了敏感点上。

“啊…唔”叶谨短促地惊叫一声,隐忍地咬住下唇。

祁琰抚着他的唇,手指撬开齿探进去,“别咬嘴唇,哪儿学的坏毛病。”

叶谨睫毛颤了颤,口中含着手指说不利落话,含含糊糊道:“唔…会被…听到的…”

祁琰嗤笑,原来是担心这个,“不会,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况且就算被听到又怎样呢…”

语毕,他猛地加大力度肏弄起来,耻骨撞在雪白柔软的臀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

“唔啊啊——”叶谨终于抑制不住叫声,被操到尖叫着弓起身子高潮。

祁琰白天一般是不在家的。

祁洛偶尔在房间里写写作业,或者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出去玩。

同在一个屋檐下,叶谨自然避免不了与他打照面,说几句话。不亲近,也不生疏得太刻意。

那日祁洛抱着篮球出去,还没到饭点儿就回来了,脸上带了点儿伤。

叶谨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哼哼趴在他身边。许是因为祁洛经常逗哼哼,小家伙对他也很热情,一看见他进院子便支愣起脑袋汪汪叫了两声。叶谨抬眸,注意到他脸上挂了彩,却也没说什么。

叶谨进屋的时候,祁洛朝他憨憨地笑了下,问他,“你们这儿,有药油吗?”

叶谨从电视柜下边找出跌打油,扔给他。

“谢啦”祁洛稳稳地接住,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呲牙咧嘴抽了口凉气。

叶谨正准备去楼上,又被喊住了。

“哥哥,能帮帮忙吗?”祁洛可怜兮兮看过来,用手指了指后背,示意自己够不到伤处。

祁洛是个很懂的利用自己优势的人,漂亮的外表,好听的少年音……他笑起来好看,也十分爱笑,看着乖巧,嘴也甜,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很是讨喜。

就像此刻他放软了语气一口一个“哥哥”,用那种清澈的很像狗勾的眼神盯着叶谨,拜托对方帮忙的时候,叶谨是拒绝不了他的。

也许是因为叶谨的身份本就低微,他遇到的往往都是处在上位的人,自己永远是处在弱态,有时像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有时像只需要依附别人的流浪猫。他们羞辱、责骂、命令、玩弄他,他们很少有人把他当人看的。没有什么人会去同他展现弱势,向他寻求帮助或是提出什么请求。因此他是拒绝不了祁洛的。

从某些方面来讲,其实叶谨一直都很吃软不吃硬。

“好吧。”于是他说,走近祁洛。

祁洛趴在沙发边,上身只穿了件白t,被他拎着衣角撩上去,他肤色其实很白,明明整天往外跑,却好像晒不黑似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有处淤青,看着像是摔伤。

大概是爱运动的缘故,少年身材很好,腿长肩宽,背上覆着薄薄的肌肉,动作时便显现出形状,线条漂亮。

叶谨不知为何有点紧张,他收回心绪,将药油倒到手心,覆了上去。手下的触感细腻紧实,温度略高,他胡乱地将药油抹上,在伤处揉了几下,想着赶紧弄完,便也忘了控制力度。

“嘶——疼”祁洛吸了口冷气,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轻点。”叶谨脸上露出歉意,动作放轻。

正值夏季,屋里空调度数很低,可叶谨却觉得有些热。手沾了药油,滑腻腻的,手心接触到的肉体温度很热,不知是搓了药油的缘故还是什么,甚至有些发烫。叶谨觉得自己的手也热了,手指微微泛起红。

“怎么伤的,打架了吗?”叶谨随口问了句。

“嗯…”祁洛趴在沙发上,闷闷地应了声。

后背被揉搓的地方热乎乎的,有点泛痒发麻。他能感受到叶谨的拘谨和小心翼翼,落在身上的手动作很轻,指腹和手心柔软。祁洛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甚至起了点儿困意。

“小小年纪…不要学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啊。”叶谨说道,语气温吞吞的,很正经的样子。

祁洛有点想笑,却又觉得他这个样子说话很好玩儿,颇有语重心长那意味,于是他用应付长辈教训时的口吻乖乖回道:“知道啦,下次不了。”

叶谨“嗯”了声,其实听得出来对方对自己的话并不上心,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有点后悔了,好在祁洛并没有嘲讽他,还愿意敷衍回一句。

