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分开（2）
鼓励她上大学，推荐适合自己的专业，读研，介绍工作，可以说她的命运因他改变，这何止是她的金主简直是贵人和恩人。最关键的是他们已经合作多年，而且据她所知他没有其他情人，本身又是离异多年，当然也可能他有自己不知道而已，不过以他的身份和他们的关系这没必要隐瞒她。
这给了她飘渺的希望，却让她无比向往。
她坐到他对面，看他的表情有些疑惑，不满，以及一点疲惫。她蹲下来，手划过他有力量感到大腿，覆上那团炽热，她想给他慰籍。
粗长的阴茎弹出，极品弯屌，莉莉咬着下唇微眯起眼，缓慢地撸着，抬起那张明艳的脸看他，李俞舟一拳撑着脸，一手夹着烟，表情平淡居高临下，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莉莉这才注意到他拿烟左手上的牙印，不免多想，有什么认知被动摇，她张嘴要含上那圆润的龟头，却被对方夹着烟的手小心拦住，“用手。”
莉莉很想知道他在烦恼什么，却无从揣测，认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走进过他心里，低头用手艺活掩盖失落。他的阴茎很长，从顶撸到根需要很快的速度才能保持让他愉悦的速率，包皮在她手心的搓动下一圈圈地挤在膨大的冠部又快速往下伸展开。属于他的浓浓让人荷尔蒙躁动的气味蒸腾，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亮晶晶的，很奇怪，他越不让她舔，她却越觉得诱人。
她最终还是没有舔，想保持她听话的印象。男人又点了根烟自顾抽着，双眼好像望向远方不知在想什么，这下半身不是他的似的。莉莉挫败及了，本来手就酸，这次她弱弱地出声：“手好酸。”
李俞舟视线飘落她身上一会儿，摁灭烟，领着她上床。后半夜莉莉的尖叫声在房间回荡，李俞舟后入着她，龟头上翘的屌像一把弯刀，角度刁钻而轻易地顶弄她的敏感点。
嗯，最关键的是，哈，好猛，怎么这样有力，都是快四十岁的人了…
“啊，啊，啊…”莉莉满脸通红地抱着枕头，看男人撑在自己面前的手腕，印记其实已经看不清了，但那两排淤青还没恢复。她伸出手触摸，却被他快速缩开，身后的顶撞在在持续，后面两个人都没说话。莉莉只是承受着，忍耐身体的愉悦，心情却往山坡下驶去。
莉莉觉得自己依附在一艘巨大的邮轮上，行驶在茫茫大海中，有时风和日丽，有时狂风骤雨。今晚，夜色漆黑，风夹着细雨，远处灯塔的光点忽闪忽灭，她紧盯着，却慢慢感受巨轮的偏航。海面起伏，天气诡异地变化，她感受到下降，再抬头，海浪高高卷起仿佛城市的大厦，船头直直撞上去，巨浪拍下来——
莉莉睁开眼，看见他正坐床边穿裤子，倒三角的身材，背肌随动作收缩着，皮肤不见松弛。他站起来看了她一眼，自顾穿着衣服，直到他离开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莉莉爬起来，独自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
……
小纸叹一口气倒向自己的床，她查遍各种合法出国的方法，全都绕不开一件事——监护人同意。看来得讨好爸爸，缓和矛盾，再循循渐进让他掉以轻心。
昨晚练完车他们回来后，他半夜又出去了，今天一整天没见到他，她怀疑他是不是有性伴侣什么的，像电视剧里那样，不然都穿上睡衣了还换下来，当然也可能是特别紧急的工作。即使只是怀疑那种可能也让她非常不满，一边清楚这不关她的事一边又有浓烈的占有欲。
爸爸从来不提再婚的事，这么多年了好像不打算再娶了，即使爷爷一直要求他跟谁结婚，连奶奶也会不时通过询问的方式暗示他看看哪个姑娘。小纸不知道自己家有多少资产，但绝对算有钱人，只要爸爸愿意想当她后妈的人应该是有一定数量的，他能忍住十四年不做点爱爱她是不太相信的。
小纸把脸压在枕头上哼了口气，楼下有车子进院的声音，听发动机声响是那辆普尔曼，她弹射起步，噔噔噔冲向楼下。
重新看到女儿站在门口李俞舟不觉松了口气，即使她半边身子靠着门，一副别扭的样子。他走到跟前，一脚别开挡在他们之间摇尾巴的小黑狗，朝她展开掌心。
看着他坚毅的脸透着点柔和，小纸把脸撇向一边小小地哼一声，走进他怀里。
