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R孔尿道被C入姜条的同时给妻主跳舞被妻主鞭打卵蛋
三日后,身上虽无任何明显伤痕。
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已经适应了淫畜一般没羞没臊生活的苏暖玉,被他妻主从奶牛棚里牵了出来。
他此时已经不再有初嫁时的羞涩与恐惧。
整个脑子完全被膀胱中的尿意给占居了。
与此同时,他的卵蛋与奶子也涨大了一圈,它们已经不再像最初刚被注射药物时那样痛疼了。
而是像被蚁噬一般,麻麻痒痒的。
但苏暖玉不敢伸手去抓挠,因为他妻主说过,奶牛栅里按了检控,她可以随时观察他这头骚奶牛的一举一动。
他理应记得——身为她的男人。
身体所有部位,理应全归她掌控,他们自己没有乱碰的姿格!
由其是骚处!
如果他敢趁她不在时,胡乱发浪自慰?
那么,等待他的惩罚,将是他所不敢想像的~
因此,在奶牛棚中度日如年的日子里。
无论白天黑夜,无论妻主在与不在时,不管苏暖玉的乳头儿和两颗大卵蛋如何痒,他都从未有胆子擅自抓挠它们一下。
毕竟,他妻主的狠心与手段,他可不敢低估。
至于她所说的“他不敢想像的刑罚”
其实,看过密室中的那个活体淫器,与白家院里院外其他男人下场的苏暖玉,是可以脑补出来的。
而且,就算惩罚没有那么严酷,仅是取消了他每日定量排尿的机会,增加他的憋尿量与憋尿时长,这也足以令他胆寒!
因此,纵然他妻主仅是威吓。
他亦本能地将之奉若圣旨,不敢有丝毫违逆。
奶牛脖上虽然用粉色的丝带拴着奶牛铃。
但奶牛铃上并未像寻常奶牛一样,连着绳子。
反而是奶牛的胯下卵丸根部,被系了金属环,拴了金属链,以便于牵奶牛放牧。
由于奶牛一直憋着尿,且在主人的调教下几乎一直处在发情中,但从未有过射精机会。
再加上之前的改造药物与戒尺抽打。
奶牛的卵子不仅被折磨得极为红肿涨大,纵使不触碰,它们的处境也一直很不妙。
更何况牵奶牛地过程中,它们要承担整个奶牛身体的负重,其灾难承度可想而知。
为了避免蛋蛋们被狠心的妻主给拉爆掉。
小奶牛苏暖玉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快速爬行。
但不幸的是。
无论他多乖,爬得多快。
他可怜的两颗卵子仍然难以避免被他狠心的主人用力拉扯到变形的悲苦命运。
一路上,白月妩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一句话都懒得与她正君讲。
区别于平日的白衣,今日白月妩身着艳丽的红裙,她本就娇嫩明艳的容颜在红裙的映衬下,更加绝艳动人。
这迷人的背影,令被她牵着的奶牛正君忍不住心迷神醉。
就连被堵住乳孔儿了的奶子都涨大了一圈儿,逼里更是骚水儿狂喷,无比渴望被主人操。
不过,这股渴望,终究还是没法盖过他排尿的欲望。
待他妻主将他牵入寝室后。
他立马跪爬到她脚边,抱住她的大腿哭求她允许他放尿。
见状,她俯身挑起他精致的下巴,声音低沉而诱哄:“骚奶牛,想要全尿出来吗?”
“是,主人!”由于在调教中,苏暖玉怕被扇耳光,不敢呼唤妻主,只能叫她主人。
听妻主这么说,他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毕竟,照他之前的境遇,他此时已经有些不敢想像——他掉到她手里后,居然还可以再度拥有尽数排尿的机会?!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白月妩帝王般坐在她的高背椅上轻笑道。
随即,她告诉苏暖玉——这几日她查了苏暖玉的过去,发现他不仅戏演的好,舞蹈也很厉害。
所以准备了几首他之前出道的曲子,让他给她表演一下。
一听这和衣而卧,苏暖玉的俏脸上划过一抹羞喜之色。
他原本以为,他妻主对于包括他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没有丝毫兴趣。
他从未敢奢望过,他的妻主居然会查看他的资料,甚至还看他戏的剧,看他的舞蹈!
不料,正当他受宠若惊之时。
她如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指着桌子道:“把姜切成细条,一会跳舞时插上给妻主助兴。”
“你要是跳得好,妻主以后就不把你关在奶牛栏里了,从今天起允许你留在寝室给妻主当小骚狗。”
“妻主心情好时还可以允许你挤空奶,放空尿液。”
“你是是跳得差,就回奶牛栏里呆着,继续受罚吧。”
“是!妻主”苏暖玉发现原来妻主还是把他当成淫畜对待,并没有对他本身产生性趣,心再度跌到了谷底。
他听话地准备过去切姜,但出于好奇他忍不住问了句:“妻主,您说把姜切细之后插上给您助兴,可是要插到哪里?”
“哈哈哈,当然是插到你骚奶子和狗鞭里面了!”白月妩笑着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苏暖玉心中微微酸痛,眼眶也有些发热。
与此同时,他敏感的两颗奶头与龟头都同时轻颤了一下,仿佛感受到了灼辣的幻痛一般。
姜条居然是要插入他那些羞处的!
那么辣的东西,那样的痛,光是想想,他就不禁头皮发麻。
但他除了听话地切姜并准备跳舞外,并无任何办法。
切姜的同时,他发现在姜,小菜板,菜刀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小鞭。
虽然好看,但看那材质,显然抽人会很痛!
苏暖玉自然不敢问妻主。
毕竟,问就是抽他的,当然不问结果也是一样。
切完姜条后,苏暖玉捧着切好的姜,恭恭敬敬跪在妻主脚下。
原本以为,接下来会被她往羞处插入灼辣的姜条。
但万万没想到,她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一般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让他原本因为姜而紧绷着的心都化了时。又抽出他乳头与阳具的束缚,令他先去浴室挤空奶,放空尿,清洗干净再来表演。
妻主恩典,令苏暖玉感动地险些流下泪来。
他甚至忍不住开始为误会妻主,把妻主想像的太过狠心,而自责了起来。
同时,也有些不懂妻主了。
为什么她明明那么冷酷的一个人,有时,却温柔的让人心醉。
而白月妩见小娇夫红着脸对她倒谢不止,心中不免也失笑。
她的小娇夫真是心性单纯,丝毫不懂得“打完巴掌给甜枣”的规律。
不过,见他这么可爱。
她突然觉得在一年内给白家传宗接代这件事,并非是令她难以接受的。
虽然她原本,的确对男人,对夫妻生活都没有任何兴趣。
但自从娶了这个有趣的小正君后,她发现婚后的生活渐渐有意思起来了。
苏暖玉从浴室归来后,不用妻主下令,就红着俏脸,拿着姜听,恭恭敬敬跪在妻主脚下。
先是羞涩地托起两个乳房,捏开乳孔儿,乖顺地将姜条插入其中。
由于姜条是刚切的,鲜汁辣水地,插入的又是乳孔儿那种敏感之地,其痛自不必说。
白月妩光是从他瞬间被辣地鲜红肿胀的奶头儿,与从他额上不停涌出的汗珠儿,就可以瞧出他其实疼得厉害。
但苏暖玉却没有叫痛。
插完奶头后,他又红着脸忍着痛,捏开他自己马眼儿,将一根细长的姜条一点一点儿地插进尿道里。
伴随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感。
苏暖玉白皙的身体轻颤着,渐渐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伴随着乐声响起。
他就以这种诱人的肤色,光裸着身子,跳起了艳舞。
他的动作诱惑勾人,优雅又疯狂。
每一下都精准地卡点。
全身,甚至连胯间阳具的甩动节奏,都与音乐的节奏无比契合。
如此勾人,真不愧是第一美男,真不愧是——从出道起,就一直站c位的全能爱豆啊!
