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3
“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那不让祁琰知道不就好啦,韩晏如是想。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逻辑,觉得这正是解决问题的最优解,于是趁祁琰出差的时机偷偷跑到祁家将叶谨骗了出来。
叶谨坐在他的车上,狐疑地盯着他,“他不是不让你过来了吗?”
韩晏眼神都没斜一下,十分正经的笑着,“又让了呢。”
叶谨低头抠着手指,觉得祁琰实在是阴晴无常,不满地小声嘀咕,“哦…”
再次回到了那间地下室,叶谨已经没有第一次来时的拘谨和无措了。
韩晏牵着他的手,将他按在怀里亲吻。叶谨乖巧地张开嘴,任对方舔进他的口中索取,被亲得喘息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puppy…”韩晏揉着他的头,看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狗狗一样的,清澈又漂亮。
“想不想我?”韩晏弯着眸笑问对方。
叶谨被亲得身子发软,扶着对方才站得稳,靠的这样近,韩晏带笑的眸子便映在眼前,他觉得心得有些快。
“不知道…”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便由心说了。
“不对。”韩晏看着他。
“想…想你。”叶谨于是说。
“puppy真乖。”韩晏高兴了,摸摸他的头,将人抱起来往里走去。
他的动作算得上轻柔,将人放在床上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摸摸腿心,已经出了水,湿泞一片。
那条项圈终于还是被韩晏亲手戴到了叶谨的颈间。
叶谨的皮肤很白,黑色衬得他更白,颈子细长,线条漂亮,叶状水晶坠在锁骨间,凉凉的。
韩晏的手指细长温凉,摩挲着那截颈,眼神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因为是偷出来的,所以不能留下痕迹。
于是韩晏没再用软鞭之类的道具,只将人压在床上肏弄。掰开双腿,进入那湿软之地,是熟悉的紧致软热,乖巧地吮吸着肏入其间的器物,被弄得爽了便泌出淫液。
叶谨小狗似的跪趴着,被肏得趴不住,颠簸着,颈间的水晶碰撞着,发出清亮的声响。
“唔…哈…请慢一点……”他带着哭腔请求,却换不来几分怜惜。
韩晏亲吻他的背,动作轻柔。然而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牢牢桎梏住他,雪白的臀间被肏得不成样子,腿根撞红了一大片,逼被肏开了口,流着水,滴落到床上。
在韩晏这里,他前后两个洞通常都是被使用的。但不知道是对方忘了还是怎么,这次并没有使用他的后穴,叶谨呜咽着,被肏得夹紧了逼,却觉得后面生出可耻的痒意。
“尾…尾巴…”他小声咕哝了句。
韩晏凑近了才听清他说什么,有些诧异,转而又笑了,“你是小狗吗?”
“唔呜…”叶谨摇头。
“不是小狗怎么能有尾巴呢。”韩晏笑着抚摸他的后穴,手指在那处轻轻点着,揉弄,却并没伸进去。
“痒…呜痒…”叶谨声音有些急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抚摸使他更难受了。
他摇着屁股,雪白的臀一晃一晃的,穴里的抽插好似已经不够满足他了。
“是小狗…呜呜是小狗,要尾巴…”似是终于败下阵来,叶谨急切地承认道。
于是沾着润滑液的肛塞终于插了进来,将屁股里填得满满的,只留了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
“骚小狗。”韩晏手指绕了绕那截尾巴,身下的冲撞顶得那玩意儿摇摇晃晃的。
最后两个穴都被肏得合不上,流着水,而其主人跪趴在床上,任腿间风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韩晏”他嗓子发哑,黏黏糊糊喊了韩晏一声。
韩晏坐在床边抽烟,闻声凑近了些,“什么?”
