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修崖:老婆我发情了
嘶嘶。
黑暗中,蛇吐信子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由远及近,越来越靠近。
在向他们移动。
这回不用沈思墨提醒,龙修崖也听到了。
声音是从山洞深处传来的。
沈思墨躲在水下,靠着池壁,警惕地盯着四周。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仍瞪大了眼睛。
龙修崖上前两步,不动声色地将他护在身后,闭上眼,神识一扫,所见皆是密密麻麻的蛇形妖物,顿时面色一沉,暗道不妙。
“遭了。”
这里怎么会有那种鬼东西。
玉体流晶蛇。
一种诡异而数量庞大的蛇类。
通体呈白玉之色,头顶有个鼓包,蛇瞳冒着绿光,此时,正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吐着鲜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争先恐后地朝他们爬过来。
看样子,这里似乎有什么很吸引它们的东西。
一时间,龙修崖脸色也不大好看。
这种蛇极为难缠和棘手,攻击力不强,但防御性高。
简单来说,皮厚,耐打。
而且,一般不会单独出现,凡现身之地,必是成群结队的,数量极为庞大,足以耗死任何一位大能。
只要是个正常人,不管再厉害,也不会选择和它们正面对上。
这地方有蛇不奇怪。
勿忘渊是世上最适合蛇类生存与修炼的地方。
毕竟,这儿的主宰,本质也是一条蛇。
只不过体型更大,本事也更大,喜怒哀乐之间便能引得天象变化。
不过,让龙修崖感觉奇怪的是,虽说勿忘渊是蛇类的老巢,但这里还未进入中心,出现这种罕见的蛇,实在极为不寻常。
玉体流晶蛇一向生活在极阴之地。
满足这一条件的,只有勿忘渊之心,在外围,根本不可能见到如此大规模的数量,即使有,也只是少数。
这种蛇还有个更难搞之处。
他们的蛇毒,性极淫,一旦中招,非交合不能解,最终爆体而亡。
但他们一般只会被某种罕见的天材地宝吸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下麻烦了。
“怎么了?”
见龙修崖面色凝重,沈思墨顿时心头一沉。
从认识起,他还没见过龙修崖这副表情。
看来事情的确很严重。
“小心,别乱动。”
龙修崖思索着应对之法,叮嘱道。
他忽然想起方才的那股香味,微微侧头,低声问道,“美人,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奇珍异宝?”
沈思墨一愣,摇头。
他看了看自己,赤裸裸地泡在水里,一丝不挂,哪儿还有藏东西的地方。
“我衣裳都脱光了。”
龙修崖看向丢在地上,乱糟糟的衣裳,眉头一皱。
那上面没有香味。
“不对。”
他摇了摇头,又道,“你身上很香的那个东西,这个时候,也没必要藏着了,它们可能是冲那东西来的,给它们想要的,才可能摆脱它们。”
沈思墨闻言,面色涨红,湿润的眼眸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耐心解释道,“这种蛇对气味很敏感,一定是被那股令人心神荡漾的香味吸引过来的。”
说完,沈思墨脸色更红了。
他咬了咬唇,没好气道,“我没有。”
龙修崖诧异地看着他,眼神疑惑,下意识说道,“难道真是你的体香?”
说着,鼻翼微动,俯身,贴近他旁边,轻轻闻了闻,好像确实有一股淡了许多的熟悉香味,像是他身上的,又像是水里的。
龙修崖眼神不受控制地往水里看。
沈思墨立马捧起一捧水泼在他脸上,咬牙道,“往哪儿看呢?”
龙修崖尴尬地抹了把脸上的水,讪讪一笑。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还是看见了那白皙如玉的身子。
没入水底的修长双腿又细又直,身后圆润挺翘的弧度令人鼻血喷张。
他收敛了心神,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低声道,“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沈思墨点头。
“把我的衣裳给我。”
龙修崖挡住了他的视线。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实在不想穿那些脏兮兮的衣裳,但眼下没有别的选择,总不能光着屁股跑出去吧。
“来不及了!”
