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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的是一个让人G出血的‘雏’

 

《傻子》

文/淮西

1

初春深夜。

五辆经过全面改装的黑色越野淌着月光驶进青云园的大门,雷默从第二辆越野车后排下来后,抬手一挥,车辆四下散去。

管家胡林上前,“这么晚还没吃饭呢吧,我给你下点手擀面?”

“行,”雷默进屋脱掉一股子血腥味的外套扔到沙发扶手上,整个人大咧咧大坐到沙发上跟胡林说,“胡叔,在放俩鸡蛋。”

“好嘞!”

胡林应声进到厨房,就开始忙活。

雷默闭眼眯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楼上传来‘哐当’一声,他朝楼上的方向凝眸看了半响,继而看向厨房的方向。

胡林做饭麻利,没一会儿一碗冒着热气的呛汤面条就端到了餐桌上,“小默,面好了,快来吃吧!”

雷默起身,几步走到餐桌边,面条上面还洒了点香菜沫,他坐下拿起一旁的醋壶倒了醋,用筷子拌了下,夹起一筷头子面条秃噜一口下肚。

雷默吃饭快,几下碗里连汤带面都下了底,他抬头看着还在一旁等着收拾碗筷的胡林,“胡叔今年有五十多了吧?”

胡林笑笑,“都五十五了,老了啊,都奔六去了!”

“还行,不算老,”雷默背靠着餐椅,一手搭着桌沿,“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伴啊?”

“啊!”胡林嘴半张着,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雷默继续说,“我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也没多少,您一个人在家找个伴陪着也挺好的。”

他抬手指了下楼上,“我记得园子后边的那几栋别墅还空着,您和上面那位可以搬过去住。”

胡林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再到茫然,等看到雷默抬手指着楼上的时候,他明白过来已是一脸为难,“小默,你知道的,我以前的妻子是女的,我不喜欢男的。”

“男的?”雷默问。

“就是你上次带回来的一个小……男孩,你刚的意思难道不是要我和楼上那孩子一起搬走嘛!”

经胡林这么一说,雷默才想起来他前段时间是在‘1997’会所里买了个雏回来,“不是,我瞎说的。”

他起身往楼上走,又突然止住脚回头看着拿着碗往厨房走的胡林,“胡叔,那个……住哪?”

“你隔壁啊!”

雷默推门进到隔壁房间,屋子里打着灯,床边是屏幕碎了大半的平板,之前那声响应该就是这东西从床上掉了下来。

他扫向侧躺在床上的人,又瘦又小一个,腿间夹着被,怀里抱着被,露着半张小白脸,呼吸匀称,睡得还挺香。

“喂,”他大手没轻重地往人屁股上扇了下,“别睡了。”

陈弃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一睁眼见人不是他熟悉的胡林,而是很久之前的那个凶人,‘欻’地一下就从床上弹起来,往外跑着喊,“胡叔,胡叔,有鬼啊!”

雷默手快,陈弃一只脚刚沾地,他拽着胳膊,一把就将人扯到自个怀里,大手掐到细腰上锢死,“喊什么,好好看看我是人还是鬼!”

“人,人,你是人。”陈弃看都不看,张口就说,用另一只没被抓着手胡乱推搡着雷默,想要起来。

陈弃的手上那点小劲儿,落到雷默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不像推人倒是像调情。

“别他妈瞎动,”他厉声一喊,怀里的人反倒动得更起劲了,“胡叔,我要找胡叔去!”

“找个屁胡叔,”雷默毫不费力的单手抱起陈弃的腰,将两条不老实的腿分开盘到自己腰上,“老实点。”

陈弃蔫了,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被男人的硬鸡巴戳着,他不敢动了,只小声怯懦,“能不做吗?”

“呵,”雷默冷哼一声,“你说呢,管云飞的人没告诉你,你们就是给人操的吗?”