“好了。”差不多了,叶谨如释重负般收回手,正想退后几步赶紧撤,却被拉住了手腕。

祁洛坐起来,笑盈盈地看着他,“谢谢了,哥哥。”

不知为何,叶谨每次听到他叫“哥哥”,心里都会一紧,酸酸麻麻的,好似很听不得这个称呼。但又好像被拿捏住了什么命门一样,忍不住软下心来。

祁洛看出他的征愣,没说什么,从桌上拿过湿巾,将叶谨的手拉过来,抻开擦拭起来。

叶谨瞳孔颤了下,想将手抽回来,奈何力气悬殊,没能抽动,他抬眸看着祁洛,“我…不用擦了,我一会儿去洗掉就行。”

祁洛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他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几,这样近的靠在叶谨跟前,很有压迫感。

“哥哥可是为了我才把手弄脏的,我怎么能不管呢?”

叶谨的手比他小很多,手掌泛着红,上边残留的药油被他一点点擦干净,从手心到指缝,很是细致。

“红红的。”祁洛轻笑了声,捏了捏他红通通的手指。

叶谨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嗖得将手撤了回去,背到了身后。

“好…好了,我回楼上了。”

祁洛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捻了捻手指,将用过的湿巾抛进垃圾桶。

怎么办,有点可爱呢…想抢过来。

叶谨很久没有见过韩晏了,从上次祁琰扔了他的画之后,韩晏好像就没有再来过。

直到手机消息框里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个小红点,叶谨点开,是韩晏发来的。

图片上是很精致的一条皮质项圈,黑色的,银环点缀,造型新颖,坠了两片叶子状的水晶。很漂亮,像件艺术品,摆在展台上,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图片下面是条语音,叶谨捏着手机,犹豫了会儿,点开,“觉得很适合你,买下来了,你要不要来我家戴一下试试。”

韩晏的声音总是带着几分慵散,倒是一把很有磁性的好嗓子,但不正经惯了,连语气都总显得懒洋洋的。让人禁不住想到他那张一看就很风流的,带笑的脸。

这是韩晏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跳过祁琰来联系。

手机是之前祁琰给买的,叶谨不出门,手机里只有祁琰一个联系人,有次韩晏过来的时候看到,便强行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加上了。

叶谨几乎没怎么用过手机,他没有社交,不需要联系别人,也没有什么人能来联系。

祁琰工作的时候他是不会去打扰的,除非是有什么急事,比如前阵子哼哼突然生病,吃的东西吐了,急喘着气,很难受的样子,叶谨不知该怎么办,只能给祁琰打电话。

“管家一会儿过去,会带它去医院。”祁琰在电话里的语气也冷冰冰的,很公式化,甚至带几分不悦,好似因这种小事来打扰他令他很烦躁。

那之后叶谨更少给他打电话了,于是手机便几乎成了摆设。

紧接着对面又发来了一条,叶谨没点,却不知为何自动播放了,

“puppy…我有点想你了。”

相比于上一条,声音低沉了些,有点哑,就好像很近地趴在耳边讲一样。

语音条播放完了,叶谨捏着手机愣了几秒,后知后觉的,耳朵根蓦地红了,好似被调戏了似的。

正常来说韩晏不该直接来找他的,之前他每次都是跟祁琰谈,他们谈了什么,叶谨不知道,也不感兴趣。谈妥了祁琰便会默许韩晏将他带走玩上几天,或是过来。

韩晏直接联系他,那只有一种可能,跟祁琰没有谈妥。或许他给的筹码太少,又或许祁琰心情不好,总之祁琰不想再让韩晏“享用”自己了,叶谨意识到这点。

于是他也不该背叛自己的买主,去答应其他人的什么邀约。

尽管那条项圈确实有点漂亮。

韩晏翘着腿,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许久都没等来对方的回复。他笑了下,心想叶谨就算看到了,大概也不会真的过来。他一直都知道,叶谨很听话,很听祁琰的话。

但忍不住就想逗逗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项圈是上次参加的拍卖展会上看到的,韩晏一眼就看中,买了下来。

在展会上看到它的那一刻,脑海中就突然浮上了叶谨那张脸。眼泪会从那双桃花眼中簌簌地流下来,睫毛颤的像蝶翼,纤细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握上去,漂亮的喉结、锁骨线条,戴上项圈会衬得更美,像是烙上什么专属印记。光是想想,他就有些兴奋了。

