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修崖:龙形T批吓哭老婆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思墨眼皮动了动,长长的睫羽轻颤。
龙修崖从背后抱着他,手脚相缠,十指紧扣。
一条腿卡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恬静的睡颜。
温热的肌肤赤裸相贴,亲密无间。
粗长的阴茎仍插在他湿热紧致的臀缝里,体会着高潮后的绵长的余韵。
真想一辈子这样,永远不分开。
怀里拥着的这具光滑白嫩的身子,实在是极品,怎么也吃不够。
水乳交融后,他感觉神清气爽。
不仅回味无穷,更是意犹未尽。
体内灵力的流转速度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如果可以每天来上这么一回,他肯定,自己的修炼效率会大大提高。
不过,这想法显然是痴人说梦。
他会被沈思墨追杀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但想想,似乎那样也不错。
沈思墨的心里会一直惦记着他。
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他饥渴地舔了舔唇,看向怀里人的目光,变得火热,眼神幽深。
脑子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要趁着他还没醒,不会拒绝,不会反抗,再肏一次呢?
一想起那种美妙的滋味,他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真得好爽。
水流不止的穴又湿又软,腿根也滑嫩得不像话。
若非是美人身子孱弱,受不住,晕过去好几次,他也舍不得停下。
手掌情不自禁地抚上怀里的身子。
鼓胀的双乳,柔软的细腰,饱满挺翘的臀,让人眼红心跳,欲火焚身。
脑子里天人交战。
纠结半天后,他还是选择先过过手瘾。
火热的掌心覆在红肿的嫩穴上搓揉。
修长的手指爱不释手地拨弄两片外翻的柔软阴唇,手感像是在捏一块滑腻的嫩豆腐。
这会儿已经不流水了,摸起来仍是湿的。
也许是疼,沈思墨在睡梦中皱起了眉。
他本能地夹紧腿,却被有力的手掌抓着腿根,强硬地往两边掰开。
“不要了……”
沈思墨浑身轻颤,似乎是梦见些不好的画面,神色惊慌,声音含糊不清。
断断续续的轻声呻吟,似愉悦,似痛苦。
龙修崖动作一顿,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唇角,无声地安抚。
至于作用,聊胜于无。
他的发情期持续了足足七天。
这七天成了沈思墨不堪回首的噩梦。
也多亏了让人吃下的那一口龙精,不然,不一定撑得下来。
即使在梦里,也下意识害怕他,逃避他。
他很无奈。
之前的事,他不受控制,被蛇毒诱导出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
换言之,这不过是他一直想对沈思墨做的事。
最后一次,他把人肏晕过去,睡了一天一夜。
直到现在,仍毫无防备地躺在他怀里。
他格外享受这难得的事后的温存。
一旦醒来,沈思墨又会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像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唔……”
这般想着,怀里人轻吟一声,忽然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里满是迷茫。
“醒了?”
难得见到他这么稚态的一面。
龙修崖低头吻在他泛红的眼尾,柔声问道。
他眨了眨眼,一滴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落下。
“又天亮了吗?”
扭头看向窗外,阳光照得他眯了眯眼。
一开口,才发现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而且,一说话嗓子疼,像含着刀片似的,割得慌。
他有些不适应强光,抬手挡了挡眼。
不知何时,手上的红绳解开了,白皙的腕上留下了两道醒目的红痕。
盯着那圈红痕,不堪的回忆如洪水灌注进他的脑子。
一时间,似乎是无法承受疯狂涌入的记忆碎片,他的头有些胀疼。
要被撑破了。
他再次闭上眼,拍了拍脑袋。
“不舒服吗?”
龙修崖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穴位上传来恰到好处的按揉,缓解了他的不适感。
“难受……”
他小声哼哼,无意识地转过身,钻进身后那个火热的怀抱。
龙修崖忍着笑意,轻声问道,“哪里难受?”
