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厕所指J好友TXc吹C到小腹都鼓出来了
季潮生把沈席清抱到了酒吧最里面的厕所,把人放下的那一刻,他仍然觉得有点魔幻。
但他不想想这么多了,黎溪白的出现实在让他太没有安全感,疯狂地想要重新占有沈席清,精神还有肉体,都要先属于他。
“你跟黎溪白做了吗?”
沈席清漂亮的桃花眼一颤,瞥了他一眼,“我要是跟他做了,你还跟我做吗?”
“你要是跟他做了,我就把你操干净。”
“这么喜欢我啊。”
季潮生受不了他这似笑非笑的打趣法,干脆地剥了他的裤子,然后就愣住了。
沈席清的身体跟他梦里的一模一样,没有一丝赘肉的瘦弱白皙的大腿,大腿中间有着一条淫靡的吐露着淫水的肉缝,他身上摸了一下,手指触碰到穴口的那一刻,穴肉猛然收缩起来,推出一大股淫水,把他的手掌即刻打湿,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勾着嘴角看他。
像梦里一样勾引他。
沈席清自己把双腿掰开了,搭在他腰上。
“还想要吗?”
“想要。”
季潮生一手摸着他的脸,从脸颊肉摸进嘴里,沈席清从善如流地吮吸起他的手指来,好像在舔弄一根肉棒,眼神淫媚,眼角的红晕尤其勾人。
另一只手扣弄着身下的花穴,季潮生的手指在周围打转几圈,就将手指插入了沈席清的肉穴之中,他先是用圆润的指甲扣弄了几下穴口的肉壁,让更多的淫水沾满他的手指随后才向更深处探去。
小穴的肉壁光滑且有弹性,季潮生的手指被夹得很紧,进退两难,像是想要他的手指拆吃入肚。
“哈嗯……”忽然入侵的异物,让沈席清的花穴下意识地就夹紧了,他面色微红,眼眸涣散。季潮生拔出口中的手指,狠狠地抓住沈席清两瓣臀肉开始揉捏。臀肉柔软又q弹,每揉捏一下沈席清的闷哼声就会大上一些。
“现在就夹得这么紧,等会儿肉棒进去可
怎么办?”季潮生感觉自己有点疯魔了,什么荤话都敢说。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入小穴,两根手指分开,不断地撑着后穴,试图将它扩大一些。
手指玩弄肉穴的啧啧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淫靡,沈席清手指抠着季潮生的肩膀,爽到脱力向后倚在墙上。
季潮生把手指抽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感觉有点空虚,渴望被什么东西再次进入。但季潮生似乎存了点非要让他爽的小孩心思,突然蹲下来趴在他腿间,对着底下淫水四溢的花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舌头。
“嗯啊!潮生!”沈席清估计也没想到季潮生会给他舔穴,表情的控制慌乱了一秒,随后就被巨大的快感冲刷了。
季潮生突然想到昨晚梦里的沈席清,那口淫穴颜色殷红熟浪,水多穴软,穴肉绵软火热,被他操完之后,阴唇变得又红又肿,无法闭合的穴口大敞,从肉缝中不断溢出大股腥浓精色情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
季潮生呼吸突然粗重起来,突然发狠的口咬住沈席清的花穴,毫不怜惜的大力吮吸起来。
沈席清被季潮生吸的浑身发麻,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接一声娇喘,手上也不自觉拢住了季潮生的头发,把他的头稍微下压。
季潮生吮吸着沈席清花穴中的蜜液,还要将粗舌发狠的往骚穴里顶弄,模仿性交插入的情形,沈席清的身体敏感,本来就处于极大震惊状态下,那受得了他这种,娇喘着下身一段痉挛之后,淫水肆意喷了季潮生一嘴。