白月妩心中赞叹道。
她边赞叹着,边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小皮鞭。
以“发现他跳错了”为由,抽打他的身体助兴。
她鞭鞭精准。
故意瞄着他的卵子,茎身,骚逼,菊花儿,奶头儿等处抽打。
每一下都精准的抽中了目标。
其中,挨打最多的,当然要数他胯见那对红亮又显眼的大卵子。
因为这三日来,在她的折腾下,他几乎一直处在发情的状态之中。
但阳具一直被堵着,他自然也无法射,精液只能不停逆流回卵蛋中,将卵蛋憋胀得日渐撑大。
若不是他的卵子被她注射过改造药剂,变得竖韧远胜常人。
此时若被轻轻抽打,都有爆裂的风险。
把那几首歌曲全都跳完后。
苏暖玉显些因为胯间奶上的剧痛而体力严重不支,身子一晃险些倒在地上。
他心中大呼不妙。
但下一秒,却发现他面前原本悠然坐在高背椅上妻主身躯动若疾电,她一把将他即将倒地的身体接在了怀里。
苏暖玉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白月妩却无心理会他的反应。
在他裸跳艳舞之时,她的下身早已经有了反应。
现在,急需泄火!
于是,她打横抱着他,大步流星向床走去,接着,一把将他扔在了大床上就欺身压了上去。
“妻主!”苏暖玉心跳得飞快,在如此暖昧的气氛下,他一时忘记要喊她主人。
而白月妩也难得的没有介意这点。
且不仅仅没有和他计较称呼这种大事。
反而直接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苏暖玉震惊地瞪大了小鹿般清澈的美眸。
自从嫁给她后,他从未敢奢望过妻主的吻。
虽然在未嫁前,他从不只一次的幻想过,与她亲吻的滋味。
可当嫁进白家,发现她的本来面目后,他本以为,落到这样冷血的妻主手上,能不像那些试验品,那些男奴一样,被制成淫器,就已是万幸。
除此之外,他实在不敢奢望旁的了。
但,事实就发生在他身上。
他心目中,原本不会宠爱包括他在内的任何男人的妻主。
她变了,她吻了他。
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眼里,终于开始有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了?
毕竟若她只是像对其他男人们那样,只是拿他泄欲的话那么,她根本没必要亲吻他!
“呜——”因为白月妩吻的太深,也太感动,苏暖玉窒息的同时眼角流出幸福的泪水。
这让他在白月妩眼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了。
与是,从不懂如何做前戏的白月妩,开始尝试进行一场温柔的缠绵。
她先是小心翼翼的将姜条从他红肿的奶头与阳具内抽出来扔掉。
又将她纤长的手指插入他的花穴中,抽插着,扩张着。
“噗!——”她的温柔令他下面的花娇羞地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
她菀尔而笑,下一秒,她直接提枪就捅了进去。
“呜——妻主——嗯啊啊——”早已经在妻主的爱抚下,全身酥软了的苏暖玉,下洞被突然填满后。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与幸福感瞬间溢满了心胸。
骚穴里像是被电流击中要害一般,抽搐不止。
见他的表情与身体反应,白月妩知道,他是被一枪捣中骚点了。
于是,她接下来的每一枪,都专门瞄准这个骚点狠狠地捅捣。
果然,不一会儿,她身下的小骚狗就招驾不住她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开始流着眼泪连连求她“不要”了。
于是,她坏心一笑,“依着他意”真的停下了动作。
这可把她的小骚狗直接给急哭了。
他正爽着呢,妻主却突然停了,呜呜呜,妻主坏死了!
于是,在他的哭求下,欢愉继续进行。
这一场梨花压海棠一直持续到晚饭时,二人才尽兴。
白月妩对于正君的身体非常满意。
虽然她操过的男人也有不少了。
但她从未曾像这次这般在床上把男人当人看,与他一起共赴极乐之巅。
她发现娶了正君后,内心有什么悄然改变了。
可能因为他不同寻常的俊美容颜。
可能因为他有趣的性格。
可能因为他不同于寻常被规训的木枘无趣男子的灵动可爱。
可能因为身体契合时非同寻常的美好体验。
她发觉,她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讨厌娶这个男人了。
她反而暗自有些感谢陛下与母亲大人她们,替她安排的这门婚事。
昨日,她母亲劝她再多娶几人。
以防万一正君不能极时怀孕,她旁的男人怀孕了,对陛下那边也好有个交待。
以免陛下以为她太过傲慢,不把陛下的话放在耳朵里,真正下令废了她白家继承人的位子。
她直言谢绝了母的好意。
主动提出了,会努力与正君一起造人,并相信正君的生育能力。
因为,虽然她已发觉,有些喜欢他了。
却仅是对他一个人,并非不再讨厌与男人相处和结婚这件麻烦事。
在白月妩眼中,男人属于一种低等生物。
他们只知道恋爱,只知道化妆讨好女人,只知道费尽心思得到女人的宠爱。
一点上进心,事业心,智慧,谋略都没有。
只知道三从四德。
一点趣味都没有。
所以,她不想和他们结婚。
生怕——他们这种无趣的生物浪费她宝贵的时间与生命!
但,唯独她的小正君不一样。
他不仅漂亮精致到无可挑剔,还很有魅力,很有趣,有才华有事业有智慧。
凭心,逗他是件有意思的事,他并不同时寻常男人那般温顺无脑又无聊。
而且,他的身体还很骚,穴儿又紧又热,在床上侍奉得她很满意。
所以,她很满意与他的婚事。
且,此生有他一夫足矣,不想再娶他人了。
这晚,二人一起享用过丰盛的晚饭后。
白月妩拉着苏暖玉的手立于宽敞的露台。
头上,是漫天星海。
脚下,是漫漫无尽的玫瑰花院。
月色下,无数萤火虫在花间飞舞,气氛很是浪漫。
她就在这样浪漫的气氛下,将她——“此生不想再另娶他夫,有他一人足矣。”这个打算告诉了他。
苏暖玉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虽然在缠绵时,他已经发现,他的妻主虽然喜欢欺负他
但,这只是因为她性格有些抖s,有些恶劣,且又是个试验狂人总忍不住拿男人的身体做实验,但其实她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意识到这点后。
他本来只是彻底打消了之前“逃命”的想法。
决定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陪伴在他爱恋已久的妻主身边。
他不求能打动她,能软化她的心。
毕竟她这种铁石心肠的变态,永远都是本性难改的。
他只求,能一直陪着她。
无论是做为她的骚狗。还是做为她的试验动物甚至没羞没臊的奶牛。
只要能时常看到她,能一直呆在她身边,无论受多少折磨都值得。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
幸福居然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妻主居然主动对他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浪漫誓言。
这种幸福到极点的爱情。
明明只有童话中的王子才能有幸享受到。
没想到,居然会落到他的头上。
就算他之前痴恋妻主时,曾有过不少妄想。
可他也从未有胆量想过——她居然愿意此生只要她一夫,永远不娶旁人!