沈思墨嘟囔了几句,主动拉着他的手,搭在腰上。
“腰好酸……”
他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埋着脸,在龙修崖怀里蹭了蹭。
像一只露出肚皮求抚摸的可怜的小猫。
龙修崖心软得一塌糊涂。
太可爱了。
顺着他的意思抚了抚毛。
灵活的手掌抵在他的腰和尾椎处,颇有技巧地按揉。
“唔嗯……”
沈思墨眉眼舒展开,舒服地小声哼哼,身子放松,渐软下来。
他又无意识地发出甜得腻人的呻吟。
龙修崖被他勾得晕头转向,一阵口干舌燥。
只老实了片刻,手又伸进了他的腿间,折腾那口软烂的穴。
他迷迷糊糊地张开腿,抬起一条腿,缠在龙修崖的腰上。
这是还没清醒的状态。
若是清醒着,必然做不出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行为。
但这种状态没持续多久,他很快便回过神来了。
盯着眼前结实宽阔的胸膛,他浑身一僵,瞬间呆愣住。
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脸烧得通红滚烫,恨不得像只乌龟,缩进壳里。
太丢人了。
虽然一直是半推半就,但这人的的确确对他做出了不知节制的禽兽行为。
怎么可以对一个混蛋主动投怀送抱。
思及此,他这才想起打量自己的处境。
显而易见的,他正赤身裸体地被那个侵犯了他的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手还插在他腿间,肆意把玩着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女穴。
折腾了几天还不满足。
他被肏得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感觉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可恶。
他慌忙退开,顶着巨大的羞耻,硬着头皮,将龙修崖的手从他穴上拍开。
一动,全身上下都疼,腰酸腿软,手疼,胳膊也疼。
“啊!”
痛呼声脱口而出。
“没事吧?”
龙修崖立马关心道,步步紧逼地追过去,双手搭在了他的臀上。
沈思墨面色一红,表情极为不自在。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个遍。
但当两人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时,他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人得寸进尺,搭在他臀上的双手抓了抓,将柔软的臀肉握住把玩。
“手拿开。”
沈思墨咬了咬唇,咽下溢出口的奇怪呻吟,冷着脸,没好气地道。
龙修崖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松手。
离开的时候,再次狠狠抓揉了两把。
沈思墨一时不妨,发出一声惊喘。
龙修崖腆着脸,笑得没心没肺,眼里的狡狭,像极了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他总爱用这些小动作挑逗沈思墨,惹人生气。
果不其然,沈思墨红着眼,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龙修崖飞快地在他被亲肿的唇上偷了个香,满足地咂了咂嘴。
不是他的对手,被强压着吃干抹净,沈思墨本身已经很郁闷了。
看见他一脸餍足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倒是爽了。
自己被折腾得够呛,浑身上下,像是要散架了似的。
越想越气,他一时冲动,直接一脚踹过去。
但他忘了,下面还肿着,扯到穴口,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那一脚到底还是踹了出去。
只是腿软得很,使不上力气。
龙修崖一把捉住他的脚踝,顺着往上摸,没入腿根,摩挲柔嫩的软肉,满面春风,笑吟吟的,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腿真长。”
沈思墨挣扎着,被他抱得更紧。
“放开。”
“不放。”
“你混蛋。”
“骂得真好听。”
他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无赖样,沈思墨欲哭无泪,拿他没办法,只得好声好气地说道,“龙修崖,我真不行了,你别欺负我了。”
龙修崖叹息,“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他语重心长道,“蛇毒已经解了,你不用怕。”
沈思墨看向捏着自己乳头的手。
嫣红肿大的乳头被又吸又咬的,破了皮,乳孔微张,有种涨呼呼的感觉。
如果忽视他手上的动作,那些话还是有说服力的。
“别弄了,疼得很……”
他按住龙修崖在胸前揉搓的手掌,不满地嘀咕道。
龙修崖轻笑,却没有停下,柔声哄道,“忍一下,一会儿便不疼了。”
一股温热中带着丝丝清凉的感觉在火辣辣的乳尖萦绕。
那是他在催动灵力。
沈思墨皱着眉,反抗不过,被揉得出了一身汗,哼哼唧唧地小声叫唤。
一阵刺痛过后,胸前的不适感的确缓和了不少。
龙修崖紧紧抱着他,时不时在他脸上,唇上亲一口。
比起挨顿肏,这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更让人不自在。
沈思墨只想逃走。
所以,当龙修崖如法炮制,伸手要摸他的穴时,他果断拒绝。
