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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奉旨做

 

“相公的鸡巴被你叫硬了,你要负责。”

说完,他没给温绵任何反应的机会,两手掐住温绵的细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又在温绵膝盖处垫了个软垫,这才把他放下,掰成后入的跪姿,将他屁股抬高,温绵的腰塌下去,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相公要开始了,宝宝。”

“什么啊啊啊!别!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别摸!不行啊啊啊太大了哈啊!你操到我的肚子了啊啊嗯嗯嗯好深!”

温绵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姿势操了个彻底,后入让鸡巴进的更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发现柳尘在摸自己的肚皮,似乎在透过这层薄薄的肚皮感受鸡巴进入的深浅,温绵哭着想回头求饶,却被柳尘按着后脑勺接了个吻,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形成扭曲的姿势,整体是跪着的,翘着他白润的屁股等着被男人操,偏偏那张小脸也不肯乖乖仰着头浪叫,而是转了过来,正好被猎人捉在手里亲,红润的小嘴被吸得几乎变了形,被恶狠狠地吸吮玩弄,还时不时咬着他的嘴角留下自己的痕迹。

猎人终于褪去了所有伪装的外皮,露出最底下最私密的本体,他的全部都叫嚣着要拥有这个可怜可爱的小兔子,叫他全身全心都属于自己。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猎人大发慈悲放过了温绵的嘴唇,温绵立刻可怜兮兮地哭叫:“相公太深了啊啊啊鸡巴太深了肚子好酸呜呜不行了”

“说谎。”柳尘滚了滚喉结,哑着声音回他,“小肉棒硬的都流水了,分明是爽得不行了。”

“我我呜呜不要欺负我”温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带有一点强占有欲的粗暴性爱正好戳中了他的性癖,他的肉棒硬的都翘到肚皮上了,在柳尘大力的操干下摩擦着自己滑嫩的肚皮,敏感的小龟头一股一股地流水,把肚皮都涂抹地亮晶晶的。

“坏孩子需要惩罚。”柳尘勾了勾嘴角,仗着温绵看不见,故意用冷淡的声线吓他。

“那那怎么惩罚我”温绵咬了咬下唇,实际上有点兴奋。

“你自己说。”柳尘吞了吞口水,他忍得受不了了,看着温绵的蝴蝶骨似要展翅欲飞,他低下头在那肩胛的位置又咬了一口,留下自己整齐的牙印。

“哈啊!相公!相公恩怎么怎么操我都行”温绵吞吞吐吐,声如细蚊般说了出来。

他感觉后面柳尘从未停歇的操干似乎停了一瞬,紧接着,柳尘那似乎有点变调的声音再次响起:“真的吗?那,宝宝不可以反悔哦。”

温绵被他话语勾的愈发兴奋,重重点了点头。

“好,宝宝不反悔。”

柳尘又抱了他一会,亲热了好半天,才在温绵越来越谴责的眼光下遗憾地把被淫水冲到洞口的最后一颗琉璃卵拿出来了。

温绵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迟来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他闭着眼,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柳尘又轻轻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这才把人清理干净,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最后看着满床狼藉的被褥,干脆抱着温绵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两个人相拥而眠,温绵显然被累坏了,睡得很死,已经日上三竿还不见醒来。

柳尘干脆出了门,给他准备一些可口的食物,方便他起来用餐。

柳尘刚走没多久,温绵就醒了,他睁着眼待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神来。

2236担心地问他:“宿主,你还好吗?”

温绵点点头:“还好就是好饿。”

2236内心非常不平静,无他,他还没见过这个世界任务刚来没几天就快能完成的宿主

祁昌生是金丹后期修为,已经是这一辈万凌宗里的天之骄子,凭借他刻苦的意志和单土灵根的天赋,再加上家族和宗门倾力的培养,从小修炼,才换来这金丹后期的修为。

而温绵昨天筑基,今天就有筑基中期的修为了。

这到底是灌了灌了多少啊!