回过神来后。
他激动地泪流满面,跪下身狂亲着妻主的脚。
虔诚的感谢他的妻主,他的神明,愿意成全他的爱情。
见小娇夫如此欢喜。
白月妩从未有波动的心中,也掠过一丝暖意。
但她还是温柔说了句浇冷水的话语:“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玉儿你必须尽快怀上嫡女。”
“毕竟,陛下可是给过妻主期限的。”
“若是你的肚子不争气,纵然妻主只喜欢你一个,还是不得不为了完成陛下赐予的使命,另娶新夫。”
“不过,你放心,若真有那一日,妻主也不会喜欢他,只当他是个生育工具罢了。”
“到时,嫡女生下来后,妻主就给他点补偿同他合离,嫡女留给咱们妻夫二人一同扶养。”
“是,妻主。”
“一切听妻主安排!”苏暖玉心中虽然已经按耐不住地开始嫉妒起了那个还未嫁进门来的“生育工具”,但面上仍然维持着喜悦与正君应有的大度。
同时在内心疯狂的乞求神明——
保佑他的妻主一切顺心,永远被幸福环绕。
保佑他的肚子能争气。
保佑他能早日怀上嫡女,无需将生育重任假手于人!
——正君篇完结——
几个月后,由于苏暖玉一直未孕。
白母令白月妩——与他合离,另娶新夫。
此事,白月妩坚决反对。
因为她除了苏暖玉,并不想娶任何男人。更别提休了苏暖玉另取他夫了。
至于不孕,虽然的确花重金调养过,依然确是不容易有身孕的体质。
但白月妩传统的同时,不缺乏理性。
在她看来,玉儿不孕并非是母亲说的那般“不守夫德”。这对于玉儿而言,是一场灾难。
她的玉儿多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亲生嫡女,她也是知道的。
所以,为了安抚母亲,并保住玉儿正君的位置。
白月妩同意再从几大世家嫡子中,挑选一个侧夫。
长像不重要,毕竟她娶这个侧夫的目的只是为了生育,又无需像和玉儿一般与他有些情情爱爱的。
只需——纯洁,守男德,贤惠,顺从,就好。
见女儿松口了,白母也立马眉开眼笑。
其实,本心眼儿里,她也并不希望女儿与苏家的孩子合离。
毕竟,苏暖玉的母亲与她本就交好。
她只是怕,若是女儿一直没有子嗣,陛下会因此怪罪他们妻主。
至于这个负责生育的侧夫,她心中其实已经有合适人选。
就是叶家的三公子,叶景。
之所以纵然所有适婚的世家嫡子,全都渴望嫁给她家月妩。
但她却唯独看中叶景。
是有缘由的——叶景的两个嫡兄,都特别能生,且一连三胎,胎胎都是女儿!
显然与他们相同血脉的叶景,也是个生女儿的命!
正是她们白家现下最需要的。
她与叶家主提起这事。
叶家主立马狂喜,毕竟她最小的嫡子早已恋白月妩成痴,日夜想要嫁给白家。
但这白家门,却是最难进的。
因此,两个家主一拍即合。
几日后,白月妩与叶景就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这次婚礼,白月妩并没有像当初对待苏暖玉那般,连婚车也不愿上,全程不配合。
而是为了在叶家与众人面前,表现出她的诚意。
亲自迎亲,挽着叶景上了车。
但,当发现叶景还有个陪嫁的庶兄叶澜时,白月妩心中还是有些作呕。
她心觉瞧这叶家的架势,是想仗着她眼下缺个生孩子的男人,拖家带口的赖上白家。
以为多嫁几个儿子进来。
日后白家就可以成了他们家靠山了?真是会作大梦!
但她纵然心中不悦,也并没有在叶家主面前沉脸。毕竟,眼下她还是缺个生孩子的,还用得着这叶景。
与此同时,叶景与叶澜深情注视着妻主那张冰冷,却美得人让挪不开眼的绝丽容颜,心中兴奋,羞涩,又欢喜。
但区别于叶纯的叶景。
叶澜心中想的更多——他虽只是庶子,只是苦求成母亲与弟弟,才有幸成为弟弟陪嫁的。
但,他却早已经痴心爱恋了帝国最高冷的高岭之花白家大小姐很久很久了。
区别于他贤惠的弟弟。
他是个坏男人。
他渴望独占他妻主所有的爱,给妻主生下嫡女,成长妻主的正君。
虽然暂时来看,妻主瞧他的目光有些冷洌。
但——他最担心的“妻主不允许他当陪嫁,将他驱下婚车!”这件可怕的事并没有发生。
显然妻主已经默许了他这个奴侍的随嫁!
他已经实现他野心的第一步了!
他万分欣喜,但不幸的是,事实上他低估了他妻主对于心机男的厌恶与防备心。
待叶家众人,众贵客驱车前往酒店,婚车驶入叶家大宅后。
他妻主立马变脸,下令——将叶澜这只随嫁的“贱畜”速速送往贱畜岛,调教成马奴,以备日后当骑畜使用!
于是,惨叫救饶不止的叶澜被一群嬷嬷与打手捂住嘴拖走了。
留在原地的叶景也被吓得俏脸惨白。
虽然,他打心眼儿里想替兄长求情。
但,他暗恋妻主已久,妻主的脾气他也有些了解。
他知道,她是说一不二的,她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区区男人的求情而改变。
他一抬头,果然发现他妻主的脸上已经冰若冰霜。
显然,已经关起门来,不当着客人们的面了,她无需再装了。
她就是对他没有感情。
他心中猛然一沉。
虽然他自己也心知,妻主并不愿意娶任何男人,却硬要嫁给妻主。
但,他原本也曾妄想要仗着他家血脉容易生女儿,而妻主的正君不能生育,这一点,来夺得妻主的心的
见妻主冷脸,他不敢多言。
小心翼翼跟在妻主后面走。
发现妻主把他领入的并非是洞房,而是祠堂时。
他心中升起一抹疑惑。
这时,白月妩冷声道:“跪下”
叶景立马恭恭敬敬跪在了白氏先祖的遗像前。
喜嬷厉声道:“脱衣”
一听这话,叶景心底一片冰凉,因为他毕竟是妻主的侧夫,下人若不是奉了妻主之意定不敢这样对他。
果然,他怀着最后一点希望乞求看向妻主时。
仅换来她冷冷一句“快脱”
见叶景颤抖着双手,开始解自己衣服。
虽然他是个处男,且是大家公子。
但正因如此,他从小熟背男德,深知嫁妻随妻的道理。
自然不会不守夫德,惹叶家蒙羞。
将衣服脱到只剩下私处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时,他已经羞得不仅是脸,连全身的皮肤都泛了粉。
紧接着,伴随着白月妩的一句“脱光”
他愣在当场。
嬷嬷们见他不动,立马上前左右开弓给了他两记响亮的大耳光,并在他惊愕之时,一把将他下体的遮羞布撕碎了!
