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叶澜为免游街保贞洁撞柱以死铭志被罚壁尻边边止
毕竟这些大胆的话,除了白澈以外的其他家生奴皆是没有胆量说出口的。
即使说出来,也会因为普信而成笑柄。
但白澈却不同,他虽然出身低贱,但生的极致超凡脱俗。
他的外表极为精致漂亮,美若童话中的精灵。
他那一身奶白细嫩的肌肤宛如剥了壳儿的鸡蛋一般细腻。
巴掌大的小脸上,无官精致又立体。
单独看皆是美到极致,合在一起更是巧夺天工。
脖颈修长纤美宛如天鹅。
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且腿细而笔直,屁股挺,手脚纤小,手指细长优美。
这样绝佳的容貌的第一眼美人,任何人都会为他呼吸一窒。
若他是寻常贵族家里的家生奴。
甚至是四大家族嫡女的奴儿。
皆有可能凭借容貌与侍寝的机会,成功摆脱奴隶的命运,受到小姐的宠爱,得到名份,甚至——得到对于寻常男人而言,最遥不可及的爱情!
但唯独,她们大小姐不同。
她们大小姐完全不近男色,男人在她眼里只不过是试验材料与工具罢了。
在这样冷酷的大小姐面前。
白澈出色的容貌,非但不是优势,反而极有可能成为致命危险。
因为她们小姐虽然不喜欢活的男人,打从心底将他们视为低智下贱的存在。
但,她却很喜欢玩各种漂亮的洋娃娃。
白澈这奴儿生的这般精致美貌。
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恐怕会被她制成标本,制成洋娃娃呢~
***
白月妩生日那晚。
白澈一个人在她卧房中跪了很久。
他全身赤裸,身披诱惑的红色纱衣。
红纱下,他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高高隆起。
由于嬷嬷事先吩咐过——寝奴需双后背后,交握手肘,不得乱动。
因此,纵然白澈膀胱里撑胀欲炸,他也不敢用手去捂。
只能颤抖着双手,捏紧了手肘。
尿意的折磨让他将指节泛白,手肘被捏得青青紫紫。
这尿,他已经憋了足足三个小时。
三小时前,嬷嬷们将他带到大小姐寝室,并讲完侍寝的规矩后。
就将一大壶水递到他眼前。
冷声命令他全喝下去。
白澈一见这壶的大小,一试壶的重量,立马整个人都吓傻了。
心想这,喝下这么一大壶水,他的肚子岂不是要被撑炸掉。
但嬷嬷看出他的心思。
冷声训道:“这是大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
他立马恭恭敬敬的将整壶水一饮而尽了。
她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
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主人。
更因为,她是他心中最绚丽的玫瑰,是他心知只能远观,却又尽不住无比渴望亲近的皎皎明月。
一大壶水下肚后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高高肿起。
整个人也因为憋尿而呼吸困难。
他小心翼翼问嬷嬷主人何时会来临幸他时。
嬷嬷只冷冷一笑。
告诉他——大小姐何时来?来不来?肯不肯给他放尿?
都不是他区区一个贱奴可以过问的。
他只需清楚他淫器的身份,乖乖在这里等她就好。
说完,嬷嬷就冷哼一声离去了。
留下心中忐忑不安的白澈一个人默默跪等。
不料,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三个小时。
腹中的尿意已经到了极限!
若是再没有机会放尿,恐怕膀胱就要炸掉了。
白澈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交握,皮肤被尿憋着了粉色,俏脸上大颗大颗泪水跌落下来。
洗手间的门就在他不远处。
他愣愣的看着它,目光中满是渴望与克制。
这不仅因为身生家生奴的自律。
更因为,今日是他白澈人生中最为光辉,最为重要的一天。
他必需要尽最大努力,在她面前表现的乖顺。
这样才有可能取悦她,博取她的爱怜。
虽然腹中撑胀欲炸,但对于男人而言,包括生命在内,没有任何事比爱情更重要!
为了爱情,他什么都能忍受!