可惜祁琰十分小气的终止了他的共享行为,不再同意韩晏见叶谨。

韩晏觉得他莫名其妙,要是真正在意,一开始就不会讲出“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这样的话。不过是当玩物罢了,现在又突然不同意了,谁知道他抽哪门子疯。

于是他就决定自己去勾引小狗了。

就在他以为叶谨不会回了的时候,聊天框里发来几个字:“不去了。”

果然…韩晏关上手机,意料之中。

没一会儿,屏幕又亮了,一条新的消息发过来,“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韩晏脸上的笑突然就挂不住了,脸色沉下去,心里莫名不爽,暗骂了句,“妈的。”

叶谨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足够畸异、淫荡,能够惹起很多男人的欲望,他曾经很多次被提醒着这点。但他从没想过会同祁洛发生什么。

祁洛在他眼中只是个孩子,虽然个子高身材不错,但毕竟也就十七八岁,少年而已,人又看着乖,很像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但他忘了,男人的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

那天祁琰心情不好,折腾了他一夜,第二天早上出差临走前还压着他在床上做了许久,射完之后将一枚跳蛋塞进了他穴里堵住。

叶谨揣着一肚子精液,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浴室里清理。

他喘息着,眼角还吊着抹红,分开腿撑坐在浴缸里,两指分开逼穴,手指探进去将那枚还在震动的跳蛋扣弄出来。

“唔哈……”穴口张阖着,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涌了出来,在水中散开。

射到深处的精液不好清理,他只能将手指伸得深一些,在湿软滑腻的穴里搅弄几下,将身体深处的浊液引出来。

他兴许是真的太累了,早上起来本就迷迷糊糊不清醒,又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番,更是困倦。以至于,他连浴室门都忘了关紧。

祁洛正准备去洗漱,还未走近浴室,便听见一声甜腻的喘息,蹙眉,顿住了脚步。

隔着门缝,他看到了令他怔愣的一幕,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

他哥养在家里的那个男人正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里,大张着双腿,腿间秀气的阴茎软软地垂着,视线落过去,卵蛋下面,竟然有一条深粉色的,细窄的肉缝。没什么毛发,两根纤细的手指插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抽出时勾弄出浊白的浓精。那里一看就是刚被过度使用过,肥厚的肉唇微微外翻,殷红的肉洞合都合不上,花儿似的绽开着,吐着精水。

而它的主人,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咬着唇仰头靠在浴缸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混沌迷离,还盛着未散尽的欲色。

这场面太隐秘而淫靡了。

他知道叶谨很漂亮,他也知道这人和祁琰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但他没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身下竟然长了口逼。

这对于刚成年不久的祁洛来说太刺激了,他呼吸声粗重起来,画面映进眼中直冲大脑,仿佛炸开一朵白花,热气直窜向小腹,鸡巴硬了。

他眸色发红,手伸向身下,就站在浴室门口,隔着条门缝,窥伺着屋里的那人,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射了一手浓精。

叶谨洗完澡出来时才发现,门竟然没关紧,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惊忧。望了一眼客厅,没什么动静,而祁洛所住的客房紧闭着门,像是还没起的样子。

他松了一口气,将睡衣拢紧一些,拿着吹风机回了楼上。

而他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祁洛。

早上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祁洛发泄什么似的,打了一天球,汗水浸湿了衣服,他沉默着拎起衣角,任风灌进去,吹着汗液快速蒸发。拧开水猛灌了几口,他坐在休息区,喘着粗气。

“咋了洛哥,有心事?”朋友坐在一旁,视线上下扫着打量他。

祁洛瞥了他一眼,“没事。”

“啧…你是没瞅瞅你现在这样儿,没事才怪了…哎!”眼见着矿泉水瓶朝他脑袋扔过来了,男孩身子一偏躲过了,眼疾手快地接住。

见祁洛一副不愿开口说啥的样子,他也不再嘴贫,“对了,今晚一起喝酒去,你出国后也就假期还能回来聚聚,这次回来还没跟阿野他们打招呼吧,苏缪在以前学校附近开了家酒吧,一起去玩玩。”

祁洛沉默了会儿,回道:“嗯。”