“你!!你们——”
这种承度的欺凌已经超出了叶景的想像力与忍耐度。
他双手紧紧捂住胯间露出的肉芽,羞涩地对嬷嬷嘶声大喊。
却换来他妻主冷冷一句:“掰开他的逼,验贞。”
下一秒,他的手立马被嬷嬷们粗暴扯开,双腿也被拉开成一字型。
这下,不只他原本想要捂着的羞芽,就连他骚逼嫩菊在内的整个私处,全部都清晰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两个嬷嬷上前,一左一右掰开,他最隐蔽的羞穴。
将冰冷的扩阴器插入其中,用手电筒照着里面,仔细验了贞。
叶景屈辱的泪如雨下。
他没想到,他的妻主居然如此怀疑他的贞洁。
他可是叶家的嫡公子啊。
贞洁对于他而言,一直都比命更重要。
此时,却被他倾心所爱的妻主如此怀疑。
若不是四肢皆被嬷嬷给制住了。
他受此屈辱,宁愿一头撞死在白家祠堂的柱子上!死也要做她们白家的鬼。
但不幸的是,根本没人理会他的伤感。
见他却为处子,白月妩仅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却是对她自家的嬷嬷们,并未对叶景本身有半句赞赏,仿佛叶景在她眼里只是个物品,而并非一个和她一样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类。
她淡然对嬷嬷们说:“灌药。”
下一瞬,以叶景疑惑恐惧的目光中。
一个嬷嬷伸手掏向他的胯下,一把就像他的羞物捉在了手中,先是粗鲁却有技巧的撸了两下,待它硬起来时,猛地对着龟头一捏。
将他嫩红的马眼儿捏得大大张开。
又将一根冰冷的软管儿插入了进去。
尿道中撕裂般的痛苦,令叶景不断的开始扭曲挣扎向妻主求救。
但他的妻主只是抱臂在旁冷眼旁观。
见她的目光中满是凉薄与戏谑,他的心不禁又是一痛。
他的心,比此时在嬷嬷们的操作下,一大袋冰冷的液体顺着那根软管倒灌入膀胱,将他膀胱撑痛得仿佛要炸裂的痛感,还要更痛!
正当他沉浸在心与膀胱都剧痛无比的苦难中时。
他的妻主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虽然她仅说了两个字:“赐簪。”
叶景听到这话,心中浮起一抹期待。
心想,难道妻主也知道他喜欢收藏古董,喜欢那些古代的簪子之类的。
所以之前都是妻主给他这个侧夫的考验,如今考验结束了,妻主要赐给他一根古董簪子做信物?
但随即,见着一个嬷嬷一脸冷色地端着一个红木托盘过来蹲下。
里面有只小碗,其内姜黄的液体里泡着一根朴素的细木簪。
看它外形,显然不是什么有观赏价值的古董,且泡着它的液体味道辣如姜汁,也不知是些什么。
下一秒,将一整袋药全都灌入叶景膀胱那个嬷嬷抽出了软管。
而那个端托盘的嬷嬷从碗里拿出那根簪子,手疾眼快的对准叶景的马眼儿就插入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不要!!——好痛!!——”伴随着一股滔天的灼辣感,叶景整个人的身体都痛到拱起,弹落不止,像条因被强行抓上岸而缺水的鱼一般。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把门关上。”听着他的惨叫,白月妩感觉下身猛地硬了。
她要行事,自然不会允许他人在旁打扰。
“是,大小姐。”嬷嬷们躬身行礼后,排着队退出了祠堂临走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而白月妩懒得脱衣。
仅是解开裤子。硬入钢铁的大屌直接对着地上被姜簪欺负到蠕动不止的小白兔两腿间粉嫩的逼洞猛插了进去!
“噢!啊啊!!——”这一枪刚入洞,就唤来小娇夫震天的惨叫。
处男膜被捅破的痛,令他头顶一麻。
可惜他的惨叫声非但没有激起白月妩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反而激得她更加兴奋了。
她一兴奋,胯间的长枪,自然捅地更加猛烈了起来。
每一枪正中他骚点的同时,又难免会刺到他的膀胱。
捅得他又痛又爽,淫叫哀嚎交织在一起,难以分辨他到底是痛是爽。
幸运的是,无论他是痛还是爽,对于白月妩而言都无所谓。
她今日
一来,只是为按照她母亲大人的意愿,快些完成交合任务,早日让这个生育工具怀上她的女儿。
二来,是为了给这个新娶的侧夫一个下马威,让他彻底明白,他在她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如此可以避免他日后仗着他能怀女胎,而玉儿不能生育,妄想作妖欺负她的玉儿。
因此这场欢愉。
她自己享乐的同时,也特意不能让他好过。
她边只顾自己爽,边把玩着他被她欺负得肿胀,却无法射精的阳根。
边狂操着被她给干肿的嫩穴,边残忍地抽插着他马眼儿里的那根被姜汁泡了一夜的细簪子!
叶景被妻主如此残忍对待,心中酸苦自不必说。
原本那份凭借着生女儿取代正君的野心,也被妻主的残忍给狠狠地消磨一空了。
如今,他不求得宠。
只求能安安稳稳的在白家居住,生育,伴女儿长大。
至于妻主,若她愿来看他,他自然喜乐。
若妻主硬是心中无他,他也不敢招惹。
一场残暴的性事过后,叶景心如死灰的想。
此时,他只希望快些回到住处,将阳具内灼辣的簪子取出,释放憋了许久的尿意。
但不幸的是,给完他下马威,完成她母亲大人按排的任务后。他的妻主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
“叶景,你也知道,本小姐并不喜欢你。”
“你既明知如此,还硬要嫁给本小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
“首先,本小姐虽然明面上娶你为侧夫,但事实上娶你——只不过为了娶一个能生嫡女的男人!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你懂了吗?”
白月妩优雅整理好衣服起身。
对着脚下被她吃干抹净的狼狈男人居高临下道。
“是,妻主,叶景懂了。”叶景见妻主训话,也不顾他还正裸着身子,骚逼与阳具皆痛得厉害。
立马一个翻身爬起了,恭恭敬敬朝着妻主跪好答话道。
“不错,还算懂事。”白月妩见他如此守礼,终于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漠了。
她温声对叶景说道:“景儿,既然咱们已经把话说清了,你也知道妻主没有让你做侧夫的意思。那么咱们从今往后也没有必要再演戏了。”
“从今日起,你就给妻主当一只骑畜吧。”
“没有妻主的允许,不准像人一样站起来,不准像人一样穿衣服。”
说到这里,她见叶景脸色惨白,没有答话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听清楚了吗?”
“妻主,您不能这样!”谁料叶景这次并没有因为妻主的威压臣服,反而欲站起身来同他的妻主评礼。
但不幸的是,白月妩从不喜欢和旁人理论。
她只喜欢,也只习惯于所有人无条件遵从她的意愿。
见叶景似是不服。
她立马伸出纤巧漂亮的一只脚,狠狠踩在他两腿间插着姜簪的阳具上。
见叶景痛地啊啊惨叫。
白月妩却丝毫没有怜悯收脚之意,反而用力对着他阳具的根部狠狠碾踩。
剧痛下,叶景终于屈服了。
他流着眼泪哭着求妻主松脚,苦苦乞求妻主允许他给她当骑畜。
见他诚恳的样子。
白月妩才终于肯收脚了,“果然男人都是贱,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欠调教~”她嘲讽道。
而此时的叶景,自然不敢再对她的话有丝毫反驳之意了。
于是,从这一时刻起。
叶景便由侧夫,堕为了骑畜。
之所,他也没有如愿能去往住处并排泄。
而是被他的妻主给带上项圈,牵出祠堂,像对待一条真正的骑畜一般。
“念你初嫁进来,家宅又太大,你不认识路妻主也不怪你,就暂且先牵着你。”
“之后,你认得路了。可得尽你骑畜的职责,驮着你妻主走路,知道了吗?”