“我是被骗去的,”陈弃头低得不能在低,“他们没告诉我,而且他们都没给我钱呢!”

雷默睨着怀里的青皮脑袋,“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我要再给你一份钱,你才能给我操?”

“你给我钱,我也不给你,”陈弃有些羞耻的说出那个字,“……操啊。”

“你还真想要啊!”

雷默捏起陈弃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声音带着股狠厉,“记住,钱已经给过了”

“而你,也已经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玩怎么弄,你都得配合。”

“就是把你往死了操,你都受着。”

“呜呜!”

眼泪顺着陈弃微微下垂的眼角唰唰地往下流,雷默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上面显然已经落了一个红印,“娇气,哭个屁?”

陈弃抬手抹了把泪,抽着气,“你都要,操死我了,我还不能哭吗?”

雷默冷着张脸,“不能,赶紧我给憋回去。”

“哦哦。”

陈弃眨着一双又红又水的眼睛,胸膛因为憋着哭劲儿,一起一伏地,雷默盯着那张不高兴而撅起的小嘴,喉结滚动直接亲了上去。

男人舌尖舔着柔软唇瓣,又在上面吸吮了好几口,离开还不忘评价句,“有点甜。”

陈弃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被人亲过,他涨得通红地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不好意地别过眼不去看雷默。

雷默瞧见他一副小媳妇娇羞的模样,大手直接握上陈弃后颈,低头又亲了上去,这次他没有在唇上停留多久,灵巧的舌尖强势撬开陈弃闭合的齿关,在他柔软温热的口腔里扫荡掠夺,将令人上瘾的津液统统渡到自己口中咽下。

陈弃受不住这么强烈地攻势,男人舌苔粗粝,每次舔过他的口腔上方,他都痒的微微呻吟出声,不受控的牙关差一点咬破那在他口中称王称霸的舌头。

雷默则直接用手攫住陈弃的下颌骨,不让他再有合上牙关的机会,然后放肆地玩起陈弃稚嫩的小嘴,他吸扯着陈弃的舌尖往外,到了极限在缠着吻回去,反复如此。

不知玩了多久,直到感觉到捏在陈弃下巴处的手被他嘴角流出的津液弄得湿淋淋地,才停下了动作。

陈弃没经历过这种事,早就被亲懵了,粉嫩的舌尖无力地垂在嘴角处,身子也软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靠着雷默,喘着气,一双眼睛盛着勾人而不自知的情欲。

“还真生涩的让人上瘾。”

雷默大手伸进陈弃的睡衣裤腰里,探到内裤边缘,直接伸进去在臀肉揉了几下,就将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大腿根上,手探到后穴处,“你还真是头一个被我亲了这么久,才准备真刀真枪大干一场的。”

“别,”私密地带被触碰,陈弃脑袋清醒了不少,紧挪着屁股去躲雷默的手指,直摇头,“我真的不行,不行的!”

“真不行假不行,”雷默讪笑了声,指尖触到那后穴边缘,“你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现在的模样配上这话,就他妈是明晃晃的勾引。”

屋内灯光明亮,怀中人的小脸红艳地像一朵娇艳欲滴,待人采撷的玫瑰花,一双漆黑莹亮的眼睛又纯又欲,微张的唇瓣上沾着二人混在一起的津液,水灵灵地,看的人欲望大涨。

“没有,我真没有,”陈弃摇头,用他认为很认真的语气说,“没有要勾引你,我真的不行。”

他在‘1997’会所,见过几回一个男人用鸡巴去插另一个男人的屁眼,他真的不行,以前不行,现在肯定也不行的。

“好,你不行。”

雷默不上跟他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他收回刚刚探到陈弃后穴的手,放到陈弃湿润的口腔里色情地搅弄一番后再次摸上男人后穴开始按揉起来。

“~嗯~”

男人有些凉的指腹按上来的那一刻,陈弃微弱地轻哼了声,臀部骤然绷紧,眼泪瞬然从眼眶里淌了出来,他脸埋在雷默胸膛,嘴上念叨着,“我真的不行,不行的,会死的,会死的……”

雷默鬼门关阎王殿不知道转了多少回的人,以前纾解欲望的对象都是自己清理干净,自己扩张,怀里这动不动就哭唧唧的玩意他还真是头一回遇着,“哭什么,按的不爽吗?”