2236回想着刚刚扫描到的柳尘的卧室,以及整个府邸地板上七零八落的诡异水痕,还有卧室里拿凌乱不堪的床

双修,竟恐怖如斯。

2236感觉自己明明只是个系统,竟然莫名打了个寒颤。

温绵不知道2236所思所想,他只慢慢悠悠地起了床,又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看着身上被柳尘咬的没一块好肉的自己,他竟然苦中作乐地想,至少醒了还有力气起床。

他后知后觉地想着,修仙果然是好事啊,难怪那么多凡人都想修仙。

这不,自己就能在一夜恐怖的操干中成功活下来,并且现在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喝着茶,给自己醒醒神,想着柳尘的事情。

不知道柳尘去哪里了呢

——

而他正念着的柳尘,此刻一出门就撞上了展青松。

展青松正在百宝阁里挑选给未来老丈人的礼物,正苦思冥想着凡人喜欢什么,店小二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站在那仿佛冥想一般入定,正烦着呢,远远就看见柳尘走了过来。

他寻思这不是巧了吗,大声叫对方:“柳尘!这儿!”

他叫了好半天,整条街一半的人都往这边看,柳尘见状,自知躲不过,无奈心底叹了口气,回头看向那傻子的方向。

一看不要紧,就见展青松笑嘻嘻地一边叫喊,一边左手拿着金柳玉芙蓉翡茶杯,右手拿着金光闪闪的戒尺,朝着自己跑来。

身后还跟着一脸苦大仇深,左突右闪小心翼翼想护住两个宝贝生怕展青松把它们莽碎了的店员。

柳尘:

“你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这两样东西哪个更贵重,老丈人会喜欢什么呢,是喜欢喝茶还是喜欢金子?”

柳尘定睛一看,左手的茶杯那叫一个接地气,与其说是茶杯不如说是小汤碗,也不知道是什么深渊巨口的老丈人才会用这么大的茶杯饮茶;右手的戒尺倒是黄金灿灿,就是这么重也不知道老丈人能不能举起来

柳尘让自己沉住气,尽可能不去看那两个丑上天的奇怪物品,随口敷衍他:“心意到了便可。”

心想赶紧去买点蟹黄包和云吞面,算算时间宝贝该醒了。

展青松眼睛还左右盯着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两个“宝贝”,犹豫不已:“其实我是想都买的,但是我看凡人说聘礼要六六三十六件,取个好兆头,只好每一件都深思熟虑一下了。”

柳尘随口嗯了两声,心思已经飘到自己拿三十六件聘礼该拿点什么东西好了。

是长生丹让温父能活得久一点陪在温绵身边,不至于叫温绵因家人去世而痛苦好呢,还是雕栏玉彻金银珠宝更能让城主开心呢?不对,城主如此地位,在凡人中也算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寻常黄白之物定然无法打动他,这样看来还是找一些奇珍异宝,最好是仙界的珍稀之物

“柳尘?柳尘?问你呢,这个茶杯是不是更好啊?”展青松低着头问了对方两遍,都没得到任何回应,一抬头,看见柳尘的神态面色,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感觉,这以前不沾一点人气的柳尘,现在突然多了点饕足之意呢?

他缓缓放下手上的物品,迟疑地问:“你这是昨天,出去玩了?”

柳尘立刻警惕,他当然想过要告诉展青松,这样他们才能平等地竞争,但是不是现在。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展青松盯着他的眼神愈发不善:“你身上怎么会有绵绵的味道?”

柳尘下意识竟然恼怒他对温绵的称呼,但是随后想到自己才是来拆散加入他们的,不得不按下这口气,平静地开口:“我和他有缘,我是被他召唤出来的,他体内有我的印记。”

展青松听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手上的东西随手一甩,正好甩进后面小二怀里,小二惶恐地抱紧,见势不对,转身一溜烟跑了。

柳尘叹了一口气:“你我相识多年,我本就不打算瞒你。但我们之间只是先后之别,他不会是你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展青松气的要命,恨不得抽剑出来跟他打一架:“那你装模作样说什么照顾他!”随后又想到柳尘敷衍他老丈人的礼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难怪连礼物都不帮我出谋划策,你就是想在城主面前抢占先机,叫他把绵绵许配给你!”

柳尘:

他想过展青松会生气,但是没想过他脑回路这么清奇,这是什么老丈人的礼物的事情吗?