白月妩边牵着叶景,边冷声训话道。
“是,妻主,贱夫遵命。”叶景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道。
他虽然屈辱,却亦然感觉到,当妻主说要骑上他时,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期待。
当骑畜,虽然羞人。
可,若是被她骑,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叶景羞怯的想。
虽然见识到她的手段,她的残忍打碎了他受宠爱的妄想。
可是,对她的多年痴恋,依然在他心底深处涌动不止。
况且,白月妩是抖s的事情,在帝国是皆知的。
没有任何男,不想被她这样美丽冷酷的高岭之花女王调教。
叶景虽然不是,但他因着痴恋白月妩,又知道白家掌管的贱畜岛就是调教男的,因此不免也曾幻想中被她“爱的调教”这种令他脸红心跳的场面。
虽然如今“实现心愿”了,却只有调教没有爱。
纵然如此,他仍然觉得,比起被她欺负,更可怕的是彻底被她嫌弃。
至少,在怀上她的骨肉关,他必需使出浑身懈术讨好她。
不然,以她对他的厌恶,他甚至可能就连怀上孩子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想着时,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他们在一个像试验室般的白色楼前停住。
检测到她瞳孔的红外线后。
楼门自动打开。
她牵着他走了进去。
虽然这栋楼里有电梯,但是为了煅练骑畜的身体与心性,白月妩特意选择走楼梯。
上了三楼后,她将骑畜牵入了之前早已给他准备好的转属调教室内。
她指着调教室中央的手术台,冷声道:“贱畜,上去躺好。”
“是,妻主。”叶景虽然正在犹豫着是否趁现在求妻主允许他放尿。
但见妻主一脸严厉,心觉不是时机。
毕竟就算他开口,允许于否,还要看她的意愿。
然而,下一秒,叶景就后悔了。
他刚一躺上那试验台,上面就伸出四只机械手,将他的四肢拉扯成大字形并紧紧束缚住。
他惊恐的看向妻主,却见他的妻主转身离去,不多时,她带着一柄烧红的烙铁回来了。
与此同时,试验台的下方又伸出两只细小的机械手。
一只拿起他的阳具,另一只有洒精将它仔细清洗消毒。
看它们的架势,显然妻主手中的烙铁,是要烙在他的阳具上面的!
“不要!妻主!——求求您!”
“贱夫做错了什么吗?求求您告诉贱夫,贱夫一定改正!”
“求求您不要用烙铁,贱夫保证一辈子都乖乖听您的话——无论您让贱夫做什么!贱夫都听话!!——”
叶景哭喊道。
但不幸的是,虽然叶景今日的驯顺表现,让白月妩很满意。
但她手中这柄雕刻着“生育犬”三个字的烙铁,可是她自从听到母亲告诉她,必须娶叶景时,就已经专门为叶景打造好的。
如果现在因为他的几句求饶就这么放过他。
那么她之前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所以,无论叶景哭的多可怜,白月妩还是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待机械手给他的阳具消完毒后,就毫不留情的将手里的烙铁狠狠按在了他最脆弱的阳根上!
“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撕心的痛呼,叶景白嫩的身躯在手术台上猛地拱起,又被机械手紧紧摁落,旋即他就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叶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周围寂静无声,妻主也早已经全无踪影,只剩下无边的孤寂伴随着他。
小腹中汹涌的尿意令他本能地想要坐起,却被试验台上的皮制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活动丝毫。
他感觉尿道里一直堵着的簪子,已经被换成了一根冰凉的金属管。
但它仍然将他的尿道堵的紧紧的,不给他丝毫解放的机会。
在这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中,叶景从最开始的拼命喊叫,到后来渐渐沉默。
直到天亮,他才发现——
原来,他一直都被妻主关在之前那间调教室中。
且一直赤身裸体的被困在那个手术台上。
他努力伸长脖子,用力看他的身体。
震惊地发现——原本平坦的胸,此时已经高高隆起成了又白又软的两个圆球,奶头的颜色也红得惊人。
再往下,他的阳具上赫然是“生育犬”字样。
且阳具的尿口处泛着金属的冷光,显然里面的确插入了金属管儿。
叶景绝望的跌回枕头上,尿意将他折磨的快疯了,但他的处境甚至比尿意更令他崩溃。
正在他绝望至极时。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吸力从尿道内的冰凉金属管口传来!下一瞬间,伴随着他膀胱的舒适淡黄的液体不断地顺着连接金属棒的软管缓缓淌出。
这一瞬,叶景欣喜若狂。
纵然他的处境无比艰难,但能够排尿,就已经令他无比庆幸了!
毕竟,他已经快要被尿意给憋疯了。
但不幸的是。
还没等叶景高兴多久,尚未排控尿液的他,尿口处金属管强行闭合了!