于是,纵然知道,大小姐的寝室中是不可能有检控的。
白澈还是咬着牙,鼓胀着小腹苦忍着尿意,直到白月妩深夜归来。
好在功夫不复有心人。
他这守理克制的样子的确取悦了白月妩。
白月妩进门后,先是被白澈惹眼的美貌惊艳了一下,又见他如此隐忍听话,心中不免对他多了几分赞赏。
其实,她之所以故意让白澈喝这么多水。
本来用心极为恶劣。
因为在这之前,她母亲大人曾说,白澈是家里专门为她调教的奴侍,且白澈的颜值极高,容貌基因极好,可以为她生育庶子。
所以,白月妩才想出这个陨招。
先是让白澈喝一大肚子水,再让他久等,而房间里又被她事先放好了针孔摄像头。
如此一来,白澈“背主背主偷偷尿尿,又不承认”的事儿,就有证据了。
她就有理由操完他之后,非但不给他奴侍的名分,反而将这个漂亮家奴直接给制成标本了。
她可不想娶男人,更不想让区区低贱家奴,给她生育庶子。
所以,只能使坏了。
但没想到,这个漂亮奴儿实在太乖了。
乖得让她的计划都破灭了。
因此,她自然要好好惩罚他的。
于是,她一把扯起白澈半长的秀发,粗暴将他拉起,并推到在床上。
旋即,欺身压了上去。
虽然知道他是处儿,却亦然懒得做丝毫前戏,直接掰开他的逼就往里边捅。
白澈见状,立马恭恭敬敬张大双腿以便于主人进入。
白月妩直接一枪破城!
白澈的惨叫却隐忍在了喉咙里。
一来因为他清楚他自己的身份,因此对于主人不会温柔对他这件事,早有心理准备。
二来因为他的野心与渴望,令他纵然膀胱欲裂,花穴里也像被利刃撕扯般痛楚之时,亦然不忘——要乖巧,要讨主人喜欢!这件最重要的事情。
因此,之后在白月妩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抽插中。
白澈纵然膀胱已经快被她给捣破了。
口中却亦然不忘伴随着主人抽插的节奏,发出嗯嗯啊啊的“爽叫”,给主人助兴。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的这份心意终于取悦到了白月妩。
但她愉悦的同时,并不打算要奖赏他。
而是心中升起一股——狠狠将他操死在床上!的激情欲望。
因此,动作非但没有因为身下人的乖顺而温柔。
反而更加残暴了。
然而,纵使是这样粗暴的操干,被她灼热的长枪死死钉在床上的白澈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
伴随着她的不断进出,他白嫩粗长的阳具,也悄然抬起头来。
但,不幸的是。
下一秒,他的耳边传来一声戏谑的轻笑。
紧接着,他的阳具就被她的纤手给紧紧握住了。
与此同时,二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她深深射入他的体内。
而他,则在激情喷薄欲出之时,命根子被她狠狠一捏。
于是涌到马眼儿处的精液找不到出口。
只能被破倒流回卵子内,将他的两颗卵子撑成熟透李子般饱满诱人。
“呜呜呜——”精液逆流的苦难令白澈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他烟眸迷离,媚眼如丝,水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呻吟着。
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忽闪着。
如同蝶翼一般,轻扫在白月妩的心上。
白月妩冷酷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但彼时,她情窍未开,自然没有细品这种异样的情感。
她只是发觉,她很喜欢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
虽然男人的灵魂皆是顺从,木枘,无趣的。即使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也不例外。
但,她发现并不像讨厌其他男人那样,讨厌他。
对他,至少对他的身体她是喜欢的!
白月妩愉悦的想。
她边想着,边在白澈湿润紧热的花穴中狂抽狠插着。
手中悠然把玩着白澈被她给捏肿的可怜阳具。
那阳具因为被捏得狠了,铃口处冒出一滴水珠儿,显然是尿要失禁了!