他抚了抚额头,平静地说:“想打一架也随便你,不要怪绵绵,都是我的错。”

“废话!当然是你的错!”展青松气急了,想到这里就一阵心酸。

他其实早就发现温绵体内有别人的印记了,自然也知道温绵跟他们三个人有命定之缘,但他总觉得柳尘这幅样子不像是能行的,又被那条蛇吸引了注意力,自然没把柳尘放在心上。

他气的是自己明明都意识到这个祸端,却还是把绵绵亲手推到这个心机男身上了。

当时脑子怎么了呢?怎么就相信这个男的是个正人君子呢?

真是眼瞎了!

这边柳尘也心知他一时半会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出声转移矛盾:“那个祁昌生,你可知道?”

展青松还是没好气:“知道,一个垃圾,怎么了?”

柳尘顿了顿,还是决定共享情报:“你跟奚凌出来以后就找到了温绵,我则是在府邸醒了很久,这期间听见门派里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是祁昌生在外面还养了个女人,但却要跟绵绵成亲。”

“哼,我说你们俩躲在这做什么。”这时,不远处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展青松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烦,皱着眉头看了过去。

只见奚凌施施然几个踏步飞跃过来:“原来是在背着我讨论那个垃圾小白脸,怎么,想替绵绵报仇不叫我?”

奚凌没说出口的是,温绵不让他动那个混账东西,如果这俩人擅自去了,想必会惹温绵不快,但却能帮他除掉祁昌生这个碍眼的人。

这倒是一举两得。

柳尘淡淡看他一眼,没理他,继续自己的话:“那祁昌生使了伎俩骗了绵绵,又将温城主气出病来,绵绵多次想下山看望城主,都被他拦住了。”

柳尘继续讲门派里的流言,别的弟子都说这凡人不知好歹,心比天高,硬是赖在大师兄身边不走,连父亲重病也不曾回去看一眼,想必是无情无义之辈,但却不知道温绵上了万凌宗后,连跟父亲通信的机会都没有,重病的消息甚至还是温月装作不经意说漏了嘴才知道的。

温月跟他不同,是祁昌生真正爱的人,自然是千般宠着惯着,莫说是跟山下通信,她平时想去哪就去哪,甚至一改往常庶女的卑微,在凡间耀武扬威。

当然,这些都是祁昌生不知道的,在他眼里,温月是一个被温绵这样恶毒的嫡子从小欺负到大,可怜又可爱的调皮女子罢了。

“绵绵的报复对象只有祁昌生,但是这些流言蜚语,温月倒是做了不少手脚在里面。”柳尘的声音愈发阴冷,“我只是提醒你们,不要忘了这个人才是关键。”

奚凌听进去了,若有所思,正在再问些什么,就听柳尘丢下一句话:“这样,就算我跟你们扯平了。”

奚凌拧着眉不解地抬头看向柳尘,刚想张嘴说话,却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突然明白了,开口就想大骂,但柳尘早有准备,看也不看他俩,一个闪身走了。

奚凌留在原地,跟展青松对视一眼,看着对方那副傻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是你那好朋友吗?你俩不是师出同门吗?哼,怎么被人家偷家了?”奚凌忍不住阴阳怪气,要不是展青松,他早就把绵绵带回家了,还轮得到让柳尘这个伪君子帮忙照顾?!

展青松咬着牙回怼:“别忘了当初你也没反对,你不也一样被他骗了!”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是你先说的!”

奚凌气的长长吸了一口气:“我不跟你吵,跟我去找柳尘,他比你脑子好用,知道早有露馅的那天,肯定把府邸围的满满当当的都是阵法。”

他咬咬牙:“跟我抢人去。”

——

柳尘转身后,先是买了些蟹黄包,又从点心店买了点零嘴回去,想着温绵的样子,表情不由自主也柔和起来,不知不觉买的多了些,全塞进储物戒后急速往回赶。

他知道那两个人肯定会来,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让温绵好好吃一顿饭,不要饿到了。

以前在祁昌生那里受过的委屈,他都会一一弥补给他。

心里想着温绵,赶着去见他的路似乎也有了温度,不一会就到了府邸。

进去以后,他用神识通扫了一遍,发现温绵还在房间里,便慢慢踱步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可以一个口诀闪身进去,但是就是为这样平淡的宛如普通凡人夫妻一般妻子等候丈夫回家的情景感到动容和喜悦。

他走进门后,刻意将食物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两个手拿的满满当当的:“我回来了。”

眼前,本来百无聊赖的温绵瞬间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欢迎回家!”