那些剩下的正因吸力涌入尿口的尿液奔流到马眼又被堵回,只能化作洪流强势逆流入侵他的膀胱。
这种尿到一半时,突然被强行停止的苦难,带给了他的膀胱——相比起先前一直憋尿,更为强烈!的的撑胀感。
但无论叶景如何心急,他怎么努力都难以尿出一滴尿液了。
他只能愣愣的看向门口,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等待着那扇门打开。
幸运的是,一个小时后,那门就开了。
他的妻主白月妩踩着艳红的高跟,哒哒地走了进来。
“妻主!”叶景狂喜的喊道。
“你醒了,感觉如何?”白月妩见他这么快就苏醒,心下稍稍有些诧异,但还是毫不犹豫打开她的皮箱,从中取出营养针对着他的静脉注射了进去。
虽然按理,狗狗醒来了就可以吃狗粮了。
但她懒得再叫人准备狗粮,而且营养针都已经准备好了。
伴随着冰凉的液体注入,叶景感觉精力恢复了不少。
他小鹿般清澈的眼眸满是欣喜的凝望着她:“妻主,贱夫好想您,求求您不要把贱夫一个人仍在这里。”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你的身份啊~”白月妩美眸弯弯,但她无情的话语却令叶景直接后背一凉。
“妻主,贱生育犬知道自己身份了,生育犬不敢妄想您的宠爱,只求能快些为您与正君生下嫡女。”叶景立马会意,恭恭敬敬道。
他虽然单纯,却并非纯粹的傻白甜。
在之前等待她时,他已经思考好了应对她的办法。
她要他认命。
他只能服众。
这样她的目的达成了,就没有继续折腾他的必要了。
至于他的情感,他对爱恋的渴望。
她不会在意的,他若是硬要继续争取,只能既害了他自己又给她增添困扰。
见他这么快,就懂事到主动自称生育犬了,白月妩心中掠过一抹愉悦。
没想到,她无需多费工夫,就成功将生育犬给调教好了。
看着叶景乖顺温纯的眼眸,想着之前调查过他资料中,他的确是个贤惠听话知书达理的好男人。
若非她已经有了玉儿,这叶景论起家世,容貌,姿质,都可以成为一个贤惠的正君。
当然,白月妩之所以这么想,倒不是对叶景有了什么特殊的爱宠。
仅是因为在她看来,正君就是俊美,家世尊贵,贤惠的化身。叶景只是在客观上达到了这个标准罢了。
“好了,既然生育犬已经知道身份,那么咱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开始造人运动吧。”白月妩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令叶景娇羞万分的话语。
伴随着束缚带的松脱,叶景四肢得到了自由。
他立马按照之前在等待妻主时想好的应对之策,主动跪趴撅臀,强忍着羞涩用白皙的葱指掰开了骚逼。
白月妩伸了根手指进去,由于那淫洞在她先前宣称要操入时,就已经激动地流水儿不止了,因此手指入侵的相半容易。
她满意地在里面搅动了几下,逗得生育犬嗯嗯啊啊地轻呜着。
生育犬的身体虽然淫荡敏感。
但气质却极为清纯。
区别于她的玉儿,生育犬更加羞涩,更加单纯,脸皮儿也更薄。
虽然她为了磨掉他的羞耻心,从他嫁入白家起直到现在,都没有让他过过一份种有尊严的生活。
但他仍然清纯得很,她只是用手指玩他的逼,他就羞得连屁股尖儿都红了。
整个人像棵可爱的含羞草一样,实在太有趣儿了。
这么想着,她心性不禁温柔了许多,像做前戏一般的将他的穴儿扩张了一番后,“啵~”地一声从他穴眼儿里拨出手指,掏出肉枪瞄准那个被她抠挖得又软又烂的水洞就直接干了进去。
“噗”地一声,白月妩的肉枪直接顶中了叶景的前列腺,酥麻的电流瞬间在叶景内体爆开,爽得叶景一时甚至忘记了尿意。
但不幸的是紧接着,他的妻主就在他穴儿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了起来。
也不知她是否故意,居然几乎每枪都恰巧捅在了他的膀胱上。
把叶景涌地汗流满面,虽然他之前被机械控制着排过尿了,但坏心的妻主没有允许他排净,每次抽尿只是确保他不至于被尿给憋死,但为了帮他认清他低贱的身份,她特意控制了他每次排尿的量,确保大部分尿液仍然留在他体内。
伴随着白月妩的驰骋,叶景穴儿里爽炸,膀胱却简直像被捅爆了般又痛又酸。
他呜呜哭叫着乞求妻主行行好给他放尿。
于是心情不错的白月妩将他马眼儿里的金属管抽出一半,又塞了进去,惹得他更是大哭了起来。
“景儿乖~不哭,一会妻主允你尿出来。”白月妩边心情揉搓着叶景丰满的两只大奶子,边在叶景耳边吐息如兰。
得到妻主的承诺叶景心中也是一喜。
而他的身体,也在因着对妻主话语的信赖更加投入的沉湎在这场欢愉中了。
白月妩原本教训叶景,并非是对叶景有何意见,只为了让他认清身份,以免他怀孕后想要父凭女贵与正君争锋,闹的家宅不宁。
如今目的已经达成。
她自然也渐渐打消了欺负叶景的心思。
毕竟,她还要靠叶景的肚子解决陛下给她出的难题。
因此总不能把他欺负过头了,若是他的身心出了意外,对她也是不利的。
所以,在高潮时。
她依照先前的承诺,允叶景和她一起射了出来。
不过,叶景憋了一肚子尿,自然无法射精,只能像被操尿了一样,尿了一床。
叶景羞得哭了起来。
白月妩因着心情大好,竟把他搂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
这个举动,虽然是寻常妻主与夫侍间常有的亲密。
但却不只惊呆了叶景,甚至就连白月妩自己都有些吃惊。
她发现,对于景儿这个新的夫侍。
她还是有几分喜欢的。
虽然她原本曾考虑过,待他生下嫡女后,就给他些补偿同他合离,女儿留下自己与玉儿抚养。
但现在她一想到日后就见不到景儿了,心底居然有了一丝失落。
这个男人,明明只操过两次,但滋味却美得出其。
若是轻易放走了,实在可惜
那日后。
因为机灵懂事又温驯,而获得妻主宠爱的叶景,就彻底告别了那间调教室,甚至告别了“骑畜”的身份升为了妻主的侧夫。
居于白家的一所雅致的别墅内,为生育做准备。
之后的三个月中,他的妻主一直对他宠爱有佳。
虽然,他所受的恩宠,及不上正君的十分之一,但相比起妻主其他的男人,却是天上地下了。
而白月妩通过与叶景的日渐相处。
对他也渐渐改观。
不再仅仅将他当作好操又好生育的工具。
而是偶尔也像对待玉儿那般,与他聊天玩乐约会。
当然,白月妩这么做的目的,并非完全出自对叶景本身的在乎。
而是为了让叶景身心都安好早日怀孕。
他若是一直怀不上嫡女,母亲大人难免对继续对玉儿这个不孕的正君有意见的。
在与叶景相处的过程中,白月妩得知叶景早已痴恋她已久,且为了她传门学的厨艺。
于是便让叶景展露下身手。
没想到,叶景虽然曾是个十指不沾杨春水的世家小少爷,仅是在出嫁前才临时抱佛脚的学的做菜。
但可能因为他用心的缘故,做的都分外好吃。
从那以后,她更加宠爱叶景,并时常与正君一起吃叶景做的菜。
几个月后白家双喜临门。
不仅在白月妩坚持不懈的造人努力下,叶景终于怀孕了,且是个女胎!
更棒的是,她的正君居然也怀了!