“不好,还没有亲嘴的感觉好呢!”

陈弃实话实说,这手指时轻时重地按着他,偶尔就伸进去一点,他就头皮发麻忍不住收紧后穴将那一点点挤出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还是亲嘴更好,脑子晕乎乎地,就跟躺在柔软的棉花里睡觉一样好。

“操,”雷默低骂了句,原本搂在陈弃腰间的手扣上男人的后脑勺,“别他妈的哭了,我边亲边按!”

唇瓣相贴,舌头相缠,雷默睁着眼见人被亲的舒服地眯上了眼,手下动作加快,渐渐地随着主人的情欲上升和逐渐放松的身躯,他中指的第一指节终于进入了那紧致湿热的后穴。

他缓缓转腕,让中指指腹轻刮着里面紧紧裹着指腹的穴肉,一点点往里插得更深,时不时扣弄一下肉壁,直到中指整根没入,怀里的人不自觉将脖颈扬的更高,他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就将中指抽出大半,将无名指加了进去。

“~嗯~唔~“

瞥见怀里人轻微拧了下眉,身下不安分地躲弄起来,雷默亲吻的动作变得又重又狠,陈弃一时招架不住,身下也就忘了动,只想要偏头躲开雷默的吻,却被男人紧紧锢住了脑袋,只能被迫承受。

将人重新溺到欲海之中,雷默的两根手指开始艰难的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穴肉裹的极紧,他只好微微屈起指节顶弄肉壁,不一会陈弃的后穴里就变得湿乎起来,水多了,抽插就流畅了。

两指并拢在热乎滑溜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每到后穴将两指全部吃下的那一刻,雷默就用指腹在终点重重一按,怀里人从被堵住的嘴边溢出破碎断续的呻吟。

“~嗯~啊~嗯噢~”

雷默离开被他亲的又红又肿的唇,“亲嘴好,还是这样好?”

后穴里的双指加快抽插速度,陈弃情欲上头,不自觉仰颈,“都~啊~都~好啊~”

雷默指腹转圈按着穴肉,按倒某一处时,陈弃倏然双手抓着雷默腰侧,盘在雷默腰上的腿也绷紧,挺腰长吟了声,白浊的精液从他身前粉嫩挺立的小鸡巴里射到了雷默身上。

“爽了吧,”雷默将湿黏的手指抽出来,解开自己裤腰上的抽绳,将身下早已挺起的鸡巴释放出来,“嘴上叫着不行,还不是两根手指就能让你爽的云里雾里的。”

陈弃刚刚射过,整个人没力的很,湿腻的额头抵在雷默胸膛上,身子还有些微微发抖,细细的嗓音听上去有勾人,“我真的没骗你啊!”

“嗯,”雷默这会儿没心思跟他在这废话,他安抚似地抬手在陈弃的青皮脑袋摸了几下,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陈弃还湿乎乎的后穴上轻轻顶弄,尽管刚刚已经用手指扩张过,这里仍旧紧致,久未释放过的鸡巴早已从马眼处出流出腺液,他将液体往后穴上蹭了蹭,微微挺腰顶弄。

雷默还真没干过这慢活,耸腰用鸡巴戳弄了有好一回儿,才勉强进去一个头,他双手搂上陈弃的腰,刚用力顶了一下,原本还老实趴在怀里哼唧唧的人,突然‘嗷’的大嚎了一声,那音量刺得他耳膜一鼓,得亏他定力好,不然换成旁人,估计鸡巴都得被他这一嗓子吓得半软,“爽成这样?”