“呜腿麻了…动不了”叶谨脸上还带着哭痕,讲话有气无力的,声音软媚。
手里的烟抖了抖,灰烬落到床边,烫了个细小的洞。韩晏顿了下,无奈地笑了声,“真拿你没办法。”
按灭了烟,过去将人抱起来,重新在床上放好,捞过两条细长的腿来,轻轻按揉着。
叶谨太累了,又或许是被揉着腿很舒服,没一会儿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摇尾乞怜的乖小狗总能戳到人心里最软的那块,以至于让人舍不得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主人能靠锁链栓住小狗的身体,而小狗的锁链悄悄栓到的可是人心呢!
出去时祁洛不在家,回来却免不了打上照面。叶谨只让人将自己送到了路口,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的。
即使是夏天,夜里仍然有些冷,诺大的小洋楼,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叶谨胳膊被吹得发冷,起了层鸡皮疙瘩,头发也乱了些,他抬头看了眼那栋房子,又移开视线。
房子的对面是条江,凉风习习,水面起了细微的波澜,江对面一片繁华缤纷,摩天轮亮着灯。
他盯着那座摩天轮,眸光微闪,脚步顿了顿,又终于迈腿前行,开锁后推开院门。
家里的佣人平日里是不住在这里的,只祁洛住的房间里亮着灯。
叶谨赶在他听见动静出来前回了楼上房间。
他不知道倘若祁洛问起来该如何回答,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难道要实话实讲说你哥让别人操我吗。纵使是事实,尽管他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但在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祁洛面前,他还是想保留他那点仅存的可怜的体面。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祁洛的声音响起,隔着门板传来显得闷闷的,“去哪儿了?”
叶谨没有去开门的打算。他是祁琰买回来的玩物,他身份低微,但总归来说他还是属于祁琰的。他与祁洛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义务对祁洛言听计从或者如何。
他没有回答什么,只说:“我要睡觉了。”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没什么动静便停息了,祁洛说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叶谨松了口气,肩膀一垮,仰面躺下来,身子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坐起来,将颈间的东西摘下来。下床抽出书柜底部的抽屉,找了个小盒子,将那项圈放了进去。
刚放置完,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眼来电联系人,赶紧按了接听。
“在干嘛?”祁琰的声音向来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准备睡觉了。”叶谨捏着手机,闷声回道。
“嗯。”
“你呢,出差顺利吗?”像是觉得对方难得打电话来自己直接讲要睡觉不太合适,叶谨找话关心道。
“还行,我后天下午就回了。”
挂掉电话后,叶谨疲惫地躺回去,很快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砰—砰——”篮球与地面碰撞,发出有规律的响声。
“小兔崽子,地板都要被你拍坏了!”一道女声从厨房里传出。
男孩嘿嘿一笑,“妈,做的什么饭啊?”
“吃饺子啊,今天可是冬至。”
男孩放下球,跑到厨房里帮忙去了,没一会儿,端着饺子出来。女人紧跟在后面,端着几盘菜。
“哥哥,别画你的破画了,吃饭了!”画室就在客厅旁边,男孩噌噌跑过来。
“来了来了。”
推开门,饭桌前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每个人却都看不清面容,模模糊糊的。
“海边那片度假村建好了,周末一起去看看?”中年男人说道。
“好啊,谨和小炀周末有空吗?”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有种南方的调调。
“冬天的海边有啥好玩的,你们去吧,我周末还有场篮球赛…”
声音越来越轻,像是隔着层厚厚的壁障,画面也变得更加模糊,渐渐变成一片茫白。
叶谨猛然惊醒,盯着天花板一阵头晕目眩。
许久,脑海里那些碎片平息消退,神志清明了些。