白月妩见状,连忙手疾眼快的用力捏住它。
力气大得让白澈全身一颤。
白月妩却在他耳边警告道:“你自己用手捏好你这贱根,主人去找根筷子帮你堵上它。”说完她就翻身下了床,开门离去了。
“是,主人。”被尿憋得小腹酸胀不止的白澈恭恭敬敬回答道。
他听话的紧紧捏住阳具,乖乖的跪在床上等主人回来。
由于主人方才将他操得正爽时,突然从他花穴里拨出肉枪,他被操成圆洞了的花穴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口一般,正在猛烈地一张一合着。
鼓胀成半球的小腹也抽搐不止。
白澈原本以为,待这场欢愉结束后,主人就会允许他放尿的。
但她现在却说,要堵上它。
那她岂不是一时半会儿之内不会允许他尿尿了?
一想到这点,他心底绝望地一片冰凉。
如果主人只是为了怕他尿床,暂时给他堵住还好。
若是要罚他憋尿?他已经到极限了!已经憋不住了!若是再憋下去绝对会死的!!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在白月妩拿了根筷子归来。一手拿起他因憋尿而肿胀的阳具,一手将长筷的尖端对谁他尿眼儿时。轻声求到“主人,奴儿的膀胱快要炸了。”
“求求您,饶骚奴儿一命吧。”
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白月妩回答。
回应他的,只有被她无情插入尿眼的粗长筷子!
“呃!呜呜——主人!!——好痛——呃啊啊——”白澈本想隐忍。
但细小的尿口被筷子强行攻入。
撕裂般的剧痛带给他难以言喻的苦楚。
因此,白澈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的发出了痛呼。
惹得白月妩美眸中兴奋嗜虐的光华闪烁,下身也坚硬如铁!
于是她直接一下捅开他的膀胱口,将筷子狠狠插入他尿道最深处。
然后一把搂住他的细腰,另一手按住他憋满尿液的小腹。
直接将可怜的,正憋着一大肚子尿!的男奴狠狠按坐在她挺立的阳具上。
“呃!!主人——呃啊啊——求您轻些!!——奴儿的膀胱——真的要被您捅爆了——”白澈大哭着求饶道。
“呵呵~捅爆又如何,你不过是个骚奴儿——”白月妩边享受着激情,边恶劣道,“反正,可以代替你的骚奴儿,主人有的是!”
白澈:“!!!”
听了她凉薄又漠然的话语。
他的心猛然抽痛不止。
但她却丝毫无觉,或者说,纵然知道怀中美人儿被欺负到心口欲裂。
她身为一个没在感情的主人,也只会幸灾乐祸罢了。
再度在白澈的体内高潮了几次后。
白月妩心满意足的同时,发现了——对她而言,所有男人中,的确只有他是特别的。
这样特别又漂亮,玩起来又爽的小玩具,若是像对待其他男奴一般,轻易玩死,未免也太可惜了。
如此珍品,理应好好保管才好。
这么想着,她发现虽然不想听从母亲大人的安排,赐给这美人儿一个名份。
但对这美人儿,她已经占有欲沸腾了!!
要把他变成她的东西。
要让他时时刻刻留在她的视野内!
要让他插翅也难飞!
心中这么想着,已经有些困了的她,懒得去近在只尺的洗手间去小解。
于是,直接小解在了她掌中漂亮玩具的菊花儿里。
接着,长臂轻展从一旁用于助兴的小皮箱中,随手取一肛塞帮他紧紧堵上。
又将刚在他菊花儿里尿完尿的阳具“噗!”地一声再度插入白澈被她操到大张着,合不拢的花穴儿里,搂着白澈在他耳边说了句“小乖奴,主人要睡了,你不许乱动,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吵到主人唷~”
就自顾自的甜甜睡去了。
徒留白澈在激烈尿意的折磨,与被心爱之人搂在怀中的幸福与狂喜中,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
在白澈的侍奉下起床。
并在白澈的口侍下再度爽了一次后。
白月妩终于开恩赐给了白澈一次排尿的机会。
白澈欣喜若狂,不停的给主人磕头,扣谢主人的恩典。
白月妩却坏心的在他尿到一半之时,突然喊停。
白澈只好流着眼泪,边忍着尿到一半被强行打断的苦难,边服从的跪在她脚下,在她的命令下将那根可怕的折磨了他一整个晚上的筷子,再度插回了他自己阳具里。
但即使被主人欺负成这样。
白澈的心中依然时时刻刻恐惧着——主人挥手让他离去。
然后,他此生再无机会靠近主人。
虽然在昨夜侍寝之前,他曾信心满满——以为他可以仗着美貌优势,轻易获得主人的恩宠。
但通过主人昨夜对待他的态度来看。
他之前的想法,完全是痴人之梦!