夜里楼下响起动静时,叶谨还以为是祁琰回来了,后来想起他出差去了,这两天不会回来。

走到楼梯口望了眼,看见祁洛正在玄关处换鞋。大概是出去跟朋友玩了,这都快十二点了。

叶谨没说什么,接了杯水喝完准备回房间。

刚开门迈进房间,身后突然贴近了一具带着热度的身体。一双有力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腰,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颈边,耳后起了小片鸡皮疙瘩,叶谨僵住了身子,妈的这人走路怎么都没声儿的啊。

“祁洛…”他试探性地叫了声。

“松开。”他伸手想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扯开,但没扯动。

“你干什…唔!”话音未落,他竟被反剪双手拽进对方怀里,唇被堵住了。

热的,带着酒精气息的唇舌,像一条侵略性的蛇,钻进了口中掠夺领地。

叶谨完全愣住了,面前是比他小上五六岁的少年,自己买主的表弟。

他挣扎着,被一步步拖带着压到床上。

“唔…别…嗯唔…”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津液交缠的水声,舌头被卷着含弄,嘴唇也被啃肿了。

更要命的是,环在腰间的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

叶谨瞪大了眼睛,对方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腹摸到胸口,捻住了他的乳头。

“哈…”他敏感得颤了颤身子。

“哥哥,好可爱…”祁洛笑起来,一张人畜无害的样子。

然后他撩起叶谨的衣服,脑袋钻了进去,含住了他的奶头。

“啊!”叶谨往后缩了下,却于事无补。娇嫩的乳被吃得啧啧作响,奶头被嘬吸得发硬,舌头沿着乳晕打转,弄得又痒又麻。

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逐渐沉浸在这熟悉的情欲之中。

当对方的手顺着尾椎向下摸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夹紧了腿猛烈挣扎起来。

然而祁洛却闷声说了句,“早上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叶谨脑袋“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愣神间被褪掉了裤子。

年龄与力气的差距完全是反转过来的,他几乎像只小白鼠一样被摆弄着,拉开双腿,畸异漂亮的女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

祁洛痴迷地盯着他腿间,眼神直白炙热,嘴里嘟哝了句,“好漂亮…”

“别…别这样…啊!”叶谨视线向下,看见了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叶谨的性器早就有了反应,挺翘着,露出下边的嫩穴,祁洛凑近了那口逼,那里不像早上那样淫靡,很害羞的禁闭着,看起来好小,有透明的黏液从穴口泌出。祁洛鼻尖靠近,嗅了嗅,觉得一股子腥甜味。

“一股子骚味…”他说。

叶谨已经快哭出来了,听见他这话更是羞赧万分。

然而祁洛刚说完那话,就伸出舌由下而上舔了一口,温热的舌面摩擦着穴口和肉唇,带起一阵颤缩,“咕叽—”逼里涌出一股子淫水。

他惊奇地盯着那个细小的肉缝,有些疯狂的低头舔吃起那口淫穴。软滑细腻的口感,分泌出的液体带着点腥味,却像有极大的诱惑,被他尽数卷进了口中。

“别舔了…啊哈…呀”叶谨被舔得穴里泛起痒意,瑟缩着弓起身子。

像滑腻的蛇,钻进了淌着水的肉洞里,在软热湿滑的肉穴里顶弄探索,祁洛用舌将那口逼肏开了口。

他硬得鸡巴都发疼了,却痴迷得吃着那口骚穴,直到那处整个儿都变得湿淋淋水光发亮。

他扯开了腰带,将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叶谨迷迷糊糊间看了眼,那是同其主人漂亮的外表完全不相匹配的一根性器,很粗长,看着有些骇人。

然而他的性欲已经像开了闸的水堤一样,淫荡的穴渴望着被狠狠贯穿插弄,瘙痒难耐。

祁洛没有操过逼,酒精的冲动加持,使他凭本能地将鸡巴往那肉洞里塞进去,甫一进入,就被那紧致湿热的穴夹得小腹发麻。

“呼…好紧啊哥哥…”他深呼吸,忍着射精欲慢慢插进去。

“啊…”叶谨喘叫了声,穴被撑得很开,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祁洛埋在里面适应了会儿,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柔软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性器,带来致命的快感。他爽的眼睛都泛红了,浓密黑长的睫毛颤了颤,身下却不知羞耻的顶撞着。

“好舒服…唔…”他喘息着,低头舔去叶谨眼角的泪。

囊袋撞击在腿根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嫩穴被肏得汁水横流,像颗被榨出了汁儿的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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