龙修崖忽然喝道,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上一提,搂进怀里,裹进自己的黑色外袍里,灭了指尖的火,牢牢抱着他,凭感觉摸黑往外飞掠。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动静惊扰了蛇群,方才只是缓缓靠近的玉体流晶蛇,突然出现了强烈的攻击性,朝他们冲来。
铺天盖地,露出尖锐的毒牙。
龙修崖发觉了,它们是冲他怀里的沈思墨来的,不要命似地扑上来。
他手一挥,漫天的水滴化作无数水箭,射向后面追赶的蛇群。
与此同时,脚下一步不敢停。
玉体流晶蛇的速度极快,紧追不舍。
龙修崖一个人的话,逃出蛇群包围是没问题的,带着沈思墨,稍显困难。
蛇群对沈思墨太过锲而不舍。
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宝贝。
龙修崖心里这般感叹着,一边严严实实地捂着怀里人,一边不停对身后的蛇群发动攻击,尽全力向洞外疾驰。
一波一波蛇的尸体砸落在地上,哗啦啦的,跟下饺子似的。
刚解决掉一群,又会有更多的蛇扑上来。
沈思墨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蛇群也不是那么可怕。
他的确是一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依靠。
萍水相逢,真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沈思墨忍不住怀疑自己,怀疑他,怀疑经历的一切。
双拳难敌四手,在密密麻麻的猛烈攻击下,龙修崖再强悍的战力,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眼见一条手臂粗细的玉体流晶蛇突破包围,躲过攻击,瞬间猩红着眼瞳,扑向他怀里的沈思墨。
龙修崖侧身一挡,玉体流晶蛇便结结实实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很意外。
没想到,蛇牙竟然坚韧至此,可以穿透他坚硬的皮肤壁垒,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世上能伤到他的东西并不多。
这下,恐怕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虽说这点细微的疼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难对付的是蛇毒的淫性,会诱发他漫长的发情期。
本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
眼下却一点准备没有。
思绪千回百转,但脚下动作一刻没有耽搁,带着人冲到了洞口。
火堆还燃着,干柴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玉体流晶蛇似乎是惧怕火光,速度有所减缓,停顿了片刻,没什么灵智的脑子出现了本能的惧怕。
龙修崖立马抓住这一时机,双手快速结印,设下结界将蛇群挡住。
嘶嘶。
蛇群穿不过来,发出狂怒的叫声。
还好有用。
龙修崖和沈思墨同时松了口气。
蛇群穿不过结界,盲目地往上撞,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
一地的血迹令人心悸。
洞口有结界,身后也有结界,两层结界将龙修崖二人困在狭小的空间内。
他松开手。
沈思墨拉着他的衣袍不放,面色泛红,轻咬着下唇,支吾着不说话。
他现在还光着身子呢。
龙修崖此刻脑子已经变得昏昏沉沉,不甚清醒,身体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灼烧,令他口干舌燥,浑身滚烫,脸色变得通红。
沈思墨不好意思地低垂着眼眸,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龙修崖甩了甩头,换来短暂的清明,深深吸了几口凉气,将外袍脱下,披在他身上,目光闪躲,避免在他身上过多停留。
此时的他,犹如一颗压抑的,随时会爆炸的雷云珠,任何一点温热的肌肤相贴,或是目光的对视,都可能成为引爆他的导火索。
他用外袍裹好沈思墨,轻轻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而自己则转过身去。
沈思墨手指紧紧攥着衣裳,松了口气,整个人缩进宽大的外袍里。
黑色外袍衬得他的肌肤越发雪白。
洗净了脏污,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跟画里走出来的天仙似的。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仍在疯狂撞结界的蛇群,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暂时安全了吧。
下意识看向龙修崖,却见他坐在离自己远远的角落,曲着一条腿,垂着头,发丝挡住了他的眼眸。
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劲。
沈思墨这才想起,在往外退的途中,似乎听见了一声极轻的闷哼,是他发出来的。
虽然龙修崖很快压下去,掩饰得极好,可他们离得极近,他不仅听到了,还趴在前者的胸口,感受了一瞬间心跳的变化。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站在龙修崖面前,问道,“龙修崖,你是不是受伤了?”
龙修崖依旧低着头,没说话。
但沈思墨看见,他握着拳,手上青筋暴起,下巴上不断有冷汗落下。
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粗重,不正常。
沈思墨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小声问道,“你还好吗?”
“唔!”
龙修崖蓦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之大,仿佛要把他的手腕折断,白嫩的肌肤瞬间红了一圈。
他抬起头,眸子一片猩红。
沈思墨心头一惊。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那些疯狂的玉体流晶蛇。
沈思墨被他吓得不自觉后退。
“你……你怎么了?”
龙修崖闭了闭眼,又将头垂了下去。
他松开手,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道,“离我远点。”
沈思墨捂着被抓疼的手腕,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怎么说,龙修崖都是为了救他受伤的,沈思墨不能坐视不理,再次上前,关心道,“你是不是被蛇咬了?”
龙修崖又喘了几口粗气。
如此近的距离,沈思墨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滚烫。
他还是没说话。
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克制内心的欲望,不让自己失控之下对沈思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可他本人却浑然不自知,离得如此近,每一次的触碰,都是在火上浇油,使得龙修崖体内的燥热更加一分。
“嗯……”
龙修崖粗鲁地扯开了衣领。
“你很热吗?”沈思墨见状,伸出一截雪白的小臂,用手给他扇了扇风。
他忽然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地上,整个山洞都震动了,隐隐有龙吟在上空回响。
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手掌渗出血丝,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不能使他保持清醒。
沈思墨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道,“没事,你别怕,蛇毒吸出来就没事了,我帮你。”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龙修崖没动。
沈思墨大着胆子,走到他身旁,拉下他的衣裳,果然看见了两个还在渗血的牙印。
咬得太深了,看上去挺吓人的,像两个流血的血洞。
沈思墨擦了擦嘴唇,一咬牙,唇轻轻贴上龙修崖的后背,还没来及吸,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龙修崖拽到身下。
龙修崖压在他身上,一条腿卡在他双腿间,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有解不开的复杂情绪。
沈思墨脸色煞白,声音颤抖,故作冷静地问道,“龙修崖,你要做什么?”