意识到这点后。
白澈的心更是惶恐不安。
因此,白澈终于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心。
鼓起勇气,跪在地上,哭着向白月妩请求到:“主人,求您了,不要抛弃澈儿!”
“澈儿自知低贱,自知不配拥有您奴侍的名份。”
“澈儿只想求您允许澈儿,作为您永世之奴,侍奉您!”
“求主人恩赐!”
白月妩晦暗不明的美眸,锁在白澈虔诚的俏脸上,一言不发。
许久,她艳丽的朱唇泛起优美的弧度,甜美的声线低沉沙哑道:“好~”
白澈瞬间狂喜,不停地向他主人磕头致谢。
但却不知他方才的举动,已经刺激到了白月妩变态的内心。
引发了她强烈的占有欲与施虐欲!
因此,几日后。
白澈被削去了四肢,正式成为了主人——唯一的专属玩偶。
然而于这个结果,不仅白月妩很是满意。
白澈自己也是无限狂喜!
虽然代价是自愿失去身为家奴,身为人类最重要的行动力。
但能日日与主人相伴。
他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
手术虽然看似可怕,但由白月妩亲自主刀,并没有任何痛疼,也没有任何后遗症。
起初几天,没有四肢的白澈因为无法行动没有安全感。
向来冷酷的白月妩难得对这个特殊玩具有了一分关爱。
毕竟,她可不希望她漂亮的专属于物疯掉。
于是像对待心爱的洋娃娃一般。
将他一直待在身侧亲自照顾。
在主人的温柔陪伴下。
白澈渐渐完全忘记了失去四肢的痛苦,只沉浸在与主人相伴的幸福之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主人很忙,无法一直陪着他。
每日享受完主人亲自喂食美味食物,被主人亲自抱起放在电视机前的白澈只能强颜欢笑着送主人离开,再静静等主人回来。
虽然白月妩不在时,也令ai机器佣人精心照顾没有手脚的漂亮玩具。且ai佣人并不会限制他任何自由。
但,即使待遇再好。
白澈心中也是空空落落。
他发现,他的心对主人的依赖感强烈到惊人!
即使片刻不见她。
他都会心痛如刀绞。
这种心痛的感觉,只有她的出现才能医好。
但不幸的是,伴随着白澈对白月妩越限越深的爱恋。
白月妩对于白澈的喜爱,却随着时间慢慢变淡了。
虽然她的小玩具一直都很漂亮,而且还有些聪明可爱,逗起来很是有趣~
但区别于初遇时的新鲜。
每日都操他的日子过久了,未免开始觉得他有些无味了。
虽然在白月妩心底,白澈与其他男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因此,她并不会因为倦了他,就丢弃他。
但,却有可能会因为腻味他了,就不如先前那般珍惜他了。
于是她草他的动作越发粗鲁。
与他玩的游戏也越发的恶劣。
到后来,她甚至像对待物品类玩具一样,专门打造一间密室将他储存了起来。
而他,相比起倚在她华丽的寝室沙发上,看电视。
更加喜欢全身骚穴被塞入跳蛋,然后被她给严格束缚关在密室里“受罚”。
虽然,他也清楚,她挑的那些所谓“他不听话”错处,完全是无中生有,完全只为了欺负他罢了。
但他同时也知道密室里有检控。知道只要他呆在那里“受罚”,主人就会时常用手机观看他。
比起身体上的舒适与否。
他更希望能得到她的关注。
他最害怕的就是被她遗忘。
那之后的几年中,白澈如他所愿,一直作为主人的专属宠奴,居住在主人的寝室中,尽管有幸与主人同床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但他心中最担忧最害怕的事儿——主人某天突然改变了心性,决定娶个男人!
然而这件事儿,一直没有发生。
这让他很安心也很幸福。
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虽然他只不过是个家奴,又被主人削去了四肢做成了玩具,因此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
但,他的主人区别于其她女人。
她讨厌男人,所以不会娶夫!