叶谨手指搭在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梦里的场景太过模糊,醒来后努力去回忆,也很难记起些什么。叶谨觉得心里空空的,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呆呆地望着虚空,重又睡过去。
后半夜无梦,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没有家,没有家人,有的只是一栋金丝雀笼般的空荡荡的洋楼,喜怒无常的主人,以及身份低微的自己。
叶谨平日里极少出门,然而这天被祁洛强行拉出来看他打球。
“整天待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祁洛很不赞同他的生活方式,拽着人的胳膊几乎半强迫地将人带了出来。
此刻的叶谨坐在休息区,手指扣着座椅边,抿着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他很少出门,也很不适应与人交往,他总觉得自己是畸异的,不堪的,出现在人前会让他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只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里坐着,安静地看祁洛和朋友打球。
这家体育馆离祁琰家不远,面积很大,篮球场似乎人格外多。
祁洛个子高,打起球来也很生猛,在人群中十分出挑。篮球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时,能够看的到祁洛漂亮的小臂肌肉线条,随着“砰”一声,球精准的落入篮筐。
叶谨虽然不太懂篮球,但大体看得出祁洛很厉害,更何况对方十分臭屁的每次进球后都会朝他这边瞥一眼,就好像在炫耀似的。
叶谨笑笑,觉得他有点幼稚,又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也有这样一个少年总是在他面前耍帅求夸奖,很孩子气,却能够戳中他心里某块柔软的地方。
脑海里的碎片式画面又闪过了,零零散散的,叶谨失神了小会儿。
回过神来时祁洛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汗水将他的球衣洇湿了一小片,额前的头发被捋到后边,露出少年明艳的五官来。
叶谨愣了下,身影倾覆下来,靠的太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然而祁洛只是俯身从他手边拿了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顺势坐在了他旁边。
叶谨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从兜里掏了包纸巾,递给他,“擦擦汗吧。”
“谢啦。”祁洛接过去。
“我出国前经常和朋友们来这里打球,现在只偶尔寒暑假过来,体育馆都翻新好几次了。”祁洛说道。
叶谨看着他,少年脸上仍然挂着笑,但眼底似乎闪过丝淡淡的…伤感。
祁洛没再说下去,站起来拉着叶谨的手腕,“下来,我教你打球。”
叶谨愣了愣,摇头道:“不…不了…”
可对方毫不在意他的拒绝,兀自将他带离休息区。叶谨手腕儿被牢牢得抓着,踉踉跄跄地迈着步子跟在他身后。
寻了个空篮架,祁洛将球抛给叶谨怀里。
叶谨抱着球,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寻向祁洛,“我不会…”
祁洛笑笑,走近了,手把手教他动作,同他讲原理。
起初叶谨只觉紧张,逐渐也能够听进去了,一遍遍试,动作被不断纠正。
终于,好不容易投中第一个球。祁洛很捧场地给他鼓掌,“这不是挺棒的嘛。”
叶谨小幅度喘息着,心里升起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他很少锻炼或是运动,体能很差,没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身上出了汗。
到后来,他运球投篮的动作也有了那么几分样子。他弯下腰喘着粗气,跟祁洛摆摆手,“不…不来了,好累。”
祁洛去将球捡回来,“瞧你这小身板,还天天闷屋里,真该好好锻炼锻炼的。”
叶谨点点头,表示赞同,又略显幽怨地说道:“但一口也吃不成胖子呀。”
天色也不早了,祁洛也没有再强人所难让他继续下去,去冲了个澡换下衣服,带人离开了体育馆。
叶谨没怎么出来过,也不认路,只跟着祁洛,从体育馆出来后走到街上。他环顾了下四周,发觉这不是回去的路,刚想开口问,不知不觉间俩人已经走到了小吃街。
“我初中就离这边不远,这条街上有很多不错的美食。”祁洛同他说道。
“哥哥,你能吃辣吗?”