龙修崖摇了摇头,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令他面红耳赤,火热的手掌灵活地探入宽松的衣袍之内,抚上那截柔软的细腰,来回摩挲。
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道,“没用的,我发情了。”
沈思墨浑身一震,犹如被人当头棒喝。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会发情的?”
“龙……”
龙修崖含糊地答道,湿热的唇舌吮上了他白嫩的肌肤,脸埋在他颈窝用力蹭了蹭,贪婪而痴迷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沈思墨却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身体那么坚硬。
龙鳞是世间最坚不可摧的东西之一。
这种神秘的种族,沈思墨从来只是听说,从未见过。
好不容易见到一只,还是个人形态的。
他被龙修崖压得动弹不得,费力地推开埋在他颈窝的大脑袋,弱弱地问道,“你可以自己解决吗?”
这话,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了。
龙修崖根本不答,眼睛更红了,抓着他的手,按在头顶,再次埋头在他肩头啃咬。
外袍已经被完全扯开了。
他赤条条地躺在龙修崖身下。
龙修崖越发失控,凭着本能去探寻自己要的东西。
双手伸向沈思墨的腿间。
沈思墨顿时浑身一僵。
“不行!”
他厉声道,抬起一条腿,抵在龙修崖的小腹。
龙修崖动作一顿,盯着他的脸,目光深沉,理智和本能在来回拉扯。
“就算不做这种事,只是难受了些,不会死的吧。”沈思墨冷声道,目光却闪躲,不敢看向他。
龙修崖握住他的手不自觉用力,哑声道,“如果会呢……”
沈思墨不知,咬着唇,垂眸不语,犹豫不决。
他该是讨厌龙修崖的,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荒唐的事。
可他也不愿意看着龙修崖去死。
真的会死吗?
还是龙修崖又一如既往地在哄骗他,不择手段。
看见他犹豫的神情,脸色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龙修崖深吸了口气,到底不愿意强迫他,松开了手。
他撑着最后的理智往外走。
沈思墨连忙坐起来,用衣袍裹住自己,浑身不自觉在发抖。
他是真害怕龙修崖会强来。
他打不过一条龙,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见龙修崖往外走,他又忍不住问道,“你要去哪儿?”
龙修崖没回头。
“去一个感受不到你的地方。”
“你要出去?”沈思墨惊讶道,“外面那么危险,你现在这个状态,不是送死吗?”
“那也比待在你身边,看得到摸不到,令人疯狂更好。”
龙修崖执着地往外走。
他现在很想打一架来宣泄体内的燥热。
待在沈思墨身边,欲望只会不减反增,根本忍不住。
沈思墨看着他的背影,回想着他一次次救自己的场景,挣扎了片刻,一咬牙,道,“留下吧,我帮你。”
龙修崖脚步一顿,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沈思墨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
“别走了……”
下一秒,龙修崖便扑上去,将他压在墙上,双目赤红地盯着他。
“沈思墨,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
“我不会再放手了。”
当沈思墨被龙修崖压在身下,肏到哭不出声来时,非常后悔一时冲动,说出的那句“我帮你”。
他是个面冷心软的人。
在面对救了他好几次的龙修崖时,实在不忍心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还要出去送死。
但是,话一说出口,他登时便后悔了。
两人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可以做那种事的程度。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在他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挽留的话,把人留了下来后,局面就变得不受他控制。
他的地位从主动选择,变成了被迫接受。
现在再拒绝,已经晚了。
眼下的局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龙修崖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将他抵在墙上,低头,强势地吻住了他的唇。
“唔唔……”
未说出口的拒绝,被堵在纠缠不休的唇舌之间,被黏腻的水声盖住。
一人步步紧逼,另一人一退再退。
柔软的舌尖被勾住,抵死缠绵,无处可逃。
沈思墨被吸得舌根发麻,眼前一阵发黑,快要喘不过气了。
透明的涎水拉成细丝,顺着二人的嘴角低落。
黑色外袍被扯落在地上。
雪白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像一块完美无瑕的,上好的羊脂玉。
沈思墨的每一次呼吸,都会使得胸膛剧烈起伏。
口水落在他的胸前,挂在两颗嫣红的乳头上,将其装扮得亮晶晶的。
小巧圆润的乳头在龙修崖眼前晃动,狠狠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死死盯着,移不开视线。
“不对……”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沈思墨脑子被亲得晕乎乎的,趁着喘气的间隙,迷迷糊糊道,“不是这样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龙修崖已经伸手摸上了他滑腻腻的乳肉,指尖拨了拨奶头。
“唔!”