龙修崖没有强来,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他扶着石壁,强撑着站起身。
想要捡起衣袍披上,却发现湿透了,上面还有许多白色的黏液。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垫在他身下,被他穴里流出的水儿弄的。
他顿时面红耳赤。
这肯定是没法穿了。
结界之后,玉体流晶蛇已经离开,余一地狼藉。
空气中有淫靡的气息,还有血腥味。
他想到,自己那身破烂的脏衣服在里面。
脏了点,也比光着屁股在外面跑要好。
他咬了咬牙,慢吞吞地往里走。
而且,他不想和强占了他身子的男人共处一室。
但很快,他发现,如此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难如登天。
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尤其是下面的女穴,走路间,总会磨擦到,令得他双腿一软。
他眼里盈着泪,委屈得不行。
倔强地背对着龙修崖,不肯示弱。
自然是瞒不过的。
龙修崖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子。
“那个……”
他一出声,沈思墨便停下,扶着墙,小口小口地吸气。
龙修崖斟酌着,不知如何开口。
这会儿想起顾及沈思墨的感受了。
欲望上头的时候,恨不得把人肏死在身下。
良久,沈思墨双腿发抖,要站不住的时候,才听见他再次开口。
“我给你舔一下吧。”
说完,他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沈思墨则是瞬间冷眼瞪向他。
仿佛是在控诉,舔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他嗓子疼,不愿意出声,便只用湿软的眼神表达着不满。
龙修崖摊开手,讨好地道,“你先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
他耐心地解释道,“我们龙族,一身至宝,龙涎有疗伤之效,我帮你舔舔,可以消肿,没那么难受。”
龙涎可是一般人接触不到的好东西。
沈思墨一脸质疑,分明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下面根本是被他舔肿的。
龙修崖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笑。
“没骗你,真有用,只不过,我得化成原形。”
闻言,沈思墨惊恐地瞪大了眼。
他的腿更软了。
而龙修崖也不等他答应,直接现出龙形态。
一条金色的巨龙。
他可以控制变幻本体大小。
否则,原身出现,这座小小的山洞根本容不下。
绕是如此,在他的刻意缩小下,和沈思墨单薄的身形比起来,龙身还是显得巨大。
它直接朝沈思墨冲了过去。
沈思墨呼吸一窒,往后退,贴在墙上。
“不行!龙修崖,我不要!你快停下!”
这比人与人之间的交合更为羞耻。
金色巨龙将他抵在角落,巨大的龙眸里映出他布满吻痕的身体。
他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无比清晰,羞得无地自容。
“你走开!离我远点!”
他不安地一巴掌拍在龙头上。
一声低低的龙吟响起。
随即,一条冰凉的尾巴勾住他的膝弯,将他的一条腿拉开,抬起来,吊在半空中。
巨大的龙头伏下去,趴在他腿间,粗糙的舌头在他穴口舔弄。
它的舌头太长了,一下子能从臀缝舔到前面的嫩穴。
每一下皆是如此。
那种又热又凉的感觉,爬满每一寸软烂的穴肉。
“啊!”
“不……停下……”
“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
沈思墨抖着腿,被迫张开,坐在巨大的龙头上,抓着它的龙角,发出惊恐的尖叫。
他连泛红的指尖都是哆嗦的。
与此同时,他脑海里传来一股意念。
“角是龙的敏感部位,和阴茎一样,你抓得这样紧,我轻不了。”
他瞪圆了眼睛,泪流不止。
一时间,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双手无所着落地在空中一阵乱抓。
整个人脱力地往下坠,结结实实地坐在龙头上,全身重量压在上面。
也因此,龙的舌头舔得更深,几乎顶进穴里。
龙修崖没用多少力气便将他舔得浑身耸动,潮吹不止。
太可怕了。
这种快感和人形态时截然不同。
沈思墨受不了。
嫩穴在慢慢消肿,身体却越来越软,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
快感如潮水将他淹没。
而龙修崖也要被他身体里流出的水儿淹没。
但他乐在其中。
沈思墨咬着牙,浑身战栗。
他上上下下都在流水。
好半天,这种折磨才结束。
他双腿一软便往地上倒。
龙修崖化为人形,身形一闪,出现在他身边,牢牢接住他。
他双目失神地躺在龙修崖怀里,急促地喘息着,许久才平复下来,身上有了些力气。
龙修崖没说谎,的确有用。
但太可怕了。
他宁愿疼着。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推开龙修崖,站起身,背对着他,轻声问道,“你还有没有多的衣裳,能不能借我一件。”
龙修崖没答话,正盯着他湿淋淋的,绯红的臀尖发呆,回味着美妙的手感。
双丘之间藏着的是更美好的存在。
那口未曾被人造访过的,紧闭的后穴,颜色粉粉嫩嫩的,不知道里面是何种滋味。
沈思墨感受到他火热的目光,气愤地侧过身,一手挡在前面,一手捂着屁股。
他冷声道,“看够了没有?”