“啊?能…”叶谨回过神来。
“带你去尝尝,街西有家巨好吃的麻辣小龙虾!”祁洛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快步在人群中穿行。
夜里的小吃街人很多,有点拥挤。人一多叶谨就容易紧张,不自觉地依赖祁洛,便没有甩开对方牵过来的手,紧紧地跟在他身边。
店面不大,但看着还算干净。祁洛带人坐下,去点餐。他看着同老板挺熟稔,简单打了个招呼,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逗得老板娘乐呵呵的。
回来时还拿了两瓶可乐,一瓶抛给叶谨,在他对面坐下。
他看的出来叶谨好像很紧张,“喂——”
叶谨抬头看他,露出询问的表情。
“你很少出门吗?”祁洛问道。
叶谨愣了下,点头,“嗯…”
祁洛觉得他社恐的样子有点好玩儿,他第一次在祁琰家看到他的时候他站在楼上画室里,往外瞥了一眼,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只可远观的美丽雕塑,很有几分不染尘俗的气质。
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却不爱出门,不敢同陌生人说话,人多时会紧张地悄悄捏紧裤边。以为是只高贵冷傲的波斯猫,结果却是个怕生羞怯的幼崽,很有反差感,让祁洛禁不住心生几分爱怜。
小龙虾没一会儿就上来了,裹着红彤彤的辣油,闻着很是鲜香。
叶谨很少吃这种不健康的食物,以前在实验室的时候他甚至不怎么吃饭,很多时候都是直接注射营养液。来了祁琰这里之后倒是不再用营养液了,但祁琰是个很讲究的人,喜欢吃自己家里做的菜,点外卖时也总是挑剔的很,都是派人去带星级的餐厅里外带。
“这家店都开了七八年了,你尝尝!”祁洛拉过他的手,将一次性手套给他套上。
“谢谢,我自己来就好。”叶谨抽回了手,将手套调整戴好。
祁洛没说什么,埋头剥虾。
叶谨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落回到盘子里,拎起一只小龙虾,学着祁洛的样子先嘬了口汤汁,被辣得舌尖一麻,皱了皱眉头。
将虾壳剥去,虾肉落入口中,鲜美肉嫩,几分麻辣勾起味蕾的刺激感。
叶谨眼神亮了亮,诚实地称赞道:“好吃。”
祁洛挑了挑眉,边吃边剥了几只放到叶谨的盘子里。
到最后,可乐见了底,点的龙虾也被消灭的差不多,两人都被辣得伸着舌头吸气,嘴唇泛红,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
叶谨很少这样笑,不是为了讨好或是勾引,很纯粹的笑,眸子亮亮的,一双桃花眼像是盛了碎星,灿烂漂亮。
祁洛痴痴地愣了秒,回过神来时眸色深了几分。
回家刚进屋,外套还没来得及脱,祁洛就将叶谨压在门框边亲吻起来,含着他柔软的唇吮,舌头也黏黏糊糊地舔开他的牙关往里伸。
叶谨反应过来,推拒了他几下,被捏着手腕儿压制住。他皱了皱眉,被亲得没了什么力气。
祁洛比他高上许多,几乎能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怀里,却很喜欢像狗勾似的趴在他颈间,又嗅又舔,发丝蹭得他有点痒。
“别…”叶谨被吻得气息乱了,却还维持着一点清明,从嘴里吐出拒绝意味的词。
他正色道:“这样是不对的。”
他不认为祁洛是像祁琰或者韩晏那样玩得花却又很清醒的恶劣胚子,他始终觉得祁洛还小,性格也不坏,估计对自己的性取向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认识。目前来说,同性恋还并不是件很能被社会广泛接受的事情,他不希望将祁洛带上偏轨。但是叶谨又陷入迷茫,祁洛跟自己做爱,算的上是同性恋吗?
或许祁洛对自己产生欲望只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女性器官,这个年纪的少年又处在生理冲动期,所以一时脑子不清醒,才生了旖念。可叶谨确实是个男人,即使身体被改造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子,但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始终是坚定的。
如此说来,罪恶的源头又要归到自己畸异淫荡的身体上了。淫荡而不自知的叶谨无意间勾引了年少冲动的祁洛,于是导致了俩人这种错误的不正常关系。
这样一想,叶谨心里竟生出一丝愧疚似的,以后一定不要再在家里有小孩子的时候忘关浴室门了,他想。
“洛洛,这样是不对的。”他重复了一遍,用自以为很语重心长实际听起来却显得十分温柔的语气。
祁洛此时并不知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倘若他知道叶谨心里一直把他当纯良小孩来看,恐怕会感到又诧异又好笑。他也同样不知道叶谨对他表现出包容温柔的一面,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来自于此。
叶谨叫他“洛洛”,带几分劝哄意味的亲切称呼,听得祁洛更加血脉偾张了。
他眼底已经隐隐泛起暗红了,胯间鼓鼓囊囊顶起一团,被裤子勒得有点疼。
然而叶谨对此毫无察觉,抬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祁洛克制着情绪,问他,“那哥哥说,怎样才是对的呢?”