季潮生把他的淫水尽数含下,抬起头,在沈席清有些涣散的眼神中,慢慢把口中的淫液吞下。
啊,太淫乱了。沈席清很喜欢,摸上他的脸,换了个姿势,把他脸上沾到的淫液舔干净。
“潮生……”沈席清动情地喊着,季潮生咬着牙,把人抱起来,塌腰翘臀,摆成后入体位。
季潮生缓缓吐出一口气,拉下了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把那根早就蠢蠢欲动的肉棒掏了出来,他掰开沈席清的臀肉,粗壮滚烫的肉茎完全不需要任何搀扶,精准地找到了沈席清湿润的逼口。
季潮生腰腹收紧,硕大肿硬的龟头在那处磨了磨,就开始向前发力,坚定地一寸一寸钉入沈席清的身体里。
滚烫的阴茎散发出惊人的温度和活力,阴茎上暴起的青筋蹭刮着紧致收缩的淫肉,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向前探去。
好粗,还是感觉要被插穿了。沈席清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季潮生掐着他的腰,似乎对他的动作有点不满,结实的劲臀突然往前一撞,终于把最后一节肉棒也送入沈席清体内,胀大的龟头强硬地撞开沈席清的宫口,酸得他全部皮肤都泛着可疑的红晕。
季潮生的肉棒被温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也爽得头皮发麻。
他抱住沈席清,让他跪在马桶上直起身来,摸到腹部一个圆润的凸出,有点不可思议。
“席清,你太瘦了。”他有点怜爱地摸着那一处凸起,“顶出去了。”
“啊哈……是你太大了……潮生、快动一下,好胀。”
沈席清情动了,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催促身上的人赶紧动作,季潮生也忍得很难受,沈席清的下面好像能吃人,穴肉疯狂绞动着他的肉棒,像个吸人精血的温柔乡。
季潮生双手固定住沈席清的腰,就开始了猛烈的肏干,肉棒粗鲁又急躁地进出沈席清的肉穴,似乎是把这段日子所有的怨怼和隐忍的欲望全部塞进这一场性爱中。
每一下插入,粗硬的大龟头都像是把铁锤,一下一下狠狠凿击着柔软的子宫,暴突的青筋不断剐蹭着湿软的肉壁。
逼里的空气被全部操了出来,淫肉的每一寸褶皱都被肉棒抚平,变得温驯服帖。淫肉和粗热的肉柱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每次抽出时,淫浪的媚肉都紧紧吸贴着鸡巴,被强行拖着往外拽。
季潮生情欲上头,沈席清也是个恋痛的,在这种近乎虐待式的肏干里疯狂收获快感,他的膝盖随着动作不断撞击着马桶,顿时青紫一片。
“潮生…啊哈……好疼、好爽……”沈席清的手不得不撑在墙上找支撑,身下却继续塌腰,让季潮生能入得更深。
激烈的拍打声和刻意压抑的娇喘声在厕所里响彻,只要有人过来,就能发现厕所隔间里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性交。
沈席清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眼尾全是高潮时落下的泪痕,眼底一片潮红,反正季潮生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肏越猛,大有要把他全然嵌入自己身体的疯狂意味。
骚浪的穴肉在高潮的刺激下不断痉挛抽搐,将男人的肉棒夹得爽到极点。
季潮生双眸微眯,感受着身下骚穴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吮夹,强烈的快感从被穴肉紧紧咬着的肉棒上逐渐传遍全身。
“你要我射在哪里?”