沈思墨蓦地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喘,同时,浑身敏感一颤。
他身后是冰冷的山壁,前面是龙修崖火热的怀抱,令得他如置身冰火两重天。
这种感觉很陌生,并不好受。
他挣扎着,双手绵软地抵在龙修崖胸前,护着自己,不让碰。
“我不是这个意思。”
骤然被打断,龙修崖面色不虞,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眼神幽深,恨不得立刻把他拆骨入腹,吃进肚子里。
但他烧成灰的理智仍残留了一丝,停了下来。
沈思墨见状,吐了口气,改为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一丝不挂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羞耻,没有安全感。
龙修崖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上下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汹涌的欲望。
看向他双腿间,颜色粉嫩的阳物,软趴趴地蛰伏着,乖巧地沉睡。
在那阳物之后,藏着一条不为人知的,细小的肉缝。
这是他身体的秘密。
他不想被龙修崖知道。
所以,明知被挡住,看不见,他还是下意识夹紧了腿。
龙修崖的目光在他腿间顿了顿。
他立马变得很紧张,心跳如鼓,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头一次经历这种事的他,本能地自我保护。
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是他的不堪和软肋。
他不喜欢,便下意识觉得,别人也会觉得丑陋。
一个不男不女的,畸形的怪物。
父母很疼他,从没因为这件事对他有偏见,甚至更怜爱他,他却一直很自卑。
他用脚勾起地上的衣裳,试图遮住自己。
龙修崖却伸手拽住一角,不让他如愿。
他扯了两下,没扯动,红着脸,嗫嚅道,“你松开,我、我用手帮你。”
闻言,龙修崖眸子一亮,如狼似虎的目光,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只要是他主动的,什么方式都能让他兴奋不已。
沈思墨一只手抓着衣裳,勉强挡住些春光,涨红了脸,去解龙修崖的腰带。
但他手抖得厉害,指尖都泛着红,半天没解开。
龙修崖额上冷汗越冒越多,快要忍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趴在沈思墨耳边,笑不出来,难受地说道,“美人,你故意折磨我呢?”
“我不是……”
沈思墨脸上冒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轻声道,“谁让你穿这么复杂的衣裳。”
他平时只脱过自己的,又没脱过其他男人的衣裳。
龙修崖哭笑不得。
天可怜见,他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样式。
只是沈思墨过于紧张和羞涩了。
半晌,沈思墨还在和腰带作斗争。
龙修崖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按住他光滑的后背,不由自主地隔着衣裳在他身上顶弄。
他快憋疯了。
沈思墨大惊失色。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身下那个大家伙的形状,又硬又烫,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顶,一会儿顶在他的小腹上,一会儿又往他腿间撞,和他沉眠的阳物撞在一起。
“你、你自己脱!”
沈思墨终于放弃,手一缩,把绯红的脸扭到另一边。
龙修崖干脆利落地将衣裳给扯烂了。
他比沈思墨还要没有耐心。
他的耐心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
沈思墨一阵无语。
龙修崖急不可耐地拉着他的手,抚摸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
手碰到的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沈思墨的手凉凉的,葱段似的,又软又嫩,摸上去,舒服得不像话。
龙修崖发出一声低吼,一刻也等不及,飞快地挺动着腰身往他手上撞,脸埋在他肩头舔咬,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呼……舒服!”
尘封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而沈思墨则是被手心的温度烫得一哆嗦。
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龙修崖紧紧按住,生怕他跑了,把他的手腕都抓红了,甚至都觉得有些疼。
但欲望上头的龙修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他只知道,沈思墨那只柔软的手,是带给他快感的源头,不能放。
看着他虽然满足,却仿佛更疯狂的样子,沈思墨脸上越发滚烫。
他脸皮薄,受不住如此直白地表达。
好奇地摸了摸手里的大家伙。
不得不说,龙真的是上天眷顾的种族,战力高也就罢了,偏偏还长得好,哪儿哪儿都生得优越。
手里这根东西,分量十足,沉甸甸的,又粗又长,他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形状笔直,顶端微微上翘,硕大的龟头有鹅蛋大小,汩汩流着淫液,柱身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在他手中兴奋地跳动。
粗略感受了一下,便令得沈思墨有些心惊。
这么大的家伙,谁受得住啊?
他的动作让龙修崖更加激动,又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下身挺动的速度更快,更用力。
沈思墨缩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地抓着那件黑色外袍,身体被顶得微颤。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龙修崖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哑声道,“动一动,再摸一下。”
这么说了,沈思墨反而不敢乱动了。
龙修崖只得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取悦自己。
沈思墨不是个好学生,却用笨拙的动作,将他撩拨得欲罢不能。
情至深处,龙修崖再次吻上他的唇。
对于亲吻,沈思墨显得没那么抗拒,乖乖张开嘴,接纳他蛮横闯入的唇舌。
沈思墨想着,顺着他,让他可以快点结束。
可持久也是龙族的优势。
好半天过去了,龙修崖一直是亢奋的状态,没有要射的意思,也不觉得累。
沈思墨一开始还能动两下,后面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任由龙修崖抓着他的手
他给自己弄都没这么长时间。
他咬了咬唇,委屈地说道,“龙修崖,你能不能快点,我手都酸了。”
闻言,龙修崖动作一顿,而后,加快了在手心里摩擦的速度,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不是……”沈思墨欲哭无泪。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慢一点……我手疼……”
虽然有流出的淫液润滑,但是过快的速度,还是磨得他手心火辣辣的。
白嫩的手心已经是通红一片。
终于,沈思墨受不了了,甩手不干了。
他手脚并用地推开龙修崖,抽回自己的手。
手心又疼又红,还有一股腥膻味。
他有些嫌弃,在衣袍上擦了擦手,掌心又是一阵刺痛。
龙修崖被打断快感,愣了下,便又去捉他的另一只手,想要继续。
沈思墨不给他机会,将手背在身后。
他不高兴地说道,“谁让你一直不射的,我手疼。”
龙修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因为蛇毒的缘故,他的情欲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汹涌。
“不够。”他声音沙哑地道。
“什么不够?”