龙修崖一本正经道,“没有。”
还没等沈思墨发飙,他立马轻弹尾指上的黑色纳戒,一身红衣出现在前者身上。
红色衬得越发肤白胜雪。
沈思墨美得不像真人。
龙修崖打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
沈思墨却浑身一僵,声音哆嗦着道,“我不要红色。”
红色会让他想到被血染透的衣裳。
龙修崖愣神时,他已经在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上的衣裳。
他手一挥,沈思墨身上的衣裳便变成了和他一样的黑色。
沈思墨这才冷静下来,轻声道了句,“谢谢。”
抹了把脸上的泪,急匆匆地走出了山洞。
龙修崖连忙追了上去。
“美人,你等等我……”
山洞里的事告一段落。
沈思墨尽力让自己忘记那一切,不去想,专心投入到赶路上。
龙修崖亦步亦趋地跟着,存在感极强,让人难以忽视。
他像是一根尖厉的针,时刻提醒着沈思墨,之前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脆弱的心理防线一次次被摧毁。
龙修崖一改往常,也不多话,只是安静地跟着,在他身边晃,像个无处不在的影子。
看上去一本正经,衣冠楚楚的,是个正人君子的样。
实际上,脑子想的,全是些见不得人的目光。
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沈思墨的腰臀之上打转。
直到他终于忍无可忍,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龙修崖,面色严肃。
龙修崖这才悻悻地收回目光,与他对视,笑得人畜无害。
“怎么了,有话要和我说吗?”
沈思墨直视着他,声音带着欢好后未散尽的温软。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龙修崖笑容一滞,耷拉着眉眼,委屈巴巴道,“美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可不能过河拆桥,用完了便不认账了。”
“这样是不对的。”
沈思墨下意识反驳,“我哪有不认账?”
龙修崖指了指自己,振振有词。
“我那么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却翻脸不认人,也太无情了。”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沈思墨被他绕进去,顺着他的思路,回想当时的感受,脸色一红。
“哪里都不好,你弄得我疼死了。”
“而且,你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叫你停下,你不听,还要弄。”
他表示,很嫌弃龙修崖的技术。
当然,他选择忽略了自己是法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疼。
还是不够吗?
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是难过,只是觉得羞耻。
咬着牙,伸手去摸那颗圆圆的肉珠,指尖轻轻捏了捏。
“啊!”
他腰一软,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长发披散,成为了他的垫子。
他忍住想要合拢腿的冲动,慢吞吞地用手指去磨擦阴蒂和阴唇。
指尖试探性地伸进湿热的穴口,往里深入。
他闭着眼,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吟。
不行了。
太刺激了。
只伸进去一截直节,他便受不住地抽出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被自己的手指搞到高潮。
身下的穴喷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水儿,地面被弄得湿淋淋的,晕染开一大片水渍。
双腿无力地倒向两边,腿根抽搐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
轰隆。
忽然,一阵沉闷的雷声响起。
沈思墨睁眼看着天空。
黑暗降临,迅速蔓延开来,刹那间,覆盖整片空间。
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
并非乌云压下,而是天空中盘踞着一条庞大无比的巨蛇,身形遮天蔽日。
唯一发光的,便是那两只紧紧盯着他的,巨大的青色蛇瞳。
在那样的注视下,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怕的存在。
这应该便是传说中吞天蟒了吧。
他的目的达到了。
沈思墨抬头,和天空之上锐利的蛇瞳对视着。
良久,他顶不住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被肆无忌惮打量的羞耻和难堪。
缓了会儿,有了些力气,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
不难听出声音里的惧意。
他浑身赤裸,双腿弯曲,饱满丰腴的臀往后翘起,臀尖白里透红。
居高临下地看上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的,雪白的小羊羔。