因此,这辈子能有幸与她同床,与她日日相伴的,只有他白澈一人!
这么想着,白澈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与狂喜。
他虽然只是个家生奴——却也是唯一独占了她的男人!
这份幻想,宛如最绮丽美好的梦境,支撑着白澈在那间冰冷的调教室里日复一日的承受高强度调教,却满心欢喜甘之如饴。
但某一日,这份幻想被残酷的现实给生生打碎了!
他的主人居然要娶夫了!
而且还是正君!
虽然那是陛下赐婚,而非主人自己的心意。
且他主人曾经向他许诺过——她不会喜欢澈儿以外的玩具,娶那个正君并非是她的本意,她永远不会像喜欢澈儿一般喜欢正君的。
但她与苏暖玉的婚期,还是不要避免的一天天迫近了。
那些日子,白澈一直以泪洗面。
搞得之前以为“他已经被她彻底驯养成了只知道张着淫洞发骚,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懂的穴奴了”的白月妩很是意外。
同时又再度对他多了几分兴趣与怜惜。
因此,偶尔也说些甜言蜜语哄一哄他。
甚至因着白澈的泪水,下定决心——洞房花烛夜不宠正君,只宠她的小玩具。
且在宠爱澈儿的同时——将正君绑在墙上,为了让他搞清楚他这个正君虚有其我,毕竟只有澈儿才是她最喜欢的,最亲近的男人!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但不料洞房那日,收到母亲大人的信息,让她必需与正君圆房。
她也无奈,只能先以保住白家继承人的位子为重。
于是只能改主意,委屈白澈一个人在密室里度过那晚了。
原本白月妩以为,白澈那么听话懂事的一个乖宝,自然能理解她的。
没想到,自那之后白澈就变了。
之前明明乖巧从不任性的玩具,突然变得像个妒夫。
每次允许他可以与她交流时。
他总张口就问正君的事。
总是张口就提醒她——是否还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她明明曾说过她不会喜欢上正君的!
最开始,白月妩还能耐着性子哄他两句。
但白月妩本就任性娇纵,受不了男人唠叨!
所以他说的多了,白月妩自然也就渐渐不耐烦了。
不过,纵使如此。
白月妩念在白澈毕竟是她最古老的一个玩具的份上,并没有对他用她对待其他男奴那些狠辣手段。
只是给予白澈——他最害怕的冷落。
在之后的好几个月里,白月妩整日与正君侧夫腻在一起,留白澈一人在小黑屋里独自乱想。
直到侧夫与正君相继怀孕。
她才想起了白澈。
当然,白澈虽然被她冷落,却被她所按排的智能机器人照顾的很好。
面色粉嫩,媚眼如丝。
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杏欲。
令她忘记了他们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那晚,她本来决定——宽恕她的澈儿。
毕竟她的正君与侧夫都怀着,她怕伤到女儿不敢碰他们。
骑畜叶澜又太擅妒了,让她有些倒胃口。
整个白家,除了那三个男人,唯一漂亮到可以供她发泄欲望的,就只有她的澈儿了。
所以,她决定冷落叶澜那个妒夫。
专宠澈儿一段时间。
至于先前的“食言”,她愿意给澈儿一个正经夫侍的名份,做为补偿。
那晚欢愉时,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可是当她事后搂着白澈昏昏欲睡时,却听到白澈呢喃道:“主人,若澈儿不是家生奴,而是大家公子。”
“澈儿是不是,就可以做您的正君了?”
虽然这只是白澈的梦话。
但却不幸地——深深激怒了最注重尊卑贵贱的白月妩!
因此,在次日,白澈就受到了她的严格惩罚——
他被吊绑在院内的那棵大榕树上。
全身赤裸,双腿呈一字型被吊绳拉开。
尿道被一根金属扩张捧给撑开小指粗的一个圆洞,尿口抹了蜜。
逼口与菊口也同样被插入了扩张器,扩张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黑洞。
做完这些之后,她不顾他的求饶与泪水。残忍的将一坛蚂蚁扣在了他的下体!
刹时间,奇痒将他吞没!!
