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一个人的爱犬
一旦他开始求饶,秦秋珩的兴致便真正提起来了。
他的手不仅是轻抚和简单的撸动,而是顺着经脉捻动搓弄,另一只手握上程肃紧致的大腿,在他大腿内侧轻挠着。他知道程肃看着强健的身体实际上是多么敏感,多么经不住逗弄。果不其然,程肃更加急促地喘起来,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和求饶。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更不敢释放,只能像个死物一样任人玩弄。
约莫又过了两刻钟,秦秋珩已经有些不耐烦,他开始搔刮程肃胸前两个棕褐色的凸起,一会儿又用手整个握住程肃的胸部揉弄。兴味盎然时,他在程肃饱满而紧致的臀上连扇几巴掌,看那麦色的皮肤上迅速染上红痕,他心里也飘起诡异的满足感。
程肃胸膛开始剧烈地欺负,他喉间滚出一串气音,像是快要喘不上气似的。他的肢体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臀部不住地往上抬。秦秋珩知道,这是要射了。
脆弱的,高昂起的脖颈。不似那些挽过他的手,给他悄悄递过帕子,或是在宴会上悄悄看他的小少爷们那样天鹅般的颈,而是属于一只狼那样凶兽的颈。狰狞的疤盘附在程肃的身体上,他喉间压抑不住地穿出呻吟,似是巨兽濒死的哀嚎。即使在此时——秦秋珩心想,即使这样了,他也不会压在我身上,而只是靠着,怕他的身量压着了自己。
对了,我要的就是这个。秦秋珩不禁从心中感到一阵激荡,他感到自己从胸腔涌上来的热意将自己发丝都捋顺了。他要的是狗,却不是无用的废犬,而是足以与自己并驾齐驱的凶兽,伏在自己身前低下头,做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爱犬。
此时此刻,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被满足了。没有主人高兴却不赏宠物的道理,他想。
“想射?”
程肃心里明白自家主人这是舒坦了。在他心里,这世上恐怕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秦秋珩,哪怕是秦秋珩自己。这是他在心尖上放了多年的珍宝,是他仰望而不及的清月,是他身心都要臣服的主人。他知道从来最了解秦秋珩。知道这人不重情欲,却有病态的掌控欲。或许秦秋珩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情爱之事,但若是成了他愿意打上标记的狗,就定会跟他一生。
秦秋珩加速撸了几把,他做这事时神态倒是专注的。他那双巧手,若是有意让谁舒服,那人一定要体会灭顶的快意。正如此时此刻的程肃,他几乎快要忘了怎么呼吸,只目光迷离地看着秦秋珩。
“射吧。”
随着这声允许,程肃的巨物跳了跳,一股白浊喷射而出。
程肃被激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他痴望着自己的主人,眼睛来来回回几次聚焦勉强看清楚秦秋珩的眉眼。
见过这样一双眼,这世上再没有谁可堪绝色。
程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