没有感情的冰冷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他以为,一如既往,不会有回应时,一道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回去吧,我不收徒。”
如微风拂过,显得没有任何攻击性,让他不自觉放松下来。
闻言,他心头一急,连忙道,“大人,求您帮帮我。”
“要您肯收我为徒,授我本事,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用所有的一切报答您。”
又是一阵沉默。
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内心不安。
害怕被拒绝,紧张到手心都出了细汗。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在他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之际,那声音又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给溺水之人,丢来的一根浮木。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忙不迭地点头。
“是的,大人,都听您的……”
为表诚意,他甚至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当着巨蛇的面,手伸下去揉弄湿淋淋的水穴。
能吸引这位大人的,只有这难以启齿的,不男不女的炉鼎之身。
蛇瞳静静地看着他。
他只得继续讨好地表现。
方才自慰的时候,只是隐约觉得,有目光在注视,也足以让他羞耻得浑身通红。
眼下,更是真切地被人盯着,将他手上的动作,和他美好无暇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剥开肥软的阴唇,捏着敏感的肉珠把玩。
指尖刺进穴里,勾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儿。
穴口微张开一条细细的小缝,内里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勾人。
空气中散发着异香。
他的手在抖,仰着头,紧咬着被亲得红肿的下唇,泪眼朦胧,发出难耐的呻吟。
其实,自己用手弄,没有太多快感。
奈何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平时又不会主动去触碰,一点刺激,便让得女穴水流不止。
不如龙修崖摸得他舒服。
鬼使神差的,他在此时竟然想起了那个被他赶走的男人,以及那双火热的手掌。
骨节分明的手掌,掠过他纤细的腰身,在细嫩的腿根流连忘返,引起一阵阵战栗。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搓揉敏感的女穴,将他一次次送上灭顶的高潮。
“唔……”
想着龙修崖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的感觉,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
他面色潮红,喘得厉害。
肯定是忘不了的。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经历又实在算不得美好,甚至有些狼狈,让人印象深刻。
不能在这样无法自拔了。
眼下,他面前的,是那位摸不透的,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必须要打起精神,专心应付。
他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大人……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声音带着哭腔,又轻又软,故意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喘,千娇百媚地呻吟。
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眸子被水蒙了层雾,望过去时,含情脉脉。
他生得极好看,有心勾引人的时候,没人顶得住。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巨大的青色蛇瞳瞬间竖成一条线,射出刺目光芒,令他睁不开眼。
而后,一阵狂风起,他冷得发抖。
又是火烧,又是风吹的,一冷一热,令他有些头昏脑胀。
手掌紧握,指甲在白嫩的掌心用力掐出印子,使自己保持清醒。
黑暗笼罩而下,他短暂地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便不敢轻举妄动,双手抱膝坐着。
这是一种防御的动作。
面对危险,他出于本能地自我保护。
下一瞬,他蓦地感觉到,有一根冰冷光滑的东西,缠上他的腰间,令他心生恐惧。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即使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腰上的东西,比绳子更柔软和粗壮,前后并不是一样的粗细和大小,而是渐变的。
光溜溜的,凉凉的触感,更像是一种鳞片,类似于,龙修崖化成原形时的感觉。
他有种大胆的猜测。
莫不是那位大人的尾巴?