叶谨噎了一下,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缓慢开口道:“你以后会遇到喜欢的人的,娶一位与你相配、相爱的妻子,或许,你们想的话,以后还会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他回应着祁洛的问题,讲的话却又像是对祁洛美好的祝福。至少在叶谨眼里,这是算得上美好的设想。倘若他没有这种种的遭遇,如果他是个普通的正常的男人,他想他一定也会有这样的祈愿——娶一位相爱的妻子,生个宝宝,拥有温暖的家。
可惜命运并未给叶谨拥有这样人生轨迹的机会,他也没有可能再去喜欢上女人,更妄谈能有完整的家庭。但是祁洛不一样,他家世好,长得好,身体健康,性格也讨喜,此时的祁洛在叶谨眼里是很有能够得到幸福的资格的。
祁洛笑了下,好像很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他觉得叶谨实在是,天真善良到有点可爱的程度。微微俯下身,胳膊一揽便轻易搂着叶谨的腰将人抱了起来,“我觉得我很喜欢你,哥哥,和我相爱吧,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他补充道,“这样该是对的了。”
不…不是的,叶谨被他的偷换概念整懵了,瞪着大眼睛,睫毛眨了眨,还想说什么,被祁洛及时得堵住了嘴,只发出轻微的一声“唔…”
被压在床上脱光了衣服时,叶谨已经被亲吻抚摸弄得湿乎乎的了,祁洛的前戏总是透着股粘糊劲儿,让他很是招架不住。
直到柔软娇嫩的穴被粗大的性器贯穿,带来短暂的饱胀和刺痛感,叶谨才终于又清醒了会儿,推了推趴在自己胸前又啃又咬的祁洛,语气带了分恼羞,“别…别留下痕迹…祁琰明天就回来了。”
祁洛哼了声,对着他的奶头嘬了口,发出很大的生响,故意似的,甚至用牙齿磨着,一副随时会咬下去的样子。
叶谨是真的急了,挣扎起来。
祁洛见他快哭了,才收敛了几分恶劣,在他胸前舔了舔,很轻地亲吻着,答应说:“好。”
祁洛似乎很喜欢叶谨喊他洛洛,温温柔柔的,像是安抚,又像是撒娇。在他记忆里只有很小的时候外婆这样叫过他。
于是叶谨快高潮时搂着祁洛被逼着一句句叫“洛洛…”“洛洛…快一点”
“唔啊…”
穴里被内射的精液灌满,高大的男孩趴在他身上亲吻他,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唇,亲得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叶谨想推开他,浑身却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艰难地掀起眼皮来瞥了他眼,咕哝了句“小狗洛洛…”
祁琰是下午回来的。
听见院子里传来动静,叶谨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迎上了拖着行李箱进门的祁琰。
“你回来啦。”几日不见,不知为何面对着祁琰心里觉出丝紧张,他走过去,笑着用雀跃的语气打招呼,像往常一样接过祁琰脱下的外衣,整理好挂起来。
这次出去谈的项目并不十分顺利,总归结果是好的,但还是有些疲惫。祁琰沉默地看着叶谨的背影,对方很自然地给他挂着衣服,不远处趴在沙发边的萨摩耶抬起脑袋往这边看了眼,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摇晃着。
往日里冷冰冰的别墅,在这一刻竟然莫名有种温情的氛围。祁琰笑了下,觉得有点荒唐,但几天来紧绷的情绪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叶谨抬起胳膊将衣服挂到架子上,动作间露出小半截窄腰,皮肤细腻,白得晃眼。他穿一件白色t恤,布料有点透,隐约可见他身体的轮廓,线条单薄,略显瘦削。
祁琰视线落在上边,目光一点点变沉。
他知道那把腰搂起来的手感,纤细柔韧,几乎一把就能环过来。莫名地,有点手痒。于是他走上前去,从后边环抱住了叶谨。
叶谨动作一僵,腰间的胳膊一点点收紧,祁琰微微俯身,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的脖子很敏感,尤其是后颈,被祁琰的头发搔着,有些酥痒。
祁琰只是这样抱着他,有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一言不发,也没什么动作。