沈思墨疑惑地看向他。
刺激还不够。
龙修崖没有直接告诉他,低着头,在他被亲得红肿的唇上,温柔地浅啄了几下,指腹在他湿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低声询问道,“含一下好不好?”
沈思墨头皮一紧,冷眼瞪着他,一口回绝,“想都别想。”
龙修崖抿着唇,沉默地站在他面前。
他垂着头,表情隐忍,看上去有些可怜,像条被抛弃的大狗。
“求你了,思墨……”
沈思墨不仅心软,耳根子也软,一低头,看见刚才抚慰过的大家伙,正气势汹汹地指着他,兴奋地一跳一跳的,努力了半天,不仅没让它软下去,似乎还胀大了一圈。
真是个喂不饱的家伙。
他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妥协了,咬牙道,“就一次。”
龙修崖满心欢喜,当然是忙不迭地点头。
沈思墨目光闪躲着,扭扭捏捏地跪在地上,手里还抱着那件带给他安全感的外袍。
然而,龙修崖的视角却看见了更美好的春光。
他的后面完全是赤裸的,白花花的一大片,令人目眩神迷。
从光洁的后背,到圆润挺翘的臀部,再到曲折的一双长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令人血脉喷张。
漂亮的蝴蝶骨,像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自由的蝴蝶。
白嫩的双臀之间,有一条深深的沟壑,藏着他的秘密花园。
随着他跪坐的姿势,臀肉向两边张开,让人忍不住想上手再掰开一些,好探寻深谷中的芬芳。
龙修崖目光越发炙热,摸了摸鼻子,竟然真的流了鼻血。
太激动了。
血腥味越发刺激了他的神经。
阴茎再次胀大。
沈思墨刚靠近便看见这一幕,诧异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也太逆天了,跟他比起来,自己实在有些丢人。
想着,低头看了看没什么反应的阳物,细小的一根,没什么可比性。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打量着眼前的大家伙。
龙修崖往前挺了挺腰。
湿润的龟头抵在他的唇边,迫不及待地要闯进去。
沈思墨看着近在咫尺的紫黑色阴茎,心头有些发憷。
他条件反射地想躲。
龙修崖不给他机会,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抬起他的脸,阴茎顶部从他微张的唇缝间蹭过。
“唔!”
他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
味道真难吃。
但答应了,不能出尔反尔。
他硬着头皮,小口吮住龟头的顶部。
龙修崖的呼吸蓦地变得更粗重,动作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将滚烫的阴茎塞进了湿热的小嘴中。
“唔嗯……”
沈思墨抓着他的小臂,连喘息都变得费劲。
他忍不住张开嘴呼吸,口中的阴茎却抓住机会,又往里挤了挤,进得更深。
硕大的龟头全部塞了进去,沈思墨的嘴被撑得很大。
他难受得眼尾通红,沁出了泪。
舌头的空间被挤占,东躲西藏,试图推开你闯进来的异物,软绵绵的力度却让龙修崖越发兴致盎然,用力按着他的头,动作粗鲁又克制地在他嘴里抽动。
他的嘴太小了,连一小半都进不完全。
但这样已经很爽了。
龙修崖闭着眼,愉悦地喘息着,龟头将柔软的腮帮子顶出一块鼓胀的形状。
沈思墨乖顺地在他身下跪着,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腕,呜呜咽咽地低声呻吟着,含泪的双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控诉他的粗鲁。
他不由得放柔了动作。
这双眼睛太漂亮了。
龙修崖忍不住用手一次次轻轻在他湿红的眼尾抚摸。
他扑簌扑簌地落下晶莹的泪来。
口中的湿热柔软令得龙修崖无比满足,按着沈思墨的头抽插,逐渐攀向巅峰。
喉头的柔软和紧致吸引着他,他又往里插了一截,却见沈思墨露出痛苦的表情,便立马停下,到底没舍得插得太深。
“唔唔!”
他骤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带了更多的口水。
一部分被沈思墨咽下,另一部分则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滴落。
沈思墨的手在他的小臂上掐出好几个印子。
他浑然不在意。
呼吸越来越粗重。
在最后关头,他猛插了好几下,一个深顶,抵着柔软的喉咙射精。
“唔唔……”
又多又急,沈思墨吃不下,被呛得难受,手胡乱在他臂上抓挠,挣扎着。
龙修崖连忙将阴茎抽出,余下的射在他脸上,射了他满脸。
长长的睫羽被糊住,水润的眸子只能半睁着。
“咳咳……”
沈思墨顾不上脸上的东西,法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疼。
还是不够吗?
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是难过,只是觉得羞耻。
咬着牙,伸手去摸那颗圆圆的肉珠,指尖轻轻捏了捏。
“啊!”