可是那样的话,似乎又太小了些。
他想起遮天蔽日的,天空中的庞然大物。
但这里又被称为万蛇窟,生存着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蛇。
不是那位大人,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同类。
思及此,他不自觉浑身一抖,心尖一颤。
玉体流晶蛇的遭遇仍让他感到后怕。
越想越恐怖。
腰上那根疑似尾巴的东西也越缠越紧。
隐隐约约,仿佛听到蛇在耳边吐信子的嘶嘶声。
也许是他的错觉。
他要喘不过气了。
大着胆子将手搭上去。
摸起来也是滑滑的,伴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钻进身体里,令得他打了个冷颤。
“大人……我……好难受……”
他艰难地说道。
两只手都握不住那条“尾巴”,只能用劲往下推。
“尾巴”动作一顿,缓缓松开,退去。
重见天日,他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
蛇尾拖着他走了多远,他竟浑然不知,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座偌大的,空旷的宫殿。
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床,形状有些奇怪,四周拱起,中间凹陷。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窝,更为形象。
蛇窝。
他被一条蛇拖回了自己的窝。
这个认知让他毛骨悚然。
不由得想起,龙修崖恐吓他的话。
那些恐怖的妖物,会把他囚禁在所属地盘,逼他无穷无尽地下蛋,生崽。
太可怕了。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便觉得头皮发麻。
视线里忽然出现一条青色的蛇尾。
光滑的鳞片亮晶晶的,缭绕着些许莹白色的雾气。
那是灵力实质化的体现。
末尾的部位,盘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圈。
尾巴尖尖处,有一颗乳白色的圆形珠子,拳头大小,不知道是什么。
好漂亮的尾巴。
沈思墨盯着那条尾巴,看呆了,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不是害怕,而是惊艳。
方才便是这条尾巴缠在他身上吧。
如此一来,倒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蛇尾很长,一截立着,很大一部分是盘着的。
上面和人的腰一样粗。
越往下越细。
底部和手臂差不多粗细。
颜色和形状都很完美。
不会让人觉得丑陋,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反而,第一眼便会被惊艳到。
好生奇怪。
沈思墨的目光,顺着蛇尾往上看,却是一愣。
蛇尾之上,是一个上半身人形的,青衣白发的,漂亮的男人。
他的衣衫单薄,随意松散地披在身上,露出宽肩窄腰,腰部以下,变成了蛇尾。
但不会觉得怪异。
好像他天生便该长一条尾巴。
他的手上挂着一条青白色的珠串,坠着碧绿的穗子。
珠子的青光,忽明忽暗。
沈思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的五官是一种锋利的,容不下旁人的精致。
周身的气质却又是温润如玉的,不具有攻击性。
二者融于一体,却丝毫不矛盾。
或许是活得久了,磨灭了身上的锐气。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沈思墨知道,这是假象。
活了上千万年的老家伙,怎么可能人畜无害。
但不得不说,这人是真绝色。
龙修崖总追着说他好看,一定是没见过这位大人。
平时并不在意容貌的沈思墨,此刻却有些自惭形秽。
“你生得真好看。”
这话却不是沈思墨说的。
是面前的男人说的。
依旧是极好听的声音。
沈思墨面色尴尬,不知作何回应。
男人正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沈思墨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眸,一股寒意涌上心底,连忙移开目光。
那是一双和巨大蛇瞳一样的,冰冷的眸子。
但却不是无情的。
里面古井无波,没有任何情绪。
如同在他眼里,世间万物,并无差别,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吧……”
此时,沈思墨正跌坐在地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便要再次跪下。
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他的膝盖。
“大人?”
他疑惑地看过去,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言不发,蛇尾一甩,再次缠上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床上。
他心头一紧,没有反抗。
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也是他求仁得仁。
男人虚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当看见白净的皓腕上,有两圈被勒出来的红痕时,眸子微眯了眯。
粗长的蛇尾分开他的腿,挤进去,卡在其中,使他合不拢腿。
该来的,躲不掉。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顺从地放软了身子,主动抬腿夹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看了眼腰上颤抖的,修长白皙的腿,手伸过去,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摸了一通。
沈思墨咬着唇,眸子紧闭,紧张到睫羽不停抖动。
身下伸过来那条冰凉的蛇尾,在他的腰上缠了一圈,似是为了防止他逃走。
他被迫抬起腰,臀下压,双腿分得更开。
尾巴尖圈在了他一只脚的脚踝上,将他的一条腿拉开,吊在空中。
另一条腿还挂在男人的腰上。
只一瞬间,他便被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这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慌乱中,他咬住了男人垂下来,落在他唇边的一缕发丝。
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他有片刻的恍惚。
不敢得罪这位大人,只是轻轻咬着,用唇抿住,不敢用力。
男人垂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而将手伸了下去。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
陌生的手掌抚上湿润的女穴时,沈思墨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僵。
男人的动作和表情截然相反。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
捏住两片软烂的嫩肉,在手里揉搓。
即使,沈思墨的身子,因此而抖个不停,也没有放过的意思。
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神色相当淡定,看不出变化。
但他应该是愉悦的,满意的。
因为,沈思墨感觉到,蛇尾尖在他的脚心,一下下轻轻抽打着。
不疼,痒痒的。
他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
男人的手,将他的穴搓得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流水儿。
他仰着头,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吸气。
咬住那缕发丝的牙关在打颤。
迷迷蒙蒙的,不舒服,也克制着,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
男人对他的顺从很满意。
湿透的指尖刮擦着被阴唇夹住的敏感肉珠,来回拨弄,将其往水淋淋的穴里按。
他感觉阴蒂要被揪下来了。
但依旧不吭声。
男人的两根手指刺进了他的穴里。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里面,连龙修崖都没进去过。
“唔!”