柳尘看着温绵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兔子一般,从他身前身后绕了一圈,欢欣鼓舞地称赞他带回来的食物,还关心他路上累不累,又主动帮他把手上的东西拿下来放在桌子上摆好,忙前忙后像个

柳尘喉结一滚,垂眸认真看着温绵。

像个小媳妇似的。

柳尘心痒难耐,两只手还挂着些食物,他腾不出手来拥抱温绵,干脆低下脑袋在对方不停张合的小嘴上印了个吻。

唇瓣相亲,转瞬即逝,不同于以往充满性欲的热吻,这个吻只是轻轻碰了碰,但却还是让温绵成功安静了一瞬。

温绵本来一个人无聊地坐着,看见柳尘回来当然高兴极了,见他手上拿着那么多东西,觉得自己干坐着等不太好意思,于是帮忙摆放,谁曾想直接被捉住唇瓣印了一个吻。

就挺害羞的。

他不好意思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柳尘,却发现对方正在盯着自己,那浓烈的眼神和温润如玉的面孔,让温绵的心砰砰跳地更响了。

“你你干嘛呀。”温绵顾左右而言他,“饭都凉了,快一起吃吧。”

柳尘笑了笑,眼看着温绵又要恼了,只好接住对方生硬转走的话题:“不会凉的,我放在了储物戒里,还冒着热气呢。”

说着,他一个个把袋子摊开,递给温绵一个蟹黄包。

“尝尝,听街边的小孩说这家最香。”

温绵拿过蟹黄包,稀奇地看着他。

柳尘见他光看不吃,无奈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没毒,看什么呢。”

温绵缓缓摇头,拿起手里香喷喷的蟹黄包,咬了一口。

柳尘就见对方恍惚中咬了一口包子,忽然眼睛一亮,匆匆咀嚼了几下嘴里的食物,然后高高兴兴地对他说:“真的好好吃!”

柳尘被他这幅天真纯良的样子逗笑了,伸出食指顶了顶他因为吃东西鼓起来的脸颊肉:“好吃就多吃点。”

温绵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大口吃了起来,还不忘递给柳尘几个,示意对方也尝尝。

柳尘看着身前捏着油亮蟹黄包的白嫩小手和温绵期待的眼神,没告诉对方自己已经辟谷的事情,而是把蟹黄包接了过来,跟对方一起食用了起来。

这种一起吃饭,一起分享的感觉,如同普通的凡人家庭,让他分外幸福。

他满眼温柔地看着温绵,嘴上的蟹黄包味道也香甜了起来,比起他以往吃的灵食也不为过。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温绵见柳尘一直盯着自己看,笑着问他。

柳尘看向嘴角沾了一点油渍的温绵,只觉得内心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嗯,很好吃。”

温绵又拿了其他几样食物,都尝了个遍,边拿边听柳尘给他讲解。

“这个是摊位排队人最多的,我猜一定很好吃。”

“这个桃花酥是一位老奶奶卖的,我听旁边的商贩说,她儿子走得早,只好自己做点点心出来养活小孙子。”

“这个汤粉的味道很香,我猜你会喜欢。”

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有由头,平淡的早餐就这样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温绵越听眼睛越亮。

早在蟹黄包的时候,他就感到惊奇了,柳尘这样看上去清冷不近人情的人,居然也会去听路边小童的吆喝叫卖,居然还会问小孩哪个最好吃,真是,真是

真是太可爱了。

于是柳尘每说一个,他就会将食物分给两个人,一起分享品尝,像家人一样和谐幸福地吃了一顿早饭。

柳尘感觉自己活了几百年,好像就是为了今天这一顿早饭活的,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东西,也不在乎被皇家踢出在外从未享受过亲情的悲惨童年,就只把此刻当做他一生的慰藉,往后的日子就靠这一刻的温馨过活也在所不惜。

他闭上眼想了想师尊走之前对他说的话。

“不要再无边无垠无牵无挂地活着,找到你自己的道。”

他心想,师尊,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属于我这只风筝的线。

温绵见他半天不说话,好奇地歪头看向他:“你在想什么呀?”