“不行的,我真的不行,好疼啊,”陈弃仰颈,下巴搭在雷默身上,眼圈含泪地看着他,断断续续的说,“不行的……会出血的……之前就……流了很多血……我怎么止都止不住……都要死了。”

雷默听懂了陈弃这没头没尾的话,他将硬着的鸡巴从陈弃的后穴抽了出来,眉头蹙起,“你之前让人干过,还干出血了?”

陈弃吸了吸鼻子,“嗯嗯。”

“操,管云飞这傻逼,”雷默心里把人从头到尾的问候了一遍,将还趴在自己怀里的人甩到床上,临走前扔下句话,“我不玩别人碰过的,明一早儿你就走吧。”

雷默回到自己房间看着下身早已支起的帐篷,大步走进浴室,脱了身上的衣服裤子扔到一旁的衣架上,站到了花洒下。

汩汩水流从男人头顶倾泄而下,浴室的白炽灯将男人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张肤色偏黑,轮廓锋利的脸,而此刻男人眉心拧紧,颜色偏紫的唇瓣微张,随着手下的动作,仰着脖子不断喘着粗气。

哗哗地水流声中男人泄欲的声音时有时无,粗长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中上下撸动许久,马眼处射出一股股精液……

大约过了将近一分钟,黏稠的精液才逐渐变成白浊的液体,随着水流消散,整个浴室里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身下的欲望不在强烈,雷默简单冲了个澡后,赤身走出浴室,找了件新内裤套上直接上床睡了。

晨日自东方升起,陈弃本能醒来,整理好昨晚睡过的床铺,又换衣服洗漱,一系列地动作下来,他走到房间阳台上站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大亮,他才转身出房间下楼。

厨房处胡林端着煮好的白粥放到餐桌上,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陈弃,笑着对人招了招手,“快来,今天有你爱吃的奶黄包!”

“奶黄包?”陈弃原本没有生气的小脸添了一份欣喜,“我喜欢吃!”

“小默还没起嘛?”胡林随意问了一嘴。

陈弃低头看着手里温热的奶黄包,散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想到昨晚那个凶男人让他离开的话,他瘪瘪嘴,“他也喜欢吃奶黄包吗?”

“小默吗?”胡林说,“他比较喜欢喝白粥。”

“那我给他送上去一碗。”

陈弃放下自己手里的奶黄包,盛了一碗白粥端在手里,上楼往雷默的房间走。

他一手端着粥,一手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屋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他小步往床边走的路上,差一点自己给自己绊倒了。

屋内寂静,陈弃将粥放到床头柜上,偷偷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男人只盖了被子角在身上,大片的胸膛和下半身都露在外面,他好心地扯过被子给人盖了个全乎。

早在人一进屋雷默就醒了,他以为这哭唧唧的玩意是来勾引他的,结果他等了半天,等来的是人给他盖了被。

“不是让你离开,”没了装的必要,雷默直接大手挥掉身上的被,沿着床边坐起来,双手后撑着床看着一脸惊讶的陈弃,“听不懂人话。”

“听懂了,”陈弃反应了会儿,赶忙低头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凶男人的距离,声音细弱,“我是来给你送粥的。”

“说话大点声,跟个蚊子似的,”雷默偏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烟盒里掂出根烟点上抽了一口,故意把烟雾呼到陈弃脸上,“耳朵不好的,还以为你是来给我送终的。”

“是粥。”

陈弃松开搅在一起的手指了下床头柜上的白粥,嘴上特地加重了粥的读音。

“呵!”雷默瞧着他这样,手垂在腿边点了点烟灰,“粥送到了,还不出去杵这干啥。”

“在等你醒,”陈弃不敢和凶男人对视,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说出了自己上来送粥的原因,“你能不能不把我送回去,我想待在这里。”

雷默听到这话,起身朝人走了过去,陈弃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逼近,直到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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