他吃痛,皱着眉,眼里有水光。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骤然被两根手指插入,极为不适应。
有点疼。
但尚能忍受。
反观男人,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变化。
那点情绪,似乎是诧异。
他吃惊于这口嫩穴之内,竟如此湿热和紧致。
有大量淫水儿的润滑,依旧进入得极为艰难,阻力很大。
看似是在抗拒外物入侵,而软嫩的穴肉却又热情地一层层裹挟住他的手指。
不愧是炉鼎之身,名不虚传。
手指分开,将紧致的穴撑开一条细小的肉缝。
“唔……”
沈思墨蓦地向上抬了抬腰。
他控不住地想从那只手下逃离。
缠在他腰间的蛇尾,将他拽了回来。
被吊在空中的那条腿,有些酸胀,发麻,微微痉挛。
男人的手指还在往他穴里捅。
冰凉的指尖被内里的火热融化,破开层层缠绕上来的软肉,在他穴里又摸又抠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越往里插,越疼。
后面,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这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一个人的手指,如此之长。
终于,男人的手指在摸到一层薄膜时,停了下来。
他脸上的意外更明显,低声喃喃道,“真的有,还是完璧之身……”
沈思墨被折腾得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没有再继续,手指抽了出去,给了他短暂的喘息时间。
片刻后,那只手再次伸过去,放在他的臀上。
似是满意他的乖巧,男人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
无处可放的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男人顺势将他往上提了提,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
下面的两只手,一只握住饱满的臀肉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向深丘之间的神秘禁地。
沈思墨的呼吸变得急促。
青涩的穴口紧闭着,由于他紧张得呼吸,一收一缩,像灵活的小嘴。
颜色浅淡,穴口布满细小的褶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可爱又迷人。
指尖在褶皱上轻轻刮蹭了几下,惹得沈思墨一阵阵战栗。
挂在男人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想合拢腿,却是奢望。
男人的手按揉着穴口,想要叩门而入,却入不得门。
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
太紧了。
这样强来是不行的。
沈思墨疼得小脸煞白。
有一部分是害怕的。
男人见状,手指在他前面的女穴沾湿,勾起几缕淫水,细细涂抹在后面的穴口。
紧闭的门缓缓为他敞开。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将指尖挤了进去。
沈思墨咬着唇,连脚趾都抓紧了。
男人的手指坚定地深入,探索者里面的美妙。
另一只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啪得一声脆响。
他羞得面红耳赤。
“睁眼,看着我。”
手指微弯,在干涩紧张的甬道中动了动。
“这里被人碰过吗?”
沈思墨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摇头。
他抽抽噎噎道,“没有……我……干净的……”
忽然,横冲直撞的手指,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凸起。
沈思墨一脸惊恐,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那里是什么地方?
好可怕的感觉。
男人眉梢微挑,按住了那处软肉,指尖在上面来回拨弄,搓揉。
“啊!”
沈思墨尖叫连连,眼泪横飞,前面的女穴潮喷不止,汩汩流水。
然后,他射了。
被一根手指弄得高潮了。
男人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指,看上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徒留沈思墨一人,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双腿间又是水,又是精液,一片泥泞。
“你明明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
男人坐在他身边,神色淡漠地问道。
沈思墨良久才回过神来,手伸下去,捂住了腿间的两口穴。
前面湿漉漉的,后面火辣辣的。
他摇摇头,语气坚定,“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弟子。”
“为什么?”
“因为,我要变强。”
“世间强者无数,你们人族不是有很多修仙大派吗?”
“你是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存在。”
岩廷眉梢微挑,很是受用。
这话听得他心情愉悦。
他手一伸,一张破旧的古朴兽皮地图出现在手上。
正是沈思墨那份,勿忘渊的地图。
“这张地图,怎么会在你手上?”