柳尘睁开眼,认真地看着温绵:“我在想风筝线。”

“风筝线?”温绵听了答案更疑惑了,但却没追问,反倒噘着嘴装作生气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在想我呢。”

“嗯。”柳尘看他娇嗔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嗯?嗯是什么意思呀真是的”温绵没搞懂,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却被被两个声音打断了。

柳尘神识扫了扫,是两个意料之中的客人。

温绵吃得好好的,突然听见展青松在外面叫喊的声音,语气中夹杂着愤怒,持续不断地说着什么。

“你给我出来!你算什么”

“你给我出来!狗东西——你给我出来!”

“你还是人吗!你哔——哔——你装模作样哔——”

“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温绵惊讶地看向柳尘,柳尘正微微蹙着眉头,见温绵望过来,又轻轻一笑,示意他无事。

“可能青松有什么误会,我出去看看,绵绵继续吃。”

说完,他又给温绵的碗里放了几个甜豆零嘴,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来到外面,展青松的叫骂声越来越清晰,旁边还有一条蛇的冷嘲热讽,奚凌蹲在那,远远看过去不知道在干嘛,走近了才发现是被他布置的防蛇阵法弄伤了站不起身。

柳尘: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洞府门口,神色淡淡地看向门外两人:“何事。”

展青松见他这幅样子就来气,张着嘴就想喊,却被柳尘一抬手打断了。

“绵绵在用早膳,不要打扰他。”

展青松一听,刚刚的气势顿时熄了火,又不甘愿地放低了声音表达不满:“让绵绵跟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没有权力让他做什么,我只会尊重他所有的选择。”

展青松恼火:“那你就放他出来,见到我,他自然会选择我。”

柳尘手指微微一缩:“我说过,他在用早膳。”

“你!”

展青松气的想一剑劈开这破地方,却又害怕温绵收到影响,畏首畏尾。

奚凌蹲坐在地上,冷哼一声:“你是怕他出来就再也不会回去了吧。”

柳尘垂眸,面上的表情仍旧像是很镇定的样子:“我说过,我会尊重他所有的选择。”

奚凌挑挑眉毛:“你确定?”

柳尘抿着嘴,没说话。

奚凌见状嗤笑一声:“不过如此。”

还说什么尊重绵绵的选择,真要是没选他自己,柳尘恐怕会当场发疯。

“好了,他来了,不用纠结了。”奚凌眼尖,看到远处一步一步走来的温绵,心都暖暖的要化了。

展青松听见他的话,立刻扬起一个笑容冲着那个小小的身影高喊:“宝宝!”

柳尘反倒是最镇定的一个,他僵硬着脖子只是微微转了一下,却不敢回头看温绵的表情,他害怕温绵会兴高采烈地跟着那两人走。

“好了,你不是说看他的选择吗?现在放我们两个进去,我们一起等。”

奚凌仍旧蹲在地上,但却努力维持潇洒风流姿态,生怕被温绵看出狼狈。

柳尘充耳不闻,全当没听见。

正说着,温绵走到了跟前:“你们来了咦,奚凌是怎么了?”

奚凌嘴一瘪就要告状,柳尘一抬袖子把所有阵法都撤走了,先发制人开了口:“他走路不小心摔倒了,好了,我们进去说吧。”

展青松:

奚凌:

他俩也不再提自己是被阵法关在外面的,顺从着跟人进了屋子。

一进去,奚凌就各种不痛快。

无他,他看见地上可疑的干涸了的水渍,和凌乱的大床,以及四处散落的衣服,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柳宗主可真是会照顾人。”他酸的不得了,一张嘴就阴阳怪气。

柳尘淡淡回答:“多谢夸奖。”

“你!”