庆祝过后,白月妩决定若是正君怀的也是女胎,就立玉儿的孩子为嫡女。
若是玉儿怀了男胎,也不怪玉儿,毕竟还有景儿在呢。
而苏暖玉对于妻主改变主意,不打算与叶景和离之事,纵然内心嫉妒到发狂,但为了避免影响妻主的心情,表面上仍是一脸大度。
且虽然独占妻主的美梦破碎了。
但妻主在他心里原本就是皎皎天上月,原本一个独占,就是个美到不真实的美梦。
如此一来,叶景在白家侧夫的地位彻底坐稳了。
他终于有了一丝胆子在妻主面前提一下他的庶兄叶澜。
叶景本性善良,从未忘记地给他倍嫁,却在出嫁当日被妻主令带走的庶兄。
但他先前的地位一直不稳,不敢冒然提令妻主不悦之事。
现在他怀了女胎无论是嫡女还是庶女,都足以令他父凭女贵。
或许妻主可以看在他腹中孩子的份上,放过兄长。
但出乎叶景意料的。
这话他刚一提,唇就被妻主一根纤指点中了。
“好了景儿,你太单纯,不明白你那兄长的野心。”
“你当他是兄长,他却只是为了利用你做他的跳板,想要嫁入白家,与你分享名利富贵罢了。”
“这种绿茶兄弟,你就忘记他吧。”
言罢,有些不悦的白月妩起身站起,大步离去了。
叶景也不敢追。
他知道他的妻主被他惹火了,又顾及着他腹中的女儿,没有忍心罚他。
因此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对妻主燃起一抹愧疚。
与此同时,白月妩向女佣道:“准备一下吧,本小姐要去贱畜岛,去瞅瞅叶澜那匹马奴如今被调教的怎样了~”
——侧夫篇完结——
贱畜岛,马畜调教区。
叶澜像其他的马奴一样,四肢着地,光裸着身子爬行着。
与其他众马奴待遇相同,在他的屁股后面同样立了一个一脸冷色的调教师。
她手持长长的马鞭,是不时的高高挥起,重重的落在他的马屁股上。
叶澜对此早已经麻木。
虽然最初送来此地时,他也曾万分不甘,也曾不停地反抗这些调教师与看守。
但,他每次反抗,都换来了反被她们嘲讽与毒打的悲惨结果。
他叶家庶子的身份,虽然在文明社会中,让他一直深受众人追捧。
但在这里毫无意义。
在这些没有感情的调教师眼里,无论多么尊贵的男人,既然被送到她们贱畜岛,他们从前的身从皆已再无半分意义。
男人的阳具一但被烙上畜字。
那么他们此生都不再是人,仅是奴畜。
毕竟,按帝国法律,凡是被妻主送入贱畜岛的“逆夫”皆降为人畜。
一日为畜,终身为畜。
永远不再像人类一样,享受法律的保护。
对此叶澜万分委屈,虽然他嫁入白家前,从未曾奢想一上来就可以顺风顺水成为妻主的独宠。
仅是想过,凭他的心计,胜过单纯的叶景应该没有问题。
虽然论起出身,叶景是嫡子高他一头。
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他相信,相比起叶景那种傻白甜,他的妻主定会更喜欢他这样的绿茶美人儿的。
只要他比叶景先一步怀上孩子,且是个女胎。
那么,由奴侍升夫侍,甚至直接升为侧夫,自然指日可待了!
但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
大婚当日,妻主就直接令人将他送来这贱畜岛。
而且一连几个月她都从未曾来看过他一眼。
这本身就已经令他足够心碎了。
但命运对他的惨忍总远远超出他的想像——两日前,被拴在马厩里的他,听到两个看守谈论起他弟弟叶景。她们称叶景怀孕了,怀的是个女儿!
这消息,对于他这个兄长而言,实在是晴天霹雳,轰得他眼前一黑险些昏迷过去。
这意谓着,他的傻白甜弟弟彻底坐稳了白家侧夫的位子,正式成为了他梦昧以求妻主的亲人!
而这一切,明明是他叶澜最渴望拥有的!
在叶澜看来,除了出身,他没有任何地方不如叶景,论起容貌各自生辉,论起智慧他远胜过没有心机的傻白甜叶景。
只要他有机会见到妻主,他一定有办法俘获她的心,赢得她的宠爱!
对他而言,最大的难题,并不在于他的魅力不够。
而在于——他妻主仅因嫌弃他出身,就不肯见他一面,不肯给他一次机会!
正当他这么想着时。
突然两个穿黑衣的嬷嬷快步走向他,二话不说牵起他颈上的缰绳,就走。
他心中一惊,连忙警告道:“我,啊不,贱奴虽然是以罪夫之名,被罚到这里来的!但我是岛主大人的奴侍!你们不能卖我!”
听了他这话,那两个原本面色冰冷的嬷嬷皆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她们原本懒得和区区一匹马畜多说些什么。
但看在他是岛主大人奴侍的份上,忍不住道:“小骚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从今日起,岛主大人决定由她来亲自调教你。”
“!”叶澜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怔住了,“你说,你说妻主她来看我了?!”
“哈哈哈,你区区一个庶子,居然还敢称岛主大人为妻主!”黑衣嬷嬷边“啪!!——”的一声抽在叶澜雪臀上边笑骂道。
她打的虽然狠。
但叶澜的心思却不在这一鞭上,他激动地热泪盈眶,脑子里直放烟花。
满心都是——他妻主心中果然还是在意他的!
她终于腻了叶景,终于想到来看他了!
区别于心花怒放的叶澜,白月妩因为从叶澜的脸上没有看到正常马奴应有的乖顺恐惧与麻木。
反而看到一脸喜悦。
她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心道,看来她的手下念在这马奴“是她夫侍”的份上,因而对马奴的调教放水了。
天知道她发出这个“陪嫁”时多么意外,多么烦燥。
叶景也就罢了,毕竟可以为她生女儿。
叶澜这个低贱的庶子明明纵然怀了孕,对她也是无用!还硬是厚着脸皮跟着他弟一起嫁给她。
明知她不喜欢娶夫,偏偏故意粘着她。
实在可恨!
她边这么想着,边二话不说,直接扬起了她手中那柄小皮鞭,对着马奴浑圆的两颗大奶子与两个半球屁股一顿狂抽。
直到抽得马奴捂着奶子不停求饶才收手。
此时,马奴原本就被调教师给打得通红的屁股,早已经肿得如同三个足球一般大小了。
两颗大奶子被抽得乳汁横流,奶头儿艳红欲滴。
由于鞭子是贱畜岛特制的调教品,自然不会真得将马儿给抽出血,只能将他抽得更加淫荡下贱。
见马奴如此惨状,白月妩才稍感消气。
她用鞭柄挑起马奴的下巴,与马奴对视。
本想细细品尝马奴眼眸里的恐惧。
却不料,二人四目相对后,她从马奴眼睛瞧到的居然并非恐惧,而是深深的痴迷。
白月妩顿感恶心。
她一把扔开马奴的下巴,反手就将鞭柄狠狠插入马奴的骚逼里,用力钻动!
“噢~啊哈~~啊啊啊——妻主——求您进来!!啊啊——骚马的贱穴——渴望被您——啊啊啊~~狠狠地——捅!——啊啊——”
她本以为这样可以让马奴的美眸中流露出她想看到的恐惧。
没想到反而将这匹下贱的骚马给捅得发情了!
这骚马,实在太欠操了!
白月妩虽然不喜欢男人,但她的欲望来后,从不会委屈她自己。
直接就“啵~”地一声从马奴发情的水穴儿里抽出鞭子,换成她自己的肉枪捅了进去!
“啊啊——妻主——好痛——您捅到骚马的——啊啊——膀胱了——”由于她给他开苞的动作太粗鲁了丝毫没有在乎叶澜的感受。
让叶澜这个处男吃不消了。
比起处男膜撕破的痛,更难受的是他的膀胱。
因为他妻主的肉枪实在是太粗太大太长了,而且她抽插的动作也太过暴虐,简直就像特意瞄准了他的膀胱狂风暴雨般的狠捅一般。
而他的膀胱里面此时正憋了不少尿。
因为在贱畜岛,所有的马奴每日只有两次排尿的机会。
第一次排尿时间是中午。
因此,他从昨晚睡前一直到现在憋的尿本就让他的膀胱撑胀欲裂了。
若仅是爬行,他当然受的住,毕竟当了这么多月的人马,他已经习惯了。
但,膀胱被这样强硬的肉棍狠狠地捅。
却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的折磨。
所以,他此时并非在故意装柔弱耍心机,而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哭求妻主放过。
但不幸的是。
白月妩终于满意的看到了他恐惧与求饶。
眼眸里满是兴奋。
不由得欺负得更加狠了起来!