他腰一软,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长发披散,成为了他的垫子。
他忍住想要合拢腿的冲动,慢吞吞地用手指去磨擦阴蒂和阴唇。
指尖试探性地伸进湿热的穴口,往里深入。
他闭着眼,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吟。
不行了。
太刺激了。
只伸进去一截直节,他便受不住地抽出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被自己的手指搞到高潮。
身下的穴喷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水儿,地面被弄得湿淋淋的,晕染开一大片水渍。
双腿无力地倒向两边,腿根抽搐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
轰隆。
忽然,一阵沉闷的雷声响起。
沈思墨睁眼看着天空。
黑暗降临,迅速蔓延开来,刹那间,覆盖整片空间。
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
并非乌云压下,而是天空中盘踞着一条庞大无比的巨蛇,身形遮天蔽日。
唯一发光的,便是那两只紧紧盯着他的,巨大的青色蛇瞳。
在那样的注视下,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怕的存在。
这应该便是传说中吞天蟒了吧。
他的目的达到了。
沈思墨抬头,和天空之上锐利的蛇瞳对视着。
良久,他顶不住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被肆无忌惮打量的羞耻和难堪。
缓了会儿,有了些力气,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
不难听出声音里的惧意。
他浑身赤裸,双腿弯曲,饱满丰腴的臀往后翘起,臀尖白里透红。
居高临下地看上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的,雪白的小羊羔。
没有感情的冰冷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他以为,一如既往,不会有回应时,一道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回去吧,我不收徒。”
如微风拂过,显得没有任何攻击性,让他不自觉放松下来。
闻言,他心头一急,连忙道,“大人,求您帮帮我。”
“要您肯收我为徒,授我本事,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用所有的一切报答您。”
又是一阵沉默。
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内心不安。
害怕被拒绝,紧张到手心都出了细汗。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在他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之际,那声音又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给溺水之人,丢来的一根浮木。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忙不迭地点头。
“是的,大人,都听您的……”
为表诚意,他甚至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当着巨蛇的面,手伸下去揉弄湿淋淋的水穴。
能吸引这位大人的,只有这难以启齿的,不男不女的炉鼎之身。
蛇瞳静静地看着他。
他只得继续讨好地表现。
方才自慰的时候,只是隐约觉得,有目光在注视,也足以让他羞耻得浑身通红。
眼下,更是真切地被人盯着,将他手上的动作,和他美好无暇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剥开肥软的阴唇,捏着敏感的肉珠把玩。
指尖刺进穴里,勾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儿。
穴口微张开一条细细的小缝,内里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勾人。
空气中散发着异香。
他的手在抖,仰着头,紧咬着被亲得红肿的下唇,泪眼朦胧,发出难耐的呻吟。
其实,自己用手弄,没有太多快感。
奈何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平时又不会主动去触碰,一点刺激,便让得女穴水流不止。
不如龙修崖摸得他舒服。
鬼使神差的,他在此时竟然想起了那个被他赶走的男人,以及那双火热的手掌。
骨节分明的手掌,掠过他纤细的腰身,在细嫩的腿根流连忘返,引起一阵阵战栗。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搓揉敏感的女穴,将他一次次送上灭顶的高潮。
“唔……”
想着龙修崖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的感觉,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
他面色潮红,喘得厉害。
肯定是忘不了的。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经历又实在算不得美好,甚至有些狼狈,让人印象深刻。
不能在这样无法自拔了。
眼下,他面前的,是那位摸不透的,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必须要打起精神,专心应付。
他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大人……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声音带着哭腔,又轻又软,故意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喘,千娇百媚地呻吟。
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眸子被水蒙了层雾,望过去时,含情脉脉。
他生得极好看,有心勾引人的时候,没人顶得住。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巨大的青色蛇瞳瞬间竖成一条线,射出刺目光芒,令他睁不开眼。
而后,一阵狂风起,他冷得发抖。
又是火烧,又是风吹的,一冷一热,令他有些头昏脑胀。
手掌紧握,指甲在白嫩的掌心用力掐出印子,使自己保持清醒。
黑暗笼罩而下,他短暂地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便不敢轻举妄动,双手抱膝坐着。
这是一种防御的动作。
面对危险,他出于本能地自我保护。
下一瞬,他蓦地感觉到,有一根冰冷光滑的东西,缠上他的腰间,令他心生恐惧。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即使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腰上的东西,比绳子更柔软和粗壮,前后并不是一样的粗细和大小,而是渐变的。
光溜溜的,凉凉的触感,更像是一种鳞片,类似于,龙修崖化成原形时的感觉。
他有种大胆的猜测。
莫不是那位大人的尾巴?