展青松没有参与他们的争吵,反而握住温绵的手:“宝宝,跟我走好吗?我已经买好了聘礼,我可以找城主,求他答应我们的亲事。”

柳尘见状立刻走了过来,面色少有地带了些紧张:“绵绵,我我有很多很多的,很多的天材地宝,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所以我”

他话没说完就被奚凌打断了:“是我第一个遇见你的,”奚凌紧张地眼睛都不敢看他,“你得对我负责。”

展青松不乐意了:“如果不是我被那个贼东西纠缠,哪有你什么事,自己保护不好他就一边待着去。”

奚凌不悦地回他:“你不也亲手把他交给柳尘了吗,那你又算什么?”

展青松气的脖子梗了起来:“我能让他筑基,你能吗?”

温绵听到这里红了脸,嗫嚅着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被奚凌打断了。

奚凌哼了哼:“你也配说这种话,若不是我,就凭你,也不知道几时能让绵绵修为晋升。”

柳尘不咸不淡加了一句:“那岂不是我最合适,我的修为和财宝足够让宝贝早日得道。”

那俩人一听就要继续吵,被温绵立刻制止了:“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说了!”

三个人同时看着他,他忽然有点紧张:“不要讨论这种事了你们你们不害臊吗。”

看着温绵粉白的小脸染上热意,只刚刚食髓知味的奚凌坐不住了,直接牵住温绵的手,就往自己心口放:“我只是太想你了,我们才刚刚圆房,你就被人偷走了”

“你自己看不好怪别人?!”

柳尘不说话,却直接走上前抱住温绵,一声不吭地往他颈窝里钻。

“唔痒”温绵被柳尘的头发和呼吸搔弄地痒痒的,却没有躲开,柳尘见状更是变本加厉,轻轻在颈窝上咬了他一口,刻下一个牙印。

温绵被他咬的腿一软,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展青松气的要死,看见温绵粉嫩的唇瓣和白皙的贝齿,凑上去直接含进嘴里慢慢吸吮。

“唔嗯哼”温绵抽不出手推开他,慌乱中试图用舌头把对方顶出去,却不曾想被展青松当成积极的回应,立刻搅了上来,大力吸吮他的舌根,把他嘴巴吸麻了,只两三下就叫他无法抵抗,被迫承受那根舌头的搅动,被人从里到外亲了个遍,腮肉和牙齿被舔的颤颤巍巍的,嘴巴都闭不上,清澈的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整个人一幅青涩的媚态,叫人看得眼都直了。

温绵感觉自己依稀听到奚凌愈发粗重的呼吸声,随后便觉手心一热,被塞进一个滚烫的物什。

他下意识收紧了手掌,便听到奚凌那若有若无的喘气声忽然多了一份愉悦,他立刻明白手掌心的是奚凌的阳具,羞地下意识想把手抽开。

却不料奚凌早就猜到他的意图,握着他的手不许他走,还干脆用大掌包裹着他的,给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

温绵羞得手都软了,奚凌看出来了,故意叫的愈发骚气,嘴上还浪叫着什么“好绵绵帮帮相公的鸡巴吧”“绵绵的手好舒服”云云,那叫声刻意夹杂了柔媚之意,温绵听得又羞又臊,胯下的小肉棒也慢慢立了起来。

奚凌发现了,立刻兴奋叫了起来:“宝贝爱的是我!”

他隔着外衣抚摸了几把温绵的小肉棒,发现温绵抖得厉害,立刻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顺着那粉肉棒立起来的弧度来回撸动了两把。

温绵哑着嗓子想叫,却被展青松强行吞吃在口中,娇嫩的呻吟声被全然堵住,他眼角流下舒爽的眼泪,又被柳尘偷偷亲了去。

奚凌时不时揉捏一下两个小睾丸,时不时用手指抚摸温绵的铃口,惹得温绵弓着腰大腿打颤,脚趾也绷紧了,膝盖颤巍巍软了下去,似乎是爽得站不住了。

柳尘轻笑一声,抱着温绵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亲吻温绵白皙的后背,他看着温绵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心里又痒牙齿又痒,抚娑了两下,到底没忍住咬了一口。

温绵被他咬的挺直了后背,又被死死按住,不依不饶地在两个肩胛骨都刻上了牙印,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被咬了翅膀,颤抖着停在他们的怀里。

奚凌吞了吞口水,无他温绵这幅受了欺负却沉溺其中的羞臊表情实在是太

太让人动情了。

奚凌打定主意,这两个混蛋也就算了,如果这幅情态被他人觊觎,那他就一掌拍死他!