在他强势狠辣的征伐下,不一会儿,他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抽搐着红臀,任妻主为所欲为。
在他体内高潮了三次后。
白月妩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神精气爽心情不错的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避孕药,亲自喂到了他的嘴里,看着他咽下。
伴随着那药顺着食道滑落,泪,也顺着叶澜俊俏的脸缓缓滑落了下来。
没想到,妻主虽然终于肯宠兴他了。
却不肯给他怀上子嗣的机会!
他与叶景明明是兄弟,明明同时叶家的公子,只因他是个庶子,所以在妻主眼里,叶景是天他是地。
正当他伤感之时。
白月妩像骑马一般,骑上了他的背。
顺手拾起扔在了旁的马鞭,对着他的屁股轻抽了一下,说道:“小骚马,看在你刚刚表现不错的份上,主人恩赐你驮主人上街游览~”
叶澜听到她这话,心中猛地一抽。
她自称主人,而非是妻主,说明她不肯认他这个“奴侍”。
只将他当作寻常马奴一般。
而且,虽然他长久以来一直在贱畜岛受调教。
但,他的身体并没有被旁人看过。
当然,贱畜岛内,他的确不得不在众调教师面前光裸着身体。
但这种光裸,就如同真正的畜类在人类面前不穿衣服一样,无需羞耻。
且这些调教师都是效忠于他妻主的工作人员,不可能对他起色心。
但街上的路人就不一样了。
一想到像真正的马一样,在众人面前光屁股被他们观看。
叶澜被吓得魂儿都飞了。
若不是正驮着妻主,他恨不得立马跪下来求妻主别人他去街上,别让旁人观看他的身体。
毕竟,他可是她的夫啊!
他的身体是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能乱看的!
叶澜边顺从地驮着他妻主爬行着。
边惶恐的向妻主诉说了他的恐惧。
他含着眼泪乞求他妻主,求她看在他是她奴侍的份上,放过他,不要让他到待上去像马一样被众人观赏。
如果她定要如此。
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毕竟,他已经嫁为人夫,身体只能给妻主一个人看。
对于一个人夫而言,没有什么比贞洁更重要的!
他边说着,边不顾她的指挥,爬到一根柱子前,威胁要一头撞死给她看。
他这一闹,令所有调教师都惊呆了。
心想,这马奴肯定会没命!
却不料她们岛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但笑过之后,她宛如被花汁涂抹过的唇,吐出的却是温柔而狠毒的话语:“撞吧,如果你真的撞死在这儿,主人就放过你,不骑着你去街上了~”
叶澜:“!!!”
妻主这话一出,原本矫情的他,直接骑虎难下了。
虽然对于男人而言——按理,贞洁的确比生命更重要!
但,命若是没了,妻主转眼就会忘记他的存在。
他绝不甘心!
但眼下最大的难题是,如果他不撞,妻主真的会像对待寻常马奴那样,将他骑到大街上去了。
到时,他的身体被别的女人瞧过了。
他在妻主眼里,就不贞了!
若是没了“贞洁烈男”的印象,他如何勾引妻主?如何与叶景争夺她的宠爱呢?!
这么想着,叶澜强忍着恐惧把心一横。
虽然他很怕死。
但这一时刻,他已经领悟道了,男人不狠地位不稳,他身为庶子想要与嫡子争夺妻主的宠爱,必须拼了命的博取妻主的注意力。
即使真正有丧命的危险。
但纵使死了,也是以“贞洁烈男”的身份,香消玉殒的。
如此一来,他叶澜此生也算没有白活。
至少在他最爱的人心里,留下了个闪光的贞洁形像。
下定决心后。
叶澜直接把心一横,猛地撞向了他面前那根柱子。
由于他动作非常快且突然。
周围的调教师纵然都身手不凡,却来不及上前阻止。
除了白月妩!
虽然她并未意料到,叶澜这绿茶居然真正是个贞洁烈男,真正为了贞洁可以做到不怕死的地部。
但,身为大家族的继承人。
她无论文武都是最优阶的。
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成功拉住了叶澜,求了他一命。
然而,澜为了在她面前演的真实,且看过不少电视剧以为撞柱子多半会被救过来的,没有那么容易死,所以他这下可是下了狠心用力撞的。
虽然还活着,人却晕过去了。
但由于白月妩及时救了他,因此他被送到岛内医院查看后,仅是个脑震荡结果。
对此,白月妩心感一丝震撼。
在这一时刻之前,她从未曾想过,第一个贞洁到附合她心意的人——居然是叶澜这只下贱的骑畜!
他明明只是个庶子,本应与高贵毫不沾边。
可是,他却愿意用生命来保住男人应有的本分。
叶澜以命守贞的这一幕,令白月妩的那颗大女子的心,得到了远胜操叶澜时的爽感!
因此,她不禁也开始对叶澜产生了一丝泄欲以外的兴趣。
当然尽管如此,叶澜在她心里仍然是个野心勃勃的心机男印象,没那么容易轻易就改关。
因此,当几日后,叶澜头部的伤完全康复后,震惊的发现——他居然被困在一面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砌成的墙壁之中。
全身赤裸,腰部被墙体卡得死紧。
目之所极是一间黑暗而狭窄的空间,可能是小房子也可能是大柜子。
这个空间没有门,仅有些圆形的气孔,几束光从里面透进来却照不亮这片黑暗。
更可怕的是,屁股露在墙的外面。
若是有谁经过,纵然看不到他的脸,恐怕也会看到他的屁股的。
这么想着,他的心不禁揪得更紧了。
这时,他项圈上的红外线设备查觉到他醒了,于是亮出些许红光。
他却无心在意。
他想喊人来放他,想要喊妻主。
但一想到屁股在外面,于是又不敢出声。
他甚至生怕有谁经过,瞧见他的屁股,误以为他是这岛上的寻常贱畜,拿他寻欢。
如此一来,他失去了贞操,可就永无可能在妻主心中博取到丝毫位置了!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冷静下来。
回想到被困在这墙壁内之前,他曾一头撞在柱上,当时感觉腰部有一双温软的小手拉了他一下,原来,是妻主!
这样的话他现在丝毫感觉不到头痛了。
是不是也因为妻主的恩赐呢?!
如此说来,妻主她并不像这前表现的那样,对他只有嫌弃,将他当成寻常马奴。
妻主她还是在乎他的生死!还是在乎他叶澜这个人的!
这么想着,叶澜的心上一股暖流淌过,酥酥麻麻的分外舒服。
这股暖流曼致他的全身,将他的俏脸也给烧红了。
可惜,兴许是乐极生悲。
下一秒。
叶澜欣喜的表情不在,他震惊的张大了他的小嘴,发出撕心般的惨叫。
原来——他的屁股被人给掰开了!
且正当他在惊恐大叫时。
掰开他屁股那人又抠了抠他的逼。
将逼眼儿掰大后,直接一肉枪就干了进去!
“呃啊啊!!——住手!!——退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岛主的男人!是岛主的夫侍!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碰的!!!——你快住手!!——”
叶澜疯狂的对着墙外正欺负他屁股的人大喊着。
不幸的是,对方根本没有如他所料一般,因着他的喊声就畏惧的退出。
反而更加勇,更加深入了。
更可怕的是,对方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