可是那样的话,似乎又太小了些。
他想起遮天蔽日的,天空中的庞然大物。
但这里又被称为万蛇窟,生存着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蛇。
不是那位大人,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同类。
思及此,他不自觉浑身一抖,心尖一颤。
玉体流晶蛇的遭遇仍让他感到后怕。
越想越恐怖。
腰上那根疑似尾巴的东西也越缠越紧。
隐隐约约,仿佛听到蛇在耳边吐信子的嘶嘶声。
也许是他的错觉。
他要喘不过气了。
大着胆子将手搭上去。
摸起来也是滑滑的,伴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钻进身体里,令得他打了个冷颤。
“大人……我……好难受……”
他艰难地说道。
两只手都握不住那条“尾巴”,只能用劲往下推。
“尾巴”动作一顿,缓缓松开,退去。
重见天日,他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
蛇尾拖着他走了多远,他竟浑然不知,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座偌大的,空旷的宫殿。
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床,形状有些奇怪,四周拱起,中间凹陷。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窝,更为形象。
蛇窝。
他被一条蛇拖回了自己的窝。
这个认知让他毛骨悚然。
不由得想起,龙修崖恐吓他的话。
那些恐怖的妖物,会把他囚禁在所属地盘,逼他无穷无尽地下蛋,生崽。
太可怕了。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便觉得头皮发麻。
视线里忽然出现一条青色的蛇尾。
光滑的鳞片亮晶晶的,缭绕着些许莹白色的雾气。
那是灵力实质化的体现。
末尾的部位,盘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圈。
尾巴尖尖处,有一颗乳白色的圆形珠子,拳头大小,不知道是什么。
好漂亮的尾巴。
沈思墨盯着那条尾巴,看呆了,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不是害怕,而是惊艳。
方才便是这条尾巴缠在他身上吧。
如此一来,倒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蛇尾很长,一截立着,很大一部分是盘着的。
上面和人的腰一样粗。
越往下越细。
底部和手臂差不多粗细。
颜色和形状都很完美。
不会让人觉得丑陋,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反而,第一眼便会被惊艳到。
好生奇怪。
沈思墨的目光,顺着蛇尾往上看,却是一愣。
蛇尾之上,是一个上半身人形的,青衣白发的,漂亮的男人。
他的衣衫单薄,随意松散地披在身上,露出宽肩窄腰,腰部以下,变成了蛇尾。
但不会觉得怪异。
好像他天生便该长一条尾巴。
他的手上挂着一条青白色的珠串,坠着碧绿的穗子。
珠子的青光,忽明忽暗。
沈思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的五官是一种锋利的,容不下旁人的精致。
周身的气质却又是温润如玉的,不具有攻击性。
二者融于一体,却丝毫不矛盾。
或许是活得久了,磨灭了身上的锐气。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沈思墨知道,这是假象。
活了上千万年的老家伙,怎么可能人畜无害。
但不得不说,这人是真绝色。
龙修崖总追着说他好看,一定是没见过这位大人。
平时并不在意容貌的沈思墨,此刻却有些自惭形秽。
“你生得真好看。”
这话却不是沈思墨说的。
是面前的男人说的。
依旧是极好听的声音。
沈思墨面色尴尬,不知作何回应。
男人正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沈思墨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眸,一股寒意涌上心底,连忙移开目光。
那是一双和巨大蛇瞳一样的,冰冷的眸子。
但却不是无情的。
里面古井无波,没有任何情绪。
如同在他眼里,世间万物,并无差别,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吧……”
此时,沈思墨正跌坐在地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便要再次跪下。
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他的膝盖。
“大人?”
他疑惑地看过去,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言不发,蛇尾一甩,再次缠上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床上。
他心头一紧,没有反抗。
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也是他求仁得仁。
男人虚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当看见白净的皓腕上,有两圈被勒出来的红痕时,眸子微眯了眯。
粗长的蛇尾分开他的腿,挤进去,卡在其中,使他合不拢腿。
该来的,躲不掉。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顺从地放软了身子,主动抬腿夹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看了眼腰上颤抖的,修长白皙的腿,手伸过去,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摸了一通。
沈思墨咬着唇,眸子紧闭,紧张到睫羽不停抖动。
身下伸过来那条冰凉的蛇尾,在他的腰上缠了一圈,似是为了防止他逃走。
他被迫抬起腰,臀下压,双腿分得更开。
尾巴尖圈在了他一只脚的脚踝上,将他的一条腿拉开,吊在空中。
另一条腿还挂在男人的腰上。
只一瞬间,他便被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这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慌乱中,他咬住了男人垂下来,落在他唇边的一缕发丝。
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他有片刻的恍惚。
不敢得罪这位大人,只是轻轻咬着,用唇抿住,不敢用力。
男人垂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而将手伸了下去。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
陌生的手掌抚上湿润的女穴时,沈思墨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僵。
男人的动作和表情截然相反。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
捏住两片软烂的嫩肉,在手里揉搓。
即使,沈思墨的身子,因此而抖个不停,也没有放过的意思。
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神色相当淡定,看不出变化。
但他应该是愉悦的,满意的。
因为,沈思墨感觉到,蛇尾尖在他的脚心,一下下轻轻抽打着。
不疼,痒痒的。
他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
男人的手,将他的穴搓得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流水儿。
他仰着头,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吸气。
咬住那缕发丝的牙关在打颤。
迷迷蒙蒙的,不舒服,也克制着,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
男人对他的顺从很满意。
湿透的指尖刮擦着被阴唇夹住的敏感肉珠,来回拨弄,将其往水淋淋的穴里按。
他感觉阴蒂要被揪下来了。
但依旧不吭声。
男人的两根手指刺进了他的穴里。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里面,连龙修崖都没进去过。
“唔!”