没办法，不得已的事情。
晚餐小纸接受了他的热络，夹菜，关心的询问，不过小纸还是闷闷的，绝不主动，李俞舟也不介意，淡笑着加大筹码，“最近怎么不跟你同学们玩。”
“没啥好玩的。”
“约你朋友们一起去苏曼？”
小纸猛地抬眼，苏曼是市很有名的酒吧，她去都是要偷摸的，这次他竟然主动提议，小纸把脸转向一边掩饰暗喜，哎呀，答应的话是不是太没骨气了。
“你在做什么？有没有一个女孩子样！”李俞舟的些许惊慌让他没了往日的威严，小纸下意识就不服气地回：“你说什么都答应我的，…你要陪我…”
小纸说到后面语气心虚地弱了不少，李俞舟生气地蹲她面前一把握住她下颌晃，“能不能矜持一点，这么着急把自己献出去？要不要我带你去风月场所嗯？”
听到这带点羞辱的话小纸反而燃气了愤怒，看着她那张犟脸李俞舟气急攻心，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你真掉价。”
他呼吸沉重地离开房间，小纸低着头表情死寂地爬起，独自安静地回到自己房间，没人知道这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她又是如何自愈。
……
觉得难受的不仅是她，李俞舟一连几天没回家，坐立难安，躺下梦里又全是她赤裸的身体。
疯了，畜牲！
他不时反思他说的话，一边觉得该骂一边又后悔心疼，感觉自己有了点神经质，考虑是不是该看心理医生，给小纸也看一下…不行，怕她不配合又发什么颠。
指节敲敲眉心，头脑风暴着破局的方法，要不要给她找个男朋友？
这个想法刚浮现又被掩藏起来…
……
李墨看着卡里越来越少的余额，发了条信息提醒陈叔，放下手机他脸色颇为凝重，这也是惩罚的一环吗？昨天他收到学校的通知，原本要就读的生物化学专业改为了国际商务。不管怎么样他得为后续做打算了，该省省该赚赚，马上要开学交完学费不剩多少了，希望爸爸不要真那么绝情。
看了眼国内时间，跟小纸视起频，但她趴床上明显闷闷不乐。
“怎么了小纸？像个受气包。”李墨满脸笑容，不见方才忧愁。
“……讨厌爸爸。”小纸想了下还是没朝他说出全程。
李墨温柔地眸子染上深谙，加速了他某个决心，“不用在意啦小纸，我永远都在，只要你想，没人能阻止我们。”
李墨一如既往的温柔稳定，总是能给她慰籍。这个男人早就已经无法自拔甚至迷恋其中，和他妹妹一样堕落扭曲，不同的是他还保留好普世价值观，他更小心更顾全大局，要极限操作以兼顾那份禁忌的感情。
“等我安定一段时间，我就自己回国，到时候你想去哪玩？”主要是等爸爸松懈，不然以现在自己的实力他有的是办法阻挠。
“我想跟你去野营！你开辆房车我们一起自驾旅游，去安吉，嗯去广西…新疆也是必去的…”小纸被他打开了兴致，此刻向往地想象起来，李墨哼笑，那双凤眼亮晶晶的，一一答应下来。
“不过得好好准备呢，你等我。”
“嗯！”小纸理解，转而问：“你现在怎么样，都去哪了？”
李墨面色如常，“购置东西，参观学校，收集信息，开学哦对了我明天要面个兼职。”
“啊？是什么？”小纸为他的执行力小小惊讶了一下。
“家庭教师，历练历练。”李墨顿了一下，那双眼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温情脉脉和坚定，接着道：“我想做个有能力的人。”
小纸怔了一下，随即感动地一笑，无需多言，她懂他的下一句是：然后带你走并且保护好你。
“笨蛋，照顾好你自己。”
临结束李墨担心地嘱咐：“别跟爸爸较劲了啊，生气就找个沙包打打，多出去玩，老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小心憋坏了。”
挂了视频后，小纸愤懑地趴回去，决定听从哥哥的建议出了门，直奔爸爸宽阔简约，灰白冷色调的房间，唯独床头柜的几个相框略显突兀。他几天没回来了，那张床上被子枕头被叠的整整齐齐，平坦没有一丝褶皱，这个讲究精致的老男人，洁癖而有强迫症，家里被要求打扫得一尘不染，自己的房间更甚，反光铮亮。装饰品要么贴合环境要么不能太亮眼，主打一个淡雅低调，现代统一的家装风格。所以他不喜欢bck进门，不过她和哥哥这么多年的生活痕迹，破坏美感和干净的行为他倒是习惯了。
小纸扑上他的床，被子随着中间的凹陷在她周边辐射出一条条隆起，冷冽的雪松香气，和他人一样凌厉、有边界感，还有若有若无独属于他的体味。