“你喜欢……”
季潮生掐断他的回答,直接把滚烫的精液射入他的子宫,沈席清被毫不商量的浓精内射刺激得浑身颤抖,也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子宫腔里全是季潮生的精液,生生地让沈席清的小腹上鼓起一团,他无助地抱住自己圆润的肚皮,全身战栗,淫乱又可怜地哀求:“不要再射了……要撑破了……”
“你说过你喜欢的。”
沈席清挤出最后一丝力量去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在哭,但是眼神很暗。
哭着做的这么狠吗?沈席清扯了扯嘴角,感觉他是把人逼太紧了,都要逼得跟他一样疯了。
季潮生射完最后一股精液,把肉棒从被操得红肿的淫穴里拔出来,沈席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马桶上,身上的衬衫斑驳一片,季潮生把他的底裤塞进花穴里,然后帮他穿上裤子。
“塞着难受。”
“我喜欢。”
“好。”沈席清任由他抱着往外走,拨弄着他那根倔强的小呆毛,又看着季潮生微红的耳垂直乐。
什么都做了,明明刚刚表现得那么强硬,真是小狗崽子。
沈席清第二天是在季潮生的房间里醒来的,季潮生睡在他旁边,他睡眠一直很差,所以当初才从学校搬出来自己住,沈席清给他想了很多办法,甚至给他找了一支助眠的熏香,才让他能好睡些。
空气里那股温润的檀香味很明显,似乎是常年点着。他揉了揉季潮生的脸,心情很好,嘟囔了句:“真听话。”
季潮生皱着眉,没完全醒来,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梦,额上冷汗淋漓。
沈席清揉开他紧缩的眉头,想了想,去洗手间洗漱之后,就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俯身含住了季潮生微闭的薄唇,舌尖灵活地探入,温柔地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看着季潮生在他的吻里逐渐安定下来,沈席清满意地捏捏脸,下床拿了手机给两个人都请了假。
他往日跟季潮生做朋友的时候,就来他租房来过很多次,对这里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季潮生也习惯多给他备一份东西。沈席清从衣柜里扒了件衣服穿,季潮生的身量比他大,他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合身,沈席清想了想,干脆不穿下裤了,等季潮生起床还能勾勾他。
啊,没错,沈席清就是一个整天肖想自己好兄弟的浪货。他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拉开季潮生书桌抽屉,抽出里面那一打信封。
想到自己怎么拍下这些照片,想到前几次季潮生看照片还不避着他,到后面越来越露骨的照片让他不得不侧着身看,但是藏不住事的耳尖早就把主人卖得一干二净。
沈席清面上装得好,心里却湿湿的,身下也湿湿的,因为他知道他的艳照正在被他喜欢的好兄弟看着,他的好兄弟还不讨厌,还要演着哄着不让他看。
当然,季潮生小组作业不带他,他确实有点不高兴。但他表现出来不高兴的话,可能会被季潮生讨厌,所以他什么都没说,让季潮生去了。但是当晚,他立刻拍了更直给的艳照,他拿着情趣玩具给自己玩到高潮,然后拍了很多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照片,报复性地放进了信封里。
之后他故意说自己要早走,其实是去厕所想着季潮生看他艳照的样子抠了个爽。后面上着课的时候,身下的内裤还湿着,有点难受,但心里很变态地舒畅着。
沈席清做好了粥,刚好放在桌面上,刚好季潮生也醒过来了,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下衣失踪的贤妻沈席清,又想到自己昨晚醉酒的荒唐事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席清!我不是……等等……你听我解释!”