他吃痛,皱着眉,眼里有水光。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骤然被两根手指插入,极为不适应。
有点疼。
但尚能忍受。
反观男人,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变化。
那点情绪,似乎是诧异。
他吃惊于这口嫩穴之内,竟如此湿热和紧致。
有大量淫水儿的润滑,依旧进入得极为艰难,阻力很大。
看似是在抗拒外物入侵,而软嫩的穴肉却又热情地一层层裹挟住他的手指。
不愧是炉鼎之身,名不虚传。
手指分开,将紧致的穴撑开一条细小的肉缝。
“唔……”
沈思墨蓦地向上抬了抬腰。
他控不住地想从那只手下逃离。
缠在他腰间的蛇尾,将他拽了回来。
被吊在空中的那条腿,有些酸胀,发麻,微微痉挛。
男人的手指还在往他穴里捅。
冰凉的指尖被内里的火热融化,破开层层缠绕上来的软肉,在他穴里又摸又抠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越往里插,越疼。
后面,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这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一个人的手指,如此之长。
终于,男人的手指在摸到一层薄膜时,停了下来。
他脸上的意外更明显,低声喃喃道,“真的有,还是完璧之身……”
沈思墨被折腾得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没有再继续,手指抽了出去,给了他短暂的喘息时间。
片刻后,那只手再次伸过去,放在他的臀上。
似是满意他的乖巧,男人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
无处可放的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男人顺势将他往上提了提,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
下面的两只手,一只握住饱满的臀肉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向深丘之间的神秘禁地。
沈思墨的呼吸变得急促。
青涩的穴口紧闭着,由于他紧张得呼吸,一收一缩,像灵活的小嘴。
颜色浅淡,穴口布满细小的褶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可爱又迷人。
指尖在褶皱上轻轻刮蹭了几下,惹得沈思墨一阵阵战栗。
挂在男人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想合拢腿,却是奢望。
男人的手按揉着穴口,想要叩门而入,却入不得门。
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
太紧了。
这样强来是不行的。
沈思墨疼得小脸煞白。
有一部分是害怕的。
男人见状,手指在他前面的女穴沾湿,勾起几缕淫水,细细涂抹在后面的穴口。
紧闭的门缓缓为他敞开。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将指尖挤了进去。
沈思墨咬着唇,连脚趾都抓紧了。
男人的手指坚定地深入,探索者里面的美妙。
另一只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啪得一声脆响。
他羞得面红耳赤。
“睁眼,看着我。”
手指微弯,在干涩紧张的甬道中动了动。
“这里被人碰过吗?”
沈思墨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摇头。
他抽抽噎噎道,“没有……我……干净的……”
忽然,横冲直撞的手指,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凸起。
沈思墨一脸惊恐,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那里是什么地方?
好可怕的感觉。
男人眉梢微挑,按住了那处软肉,指尖在上面来回拨弄,搓揉。
“啊!”
沈思墨尖叫连连,眼泪横飞,前面的女穴潮喷不止,汩汩流水。
然后,他射了。
被一根手指弄得高潮了。
男人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指,看上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徒留沈思墨一人,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双腿间又是水,又是精液,一片泥泞。
“你明明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
男人坐在他身边,神色淡漠地问道。
沈思墨良久才回过神来,手伸下去,捂住了腿间的两口穴。
前面湿漉漉的,后面火辣辣的。
他摇摇头,语气坚定,“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弟子。”
“为什么?”
“因为,我要变强。”
“世间强者无数,你们人族不是有很多修仙大派吗?”
“你是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存在。”
岩廷眉梢微挑,很是受用。
这话听得他心情愉悦。
他手一伸,一张破旧的古朴兽皮地图出现在手上。
正是沈思墨那份,勿忘渊的地图。
“这张地图,怎么会在你手上?”
沈思墨一愣,老实答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岩廷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道,“原来他是你父亲。”
这地图,是若干年前,他送给一个凡人的。
那天,他的三生石亮了,便循着指引,出去寻找,遇见了误闯进来的沈父。
三生石光芒大盛,指向沈父。
这说明,他的情缘和那人有关。
但沈父长得不对他的胃口。
他便给了一张地图,让人离开。
至于不靠谱的三生石,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本来也是闲得无聊,拿来玩玩的。
他不信天命。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全然不靠谱。
他对沈思墨说道,“我知你为何而来,不过,我要提醒你。”
“一旦修习术法,无论是妖术还是现术,便再与凡人不同。”
“若是将来,你对身无灵力的凡人出手,会受天道反噬的。”
沈思墨冷声道,“我不在乎。”
“我只要变强,为我父母报仇,哪怕是赔上我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男人不在意地点点头,“既如此,我便如你的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岩廷的弟子。”
沈思墨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情绪激动,“大人,您答应收我做弟子了?”
岩廷唇角微勾,手一招,沈思墨掠至他面前。
一道灵光飞过去。
一眨眼,他身上便好好穿着一件碧绿色的宽袍,像颗挺拔的,青翠欲滴的小白菜。
“从现在起,你应该叫我师尊,或者直接叫名字,岩廷,也可以。”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收过弟子呢。
沈思墨摸了摸身上柔软的绸缎,唇齿间咀嚼着“岩廷”二字。
半晌,他开口喊道,“师尊。”
岩廷点头道,“做了我弟子,便要守我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