叶谨能感受到耳边那人平缓的呼吸,还有隔着衣料从紧贴的后背传来的有规律的心跳。
在某一刻,他们的心跳声重叠在一起。
太近了,这样暧昧,叶谨睫毛颤动着,心里好像被小蚂蚁咬了口。明明做过很多亲密的露骨的事,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却让他觉得太近了。
耳尖渐渐爬上一抹红,叶谨搭上祁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偏过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抱一会儿。”祁琰语气冷淡,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叶谨于是安静下来,任由对方抱够,直到腰间的手臂卸了劲儿,松开他。
他转过身,看着祁琰如常冷淡的脸,踮起脚来亲上去。落在唇边的一个吻,很轻,小鸡啄米似的。
祁琰眸色深了些,按着他的头回吻,舌头抵开牙关探进去,霸道蛮横,亲得人身子发软。
叶谨被亲得喘不过气,眼角逼出了泪,忍不住往后退了些。
“想我吗?”祁琰呼吸很重,声音低哑。
叶谨红着眼睛看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差点就想说不知道,却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正确答案,于是他点点头,说:“很想你。”
然后吻又落了下来,唇被含着吮得泛红,舌头被勾出来纠缠,敏感的上颚也被抵弄舔舐得发痒。
祁琰抚摸着他的腰,顺着小腹向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敏感的乳尖,挑逗似的。
“唔嗯…”叶谨哼了声。
那里在前一天夜里被祁洛含着嘬了许久,到现在都还敏感得很,受了刺激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祁琰揪住他硬挺起来的乳头,揉捏着,道他:“这么骚?”
叶谨闻言抖了下,很怕他发觉自己的异样,乖顺地环上他的脖子,语气软乎乎的,“唔…因为太想你了…”
无法自控地,心里升罪恶感来,因为他在说谎。他不敢让祁琰知道他和祁洛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也同韩晏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来过,可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就像上次,祁琰看到他给韩晏画的画会生气那样,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似乎对他和别人做爱这件事情并不怎么高兴。
他不确定如果祁琰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毫不在意地让祁洛一起来玩自己,还是会嫌弃自己太过淫荡而生气。祁琰看起来并不喜欢祁洛,恐怕不会像对韩晏那样大方,甚至说不定会因为讨厌祁洛而对与祁洛发生关系的自己也产生厌恶。
在做爱这件事上,叶谨是没有很强的原则的,他也没办法有什么原则。在他的记忆里,上过这具身体的人有多少他数都数不清,几乎每个人都告诉过他他有多么淫荡,说他“骚货”“婊子”“天生就该挨肏”。
他本来就是肮脏不堪的,那么跟一个人做,和跟两个人三个人做,有什么很大区别吗。
他这样想,心底里却又矛盾地冒上来不认同,正常人好像是不会这样淫乱的。喜欢着祁琰,却和除祁琰之外的人做爱,让他产生了很强的背叛感。
那他还可以喜欢祁琰吗?身体肮脏不堪,那感情是不是也很拿不上台面。这样拿不上台面的喜欢,祁琰会瞧得上吗。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前的事情不会因为他不愿意而不发生,淫荡畸形的身体也并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可以,没有一个人会想要活成他这个样子,他自己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