沈席清笑眯眯看着他,靠在餐桌边沿上,交叠双腿,季潮生没忍住视线下移,一双瘦弱白皙的腿和被遮挡处若隐若现的风光,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去洗漱。”沈席清收回勾引姿态,给季潮生下了命令。
季潮生呆呆应是,转身走向洗手间,看到镜子里形象糟糕的自己,忽然如遭雷击。万年不颜值焦虑的超级大帅哥季潮生第一次因为容貌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昨天晚上就是以这个holess的形象谁在沈席清旁边的吗?他感觉他要疯了。
他火速收拾打理,在厕所里折腾了足足半个小时形象管理才出来。
不过效果斐然,坐在客厅的沈席清看到他走出来,眼睛微微一亮。季潮生立刻像公孔雀开屏一样,露了一个经典款微笑,恰好不经意露出虎牙。
沈席清轻咳,站起身走过去给他理了理衣领,抬头的时候恰好鼻尖相对,季潮生心念一动,顺势把人压在餐桌上啄。
舌头轻易破开并未作出任何抵抗的唇舌城墙,直入内腔,唇舌交缠激发的啧啧水声让人脸红,勾得沈席清腿软。
“潮生……先吃饭……”沈席清艰难地挣出一口气,拍拍埋在他胸前乱啃的小狗毛。
那野狗却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一路摸到胸前,一把握住他不穿裹胸就显得微微凸出盈盈可握的奶子。季潮生眼角微红,显然是白日发情了。
“先吃你。”
“嗯啊…!”沈席清的肉团顶端两颗原本粉色的娇嫩乳尖,因为欲望而逐渐地挺立起来,充血浮现出艳红的色泽,好似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引人欲噬,好尝尝它的滋味,是不是如同看起来那么甜美。
季潮生无师自通地愈发花样百出起来,玩弄着手中和口中的肉团,将那软嫩的乳肉揉圆捏扁变幻出各种形状,那两个雪白的肉团,很快就被揉捏出了指痕来,那颗乳尖更是肿胀发红,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一手玩乳,另一手还不够满足地向下探去。指尖才一碰到那柔腻的花穴,顿时被染上了一层湿痕,在窗外撒进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接着那几瓣粉嫩花瓣般的阴唇瞬间纠缠在了手指上,仿佛知道那里会给自己带来快感一般。
季潮生指尖轻轻一挑,挑开他们,开始用指腹在中间那道湿漉漉的紧致肉缝上,摩擦了起来。
“啊啊啊、啊……”沈席清只觉得女穴的痒意更加明显,而意识到季潮生正在对自己穴口进行玩弄这件事,又让他隐隐更加兴奋,那原本粉色紧致的地方被刺激成了淫艳的嫩红不说,还不断收缩动着,挤出更多的淫液来,将原本花瓣一般保护着这娇小穴口的阴唇,都给尽数冲开也让他那湿透了的裤裆,再也兜不住越来越多的热液,终于也滴落了下去。
“潮生……不行要要去了唔!”
季潮生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地直捣黄龙,激烈的酸胀感从粉色的阴蒂上升起,从脊髓直冲颅顶,双性人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淫荡,只是稍稍揉捻几下,沈席清便痉挛着高潮了。
淫水撒了季潮生一手,沈席清娇喘着搂着他缓气,季潮生抱着人坐下,把他的底裤拉到半截腿肚子上,淫穴直接蹭着他的裤裆,沈席清刚刚高潮完的花穴何其敏感,被这一磨,又被激得潮喷一次。
他爽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天生的淫荡又让他自觉地追求快感。季潮生不动,他就自然地隔着布料在季潮生肉棒上磨起逼来。
“啊……啊嗯……”沈席清磨的兴起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没一会两瓣馒头似的阴唇就被完全磨开了,里面的水流黏黏糊糊的,打湿季潮生的裤子,也打湿了季潮生的眼神。
“早知道你是个这样的货色,我早肏死你。”
他咬着牙,解开了裤链,大肉棒瞬间挣脱了内裤的束缚啪的就打在了沈席清流水的逼口。
沈席清还是被这一下刺激的直抖,磨逼的动作一时没停,阴唇不断的从性器上滑过,那又烫又硬的感觉直接叫沈席清想要被狠狠贯穿高潮。
“潮生嗯……干我沈席清是个阴暗的浪货……只想天天被……潮生玩……啊!”
