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受伤”
“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人了。”
“这个点了居然还有保安。”
“…你不会打错人了吧。”
“他穿着保安…服…”
“我个祖宗啊。”
摩托车的轰鸣声在车道响彻,空荡无人的街道他们像逃离尘世喧嚣的佳人。
祁聿没有戴头盔,只是紧紧抱着苏骐纤细的腰。
因为很没有安全感,瘦的跟猴似的,感觉抓着软杠子,这是可以说的吗。
“下回我开吧。”
“为什么?我不帅吗?”
“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啊。”
“天天都是应酬,吐饱了都。”
祁聿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肩上扛的琴盒愈发沉重。
把祁聿送到家门口,苏骐就准备离开,却被祁聿突然抓住了手腕,且迟迟僵持未开口。扭捏的祁聿还是少见。
苏骐轻松笑笑,“怎么?舍不得我?”
“不留下来住一晚吗?”
他勾起一边唇角邪笑,“不了,这种生活我已经习惯了,对了,我还需要拜托你帮我弄去都柏林的票呢。”
“又要走了吗?好吧…”祁聿语气异常失落,眉头不经意的紧蹙,可能他自己都未发觉吧,平常都没有这样,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会再见面的。”他拍了拍祁聿的肩膀,随后开着摩托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只剩祁聿孤零零的身影杵在原地。
他不担心事后处理,因为苏骐最擅长善后了,也明白他不会置他于险地,只是长久以来,他总是过着四处逃窜的生活,真的快乐吗?真的是他想要的嘛?
可至少现在看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快乐的。
不再允许过多思绪影响心境。
将遮挡脸的面罩脱下,发丝零散,被夜风刮的不堪,飘杂着复杂和孤独交织,畅谈一口舒畅气息,便往独栋别墅走去。
摁着密码,缓缓推开门,他坦然接受每一天的平淡寂寥,但今日似乎屋内飘来不同的气息。
站定在门口,注意到到站在玄关微光墙边靠着的漆黑的人影,人影逐渐显现,是霍岚浔。
霍岚浔的寒眸隐约带着审视的目光,也带着落入冰窖的那股冷静。
双臂环胸,把家里主人的角色抢了去,带着一副不可忤逆的威严。
祁聿没有当回事,只是反手合上门,径直越过他,但依旧被他攥住了手腕。
这个动作持续不变了片刻,还以为霍岚浔又有什么话说不完,按耐不住的他还是开口了。
“你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