沈思墨一愣,老实答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岩廷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道,“原来他是你父亲。”
这地图,是若干年前,他送给一个凡人的。
那天,他的三生石亮了,便循着指引,出去寻找,遇见了误闯进来的沈父。
三生石光芒大盛,指向沈父。
这说明,他的情缘和那人有关。
但沈父长得不对他的胃口。
他便给了一张地图,让人离开。
至于不靠谱的三生石,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本来也是闲得无聊,拿来玩玩的。
他不信天命。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全然不靠谱。
他对沈思墨说道,“我知你为何而来,不过,我要提醒你。”
“一旦修习术法,无论是妖术还是现术,便再与凡人不同。”
“若是将来,你对身无灵力的凡人出手,会受天道反噬的。”
沈思墨冷声道,“我不在乎。”
“我只要变强,为我父母报仇,哪怕是赔上我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男人不在意地点点头,“既如此,我便如你的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岩廷的弟子。”
沈思墨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情绪激动,“大人,您答应收我做弟子了?”
岩廷唇角微勾,手一招,沈思墨掠至他面前。
一道灵光飞过去。
一眨眼,他身上便好好穿着一件碧绿色的宽袍,像颗挺拔的,青翠欲滴的小白菜。
“从现在起,你应该叫我师尊,或者直接叫名字,岩廷,也可以。”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收过弟子呢。
沈思墨摸了摸身上柔软的绸缎,唇齿间咀嚼着“岩廷”二字。
半晌,他开口喊道,“师尊。”
岩廷点头道,“做了我弟子,便要守我的规矩。”
沈思墨立马竖起耳朵,认真听。
“第一,在你学成之前,不许对凡人出手。”
“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这里。”
听到这里,沈思墨忍不住插嘴,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报仇?”
“等你出师。”
他又问,“怎么样才算出师呢?”
岩廷轻描淡写道,“接下我的一招。”
听起来不是很难。
“第三呢?”
“第三……”
岩廷话音一顿,看向沈思墨,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我宫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你和我睡。”
这显然是个借口。
不该多问这一句。
沈思墨一脸纠结,嘴唇动了动,弱弱地拒绝道,“我可以睡外面,睡地上。”
岩廷义正言辞道,“地上寒气重,不利于修炼。”
“我……”
沈思墨还要说什么。
岩廷打断他,“这事没得商量,若你要做我弟子,便听我的安排。”
“是。”
沈思墨浑身一僵,心知躲不过,终是在他暧昧的目光中,无奈地点了点头。
“弟子遵命。”
岩廷见他极为勉强,哑然失笑。
“跟我一起睡,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可要好好把握。”
“哦……”
沈思墨被他笑得有些脸红,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
耳朵也是热热的。
见他仍不大高兴,岩廷出声安慰道,“除了这三条外,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今后,你是我的弟子,我自会护着你,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即使把仙界捅出个窟窿,我也能为你善后。”
沈思墨嘴角抽了抽,轻声道,“我对捅仙界窟窿没兴趣。”
岩廷不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走吧,我带你熟悉一下这里。”
岩廷转身,拖地的蛇尾化为一双长腿,赤着脚,踏空而行。
沈思墨惊讶地看着他,脱口而出,“你有腿?”
岩廷眨眨眼,“我说过,我没有腿吗?”
沈思墨噎了一下。
“那你……”
“舒服。”
好吧,他无话可说。
这人分明是故意吓他。
岩廷在前面走,沈思墨乖巧地跟在身后。
走出一段路,岩廷忽然停下,扭头看向他,不死心地问道,“真的没兴趣吗?”
沈思墨只顾闷头走路,差点直直撞上去,身形一晃,堪堪停下脚步。
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岩廷,脑回路一时间有点跟不上。
“什么?”
岩廷捏了捏手里的珠串道,“仙界那些假正经,你不觉得,很讨人厌吗?”
沈思墨摇头。
他没见过仙界的人。
或许,龙修崖是一个。
“你难道不想,把他们抓起来,扒光吊在树上,让别人嘲笑他们吗?”
沈思墨还是摇头,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古怪。
正常人谁会有这种想法?
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什么,摇头,淡淡道,“不想。”
岩廷撇撇嘴,“没劲。”
勿忘渊和外面,似乎没什么区别。
有天明,有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