“这么浪,这里被多少人吃过了。”听着沈席清情动的淫叫,季潮生脸色越来越黑,他抓着沈席清的腰把人抬起来就往下扣。
沈席清被一下子贯穿了,一时疼得说不出话,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季潮生理智突然回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错愕和歉疚,动作一下子停住。
沈席清抽了一口凉气,努力放松身体,看着错愕的季潮生,摸了摸他的脸,扶着他的肩自己动作起来。
“啊哈……潮生……不要停……不停的话只会疼一下……”
淫荡的穴肉从疼痛中苏醒过来,剧烈地绞榨着肉棒,几乎要把季潮生的肉棒绞断在这温柔乡里。季潮生深吸一口气,扣住沈席清的肩腰,像打桩机一样猛烈肏干起来,淫靡的啪啪声响彻整个租房。
“啊啊啊!!”沈席清爽得翻了白眼,在快感里被季潮生掀起来,放置在桌面上肏干。盘子被震动抖落下桌,碎了一地。
沈席清被操得眼神迷离,贝齿微张的吐气,身体里的躁动因子被欲火点燃了。季潮生扣住江挽云不住扭动的水蛇腰,不断向上冲刺,次次顶撞在了沈席清的穴心最深处。那里被龟头顶得软肉破开,宫口打开成一个小嘴,肉棒将里面完全撑满,在里面开始筑巢,一直到满满的精液射满里面的巢穴。
“喜欢吗?”季潮生压抑着嗓音问。
沈席清被热精烫得得神志不清,一时除了呜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季潮生俯身亲吻他的沈席清的每一寸肌肤,画面显得又淫荡、又虔诚,好像一位忏悔的教徒祈求他的神明原谅。
直到亲吻到腹股沟,季潮生的瞳孔被眼前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文身惊得一缩:沈席清在那里纹了句“fuck”。
那张照片上被刻意模糊的纹身,突然揭开了谜底。
季潮生心念一动,忽然把很多事情串在了一起。
季潮生拍拍沈席清的脸,冷笑一声。
“这么玩我吗?我的好席清。”
季潮生面无表情地把肉棒塞进沈席清的嘴里。
这么会骗人的脏嘴,洗干净了才好。
季潮生抓住沈席清半长的头发,把人摁在桌子上,毫不怜惜地在沈席清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沈席清被塞的满满当当,刚射过精的阴茎的麝香味充斥他的整个口腔,他不讨厌季潮生精液的味道,但是插得太深了,喉咙反射性地想要干呕。
季潮生看着沈席清眼角因为深喉和窒息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而沈席清则是感觉要被插死了,太难受了,但他不敢咬下去,因为这是季潮生,他只好艰难地张开嘴,任凭粗长的肉棒在他的口腔甚至喉咙里侵占攻略,甚至无法发出呜咽的声音,只能皱着眉被动承受。
生理性的泪水和被从口腔里操出来的口水混杂在一起从脸上流下,沈席清现在看上去真的像个专供人疏解性欲的情趣娃娃,季潮生身下的肉棒因为眼前所见变得更硬了,硬得沈席清难受,只好自己努力调整位置适应。
季潮生觉得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肏烂了的贱货,被人强奸还上赶着口交,莫名有点生气,猛烈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就把性具抽了出来,没有得到满足的大肉包挺立在空气中,龟头是挂着一缕从口腔中带出来的津液。
“咳咳、……唔!”沈席清因为脱力直接跪在了地上,骨头撞击地面的巨大响声让季潮生惊醒一刻,下意识地去看沈席清的状况。
沈席清本来就因为多次高潮有点虚脱,一撞,除了觉得膝盖生疼之外精神也有点恍惚了,呆呆地看着他,然后视线落到他还暴露在空气里的坚硬的肉棒,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起来,猛地往后退去,直到撞上桌角又发出一声巨响。
季潮生有点愣,挪过去看沈席清的状况,沈席清偏头,他凑过去看,却发现沈席清在哭,他的脸实在很难哭得不好看,哪怕现在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仍然看上去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季潮生有点慌了,他这会感觉自己真像个强奸犯。他手足无措地蹲在沈席清旁边,一时间那些旖旎的气氛也全部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沈席清的抽泣声。
沈席清红着眼睛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很疼?我去给你找点跌打药。”季潮生真的有点慌了,沈席清把身体蜷成一团,但没穿裤子的腿裸露在外,季潮生看见他的膝盖上青紫一片,看起来很恐怖。