大量的蚂蚁成群结队的涌向他的羞处。
并顺着金属扩张器扩出的圆洞,大队大队地不停爬入膀胱花穴菊穴内。
这致使的骚痒,这难以言喻的酷刑彻底打破了白澈这个穴奴的承受力,他崩溃地大哭着尖叫着。
不停的喊着主人。
不停的呼唤他的主人,期望她能来救他。
但不幸的是——她给他上完刑后,把那坛子就地一扔,转身就头也不回的无情离去了。
她并没有告诉他,她什么时候回来看他?
甚至是不是
已经彻底抛弃他。
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看他一眼了。
直到傍晚,白月妩才悠然归来。
见白澈已经昏迷了过去,她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直接佣人寻来粗水管,接了院里的井,将水量调到最大,对着白澈的羞处猛喷。
白澈在一阵刺骨的冰寒中醒来。
朦胧中仿佛看到主人的身影。
意识恍惚的他,不禁轻声道:“妻主。”
白月妩:“!!!”
她没想到,才因为白澈分不清上下惩罚了他。
他却仍然胆敢尊卑不分!
实在可恶!
于是她边想着边故意将水管瞄准白澈的花穴,下一瞬大量冷水猛地灌入白澈的苞宫,将白澈的肚皮撑成了一个圆球。
“呜!!——妻主——不要!!!——”白澈惊恐道。
“谁是你妻主?!”白月妩厉声道。
虽然她心底的确有过娶白澈的打算,而且还打算越过奴侍,直接给他夫侍的名分。
但,她并没有告诉过他啊。
按理在他的视角,他只不过是她的玩具,淫奴罢了。
理应清楚他的身份,一辈子本本份份,当好她的专属玩具。
没想到,他乖顺的外表下,居然隐藏了如此野心!
而且他的野心还并非是做寻常夫侍,而居然是——当她的正君!
更可恨的是,受了一整天的蚁刑,他居然仍如此大胆!
“妻——啊啊!!——主人!!——主人饶命!!——贱奴的肚子要爆了——好痛!!——啊啊啊!!”白澈惨叫道。
听他撕心的叫喊,白月妩才意识到,他的肚皮是真正快要胀破了。
心中也是一紧,连忙将水管从他穴里抽了出来。
接着上前,轻轻摁压他的小腹,将助他将花穴里的蚂蚁与水一起排出。
“呜呜——主人——澈儿知道错了——”
“主人!!——求求您——不要抛弃澈儿——”
白澈依赖的半倚的白月妩怀里,轻声呜咽道。
“好,不哭了,只要你听话,主人就不抛弃你。”白月妩见白澈脆弱服软的样子,心中一酥,不由的你往常一样轻哄道。
其实,她通过与正君的相处开了情窍之后,也渐渐发觉了她对白澈的异样情感,并仅是因为猎奇与试验心态,更是因为喜爱与占有欲。
但论起喜爱。
她还是正喜欢她的正君。
还是更爱让她开了情窍,让她对情爱产生性趣的玉儿。
因此,才将澈儿冷落遗忘。
但如今,澈儿既然已经知错,也是时候给他个惊喜了。
虽然白澈的认错态度并不完美,在他的心底多半还未打消成为正君的野心。
但白月妩经过一天的思考,发现——对他的这个想法其实也能包容的。
毕竟,无论他心里多么渴望。
她这辈子都绝不会帮他实现这个心愿的。
他既然那么渴望他不应得的名份,那她就罚他做一辈子白日梦,岂不亦是有趣~
于是,温柔的帮他清理完膀胱与后穴中的蚂蚁后。
白月妩将他抱回寝室的浴室中,边温柔用温水清洗他的身体,边温柔告诉他:“澈儿,你跟了主人这么久,主人决定给你个名份,不过不是正君哦~”
听了这话,白澈不可置信的睁大美眸。
他原本以为,主人已经准备要抛弃他了。
他原本以为,因为主人对他已经腻味了,所以他与主人相伴的时日越来越少了。
没想到,主人居然决定娶他,决定给他名分。
居然会允许他继续一直陪着她,而且还是正式娶他,给他个夫侍名份!