“宝宝,舒服吗?”柳尘在温绵的耳边喘着气说话,温绵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肢,被柳尘两个大掌掐住细腰,“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温绵一听,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柳尘被他这反应弄笑了,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温绵的洞口打圈:“不喜欢吗?昨天明明很喜欢的。”

温绵还是一动不动,柳尘见状也不着急,耐着性子抚摸菊穴周围,是不是探进去一个指头打开甬道,不一会温绵的呼吸就乱了,后穴也偷偷流了水,温绵努力想收紧后穴不让人发现,却被柳尘直接戳开了:“哎呀,不小心进去了,绵绵不会怪我的吧?”

温绵被他那修长有力的指头一杆入洞,指尖直直操进最里面的嫩肉,爽得抬起头哼叫一声,前端的肉棒也猝不及防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射得奚凌手上一股浅白色的精液。

柳尘轻笑了一声,附身在温绵耳边低语:“这么喜欢相公?”

温绵不由自主地流眼泪,展青松已经放过他的嘴巴,此时他两个嘴唇被亲的红通通的,似乎嘴角还破了皮,他伸出手抹去腮边的泪珠:“你们欺负人”

展青松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只想欺负你,别哭了好不好。”

奚凌将掌心的精液摊开给温绵看,温绵急的想用衣服给他擦干净,却不想奚凌直接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你!”温绵急的说不出话,脸和脖子通红,眼泪倒是止住了。

奚凌笑的邪气:“好吃得很呢,宝贝。”

温绵憋着嘴就想骂他,却说不出什么重话:“你太你太太色情了。”

奚凌噗嗤一声笑了:“不给我吃?”他将手绕过温绵的背,若有所指地碰了碰还塞着柳尘一根手指的菊穴,“那只能给这张嘴吃了,对不对?”

温绵慌张地不行,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感到后穴一阵臌胀,随后凉凉的液体从洞口一点一点被推了进来。

“哈啊嗯不要两个一起不可以的啊!”

奚凌恶意用指腹捻了一下温绵的骚肉点,果不其然满口的拒绝都变成了呻吟。

“哈啊嗯嗯啊戳到了!哼嗯好棒再呜呜好舒服再继续”

温绵彻底软了身子,后穴的水流的到处都是,奚凌和柳尘两个人的手指都堵不住,清透的水液把温绵射出来的白浊都洗走大半,前端的小肉棒又立了起来,被展青松拿在手里把玩。

而柳尘的另一只手还绕到他前面抚弄那两颗早就挺立的粉红茱萸,将那两个粉豆子玩得肿胀不堪,似乎湿润地能流出奶来。

温绵被三处夹击着,忍不住地前后挺动着腰,自己主动将小肉棒送进展青松的手里,又主动狠狠向后坐,试图让那两人的手指能操得更深一点。他翻着白眼,嘴角被亲破的地方流出了口水,小舌头不由自主搭在外面,呻吟的声音愈发高昂。

“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嗯嗯嗯要喷了!奶头奶头好棒嗯嗯相公哈啊!相公操我啊啊骚穴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温绵的尖叫,他如同一尾小鱼一般剧烈抽搐了两下腰腹,随后大股的精液从前端急剧射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弧度,后穴如同水泄一般喷涌而出,把柳尘和奚凌的手指浇透了。

他吐着舌头,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都在颤抖,大腿根抽搐地厉害,一下一下地像是把穴里的水都挤出来似的,他脱力地靠在柳尘身上,只能大口呼吸着小声哼唧。

“哼嗯嗯”

柳尘抽出手指,又带出一股水液,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板上。

“这么爽?”他把手指放在温绵眼前,特地给他看那拉丝的水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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