他刚打算起身,就被沈席清拉住了。
沈席清闷闷地说,“不要走”。于是他就定住了,沈席清再轻轻一拽,于是他就又蹲回沈席清面前了。
季潮生有点无奈了,他算什么,沈席清的狗吗?想想又看了一眼沈席清红着的眼圈,想着算了,他真拒绝不了沈席清,再生气可能也得当他的狗。
沈席清拽他回来,换了个姿势,眼瞅着那膝盖又要落地,季潮生赶紧伸手垫了一下,再把那娇弱的膝盖缓缓放下,才伸手搂住抱过来的沈席清。
沈席清没说话,他的喉咙被淫液浸得好黏,不想说话,但他有点被肏怕了。于是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觉下探,握住了季潮生挺立的的肉棒。
“潮生…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季潮生哪有他办法,只好闷闷地应了个好。沈席清觉得季潮生不高兴了,叹了口气,亲亲他的嘴角。
“我用逼磨。”他想了想,说。季潮生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沈席清不管了,掰开季潮生的腿,逼口直接抵住了季潮生的阴茎,一贴上去,沈席清刚刚还被肏怕了的淫穴就开始剧烈地收缩,放荡地吮吸着季潮生的龟头,季潮生被吸地闷哼一生,搂住沈席清的腰防止他掉下来。
“啊……”沈席清喟叹一声,摆动着腰肢动作起来,骚逼紧紧吸住季潮生的阴茎,淫浪不堪的阴唇被挤出汁,又很快被抹开,一下一下地仿佛是在用淫水擦拭肉棒,沈席清身上出了一层虚汗,爽得嘶嘶娇喘,季潮生却憋得欲火焚身,青筋暴起。
这浪货只是想磨逼吧。他有点头疼。
“潮生……啊啊……好爽……小逼好舒服”
沈席清爽得确实有点忘记主线了,屁股摇的都扭出了幻影,前端淫荡的肉棒也画着圈甩动着,时不时从铃口处甩几滴淫液出来。
敏感的花唇被阴茎和胯部挤的扁扁的,阴核也早就完全暴露出来,被压在季潮生腿上摩擦,刹那间淫水飞溅,快感暴起,沈席清尖叫连连拧着腰将屁股抬起似乎想躲开这刺激,但一会就舍不得似的又重重坐下,一只手也伸到上衣里揉搓乳肉,迫不及待的想要高潮。
“啊,啊好舒服,哎呀磨的太刺激了唔,别停”
季潮生实在受不了刺激了,扣住正在发情的沈席清的腰,让他不能继续磨逼,理智早就被情欲冲刷的沈席清含着生理性眼泪看向他,表情淫荡又清纯地不解着。
“小荡货,你磨爽了,我怎么办?”
“潮生……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的脑子还昏昏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季潮生问他能插进去吗,他下意识就点头了,然后就被季潮生扣着腰,对准逼口长驱直入。
被撩了一路的肉棒终于被淫浪的软肉包裹的那一刻,季潮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季潮生随即就动作起来,沈席清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一样不断颠动起来,交合处水声和拍肉声交织在一起,画面淫荡的要命。
沈席清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放纵地淫叫起来,高潮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而来,他也不自觉配合着季潮生的动作扭动腰肢,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落在敏感点上。
“呃啊……啊要到了潮生……啊啊”沈席清几乎翻起白眼,浑身不断地颤抖,穴眼里猛地喷出汹涌潮水,前端的肉棒也跟着射精,穴肉因为高潮紧绞季潮生的肉棒,让他也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掐着沈席清的腰猛干两下,内射在子宫里面。
“我会怀孕的……潮生……”“怀的是我的就行。”
季潮生似乎是真想让他受孕,后面吃饭的时候也不肯把肉棒拔出来,非要插着他吃饭。
沈席清不被情欲控制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虽然他的淫水被季潮生插着就没停过分泌。
他正感慨着,季潮生吃饱了放下筷子之后,抱着他一路颠到了浴室,他存了点坏心思,故意不好好固定沈席清的身体,让他的肉棒在他的淫穴里随着走动不断地进出,淫水撒了一路,沈席清也被肏得在路上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