他不禁欣喜激动万分。
如果有腿的话,他立马就会跪下来跪谢主人!
“主人,谢谢您允许澈儿继续陪伴您!”白澈开心的大哭道。
“好了好了,你是主人的专属小玩具,自然要一辈子都陪在主人身边的。”白月妩抱起他,温柔替他擦拭眼泪,轻哄道。
“妻主”
“嗯?”
“妻主妻主澈儿一直好想这样唤您!”
“嗯。”区别于白澈的激动与欢喜,白月妩表情淡淡红唇微弯,“噢对啦,澈儿你想要个什么名份,嗯?”
白月妩恶劣的问道,其实无论白澈如何回答。
他能得到的名份只能是夫侍。
只是,若他的野心超过了她原本打算给予他的。
那么,她又会再次惩罚他。
不过,这次是在床上!狠狠地惩罚!
“妻主澈儿想要成为您的奴侍。”白澈喜悦而娇羞道。
见白月妩未应声,他忐忑不安地抬头望向她。
白月妩看着小玩具羞红的俏脸,与清澈的溢满爱意的美眸,心跳加快了几分。
她,是希望他懂事。
但他如此懂事,比她期待的还要有分寸,令她原本冷硬的心不禁又软了几分。
于是,她也不忍心再逗他了。
直接告诉他——她不会让他成为低贱的奴侍,她会正式娶他为夫!
接着,她灼热的红唇吻住了白澈感恩不止的小嘴。
将他狠狠压在床上。
深深进入了他
几日后,在白家众人的震惊中,白月妩与白澈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这场婚仪是白月妩贤惠的正君苏暖玉亲自为二人按排。
尽管在苏暖玉的内心,无比嫉妒白澈,无比想要独占妻主,无比震惊为何白澈区区一个淫器,居然能翻身为夫,甚至未来可能会与他争宠?
但为了妻主开心。
他将他所有的情绪都压下。
毕竟对于正君而言,妻主就是天。
比起妻主的快乐,他自己的感受根本不重要。
但给事无俱细的交待下人打点好一切后。
一想到妻主未来的日子,会一直和那个白澈腻在一起。
他就食不知味,夜不能寝,目渐消瘦了。
这令他非常恐惧。
毕竟他可正怀着妻主的宝贝女儿啊!
于是,他拼命的吃补品,养胎。
又找了心理医生疏导好心情。
这才终于挺过了这个难关!
几个月后,侧夫叶景生了女儿,白月妩爱不择手,整日抱着她亲。
但再怎么喜欢,也没有立她为嫡女。
她的嫡女,只能是她的玉儿所出。
之后的几个月中,白月妩与众人一起怀着期待着正君的女儿降临人世。
而嫡女,是极有福气的。
她出生那日,天边泛起彩云,出生的很顺利。
苏暖玉未产痛多久,她就在众人的希望与欢笑中呱呱坠地了。
白月妩给她娶名白泠玉。
因着她诞生的欢喜,白月妩宽恕了叶澜的罪过,恢复了他奴侍之位。
之后的一年中。
喜得嫡女的白月妩不仅保住了白家继承人的位子,更是深得皇帝心仪。
在皇帝的恩宠下,她的事业也更加发达了。
而白家内宅,也被她贤惠的正君苏暖玉给打理的井井有条。
至于原本院中那些淫器。
苏暖玉虽然擅妒,但本性善良。
且他也知道,那些淫器根本不可能与他争夺妻主的宠爱,他们正是因为不得宠才落得那般下场。
因此,在白月妩说“妻主对玉儿以外的那些男人再无兴趣。玉儿随心意将他们处理掉就好~”后。
他令佣人将他们送医,并放自由了。
一年后,夫侍白澈与奴侍叶澜同时怀孕。
又过了一个月,查出二夫怀的——皆是女儿!
这双喜临门!
令白月妩,白母,白家所有人都喜的合不拢嘴。
于是,白澈被升为侧夫,叶澜也被升为了夫侍。
八个月后,两个女儿在众人的期盼中降生。
从此白月妩全家过着顺心顺意,蒸蒸日上的幸福日子,直到永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