她发泄地手脚并用捶打起他的床，抓过他的枕头骑在身下疯狂捶打，没一会儿她累趴下去，看见床头柜上那几个大大小小的相框，由前到后分别是他们三人十年前的合照、嘉定庄园里的家庭合照、最后面最大那张是自己几岁时和哥哥的艺术照。
好嫩的爸爸，哥哥小时候就有帅哥底蕴，我也很可爱。感慨完小纸心里又是一顿难过，抱着他的枕头内心煎熬，她不想放手，而他就这么把自己晾在家里整整四天，没有哥哥，接受他的冷暴力，孤单和被抛弃感淹没了她。眼泪涌出，染湿他暗蓝的枕头，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床哭得一塌糊涂。
……
滴滴滴…
李俞舟凝着眉，挣扎地醒来，闹钟的喧闹打断了他又一次邪恶的春梦，自从见过她皎洁稚嫩的身体后他总是控制不足的回想，他从来没有这么魂牵梦萦过，让他屡屡失神又在道德上唾弃自己，已经到了影响工作和精神内耗的程度。刚才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房间，看着熟悉的布景，转头，小纸从床上下来，那张漂亮的脸白里透红，满是怨念与倔强。优雅的脖颈和锁骨，他很想好好抚绘她的形状，两颗奶子还在发育，宛若仙桃挺立，小腹平坦，圆圆的肚脐也那么可爱，阴阜毛色浅浅，毛发稀疏而短促。她明明不瘦却天天嚷嚷着减肥，就这样的身材刚刚好，再圆润一点都行。
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血脉喷张，燥热，都是给她气的。她走过来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那张极具挑战的脸，而他，直接抚上她的腰。意识到自己不经意的行为，他不再挣扎，带着愤怒和泄欲，四指并列地抚上他最好奇的阴阜，抿了下嘴应上她的吻，是那晚的触感，熟悉的香甜，他极力想象着和她的深吻。
他双掌握住她的小腰轻松给抱上床去，手掌张开在她胸腹间来回摩挲，而她的手摸索着解开他的纽扣。他立起来绷着神经自己一一解开纽扣，她的脸更红了，还是那副欠揍的模样，毫不退缩，转而扒他裤子，挺翘的弯屌弹出被她抓住。李俞舟也快速脱掉上衣，掐住她的脸再次吻上来，吞掉她的嘤咛声，他们身躯相贴，大面积感受她细嫩，温热的身躯，随着她的扭动摩擦。另一只手抓住她大小刚刚好的桃胸，几经揉捏，吻尽，她轻叫着连自己也连连抽气，拿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交叠在她头顶，让她大赤赤地展现在自己面前，饱满挺立的两个奶子随着胸膛的起伏微波荡漾。
面对诱惑他一点都不抵抗，就算这样他的动作也都是急切粗鲁的，像个毛头小子。俯身一口吸入半颗奶子，耳边是她细长的尖叫，李俞舟竟觉得悦耳和解压，反馈到他的身体更加激动。
这么喜欢勾引自己爸爸，嗯？
“嗯，嗯，唔，疼～呜呜呜…”
他暴虐地来回磨咬她q弹的奶尖，她双腿挣扎着要踹他，然而以她的小个子根本无法撼动自己精状的父亲，很轻易地被他把住了腿，此时她那张脸上毫无任性，泪盈盈的，只有楚楚可怜和无法自已。
果然还是要挨打才听话吗？
他掰开她的腿分跨自己两边，拇指拨动她几下柔软的阴毛，看着她湿亮亮的会阴，扶着阴痉对准推入。
“啊…”小纸张着嘴，李俞舟紧盯着她脸色的变化，一点惊恐却又极力接受，挣扎却又克制的模样，他继续推入着，感受阴道的紧致与温暖，再看着她表情出现裂痕，痛苦，手腕在拧动，腰在扭，一只脚踩着他胯骨想蹬开他。他为自己感到变态，但是兴奋占据上风，他没有停下挺进，仅是怕她受伤地降低速度。
“呜——疼呜…爸爸，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嗯，轻…轻点呜…”小纸彻底哭喊出来。
李俞舟抽插着，快感穿过，浑身热血沸腾，他开始感到满足，欲望得到宣泄，思念在这里缓解，满足于她的认输与认错，把她的自信和狂妄粉碎。
不是很浪荡吗？不是很很喜欢勾搭自己的亲人吗？惹了火就接受泄火吧，满足你，满足我。
他惩罚般地鞭挞，深深贯穿，毫不留情，就在这梦里，和自己叛逆的女儿纵情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